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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魔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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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好。”
“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为什么帝都对第二学院的扶持很少？”左从戎怀疑的问道。照白夜说的，院生会存在的前提就是学院经费不足，甚至就连安全问题几乎也可以归结到经费不足这个原因之上，既然已经答应了加入院生会，这种比较深层次的问题，大概也可以了解了吧。
“这个你先别问了，到时候肯定会知道的。”白夜显得很高兴的样子，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瞬间就变得一副心灰意懒的神情，向左从戎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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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事
“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不高兴？”
“有吗？”神尾用下巴撑在座椅前方的桌子上，懒洋洋的说道。
“……”左从戎默默的转回头，将一面镜子摆在了神尾面前。
“你干什么？”即使神尾再怎么无精打采，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迅速立直了身子，转过头向左从戎喊道。
“你自己看啊，分明一副别人欠你一百万的脸色。”左从戎并没有被神尾的气势吓倒，理直气壮的回答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左从戎也算是摸清了神尾的脾性，很有分寸的拿捏的着分量，不会像刚认识的时候惹得神尾发飙。
“……”神尾听到这句话之后，再次对左从戎失去了兴趣，又像是刚才那样，将下巴顶在桌子上，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就像是失去了力量，又或者失去了精力，再或者是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一样的神态。总之，不管怎么说，这幅表情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出门在外多半年，正要准备回家探望的人的脸上。
经过十天的考试之后，左从戎几人顺利迎来假期，野外考察社团也正式确定了休息时间，还是像刚定好的那样，在假期初休息。本来只是有打算去海城的左从戎也因为没有其他可去的地方，和神尾一道做上了去往海城的客运飞艇。只不过，神尾从放假以后就一副死气沉沉的表情，对于回家表现得相当抵触。
“你以前坐过飞艇吗？”
“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个，没想到除了魔法师强者，居然还有办法飞到天上。”左从戎不死心的寻找着话题，对于现在神尾的状况很在意。
“喂，我说，大小姐，咱们可还有三天多的路程呢，你不会就打算这么度过吧？”
左从戎已经快对这样的神尾绝望了，从来没有见过神尾摆出过这样的神情，虽然平时也是懒洋洋的样子，还经常课上睡觉，可是从来没有将心思如此明显得表露出来过。
“对了，你家专门差人来接你回家，你怎么拒绝了？”确实在放假的同时，神尾家专门有人过来要接大小姐回海城，只不过被神尾很冷淡的拒绝掉了。当初一直以为神尾是为何和自己同行才拒绝的，现在看到神尾这幅样子，顿时将那天不寻常的神尾和今天这奇怪的表现联系起来，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神尾淡淡的说了一句。
听到神尾再次有了回应，左从戎立刻活动起了心思，这次可不能再失败了，在飞艇之上已经呆了一天多了，一直都是自己唱独角戏的，第一次好不容易有了回应还被自己给弄泡汤了，这次怎么着也得先把神尾的精神给调动起来才行，一定要小心翼翼，轻言软语，柔和得……
“你不会和你家有什么仇恨吧？”话音刚落，左从戎就已经陷入了石化状态，恨不得大嘴巴子扇自己几下，本来打算柔和点得，怎么突然间脑袋短路成这幅德行，这话也太不开眼了吧，左从戎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说神尾是一头魔兽，刚刚的样子算是对猎物没有兴趣的话，那么说出这句话的左从戎应该就是打算和魔兽套近乎，而现在的状况大概算是不仅没有拉近关系，反而激起了魔兽的胃口一样。
果然，没有令左从戎失望，神尾突然间像是换了一个人，冰冷的眼神宛若准备对猎物下手的魔兽一般，瞪着左从戎看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直把左从戎吓得惊出一身冷汗。
“差不多。”良久之后，神尾再次变回了原来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看着窗外，淡淡的念叨了一句。
“啊？”左从戎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的惊讶道。
“我确实和神尾家有仇。”神尾依然看着窗外，一副淡漠的口气重复道。
“你还记得你刚到学院的时候说过的话吗？”神尾转回头看着左从戎，轻轻的问了一句。仿佛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摆出一副好似被人逼上了绝路的表情，与那个实力不凡、强势、性格糟糕的神尾相去甚远。
