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道同谋-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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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就此“着了道儿”。即便是拥有绝对权威的王亦选也不得不妥协，将自己流放发配到了高凌县卧虎镇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到现在还记得，正式离开市委大院前往卧虎镇报到的那一天，所有人都象“瘟神”一样躲着自己走，好象和自己多说一句话就会感染上致命病菌似的。那种“人走茶凉”，从波峰一下跌落到波谷的感觉，真是让人“痛彻心扉”。

　　　　在此之后，要不是自己借着各方积攒的力量，尤其是以“女儿红”全面翻盘，还真不一定能回到这个大院来。

　　　　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自己的不懈努力，自己终于杀了回来。

　　　　正所谓“鱼不过塘不大”，可鱼一旦过了塘，和以前的个儿相比，那就完全是两个概念了。

　　　　于是乎，自己这个副主任虽然晚了两年多才任命，但自打回来之后，就管着市委办的所有科室，除了大主任刘季峰之外，可以说整个市委办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眼见着再过几个月，任职年限一够，自己就能扶正为市委办常务副主任。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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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排名在所有正处实职中最为靠前的位置。而一旦刘季峰升为市委常委，再替自己当几年大伞，顺理成章地晋升为副书记什么的，自己接任市委常委、办公室主任，搞不好也就是三五年的事。

　　　　想想也是挺玄妙的，这些是是非非、事过境迁，都只是几年的时间而已。看看之前，再看看现在，就算是当年的吴琼花也没有这样的权力。

　　　　所以，门口的这些铁面武警如此卖力地向自己敬礼，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此一时彼一时。此时的自己，早已非吴下之阿蒙。不再是那个红着脸蛋在门口“上访”的“生瓜蛋儿”，也不再是那个因为“石榴裙下”被逐出大院的“弃子”。

　　　　或许，这就是经历与磨难的意义！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算算“生瓜蛋儿”那会儿，已经过去了七八个年头。算算“弃子”之时，也是两年多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平白无故的爱与恨。正因为有了这些磨难，才让自己内外兼修，打造一副十三横练的身板儿来。

　　　　从这一点上说，自己还真应该庆幸，一是庆幸自己运气不错，二是庆幸自己咬牙挺了过来。而这当中，最令人感触的，还就得说是吴琼花！

　　　　这位**玫瑰对于自己来说，还真是有些“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感觉。

　　　　当年，韩信只是一个懵懂少年，甚至因为害怕被打而钻过流氓的胯下，长大之后，郁郁不得志，全凭了萧何的极力推荐，被刘邦拜为大将军，威风凛凛，纵横四方，后来一举击破项羽，名震天下。

　　　　但是，功高震主，这位韩大将军因为实力过于雄厚被刘邦贬黜。刘邦死后，吕后更是与萧何商议，以谋反之名将其用白布裹而杀之。

　　　　反观自己，也是这样。

　　　　吴琼花救自己于“险”，替自己解了铁面武警阻拦之围，然后又几度推荐自己，让自己只在短短数月之间就登上了“二号首长”的顶峰。

　　　　却不曾想，登泰山而小天下，洋洋得意之时，却“阴沟里翻了船”。她与自己欢爱时忘乎所以地拉开了窗帘，给了“林季张万联盟”一个摄录的可乘之机。自己也由此一落千丈，差点儿就回不来了，落得和韩信“不见阳光之杀”同样下场。

　　　　当然了，这“败也萧何”之事，不应该全怪吴琼花，毕竟欢爱之时也有自己，当时见她忘乎所以地掀开窗帘，虽然也觉得不妥，却一时没多想，没硬下心来拉住她，才给了摄录之贼偷录机会。

　　　　总之，与自己相好的女人，是不能责怪的。

　　　　要怪，还是怪自己吧。又或许，谁都不能怪，这本来就是老天爷安排给自己的磨难。闯出来，就是铁铮铮的汉子一个；闯不出来，那就是熊包软蛋，只能自己抱一棵树上一边哭去吧。

　　　　所以，今天能够在这个大院里如此自由地行走，其实都是自己与磨难不断打拼而来的。都说菩萨是千刀万刀雕刻出来的，还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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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僧师徒修了九九八十一难，缺一难都不成，修到八十难只能得到无字天书。只有把所有该经历的都经历了，才求得真经，拜佛封神。

