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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无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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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早饭我给小姐送来了。”丫鬟双手托盘进来了。
十分清淡小点心，桂花糕，绿豆饼，还有一小碗汤。
我看着汤突然觉得哪里见过。
“孩子，吃点吧，一还有不少礼节要走，填饱肚子，不然要挨饿了。”马夫人帮我梳好头。
“这汤是？”我拼命想着，哪里见过呢？对！白云山里，林浩天带着我喝过。
“这是将军出征从交趾带回来，后来还成为梁驸马诬陷他证据。正是因为这个，皇帝才震怒了，害将军死后蒙冤。”
“这？只不过是个粮食罢了，怎么成了贪污证据了？”我边喝着边说。
“这也是我们马家蒙受不白之冤，正好也和你说说吧。已是十几年前事情了，那次将军从交趾回来带了一大车薏米。京城里人从没看到过薏苡果实，还以为将军从南方带来了不折不扣奇珍异宝。但是当时将军深得皇上信任，也没有谁说什么。将军跟我说这个叫薏米。他交趾打仗时候，就常吃薏苡，那边瘴气比较多，薏苡种仁有清热利湿和健脾功效，种仁和根能治水肿脚气、风湿痹痛等多种疾病。当时打仗也多亏了有它战胜瘴气。将军还说当地薏苡果实较大，将军想把种子引进内地推广。这本来也是件好事，可是将军病故后，却有人这上面大作文章了。梁驸马向皇上告发说将军生前从交趾返回时，带了一军车明珠文犀。当时确实有不少人看到了将军将满满一车薏米带进府，一群人又帮衬着梁驸马。皇帝他这才震怒了。这几年我和严儿反复向皇上禀明事情，皇上应该也相信是冤枉将军了，只是他是皇上，就是是冤枉了也不会怎么样。”
“啊？您还说皇上英明神武呢，我看就是一糊涂虫！”我气愤说道。
马夫人吓了一跳，赶忙说：“孩子千万不能这么说啊。皇上毕竟是皇上，怪只能怪小人诬告了。”
“那个梁驸马为什么要诬告将军？难道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这”马夫人顿了顿道：“将军生前正直坦荡，倒也没有什么仇人。至于梁驸马确实也没有得罪他地方，我到现也不明白。”
“夫人！小姐，时辰到了，去大厅吧。”丫鬟过来催了。
我随马夫人来到了大厅。马歆萍、马歆丽淡以及马严，马防都已经大厅等候多时了。
我看到马歆萍淡绿长裙，马歆丽淡*长裙，衣服样式，发型和我十分相似。
“三位妹妹虽然已经得了皇帝应允进宫了，但是应有礼节还是不能免，一会王相士会为三位妹妹面相，之后才能出发。”马严看着三位妹妹已经到齐了，便叫王相士进来了。看来故人还真很迷信！
“夫人好！”王相士给马夫人略略施了礼，又转对我们三姐妹：“三位贵人，请放松，站好便是，我们朝规定只有面相符合相法‘吉利’女子才能入宫面圣，所以冒犯之处请见谅”。
王相士说完，逐个逐个仔细打量起了我们三姐妹，而后对马严说：“马大人可以了，走吧。”
三顶红色轿子已经院中一字排开了。
马夫人让丫鬟把包好红包交给了王相士，又不安问：“王相士我家女儿？”
王相士把红包塞入了袖内，对马夫人深深揖：“恭喜夫人！三位小姐皆是吉利之相。穿红衣小姐是是大富大贵之相，只是”
“只是什么？相士但说无妨？”马夫人关切问。
王道士对着马夫人耳边轻语一番又大声说：“但终归是大富大贵之命，夫人请放心。”
我们三姐妹先后上了轿子。
轿上我还恍如梦里，皇宫对我来说，太陌生了，原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关系，现自己居然马上要进入皇宫了。
“希望自己不要被选中！”我心里默念着，如果不被选中就不会出现梦中苦痛了。
要是考个什么女红，琴棋书画什么，我什么也不会，反正也不会选中。这么一想我就放心了，加上一夜没睡好，便轿子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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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惊鸿一瞥
