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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无怨-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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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我和刘庄有了嫌隙,新贵入宫。那年的团圆节我是在马防的小院中度过的。那时有美酒,美景,还有美男作陪,如今想想倒也美妙的很。后来刘庄带着我刻意让马防给他补上一个团圆节。。。。。。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你离开我就是要来这赏月的吗?”

    猛地惊醒,秋凉的夜间我竟是满头的汗水。

    看看窗外,月儿已经西沉了。

    刘庄走后,我一直避免去想痛苦的日子,不想却是梦到了。

    我躺在软榻上,缓缓合上眼。。。。。。

    再次醒来,发现窗外日头已经老高了,我身上盖着软绵绵的被子。

    “太后!”墨香在一旁沉着脸道:“日后还是奴婢为太后守夜吧!要不是奴婢起的早过来看看太后,您不是要冻一夜了。那些小宫女不尽心,您自己也要当心身子才是。”

    “姑姑,我没事!”我一把掀开了被子,站起来,只是脚一着地,便觉膝上一软,眼前一黑,人就跌坐在地。

    “太后您怎么了?”墨香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快来人!”

    “没事!”我一把按住墨香的手:“别大惊小怪的,躺的久了。。。。。。”

    “这次可不能依你!”墨香搀扶着我缓缓走向床榻。

    我慢慢的坐在床榻上,还是觉得头晕的厉害。迷糊中听到墨香说道:“传御医。”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刘炟恼怒的声音:“你可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了。难道你也和他们一般见识?”

    “回陛下!确实如此!从脉象上来看,太后实属忧思过度。所谓思虑伤脾,脾血亏损,经年不寐。悲则气消,脏腑失调,故悲哀愁忧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

    “住口!”刘炟低吼道:“明明是你们无能!朕可告诉你们。若是医不好太后。朕可要拿你们整个太医院是问!”

    我用力的喊道:“炟儿不可!”声音却异常的轻。

    “母后!您醒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觉眼前红彤彤的灯光中跪满了人。

    刘炟跪在榻前,正满眼担忧的看着我:“母后。您可醒了!”

    看到窦思带着众贵人美人连同几个孩子都在,我不禁道:“母后只是困了多睡了会。你们这是怎么了?都回吧,孩子还小,母后没事!”

    “母后。。。。。。”窦思边抹着眼泪边道:“您醒了就好!思儿这就让他们都回去。”

    “去吧!”刘炟冲众人挥了挥手:“母后需要安静。人多反而不好!”

    窦思领着众人磕头离去。

    那边御医已经令人端过了药膳:“太后已经入夜了,您趁热喝些。再睡上一觉,明晨起来头晕即可减轻。日后若是能好好调理自然会康复的。”

    刘炟伸手接过了药碗:“母后,炟儿喂您!”

    “不用!”我努力坐了起来,虽然头晕。但还能支撑:“母后哪里那么虚弱了。”

    刘炟蹙着眉道:“可是。。。。。。”

    “别可是了!”我说着接过了药膳:“御医们只会把最坏的结果告诉你。母后的身体自己清楚。日后也不用他们来瞧了,母后自己会注意的。”

    “母后。。。。。。”

    一碗药下去,我又觉得困倦了。

    心里明白。这药定是加了催眠的药份,无奈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很快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

    再次睁开眼睛。天刚刚蒙蒙亮。

    头脑清晰了很多,缓缓侧过身来发现刘炟正合衣趴在榻边的软榻上。看样子是守了一夜。

    或许是听到了声响,刘炟抬起头眯着眼冲我笑道:“母后醒了?”

    “这么多人,何必你来守着,又要早朝的!”

    “炟儿不放心。”

    “这个时辰了,也该早朝了,去吧。”

    “母后感觉可好!”

    “好着呢,你赶紧去吧,再迟就要误了早朝了。”

    刘炟才走没多久。

    便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

    随着一声响亮的“走开!”身穿暗红裾裙的刘奴走进殿来。她身后的宫人还不停的喊着:“陛下有旨,太后病着需要静养,等太后好了公主再来探视。。。。。。。”

    墨香一挥手,宫人退了出去。

    刘奴素着脸,撅着嘴跪在榻前:“母后!您没事吧!皇帝哥哥也真是的,母后病了还不让探视。奴儿实在不放心!”

