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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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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性还清。
“明天，我将二十万剩下的还你。”
他激动了。他颤抖着嘴唇，对我吼叫：“你以为，你欠我的，是用钱能还清的吗？”
我无力地垂下头。的确用钱还不清。
“呵呵你也承认！那么，既然怎样都还不清，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我愕然。
“不”我急急解释，我必须解释：“这是两回事。我离开你，是出于伦理，出于道德。我们在一起了，我就成了一个没道德的人。”
“去他妈的道德！”
“难道人不需要道德吗？”我质问。
他重重喘息着：“别给我扯道德不道德，这就是借口。何槿楦，我可看出来了，我在你的心里，那就是块破抹布！想用就用，想丢就丢。你为了一本破日记，一点儿也不顾惜我的感情。既然你都拿我当抹布扔了，我他妈的还送你回去干什么？我没事给自己添堵呀？”
霍耀廷一下改变了主意，撂下我，大步走了。
………………………………
第232章 明天是新的一天
我欲哭无泪。
我忍着锥心的疼痛，最终上了一辆出租车。
到了房东家门口，房东大叔正好在院子里整理葡萄架，他见我一个人趔趔趄趄的，问我怎么了？我就说脚崴了，不过也没多大的事儿。
房东大叔就叹息了一下，他扶我上了楼梯，说道：“你要还没和霍先生分手，霍先生哪能看着你这样受罪？”
我尴尬地掏出钥匙。
进了房间，我顾不得脚疼，赶紧烧水、熬粥、喂狗。
球球很通人性。它看出我有点儿不舒服，一点儿没对我撒娇，也不闹腾，乖乖地趴在角落里吃着狗粮。我唉声叹气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身躯一动不动。
我的脑子里，还是萦绕着霍某人说的话。
他说我提分手是自讨苦吃，又说分不分的，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过陈年旧事，分开了又能怎样？我就觉得不对。合着听他的意思，还是迁怒于我，迁怒于我不该分手。
我真的搞不懂他霍某人了。霍某人帅气、多金、要啥有啥，目前也处于订婚的状态。可他，见了我，还是那样生气，那样怒不可遏。
唉他当然有理由生气。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理由不生气。
可是，我从他狂怒的情绪中，还是听出了对我的留恋。他难道对他生母的死一点儿都不在乎？这种生死仇恨的大事对他来说，竟好像算不得什么。
他只是气我不该意气用事，不该残忍地一刀两断。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球球吃完了面包屑，坐在沙发底下的海绵垫子上对着我叫了一声。我就看着球球：“吃饱了就去睡觉。今天我没法带你出去散步了。你要乖”
第二天。
清晨我推开窗户，空气格外地新鲜。
经过一晚上的恢复，我的脚已经不疼了。雨早就停了，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天。
小电驴的刹车坏了，我托房东帮我去修一下。这几天，我还是乘坐公交车上下班。等车的时候，我发现了小罗。小罗提着大包小包的，看样子像是搬家。
她冷不丁地发现了我，有些窘迫，扶了扶黑框眼镜。
我主动和她打招呼。其实，我知道小罗紧张尴尬的原因。有些事情，我没说出来，并不代表我不知情。我早就看出来了，小罗跟着我来公清，其实正是得到了霍耀廷的授意。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她就是霍耀廷派来的心腹。当然，这个时候的我，仍旧不知道公清事务所霍耀廷之极真正的联系。