“歆然，醒醒！”是二姐马歆萍声音。
我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眼睛：“到皇宫了？”
“嘘！歆然不要乱说话了。”三姐马歆丽适时打住了我。
“三位姑娘好！请下轿吧。”外面一个中年女子声音。
掀开门帘，我跳下来了，被裙子一带差点摔了一跤，被人伸手扶住了：“姑娘小心。”
我这才看清扶住自己是一位三十多岁宫女，长相十分清秀，一脸笑容。
“谢谢！”我对着宫人甜甜一笑。
“姑娘客气了，我是这次负责三位姑娘饮食起居宫人林英。”
“林姑姑好！”马歆萍马歆丽双双施了一礼。
林姑姑还礼后接着说：“三位姑娘先这住下来，这是梅香馆。三日后皇上和皇后将会传召三位姑娘。这两位是派来服侍宫女，梅香和桂香。”
两位年纪较轻女孩走上前来，略施一礼，接过我们三人行李往屋里走去。
我睁着大大眼睛环顾着四周，已经置身一个大院子中，果然是皇家帝都，气派非凡。正对面应该是个小型宫殿，结构复杂，我眼里一切都是鲜，红红木柱，黑黑房顶，亮亮油漆阳光中闪着光。
“三位姑娘请随奴婢来。”林姑姑引着我姐妹三人进了房间：“三位姑娘，一路车马劳顿，先休息片刻，奴婢差人去准备午膳，有什么需要直接和梅香桂香提。”
“劳烦了，林姑姑走好！”马歆萍马歆丽齐声说道。
林姑姑走后，我打量起房间来，进来是一个客厅，大概三四丈见方，中间一红色圆桌，家具齐全。大气而又雅致。梅香、桂香已经将行李放进了内堂，看我们三姐妹没什么吩咐，就站了房门两边。
内堂装饰比较精细，雕梁画栋，三张红木床一次排开，被褥都是崭乳白色，看着清又雅致。
我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猛一拍脑袋：“对了！马防哥哥呢？”
“宫门口就停下了，你呀，睡那么沉，就没叫醒你。”二姐马歆萍笑着说。
“看来我只能是个走路命了，一上轿就睡觉。连个皇宫影子都没看见，真可惜。一会吃完饭，咱们出去逛逛吧，瞧瞧这皇帝住地方是各什么样子。”
“不行！这是宫里，说话做事都是要十分谨慎。”三姐马歆丽急忙打断了我：“妹妹我知道你自惯了，这么也真是委屈你了。求你看歆然妹妹份上，不要出去了好吗？我们还是这好好候着吧。”
听到三姐说到了马歆然，我无奈扁了扁嘴：“好吧，那一会可以吃到宫里美味了。”
饭菜还算十分丰盛，三个人居然摆了十几样，我每样都尝了尝，每样都说：“好吃！好吃！”
站旁边伺候梅香、桂香看着我样子，想笑又不敢笑。
马歆萍桌子底下暗暗用脚碰了碰我，又挤了挤眼睛。
我马上明白了，二姐是嫌我吃相不雅了，无奈只好小口慢慢吃了。
饭后，马歆萍马歆丽拉着我回内室休息，不一会姐妹两个沉沉睡去了。
三天！三天呢，就窝这么一个屋子里，多无趣啊！好不容易来了趟皇宫，不出去看看多亏。
想罢我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梅香、桂香也收拾碗盘去了，不，正好，溜出去。
刚出大门就看到门一左一右站了两佩刀卫士，看着有人出来都转头看着我。我正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林姑姑迎面走了进来。
“姑娘这是？”
我把林姑姑一把拉了进来，迅速关上了门，然后又十分讨好看着林姑姑：“林姑姑，我想出去看看！”
“这”
“林姑姑求求你了，就一会好吗？”我装出一份可怜兮兮摸样。
林姑姑看着我可怜神情，略微愣了一愣道：“早听过马家有位十分贤德小姐，十岁便能操持整个家务。今天看来除了贤德还非常有孝心。好！那我就带你去宣德殿前看看。”
宣德殿？我虽然听不懂林姑姑说什么，心想出去逛逛怎么就是有孝心了？不过总算可以出去了！值得庆幸！
出了梅香馆，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看看这皇宫，鳞次栉比宫殿楼阁，雄伟华丽，一时间我竟然辨不清方向了，还好跟着林姑姑，不然真要迷路了。