    我伸手捏了捏刘奴的脸:“你不是看到了,母后这不是好好的吗?”

    “母后!”刘奴一时红了眼睛:“都是奴儿不孝,这么久都没来陪母后!”

    “孩子还小,离不开母亲。再说了,母后这有墨姑姑陪着,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皇帝哥哥若不如此,只你十来个姊妹来探视母后就吃不消了。”

    “这么说他还对了!”刘奴握着我的手,大眼睛眨了眨:“母后,既然奴儿来了,就让奴儿陪您几日可好?奴儿不会吵到母后的,您看墨姑姑年纪也大了。”

    “好吧!”

    一月之久的汤药,加上刘奴墨香的督促,我的睡眠时间硬生生的给调整了过来。

    刘奴见我大好了,才搬离去。

    墨香则是每日准时的看着我把药喝了睡了才罢休。

    我知道催眠药用的久了势必形成依赖,再者用药虽说睡的好,第二日难免昏昏沉沉的头晕乏力。我便使用不同的借口支走墨香,偷偷的把药倒掉。

    这日晚间我才倒了药。墨香便走了进来:“太后,亏的您让奴婢去看看凝香姐姐。这几日她正病的利害。”

    “姑姑病了?”我让她去看凝香也只是胡乱找的借口而已。

    墨香轻轻的叹着气:“可不,这几日竟是不能下床了。凝香姐姐身体一向很好,在宫里那么多年每日起早贪黑的也不见她病过。不想闲了才几日竟是病了,人啊,还是奇怪的很。”

    “可是传了御医,好生照看着。她年纪大了可是要万分仔细了。”

    “传了!”墨香皱着眉头道:“只是听宫人说。姐姐喝了好多药,也不见好的。真替她担心。”

    “所以,姑姑不要这么逼着我了。是药三分毒。再说我原本好好的,喝了药却是头晕脑胀的,若是再添上头疼的毛病,可是要怪你了。”

    “好吧。不过不许您再熬夜写东西。!”

    “好!”

    不觉又是新的一年,岁首元宵我都以身体不适为由躲在宫内清净。

    这也是刘庄走后。宫内庆贺的第一个元宵,纵使隔着重重殿宇还是能感到外头庆贺的热闹。

    到了晚间,外面的烟火不停,为了让宫人们玩的尽兴。我刻意准了她们的假。

    偌大的殿中只有独臂的墨香陪着我闲聊。

    我和墨香正准备就寝。

    殿外传来了脚步声,很快殿门被推开,披着黑色披风的刘炟走进殿来:“母后。落雪了!您若是感觉还好,不如炟儿陪您出去看看?”

    “好啊!”

    “太后穿的暖和些!”墨香说着从寝殿抱着洁白的狐皮披风给我披上。

    才出了永安宫便见宫门口两排人沿着道路两旁举着红彤彤的花灯。簌簌而下的雪花映着灯光越发显得晶莹剔透。灯光映着雪光。面前的道路美丽至极。

    “你呀!”我不由拍了拍刘炟的手:“这大冷天的让他们这么站着多冷啊。”

    刘炟冲着两旁笑道:“来让母后看看你们是谁?”

    很快众人便涌了过来,竟是窦思带着众贵人美人及各位公主。众人举着灯将我和刘炟围在了中间:“母后安康!”

    刘炟适时在一旁笑道:“母后,自您病后,您的儿媳及众位妹妹都很担心您。逐个探视又怕吵到母后,思儿才想着借着元宵大伙儿都来见见母后。”

    看着面前举着灯笼的美人们我不禁笑道;“都有心了,这么美的元宵母后想忘都难。只是大冷天的难为你们了。”

    窦思向前笑道:“看到母后安好,众姐妹就安心了。”

    “母后,起风了,外头冷,您先歇息。等待雪停了母后再出来赏雪可好!到时候可是有位稀客会陪您踏雪!”刘炟说着挽着我往宫里走。

    “什么稀客如此神秘?”

    刘炟笑道:“这会可不能告诉您,不然就没惊喜了。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好吧,随你闹吧。”

    刘炟临走还凑在墨香耳边私语了几句才走。

    躺在床榻上我低声问墨香:“炟儿说什么呢?”

