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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太监做夫君-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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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风清皱着眉头想道。
顾七凌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到处乱逛的人，他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六七天不回来。
而且之前张清雅一直放心不下张清悦，动不动就让人来问，这样一算，好像也有个七八日没有来过了。张清雅先前一直住在瑭王府，那么……顾七凌呢？
………………………………
第572章 皇后娘娘很年轻
卢风清和慕容止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几分不安。
“我会帮你找你姐姐的，你现在能不能让我离开。”
卢风清面对张清悦，实在是有几分头疼。
张清悦狐疑地看看卢风清，好半天才松开手。
晚上回去，慕容止就派了许多人出去寻找顾大虎和张清雅两个人。
可是一直到天亮，也没有什么确切消息，只是知道，六天前开始，张清雅就再也没有从瑭王府出来过了。
只不过这几天玖玥郡主也没有参与什么宴会，所以谁也不知道，张清雅到底在瑭王府做什么。
而此时的越如歌，却已经被越厉升给送上了进宫的马车。
她身上穿着繁复的礼服，和越将军义女这个身份相得益彰。
旁边的嬷嬷一直在絮叨着进宫的礼仪，可是越如歌却忍不住出神，想着自己从前进宫的都是，都是和越厉升一样，穿男装，行拱手礼，从来也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女孩子看过。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像是从前一样掀了马车帘子就跳下去的时候，摆明了看见旁边的嬷嬷投过来几分不屑的目光。
像是在说看吧，果真是个乡野长大的野丫头，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半点规矩都不懂。
好在晋平滨及时赶到，那个嬷嬷也没敢说什么。
晋平滨与与如歌一道往前走，二人并肩而行，和从前没什么两样，越如歌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是那个嬷嬷却在后面小声嘀咕了一句：“果然是个没脸没皮的，就知道蹭着殿下，要不是和那个短命鬼越少将长得像，还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要饭吃屎呢……”
“短命鬼”三个字，像是一把锤子，狠狠砸在了晋平滨的脸上，让他头晕眼花。
“放肆！”
晋平滨挥袖对后面的嬷嬷呵斥道，“你在后面嘀咕什么呢！来人啊！给本殿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任凭那个嬷嬷怎么求饶，晋平滨都是死死咬牙不肯松口。
嬷嬷也不知道，从前宫中最好性子的五殿下，今日怎么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晋平滨几乎不敢去看越如歌，可是见她仍旧神色如常地走着，甚至还打了个哈欠，这才松了一口气，想着越如歌大约是没有听到，刚刚那人到底说了句什么。
没有听到就好。
如果可以的话，乐笙，你这一辈子都不要受到伤害。
你永远也不要悲伤。
听得越如歌来的消息，姜如乔甚至还亲自走到了门口来接。
“那日本宫瞧着你就喜欢，今日平滨终于把你带过来，叫本宫好好瞧瞧了。”
姜如乔朝越如歌伸出手来，笑得娴静大方。
“多谢皇后娘娘抬爱。”
越如歌按着规矩弯下身去给姜如乔行礼，姜如乔伸出的手就这么愣在了半空中，显得有几分尴尬。
不过很快，姜如乔就整理了面上神情，伸手把越如歌给扶了起来。
在触及姜如乔那温润像是凝脂的手时，就算是胆大如越如歌，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这不知道，是多少个少女的鲜血浇灌出来的。
