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魔道-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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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组织到底怎么回事。”

　　　　左从文刚说到幽世明羽，整个会议厅便炸开了锅。

　　　　谁都清楚左从文刚刚说的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司空地，两个月前突然冒出来的不知名神人月轮，而现在又有一个实力远在左从文之上的幽世明羽……

　　　　七年前，人们便得到了一个情报――司空地建立了一个与阵营军方敌对的组织。当然，人们也重视过，只因为司空地神出鬼没，阵营中很少能获取到有关他的情报，最后便也不了了之了。而且他的组织也只有司空地一位神人而已，这样的组织，虽然是个威胁，但是还没有强到整个阵营为之大动干戈的程度。所以，哪怕六年前他密谋策划，潜入帝都，入侵第二学院，最后也没有让帝都下定决心去征剿他。

　　　　然而，谁曾想过，这个组织会强到这种地步。整个阵营军方，也不过才四位元帅而已，而且这还是在左从文成长之后才出现的盛况。一门三神人……，这种程度的组织，已经强大到了足以令阵营忌惮地地步了。

　　　　“各位静一静，静一静，让从文继续说下去。”眼见会议厅渐渐失控，帝君的声音适时响起。

　　　　“各位大人也不必惊慌。情报确实有些惊人，不过也有不少好消息。两个月前司空地前往云城战场，被舍弟左从戎打伤，已经重伤垂死，命不久矣。至于幽世明羽，因为一些原因，也已命丧黄泉。”左从文没有解释幽世明羽的死因，涉及的问题太过惊世骇俗，哪怕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

　　　　“所以，目前这个组织中，我们所知晓的神人，也只有月轮一人……”

　　　　“既然只有一位神人，左帅又何必危言耸听，妄论人类生死存亡？”第三议长发难道。

　　　　“彭议长莫急，我所说的是我们所知晓的神人。还有一位我们所不知道的神人，应该是这个组织的首领，名叫奥利西斯。”左从文声色平淡地解说道。

　　　　虽然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但是，仅仅听过一次的名字，左从文却有着绝对的信心相信，这个奥利西斯绝对是一位狠绝强大的神人。

　　　　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为高傲如幽世明羽这样的人，也愿意听从他的调遣。左从文可不会忘记幽世明羽对司空地的蔑视，强如司空地这般，在幽世明羽眼中都没有丝毫分量，而这样的幽世明羽，却愿意听从奥利西斯的命令。光是幽世明羽的态度，便足以说明奥利西斯的强大了。

　　　　“奥利西斯？”

　　　　“你确定是奥利西斯？”

　　　　面对各种疑惑的问话，左从文再次说道：“奥利西斯！这个名字大概不是他的本名，但是这个名字的意义却值得我们推敲。真古时代，古埃及神话中，有一位和他同名的天神，冥府之王奥利西斯！作为冥王，他象征着死亡，但是他的神格，却代表着希望，这种矛盾的结合，也许正是这个神秘首领取名奥利西斯的原因。”

　　　　“……”

　　　　“……”

　　　　“……”

　　　　“你就是凭借这个人的名字，就认为这个组织要对人类不利？”许久的沉默之后，第一议长才淡漠地问道。

　　　　“当然不是。七年前我就得到了准确消息，有人，或者说是有神人要与阵营军方为敌。可这又怎么样呢？如果不是左从戎戎，我连司空地是谁都不想知道。阵营军方立足三千年，即便次时代人们的思想普遍改观，可对阵营军方存在敌视情绪的人，又何止千万。换句话说，纵然有万千人对阵营军方存有敌意，我又何惧之有。莫说这个组织现在只有两位神人，即便司空地与幽世明羽未死，我又何惧之有？我左从文虽然不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却也不屑于因为一两个神人，便将整个阵营与军方绑到一起。”

　　　　“虽然这七年间司空地并没有显山露水。但是对于他们组织的行动，大概在坐的各位，都有一个大致的了解。袭击第二学院，袭击青城卢家，甚至就连冰城秦家家主继任的风波，都有他们的影子。而除了这些，其实还有不少次的行动，证明他们除了在对阵营势力打击之外，还有另外的计划。”

