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无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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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古悠悠站起身来，十分诧异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太子妃怎么会问这个？”

　　　　“我想知道李珠和殿下什么时候开始！”

　　　　“太子妃！”古悠悠双手腹前反复扭捏着，很又跪了下去。神情十分不自然：“求您不要再问了，太子殿下他一直都是爱您。殿下他只是一时冲动，那日饮了酒，您又去了皇后那。事后殿下非常后悔，真不知道会有孩子！求您原谅他吧，他真是只爱您一个！”

　　　　“哦”一时冲动？饮酒？似乎所有乱情都要说上饮酒。难道饮了酒就可以掩盖一切了吗？

　　　　“您放心，太子殿下自那以后再也没去过西殿，悠悠可以作证！”古悠悠细长眸子上睫毛微微颤抖着。

　　　　“起来吧！”心又莫名揪了起来，不是说好了不要想吗。还是忘记吧，他们母子已经低调毫无声息了。干嘛给自己找不呢。

　　　　“诺！”古悠悠站了起来低眉垂目：“太子妃没什么吩咐话，悠悠这就去备膳了，眼见着就晌午了。”

　　　　“好！去吧！”

　　　　古悠悠走后我坐殿中。看着外面光影发呆。忘记吧，忘记一切不，忘掉之前那个迷糊自己！学会自保，学着强大起来。

　　　　许久阳光中两个身着纯粹黑色衣冠男子由远及近，仿若一幅神秘而又活力四射画卷。英姿勃发，爽朗笑声将整个画面充满，犹如天神降临。

　　　　两个世间好男儿正以轻步伐朝我走来，满脸笑容将我心头忧伤驱散，我是幸运，是幸福！

　　　　“怎么样？是不是看呆了？我们俩一起走来是不是非常吸引你目光？”刘庄冲我眨着明亮好看眸子。

　　　　“我觉得我防哥哥具有吸引力！”我说着上前抱住了马防手背。马防则是洒脱笑着十分受用接受了我赞美。

　　　　“噢！”刘庄原本灿烂笑脸转瞬间变一副十分受伤模样。双手握拳轻捶着自己胸口：“心碎了！”

　　　　我大笑着拉着马防坐了下来，对刘庄心碎丝毫不理会。

　　　　还没等我坐下来只觉得腰上一紧，已经被刘庄揽了怀里：“你可要分清楚啊！你这个小迷糊一向是不辨优劣。”

　　　　我只看见马防无奈苦笑了下。他无辜被说成劣了，暗暗掐住了刘庄腰，趴他耳边轻声说：“我哥哥呢，能不能不这么”

　　　　“不怎么嘛？”刘庄嗓门大大：“马防，你妹妹说哥哥让我避嫌。你说要不要？”

　　　　我只觉得脸瞬间烫了起来，转头趴刘庄肩头不敢再看马防。

　　　　“太子殿下。您就不要逗她了！原本多么厚脸皮一丫头，都被你说脸红了。”马防说一本正经，听着却是那么欠扁。

　　　　“好！你们俩一起打趣我！”我说着狠狠得踩了下刘庄脚。

　　　　“哎呦！”刘庄惨叫了一声，十分夸张松开了我，咧着嘴，瘸着腿坐到了马防对面：“你可都看到了！这个野蛮丫头一点都没变吧。”

　　　　“这些年苦了太子殿下了！”马防满是同情看着刘庄。

　　　　“理解就好，理解就好！”刘庄冲着马防报以感谢目光。

　　　　两个人面对面一副惺惺相惜样子，仿佛我站旁边都是多余。

　　　　“喂！”我伸手划开了他们相视目光：“你们这么含情脉脉看着是不对！”汉朝可是有很多士人好男风，想必他俩是明白我话。

　　　　“哈哈！”刘庄笑没心没肺：“马防咱们还是都看着她吧！不然一会午膳都吃不安生啦。”

　　　　“诺！”马防双手抱拳给刘庄行了个十分标准揖礼。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大笑开了。

　　　　这时古悠悠已经领着宫人传菜了。

　　　　刘庄一把将我拉到了身边：“丫头！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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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势均力敌

　　　　马防到来给我们生活注入活力。虽然他也是轮番宿卫，但一有时间便会来我宫里讲些军队里趣事。

　　　　同时由于马防到来，刘苍，刘荆，刘焉，刘京一有时间也会来东宫找马防聊些军队上事情，东宫一时变得十分热闹。

　　　　刘庄给我调来了两名会功夫宫女墨香，墨竹，三十岁左右年纪，均是沉默寡言眼疾手高手，也不知道他怎么物色到。我安排她俩做了奉茶差事。给了她们足够空余时间，想着让她们多帮我打探消息。