“快进来坐，叫本宫好好看看，真是个妙人儿呢，难怪平滨自从回来，就一直跟本宫念叨着，别说是平滨了，就算是本宫瞧着你，也是忍不住喜欢呢！”
“母后！”
“瞧瞧，还不好意思了，”姜如乔笑了两声，“一会儿啊，把你父皇也叫来，一起来看看。”
姜如乔拍了拍越如歌的手，越如歌直接把手给缩了回去，姜如乔倒也没有介意，只是说越如歌大约是害羞了。
遣去找晋擎苍的那个宫女折返回来，说是此刻皇上在月皇贵妃那里，门口的小太监不肯通报，所以只能先行回来。
姜如乔面上闪过一丝狠戾，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又恢复了满脸的笑容。
“那我们就先吃饭吧，不必等你父皇了，等回头你父皇空下来了，再来看看也是一样的。”
“久闻皇上与皇后娘娘夫妻伉俪，想来，皇后娘娘喜欢的东西，皇上一定也喜欢了。”
越如歌亦是抿唇一笑。
这话要是寻常听起来，就是一句中规中矩的奉承话，可是偏偏，姜如乔和晋擎苍两人，怎么说，也说不到夫妻伉俪四个字上去。
倒是貌合神离更适合一点。
况且这话平时说说也就罢了，偏偏就在宫女请晋擎苍没有请来的时候说。
就算是姜如乔的涵养再好，此刻面上也有几分不好看了。
晋平滨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一会儿看看越如歌，一会儿看看姜如乔，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把这个话题给圆过去。
“吃什么好东西呢，不等着朕？”
就在这里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然听得外面一阵爽朗的笑声。
姜如乔的眼睛瞬间一亮。
众人皆是行礼，无人看见姜如乔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哀怨。
她想要见一见自己的夫君，居然还需要通过别的女人。
晋擎苍抬了抬手，“都平身吧。”
姜如乔并未等到那只过来扶自己的手，微微咬了咬牙。
“如歌来了。”晋擎苍的目光落在了越如歌的身上，微微有几分惊喜。
“不必多礼，快快坐下。”
晋擎苍笑了一声，“朕说，怎么有人去请朕，原来是如歌来了呢！”
“可不是，”姜如乔也陪着笑，“平滨那日在宴席上见到了，就一直念叨着，本宫实在架不住，就让人把如歌带到宫里来瞧瞧，这一瞧不要紧，连本宫都喜欢上了，皇上看看，是不是？”
“朕也是。”
晋擎苍盯着越如歌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
姜如乔神情一僵，赶紧道：“这饭菜都要凉了，皇上快些入座吧。”
今日晋擎苍来，姜如乔也算是使劲全身解数，借着晋平滨和越如歌的由头，谈论起了自己和晋擎苍的青春少年时代。
“皇上，那时候，本宫也就像是他们俩这么年轻呢”
姜如乔捂唇，娇笑了一声。
越如歌咽下口中饭菜，缓缓抬起头来，“皇后娘娘现在，也是这样年轻。”姜如乔面上笑容一顿，忽而听得外面有人道：“皇上，瑭王爷来了！”
………………………………
第573章 乐笙算我求你了
姜如乔挑眉，心中瞬间闪过几分不安。
“咳咳！”
姜如乔被口中饭菜给呛到，狠狠咳了起来。
晋平滨亦是有几分不安，就算是那一刻越如歌的目光落了过来，晋平滨也没敢直视，赶紧低下头去，帮姜如乔拍着背。
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了，自己不是昨天才派人告诉过他，最近行事要小心吗？他是不是不懂小心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如乔恨恨地想。
晋平滨则是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飞出来一般。
难道说，母后还没有来得及联系瑭王，所以瑭王送东西来了？
一想到那血腥的场景，晋平滨就忍不住在心中打着寒噤。
他不敢去看越如歌，其实他本来是想和越如歌解释一下的，这件事和姜如乔没什么关系，都是瑭王的错。
可是那天，本就是自己偷听了越如歌的谈话，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不打自招？
乐笙应该不喜欢别人偷听她说话吧。
晋平滨的打算是，慢慢来，往后，自己总会让越如歌自己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主谋，其实就只有瑭王一个人。
可是今日，瑭王居然自己找上门来？
晋平滨的大脑飞速运转，也没能想出一个办法来。
要是晋擎苍不在还好，大不了大家就开诚布公谈一谈。