　　　　“海城海兽入侵之时，陆通海与子怒二人闯入海域，猎杀古生种。两个月前，司空地与月轮闯入云城战场，猎杀古生种。我猜测，青城卢家和冰城秦家的风波，也可能是他们趁着魔兽骚乱猎杀古生种而顺势引起来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左从文解释的越多，一干人等听得也越糊涂，终于在左从文停顿的片刻工夫中，又有人出声问道。

　　　　“我想说的是，他们猎杀古生种，就是为了布置一个大阵，一个足以将地球毁灭一次的大阵！”左从文的声音瞬间让整个议会厅陷入了冰点。
………………………………

第二十三章　议会

　　　　“荒唐。左帅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居然会说出这种胡话。”沉寂了许久之后，议会厅中终于有人出声反驳道。

　　　　以左从文的身份而言，他说的话即便算不上一言九鼎，却也足以当做立案之证。可从他方才所讲的内容来看，却是连三岁孩童都不会相信的胡话。布置一个足以毁灭地球的阵图？到底是哪里来的想象力，如果人类真有布置出毁灭地球的阵图的话，又何苦被魔兽侵扰五千余年，南半球的沦丧暂且不论，就算是北半球，人类也只能龟缩在十几座主城与副城之内。

　　　　“从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莫说高高在上的议长，此刻就是同为阵营元帅的陈哲，都有些想不明白左从文为什么会如此天真。

　　　　“这个……，是从一位前辈的行宫中看到的。”左从文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

　　　　那个叫肆的人……，恐怕说出来，也很难有人会相信。不管是言行还是能力，都已经完全超脱了人类的理解范畴，就算把肆提出来，恐怕也只会让人更加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就没有更具体一点的内容？”对于左从文的回答，陈哲皱了皱眉，追问道。

　　　　同为阵营军方元帅，陈哲显然是站在左从文的立场上的。本来想通过问答让左从文将问题更清晰明了地叙述给大家，结果却发现这个问话将左从文逼到了绝地。

　　　　“陈帅，之前从文也和我说过这个问题，事实上从文也无法拿出像样的证据。但是，从文从来没有说过谎话，他也没有理由说谎。从文办事向来谨慎，如果换做其他事情，没有证据，他是不可能向我汇报的……”

　　　　“乔帅，恕我多言，既然左帅没有真凭实据，何必强行启动议会。您到底想干什么？”右相问道。

　　　　“正是因为事情太过重大，所以从文才会星夜兼程赶回来汇报，连收集证据的时间都不敢浪费，你不觉得这件事已经严重到阵营应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么？”

　　　　“乔帅。您任职元帅已有百年，何苦做这等冒失之事？”第十议长叹了口气，问道。

　　　　乔恩说完之后，所有人都清楚了乔恩的意图――她是在逼所有人做选择。左从文确实没有证据，甚至就连他汇报的问题，都只是他个人的猜测。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看似虚无飘渺的汇报，居然让乔恩重视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让人感叹左从文在乔恩心中的地位。

　　　　“也许今日的决定，就会影响到人类的生死存亡！”乔恩凝重地回道。

　　　　“乔帅，如果今日的议程通过，你有没有想过，就凭一个莫须有的报告，我们要付出什么？五千年的平静，很可能会就此烟消云散。即便没有人毁掉地球，我们最后也会万劫不复。”第一议长反驳道。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乔恩和左从文有，第一议长也有。可以预见，如果议程通过，接下来必定是出兵征剿。然而，五千多年的历史，人类阵营自相残杀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所有的军队，都是为了抵抗魔兽才建立的。如果此次贸然进兵，到最后会发生什么样的惨剧，可以想象。民众对此事的态度肯定会无比反对，而且抛开民众态度不论，对方有两位神人，征剿失败就不说了，即便成功了，恐怕阵营的损失也惨重无比。再过十年，人类还有能力顶住魔兽入侵的脚步么？而这一切的损失，都是建立在一个没有任何根据，凭空假设的报告之上……

　　　　“五千年的平静？战争早已经开始了，只不过是有人为了安逸的生活，强迫自己忘记了。十九年前左相府灭门案，六年前第二学院入侵案，青城卢家入侵案，在阵营茫然无所作为的时候，他们对阵营的战争就早已经打响了。”