“小罗，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去？”
“我自己出去租房了，不想和爸妈在一起住。”小罗的神情有些黯淡，看上去像吵过架。
“哦。这样呀。”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了解小罗家里的一些情况，她家重男轻女，小罗挣的钱全部补贴了家用，还没落着什么好。
“楦姐对不起。”小罗快上车的时候，看着我，欲言又止的。
我就摇摇头。“没什么对不起的。”
“不，楦姐，我真的对不起你。”小罗带着哭腔，说在公清上班时，只要我前头刚走，后头她就会给霍耀廷报告我的行踪。
“小罗，我都知道。”
“楦姐，你真的都知道？”小罗的脸上更内疚了。
………………………………
第233章 许老爷子来看我
我点点头。“我不怪你。你家累重，不能没有工作。”
我拍拍小罗的肩膀。她就问我的住址，说一定要来看看我。
我想了想，就将地址告诉她了。她掏出笔认认真真地记了下来。上了车后，还一个劲儿地和我挥手。
八点半，我进了公清那幢并不显眼的写字楼。
我没想到，许老爷子会来看我。这真出乎我的意料。老人家还细心地给我带了早餐。“槿楦，这是永和记的豆浆油条，我吃了多少年了。”
我赶紧请老爷子进去。
“爷爷，您来了，也不给我一个电话！”我说，有空了，我会去看您。
许老爷子呵呵地笑了笑，坐在我的对面。“我来看你。你们年轻人忙。倒是我们这些上了岁数的，一天到晚地没事儿干。”
说实在的，早上我就吃了一碗昨天剩下的稀粥。看着热气腾腾的豆浆油条，我立马就饿了。我喝了一口豆浆，果然透着原汁原味的浓厚醇香。
我连声说好吃好吃。老爷子就很满意。
我当着老爷子的面，将豆浆和油条都吃完了，擦了擦嘴，洗了把手，开始和老爷子聊天。当然，许老爷子一大早兼大老远地来我这里，绝不是来和我聊天说废话的。
不管他想和我说什么，都得从聊天儿说起。
果然，许老爷子就深深叹息了一下：“槿楦，没想到你和那个姓霍的年轻人竟然分手了。”
我抿了抿嘴。我知道，这个话题绕不过去，不如坦诚地回答。“是呀。”
“槿楦”老爷子表示不理解，“以前，他背着你找过我好几回。从他的谈话中，我知道，他对你的感情不是虚的。晋阳也喜欢你，但在他面前，失败了。”
老爷子说既然如此，霍耀廷就该珍惜。可怎么陡然之间，我们又分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想亲自来问个究竟。
我就问他：“爷爷，你来找我，晋阳知道吗？”
老爷子就摇了摇头。“槿楦，虽然看在晋阳的面子上，你叫我一声爷爷。但你别忘了，我们还是不错的忘年之交嘛！”
老爷子说，我是他的忘年小友。他关心我，特地来看看我。
老爷子穿着朴素，兼之低调，谦逊有礼。所以公清那些会计们见了，只当是我一个什么亲戚。
“爷爷我和霍耀廷不得不分。”
我站了起来，给老爷子倒了杯茶。
“什么叫不得不分？”
我就苦笑了一下。“爷爷，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时间跨度前后约三十多年。”
“我最喜欢听的就是故事。”老爷子更来精神了。
我就幽幽而道：“只是，这个故事是一个悲剧。”
“哦？”老爷子诧异完，又喝了一口茶。他说这菊花茶很好喝，问我在哪儿买的野菊花？我就说野菊花是我自己采摘下来自己晒干了自己焙制的。
老爷子就说我是个有心人。
我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将白伯日记中记载的内容，详尽无误地告诉了许老爷子。
………………………………
第234章 心动并不是爱情
老爷子就很感慨。
末了，他良久一叹：“真没想到啊，白敬诚竟然是霍耀廷的父亲！”
“爷爷，你见过白敬诚本人吗？”
许老爷子点了点头。“点头之交而已，谈不上什么深交。不过最后一次见到他，也是二十年多年前的事了。”
“是的。白敬诚在苏城神龙见首不见尾。那是因为他最近这几十年都生活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
老爷子再次点了点头。“所以，就为这事，你和霍耀廷黄了？”