可是晋擎苍在，这件事就没有办法放在明面上讲了。
晋平滨死死咬唇。
只有晋擎苍一个人，只是淡淡笑了笑，面上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传进来吧。”
就在瑭王要进门，晋擎苍低下头吃饭的那一瞬间，晋平滨忽然飞快地用口型对越如歌说了一句话。
他说乐笙，求求你。
求求你千万不要在我父皇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求求让我的母后留有最后一丝颜面。
晋平滨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哀求。
越如歌转过头去，没有再看晋平滨。
很多很多年后，晋平滨方才知道，自己和越如歌，从一开始，就没可能在一起的。
因为在那一刻，他选择了哀求，而她选择了无视。
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两条相交的直线。
你以为越走越近，终有交集，其实到了最后，只会越走越远。
瑭王已经进了门来，晋擎苍抬手，示意他平身。
姜如乔不想去看瑭王，可是她没有办法不看。
瑭王出现在这里，格外叫她心慌。
“皇兄叫臣弟前来，可是有事？”
瑭王也看出了姜如乔的慌乱，赶紧给她打了一剂定心针。
意思就是，不是我自己想来的，是皇上叫我来的，只是我在月皇贵妃那里没有找到皇上，所以我才来了这里而已。
姜如乔稍微松了一口气，晋平滨看越如歌的样子，也有几分尴尬。
姜如乔不知道其中内情，只当自己得救，但是晋平滨却知道，最大的安全隐患不是瑭王，而是越如歌。
她的心里，什么都清楚。
姜如乔没有忽略晋平滨看向越如歌的时候，眼中的不安。
“无事，只是叫你来聊聊天罢了，本来是想问问你，京中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现下这屋中的人，怕只有晋擎苍一个还能保持镇定了。瑭王拱手谢过晋擎苍，方才坐下，“回皇兄的话，近来倒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听说月氏和楚国的联姻岌岌可危，好像月氏就要举兵南下了，老百姓担心又要打仗，都在囤积粮食，所以近来京中物价，涨
得厉害。”
晋擎苍点了点头，“也是辛苦你了，身为王爷，还要担心这样的民生。”
“臣也只是听说罢了，臣还听说……”
瑭王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晋平滨直接打断。
晋平滨越看越如歌越觉得不安，总觉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她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说出来。
所以，晋平滨只能先发制人，先行开口。
“不知王爷这消息，是听谁说的？本殿倒是听说，俊逸王和楚国的九公主十分恩爱，短期内，月氏并没有南下的打算，可见这传言有许多版本，不知道到底谁听说的那个，才是真的，乐笙，你以为如何？”
晋平滨目光灼灼地看着越如歌。
越如歌不是个笨人，她当然知道晋平滨的意思是，传言不可为真，就算是听人说了，也不能以讹传讹。
越如歌轻声一笑。
传言不可为真。
越如歌也不知道晋平滨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既然你不相信那是真的，又何苦刚刚，冒险哀求我？
如果都是假的，以我区区之力，怎么可能扳得倒一国皇后？
其实你什么都知道，你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乐笙，好像是越少将的表字，”越如歌淡淡抬眼，看着晋平滨，神容清冷，“所以，请恕臣女并不知道，越少将是怎么看的。”
那一刻的越如歌，满面清冷，让晋平滨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慕容止。
所以乐笙，就算是你忘记了他，也会这样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吗？
乐笙，我此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在你和亲之前，娶了你，第二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在你复活之后娶了你。
可是乐笙你知道吗，你再一次醒来，一切归零，我又领先于慕容止。
我居然，还是没有娶到你。
