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魔道-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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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梦想？”

　　　　“这鬼话谁信？”

　　　　“很不老实！”

　　　　“我说阿戎啊，虽然我没给你充足的准备时间让你找个借口，可你也不用拿这么不着边的话来糊弄我们吧？”

　　　　所有朋友的话，一句一句出现在脑海中，所有人的身影，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左从戎赫然发现，自己好像并不如当年那样说的没有愿望……

　　　　人们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但对于一个仅仅三十岁，刚刚成年的少年人来说，这句话到底有多少分量他还不清楚。背负在身上的枷锁让他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一个个亲近人的离去，都是在他身上刻下的深痛伤痕。

　　　　泪水不知不觉中滑落，竭嘶底里的呐喊自口中脱出：“我有愿望，我有愿望！”

　　　　“我的愿望，在那时候已经实现了。”

　　　　“要不要再来一次？”心底突然间响起一个声音。

　　　　“可以么？”

　　　　“可以。要不要重来一次？”

　　　　“要！”

　　　　“是谁？”回答之后，左从戎才蓦然惊醒，那个声音并不是来自心里，是来自现实中的，只是刚刚深陷回忆，没有察觉罢了。

　　　　“很不错的回答，很坚定地语气。要重来么？”

　　　　伴随着话语的响起，缓慢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左从戎突然生出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也遇到类似的情况过。

　　　　“是你？”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一排排灯光亮起，那个身影，也显露在左从戎面前，是肆！这里，是肆的行宫。

　　　　“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左从戎谨慎的问道。

　　　　“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应该问的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肆很有逻辑的纠正道。

　　　　“是我带你进来的，想必你也察觉到了，外面已经全部崩塌，这个世界已经完蛋了。我不把你带进来的话，你也会死。”

　　　　“你把我一个人带进来有什么用？”左从戎惨淡的笑道。

　　　　“能不能别像死了亲娘一样说话，刚才的回答不是很有力么，难道是错觉？”虽然整个面孔都隐没在黑暗中，但左从戎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肆的面部表情，很不满的样子。

　　　　“几年前，我去欧洲阵营执行任务的时候，那里最厉害的占星师给我卜过一卦，说在未来的某一天所有人都会死，只有我一个人能活下来……说的就是现在吧？”

　　　　“哦？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了不起的人，倒是我小看你们了。”肆很意外的说道。

　　　　“把我一个人救了有什么用？”

　　　　“你应该问问，我为什么要救你，你到底有什么值得我去救的地方。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有做过的事都有意义，就像你为什么要去鬼城，就像我为什么要救你！”

　　　　“你为什么要救我？”

　　　　“孺子可教，请坐，我们接下来慢慢谈……。还是坐地上吧。”扫视了一眼，没发现哪里有可供坐的椅子或者凳子，肆毫无尴尬的神色，伸手示意了一下，请道。

　　　　“……”左从戎一阵无语。

　　　　“我们的时间不是太多，接下来就长话短说吧。”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沙漏，放在地上，说道。

　　　　“前因后果你都清楚，我就不说了。除了你，这个地方其实还有人来过，二楼的陈列柜你们应该都见过，那里面以前都是我留下来的礼物，因为你们来晚了，所以没有给你们准备。不过在那时候我也在你身上种了一颗种子，能够引导世界走向的种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听不懂肆到底在说什么，左从戎皱了皱眉，问道。

　　　　“你别插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会讲给你听的。这个地球上其实有很多秘密，诞生过很多文明，有你听说过的，也有你没有听说过的。对于人类来说，四十六亿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时间也会湮没很多证据，人类所能探知到的东西，只是历史尘埃中的极小一部分。这个故事，会很长，所以，就从你们也十分熟知的历史开始讲起吧。大概要从公元前三千年前开始。在我的帮助下，亚洲率先拥有了文明，拥有了由仙族为主导的科技文明，开始了拥有历史记载的文明。所谓的文明，便是历史的记载。没有记载，便只能算作黑暗历史，就像真古时代到次时代之间的这两万多年。”

　　　　“你到底要说什么？”

