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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夺君心,本宫誓不为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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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知道错了,现下让皇上把这一脚踹回去便是!”
“你哼!”
被袁修月气的想要掐死她,却又舍不得把她掐死,离灏凌气窒的指着她,到最后只得没好气的哼了她一声,再次脱掉靴子,褪下龙袍,在她上来不及反应之时,将她用力按倒在床上!
“啊”
做梦都没想到他会突然如此,袁修月惊叫一声,瞳眸怒睁着瞪视着他:“离灏凌你要干什么?!”
闻言,离灏凌邪肆一笑,坏坏的冲着她的耳边吹着热气:“朕是皇上,你是皇后,如今夜深人静,别人都已入睡,你说朕要干什么?”
感觉到耳际温温热热的气息,袁修月心跳蓦地漏跳一片!
微动了动身子,感觉到他下体的僵硬,她旋即整个人都跟着一僵!
等了半天,见她一直没了动静,离灏凌深深的凝望她一眼!想着她昨夜虚弱发热的样子,他心下一疼,低头扯过自己方才扔到一边的被子,动作轻缓的盖在两人身上!
看着他为自己盖着被子的轻柔动作,袁修月静静凝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时竟有些失神!
是他吧
他真的就是那个五年前,把她从雪里挖出来,以身体将她的身心一起暖热的那个人吗?!
想到眼前之人就是无忧,她的眸底,忽而氤氲顿起。
“怎么?吓傻了么?”
半晌儿,见袁修月不声不响,离灏凌低眉瞥了她一眼,在她眸底的水雾之时,他心下蓦地狠狠一抽,哑着嗓子问道:“你哭什么?朕又还没对你怎么样!”
深深的吸了口气,袁修月吸了吸鼻子,一副委屈的小媳妇儿模样:“皇上没理,别人也会说你占理,你整天到晚的,就知道欺负臣妾!”
闻言,离灏凌眉头微微凝集!
温和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许久,他忽而淡笑一声,紧搂着她仰躺在床上:“到底是朕欺负你多一些,还是你气朕多一些?”
“纵然臣妾气皇上,也是皇上欺负臣妾在先!”自然而然的窝在他的怀里,袁修月抽泣的更大声了。
闻声,离灏凌面色微变!
低眉敛目的看着她隐隐抽泣的肩头,离灏凌声音放柔,至于她腰上的手掌,更是不由自主的轻拍她的后背:“好了,日后朕不欺负你就是了!”
“真的?”
袁修月眸华抬起,仰望着线条完美的下颔,她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满是喜色。
“君无戏言!”
淡淡的,离灏凌如是说道。
听他提到君无戏言四字,袁修月嘴角一撇,不依反问:“皇上觉得,君无戏言这四个字,用来自己身上,合适吗?”
到底是谁啊?!
明明都把她废了,却百般无聊的将那道废后诏书又给烧了?!
就他这样,还君无戏言?!
骗鬼去吧!
听到她的话,离灏凌像哄孩子一般轻拍着她后背的手微微一顿,眉心瞬间不悦拧起!
“好困!”
聪明如袁修月,怎会给他发作的机会?
只见她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瞌上眼眸。
静静凝视着怀里恬然酣睡的女子,离灏凌微薄的唇瓣,不禁缓缓勾起。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在意谁了!
但袁修月,却是个大大的例外!
眼前的她,五官尚算清秀,并未生的倾国倾城,但就是这样的她,总是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不受控制的愤而跳脚,却让他渐渐身陷在对她的喜欢之中,无法自拔!
自从明白了自己对她的心,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在想,他到底缘何会对她动情,又看上她哪里?
但每每扪心自问,他却总是得不到一个清晰的答案!
他,对她,就是喜欢!
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他却想紧紧的抓在手中!
心念至此,忍不住偷偷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曾发现她微微翘起的嘴角,离灏凌轻轻一叹,小心翼翼的将她搂紧,缓缓的闭上双眼
如今已是三更,四更他还要上朝
翌日一早,朝阳东升。
袁修月自然转醒之时,离灏凌早已离去。
知他四更便要上朝,想着他只歇了一个时辰,她微微一叹,便起身下榻,对门外唤汀兰!