　　　　这日天气晴好，过了晌午后我正殿中盯着另一幅空白丝帛，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刘绶悄无声息来到了身边，我一转身正对着她一双秋水般美眸。

　　　　“妹妹，你吓了我一跳，来也不打声招呼！”

　　　　“然姐姐，你看我都好久没来了，怪想你。”刘绶穿了一身粉红色裾裙，披了件纯白貂裘披风，越发显得粉雕玉琢了。

　　　　“想我就来吗？我还没问你这些日子为什么都不来了呢？”莫非刘绶真对马防有些意思，故意躲着呢？

　　　　“今日来是想看看你人手安排怎么样了？”刘绶拉着我手：“我知道你性子不喜欢有主子做派，对宫人也都是平等相待。我担心这样会不好办事了。”

　　　　“妹妹，我都和她们说了，让她们日常帮我留心着。”我对着刘绶微笑着，觉得她比我还心急。

　　　　“那可不行，你要立个规矩，不然她们不会上心。重要是要赏罚分明！”刘绶拉着我坐到了床榻上：“然姐姐，实话告诉你吧，这也是母后意思。”

　　　　“母后？”

　　　　“是，母后有心让你学着打理后宫。这不派我过来做先锋了！”刘绶说着顽皮冲我眨了眨眼睛。

　　　　“怎么会突然想着让我打理？”我可是一项懒散惯了，虽说这宫里人不多，但是真是打理起来，事无巨细也是不少。还有我对很多事情也都是一知半解。

　　　　“母后说，父皇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她想多照顾父皇，这些事情也要有个接手。还有贾蔷闹事次日太子哥哥找了母后谈了好久。反正母后已经确定让你学着打理了，日后你就好好管管那个嚣张贾蔷。”

　　　　“为何我给母后问安时，母后都没说过。”

　　　　“哎呀。然姐姐，母后不是让我来探探你口风嘛。你要是不愿意，母后也不会勉强你啊。不过这样好事。想必然姐姐不会推却吧！”

　　　　“只是我才刚刚开始了解前朝后宫”

　　　　“然姐姐”刘绶说着摇起了我胳膊：“不要谦虚了，母后觉得你行，你就一定能做到。再说了也不急，只要你愿意了，母后会慢慢教你。我也会帮着你。还有太子哥哥他肯定是举双手赞成！”

　　　　只是觉得有些突然，但又抑制不住内心激动，有种升职加薪感觉，既兴奋又感觉责任倍增。

　　　　“你想啊，你要是有了权力，日后太子哥哥要是再有什么坏事。他瞒得住吗？冲这一点你也要答应。你们俩要势均力敌才行！现他高高上！咱们女子也要争口气，不能被他比下去！”

　　　　“好！只是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入手！”我很坦白看着刘绶比我还兴奋样子。

　　　　“你答应了，母后自然会一件一件教你。我今个来还想告诉你。贾蔷那几个行凶婢女都没了！”刘绶歪着头眸子里闪着冷冷光彩。

　　　　“没了？”

　　　　“是，她们也挺耐打，当时加笞时候只死了一个。后来都被放到暴室就是染坊里了，我大姐又交代了当值宦者。她们有伤又干着重活，就没挺过去。听说今日连后一个都没了，我大姐这才消了气。”

　　　　听我心中猛地一沉。想想她们拖着伤痛身体，大冷天印染干活，太残忍了。

　　　　“你觉得残忍是吗？”刘绶见我不说话，压低了声音：“大姐这么做主要是给贾蔷看，看她以后还嚣张不。”

　　　　“只怕贾蔷会加忌恨了。”那日她口中杀父之仇，夺夫之恨，还有她丧父之痛。才刚过了父亲守孝期，如今祖父也是时日无多了，突然觉得她嚣张带着那么浓重绝望和悲痛，想想也是个可怜女子。

　　　　“她忌恨又怎么样，我大姐让她不好过，她就别想有舒坦日子。再说我大姐夫现又是父皇面前红人，宫里人想巴结还来不及呢，她贾蔷敢惹我大姐。再者她说了那样大逆不道话，做了那样荒唐事情，没废了她，已经对她够仁慈了。然姐姐，你不要老是替别人担忧，你自己都不为自己打算吗？难怪母后说你是善良和淡然人了。”

　　　　“好啦妹妹，你就转告母后，我十分愿意学，一定不会让她失望。”阴皇后我心理一直都是神一般人物，对她我是满心崇敬。如果她能够亲自教我，那么别说我消息网，就连我为人处事都会得到大大提升。还可以弥补我性格中不足，比如可以不那么宅了，反正会让我收获颇多。