乐笙，我们是不是真的有缘无分？
但是我不想放弃。
乐笙，我是真的爱你。
你要如何才能明白，你要如何，才能不对我如此，针锋相对？
“如果是臣女的话……”越如歌笑了一声，“无风不起浪，传言自然有传言的道理，总不可能全然是空穴来风。”“最起码，殿下和王爷听说的，都是月氏和楚国的事情，还都是关于他们二国和亲的消息，既然这样的话，我们最起码，也该去好好查一查，月氏和楚国之间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俊逸王和九公主之间，又是
不是真的恩爱，免得来日里出了事情，应接不暇。”
“况且，”越如歌微微扬起下巴来，“臣女也更偏向于王爷听说的事情。”“毕竟王爷说到最后，提到了物价飞涨，这一点，验证起来，就很容易了，撒这样浅显的谎未免太拙劣和没有意义了些？”
………………………………
第574章 为什么不为我想
晋平滨一直都知道，越如歌口齿伶俐，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越如歌居然一点颜面都不给他留。
晋擎苍朝越如歌投过去赞赏的目光。
“平滨，此等姑娘，也敢喜欢吗？”晋擎苍笑了一声，却满满都是对越如歌的赞许。
晋平滨微微低下头去，没说话。
“若不是阿升先行一步将你收做义女，朕倒觉得，你给朕做个义女，也很不错。”
晋擎苍说完，就爽朗地笑了出来。
越如歌的性子，还是有几分像年轻时候的越厉升的。
得理不饶人。
不过越厉升总还是会留着几分颜面，越如歌倒是变本加厉了，这一点，和凤轻歌有几分像。
“多谢皇上厚爱。”越如歌微微躬身，不卑不亢。
“不必这般，虽然朕不能收你做义女，你往后在朕面前，也可以畅所欲言。”
“臣女遵旨。”
晋擎苍和越如歌的对话，像是一柄锤子一样，一下一下往晋平滨的心头砸。
“父皇，菜都要凉了……”晋平滨生怕越如歌说出什么，赶紧开口道。
“凉了就让人拿下去，重做一份。”晋擎苍和晋平滨说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和越如歌一样温柔。
说完，晋擎苍就招了招手，示意旁边的太监过来撤菜。
看着空荡荡的桌子，晋平滨分外紧张，偏偏从前一直不愿意在姜如乔宫中久留的晋肃帝，今天却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刚刚所说的，关于传言的话，朕觉得很有意思，你身处宫外，想来听到的消息更多，不知近来宫外，可有什么事情？”晋擎苍笑眯眯地看着越如歌。
越如歌微微颔首，“多年来，京中一直都有命案发生，不过这也正常，天子脚下，富贵人家，起了歪念头的人，自然不会在少数，而这其中，也定然会有付诸行动的人。”
晋擎苍笑了笑，没说话，他当然知道现在的晋国不是什么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太平盛世。
“而这其中，不乏多年悬案，看起来似乎毫无联系，但是仔细瞧瞧就会发现，有一条暗线，可以把他们连接在一起。”
“这世上，有人为钱有人为利，有人美名其曰劫富济贫，有的人则为了长生不老，可是归根结底，不过是欲望二字。”
你以为你是大侠，劫富济贫做尽好事，可是不知道富人哪辈子刨了你家的祖坟，活该被你劫。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有人能对自己交口称赞，沉浸在那些贫苦人的称颂里面，飘飘欲仙。
晋擎苍一面听一面点头，姜如乔却顿时脸色一白，毫无血色。
瑭王亦是微微眯了眯眼睛，尽力叫自己保持镇定，腿却已经悄悄抖了起来。
“多年来，一直都有少女失踪的案子，多是青楼女子，也有良家女儿，甚至还有官宦之女，她们好像就此蒸发在了这个世界上，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越如歌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微微咬起牙来。
谁都不知道，卢风清也不知道，其实她已经恢复了几分记忆，她已经想起了一些，自己查案的事情。
只是那些都是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她也不知道，那个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但是她知道，自己是曾经和卢风清一起查过这个案子的，她也曾和那些姑娘接触过，见过那些让人心底发寒的尸体。
听到这里的时候，姜如乔已经开始冒冷汗了，但是她仍旧神情自若坐在那里，假装毫不在意地喝茶，耳朵却高高竖起来，听着越如歌的话。