　　　　至于到了现在，他不敢说已经把八十一难全部修完了。只能说，现在对于经历与磨难的这个态度，是非常端正的。换句话说，即便他在这会儿油然而生如此多的感触，也只是历经繁华后的有感而发而已。

　　　　任何东西，都是要去经历，才有发言权的。任何淡定，也都是要得到繁华之后，也能真正笑着说无所谓的。除此之外，啥也不去经历，只说“淡定算什么”，那都是自欺欺人，吃不倒葡萄却说葡萄酸而已。

　　　　他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对于充满崇敬目光的两位“铁面武警”，并没有什么讥讽之意，也没有什么怨恨之心。

　　　　毕竟，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当年拦住自己死活不让进的那两个武警，早就转业回家了，现在的小战士，就象办公室最常使用的打印纸一样，已经是用了一拨儿又一拨儿，换了一茬儿又一茬儿。

　　　　再说了，就算当年那两个为难自己的武警现在还在这儿，细想那时拦住他仔细盘查的行为，也是符合规定的。毕竟，他那会儿确实属于生头，没人认识，多盘查一下，也是正常的。

　　　　因此，怨恨他们，讥讽他们，一点儿意义都没有。而且，换个角度来看，自己应该好好感谢他们，正因为他们当时的“铁面无私”甚至是“有意刁难”，才让自己绝处逢生，否极泰来。

　　　　想到这儿，他本来已经走出去好几步，竟然又退了回来，冲这两个武警小战士笑了笑，甚至微微欠了欠身，向他们表示了敬意。

　　　　这一下，两个武警战士吓坏了，还以为这位唐大主任是要来检查工作，有意看看他们的仪容动作是否规范，所以急忙又是一个标准立正，“啪”的一声，又敬了一个礼，

　　　　他笑着摇了摇头，正待离开，却不想从武警值勤岗位旁边的一间休息房内走出一名军官，笑吟吟地走过来，伸手与他相握：“唐主任，您这是突击检查来了吧？”

　　　　他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武警部队派驻市委大院的负责人吴克明，是一个连长，上尉军衔，四大家负责值勤的武警都归其统一调度，虽说级别并不高，但也算是一个掌握防卫重权的头头。

　　　　他应道：“吴连长啊！起这么早？我这就是正常上班，可没有半点突击检查的意思。咱们的武警战士都很认真负责，市委办公室非常满意，不管是值班值守，还是待人接物，都很到位，相信那几家办公室也是一样的评价。所以，你这位统筹调度的指挥员，大可以放心！”

　　　　“哈哈！”吴克明不住点着头，“谢谢您的夸奖！您对我们工作评价如此之高，这可真是我们这些武警战士的福音。真是太谢谢您了！请您放心，我一定把您对我们工作的评价精神传达到每位官兵，给他们也提提劲儿，以后出勤时也更有劲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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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章　熟稔交心背后

　　　　“好好好！”他笑着打起哈哈，“你老吴行啊！现在带兵都带出经验来了，我说今天怎么觉得这两个小战士的精神头儿格外足呢，原来是你老兄最近在这方面狠下了苦功啊！”

　　　　“嘿嘿！”吴克明应道：“您过奖啦！我这也是贯彻落实您的指示不是？您上次组织我们警卫团学习最新精神时就着重强调，要用最积极的精神面貌，最热情的工作事业心，做好每一项具体工作，我这可都还记着呢！”

　　　　“是么？”他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他从这个吴克明脸上的笑容中看出了那么一丝不自在，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但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他也说不太清楚。

　　　　后来又一想想，大概还是自己的工作角色发生了很大转变吧，所以很多人对自己的态度都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甚至可以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前倨后恭。

　　　　对！就是前倨后恭！很多时候，让人们从心底产生恭敬之情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所在的位置，说得再直白一些，就是你屁股下的那把椅子。所以，屁股决定脑袋，屁股决定面子，还真不是胡说八道，绝对是有道理的。

