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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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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姐的脸么! 我转移话题道:“对了,你说周桃回来以后,帮李慧摆平了学校里的事?怎么回事?” 我爸气哼哼道:“还说呢,有人诬赖李慧在学校里偷东西,几天前找到家里来了,周桃正好回来,处理了这个事情,要不你妹妹也不能那么向着周桃,在你妹妹眼里,周桃现在可是个大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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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章:蔡刀疤
周桃冷笑道:“听你这意思的,还真把自己当成李生的正房了,也把自己抬的太高了吧。小心摔下来摔死!况且。你有什么资格撵我走?这里可是我和李生的家。你算什么?你以为我真相信你和李生已经结婚了?呵呵只是不揭穿你罢了!” 说到这里,周桃气呼呼又道:“李生也是个没良心的货,他以为老娘早几天回来。就是为了闹乱子?要不是我,这个家早散了。老头子老太太包括我那小姑子。都会被一把大火烧死!我也是一时糊涂,救了人还不让自己落好!要是大火烧起来。我再出现哼哼,你看李生还能对我是现在这态度?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在外面听到这话,眯起了眼睛。大火?什么大火! 而里面的楠姐已经在替我说话:“你是没得编了吧?在这里无中生有。胡搅蛮缠!” 周桃恨恨得说:“编的?编你妹妹!这个你可以去问李生,问问他,之前和陈明结的是什么怨!陈明一直憋着坏呢。要给李生送一份大礼,而这份大礼。就是一把大火把他全家都烧死!可是呢,世事多变。大火还没烧起来呢,陈明就死了!但是。陈明死了,他安排的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啊。要不是我心生恻隐,提前回来帮李生摆平这些。这个年啊,就真的要红红火火了!” 周桃又说:“我可不跟你似的,大家庭家的儿女,喜欢把自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最恶心你们这种女人了!我做这些事情,不会跟李生说一句,因为我是真把李生的爸妈当成我爸妈了,但我不会跟他们说,不代表不会跟你说,你要是不相信,你完全可以去查,看看县里的恶霸黄金刚,也就是陈明生前的把兄弟,知不知道这个事情!” 我在外面听到黄金刚三个字,脸色一紧,因为我确实知道这个人,这个人也确实是陈明生前的把兄弟,在县里是混黑的,可谓是无恶不作,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对他又恨又怕! 一时间,我的心情无比复杂。 中午吃饭的时候,气氛十分尴尬,周桃没再哭,也没再闹,就是一副气不忿儿的样子。 楠姐则谈笑自若,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还对我爸妈说,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过了年再说。 而楠姐的气场在那儿摆着呢,我爸妈也不好说什么。 就这样,中午饭吃完了,下午我忙着贴春联时,可算在村里风光了一把! 贴春联的时候,我妈在厨房里熬面糊,楠姐,周桃,娅莎在外面给我递春联,看的村里那些单身汉们,那叫一个眼馋! 遗憾的是,好景不长,贴完春联以后,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我家。 对方名叫蔡八,人称蔡刀疤,缘由是他的脸上有一条四五公分的刀疤,这几年在镇上混得风生水起,不但开赌场,还开了几家斗狗场,我当初的债主,就是他,欠了他差不多有十万块钱! 蔡刀疤来时,我正在院子里杀鱼,周桃和楠姐都在旁边打下手,前者跟我那么多年,对鱼这种东西自然不陌生,后者就不行了,鱼一扑棱,吓得她不行不行的,可碍于周桃在场,她强行压制住了对活鱼的恐惧,还带起手套和我一起刮鱼鳞 至于娅莎,正在屋里和我妈做饭呢,因为她是维吾尔族的姑娘嘛,很会做羊肉。 蔡刀疤不是一个人来的,带了五六个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看到我在院子里杀鱼,哈哈大笑了起来:“还没进村,就听说咱们的大赌神阿生回来啦,还带了仨老婆!