    墨香一边帮我放下床纱一边笑道:“没什么,只是说到时候让太后穿的暖和些。”

    “不说罢了。”我缓缓闭上眼睛。

    梦中依旧是绚丽无比的灯火。

    美景中刘庄紧紧的抱着我,灯火下刘庄的眼中是满满的甜蜜。

    温暖的怀抱让我心安。

    刘庄暖暖的笑着,刚要低头吻我便被白袍的刘荆推了一把:“四哥带上我呗!”

    我一惊,睁开眼睛,依旧是黑暗的夜,墨香的鼾声就在不远处。

    复又闭上眼睛。

    那年元宵才是最美的。。。。。。(未完待续)
………………………………

第379章 只如初见(2)

    雪后初晴。

    厚厚的积雪覆盖住了北宫的富丽及繁华,触目所及只有最纯粹的洁白。

    墨香给我披上洁白的披风:“陛下说了那位稀客在宫门口候着您呢。”

    我紧了紧披风的飘带:“炟儿那日是让你给哀家披这个披风的吧,哀家知道稀客是谁了。”

    墨香笑着推开殿门:“凡事都瞒不过太后。陛下这也是想让您多开心些。心情好比什么药都重要,您说是吧。”

    “姑姑说的极是!”殿外是半尺厚的积雪,经晨阳一照积雪的最上层还闪着五彩的光。一条淡黄色干草铺成的三尺宽的道儿一直通至宫门口。

    墨香挽着我来到宫门口。

    雪景中一袭黑衣的中年男子缓缓跪下身来:“中山王刘焉拜见太后。”

    “快起!”刘焉上次入宫还是北宫落成之时,一晃将近十五年了。

    刘焉缓缓站起身来。黑色的披风罩着墨色的锦袍,乌发上的宝石竟也是墨色的,整个人在雪中显得异常醒目。

    只见他漆黑的眸子弯了弯,连带着唇上的黑须动了动,嘴角上扬:“若是太后不怪臣弟唐突,可否容臣弟单独陪您赏会雪。”

    “好啊!”

    “太后。”墨香蹙了蹙眉:“还是让奴婢远远跟着吧,如今您的身子可是不能走的太久了。”

    “好!”

    刘焉冲墨香一笑:“素闻墨姑姑忠心,果真不假。”

    “太后请!”刘焉缓缓移动了脚步,黑色的厚底靴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以往几次见刘焉他都是神色冷峻的,难得这次有了笑意,我不由冲他打趣道:“什么事劳的中山王大驾了?”

    刘焉径直看着前方。嘴角依旧上扬:“听闻太后病了,臣弟特来看看您。”

    “那哀家可是罪过了,大冷天的劳您跑一趟。”

    刘焉止住了脚步,转头看着我笑道:“太后的性子果然还是如从前一般。”

    “中山王却是变的愉快多了,想必这些年有韩妃开解,你的小心结也开化了。弟妹可一同来了?”

    “噗嗤!”刘焉一时笑开了,洁白的牙齿配着黑黑的胡须。整张脸都似暖阳:“太后还是和从前一样拿臣弟开心。”

    “这些年可好?”刘焉笑的虽是开心。却是多了不少的皱纹,看样子苍老了不少。

    刘焉缓缓的移步上前:“好着呢。只是太后的心结何时能解开?”

    “难道是炟儿让你来做说客了?”自我病了,刘炟就想尽办法引我开心:“我问你弟妹来了没?”

    “没!”刘焉的笑意有了片刻的停顿:“就当臣弟是说客好了。只要太后开心。”

    “哀家自然开心。对了!”我刻意举起披风:“谢谢您的蓝狐皮!可当真暖和的很!”

    刘焉转头看着我笑道:“也只有您穿着好看。只是。。。。。。”刘焉一时看着我的脸,眸子里渐渐没了笑意:“只是再怎么悲伤,您也要保重身体啊。你都不曾照过镜子吗?你的脸可是比雪还要白了。如此下去。。。。。。”

    我用力推了一把刘焉,故意恼他道:“你是说哀家老了。不配这狐皮了吧!你要是觉得舍不得,就拿回去好了!”

    刘焉似在苦笑:“这可是贡品。臣弟如何敢拿!”