“这虽然是上一代的新仇旧恨。但我的身体里毕竟流着我爸爸的血。我想霍耀廷应该是憎恶我的。没有哪个人会喜欢自己仇人的女儿。”
老爷子就皱着眉，有些举棋不定。“你，真的想好了？”
“当然。霍耀廷比我下手更快，他已经又订了婚了。”我想，他是想通过疾速的订婚，来迅速地忘掉我。
“呵呵他的确是着急了一点。不过，欲盖弥彰。他越是这样做，就可见心里越是没有忘掉你呀！”许老爷子说的意味深长。
我听了，心里更加惆怅。
我低了头，见老爷子杯中的茶水又空了，就接过去续上。
“槿楦，你比他好。你很稳重，很淡定。爷爷见了很高兴。”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种事，我当然不会胡来。不过，我的心也灰了。以前，我不相信命运。但现在，我的想法却是改变了。可能命运就是要这样地捉弄我，不想让我如意地得到一份情感。”
老爷子摆摆手。“你不该这么想。”
我凄楚地一笑：“就算我得到爱情了，也会失去。”比如唐松年，比如霍耀廷。
“不，你还有我的乖孙儿。”
我一愣。许老爷子那一本正经的样儿瞧着很滑稽。
“晋阳和我是朋友，只是朋友。”
“朋友好啊，由朋友转变成的夫妻大都能够长久。”
这个时候，我不想听老爷子谈论许晋阳。我没有爱上他。我承认，他那么好的条件，我有心动过。但是我没爱上过。
心动和爱是两回事。
如果老爷子是来做说客的，那我宁愿和他谈论些别的。比如花花草草，比如诗词歌赋。
看出我神情黯然。许老爷子也就站了起来。“槿楦，我想，我也不能多说什么，作为你的朋友，我只希望你能快乐！”
末了，他加了一句：“人生苦短，譬如朝露。凡事如果不能随心所欲，那活得也是痛苦。”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提醒我一切从心，不要委屈了自己。
送走了许老爷子的，我凌乱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
晚上下了班，我突然想去父母的墓园看看，还有唐松年的。
两个月没去了。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又走到楚红开的那家花店门口。潜意识之中，我还想知道她的花店开不开了？既然都成了霍耀廷的未婚妻了，想必这间名不见经传的花店也早就盘出去了吧？
我默默地朝着店门口看了一看。
我非常吃惊，楚红还在店里忙碌。整个花店，没有那两个店员的身影，干活的就她一人。
………………………………
第235章 他成了孤魂野鬼
看着她那样忙碌，一会儿剪枝，一会儿倒水的，我突然有些佩服。
看来，即便成了霍耀廷的未婚妻，她还是坚持自我，没有当他的附庸。这是我喜欢看到的楚红。
她专心致志地干活，一点也没觉察到店门口有人。
我想，她既然没有发现我，那么我不如悄悄地走掉好了。
“楦姐”果然是她的声音。
她推开透明的玻璃门，大步走了出来。楚红的表情有些焦急，有些犹豫。
我回了头，对她笑了笑：“楚红，恭喜你呀。”
她一听，面色就有些窘迫。“楦姐，进来说话。”
“不了。我还有事儿呢。”我看了一下天色，落日已经隐到了云层里，很快天就会黑了。我得赶紧去墓园。
我想了想，就问楚红买了一些雏菊。她细心地给我包扎。
我看着她的手，因为一直修剪花枝，她好几个手指上都起了泡，用胶带沾着。我就叹了口气：“楚红，你没必要这么辛苦的。好好地，给霍耀廷做点好吃的，在他身边照顾他，就行了。”
楚红听了我的话，面色上更加窘迫了，以至于脸都红了。她抬头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楦姐，其实其实我和霍总”
“你怎么还叫他霍总呀？”我打断了她。
“习惯了。”楚红像又想起了什么，将头低了下头。“给。”
我接过包扎好我的雏菊，和楚红说再见。“好好照顾霍耀廷。他是一个好男人。只要你真心待他，他会给你回馈的。”
说完这话，我的鼻子就发酸，不禁想哭。我使劲抽了抽，总算忍住了。