　　　　“从百年前‘山水风光’消失开始，他们就已经在在暗暗积蓄力量，只等有一天能够毁掉一切。司空地，月轮，幽世明羽，奥利西斯。一个个闻所未闻的神人出现在我们眼前，对阵营伸出獠牙，而我们却还在讨论要不要打破五千年的和平局面。哼，真是可笑。”眼见阵营议会变成了单方面对左从文和乔恩的责问会，坐在后面的左从戎终于忍不住斥责道。

　　　　“你不是要证据么？我给你证据！”左从戎抬起右手，指了指帝君背后正对着的投影屏幕。

　　　　确认大部分人都将目光转到那边之后，左从戎毫不犹豫地在后方坚硬的墙壁上展开了一个蓝色的练成阵图。伴随着一道道练成光芒与逸散开来的波动气息，白色的幕布掉到了地上，而洁白的墙壁上，一个巨大的，奇怪的图案出现在了墙壁上。

　　　　“这是什么？”见左从戎故弄玄虚，第七议长问道。

　　　　“这就是左帅刚刚说的那个可以毁掉地球的阵图的一个边角。各位大人中也有不少是魔法师出身，仔细看看，推演一下这个阵图的可实施性。”左从戎解释道。

　　　　“看样子已经足够得出结论了。好了，开始投票吧。”见左从戎给出证据，帝君看了看一众陷入沉思的大臣们，说道。

　　　　……

　　　　……

　　　　……

　　　　“你怎么回来了，出什么事了？”见郭传风回来，奥利西斯意外地问道。

　　　　“未来回来了。”

　　　　“未来……，只有未来一个人？”

　　　　“是。另外，帝都那边传来消息，左从文四人已经返回帝都了。乔恩强行启动元帅征令，意图出兵征剿我们，我们的计划暴露了。”

　　　　“……”

　　　　“您说的那位，到底……”见奥利西斯一副沉思的模样，郭传风又追问道。

　　　　“你把未来叫过来，我亲自问问。”

　　　　“我已经问过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本来两个人是在一起的，突然间那个人就消失不见了。后来等了几天没有音讯，未来就回来了。”

　　　　“……”

　　　　此刻就连奥利西斯都有些琢磨不透了。如果幽世明羽已死，那左从文等人应该是先来鬼城才对，何故事先赶回了帝都。如果幽世明羽没死，那为什么会放过左从文等人，甚至还与未来分开，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你刚才说我们的秘密暴露了，是什么秘密？”思忖片刻之后，奥利西斯问道。

　　　　“也不算是暴露，是左从文回去提出一个假设，说我们可能意图毁灭地球。”

　　　　“这个乔恩倒是比以前果断多了，只听徒弟的一个假设，居然就敢启动元帅征令。”听到这里，奥利西斯嗤笑道。

　　　　“关键还是这个消息，如果乔恩的议题通过议会，我们这边会很被动。”郭传风提醒道。

　　　　“这个不足为虑。你不是也说了，左从文带回去的只是假设，没有事实依据，以帝都那群蠢货的智商，最后的结果就算不听帝都的消息，我都能猜得出来。倒是这个左从文，他到底从哪里找到了蛛丝马迹，能够猜到我们的意图。”

　　　　“不清楚，等过几天再有消息传来，大概就清楚了。乔恩既然敢启动元帅征令，想必还是有一些证据的。”

　　　　“这件事暂且搁置，密切注意帝都动向，有消息立刻汇报。至于那个人，先认为他已经身死了吧，真想不到，居然会弄到这个地步。”奥利西斯皱紧了眉头，大感棘手的说道。

　　　　本来已奥利西斯的计划，让幽世明羽杀掉左从文四人，这样一来不仅会让鬼城继续在暗处隐藏一段时间，而且还能削减帝都实力。等帝都真正反应过来，他们的计划或者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

　　　　然而，连奥利西斯也不会想到，强如幽世明羽这般的高手，居然也没能奈何得了左从文几人，甚至还让左从文几人探寻到了他们的计划。

　　　　“对了，未来回来之后还带来个消息。涉古出事了，被摄魂妖杀了。玄涧也已经有半年未归了，想必也凶多吉少了。”郭传风道。

　　　　“是吗……”奥利西斯出奇地沉默着，最后悠悠叹道。

　　　　“……”