“……”本来应该是无所谓的态度才对吧，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左从戎看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表露出这种神情的神尾，很知趣的没有答话，默默地等待着神尾接下来的故事。
“当初你说家族子弟有很多，很不值钱，那时候你刚到学院，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就这么点人，还除了家族子弟就是家族保镖。在你眼里确实家族子弟就是到处都有的平常人物，和贵族什么的根本拉不上关系。”可能是觉得刚才样子太过软弱，神尾再次摆出那种淡漠的神情，仿佛讲诉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一样。
“事实上，家族成员在整个阵营之中应该算得上沧海一粟，就拿我们家族来说，族内成员连分家都算上大概也只有千数多人而已。就连仆人，保镖什么的，所有在家族庄园内生活的人都算上也没有超过五千人，而海城的人口大概有五千万，这个比例算起来的话只有万分之一而已。其他家族应该也和神尾家差不多，就算连同雇佣人员也算上，六大家族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过三万而已，而整个阵营足足有八亿多人，所占的比例简直少的可怜。家族子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走到大街上随随便便就可以遇到的庞大群体。”越发不知其所云的左从戎，难以从神尾所诉说的话语中找寻到什么信息，如果是平时的话，左从戎肯定会打断神尾来自己的好奇心，不过此刻显然不适合这么做，左从戎还是很自控的没有插话，静静的等待着。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在第二学院遇到这么多？”神尾突然间中断了讲诉，向左从戎抛来一个问题。
“对，我也有点奇怪。”左从戎很乖巧的点了点头，配合着神尾。
“因为六大家族的子弟都有人在帝都第二学院上学，而且在帝都上学的家族子弟全部都在第二学院。在帝都总共有七所魔武学院，而前三所学院被称为贵族学院，但是只有第二学院是名符其实的贵族学院。人数比其他学院少了三分之二左右，而且还是唯一一所开设普通科的魔武学院，第二学院在整个阵营也算得上是最为特殊的教学机构了。”神尾见左从戎还在听自己的故事，再次开始了貌似东拉西扯，不知所云的讲诉。
“等一下，为什么家族子弟都在第二学院上学啊，其他学院为什么不招收家族子弟，再说了，其他城市应该也有魔武学院吧，没必要跑到帝都去吧。”意识到可以中途搭腔的左从戎，很好奇的提出了问题。
“对啊，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跑到帝都来，还非得跑到第二学院来求学呢。一城一族一方势力，家族与势力本就是相辅相成的存在，拜师学艺的话，海城的战神殿不知道比帝都强了多少，为什么我非得受这种罪不可。”顺着左从戎的话，轻声梦呓的神尾突然间变得很情绪化，一副咬牙切齿，想要诅咒一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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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质
“神尾？神尾？神尾！”看到突然变疯狂的神尾，左从戎试探性的喊了两声，随后大声喊了出来，同时探过手狠狠把神尾的肩膀摇了摇。
“怎么了？”沉寂在癫狂与愤怒之中的神尾迷茫的抬起头，一头雾水的问道。
“没什么。”左从戎撇过头，将视线转移开来，轻描淡写的回应道。看到刚才那样的情形，左从戎可再没有胆量去把话题牵扯回去了，就这样一笔带过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对了，我刚刚说道哪了？”就算左从戎有意避开，回过神来的神尾还是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呃，好像是……，大概是……，跑到帝都上学之类的。”左从戎拼命想要找出一个可以蒙混过去的理由，僵了好一阵无果之后，很艰难、很小心翼翼得把刚才令神尾情绪疯狂的问题讲了出来。
“哦，对。怎么说呢……，你清楚八大主城的运作模式吗？”很庆幸，神尾这次很理性的控制了情绪，接下来好像有点难以表达，考虑了片刻之后，才想左从戎提出一个问题。
“当然清楚了，除了帝都和云城是由阵营直接经营以外，其他都是一城一族还有一方势力来管控的吧，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左从戎显然也想不出神尾突然提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对，你不清楚，你只是知道常识认知之中的事情。你想想，抛开帝都与云城不论，其他六大主城都是由贵族直接主管经济，势力方面主管安保系统。虽然帝都也象征性的在六大主城都安置了少量军方士兵，城主也是由阵营直接委派，但是主城真正说了算得只有家族和势力，主城真正的主人是家族和势力，阵营在主城的存在感很薄弱。“
“六大主城都有**的运作方式，就算是脱离阵营也依然可以完美生存，甚至连给阵营每年缴纳的庞大的税款都可以省出来，也就是说主城有动机，也有能力完全**。你想想，如果六大主城全部**的话会有什么影响，阵营体系完全崩溃，八个亚洲主城各自为政，到时候可能连北半球的魔兽都无法抵挡，更别提每十年一次的魔兽入侵了。”
“不可能，怎么会有人有这样的想法，亚洲阵营不就是团结一致才有了现在这种安逸的环境吗，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左从戎听到神尾这样危言耸听的分析，很不相信的否定了神尾。
“是不可能，现在人们的观念都改变了，而且这种运作模式确实让整个阵营实现了三千多年以来的空前繁荣，没有人会怀疑它，也没有人会否定它。但是一千年前，两千年前，或者是三千年前，没有实质成绩的支撑，这种信赖感又有多少说服力呢。刚刚建立起来的系统很难靠这种没有依凭的理论支撑得住。”神尾不置可否的推论道。