　　　　“好啦！任务完成！我走啦！”刘绶站起身来：“我还要回母后去，明日再来！”

　　　　打理后宫，除了宫内一切饮食供应，还有诸皇子衣食起居，以及宫女宦官等等大小事务都是有严格规矩。早些年西宫日子，阴皇后并没让我接触这些，想必当初她是对我不放心原因。现却把这么大事情让我学着接手，我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还是老规矩，先来个整体了解，凭着这几年对皇宫了解，我另一幅白色丝帛上将每个殿按照平面图形式标注下来。我还是比较喜欢比较直观清晰东西。

　　　　皇宫分为南、北两宫。两宫之间以有屋顶覆盖复道连接，南北长七里，每十步一名侍卫，十分壮观。所谓复道，是并列三条路，中间一条，是皇帝专用御道，两侧是臣僚、侍者走道。每隔十步还设一卫士，侧立两厢，十分威武。南宫北门与北宫南门两阙相对，整个宫城平面清楚地显示出一个“吕”字形。

　　　　自郭太后下葬，各王赴封地，北宫基本上空下来了，连刘焉也一起搬到了南宫。我只要把南宫事情了解清楚就好，至于事物规矩还是要慢慢来了。

　　　　南宫玄武门与北宫朱雀门经复道相连，南宫朱雀门作为皇宫南正门与平城门相通而直达城外。由于皇上出入多经朱雀门，故此门为尊贵，建筑也格外巍峨壮观，其上宛然与天相接。

　　　　主体宫殿坐落南北中轴线上，自北而南依次为：司马门、端门、却非门、却非殿、章华门、崇德殿、中德殿、千秋万岁殿和平朔殿。

　　　　中轴线东西侧各有两排对称宫殿建筑。

　　　　西侧两排自南而北依次排列。东排为鸿德门、明光殿、宣室殿、承福殿、嘉德门、嘉德殿、玉堂殿、宣德殿、建德殿。西排为云台殿、显亲殿、含章殿、杨安殿、云台、兰台、阿阁、长秋宫、西宫。

　　　　东侧两排自北而南，西排为金马殿、铜马殿、敬法殿、章德殿、乐成门、乐成殿、温德殿和东宫；东排为侍中庐、清凉殿、凤凰殿、黄龙殿、寿安殿、竹殿、承风殿和东观。

　　　　侍中庐，是侍中住所。侍中实际上是皇上顾问，位居尚书之下，由博学多才德高望重社会名流充任。皇上外出选见识广博侍中一人参乘，其余侍中骑马跟车后。侍中无定员，秩相当于二千石。司隶校尉、河南尹见侍中均执笏板作揖，可见侍中地位是很高。

　　　　宫中另有永巷令，典官婢，都由宦者作职；掖庭令专掌后宫贵人采女事，属员有左右丞、暴室丞。

　　　　由于宫殿简单，又都是熟悉，两个时辰不到，我就丝帛上标记好了。刚想坐下来休息会，便见墨香疾步来到我身边轻声说道：“启禀太子妃！奴婢刚得到消息，执金吾贾复薨了。”

　　　　这可是我收到第一条信息，不想却是这样不好消息。

　　　　“还有其他消息吗？”

　　　　墨香一身青衣，和普通宫女没什么区别，只是一双睿智而又冷清眼睛让人过目难忘。

　　　　“奴婢也是道上听说，陛下和太子已经赶过去了，估计要很晚再回宫了。”

　　　　我们正说着墨竹也走进了殿：“启禀太子妃。贾妃已经出宫回府了！您看奴婢今晚要不要去贾府看看？”

　　　　“不必了，想必今晚对她来讲是个伤心夜晚。”我只是让她们多留心消息，没想到墨竹会这么留心贾蔷，莫非她们来之前刘庄就给她们交代过了。看来她们俩还是刘庄人，只是暂时听我调遣罢了，抑或是刘庄为了安我心，特意给我了这么熟练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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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替你出头

　　　　“太子妃您可不要大意了！”墨竹人如其名，黑瘦黑瘦，只是那双漆黑星目让她有种非同常人气势，冷冽而又犀利。

　　　　“是啊！”墨香也附和着：“虽然这么说有点不道德，但是自古多少人借着丧礼大做文章。您可不要低估了小人阴招。如果她贾妃到时候梨花带雨缠着殿下不放呢？殿下虽然聪慧却是心软，可经不住一个小女孩哭闹。”