现在怎么就看到俩?那位三太太呢?让哥哥也掌掌眼,看看配不配得上咱们的大赌神!” 看到蔡刀疤以后,不堪的往事一下涌入了我的脑海,为了周桃,我自甘堕落,在蔡刀疤镇上的场子里醉生梦死,像一滩过了今天可以不在乎明天怎样的烂泥一样,就那样浑浑噩噩的活着! 我不知道,蔡刀疤此次前来,是为何意,便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道:“说吧,这个时候来我家,什么意思?拜年?” 蔡刀疤愣了愣,没想到我会这么横,眼睛一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嚣张道:“年底了,把你的赌债清一下!不然”说着,他贪婪的打量着楠姐和周桃,继续道:“你这俩妞儿不错,可以陪老子过个好年!” 我大皱眉头,赌债不是还清了吗? 这时,我妈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说什么,赌债已经还清了,你蔡刀疤还来我家做什么?你走,我家不欢迎你! 蔡刀疤却说:“老太太,你可看清楚了,纸条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你儿子的手印!所以,你儿子还欠我十万块钱的赌债呢,加上利息,一共是二十万,今天赶紧把账结清了,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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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章:彻底服帖的周桃
蔡刀疤当即傻了,甚至身体有些想往下瘫软的意思。 我突然大喝一声:“过来!” 蔡刀疤身体一哆嗦,这下直接瘫软在了地上。跪在了我的面前。 蔡刀疤带来的那几个人见势不妙。顿时想要逃之夭夭。可是他们刚走到大门口,就被楠姐逼了回来! 只见到,楠姐比我还猛。手里也多了一支微型手枪,笑吟吟道:“谁敢离开这个院子一步。我把他的脑袋打爆!” 所有人都震惊了。 包括我妈! 我妈张嘴看着我。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蔡刀疤爬到了我面前,惊恐万分道:“生爷!小的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我一只手拿枪指着蔡刀疤,另一只手“啪啪啪”打他的脸,瞪眼问道:“你说老子欠你多少钱?” 蔡刀疤脑袋像是摇铃一样。腮帮子上的肉哆哆嗦嗦。连连说道:“不欠,一分钱不欠!” 我问:“欠条呢?” 蔡刀疤立刻将欠条呈了上来。 我打量了一下,冷笑道:“哼哼。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蔡刀疤二话不说,蹭蹭蹭。把欠条都撕了,碎纸像是雪花一样。落在了还有着泥水的地上! 我用枪指着蔡刀疤的脑门儿,像个变态一样仰着脸儿。说道:“看不了啊,实在是看不了。老子现在就看不得这些纸!一看到这些纸,就想起以前那些不堪的往事!咋整?!” 蔡刀疤愣了愣。然后一点儿不落的从地上捡起了那些碎纸片,胡乱塞进了嘴里,吃了一嘴泥,最后还咧着嘴仰脸对我笑道:“生爷,您消气儿了吗?” 我背着手绕着蔡刀疤走了两圈,说道:“没记错的话,你他妈的还欠我五十万块钱吧?” 蔡刀疤的脸瞬间白了! 沉默了得有十秒钟,蔡刀疤突然重重点头道:“没错儿!小的就是欠生爷您五十万块钱呢!连本带利,六十万!我这就回去给您拿去,行不行?” 我嘿嘿一乐,拿枪管儿指着蔡刀疤的天灵盖,阴险的说道:“这么点小事儿,怎么能劳烦您八爷亲自动手去拿呢?招呼你的一个小弟帮帮忙,去场子里拿一百万过来就行啦!” 说完,我就要扶蔡刀疤起来,继续道:“走走走,这大冷天儿的,咱们进屋喝一杯!” 进了屋,我脸色一冷,死死的盯着蔡刀疤。 蔡刀疤吓得双腿直哆嗦,站在茶几旁边,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差不多一小时以后,蔡刀疤的小弟才把一百万块钱用箱子提了过来,蔡刀疤看到那一百万现金以后,脸儿都绿了,我却拿出一沓红板板来,一边扇着他的脸一边说道:“行啊八爷,这年头,普工工资才不到一千五,在你这儿,轻轻松松就能搜刮到一百万!看样子,你那斗狗场,是八方来客啊!” 我进过蔡刀疤的赌场,虽然规模不但要赚取一百万,也要大费周章,而除此之外,蔡刀疤的摇钱树,也只有斗狗场这一项了! 蔡刀疤脸上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说道:“生爷,您就别拿我开涮了!