须臾,汀兰端着热水进来。
微微蹙眉,她对汀兰嗔怪道:“都什么时辰了?怎么也不我,今儿只怕要误了给太后请安的时辰了!”
将水盆置于盥洗处,汀兰含笑回道:“娘娘有所不知,不是奴婢不叫您,是皇上临走时说今日太后要出宫礼佛,让娘娘多睡一会儿!”
“太后出宫了吗?!”
蹙眉反问一声,袁修月重新坐回床上:“那我就再睡会儿!”
见状,汀兰面色变了变,忙上前禀道:“今日一早,贤王妃就到了,这会儿子还在外面等着呢!”
“你不早说!”
眸色一闪,有些事情要急着问过赫连棠,袁修月再次站起身来,行至汀兰身前,她接过她递来的巾帕,兀自开始洗漱!
洗漱完毕后,汀兰便将早已为袁修月备好的暖色宫装拿了出来,对袁修月轻笑了笑,又把手里的衣裳轻抬了抬,汀兰轻声催促道:“娘娘赶紧更衣吧,省的让贤王妃等急了!”
低眉凝了眼汀兰手里的衣裳,袁修月伸开双臂由着她替自己更衣。
时候不长,将头髻梳好,袁修月不等汀兰为自己插上凤钗,便兀自出了寝室,脚步不停的赶往赫连棠所在的前厅。
前厅里。
赫连棠一边喝茶,一边被憨厚可爱的芊芊逗的咯咯直笑!
抬眸之余,见袁修月和汀兰进来,她轻笑着起身,对袁修月福身一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行礼了,娘娘万福!”
“免礼!”
对赫连棠笑了笑。袁修月对芊芊摆了摆手:“你先退下!”
“是!”
垂眸福身,芊芊退出前厅!
看着芊芊离去,赫连棠意犹未尽的笑问着袁修月:“皇后娘娘从哪里找了这么个宝贝,简直太好玩儿了!”
“若是喜欢,本宫便赏了你,让你每日带在身边如何?”凝着她一脸的笑意,袁修月在她身前缓缓落座。
“哦不成不成!”
连连摇头,赫连棠低声呢喃道:“太后本就不喜没规矩的,有我一个,她老人家就已经够头疼了,若再添上一个,万一把她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我可担待不起!”
闻言,袁修月笑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微微抬手,端起茶盏来喝了口茶,赫连棠眉心微蹙浅笑着对袁修月道:“昨儿夜溪宫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我便回府去取了娘娘想要的东西,今儿一早进宫,便听福宁宫的的人说娘娘差人找我,您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说话间,她从袖袋里取出一只白色瓷瓶,将之递到袁修月面前:“喏,这是皇后娘娘要的东西!”
神情淡淡的,伸手将瓷瓶拿在手中,袁修月黛眉拧起,抬眸看着她:“本宫差人找你,并非是急着要这东西,而是有件事情要问你!”
………………………………
第八十八章 乖,别哭了……
第八十八章乖,别哭了
赫连棠微怔,明媚的眸,亦淡淡抬起:“娘娘要问我什么?”
深深凝了赫连棠一眼,袁修月面色一紧,终是出声问道:“本宫听姬恒说,五年前,皇上自楚国返京之时,曾是你一路同行的?”
闻言,赫连棠又是一怔!
思绪飞转,想到五年前的事情,她平日明媚如春的大眼里,竟隐隐透着几分浓重,将手里的茶盏放回桌上,她满是不解的看了袁修月一眼:“娘娘怎会忽然问起这个?”
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袁修月定定的看着赫连棠:“你先别问本宫为何要问,直接回答本宫便是!”
“是!”
郑重的点了点头,赫连棠果真直接回道:“当年皇上自楚国返京时,确实只有我一路同行!”
眉心一抿,袁修月眸光微闪,语气也有些急切:“你们快到京城时,可救过什么人?”
赫连棠抬头看着袁修月,眸中不由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真的是他”
从赫连棠的神情中,已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袁修月心底,终是踏踏实实了。
边上,汀兰的脸色,也隐隐有些激动:“娘娘,当年救了您的人,真的是皇上!”