　　　　我心理暗暗盘算着面前这两位不但身手高，看来这心思也是十分深沉，说话是一针见血。

　　　　墨香话音未落，墨竹也冷冷接了腔：“当然了眼下肯定是不会发生什么，只是殿下是重孝道人，他娶了贾妃，自然会对她祖父丧事心力。这也不是马上就能下葬，光这段时间就足够长了。如果趁着办丧事期间，她本来就很可怜，真情真意，再加上别有用心引诱，很难让人不动恻隐之心了。到时殿下势必心生不忍和怜惜，时间久了就会因怜生爱了。”

　　　　“啊”我一时之间惊得目瞪口呆，她们怎么会想那么深远？推测那么合情合理？

　　　　“不瞒太子妃说，墨竹是过来人，是看不惯装狐媚贱人！既然殿下将奴婢赐给了太子妃，我们就是太子妃人，一切都会从太子妃利益出发了。”墨竹黑瘦脸上十分平和，但是话语中似乎有过十分伤痛过往。

　　　　“不必了，如果真像你说那样，我看着又有什么用呢？”我相信刘庄对我心，不屑于与任何人去争。但是一转念想到刘健，心中便觉得有些刺痛了。

　　　　“太子妃！奴婢知道您和太子殿下感情深，整个宫里都知道太子殿下宠您。但是贾妃还不是照样使您受辱。”墨竹声音有些激昂说到这里突然跪了下去：“请太子妃责罚。奴婢是一时激愤，说了不该说话。”

　　　　看来贾蔷羞辱我事情，不是我想那么简单，以为自己忘记了就可以过去了。这件事已经宫里传开了，想必舞阳长公主其中也起到了不小作用，定是夸大了贾蔷嚣张和种种恶行，是说出了我无辜和冤屈，她们眼里我就是忍辱负重苦情角色。

　　　　不过想想这些年我也是蛮背，先是流产，然后连太子妃身份都要失去。还要被人打着下跪，挨耳光。可是我却丝毫没觉得自己多么苦情，或许是因为刘庄是真心爱着我。虽然有痛苦。但是那份爱足够弥补一切了，足够让我觉得自己是幸福人，只要有刘庄陪着，再大苦我都觉得是甜蜜。

　　　　“请太子妃息怒！”墨香也跪了下来：“竹姐姐不是有心，只是出于对您遭遇当年竹姐姐夫君就是被这样女人给设计了。竹姐姐一怒离开了家。近听到贾妃事，我们都十分愤慨。所以太子殿下为您选侍女时候，我和竹姐姐就主动应征了，她一定不会让同样事情太子妃身上发生。”

　　　　不想墨竹竟隐藏着这么心酸事情。单从这点来看墨竹也是位值得敬佩烈女子！我连忙将她俩拉了起来：“两位姑姑起！你们多虑了，你们都是为我好，我怎么会怪你们呢”

　　　　此时林姑姑也进了殿：“两位妹妹。太子妃待人是宽和，时间久了你们就知道了。”

　　　　“谢太子妃！”墨竹，墨香站起了身来。

　　　　墨竹漆黑眼睛十分动容看着我：“太子妃奴婢入宫已久。是看着太子妃一步一步走过来，您是什么样人，奴婢自然知道，奴婢就是个嫉恶如仇性子，就是替太子妃感到不平。”

　　　　“歆然这里先谢过姑姑了！”我将她们三人手叠到了一起：“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太子妃。”这时古悠悠穿过了暗门。神色有些焦急来到我们面前，我松开三位姑姑手。转身问古悠悠：“悠悠姐，有事吗？”

　　　　“回太子妃，太子殿下差人回来说，执金吾贾复薨了，他已经赶过去了，晚膳就不要等他了，请太子妃早点用膳。”

　　　　“知道了。我今日就自己宫里用膳了，不劳悠悠姐了。”

　　　　“诺！”古悠悠答着话退下。

　　　　“那奴婢这就去准备晚膳了！”林姑姑微笑着说。

　　　　“林姑姑，准备多点吧，把殷姑姑也叫着，再取几坛子菊花酒，今晚咱们一起用膳。”

　　　　“这可使不得！”墨竹，墨香连声推却。

　　　　“没事，我和林姑姑一同吃过，对吧，林姑姑。正好两位姑姑也刚过来不久，都是宫里老人，大家相互认识下，多了解了解，以后做起事来也都可以相互照应着。”

　　　　“诺！”墨竹，墨香齐声答道。

　　　　晚膳正殿摆开，只是几个简单素菜，不过有菊花酒点缀，便觉得增色许多。墨竹，墨香一开始还是十分拘谨，但很就十分自然了。墨竹一看就是个爱饮酒主，才品了一口就忍不住赞叹了：“奴婢只听说太子妃每年亲自酿制菊花酒，不想这么美味，今日有幸尝一尝也没什么遗憾了！既然太子妃这么看得起奴婢，您放心日后只要是太子妃事情，奴婢都会全力去做！”