    或许日头有些高了照的雪地更是晃眼,我不由的眯起了眼睛:“舍不得当初就不要给嘛。”

    “还好吗?”刘焉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听陛下说,自去年秋日病了您一直也不见好。若是觉得不舒服,臣弟陪您回去吧。这雪一时半会也化不完。休息好了再出来。”

    “好!一别十几栽,来了只让你大雪里陪着哀家散步,都是哀家不是。回去暖和暖和。哀家做东请你吃顿好的,以报当年木屋的一饭之恩。”

    刘焉的脸瞬间乐的像个孩子:“还好您没忘记。”

    接下来的日子。刘焉陪着我聊了不少年少时的事,一并连着他封国的趣事都讲给我听。只是闭口不提他与韩妃的事,任我怎么问都不松口。

    刘焉一直呆至二月初才离去。依是不辞而别。

    当晚刘炟来请安,拿了一卷锦帛:“母后,十叔特意托儿子将此物交给您。”

    我慢慢展开绸布,竟是一幅画。

    画面极美。苍翠的树木丛中,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映着斑驳的日光碎影。一白衣女子正双手撩着裙摆,一脚浸在溪水中,一脚正踢着水花。溅起的水花映着阳光散发出彩色的光芒。那女子脸上红扑扑的,细看额上还有许多汗珠儿。那双眼睛甚是明亮,那里有着最灿烂的笑。

    我会心一笑:“画的可真美!”

    刘炟也笑道:“十叔的画功确实了得。早知道能让母后开心就多留他几日,让他多画几张。”

    “你十叔此次前来可有什么事?”这些日子刘焉在,我也不好问刘炟。

    刘炟迟疑了片刻道:“十叔国书上说岁首梦见了南宫,甚是想念。炟儿想着诏他看看也好。”

    “噢。。。。。。”我记得当初刘庄许他可以随时入京的,如今怎么要相诏才能入京了?

    “母后,夜深了,还是早些歇息。儿子就不打扰母后了。”

    “你可知道你十叔这些年在封国如何?母后问了他,他都不曾细说。”

    刘炟一皱眉头道:“难道母后不知?”说完又恍然大悟的样子,话锋一转道:“母后放心,十叔很好。炟儿依记得小时见他,他还是愁容满面的如今可不是笑容满面了?”

    “母后不知道什么?”刘炟分明话中有话。

    “没什么!”

    “说!”我紧紧的盯着刘炟:“你知道母后的脾气。”

    刘炟低头片刻后又抬头道:“母后都过去很多年了,儿子要是说了您千万不许伤心才是。”

    “说!”

    “炟儿也是这几年看父皇留下的一些记录才知道的。早在永平十五年,十叔缢杀了韩妃被国相举奏。当时正是三伯父卷入叛乱之时。父皇对十叔之过秘密处理了,只削了他的几个县,一切最荣照旧。”

    “什么?”这消息实在令我惊愕。回想起来。当时我把手里的线人都交给刘庄之后,便一心的照顾他的病情。这样的事他竟是瞒着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次刘焉的愉悦多半是装出来的。

    “母后!”刘炟的话语有些急切:“说好了不伤心的。父皇定是怕您伤心故此才瞒着您的。”

    “你十叔为何要缢杀韩妃?”当年兴师动众的寻找如何又要缢杀?

    刘炟摇了摇头:“炟儿确实不知。中山国相的奏报,只是说十叔深夜勒死了韩妃,至于因何并没说明。”

    “知道了。早些回去吧。”

    刘炟起身后又道:“母后,都过去多年了,您千万不要在为此忧心了。要不。儿子可是要自责了。”

    “知道了。回吧。”

    刘炟走后,我盯着那幅美丽画陷入了沉思。

    那年他带着韩妃一同入宫,回去也有七八年的时光。到底发生了何事?

    罢了!

    或许只有刘焉自己知道了。都过去了那么些年了,我又何必自寻烦恼。

    “太后!”墨香在一旁催促道:“夜深了,太后快些就寝吧。”

    “好!”我随手将画交给了墨香:“放好!”

    躺在床榻上静静的闭上眼睛。

    当年刘焉入京正是刘庄带着众贵人美人游园之后。那次刘庄还故意和我生气。他也是知道刘焉心思的。但是他更是知道我的心思,自然不会为此迁怒刘焉。

    只是若是刘焉杀死了韩妃。刘庄的内心会不会更介怀了。当时他还要面对着刘英谋反的阴谋,他承受了多少压力。至今我都还不能真正的体会到。他对任何事都是要做到极致的。因为撞到我和刘疆梅园相拥,北宫便不种梅花。单是那次团圆节,我和刘焉,刘京。马防一同过。他后来还刻意补了一个。那次他还画了一幅画。。。。。。

    “墨姑姑睡了吗?”我规整好了那六大箱的东西,似乎没到那幅画。

    黑暗中墨香低声道:“快了,太后您就早点睡吧。什么事不是有明日吗。”

    “就一句!姑姑整理先帝遗物的时候可能见过一副画?”