　　　　这个吴克明的态度不自然，大概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前倨后恭”的影响吧？

　　　　想到这儿，他又打了几句哈哈，正想走开，却发现吴克明的眼睛里闪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来。

　　　　不好！他心中猛然一凛，一个小小的上尉，眼睛里怎么会有这种光芒？

　　　　难怪自己一直觉得不太对劲儿，原来最不对劲儿的竟然是这种目光。自己刚刚没想太明白，认为是屁股决定面子，如今看来，还真不是这么简单！

　　　　如果不是这么简单，那么又会是什么呢？

　　　　蓦然间，他的脑子中浮现出一种很离经叛道的想法，而这种想法一经浮现，顿时让他出了一身冷汗，心生寒意。

　　　　不会是这样吧？

　　　　他不敢再想下去，但还是停下脚步，多看了这个吴克明一眼。

　　　　吴克明微微一笑，向前一步：“唐主任，您好走，欢迎以后常来检查工作！”

　　　　说完这一句，目光又是一闪。

　　　　再一再二，难道还有再三不成？

　　　　只一刹那，疑心顿起的他，变得豪气丛生，当即决定敲打一下这个“阴晴不定”的上尉连长：“克明啊！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以后别再这么客气了！咱们市委的大门，我可是绝对放心地交给你了！而且，你现在还统筹着整个四大家的防卫，这要是在古时候，那可是九门提督的重任！”

　　　　吴克明不住点头：“唐主任，您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至于您说的九门提督，那我还真是不敢当。我这小小的上尉，现在还是个大头连长，有机会还想指着您帮我说说好话，再向上提一格呢？”

　　　　“哦？是么？”他突然感觉这个吴克明一定有问题，因为一般人是不会这么说的，多半都是好好好，谢谢谢之类的。

　　　　可是，这个吴克明一下子将话头引到“提一格”上面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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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去是最为“熟稔交心”的“提官请求”，而实际上，他们之间并没有这么“熟稔交心”。所以，在这会儿说出“提官请求”，就未免显得过于做作了。

　　　　凡做作者，必然是试图掩盖不可告人之目的。可是，这样一个负责大门值守的上尉连长，会有什么目的不可告人呢？

　　　　须臾之间，他在胸中酝酿了一盘大棋。

　　　　最近有不少难以解决的问题，一时间也理不出个头绪，既然是这样，不如彻底重视起来，统筹考虑，而最开始的突破口，就从这个“送上门来”的吴克明查起！

　　　　于是，他加重了语气：“老吴，原来你有这个想法啊！哎呀，又不早说！不过，既然你在这会儿提出来了，说明没把我当外人。这样吧，我这段时间正好和武装部的兄弟们一块儿没少打交道，你们驻西京部队，也就是军警宪特，一干事务，不是都统归武装部协调么？我一会儿和他们打个招呼，替你老兄表表功，估计升一格没问题！”

　　　　“哎呀呀！那可真是太谢谢唐主任了！”吴克明伸出手来，主动与他相握。

　　　　“你太客气了！”他笑着摇晃手臂，越来越坚定自己的想法。如果是一般军人，要是得到这样的肯定回复，肯定会狂喜不已。可是，这个吴克明脸上的喜悦之情并不充分，说明这位上尉“志向”并不在于此。

　　　　既然是主动提出，在得到肯定后却不狂喜，这只能用一个理由来解释。那就是这个吴克明的“提出”和“接受”都是有备而来。至于为什么会主动提出，甚至还没等提出就已经想好了接受，那就是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的事情了。

　　　　既然你不狂喜，那小爷也就不再和你“演戏”了！孰强孰弱，谁的城府更深，谁是骡子谁是马，一会儿牵出来遛遛就好了！

　　　　于是，他没有再多说话，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说出一句：“那我先走了，咱们有空再细聊！”

　　　　“是是是！”吴克明应道，“您的时间宝贵，已经耽误您不少时间了，等您有时间，咱们再细聊！”

　　　　他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路上，继续和各位相熟的人打着招呼，或者驻足聊上那么半分钟。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当然，在他的心里，既自然又不自然，一种叫做“杀心”的东西，已经开始在胸膛之中蔓延开来了。