　　　　“真古，从公元前三千年开始，到真古覆灭，公元两千年，一共经历了五千年的历史！次时代，从有历史记载开始，到现在，也是五千年，你能联想到什么？”肆轻笑了一声，没有理会左从戎的不耐，诱导性的提问道。

　　　　“……，你是说……”被这么提醒，左从戎顿时反应过来。

　　　　“没错，所有的历史文明都只能存在五千年。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我只能看着，重复着同样的历史，观察每一个片段，查看其中的问题。”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我不能只看着，我应该参与到其中去，所以我在五千年前引导仙族建立文明。结果……，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仙族？”

　　　　“就是你们所说的人类。你们所谓的人类只是仙族，人是个大范围的概念，所有的物种都叫做人，你是人，我也是人，就连那只小老虎，也是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称之为人。事实上你们是仙族，是仙。阵营中应该有一种叫做‘仙尘曲’的功法对吧？”

　　　　“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肆笑了笑说道。

　　　　“八种功法，‘仙尘曲’是最适合人类修习的功法，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你们就是仙族，所以最适合修习仙族功法。真古时期，八大正统种族首领都来过地球，在地球上都留下了种子，次时代的八大功法，就是她们留下来的。”

　　　　“……”

　　　　“真古时期临近覆灭，我发现我并不能改变现状，所以我只能提前清洗世界，毁掉文明，将天道欺骗过去。所以次时代的文明才会这么快就诞生出来，次时代的文明才会与真古只隔了两万多年。这些，以你们短暂的生命而言，都是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的事情，因为太过短暂，所以无法发现秘密，因为短暂，所以只能屈服在天道之下，等待命运的降临，就像现在！”见左从戎没有说话，肆又兀自说道。

　　　　“提前清洗世界，毁掉文明？”左从戎一愣，问道。

　　　　“没错，就像雷国邦做的事情一样。他只是重复了我做过的事。只是他的能力不够，我能给仙族留下十七亿的种子，而他只能留下百万。”

　　　　“我查看过所有以往文明覆灭的因素，虽然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但都无法撑过五千年。真古覆灭之后，我多了一个经验。真古的覆灭是因为环境问题，环境超过了世界的承受范围，所以世界迎来了覆灭。”

　　　　“次时代是继承了真古时期的种族与文明诞生出来的新世界，如果还继续走科技文明的道路，很可能还会重蹈真古时代的覆辙，于是我选择了科技与魔法文明的集合。文明初生，仙族积弱，所以在三千年前我将八大种族留下来的种子都交付到了你们手中，继承了种子核心，那几个被我挑选的人都有了能够与龙族匹敌的力量，他们也没有让我失望，深入南半球与龙族签订协议，促进了文明的安稳和平静。”
………………………………

第二章　委托

　　　　“但是我没想到，环境问题消失了，却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什么问题？能严重到世界都被毁灭的地步？”左从戎问道。

　　　　真古时期的环境问题左从戎清楚，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是人为做的，但他却知道真古覆灭的真正原因。可次时代又不存在这个问题，人文，环境，都和谐相处，魔兽虽然时有暴乱，却也能够与人类平衡相处，没有凭添乱相。没有乱相，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血腥！”

　　　　“为了让仙族能安稳生存，我促成了魔兽与仙族的条约协定。本以为这样一来可以使文明长存，结果却还是埋下了祸根。从三千多年前开始，埋藏在云城的血腥就开始生根发芽，向世界深处渗透着。你的话应该对此深有体会吧，云城边上所有的负面情绪。”肆转过头问道。

　　　　“……”左从戎没有说话，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

　　　　不只是魔兽们，就连人类这边都有很深沉的怨气，成千上万的魔兽与人类在极南战场上死掉，怨气，血气，怒气，死气，所有的，本来没有任何仇恨的物种在这里厮杀，在这里消亡，在人们茫然不知的情况下，这些非仇恨带来的负面情绪，居然已经严重到了影响世界正常运作的地步。

