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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夺君心,本宫誓不为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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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黎明,巍山之巅。
楚国的行营,昨日已然开拔,而今日,南岳的行营,业已准备开拔下山。
一早起来,袁修月洗漱用膳,再又喝过保胎药,便命人准备好了辇车,直等着袁文德救回影子,随时准备下山。
立身山顶之上,迎着清晨的风,遥望东方朝阳,袁修月低眉看了眼自己的小腹,不禁唇角微翘着感叹道:“汀兰,你看这天下,到处都生机勃勃,多好!”
闻言,汀兰视线微转,抬眸看向袁修月。
此刻的她,可不像袁修月一般面带笑容,而是一脸的愁云惨淡:“娘娘,这一夜都过去了,大将军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也没有一点消息,您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没有消息,有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消息!”
唇角的笑,更深了些,袁修月转头看向汀兰,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姐妹,十分率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哥哥的身手,本宫最是了解,你就好好把心搁在肚子里吧,若我猜的没错,最迟半个时辰,他便能带着影子出现你眼前的这条山路上!”
闻言,汀兰微蹙了蹙眉,一脸怀疑之色!
双手背负着站于距离袁修月身后不远处,独孤辰眸光闪闪的,看着对汀兰没有一点架子袁修月,不禁唇角轻勾,俊颜含笑。
似是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袁修月眉心微颦,眸华微转,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望去。
见是独孤辰,她淡淡一笑,缓缓上前几步:“岳王好雅兴,也出来看日出啊!”
迎着袁修月的视线,深深凝望着她的笑靥,独孤辰轻叹一声,抬眸看着东方日出,口中却清雅出声:“本王是来你,并非看日出!”
闻言,袁修月不禁淡淡一笑。
与他并肩而立,她轻叹一声,却仍是唇角弯弯:“本宫素问,岳王诡计多端,谋算天下,此刻怎的就没了城府?竟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听她此言,独孤辰不禁低声笑了出来。
转过身来,看向袁修月,他眉目之间依稀闪过一些宠溺:“本王可以谋算天下,也确实诡计多端,不过到底到底,还是你技高一筹!”
微转回神,再次了望山下美景,独孤辰轻叹说道:“江山之大,我独孤辰与谁说话,都会拿捏三分,但唯对红颜知己,却不想藏掖分毫!”
闻言,袁修月的双眸,不禁闪闪一亮!
轻轻一叹,似是胸怀山河,她展颜一笑,道:“能为岳王红颜,是本宫的荣幸!”
微侧目,凝着袁修月柔和的侧脸,只这一刻,独孤辰觉得,她原本貌不惊人的容颜,竟是光芒万丈!
轻勾的唇角,再次扬起一抹灿烂弧度,他贪婪的,却又依依不舍的凝望她许久,终是悠悠叹道:“世人,有聚,便总有分别,我还是那句话,若是他对你不好,亦或是离国再容不下你,你且要记得,我还在南岳日日等你!”
听他的话,袁修月的心头,不由感慨万千,知他在看着自己,她轻挑了挑眉,却始终不曾抬眸:“我也还是那句话,今生今世,绝对不会有那一天!”
“话不要说的太满!”
手臂微抬,虽有些顾忌,却仍是皱眉轻扶她的肩膀,独孤辰轻道:“南岳的仪仗,现下便要下山了,我该走了!”
低眸轻凝他的手,直看的他讪讪把手收回,袁修月的记忆,仿佛回到了几个月以前。
记得彼时,在聚仙楼,她与他再相逢时,他重伤中毒,但即便如此,那时的他,却仍是淡笑儒雅,风度翩翩,倒是今日的他,让她觉得略显沧桑!
都是给她害的啊!
“王兄!”
不知何时,独孤江已然来到两人身后,今日的他,一身明黄色龙袍在身,虽容颜俊朗,但在阳光的照射下却略显阴柔。“仪仗要启程了!”
几乎是同时,袁修月和独孤辰转身向后,看向身后的独孤江。
与独孤江略带冷意的视线于空中相遇,袁修月眉心轻蹙了蹙,眸色也渐渐泛起冷意:“岳皇走的如此心急,莫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闻言,独孤辰面色微沉,一脸不郁的看了眼她身边的独孤辰。
按照时间算,今日一早,影子身上的迷情香,便该发作了,是以,昨日午后,他便准备下山,奈何他的王兄一直拉着他让他处置朝中送达的公文,害他无法即刻下山。
以至于,时至此时,他都不知那个生性倔强的女人,现在到底如何了!