“照你这么说，那阵营岂不是早就崩溃了，这不还是平平稳稳度过了三千多年啊。”左从戎侧目道。
“对啊，如果只是像我说的那样，现在肯定不会有这样繁荣的阵营出现。”
“你到底想说什么？”左从戎想不通神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开门见山的问道。
“为了维持阵营的存在，必须做出一些措施才行的，必须能够将所有主城牢牢地绑在一块。就因为这个原因，六大家族成了帝都的贵族，势力也成了帝都认同的武力机制。在阵营之中也有了足够的话语权，同时在主城之内，除了要想阵营缴纳税款以外，和一国之主也没有什么差距了。这样一来主城还会考虑**的想法就会减少很多了。”
“这个办法倒是可以，原来阵营之中还有这种内幕。”左从戎豁然开朗的说道。
“不止这些，就算这样也不可能完全消除阵营和主城之间的不信任感。阵营和主城之间的关系可不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样单纯简单，也没有一方敢光靠这些东西就完全信任对方，毕竟这是关系着阵营，或者可以说是关系着人类存亡的大事。”
“这还不够吗？”左从戎当真是对这种信任关系无语了。
“当然不够！所以，除了这些，还做了一件事。效法真古，派遣人质，这也就是第二学院的成立原因。虽然现在这种牢固的信赖关系已经完全不用考派遣人质来维持了，但是这种传统还是流传了下来，六大家族到现在也都还会派遣家族子弟到第二学院上学。现在很少有人了解这种内幕，而且第二学院这种由来已久的传统已经让人们习以为常了，很少有人会对家族子弟到第二学院就读有什么其他想法。可是，就算家族、主城、帝都还有阵营，它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变化，我是‘人质’这个事实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神尾再次换上了那副悲伤的表情，就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一样。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左从戎皱着眉头说道。照神尾这么说的话，这件事情怎么也不可能让神尾产生这种极端的想法才对吧。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神尾家的兄弟姐妹足有上百人，和我年龄相近的也是几十人，适合第二学院就读条件的大概有半数之多，甚至就连我的侄子辈都有人可以去帝都。可是从我七岁到帝都，到现在二十三岁，整整十四年，这些族中子弟都没有一个人过来接替我，我只是神尾家的一枚棋子而已。”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讲诉，神尾仿佛看透了一般，到最后也只是恢复到了最初的心灰意懒而已。
“七岁？第二学院的就读条件不是十六到五十岁吗？怎么可能这么小就把你送进去？”左从戎奇怪的问道。
“当然没有办法入学了，我在十六岁之前一直是在帝都皇宫里生活的。”神尾解释道。
也许这个才是她痛恨神尾家的原因所在吧，如果光是在第二学院上学十四年的话应该不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反叛意识。还没有达到人质条件就已经被送入帝都做了人质，这种不公平的对待，这种毫不顾忌的做法，神尾家对神尾的态度肯定在她内心深处埋下了阴影。如果没有被告知真相的话也许还有希望，可是如今派遣人质的传统即使没有任何负面影响，也会被想法极端的神尾无限扩大，同时将这种负面情绪完全转嫁到神尾家。
左从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虽然在八岁的时候也在帝都呆过一年，却也绝对无法感同身受，毕竟当初自己还有朋友一起。而神尾在皇宫之中，肯定是独自一人，孤零零的度过了本应该充满童真欢笑的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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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线索
“深海银沙已经没有了，好像已经好多年没有再采到过这种东西了；而且现在不管是战神殿还是神尾家都已经没有存货了。大哥那边也没有什么进展，本来他打算开口拜托帝都，让几位神人给你强行续脉来着，不过我没敢同意。一来你现在算是躲在暗处，至少不会再有什么威胁到性命的危机出现，二来，回路不比经脉，接续手段肯定比经脉更加复杂，容不得半点大意。本来我还什么时候再找个借口去帝都看看你去，告诉你一下近来的情况，没想到你倒是比我动作还快了，倒是让二哥能在这里一尽地主之谊。”
经过几天的长途飞行，神尾和左从戎两人顺利来到了海城，不过左从戎并没有随神尾回神尾家，而是来到了距海城十里之外的战神殿领地。看望二哥的同时，还能商讨一下在帝都左从戎所说过得问题。
“这个没什么，本来也没想着能够恢复能力，就算是所有条件都具备，恢复的几率大概也很低了，本来那些方法也只是治疗武技者用的，更何况还是为能力者治疗的，已经达到强者级别的我，回路到底比复杂多少，我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了，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恢复。不过前段时间我和你说的事情，你有没有调查过？”左从戎理解得说道，虽然从认识到结义也没有多长时间，但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隔阂，很随意的聊着。
“你是说司空地的事？”
“嗯。我总是有点担心，可能有什么阴谋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酝酿着，尤其是大哥那边。”