　　　　来到食堂吃饭，并没有很刻意的，他拿着餐盘盛了两张油饼，一个鸡蛋，还有一碗馄饨之后，就近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当然，这只是开始。自从他坐下之后，谁能够在今天坐在他的身边和对面，就成为此时整个大院食堂中绝大部分人考虑的问题。

　　　　果不其然，只过了短短一分钟，他身边和对面的位置，很快就被人有意无意地坐满了。

　　　　这其中，最有“资格”上前的，当然还是市委办的这些“大将”们。眼前就有两位，一位是行政科长俞新亮，专门负责市委领导的日程安排，被称为“市委第一大管家”。还有一位是会议科长冯哲元，专门负责市委常委会等重要会议，被称为“新天下第一大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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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

　　　　而除了这些大将们之外，还有一人主动在这个“当口儿”坐到了他的对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市委组织副部长，张逢启。

　　　　要说这个张逢启，和他还是有着很多交集的。

　　　　当时，受与吴琼花“石榴裙下”事件影响，他被王亦选主导市委常委会议定平调到高凌县卧虎镇去任代理镇长。离开市委大院去卧虎镇报到那一天，就是这位张逢启代表市委组织部送的自己。

　　　　那时候，张逢启还只是市委组织部的干部科长。职位不高，但是位置重要，掌握着整个西京市副科以上副局以下所有干部的任免与调派。所以，能够代表市委组织部去送他。

　　　　也正是因为这次相送，二人结下了深厚友谊。张逢启受了刘季峰的提点，给了他很多贴近基层工作的建议。他也对这个干部科长另眼相看，认定其为不可多得的人才，在刘季峰征求自己意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推荐张逢启接任组织部副部长。

　　　　所以，张逢启对于自己这位具有“推举之恩”的“二号首长”，一直尊敬有加，也毫不避嫌。这会儿主动坐在他对面吃早餐，就是很好的证明。

　　　　“兄弟！”因为张逢启略长他几岁，所以从卧虎镇开始，就一直这么叫，“书记这几天有没有时间？我们华部长托我问问，想找个书记空的日子，用半天时间专门汇报一下干部的届中考察和调整意见。”

　　　　“你这是大事啊？”唐卡一边笑着，一边用筷子夹住一张油饼，咬下一大口，还不动声色地看了俞新亮和冯哲元。

　　　　俞新亮和冯哲元会意，当即对张逢启说道：“张部长，您这是不是要和我们唐主任商量干部任免的大事儿啊？那我们两个无关人等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行啦！”张逢启笑了，“你们两个，又不是什么外人，也不是头一回参与机要大事，就别在这儿假惺惺地摆姿态了。我要是再说下去，这回考察和调整人选中还有你们二位的名字呢，想不想听听？”

　　　　俞、冯二人顿时来了十二分的精神，问道：“真的？还有我们两个呢？您赶紧给透露透露，准备安排我们到哪儿去啊？”

　　　　“想得美！”张逢启笑着骂道，“你们唐大主任刚刚从县里杀回来不久，你们二人不想着好好辅佐，这么快就想脚板底抹油，一走了之啊，也太不讲情意了吧？”

　　　　俞、冯二人急忙解释：“哪能啊！部长，瞧您说的，不是您刚刚提到对我们会有所安排，我们才问的嘛。我们啊，现在哪儿都不想去，就想跟着我们唐大主任，好好重振办公室的形象，打造一等一的品牌！”

　　　　张逢启笑道：“好了！这还差不多，你们办公室要是自称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要说当年在张一冰的手下，有那么一些不如人意。但是，现在我们季峰部长上你们那儿当一把手之后，已经基本将流毒肃清。现在唐主任回来了，振兴更是指日可待，你们就瞧好吧！不过，我可以向你们透露一下，将你们向外推荐的，正是你们唐大主任，你们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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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章　唐秘书的早餐

　　　　俞、冯二人一怔，继而冲唐卡笑了起来：“头儿，真有这么好的事情？您怎么不跟我们说啊？难不成还想着给我们一个惊喜？”