这钱我也还了,礼,我也赔了,您能不能高抬贵手,就放我这一马?” 我沉默了片刻,忽然笑道:“陈明那个狗东西,死在了东海,你知道吧?” 顿时间,蔡刀疤脸白如纸,看我的眼神,像是看鬼一样。 我又笑道:“这一年,我在东海可算吃了不少苦头,好在也有了一块容身之地,今天这事儿你要是咽不下去,过了年,你大可以来东海找我,澜庭会所,记住了!在松江区!” 说完,我摆了摆手,示意蔡刀疤可以离开了。 蔡刀疤走后,楠姐跟我商量,要不要把二老和我妹妹都接到东海去,也免得在老家这边,遭到别人的寻仇,我却远水救不了近火。 我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看春晚的时候,我跟我爸提了提这个事,他也答应了。 至于我拿枪威迫蔡刀疤的事情,我和我爸都心照不宣的没再提起,他也大概知道了,我目前在东海,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这倒让我很意外,因为在我印象中,我爸一直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没想到,现在知道了我做这些事情,他居然可以这样镇定! 我爸年纪大了,没和我一起守夜,回了自己的屋里。 我觉得我爸有些不对劲,便站在他那屋的窗户下,听了一会儿墙角,只听我妈对我爸说道:“他爸,你就不劝劝生儿?他现在走的路,可不是一条正路啊!” 我爸在屋里安静了好久,叹了口气说道:“你还记得李慧小时候,差点被卖糖的拐走那事儿不?” 我妈心有余悸道:“记得,怎么不记得,那天都把我吓死了!” 我爸感叹道:“生儿那时候才十二岁啊,可他就算被那卖糖的打折了一条胳膊,最后不也把那卖糖的弄成瞎子了吗?多大点儿的孩子啊,背着李慧回来的时候,还给我看了看他手里攥着的那颗眼珠子哎,你知道生儿当时是什么表情,又说了什么吗?” 我妈好奇道:“说啥?” 我爸说:“生儿对我笑了笑,就说爸,你看,这是欺负我妹那人的眼珠子!” 我妈惊讶道:“啥?你以前咋没说过这事儿?” 我爸说:“生儿像咱爹,有血性,不跟咱俩似的,老实巴交了大半辈子,也被人欺负了大半辈子!哎生儿啊,把他妹妹背回来的那天夜里,就发了一场高烧,差点死了!兴许是惊吓过度吧,第二天把该忘的都忘了!李慧呢,那时候也也就不记得那档子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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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章:乡野少妇的诱惑
听了周桃这话,我先是发了个怔,然后。我被气笑了。对周桃竖起了大拇指。点着头感叹道:“桃儿,我现在墙都不扶,就服你。你他妈真牛逼,你是什么谎都敢撒啊!” 周桃低着头道:“要打要骂。你看着来吧!” 我皱眉道:“我怎么那么听不得这话呢!” 然后。我抬脚就要踹周桃,但看她没有躲避的意思。我又收了回来。 按照周桃说的,她怎么着也让我爸妈和我妹妹逃过了一劫,在没有调查清楚前。还是不要教训她了! 周桃却楚楚可怜的看着我。红着眼眶道:“你还是踹我一顿吧,那样我也好受一些!” 我冷哼了一声,瞥着周桃说道:“怎么这么快就良心发现了?我还以为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头青逼肿呢!” 周桃抹了一把掉下来的泪珠儿,说道:“我就是不想再和你这么闹了。想找个由头跟你和好!” 我不耐烦道:“少他妈来这套!滚,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李生啊?被你欺负的跟怂包一样!” 周桃哀怨道:“那你以后可以欺负我啊。像结婚的时候,我欺负你似的。欺负我!怎么欺负,我都没有怨言。”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为啥?转性啦?” 周桃吸了吸鼻子,轻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死皮赖脸的在家里过年啊。现在你看咱家除了咱妈,谁拿正眼瞧过我?” 我搓火道:“原来你看见啦!我还以为你眼瞎了呢!” 周桃又抹了一把泪珠儿,委屈巴拉道:“我妈死了以后,这还没过去多长时间,我爸就和以前勾搭他的那个寡妇好上了,你说,那个家,我还怎么回?所以我也只能赖在这里了阿生,你就原谅我吧,我发誓,以后自己事事以你为重,什么都可以为你付出。” 我面无表情道:“我不相信你了!你现在,可是个小富婆,有钱,还在乎什么人,什么家呀!” 周桃泫然欲泣道:“我不要钱,我要家!” 