见独孤江如此,袁修月只轻笑笑,“既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岳皇便再稍等片刻如何?”
………………………………
第二百零六章 百年好合
第二百零六章百年好合
“呃?”
不知袁修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独孤江眸色微凛,眉眼之中满是疑惑。
唇角的笑,依旧淡淡的,袁修月抬眸之间,见独孤辰眸色深邃的看着自己,双唇轻抿成一跳直线,她轻咳一声道:“你们南岳的仪仗若是走了,这巍山之上便就剩下本宫这孤零零的一位皇后了,本宫现在正在等本宫的哥哥和嫂嫂,待他们到了,你我两国的仪仗,一起下山如何?”
“离后”
轻唤袁修月一声,独孤辰眸色微沉。
他是谁?
他是一向运筹帷幄的岳王!
此刻又岂会不知,袁修月是故意要留下他的皇弟,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跟着别的男人回来!
只是,他着实有些吃惊。
袁修月与那名暗影,所寻的男人,竟会是她的大哥!
如此一来,她的奴才,便成了她的大嫂。
这也就表示,她对自己身边的奴才一视同仁,也恰恰越发让他刮目相看!
只不过,转头看向自己的皇弟,见他一脸探寻的看着袁修月,他轻叹一声道:“本王听闻,离后你下了巍山之后,还要到南陵与贵国的颜妃娘娘会合,从而一起返京,既是如此,我们南岳的仪仗,无论如何与你都不是一路,便不再多等了。”
闻言,袁修月眉眼含笑,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唇。
不过转念一想,这次的事情,独孤辰根本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帮了自己,他若不帮她,她也没办法不是?
是以,得饶人处且饶人,她轻叹一口气,便对独孤辰微微颔首道:“即使如此,那本宫便恭祝岳皇和岳王,一路顺风了。”
“娘娘!”
在袁修月正与独孤辰道别之时,汀兰的声音陡然在她身侧响起。
娥眉微蹙,她转头看向汀兰,却见汀兰一脸兴奋的指着山下:“大将军回来了!”
“哦?!”
长长的应了一声,袁修月眸色狡黠的抬眸看向独孤辰,见他面色蓦地一沉,她只得对他无奈的轻耸肩膀,转身朝着汀兰所指的方向望去。
一眼望去,见她的哥哥袁文德,怀抱影子,正一路骑着战马疾驰而上,她暗暗咂舌,偷偷瞥了眼身后的独孤江!
此时的独孤江,也已然看到正自山下驭马而来的袁文德和影子二人。
而他的脸色,在看到影子的那一刻,则是瞬间万变,青一阵白一阵,精彩过后,难看的一塌糊涂!
这怎么可能?
她怎会被袁文德救了?!
见独孤江脸色变幻不定,袁修月则是心情大好。
马蹄声声,两人已然驾马跃上山顶。
远远的,见袁修月和独孤辰兄弟二人立于山巅,袁文德眉头一皱,而影子则在看到独孤江时,俏脸一黑,作势便要拔出袁文德身上的宝剑!
蓦地伸手,压住影子把剑的手,袁文德对她温柔一笑:“他是岳皇,你若伤了他,事情便闹大了,如今他偷鸡不成,反倒成全了你我,也算我们的大媒,合该去气气他便是!”
闻言,影子不禁面色微红:“谁当他是大媒!”
如是,冷哼一声,她唰的一声,将宝剑收回剑鞘,由袁文德扶着双双下马。
微抬眸,迎着一脸笑意的袁修月,她心下微酸,但尚不等她抬步向前,袁文德的大手,便已然握住她的手,拉着他大步向前!
看见两人交握的手,独孤江双拳紧握,眼神于瞬间化作了利刃!
到了此时,他岂会看不出,影子身上的迷情香已解,而他千辛万苦,一再隐忍的结果,便是便宜了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这让他,犹如百爪挠心,恨不得拔剑过去杀了他!
但,此刻有袁修月在,他不能!
而他的王兄想到昨日他的王兄有可能是有意牵绊自己,独孤江心下一冷,抬头看向独孤辰!