见状,赫连棠先是有些不明所以,紧接着脑海中忽而精光一闪!
抬眸又看了袁修月和汀兰一眼,她略略一笑,有些不确定的出声问道:“当初那对主仆,莫不是”
“你猜的没错!”
微微颔首,袁修月对她笑着:“当年被深埋雪底的人,正是本宫!”
这时,汀兰也眸色微深的开口道:“当日拦路请皇上和王妃救人的,正是奴婢,可惜那夜大雪,天色极暗,再加上皇上和王妃都轻裘雪帽,穿着极为厚重,奴婢一直没能看清你们的样貌,只记得王妃唤了皇上一声无忧”
话说至此,汀兰自责垂首!
赫连棠听了,顿时眉头皱起!
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她的目光中,有着深深的不置信:“世上的事,怎会这么巧?”
袁修月淡淡摇头:“世上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巧!”
轻轻一叹,赫连棠睇了眼旁边的汀兰,不由也跟着轻摇臻首,不无感叹的解释道:“当年,如今的皇上,尚还不曾登基,我与她本在楚国皇宫,后来为迫使我们二人尽早回宫,我的夫君,也就是现在的贤王,便与我二人假传死讯,是以,这才有了后来我们一路自楚国赶回离都,并在离都城外救你一事!”
心中的疑惑一时全解,袁修月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停了片刻,她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随即对赫连棠道:“这件事情,今日便到此为止,你且不可让皇上知道!”
闻言,赫连棠挑眉问道:“皇上对娘娘有救命之恩,此事是好事,为何不能让他知道?”
袁修月笑了笑,摇头道:“皇上与本宫的关系,你该最是清楚,平日里他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总是欺负本宫,若再知道了此事,日后本宫的日子还能过吗?”
闻她此言,赫连棠了然一笑!
微微思忖了下,她坏坏点头道:“那小子平日在你面前确实趾高气扬的,不让知道也好!”
对她感激一笑,袁修月亲自斟了杯茶,递到她的面前:“本宫在此,谢过贤王妃了!”
“让皇后娘娘给我斟茶,这多不好意思!”戏虐一笑,却仍是毫不客气的接过袁修月手里的茶盏,赫连棠笑呵呵的低头喝了起来。
静窒片刻,她抬头问着赫连棠:“当年皇上为何会在楚国,又为何不是现在的名讳,而是无忧?”
“早前太后已然下旨,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提,不过对皇上,我觉得并没有隐瞒的必要!”赫连棠微微一叹,这才抬眸眸光沉沉的抬眸看向袁修月:“娘娘有所不知,在二十多年以前,因奸人挑拨,离国曾向楚国发送过一场战争,大战到最后,两国皆都元气大伤,而一直不曾参战的南岳,则虎视眈眈,想要同时吞并两国,意识到这一点,我离国则不得不向楚国求和,为表停战诚意,先皇帝忍痛将当时只有几岁的皇上送到了楚国,更名无忧!”
“先皇帝将只有几岁的皇上送到楚国做和战质子吗?”没想到得到的会是如此残酷的一个答案,也难怪钟太后会就此事在宫中下旨禁言,袁修月眸色中有着深深的震惊和心痛!
她几岁时,便远离父母,被送往关外!
如今十几年已过,她却仍能记得自己当初离开安国侯府时,那种胆怯与无助的感觉!
而他,竟也与她有着相同的遭遇吗?
不!
他的遭遇,比她更甚!
最起码,她离开父母后,去的是云阳,那里有她哥哥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疼爱!
而他呢?
他小小年纪,便背井离乡,被送到了楚国!
且,还是那样一个倍加屈辱的质子身份!
赫连棠离去后许久,袁修月的心情,一直都无法恢复平静!
她的心中,只要一想到离灏凌曾经遭受过的一切,她的心里,就如刀割一般的痛着!
在床前伫立许久,感觉到心中那抹深深的,驱之不散的痛楚,她深吸口气,转身朝外走去。
“娘娘?您要去哪儿啊!”
见她忽然往外走,汀兰怔了怔,连忙跟了上去。
“去夜溪宫!”
头也不回的回了汀兰一句,袁修月脚步极快,一路出了冷宫,朝着夜溪宫所在的方向奔去。
“娘娘不乘辇吗?”