我将目光投向了电视,没有丝毫要看周桃的意思,冷淡道:“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我现在挺好,有江楠呢,你呀,还是另外找一个吧,咱俩这么多年了,恩恩怨怨的,也该是时候掰扯清楚了,反正我还是那句话,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破事儿,我不追究了,但是,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周桃忽然趴在了床上,用被子捂住头,呜呜大哭了起来,哭声中全是悔恨。 我瞥了一眼周桃露在外面的翘臀,不但不为所动,反而心里生出一股子邪念,欠弄的女人! 要不是楠姐和娅莎就在隔壁,我真想扒了周桃裤子,狠狠弄她一顿! 我深呼了一口气,说道:“没完了呗?你以为还跟以前似的,你受了委屈这么一哭,我是怎么着都行?呵呵今非昔比了,赶紧把你狐狸的眼泪收起来吧,不然你继续这样只会让我不耐烦!” 周桃在被子里抽泣道:“你就让我哭会儿吧,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我挠了挠周桃穿着袜子的脚心。 周桃一阵扭捏 差不多过去五分钟,周桃终于不哭了,把被子一掀,看着我说:“我把钱都给你,六百万,你每个月给我几千块钱的零花儿就行,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做小的我也乐意,行不?” 我发了个愣,完全没想到周桃会跟我玩儿这套! 她可是个视财如命的女人啊。 六百万什么概念? 可以轻松在国内三大一线城市的好地段,买上好几套房子了,然后等08年奥运会一到,就等着数钱吧,到时候赚到的钱,绝对会一辈子衣食无忧。 我想了又想,伸手道:“嗯,你态度还行,先把钱给我吧。” 周桃傻眼了,怔怔的看着我。 我皱眉道:“这点儿诚意都没有?” 周桃看了我一会儿,慢吞吞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张金卡,说道:“阿生,你可不能骗我,这是我所有的家底了!” 我更没想到,周桃真的会把钱拿出来。 我反复打量着金卡,看向周桃又问:“你实话实说,你到底是啥意思!” 周桃反问:“啥啥意思?” 我问:“你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周桃抱屈道:“你这话啥意思,我都把自己的全部家底交给你了,你还不信我!” 我指了指桌上的烟盒儿,但我还没说话,周桃就转身把烟盒拿过来了,还乖巧的给我点上了一支。 我抽了一口,把玩着金卡道:“开通银了吗?” 周桃说:“开通了!” 我问:“账号密码多少?” 周桃跟我说了账号密码,密码还是我的名字缩写和我的生日! 得知后,我起身就下床了,周桃诧异道:“你干啥去?” 我没说话,直接去了邻居淑萍婶子家里,她虽是个寡妇,但出了名的疼孩子,别人家没有电脑,她家却安装上了电脑,为的就是让李春雪平时玩儿,不至于太过孤单。 至于李春雪的哥哥,听说被我表哥带去部队了。 一查不要紧,金卡上果真有六百万之多,加个零头,一共是六百零七万! 巨款啊! 加上那些现金和我本来就有的三百万,我特么现在也是千万富翁了啊! 我正在电脑前发愣呢,淑萍婶子过来了,问道:“着急忙慌的干啥呢?”说着,她瞅了电脑一眼,顿时愣住了。 六百万对于淑萍婶子这样的乡下少妇来讲,绝对是一个十分震撼的数目。 我随便扯了个谎,说是在东海那边做生意,对方给我打钱过来,今天才刚到账。 我看淑萍婶子颇有姿色,小时候我还偷看过她洗澡,于是心头一动,提议道:“婶子,听说你在家里干的是去窑上,给那些砖夫做饭的活儿,要不然,你就和我去东海吧,正好我在那边有间会所,你可以去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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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章:上了淑萍婶子的炕