　　　　“前些天彩风领着沉冰几人出去，回来没有？”

　　　　“还没有，怎么了？”

　　　　“阵图布置得怎么样了？”奥利西斯没有回答，反倒又岔开话题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还差六块晶核，先前通海已经传回信息，再有半个月大概就能回来了，有四块晶核。子怒和长空那边倒是没有消息，想来也应该快回来了，最多一个月，阵图布置就能完成了。”郭传风解释道。

　　　　“一个月……。阵图完全激活需要三个月，能不能赶得上……。”奥利西斯沉着脸，看着窗外略显晦暗的天空，意味深长地说道。

　　　　“……”

　　　　“现在还有多少人在外面。”

　　　　“千叶三天前就已经回来了，彩风几人想必也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目前在外面的也只有通海和子怒那两个队了。”

　　　　“大师呢？”

　　　　“大师已经回龙光寺了。”

　　　　“回去了……。好了，你回去吧。”沉思了良久之后，奥利西斯最后还是放弃了继续聊下去的打算。

　　　　“是。”
………………………………

第二十四章　军方往事

　　　　“小鬼？你怎么来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左从文回头确认之后问。

　　　　“听乔恩元帅说你可能在这里，就过来看看。”

　　　　“坐吧。”左从文拍了拍身边的油绿草地，建议道。

　　　　“不高兴？”

　　　　“你说呢。”左从文自嘲似得笑了笑，惨淡地说道。

　　　　虽然乔恩强行启动元帅征令，开启议会，但是毕竟左从文所汇报的情况没有事实依据的支持，再加上那个神秘组织已有两位神人身死，仅仅两位神人还无法对阵营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冲击。最后，会议还是向左从文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了过去，阵营议会三十多票，仅仅有三分之一的人支持对鬼城进行征剿。没有了阵营的支持，左从文空有一腔热血，此时也难以施展抱负。

　　　　“再怎么说我们的证据还是太少了。如果有足够的证据，大概这次的会议就会通过了。空口无凭，就算以你的声望，也没有办法说服阵营的绝大多数人。”左从戎叹了口气，安慰道。

　　　　“有没有证据，其实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你给出那个魔法阵残角之后，其实已经有人相信我说的话了。”

　　　　三千颗古生种晶核做阵眼，这样的大型阵图以次时代的魔法技术，根本不可能布置出来。议会中也有不少魔法高手，以他们的眼光又怎么可能推断不出阵图等级。那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人世间的阵图，比什么证据都更加直观更加有力。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没有导向他们想要的结果，其间的利害关系，又何尝是他们两个仅仅活了几十年的年轻人能够懂的。

　　　　“……”

　　　　“你知道阵营军方么？”

　　　　“？？？”

　　　　“我是说三大元帅体系。”

　　　　“不就是姜家三兄弟建立阵营军方，最后诞生出了三大元帅体系么，怎么了？”左从戎难以理解地问道。

　　　　“那你知道……，我这个准帅，是怎么产生的么？”

　　　　“你想说什么？”左从戎皱了皱眉，有些搞不懂的问道。

　　　　“虽然一直没有刻意制定过标准，但是阵营军方一直都秉承着一个标准，元帅必须是阵营军方出身，修习军方正规武技‘仙尘曲’的军人。”

　　　　“军方出身？那李元帅怎么回事？”左从戎一愣，反问道。

　　　　莫说不是军方出身，甚至李扬帆修习的功法都是都斗皇府功法“星辰气”，如果照左从文所说的标准来，那李扬帆怎么可能成为军方元帅。

　　　　“是啊，确实是个异类。但是，这也不正好证明，阵营中发生了足以让军方打破规矩也不得不这么做的大事件么。”

　　　　“其实，在百年以前，今日之事就已经发生过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而人们的选择……也从来不会吸取历史的教训。一百多年前是这样，一百多年后还是这样。”

　　　　“一百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阵营军方立足三千年，不管什么时候，阵营军方都有三位元帅坐镇，从来没有出现空缺。”

　　　　“那……”

　　　　左从文所说的，左从戎也能理解。阵营军方在整个阵营吸收人才，断然不可能出现人才断层，前赴后继，三位神人的保有量，还是有能力保障的。更何况神人的寿命都在千岁左右，怎么想也不可能出现元帅职位空缺的现象。