“楦姐，你说的我知道。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呀”楚红说她早就不恨我了。见我要走，她又拦住我，“那时我心里难过，走了歧路。我知道那样不好，但我就是想放纵放纵。后来，霍总找人帮我，给了我钱。我离开了胡全，重新振作了起来。楦姐，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的。”
听了她的话，我大为欣慰。“楚红，别说了，还说这些干什么？人要向前看。霍耀廷终于接受了你，你的努力没有白费。”
楚红就看着我，目光中有我猜不懂弄不明白的犹豫和迟疑。
我总觉得楚红真正想说的不是这些，而是别的什么。只是她有顾虑，她不敢说。
离开楚红的花店，二十分钟后，我就到了墓园。
这一次，我先去了唐松年的墓碑前。刚走到那儿，我就看见刘淑娟半蹲在那，嘴里哀哀戚戚地抹着眼泪哭着。我将一束雏菊放在唐松年的墓碑前，对着刘淑娟说道，“阿姨，别哭了。”
刘淑娟一听是我的声音，马上抬头，她的肩膀还是一颤一颤的：“是你呀，槿楦”她收了眼泪，责怪我好长时间不来看她的儿子，她拨了一把墓碑前的荒草，“你看看，你看看，松年可怜哦。这么早死了，没老婆没儿子。他是做了孤魂野鬼不得超生呀槿楦你是不是早把他忘了？”
………………………………
第236章 我不想和她争执
我不想和她多啰嗦。
唐松年死了后，刘淑娟的性格还是那样，没变。除了还是老样子外，刘淑娟遇见了熟人什么的人，就喜欢卖惨。拉着别人的手，说一句话，流一把眼泪。这到了最后，便是说我如何如何不好。
在她看来，在唐松年临死之前，我没遂了她的心，和唐松年复婚，刘淑娟的心里一直记着我的仇。现在，她拽住我的胳膊，非让我跪下，给唐松年磕头。
我不想在唐松年的墓碑前和她争执。“阿姨，你别这样。”
“何槿楦，你磕个头又怎么了？松年对你那么好，他都不在了，你就不能磕个头做给我看看，让我的心里也舒坦一点？”
我告诉她，我不会磕头，我有自己寄托哀思的方法。
刘淑娟听了，更不乐意了。“何槿楦，你连磕头都不愿意，那你装模作样地来看他干什么？”突然，她想想起了什么，一下又讽刺起我来，“我知道，你是来诉苦来了。本来嘛，你离过婚，又坐过牢，真指望那个姓霍耀的娶你？你做梦呢！现在被我说中了吧，他不过就是玩一玩你。”
我和霍耀廷的事儿，刘淑娟也知道。她只当我被霍耀廷甩了，幸灾乐祸的很。“你呀，如果真想结婚，也只有找离过婚死了老婆的男人，当别人的后妈。”
我听了，不想和她废话，天色也暗了，我该出去了。我父母的骨灰已经被我移出，不在这座墓园里了。以后想看望他们的话，得回老家泰州。
“你等等我话儿还没说完呢？”刘淑娟站了起来，跟在我后头，想拦住我。
我真觉得烦。
“你到底还想说什么？”我说唐松年已经死了快半年了，你就不能让他的灵魂安歇安歇？
“哼哼松年的公司给了你了，你拿了他的钱，得养我的老。”
我叹了一口气。“我每月都有钱打在你的账户上。再说，我只是帮他经营。公司你要的话，可以拿回去。”
“你不是为难我吗？你明知道我是外行。”刘淑娟叫嚷了起来，“反正，松年死了，你赚了便宜。这些钱本来是他的，是他的也就是我的。”
刘淑娟说我得她签订一份养老协议。我得无偿地给她养老送终。
“对不起，我没这个义务。站在道义的层面上，你曾是我的婆婆，我有空儿去看看你就行了。”
“何槿楦你过河拆桥！你没良心！松年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晚上做噩梦好了！”刘淑娟赶不上我，就叉着腰在身后骂我。
我的心里烦透了。
我走到墓园门口，刘淑娟还紧紧地跟着。
我巴望着赶紧有一辆出租车经过，我好上车。
戛然一声，真的有一辆车在我面前停下。车上下来的是许晋阳。
我觉得他来得也算及时。“晋阳”我大步上前。
“槿楦，我知道你在这，特意来接你的。”许晋阳打开车门。
刘淑娟看到了，就在后头骂：“何槿楦，你个不要脸的！你这是勾搭了多少男人呀！我家松年还尸骨未寒呢！告诉我，这个野男人是谁？”
我紧皱着眉头，拎着包，无奈地看着许晋阳。
………………………………
第237章 我的心绞痛不已
“我不是什么野男人，我是槿楦的朋友。”许晋阳大大方方的，说既然是唐松年的母亲，那要不要也上车，他捎带着将她送回去。
“呸！我又不是没钱，谁稀罕坐你的车？”刘淑娟只想知道许晋阳的名字。
“刘阿姨，说话讲点口德。”许晋阳告诫。