　　　　“察觉到文明可能又面临消亡，所以在百年前我又挑选了一批人来到这里，这批人身份实力都没的说，如果是他们的话，我觉得能够改变世界的走向，虽然他们没有三千年前那些人那么幸运，但我也还是给他们准备了礼物。七系的元素适合能力，各种各样失落的仪式武装，只要是世界上拥有的，我都抽罗过来供他们选择。结果他们五个人却只带走了四系元素适合能力，还有一个人没有选择我准备的礼物，反倒是将我上次清洗世界用的阵图带走了。在那时候我就意识到我可能做错了。”

　　　　“……”

　　　　“回去之后他们果然没有据理力争，在阵营反对他们之后，他们也没有选择留在阵营，很快便开始了计划，和我之前用过的一样的计划。”肆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如果刚才没有魔兽攻城，可能雷国邦的计划还有成功的可能。鬼城中产生的血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世界提前崩塌，连他也没想到。不过，就算他成功了，这个结果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想要的是能让这个文明继续留存下去的世界，而不是让文明陷入沉睡，等待再次苏醒的世界。”

　　　　“你想让我干什么？”讲了这么多，左从戎基本上明白了次时代的秘密，既如此，肆将他拉进来，也必然会有所托付。

　　　　“我想把救世的任务交给你。你刚才也说了，想要再来一次，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有用么？世界都已经毁掉了。”

　　　　“自然有用。有我在，自然有办法。”

　　　　“既然你有办法，为什么不自己将世界拯救下来，反倒托付给我们。”

　　　　“……”

　　　　“怎么不说话了？”左从戎哂笑道。

　　　　“我没试过。我可能有能力拯救世界，但是我不能亲自来。作为全知，我能对文明作出的干扰很少，如果作为个体入世的话，我的力量又不足以让我有能力拯救世界。”

　　　　“为什么要干扰，以你的力量，想要拯救文明，还需要干扰？”

　　　　“如果是别的地方，确实不需要干扰，但是这里不行。如果说这里的因果是由我造成的，你信么？”肆很无奈的笑了笑，问道。

　　　　“你造成的？”

　　　　“是我，也不是我。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很复杂，总之我不能动手。就这么说吧，把任务交给你，你愿不愿意干，不愿意的话就任由世界毁掉，我再沉睡等待下一次文明出现。”肆不耐烦的说道。

　　　　“……”左从戎一阵无语。这哪是征求意见，分明是霸王硬上弓好不好，世界都毁掉了，你还给我毛个选择机会。

　　　　“干，不干能行么。”左从戎汗颜道。

　　　　“那就好。那我先把需要交代给你的事情交代一下。我使用的办法是把你送回过去的某个时段，某种意义上来说，之前那些离你远去的人，都会重新复活过来。你也别高兴的太早。”间左从戎一副喜色，肆泼了一盆冷水。

　　　　“在雷国邦开始计划之时，我将百年间所有的时段都插入了标签，为的就是在某一天可以将世界再次推回去进行一次重置。”

　　　　“重置时间？”左从戎骇然道。

　　　　“嗯，既然选定的目标是你，那重置的时间就是你的存在开始出现的时候了。也就是三十年前，30252年，你出生那天。所以，之前你所交到的朋友，在那时候还没有和你有任何交集，你们还是陌生人。而且，你是存在于那个时段的异端，所以我会将你与那个时段的你所有的因果斩断，让你重新出现。”

　　　　“……，够了！”斩断所有因果，但至少所有人都会活过来，左从戎思量良久，默默说道。

　　　　“还有一件事，我能恢复的，只有物质世界，本来存在于世界上的违和物都不在这个范围之内。比如说，你们在几年前拯救过的怨灵王越，又比如说，你的契约兽……。灵散了，就再没办法聚集了。”

　　　　“……”

　　　　“等你回去之后，具体怎么做在你。有一个助力可能会帮到你，她叫莎兰，是我在魔兽那边选定的救世者。”见左从戎沉默不语，肆没有理会，自顾自的解释道。

　　　　“莎兰？”左从戎惊问道。

　　　　“对，就是她。”