瑭王的眼睛已经快要眯成一条缝，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杀出来的，但是肯定是来者不善。
一个莫名其妙就被越厉升认成是义女的女人莫名其妙跑到皇宫里，说了这些莫名其妙，但是摆明了是在针对自己和姜如乔的话，瑭王不由得怀疑，这个女人，肯定是越厉升派来的。
看来自己这一次，还真是被越厉升给算计了，早知道，还不如自己早点把这件事给揭发出来，然后把屎盆子全部都扣到越厉升的头上呢。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自己的责任都给推出去，到底是推给越厉升，还是推给姜如乔，就要看看姜如乔的态度了。
瑭王抬头看了姜如乔一眼，姜如乔的目光正好也落了过来，但是此刻晋擎苍就在这里，他们两个也不敢有太多的神情交流。
“那些姑娘，都是被人挖了胞宫，割了舌头……”
越如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晋平滨急切打断。
“乐笙！马上就要吃饭了，不要说这些耸人听闻的话了！”
耸人听闻。
越如歌曾记得，自己上学堂的时候，师傅曾反复教导过自己，骇人听闻和耸人听闻的区别。
骇人为真，耸人为虚。
所以晋平滨，到了此时此刻，你还是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殿下觉得，如果越少将在这里，如果越少将腹怀心事，是否会一言不发？”
越如歌盯着晋平滨看。
他们两个相识二十年了，晋平滨还是如二十年前一般没有真正认识她。
晋平滨说不出话来。
那一刻，晋平滨的心中有几分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喜欢越如歌喜欢了这么多年，掏心掏肺对她，为了她可以抛弃一切，可是到头来，她还是对自己这般。
从来不会考虑自己，也从来不会心疼自己。
那是自己的母妃，乐笙怎么就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呢！
晋平滨嘴唇抖了两下，似是还想哀求一句，可是他知道，越如歌不会同意的。
而且，晋擎苍已经饶有兴致地看向越如歌了，显然是对她说的内容十分感兴趣。
今日一顿饭，妥妥成了鸿门宴。
而且是刘邦设宴，邀请项羽，自作自受。
晋平滨紧张地扫了姜如乔一眼，但是很显然，姜如乔也没有什么办法。
越如歌则仍旧是没有看任何一个人。她与晋平滨相识多年不假，但是在这件事上，她绝对不会让步的。
………………………………
第575章 把脏水都泼出去
“取了胞宫，割了舌头……”晋擎苍微微垂头，重复了一下越如歌的话，然后低笑一声。
那笑声有几分耍堑媒缜嵌读硕叮舨皇墙奖踉诤竺娣隽艘话眩峙孪衷谝丫诘厣狭恕�
“三弟觉得热吗？”晋擎苍刚笑了两声，忽然偏过头来看了瑭王一眼。
现下已经入秋了，风都凉了起来，更别说此刻几人正坐在窗口，风一阵一阵刮过来，分明是凉爽得很。
因为想起那些姑娘的惨状，越如歌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瑭王却出了一头的细密汗珠。
不过晋擎苍的一声“三弟”，倒是让瑭王忽然回过神来。
是了，不管怎么说，自己都姓晋，是晋肃帝的弟弟，自己没有什么重大过错，晋肃帝是一定会护着自己的，绝对不会让皇族颜面扫地。
至于重大过错嘛……在皇族里面，只有通敌卖国，谋权篡位，才算得上是重大过错，否则，都是不会轻易对亲眷翻脸的。
纵然心里厌恶至极，到底也要顾忌着史书名声不是。
于是瑭王只摇了摇头，跟着笑了一声，“臣弟也觉得越姑娘说的很有意思，引人入胜呢，倒是很想知道后面是怎么回事。”
晋擎苍抬眼，“胞宫最是养颜回春，舌头鲜嫩可保声线不变，两样同服，至死不老。”
虽不能长生，光是不老这一点，也足够让人趋之若鹜了。
但是不是每个人都听说过这种东西，也不是每个人在听说了之后都会相信，相信之后会付诸实施。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晋擎苍的话震惊到，没想到晋擎苍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心中清楚，但是却又都暗藏心思，只是谁也不知道，本来应该什么都不知道的晋擎苍，为什么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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