原本,独孤辰正神色平静的看着影子和袁文德两人,此刻见他忽然看向自己,他不禁微皱眉头,一脸不解的问道:“皇弟身子不舒服么?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他的王兄,应该不知情!
他的王兄,绝对不知情!
如是,在心中暗暗默念,迎着独孤辰满是关切的眼神,独孤江紧握的拳头,不禁更紧了些,紧到他的指甲刺进了肉里,一阵阵的痛着!
抬眸之间,见袁文德已然拉着影子上前,他冷哼一声,犀利的视线自两人脸上扫过,恨不得将他们凌迟了!
见他如此看着自己,影子不禁双眸怒睁,一脸怒意的迎向他的视线。
见状,独孤辰不禁暗自在心中一叹,而后出声对袁修月轻道:“既是离后的哥哥和嫂嫂已然到了,此刻我南岳的仪仗,便先行开拔下山了。”
即便,此事他一直都知道。
但,从今日起,袁修月救影子一事,他不知情,从来都不知情啊!
“一路珍重!”
对独孤辰淡淡一笑,袁修月眸色闪动的深凝了眼他身边的独孤江。
虽只是一眼,却早已明了她的意思,独孤辰微微颔首,对独孤江道:“皇弟,我们走吧!”
闻言,独孤辰的视线,默不作声的扫过影子和袁修月,而后袍袖一甩,拂袖而去!
看着独孤辰和独孤江这对同样丰神俊逸、容貌惊人的兄弟二人大步离去,汀兰不禁在袁修月耳边有些担心的轻声叹道:“娘娘,你说现在我们救出了影子,这岳皇会不会恼羞成怒,再派人对我们动手?”
汀兰此话一出,影子俏脸一黑,目色陡然一厉:“他若是敢,我定要他好看!”
“你们放心吧,有岳王在,他即便敢,也没机会再对我们下手!”看着独孤辰越走越远的伟岸身姿,袁修月晦涩一叹,便抬起双眸,坏笑着将视线自影子和袁文德身上移来移去。
见她如此,影子俏脸一红,不禁低眸嗔笑道:“娘娘您看什么?”
将影子害羞的模样看在眼底,袁修月抬眸看向她和袁文德交握的手,而后又视线上移,看向自己的哥哥袁文德:“我是该叫她影子呢?还是该称她为嫂嫂?”
袁文德看了她一眼,低眉笑道:“一切尽在你的谋算之中,你说你该称她为何?”
“大将军!”
紧咬唇瓣,扯了扯袁文德的手,影子的脸因他的话,羞红一片。
“呵呵那就该是嫂嫂了!”
难得见影子不再冷冰冰,袁修月不禁轻笑出声,深深的看了眼自己的兄长,见他正满是柔色的低头看着影子,她心弦微松,对袁文德轻道:“哥哥,影子是个好姑娘!”
“为兄自然知道!”
将影子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却被她羞臊的挣开了,袁文德无奈轻笑了笑,随即面色一沉道:“但为兄想等着离国天下大定了,再迎娶她过门!”
闻言,袁修月不禁眸色微暗。
但就在下一刻,便见影子跪下身来,轻声求道:“影子求娘娘做主,现在便与我和大将军主婚!”
见状,袁修月眉心轻拧着,对她问道:“你可想过,本宫现在便要启程返京,若你如今便嫁了哥哥,不会有洞房花烛,也不会有宾客亲朋!日后还有可能背上乱臣之媳的罪名?”
“影子不在乎这些!”
听了袁修月的话,影子不禁红着脸苦笑了笑:“我知道,娘娘一定知道,如今我已是他的人,既是如此,那洞房花烛,便不再重要,我亦不在乎,我从小到大,只哥哥一个亲人,而今他随皇上回京,不在我身边,不过这也无妨,只要我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他便一定也会同意我现在的决定!”
“影子!”
听着影子的话,袁文德虽面色温雅,心中却是澎湃万分。
低眉看着影子,又抬眸看向袁文德,袁修月欣慰一笑,眸中泪光晶莹:“我与你一般,也只哥哥这一个亲人了,既是你决心已定,我便准你们在此以苍天大地为证,晋结百年好合如何?”
于她而言,如今加不成家,父不为父,也唯有袁文德这一个亲人了。
在这世上,能有什么,比亲人得到幸福,更能让人欢喜之事?!