“我们现处南宫西北角，去宣德殿要经过建德殿。我们现一直朝东走，走到建德殿前面大道，再向南边走就是宣德殿了。大概要一个时辰左右就到了。”林姑姑一路走着一路解释着。
迎面走来一俏丽宫人：“林姑姑等等，正找你呢！”
林姑姑只好停下来同宫人说起话来了。
我一看机会来了，撇下林英径自走开了。一路上仰头看着高高院墙，真像一座迷宫。
走了好一会发现前面有一座十分雄伟高大宫殿，好几层，大概有几十丈高，占地十分广阔。
我朝南绕到大殿正面，远远看到大殿正面高高悬挂着建德殿三个大字，殿门前站了两个佩刀卫士。
“你是什么人？这干什么？”一个冷冷满带威严声音背后响起，冷不防把正观望我吓了一跳。
转身过来看到面前站了一位身穿黑袍年轻人，头发随意挽了个发髻，衣服也很随意，修长身材，面如石雕，棱角分明，却又不失俊美，双目炯炯有神，正用充满疑惑目光看着我。真想不到穿越过来见到都是美男子，看来古代美男真不少。
“你又是什么人？”我看着这人手中并没有武器，想必不是卫士，便昂头与其对视！比我高了一头多，不昂头还真不行。
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轻扬嘴角似笑非笑说：“你不认识我？”
“不认识！你是谁管我什么事？我也没碍着你。”我受不了他傲慢样子，不由得提高了嗓门。
年轻人先是张大了嘴巴，稍微停顿了下，居然咧嘴大笑了起来。
笑容很好看，弯月般眼睛仿若星辰，露出一排洁白牙齿。整个笑脸仿佛清晨露珠般晶莹剔透，无色无味，却能沁人心脾。
“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年轻人笑着又问了一遍，黝黑眸子散发着璀璨光芒。
我心里不停嘀咕，这人可真怪，对他生气，居然还笑出来，关键还是笑那么好看，看他笑很好看份上不和他计较了。
于是和声道：“不认识，你是？”说完我轻皱眉头装作很仔细辨认他样子。
这人反复问自己认不认识他，不会哪里见过，我忘记了吧，我拼命回忆着。
“我叫子丽！你呢？”年轻人微笑着说。
“马歆然！”
“你就是马歆然！好！”说完对我轻轻一笑，径直朝建德殿走去，很又转身说：“你头发很美！”
子丽，好奇怪名字啊，是什么人呢，没听过。不过听他口气好像很早就认识我。不过连林姑姑都能听说马歆然打理家务事情，他知道了，应该也不稀奇。
管他呢，还是继续欣赏这雄伟皇宫吧，我踱着步子继续朝南走去了。
一路上美轮美奂景色让我心情大好！这趟皇宫来不错！
美景目，走起路来便轻多了。不一会眼前又是一座雄伟宫殿，规格和刚才建德殿相仿。有区别是这座大殿门前广阔广场上，立着一匹深*铜马。栩栩如生，英姿飒爽十分有气势。
“不错！不错！”我不由赞叹着，围着铜马转了几圈，正伸出手想去摸摸那马鬃毛。
“住手！”一温柔男声从远处响起。
回望去，我一下子张大了嘴巴，不由用手指着大喊：“林浩天！”
走过来这位正是上次花会上遇到另外一面林浩天。温文尔雅，怡然自得，今日穿了身浅灰色长袍，越发显得飘飘若仙。只是旁边还立着那个冷峻黑衣人，看到那黑衣人冷冷目光，我不由收回了想去拍林浩天肩膀手，想上次被摔可是很疼。
“你是？”他轻蹙眉头，询问似地看着我。
“我是白星悦啊！上次花会我们见过啊！”说出去，我立马后悔了，完了！完了！我是马歆然才对，慌忙又补充道：“我真名是马歆然。”
男子仔细看着我，惊喜笑容他脸上绽放：“是你呀！还没感谢你当时相助！有机会一定报答！”
而后略略一顿又问：“你怎么会这里？”
面前这个人很奇怪老是装作不认识我样子，不对，上次，林浩天说他没去过花会，难道真不是一个人。还是小心为妙不要说漏嘴了。我心里盘算着便谨慎解释着说：“说来话长了啊！自从山上一别，一晃几个月也没你消息，近可好？我是因为马严哥哥，向皇上求情，我和二姐姐，三姐姐就进宫了。”
“马严？你是伏波将军女儿？”
“伏波将军正是家父。”
“真是巧啊，竟是马将军女儿救了我。你是来看你父亲运来铜马是吗？”微笑着，满满惊喜溢于言表。
看着我不说话，又接着道：“这匹马是伏波将军六年前献给父皇。听说当时伏波将军是交趾得了胜仗，得少数民族铜鼓铸就。当时父皇十分高兴下诏立此马于宣德殿前，作为选取名马标本。你进宫自然是要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林姑姑说自己有孝心了。