    墨香迷糊着道:“太后放心,已经放好了。”

    “不是中山王的那幅。是先帝的。”

    墨香没好气的道:“第二句了!”

    我紧了紧被子,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了。自我病后,墨香的脾气越发的执拗了,每每都是管着我的。

    安静了片刻之后,墨香又道:“这事要问喜文才知道了,当时的物件可都是她点收的。”

    我赌气道:“姑姑怎么又说了!”

    墨香没好气道:“不说您又要费神去想了。明明是睡不着,还不喝药,您再这么下去,奴婢可是不管了!”

    “好好,我这就睡。”闭上眼睛,任神思遨游。

    第二日刚洗漱完毕,便见宫人神色哀婉的叫走了墨香。

    一直到午时,墨香才回来,瞧神情似乎哭过的样子。

    “姑姑怎么了?”

    墨香默默的跪坐了下来:“凝香姐姐没了。”

    “。。。。。。”自凝香病了,我都没去看过她。

    “皇后已经差人操办姐姐的后事了。皇后让奴婢多多宽慰太后,千万不要太伤心。”

    “知道了。”

    凝香走后,墨香似乎异常的悲伤,虽说每日还是定时的督促我早睡,只是话语却少了许多。原本想让她帮我去问问喜文有关画卷的事,便没有再提起。

    她懒言,我也少语。每每的我们二人只是静静的坐着。

    刘炟让我撰写的刘庄日常琐事差不多也都写完了。

    转眼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却是觉得每日都疲惫至极,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晚早早的便安睡,一直睡到日头老高才起,依旧是头昏脑涨的。

    这日傍晚我和墨香才收好了书稿准备交给刘炟。

    便见刘炟手持半尺见方的暗红色木盒走进殿来。

    请安后刘炟将木盒轻轻放在了桌子上:“母后,安内侍临终前托人将此盒交给儿子,要儿子转交母后。”

    “连他也走了?”刘庄驾崩时,安平十分悲痛,刘庄下葬后他便一直留在显节陵为刘庄守陵。他会有何物件交给我?

    “儿子已经命人将其厚葬,就在父皇的陵墓不远处。”

    “好!也不负了他忠心一片。”我缓缓的接过木盒。

    盒子极为精致,上头还有一枚青铜小锁:“可有钥匙?”

    刘炟摇了摇头:“他只给了这个,说钥匙在母后这了。”

    “嗯?”这东西定是刘庄托付安平办的了,否则不会这么和我打哑谜。

    刘炟沉思了片刻后道:“炟儿以为这是父皇的主意。”

    “母后确实没有!”我的好奇心又起来了,没有钥匙也不要紧,总归是可以打开的。

    “母后!”刘炟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你可不能破坏这盒子,那父皇的心思就白费了。您好好想想,一定会找到的。”

    “不会是你故意逗母后开心的吧。”或许是刘炟知道让我写的东西写的差不多了,又找了新的由头宽我的心了。

    刘炟一脸的诚恳:“绝对不是炟儿,纵使炟儿想让母后开心,也不敢借着父皇的名义。”

    “好吧!”我指了指矮桌上的稿子:“你让母后写的,母后能想到的,都在这儿了。”

    刘炟低头片刻后低声道:“都是炟儿不好。若不是炟儿提出要看,母后也不至于这么赶时间的写累坏了身子。炟儿原本是想让母后。。。。。。”

    “好了!”我拍了拍手中的木盒:“你的孝心母后知道。母后是个闲不惯的人,没事做更不开心。现在又有这个哑谜了,你大可放心了。”

    拿了木盒后,我翻遍了刘庄所有的遗物,都没有找到钥匙。

    或者本来就没钥匙,可能是刘庄怕他走后我过于悲痛才给我留的哑谜。可是安平为何这么久才给我呢?

    任我怎么想都理不出任何一丝的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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