“口德？你不是槿楦的野男人，你干嘛大老远地跟过来？”刘淑娟说怀疑我在唐松年没死的时候就和许晋阳勾搭上了。她说小看了我的，别人是脚踏两只船，我是脚踩多只船。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许晋阳憋不住了。他觉得刘淑娟真的是胡搅蛮缠。怪道有人说不是坏人多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鬼，你要和何槿楦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至于这样激动？我是搞学校思想工作的，你们干了些什么，可是瞒不过我去！”
我真的要被刘淑娟的话气疯了。这都什么年代了？
“刘阿姨，注意你的品行！”许晋阳气得按了一下喇叭。
“呸！老娘是从文革过来的，打打咂咂杀杀的，见得多了！老娘说话干事儿就这样，有本事你骂我呀，你打我呀？”刘淑娟见许晋阳要发动引擎，更是来劲儿了，她一下就靠在许晋阳车门的前头。
许晋阳急了。
我按住他的手。“别冲动。你要真撞了，那就是坐牢的事了。”
可是刘淑娟就像个泼妇一样地赖在这儿不走，可怎么办呢？许晋阳叫我在车上别动。他下了车，看着刘淑娟：“你不走是吧？那我抱你走！”
刘淑娟懵了。她一时没懂许晋阳的话。趁她还没反应过来，许晋阳撸起胳膊就将刘淑娟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往路边的草地上一扔。
我吓得“啊”地叫了起来。但我知道，许晋阳下手儿不重。
刘淑娟躺在草地上，咿咿呀呀地叫唤着。许晋阳赶紧上车，一溜烟地将车开走了。
我拍了下胸口。“刘淑娟不会有什么事吧？”
“放心。她身子骨好着呢。”
“万一她去医院做了检查，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你可就被赖上了！”我还是不免忧心忡忡。
许晋阳就笑了笑。“我也是留了心眼的。那草地是盲区，没有摄像头，她找不到证据。”
我听了，稍微有些放心。
许晋阳也叹了叹。“真没想到，唐松年这个妈这样难缠。槿楦，你以前肯定吃过她的苦头吧？”
我摇了摇头：“也没有。都过去的事了，我不想提了。”
“嗯。”
许晋阳将车开到市区，问我渴不渴。“喝杯咖啡怎样？”他说街角有间小小的咖啡厅。
“好吧。”
他泊好了车，我跟着他进去。一进咖啡厅，里面就响起一首轻柔的萨克斯乐曲s，我听了一怔。
我自己的手机铃声，就是这样的音乐。还有霍耀廷的他的也是。
他曾说过，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说在很久以前，我们就互相认识了，也互相喜欢上了，只是混混沌沌的一点不知道。
我的心，不可避免地就绞痛起来。
………………………………
第238章 我不会一蹶不振
那个时候，我认为他说的只是笑话。
我怎么可能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他呢？我和他的生活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轨迹。可我记得，霍耀廷说的很笃定，压根就不是在开玩笑。
“你小时候，喜欢穿粉色的连衣裙，扎两个红绸子的小辫，嘴里最喜欢哼的歌是小星星，对不对？”他的话，真是叫我诧异。
我连问了好几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就呵呵呵地笑，说自己猜的。
只要想起和霍耀廷的种种。我的心，真的是好痛、好痛。
我跟着许晋阳在一个角落坐下。
他问我想喝什么？
我说，随便。
他说，就是随便二字难办。不喝咖啡，那么就一杯柠檬水好了？
我点点头。
我微微闭了闭眼，甩了甩头，窝在软椅上。
可怎么还是那样想他？想的排山倒海、气势汹汹。
“槿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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