　　　　唐卡冲张逢启使了一个眼色：“老张，看看，你这还是没绷住吧。你等着吧，你今天向他们透露了这个风，他们最近晚上都睡不着觉了，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估计也没心干活了，天天就琢磨着怎么往外跑呢！”

　　　　张逢启也笑：“那应该不会吧！我想着他们也算是市委大院的老人了，怎么也具备这个意识。有了这等好消息，应该更好地跟着你好好干工作才对！”

　　　　唐卡将目光转向俞新亮和冯哲元：“听见没，组织部可是对你们二人挂上号了，这得多高的素质才行！可你俩倒好，还没影儿呢，就在这儿乱了阵脚，也不怕别人笑话！”

　　　　俞、冯二人讪笑，他却加重了语气：“我可是告诉你们啊，现在只是给你们一个往外走的机会。但是现在由正科到副处，都是必须通过考试的，就象跟我们两年前的考试一样！”

　　　　“那是！”俞、冯二人急忙应道，“这个规矩我们懂！”

　　　　他却并没有停下，似乎很是感触：“那一回，我是折戟沉沙，不过咱们这儿考出了两个副主任，一个是王家良，一个是宗欣承。后来刘保平去了史志办当副主任，倪献森去了气象局当副局长，郭亦捷去了成教中心当副主任。这头五名，都各得其所。你们三位虽然排在六到八位，但也都换到了核心岗位，俞新亮由后勤科长转任行政科长，信洪方由信息科长转任秘书科长，冯哲元由会议科副科长转正，任会议科长。两年前发生的这一幕又一幕，你们两位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当然不会！”俞、冯二人应道，“在我们心中，您才是真正的状元郎，虽说用了两年时间杀回来，但绝对是实至名归，就算家良、老倪他们这些人现在统统回到这儿来，也一定不会否认这个事实。用不了一年时间，您提任办公室常务副主任后，那就是排名最靠前的……”

　　　　“好了！”他挥了挥手，适时打断了他们二人的话头，“别说这些了，反正就是给你俩开了小灶。但是，吃了偏饭，如果还是不成，那就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了……”

　　　　俞、冯二人急忙拍打胸脯：“这您尽可放心！还有张部长，也请您放心！我们两个，绝对不会给市委办丢脸，也不给您二位丢脸！”

　　　　“哈哈！”他喝了一口馄饨汤，“行啦！你们俩就别在这儿表忠心了！逢启，你说的这可是大事啊！我看亦选书记今天的活动就不太多，要不，九点之后，你和华部长一块儿过来，先说说这事儿！毕竟，干部届中考察和选拔任用可是影响深远，至少能够左右咱们西京两三年甚至更长的人事安排！”

　　　　“好好好！”张逢启很是惊讶，当即竖起了大拇指，“都说咱们的唐大秘书有王佐之才，只要轻轻一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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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管仲一般的千古名相。如今看来，还真是这样啊！别的秘书要是听到我这样的请求，最多也就先答应下来，具体时间拖上一拖，事后再说。可你倒好，听了之后，直接就安排到了九点之后，距离此时连一小时都不到。我算是服了，这才是真正的当机立断啊！”

　　　　“哈哈哈！能够得到你老张的认可，也算是一大幸事！”他笑着摆了摆手，显然对张逢启的这番感叹很是认同，但嘴里仍然保持着谦虚，而且放低了声音，“老实说吧，最近与那一头的对峙，虽然取得了不少成绩，但仔细一想，大多都是被动应付。归根结底，还是我们太过于老实，考虑问题总是善心太重。说白了，节奏总是慢半拍，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变动应付。现在看来，整体形势对我们有利，已经通过不懈努力，把这种被动局面逐渐扭转过来了。只是，这种主动局面来之不易，既然到了这一步，那就要从思想根源上开始下先手棋才行。眼下，就是一个大好时机。干部考察与调整，本来就是市委的优势所在。但越是优势，越容易忽视。所以，现在要是把这个抓住了，那就能为我所用，团结一大批人。反过来，他们就会失去一大批人。此消彼长，胜负已分……”

　　　　话还没说完，旁边这三人已经轻轻鼓起了掌，引来其他人不住侧目，都在想刚刚为什么不赶紧走过来，抢下“唐大主任”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