看着袁修月早已远去的身影,汀兰咂了咂嘴,忙快步追了上去
夜溪宫,御书房中。
离灏凌刚刚下了早朝,正端坐桌前,批阅着今日早朝上百官凑请的折子!
御书房外,姬恒微恭着身,正面色严肃的跟当差的奴才吩咐着什么。
抬眸之间,不期袁修月从外面进来,他微怔了怔,忙恭身欲要上前行礼。
“皇上呢?”
不容姬恒行礼,袁修月气喘吁吁的率先开口问道。
“皇上正在御书房里批折子!”轻回一声,姬恒对袁修月恭身问道:“娘娘要奴才通禀吗?”
“不用!本宫自己进去!”
淡淡的,喘息着吐出两个字,袁修月不等姬恒阻拦,便已抬步进入御书房!
“娘娘!”
惊呼一声,却已来不及阻拦,姬恒神情微变,忙跟了进去。
听到姬恒的喊声,御书房内,正在批阅着奏折的离灏凌不禁微微一顿!
抬眸向外,见袁修月自外面快步而入,他剑眉微拢,将朱笔置于一边,起身笑问道:“这个时辰,你怎么过来了?”
脚步未停,袁修月一路向里。
绕过御案之后,她脚尖一提,双臂环过离灏凌的颈项,将他紧紧的拥入怀中!
因她突然的举动而心神一滞,离灏凌怔愣片刻,终是眸色一暖,缓缓的抬手,抚上她的后背:“今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
红唇轻喃,缓缓逸出两字,袁修月深深吸了口气,在他的肩膀瞌上双眼。
感觉到她异样的情绪,离灏凌微蹙了蹙眉,对房门处的汀兰和姬恒摆了摆手。
两人见状,皆都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待二人一走,御书房内便只剩下袁修月和离灏凌两人。
双臂交合,离灏凌抱着她坐在身后的龙椅上,将她置于自己双腿之上。
垂眸凝着她的脸,离灏凌蹙眉问道:“你一向坚强的让人头疼,今日这是怎么了?”
“没事”
仍然是刚才的两个字,迎着他幽深的视线,袁修月心底一酸,不禁红了眼眶,晶莹的泪,顿时自她眼中簌簌落下!
她只是想,就这么抱着他!
只是这样而已!
“没事怎么说哭就哭了?”
有些手忙脚乱的伸手去逝去她眼角的泪,离灏凌面色温和,语气暖暖的:“话说回来,朕这两天,总见你在哭,难怪别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
“女人本身就是水做的!”
微红的眸,狠狠对他翻了翻白眼,却让人不觉得一丝粗俗,袁修月小嘴一撅,顿时哭的更凶了!
看着她不停落泪的样子,离灏凌心底狠狠一痛!
手臂收紧,将她整个人揽在怀中,他低声软道:“好好好!你说的都对,女人本身就是水做的!”
三宫六院,三千佳丽。
在他身边的女人,自然也不乏爱哭的,但,但凡在他面前哭泣的女人,不是被贬,就是被罚,时候长了,自然也就美人敢在他面前哭了。
但现在,袁修月在他面前哭了,而他的心,非但不怒,反倒不由自己的又开始抽痛!
“乖!别哭了”抬手抚过她的脸,看着她哭红的泪眼,他心下一叹,情不自禁的倾身吻去她眼角的泪。
因他突然的亲密动作,袁修月瞳眸大睁,一时竟真的止了哭!
舌尖上,咸咸涩涩的味道,充斥味蕾。
见她一时忘了哭,离灏凌轻啄了下她的唇,邪肆笑道:“皇后尝尝,是咸的!”
眼角处,方才被他吻过的地方酥酥的,麻麻的。
凝眸看着眼前他无限放大的俊脸,袁修月的心,经泛起丝丝甜意!
难得见她如此安静的样子,离灏凌心下一动,不由邪佞的勾起唇角,俯身堵上她的潋滟的红唇。
“唔”
来不及反应,袁修月的唇齿之间,便满满充斥着属于他的独特气息,她瞬间红了脸,心跳快的乱了节奏!