不对他话哪里好像有问题。
父皇，难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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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皇子邀请
我正疑惑，忽然听到林姑姑呼唤自己。
林姑姑赶过来对着男子深深一礼：“见过，殿下！”
殿下？我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他真是太子？不会这么巧吧。
这位殿下对着林姑姑微笑着轻轻点了下头，示意起身。
林姑姑起身后对着我说：“姑娘我们回去吧！”
我还想着说什么，但是一想到他是太子，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去吧！”温柔声音醇厚如酒，使人陶醉。
我微微一笑转身同林姑姑离开。
不会这么巧吧，一进宫就遇到了太子，不过如果太子是他话，应该还是不错，但是他是不是林浩天呢？难道林浩天是太子？还有白云山里有人造兵器，又有宫里人，难道他真是太子？
一路上我心里不停嘀咕着。到梅香馆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林姑姑刚才那位就是太子吗？”
“嘘！”林姑姑忽然十分紧张看了看周围，看到没人才说：“他是东海王殿下！我以为你们认识呢。”
“东海王？”
“对，他是皇长子，刘疆，东海王。他是个十分和善人，对宫人一向宽宏大量。”
长子？皇上到底有多少个儿子啊？我对此一无所知，但也不敢再问了。想想歆然妹妹也不会问这么愚蠢问题。
回到梅香馆，马歆萍马歆丽两姐妹正殿门口焦急张望着。看到我回来才长出了一口气。
晚上睡着时候，我小声问三姐马歆丽：“三姐姐，皇上有几个儿子啊？”
“十一个！怎么问这个？”马歆丽不解问。
“噢，这么多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好奇问问。”
第二天，刚用过早膳林姑姑便进来说：“马歆然姑娘，东海王殿下有请。”
马歆萍马歆丽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两位姐姐是这样。上次花会时候我花展上遇到了东海王殿下，碰巧他又被人追杀，我就顺便帮了一下。昨天我出去看父亲当年立铜马时遇到他了，没想到他这么就来找我了。”我不好意思对着两位姐姐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啊！歆然妹妹也是很有心，没成想你和东海王殿下还有这么一段渊源，那就去吧！”马歆丽很释然说着，然后又对临姑姑说：“劳烦林姑姑也带我们姐妹去看看铜马可以吗？”
“好，姑娘。”
正好四个一起出去，门前停了一辆*马车，一个面白无须中年男子驾着车。
东海王刘疆从车上跳下，身穿淡灰色长袍，整齐发髻，上缀一乳白宝玉，满脸堆笑。古装版林浩，我花痴病又要犯了。
林姑姑带着我们三姐妹行礼。
东海王刘疆潇洒一摆手：“免了”
这个动作让我觉得很熟悉，很熟悉，林浩天影子脑海闪现。
“东海王殿下亲自来接歆然是不是有些不妥？”马歆萍似乎有些担心。
“这位是？”
“她是我二姐马歆萍”我忙答道。
“马姑娘好！马歆然对本王有救命之恩，这肯定是担得起！放心吧！只是带她去宫里坐坐，日落之前一定平安送回。”东海王微笑着。
“好吧！那有劳殿下照顾舍妹了。”马歆萍马歆丽又给东海王刘疆施了一礼。
“好了，你们先忙吧，我带马姑娘走了！”东海王刘疆微笑着挥了挥手。
我和东海王刘疆一起上了马车，刘疆拉上了车门帘子，整个车子除了顶上透光孔，四周封严严实实。
车子里面装饰十分舒适，不愧是皇长子车子。摸了摸软软坐垫，我毫不客气坐了上去。
刘疆忽然坏坏笑了笑，我对面正襟危坐。
“东海王殿下！我们要去哪？”自从知道他是皇上儿子，我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似地，至少不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了。虽然他今天没带那个讨厌黑衣人。想必是因为上次黑衣人摔了我，这次东海王刘疆说是谢恩，不带也是自然，从这一点上想他还是一个很细心人。