　　　　“直到百年以前！那时候，阵营除了我师父和陈帅之外，还有一位元帅，名叫雷国邦。”

　　　　“雷国邦？好像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

　　　　“那时候，雷国邦也和我们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个消息，地球要毁灭了。于是他也像我们一样……，不对，应该是我们效仿他才对。启动元帅征令，强行召开议会，试图通过议会，解决生死存亡的危机。”

　　　　“你可以想象一下当时的情况。”左从文哂笑一声，说道。

　　　　“……”

　　　　还用得着想象？今日的情况，已经足够证明一切了。左从戎沉默以对。

　　　　“那时候雷元帅的情况比我们现在更加糟糕，他甚至连个像样的证据都拿不出来。只是强调威胁来自魔兽，如果不做出改变，最后地球终将灭亡。人族积弱已久，被动防御不是正途，应当兴兵南下，与龙族重新签订协议，将人类的生存空间扩大到南半球去。”

　　　　“亚洲阵营八亿人，欧洲阵营四亿人，连北半球都无法完全掌控，又何谈兴兵南下。投票结果，整个阵营议会，只有五票支持雷国邦。”

　　　　“最后，雷国邦愤然离职。阵营军方当时只有三位神人，一位神人离职，帝国三柱臣折损一支，不管是对于阵营军方来说，还是对于阵营来说，都无疑是动摇根基的大事。无奈之下，阵营军方只得将斗皇府李扬帆征调过来，虽然有损军方颜面，却也解决了当务之急。”

　　　　“只是，李元帅这元帅，一当便是百年，直到我晋入神人领域，阵营便迫不及待地把我推上了台面，希望我填补军方的空缺。最后的事你也清楚，因为年龄尚轻，资历不足，最后就安了准帅一职。不管是阵营官方，还是民间传说，都在宣扬阵营用人不拘一格，打破世俗传统，推举年轻才干上位……，实际上，只有我们才清楚，这件事不管粉饰地如何华美，说到底还是丑闻一件。”

　　　　“几天前你不是还对启用元帅征令有过怀疑么。”

　　　　“为了给人们一个警示？”左从戎反问道。

　　　　“是啊！只是……，还是小瞧了阵营里这群腐食虫的僵化程度。”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云城？”良久之后，左从戎突然问道。

　　　　“云城啊……。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能走得开么。”左从文叹了口气，悠悠道。

　　　　他清楚左从戎问这话的意思。他和索茜雅的婚事一拖再拖，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以现在的形势，如果再不回去完婚，很可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机会再去结婚了。

　　　　“可是，就算留在这里，我们又能做些什么？”整个阵营都不支持，以左从戎四人，又能翻得起多大风浪。

　　　　“总有一些事情使我们必须做的。虽然阵营不理解我们，但是，我们还不能放弃这个阵营。”

　　　　“明天我去和师父商量一下，我们再去鬼城走一趟。这次我们确实找到了一些线索，但是对于鬼城，我们还是一无所知。必须要打探清楚鬼城的实力底细，要不然即便阵营出兵，我们也没有把握能够征剿成功。不管是月轮，还是神秘的奥利西斯，我们必须有一个粗略的了解。”左从文说道。

　　　　□□□

　　　　“彩风？”

　　　　“彩风！”

　　　　“啊？”蓦然惊醒，彩风不禁轻唤出声。

　　　　“发什么呆呢。”观月坐下身来，戏弄似得问道。

　　　　“你来干什么。”彩风脸色一红，旋即岔开话题问道。

　　　　“当然是给你汇报点你想知道的情报了。”观月神秘兮兮地说道。

　　　　“啊？他又要来了？”刚一出口，彩风就意识到不对劲，只是话已出口，又怎么收得回去，最后只得羞红了脸迎上了观月戏弄似得表情。

　　　　“他？他是谁啊？”

　　　　“……”

　　　　“好了，不逗你了。据说阵营那边有了动作，五天前乔恩元帅启动元帅征令，打算征剿我们，如果议会通过，大概用不了多久阵营那边就会出兵了，到时候他肯定也会来。”

　　　　“征剿？议会通过了么？”彩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