　　　　“姑姑，喜欢话，咱们宫里还多着呢，只要不贪杯，随时都可以喝！”

　　　　“那奴婢先谢过太子妃了！”灯光中墨竹黑瘦脸上绽放着隐隐喜悦。

　　　　“是啊，奴婢从来都没想过能和太子妃一桌用膳，真是前世修来福了！”墨香也满脸笑意说。

　　　　原本我觉得一起吃个饭没什么，听她们一说，便意识到，这尊卑有别年代，主仆同桌用膳确实有些特别。好她俩也没这上面说太多，很便聊到了宫里琐事，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喝都有些多了。

　　　　晚膳吃差不多时候，林姑姑端着杯酒十分豪情给我保证：“太子妃您放心，您待奴婢就像亲人一般。奴婢日后只会听您吩咐，太子殿下吩咐奴婢也不听了！绝对不会再瞒您任何事情了。”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

　　　　“哈哈，林姑姑喝多啦！”我拍了拍林姑姑肩膀，林姑姑素来谨慎，这样话平日万万是不会说，何况还当着这么多人面。

　　　　“就你酒量大！看把几位姑姑都灌倒了吧！”刘庄从背后拍着我肩膀幽幽说，像是凭空冒出来一般，我们几个一点都没察觉。

　　　　“参见太子殿下！”刘庄到来让四位姑姑手忙脚乱跪倒了地上。

　　　　“赶紧起来！”我连忙去拉她们。

　　　　“各位姑姑赶起来吧，是刘庄不对，惊扰了你们酒宴！”刘庄说着还像模像样作了一揖。

　　　　刚站起四位姑姑被刘庄一揖给吓又跪了下去，特别是林姑姑趴地上都不敢动了！

　　　　“你赶紧走！”我推着刘庄将他推到了寝殿，对着他好声乞求着：“子丽求求你了，你先去歇着吧，我一会就来！”

　　　　“嗯！”刘庄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回到正殿，四位姑姑还跪着呢：“赶起来，以后就算是殿下来了，你们也不必这样。殿下不是这么计较人，你们也不必这么多礼。”我上前一一将她们扶起。

　　　　“谢太子妃！也晚了，太子妃先歇着吧，奴婢们很就收拾好了。”林姑姑拉着我手不放心说：“刚刚说话不会被殿下听去了吧，太子妃一定帮奴婢说说好话！”

　　　　“林姑姑你放心！您又不是不了解殿下，他就是爱开玩笑，没事。就算他不高兴了，还有我呢，既然你们都是我人，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们！”

　　　　“谢太子妃！”

　　　　我回到寝殿时，刘庄已经去了他自己寝殿，我轻手轻脚穿过暗门。

　　　　殿内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子丽”我试探叫了一声，没有回答。不会这么就走了吧，难道林姑姑话让他生气了？只是这大晚上能去哪呢？

　　　　我摸索着来到床榻边，伸手往里摸了摸也没人。正想着要不要叫古悠悠来点灯，突然床榻角落里伸出一双手将我手腕牢牢抓住，往床上狠劲一拉，我不由得趴了床榻上。

　　　　被他这么一拉我还真吓不轻：“吓死我了！你干什么呢？黑乎乎？”

　　　　刘庄不回答，手上用力将我拽到了怀里抱住：“说！你近都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啊？”

　　　　黑暗中看不清刘庄神情，隐隐可以看到他明亮眸子忽闪忽闪，声音冷冷，像是审问犯人似：“自从你画了那个符咒后就变神秘兮兮了。还有自从马防回来后，你对我可是冷淡多了啊！为何对马防那么热情？告诉我，你整日都忙些什么？还有你那幅符咒是做什么用？”

　　　　“我哪有对他热情了，再说他可是我哥哥啊，我们好几年都没见了。至于什么符咒说了你也不懂啊！”也不知道他是吃哪门子醋了，我只好可怜兮兮跟他解释。

　　　　“不行！”刘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决绝：“你这会子又学会拉拢人心了啊，跟谁学，想造反啊？”说着指了指我额头：“是嫌弃我保护你不周，要扩大自己势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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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出类拔萃

　　　　“是又怎么样？”我伸手拨开了刘庄手：“母后有心让我学着打理宫内事务，我当然要好好学了。至于你说符咒，那是我记事用，只有我自己懂。还有我并没有拉拢人心，我们那是诚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