他的舌,灵活自如,轻松撬开她的贝齿,寻到她口中丁香,与之缠绵共舞
………………………………
第八十九章 互相取暖
第八十九章互相取暖
离灏凌的这个吻,是极致温柔,不见前两次的粗暴,没有让袁修月觉得一丝抗拒和反感!
在这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就自己快要窒息了。
好一番缠绵后,离灏凌唇角轻轻一勾,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
低眸凝望着她娇艳欲滴的容颜,他魅惑笑问:“喜欢吗?”
“不喜欢!”
脸颊的温度,已然烫的吓人,袁修月口是心非娇嗔一声,软软的窝在他的胸口。
“不喜欢吗?”
唇角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离灏凌眉眼含笑,作势便要倾下身来:“再来!”
“不要啦!”
脸上温度再次骤升,袁修月抬手推离他的俊脸。
“不要也行!”
俊朗的眉,微微挑起,离灏凌深深凝视着她:“告诉朕,你为什么哭?”
闻言,袁修月眸色暗沉:“只是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哦?是吗?”
不以为意的笑笑,离灏凌皱眉问道:“什么事?说来与朕听听!”
袁修月抿唇轻笑了下,抬眸看向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皇上日理万机,如今哪里有时间听我说话!”
闻言,离灏凌冷笑了下:“既知朕日理万机,也不知是谁莽莽撞撞的就闯了进来!”
听出他话里的奚落之意,袁修月不禁低垂下头,眸色低敛。
见她如此,离灏凌心下一阵疼惜。
将她再次搂紧,他轻叹道:“今日既是你来了,这些公务便丢在一边,反正朕不处理,王兄也自会处理!”
“嗯!”
轻轻的,应了一声,袁修月窝在他怀里,心下不由好受了些。
沉寂半晌儿,她悠悠说道:“在去安阳的路上,皇上曾经说过一句话,真真伤了臣妾的心,皇上可知是那句话吗?”
闻言,离灏凌沉了嘴角:“是你跳下马车那次!”
话,点到为止,他并未继续多言。
见识了袁成海夫妇对她的不好,他才意识到,在听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皇上知道吗?”
思绪渐渐飘渺,袁修月悠悠然道:“自我懂事开始,父母眼里,便只有姐姐,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要靠近他们,却总是一次次被推离,直到后来,他们把我送出了京城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不管是身心,都冷的厉害,那一年,我只有六岁!”
听到她如此言语,离灏凌心跳微窒,搂着她的手臂,不禁紧了紧!
“我知皇上和我一样,从小便离了母后,而且远走他国。”低眉苦笑,袁修月纤弱的手臂,缓缓环上他的腰,而后轻轻叹息,道出心中所想:“既是你我同命相怜,日后便互相依偎,相互取暖吧!”
袁修月的话,像是一块巨石,重重的投入离灏凌原本就不甚平静的心湖!
眸华轻垂,睇着她哭红的眼,他深深一笑,倾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这一吻,胜过千言万语!
是夜!
揽翠宫中。
被降为才人的韩敏仪将手边能摔的东西,都摔的粉碎,正处于盛怒之中!
在她身前,以前曾在凤鸾宫当差的林盛,双颊通红,已被掴掌数十!
“现在皇后得宠了,你们这些奴才便急巴巴想要去巴结是吧?”低低的看了林盛一眼,韩敏仪双眸之中,不禁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猛地抬手,啪的一声甩在林盛脸上,她冷笑着道:“本宫让你对本宫有二心!”
“娘娘明鉴,奴才对娘娘忠心不二。”
声音里,带着哭腔,林盛颤巍巍的伏下身来,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见状,韩敏仪眸色一闪,伸手便抓起了他头发怒吼道:“你干什么?想让宫里人都知道本宫苛待奴才,让皇上再降本宫的等吗?”
“奴才不敢”
头皮欲裂,林盛微仰着头,面目因发根处的剧痛而微微狰狞!
就在此事,她身边的心腹桃儿自殿外进来。
冷冷的扫了林盛一眼,桃儿将手里的书信呈给韩敏仪:“主子,府里的信!”
“哼!”
泄愤般将他甩在地上,韩敏仪伸手接过桃儿递来的信,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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