而她的提议,袁文德和影子自然不会拒绝。
须臾,巍山之巅上,袁文德与影子并肩跪落。
他们在汀兰的高喊下,先拜过天,再跪过地,最终夫妻交拜,终至礼成!
这场婚礼,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但对袁文德和影子来说,确实无限满足的,而袁修月和汀兰,则双双送上祝福,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婚礼过后,已然巳时许。
念着离国之乱,袁修月心系离灏凌,并未继续在巍山上逗留,便直接登上早已备好的辇车,一路由仪仗禁军护送,下了巍山
巍山脚下,颜妃的马车,早已久候多时。
远远的,见悬挂离国旌旗的仪仗自山上缓缓而来,她对翠儿伸出手来,自马车上下来,一步步迎上前去。
“娘娘!”
在辇车上,向外张望一眼,见颜如雪缓步而来,汀兰回头对袁修月轻道:“是颜妃娘娘!”
闻言,斜靠在锦榻上的袁修月眉心轻颦。
眸色微转,她对影子吩咐道:“停辇,请颜妃娘娘上辇与本宫同行!”
虽然,已与袁文德情定三生。
但如今情况特殊,在经过仔细思虑过后,影子仍是决定暂时留在袁修月身边保护她。
此刻,听到袁修月的吩咐,她抬步向外,对辇车命令一声,而后自辇车而下,朝着颜妃走去。
………………………………
第二百零七章 棋如人生
第二百零七章棋如人生
时候不长,颜妃步入辇内。
见袁修月正斜靠在锦榻上,她妩媚一笑,上前福身便是一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托妹妹的福!”
迎着颜妃姣好的面庞,袁修月淡淡一笑,朝着锦榻另一端,对她摆了摆手:“妹妹来的正好,本宫正闲的慌,你与我下下棋谈谈心如何?”
闻言,颜妃轻轻一笑:“能与皇后娘娘打发时间,臣妾自然愿意!”语落,她站起身来,于锦榻另一端聘婷而坐。
须臾,辇车再次前行。
而车内的锦榻上,则已然摆上了棋局,棋局两侧,袁修月执黑子,先行一步,而颜妃则凝眉观棋,稍后也落下一子。
见她落子之处,袁修月轻笑了笑。
拾起黑子,抬眉落下,她伸手接过汀兰递来的热茶,轻笑着问着颜妃:“早前不是说好了,妹妹在城内等着本宫,此刻怎就到了巍山脚下?”
“本是要在山上等的,但今日一早,臣妾在城中听人提起安氏谋乱一事,便实在心有不安,便到了这巍山脚下来等着娘娘!”说着话,颜妃轻轻抬眸,迎着袁修月的目光,她垂眸又落下一子,轻轻叹道:“方才南岳仪仗经过之时,臣妾便已然上前亲自问过,岳王只道,皇上已然返京”
听出颜妃话里的失落之色,袁修月不禁轻抿了抿唇。
将手中茶盏递回给汀兰,她捏了黑子,低眉观察棋局片刻,便封了颜妃的棋路,一子落,她也跟着轻轻叹息道:“国家之事,自有皇上来担当,妹妹与我,只保皇上后宫无虞,能让他没有后顾无忧便可,其他的便什么都不能为他做了!”
“是啊!”
唇角轻勾,妩媚的大眼中,却透着丝丝黯然,颜妃看了看袁修月落子之处,微蹙娥眉,并未思索太久,她便再次落下一走。
看着她落子之处,袁修月不禁眸光微闪。
此刻,她已然封了颜妃的前路,可她现在,却在自断后路。
看样子,这平日端庄柔和,最受宫中妃嫔爱戴的颜妃,也是棋中高手!
轻抿薄唇,袁修月拾起一子,想要去堵颜妃的后路,但即将落子之时,她却发现,颜妃虽方才只落了一子,杀死了自己一片棋子,但终是为自己博出了一条生路!
轻轻一叹,转而将棋子落于他处,袁修月抬眸看向颜妃,话锋一转,轻声问道:“妹妹此行,该已然见过心中记挂之人,她老人家身子可好?”
闻她此问,颜妃眸色微暗,抬眸看着袁修月,她无奈叹道:“外婆的身子,已然大不如前,如今臣妾虽见着她,可只今日一别,今生只怕再无缘得见了。”
抬眼看着颜妃,将她眼底的晦暗看到清楚,看她倒也不像假装,袁修月不禁苦笑道:“身为宫中的女人,素来最缺的,便是自由!”