　　　　“你到底是什么人？”左从戎问道。

　　　　解释了这么多，越解释，左从戎越觉得惊世骇俗。

　　　　之前肆可以凭借一丝回音将幽世明羽拽回来，现在又说可以在时间轴上添加标签，将左从戎送回过去。真古的覆灭是因为他，次时代文明建立是因为他，不只是人类，连龙族也有他的卧底，甚至他连左从戎身上的事都一清二楚，如何能不叫左从戎惊愕万分。

　　　　“……这个事说来话长，你确定你想知道？”肆深叹了口气，问道。

　　　　“可以简短一些说么？”左从戎指了指将要流尽的沙漏，冒着冷汗建议道。

　　　　“……，这个啊，没关系，你想听就听一下吧。”肆看了看沙漏，很随意的将之反调了头，说道。

　　　　“……”左从戎顿时一阵无语。

　　　　“该这么说呢……。你对世界了解多少？”

　　　　“……”

　　　　“我是说对你生存的空间，地球，太阳系，银河，宇宙，有什么概念。”见左从戎没有理解，肆又补充道。

　　　　“你想说什么？”就算做了补充，左从戎也还是一头雾水，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宇宙之外还有其他空间。”

　　　　“……”

　　　　“再往大了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但是你所知道的宇宙之外，还有八个独立空间加上星空，一共九个独立空间，九个空间所在的空间，我们称之为天。在天中，有九颗果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果实生出了意识，诞生出了生命，这就是天之中最初的生命。所有的生命，都是根据这九个生命体为蓝本创造出来的。本来所有的空间都是不存在的，在她们诞生之后，她们便有意识的在天中画立自己的领地。兽界，仙界，羽庭，魔庭，妖域，血域，鬼地，还有灵地。等我出生之后，天中边角都已经被她们八人占据一空了。没有任何依凭之处，我只能在虚无的空间中布置星，最后，便形成了现在的宇宙，也就是星空。”

　　　　“他们？你说的他们是谁？”

　　　　“她们，其实都有来过这里，你对她们应该也有了解。‘兽王诀’，‘仙尘曲’‘羽化经’，‘星辰气’，‘唤魔录’，‘妖神心法’，‘映月血歌’，‘鬼冥策’，还有‘玉灵谱’，都是她们当初在地球上留下来的种子。壹是兽，强化部分是躯体，贰是仙，强化的是脑，叁是羽，强化的是羽，伍是魔，强化的是肢，陆是妖，强化的是尾，柒是血，强化的是骨，捌是鬼，强化的是神，玖是灵，强化的是感。从壹开始诞生，能够选择的部位越来越少，所以到捌和玖的时候，身体部分可以强化的位子几乎已经没有了，所以她们选择了身体之外的神和感。”

　　　　“你是肆？”左从戎问道。

　　　　“是啊，我虽然排位第四，但却是最后诞生的，已经没有了再能强化的位置，我最后选择了瞳。你所知道的。阵营中各种功法带来的特点，都是从我们本体中孕育的强化能力。这么多种功法中，‘仙尘曲’，‘星辰气’，‘鬼冥策’，‘玉灵谱’，四中功法特点性质最不明显，就是因为强化部分的因素。‘仙尘曲’与仙族最为契合，但强化的智力方面却不太明显。‘鬼冥策’没有在阵营中流传开来，也不便说什么。‘玉灵谱’虽是武技功法，最后强化的却是感知能力，所以能力也不明显。只有‘星辰气’，最没特点。”

　　　　“没有实用的强化部分，也没有可以依凭的领地，所以在她们各自以各自为蓝本创造种族的时候，我便没有以我为蓝本创造种族。天空中九大种族，说出去很风光，但事实上，只有八大种族而已，所谓的星族，只有我一个人。”

　　　　“我们所有人中，贰的智商是最高的，所以在创建了种族之后，贰又创造出了规则，于是天中便有了规则。所有人都将这套规则用在了各自的领地上，我也没例外。星空虽然浩瀚，但却不适合生存，就算以我为蓝本创建星族，也不可能让星族安然生存，所以我将八大种族的蓝本降低了等级，直接拿到了星空中，你们就是我以仙族为蓝本创造出来的。”