实际上,淑萍婶子比楠姐也就大一两岁,可是。楠姐像是二十七八岁的半熟少妇。淑萍婶子却像三十五岁上下的成熟妇人。 这便是乡下女人和城里女人的区别。 不过。淑萍婶子的皮肤很好,虽然比不上楠姐,但在乡下来讲。绝对算白的了。 淑萍婶子胸前的两堆脯子已经奶过两个孩子,比之楠姐。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是超过了我的前妻周桃。 这还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淑萍婶子全身上下最吸引人的地方。当属她的臀部了,大而圆,看着就十分过瘾。若是扒掉外面的衣服。我敢断定,淑萍婶子的臀部,比那春天的幽谷还要迷人。 淑萍婶子为了她的一儿一女。守了五年寡了,虽然表面很正派。行为也很检点,但我就不信。她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看到我像这样的年轻劳力。能不往歪了想? 我才不信。 尤其现在听到淑萍婶子说,只要我给她发七千块钱的工资。她啥都答应我,我心里不由想入非非了起来。莫不是,淑萍婶子在勾搭我? 只是她没有明说罢了! 想到这里,我打算试探一下淑萍婶子。 现在过了十二点没几个小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是大年初一,若是在这个时间和淑萍婶子发生点男人都想的那事儿,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正好,我现在头疼着呢,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答对周桃。 要是答应周桃留在自己的身边,那楠姐那边怎么交代? 真是一件烦恼事! 人都有逆反心理嘛,既然楠姐和周桃让我这么为难,那我先在别的女人这里找找舒服吧! 淑萍婶子看我一直盯着她的脸蛋儿看,她的脸蛋儿便更是红润了,甚至还说:“阿生,有什么条件,你就跟婶子提一句好了,你春雪妹妹已经熬不住,回她屋里睡着了!” 话都让淑萍婶子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要还不识抬举,那就真是个棒槌了。 我打量着淑萍婶子,她上身穿了一件格外好看的毛衣,下身穿了一条绒裙,腿上是今年十分流行的绒裤袜,黑色的,将她一双修长的美腿衬托的别提多诱人。 这身打扮,在东海那样的大都市,显然不算什么,但在老家这边,绝对俏生生的。 我笑吟吟的说道:“婶子,你这里也没按组暖气,在你这儿呆了这么一会儿,我就觉得脚都是凉的。” 淑萍婶子说:“要不然你去婶子那屋暖暖脚吧,你春雪妹妹不爱睡炕,婶子那屋的炕平时都是一个人睡,也怪寂寞的。” 我连忙说:“那太好不过了!” 淑萍婶子却有些退缩了,问道:“你来我这里,你家那新娘子不知道吧?” 我摇摇头道:“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她睡着了。” 淑萍婶子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那你先去吧,婶子把大门插上去。” 淑萍婶子去插大门了,我就去了她那屋里,和做饭的那屋隔着一道门,乡下到了冬天,几乎每家每户都这样。 淑萍婶子的屋里很香,我一摸炕上的被窝,很是暖和,然后又四处打量了一下,同时活动了一下腰杆子,心想,也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满足淑萍婶子。 我还透过窗户看到,插好大门的淑萍婶子,忽然在院子里驻足了一下,撩了撩她的头发,似乎很在意她本人在我面前的仪态。 淑萍婶子进屋的时候,开门关门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在另一间屋子里熟睡的李春雪。 她看我还在炕沿儿上坐着,就低着头轻声道:“阿生,不是脚冷么,怎么还不上炕?” 我脱掉鞋子,转身掀开了炕上的崭新被窝,但是刚掀开,我就不由发了个愣。 只见到,在被窝的里面,放着一个较长的枕头。 那叫鸳鸯枕,是乡下夫妻两人在结婚的时候,家里的老人为新夫妻做的,我记得我和周桃结婚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个鸳鸯枕。 只不过,淑萍婶子的这个鸳鸯枕,好像是新做不久的,而且根本不是用来枕的,而是用来抱着睡觉的。 看到这个鸳鸯枕,我就能想象到,淑萍婶子在每个难熬的夜晚,是如何抱着这个鸳鸯枕,以解心中烦闷与寂寞的。 我笑嘻嘻的上了淑萍婶子的炕,然后故意把那个鸳鸯枕往里面挪了挪,扭头看向淑萍婶子,提议道:“婶子,你脚冷不?要不然,你也上来?” 淑萍婶子听到这话,身体明显一颤,靠在炕沿儿上轻声说道:“婶子不冷。” 我大胆的伸手摸向了淑萍婶子的一只玉手,感觉很凉,便笑道:“婶子,你手这么凉,还说不冷!上来吧,我跟你说说东海都有些什么好玩儿的好吃的!” 淑萍婶子扭扭捏捏之后,还是着了我的道,脱掉脚上的靴子,也上炕了,但是和我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不敢往我这边靠一靠。 我还不及跟淑萍婶子说说东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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