那,也是她一直以来,最想要的。
闻袁修月所言,颜妃缄默不语,将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到棋盘上。
见她如此,袁修月便也不再多言,只安安生生的,静心与颜妃下着棋。
人都说,棋如人生!
有时从一个人的棋路,便大约可以看透这个人的为人如何。
就如当初在麗山寺院,她只看了棋盘一眼,便怀疑正在与独孤辰下棋的,有可能便是离萧然。
但是此刻,颜妃那泼辣的棋路,与她温柔端庄的外表,可是极其不符的。
半个时辰后,一盘棋终是以袁修月胜得半子而落幕。
看着棋盘上自己只因半子而功亏于溃的局面,颜妃不禁有些无奈的轻叹着摇着臻首:“娘娘的棋路,总是出人意料,臣妾实在不是对手!”
“非也!非也!”淡笑着勾了勾唇,袁修月凝眉看向颜妃:“本宫觉得妹妹的棋,下的那才叫高明,不成不成,今日无论如何,你都得与本宫再杀几盘,直到本宫尽兴为止!”
闻言,颜妃不禁微拧了拧眉。
抬眸迎上袁修月的眸子,她轻笑着看了看边上的更漏,弯唇笑道:“娘娘,现在眼看着就要到午膳时辰了。”
“那有何碍?”
对颜妃笑笑,袁修月抬眸对汀兰道:“去瞧瞧后方的午膳做的如何了?现在便传膳!”
闻言,颜妃眉心几不可见的轻皱了下,但下一刻,在袁修月看向她时,她却展颜笑对。
时候不长,司膳的宫人便将午膳送到了辇车上。
一顿午膳吃下来,袁修月时不时的与颜妃谈笑着,用的倒也还好,但颜妃却只进了一点点,仿若嚼蜡一般,不知膳食滋味。
午膳过后,汀兰便又将保胎药端来上来。
看着袁修月不以为然的端起药碗,一鼓作气便将汤药喝完,颜妃不禁轻笑着问道:“娘娘的身子,还是不好么?”
闻言,袁修月淡笑了笑,便接过汀兰递来的酸梅汤,喝了一小口。
片刻之后,待口中苦涩退去,她方才喝了口水漱口。
将漱口水吐了,袁修月这才对颜妃轻笑道:“这是保胎之药!”
闻言,颜妃面色微变,就连她多年以来,一直都挂在嘴边的浅笑,也于瞬间消弭无踪!
将颜妃的反应,悉数看在眼里,袁修月轻笑了笑,便吩咐汀兰撤膳,再摆上棋局!
她知道,此次颜妃前往南陵,只是为了探亲,一直都不曾上过巍山,而她应该不知她有孕一事,但因为她那可恶的父亲,此刻即便她尚不曾回宫,离灏凌也一定会将她怀有龙嗣一事诏告天下,以求保住她的皇后之位。
是以,即便知道,这宫中的孩子,素来最难生养,但她怀孕一事,一定瞒不住,她也不想隐瞒。
不过,话说回来,此刻颜妃的反应,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看样子,她是真的不知她怀孕之事。而她怀孕之事,也确实有打击到她,怔仲半晌儿,颜妃微抬眸华,见袁修月正在看着自己,她唇角轻牵着,自锦榻上起身,再次对袁修月垂眸福身:“臣妾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娘娘得此一子,必然否极泰来!”
闻言,袁修月眸中含笑,“承蒙妹妹吉言!”
午膳过后,棋局仍旧在继续。
只不过接连下了两局棋,颜妃不是输一子,便是输个半子,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然下到第三局。
看着棋局上密布的棋子,颜妃唇角轻勾,凝眉左右看又看,到底再次缴械投降,将手里的棋子放回罐中:“皇后娘娘棋艺精湛,臣妾认输了!”
闻言,袁修月深凝她一眼。
低眉瞥了眼棋盘上的棋局,她悠悠一叹,而后伸手敲了敲后背:“下了一下午的棋,本宫也有些累了,我想着妹妹心中定然也不轻松,今日便这么罢了!”
“是!”
如获大赦一般,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颜妃起身对袁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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