　　　　“本来我以为将她们所有的东西照搬过来，我的星空也会充满生机，但事实上却出现了意外。星空没有定标位置，在将规则加入其中之后，星空便开始了有规律的运动与扩散，而且除了布置的主星外，各种各样的星也超出了我的预想。在外力的干扰下，爆炸，碰撞，吞噬，毁灭与重生使得星群产生了异变，原本所占据的星空，因为星的散乱，开始向外膨胀，向外扩张，侵蚀到了另外的八大空间中去。”

　　　　“说来也巧，那时候我正在领悟天道，本来没有时间理会这些，但是我的瞳，却也在那个时候出现了问题。前四瞳都是物理瞳，所以很快就完成了，第六瞳到第九瞳我也清楚是什么类型，唯独第五瞳，我没办法理解。如果不迈过第五瞳，之后四瞳我也没办法完成，所以我将第五瞳取了出来，放到了星空中，充当了星空的真核。既阻止了星空的扩散，也顺利跳过了第五瞳，开始了第六瞳的领悟。”

　　　　“你有九只眼？”

　　　　“别看了，只有两只。用你的认知去揣度我，你觉得能有效么？”见左从戎一副惊异的样子，肆没好气的说道。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已经圆满解决了。但事实上之后发生的事却是我始料未及的，将后四瞳修炼完成后，我本来想将前四瞳留下来作为替代真核，将第五瞳取回来，结果却发现，第五瞳居然有了自己的意识。我没办法阻止她的苏醒，也没办法将她收回来，只能滞留在这里等待，静静的看着，看着在这里诞生的文明，兴盛，覆灭，一轮又一轮的重复着。”

　　　　“你是说，你的第五只瞳是地球？”左从戎惊道。

　　　　“嗯。五千年一个轮回的文明游戏，这就是我的第五只瞳意识出现之后的游戏。所以说这里的因果，既是我促成的，也不是我促成的。”

　　　　“说穿了就是人格分裂吧？”左从戎思索了一会儿，问道。

　　　　“你说的是精神分裂，和意识独立没有任何关系。你不也有第二意识，怎么连这个问题也想不通。”肆反问道。

　　　　“第二意识？”

　　　　“上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提醒过你了，难道你现在还没有发现？”肆皱了皱眉问道。

　　　　“你想说什么？”

　　　　“你的第一段武装已经生出了自主意识。难道你就没有注意过，有时候武装会在你没有动作的时候自主动作么。”

　　　　“……”

　　　　“算了，还是不和你说这个了，说了你也不懂。赶快投胎去吧。对了，你来的时候领了一只老虎对吧，也给你带来了，可以给你带回去做个伴，算免费送你的。”

　　　　“这么快？”

　　　　“就到这里吧，说的太多了。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失败了的话，你将来还会面临如今一样的境地，到时候，我也没办法帮到你。好了，你能走了，路在那边，上去以后就知道怎么做了。给你准备的礼物也在上面，上去就能看得见。”肆指了指之前给他们指过的楼梯，不声不响向黑暗中走了过去。

　　　　“没想到最后陪伴我的会是你，走吧？”等肆离开之后，左从戎看了看空旷的大厅，又看了看脚边的“笨猫”，说道。

　　　　“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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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约定

　　　　“你的意思是，我十年后会收养你对吧？”莎兰问道。

　　　　“嗯。”

　　　　“那也就是说，现在我还没有遇到你对不对？”

　　　　“嗯。”搞不懂莎兰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左从戎愣了愣神，回道。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还是陌生人对不对？”

　　　　“对你来说是……”

　　　　“可能你说得没错，但现在你对我来说就是陌生人。你的证据很充分，我也愿意相信你。但是希望你能理解一下，突然有个陌生男子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他是我的孩子……。我能接受我有孩子的事实，但我不能接受一个陌生的成年人做我的孩子。这个需要时间，希望你能理解。”

　　　　“……，好吧。能见到你已经很满足了。”沉默了半晌，左从戎才抬起头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