“确实是啊，虽然担心，但是也无可奈何啊！你二哥能力有限，关于司空地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本来就是消失了近百年的人物，即使露面，大概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不过除了司空地，倒是有其他线索，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和陆通海结仇的原因吗？”海东岭卖关子的问道。
“你是说你知道陆通海的线索？”左从戎猜测道。
“不是这个，当初他们故布迷阵，结果因此和我们起了冲突，归根究底是因为他们为了猎杀魔兽，害怕中途出了差错，这么小心谨慎的方式比起一般的魔兽猎杀来有很多的问题。”海东岭虽然性格有点粗野，但是在分析问题上却意外的仔细，这倒是令左从戎开始对他的印象有了改观。
“什么问题？”左从戎对于这方面的事情知之甚少，一头雾水的问道。
“首先，一般情况下猎杀魔兽不会去故意划定范围，因为不管是佣兵还是冒险家，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能中途抢夺别人的猎物，而且在那种人迹罕至的森林深处，还这么小心谨慎的划定范围，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有很重要的用途，不容有失。还有，他们猎杀的魔兽……”
“火形虎？这个也有问题吗？”左从戎更加奇怪了。
“当然奇怪了，连这个你都不清楚吗？”海东岭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问道。
“哪里奇怪了？”
“你想想，自次时代以来，古生种基本已经完全灭绝，只剩下寥寥可数的几种形兽，比起次时代崛起的普生种来说，数量上不知道少了多少倍。但是晶核等级上普生种有很多都可以与古生种媲美，为什么他们要费尽心思去猎杀古生种？”海东岭分析道。
“不是偶然遇到的吗？”左从戎反驳道。
“不可能，如果只是偶然遇到的话绝对不会小心到那种程度，三位能力达到人类极限的强者，想要一个高阶魔兽晶核还是很容易的。”海东岭很肯定的说道。
“那个……，二哥，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的想到的？”左从戎试探性的问道。
“不是，是美雪告诉我的。”海东岭很光棍的否认道。
果然是这样，就说这个神经大条，性格粗野的二哥怎么突然间变了性格，把问题分析的头头是道，令左从戎叹服不已，原来都是有人给出谋划策的，此刻左从戎真想开口把自己对二哥的敬仰之情给索要回来……
“美雪？是神尾的姐姐神尾美雪？”
“嗯，除了她还能有谁。”
“对了，二哥你到底怎么惹人家了，都追到我们学院去了。”左从戎见海东岭确认了自己的问题，蓦然间想起当初见到神尾美雪时的情形，好奇的问道。
“也没什么。”海东岭听到左从戎的问话，想很简单的一句带过。突然间很不像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显得很不自然，甚至还有点脸红，看的左从戎更是好奇心大增。
“没什么？没什么至于追到帝都，甚至连比武都破坏掉？”左从戎为了满足好奇心，很犀利的逼迫道。
“其实真的没什么，我们是从小一块玩大的，然后战神殿和神尾家自从阵营建立以来就有联姻的传统，五年前战神殿和神尾家商量要我们结婚，然后我就跑出去了。”
“跑了？为什么？你不喜欢？”左从戎错愕的问道。
“和这个没关系，只是我有点不习惯，一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而且一直也没有到海城以外的地方去过，就这样结婚的话，有点不甘心。那时候我才三十二岁，就这样被规划了人生道路，那我的人生真的是完蛋了。”海东岭叹气道。
“这样啊。”
“其实我已经准备回来了，在外面闯荡了五年，也该回来给他们个交代了，只是没想到美雪动作比我快了那么一点……。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我们不是在说司空地线索的事吗。”海东岭猛然意识到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居然将话题扯得这么远，醒悟般的说道。
“这个……，算了，我们刚才说道哪了。”左从戎也是幡然醒悟，与其纠结到底怎么聊起八卦这个问题，还是商谈正事要紧。
“说到哪了？……，对，我是想说，虽然没有找到司空地本人，但是猎杀形兽的组织目前好像已经到海城来了，应该和司空地也脱不了干系。”海东岭理清思路，将核心内容告诉了左从戎。
“什么？”左从戎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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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姐姐
“你有他们的行踪吗？”
“这个倒是没有，这群人做事很隐秘小心，而且来到这里也没有多长时间，一个五千万人口的城市，想要追查光靠这么点时间真是有点力不从心。而且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确定这件事和司空地有关，只是前几天海城的能量感应罩出现了几个强者的波动预警，而且在海岸边有人布置过形兽波动共鸣阵图，根据这两条推断出来的，我想应该有**成的把握。”海东岭大概还是原搬照抄了美雪的想法。
“这样啊，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我一个月以后就要回帝都去了。”左从戎略显失落的道。
“一个月以后？你们不是有三个月的假期吗。”
“是三个月，只是我加入了一个社团，大家都准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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