“叫我刘疆好了！”微笑着。
“好！那么刘疆，请问我们去哪？”我穷追不舍。
“不是说了吗，带你去我宫里坐坐，顺便请你吃点好吃，顺便报答你上次救命之恩。”
“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是不是觉得这么报答你不够啊？要不你说怎么办？”刘疆向前凑了凑，盯着我眼睛。
这种直视让我觉得很不自，于是避开他目光，请咳了一下说：“不如带我好好看看这皇宫啊，干吗坐车啊，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
“皇宫？皇宫有什么好看？以后有是时间。”刘疆仿佛很不悦说。
“也是，你是皇帝儿子嘛。当然不稀奇了，我没看过嘛。我怕出去就看不到了，那不是亏死了，来了一趟皇宫，连皇宫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讪讪说。
“你想出去？”一时温柔双眸闪了闪，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暗了下去。
“我也没打算这常住！”说到这，我突然打住了！再说下去自己身份怕是要被拆穿了。
于是忙着转移话题：“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说！”
“为什么我觉得这皇宫守备不是想象中那么森严啊，我一路走来除了几个守门卫士也没有什么人啊。也没人管我。我想像中皇宫那肯定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我自顾自说着。
“那是因为你处深宫中，又有宫人陪着，又都是大道上走，自然没人拦你。”刘疆似乎很有情绪说：“皇宫守备要比你想象中森严多。首先这皇宫外围分为三部分，执金吾负责严防宫城外周，北军五校尉负责卫护京城及备宫中传警，城门校尉负责严守城门。他们形成了卫护皇宫外围屏障。皇宫宫城内由内而外分别由宦官宿卫省中、光禄勋宿卫省外宫殿、卫尉宿卫宫城，他们宫城内筑起了层层护卫网。这种由虎贲、羽林、卫士和五营兵组成宿卫层次，清晰而紧凑。皇宫内一旦遇有大事，各宿卫部队各司其职，密切协作，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哇！”我不由惊叹着，虽然我不知道刘疆口中那些官名都是干什么，但光是这么一听，便觉得守备滴水不漏了。
我沉思了半响又道：“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回念一想，人家是皇长子，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个问题真是太愚蠢了，不由拍了拍脑袋。
压抑而又绵长笑声，对刘疆脸上突然浮现出林浩天嬉笑摸样。
“林浩天？”冷不防，我叫了出来：“你到底是林浩天还是刘疆？”
“那你到底是白星悦还是马歆然？”满眼坏坏笑，然后轻轻说了一句：“小屁孩！”
啊？我惊讶睁大了嘴巴，一拳砸了过去：“你真是林浩天啊！还装作不认识我！”
拳被大而有力手掌包住：“好啦。知道就是了！这里是皇宫不要乱来！”刘疆故作正经说。
我用力抽回自己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
看着我开心样子，刘疆满眼喜悦。
高兴归高兴，我问题也滚滚而来了。
“那林浩天也是你假名字了？”
“恩，是另外一个名字”
“那我山里木屋里遇到是你了？”
“是，还有金凤，烈焰！”
“还有大雄！”
“对！”
“你真是皇长子？”
“是！”
“可是你为什么要山里建那么一个地方呢？你师父师娘又是谁呢？怪不得他们有那么大夜明珠呢。”
“好了！小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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