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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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继续淡然开口。

　　　　面对一个衣衫褴褛，直接睡在城墙边的女孩来说，三样基础的东西对她们有致命的吸引。他根本不会相信会有哪一个会拒绝他。更何况是去做一个家族中的侍从？如若不是前不久发生的事件，人数根本不会如此欠缺。

　　　　“说完了？”莉亚点点头。

　　　　“是的，莉亚，你能答应我这个一个小小的要求吗，一旦答应我，那么你可以穿上干净的衣服，还可以得到足以充饥的食物，甚至只要稍稍努力一下就可以得到金钱！还能进入一个家族作为他们的成员！”皮先生让自己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说完了？”莉亚又点点头，重复的问了一句。

　　　　“是的，莉亚，你能答应这个对你来说十分需要的条件么。”皮先生不太认为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能有什么气候，以往见过的那些人，听到第一句话就会毫不犹豫的决定，再听到加入家族的时候，甚至会高兴的手舞足蹈。

　　　　“哦，那我走了。有事没事都别找我！”莉亚回过神，眨巴眼，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这还不是人贩子么，她自顾自的嘀咕一句。

　　　　这一行径让皮先生略显诧异，不过对莉亚转身就打算离去，却没有产生多少情感波动。对于娇弱的身影，再次淡漠的开口：“很抱歉，最近我对此事有一些困难，并不希望你再抗拒我！”他虽然口头道歉，但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意思。

　　　　细嗓子男人架起双手，只要面前的皮先生开口，就会上前把莉亚抓住。

　　　　莉亚听到皮先生的话后扯扯嘴角，真不愧是文化人，威胁别人还顺带道歉的，也明白皮先生并不是好打发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她走，略微思索，停下了脚步。

　　　　转头向他们边说道：“那好吧，既然你有困难，我就帮你下好了。其实我也是一个热心的人，有别人有什么难处，我都会帮他的！例如帮助老爷爷过马路这种小事，通常我都会扶他们走，还有邻居家的衣服，也会帮他们收进雨棚下！所以，看我如此可靠，你有什么事，就都告诉吧！”

　　　　“上车。”皮先生对莉亚所说的话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让细嗓子拉开厚重的挡布，向马车内部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莉亚只好在两人的注视下上了马车。

　　　　细嗓子也跟着皮先生上了马车。随着马车的起步，他见东看看西摸摸的莉亚姿势，动作都不是非常安分，便警告她说道：“厢房已经加固，除了马车入门口，别想着再从边上的窗户冲出去！”

　　　　“而入口有桑厚把守，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谢谢你哦，大叔！”莉亚随口答道。“不过这车厢挺大的嘛，看起来可以再挤好几个人呢，照此来看，你们该不会是黑车之类吧？也不对啊，像我这一副穷酸相，没有钱，你看我口袋里只有果子，不如送你们几个，让我下车吧？”

　　　　莉亚边说着，边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整个车厢很宽敞，有效的使用空间长约三米，宽约两米，高度是她整个人身这么高，站起来刚好碰不到头。里面很干净，没有杂物，只有靠边的三排椅子，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灰色毛皮，它们均被固定在马车的木墙上，似乎能坐很多人。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随意坐下，拉拉窗帘布，外面果然同细嗓子男人说的一样，已经用很粗的木棍加固上，同时还牢牢的钉上了几排木板。中间只留下一些小口用来通风。

　　　　两人对她所说的话都是爱理不理的，莉亚不经有些无趣，指指窗户上的木板，问道：“皮大叔，开这种黑车上路不会很奇怪吗？你看你的车厢外面都是用木头加固啊，透气性一点都不好，外面看还不美观，不如你先拆了，去加刻个花纹啥，那样不是更优雅，配上你这一身漂亮的衣服，简直承托身份的高贵！”

　　　　皮先生平淡的笑笑，只是看了她一眼。

　　　　细嗓子男人这时接口说道：“用金属来制作并锲刻阵符的马车，那种马车将整体包裹的更加严实，足以抵抗火烧，魔技，灵技的攻击，这辆只是临时用用，所以只使用了普通的木头，也不需要雕刻花纹什么，追求美观。”

　　　　莉亚点点头，继续问道：“哦，大叔，你们为什么不临时使用金属的黑车呢？”她被皮先生和细嗓子抓上车，就认定他们买的马车都是黑车了，所以紧咬着两字死不松口。

　　　　细嗓子有点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他也注意到了这个词语，不过继续说道“金属雕刻上阵符，就已经极为昂贵，更何况是整辆马车，普通临时使用的话，就将就着用木质加固加固算了。”

　　　　皮先生淡淡一笑，开口继续说道说道。“想用上金属，还真得多赚点钱。”说完，他还用奇异的眼神看了一眼莉亚。

　　　　“嗯嗯，没钱就得赚，男人有志气是好事，祝皮先生你早日买到7级全金属水洗马车！但我太可惜没钱，没法资助你这个潜力股，我只好在精神上支持你一下，以后得到好处别忘记我！”莉亚对皮先生随口一句好似很有感触，说着还拍拍皮先生的肩膀。

　　　　皮先生呵呵一笑，被莉亚拍到肩膀也不做什么反应，反而挥手让刚刚戒备的细嗓子男人坐下，“莉亚，当前这还真需要你得帮助，皮先生以后的马车钱就得靠你了，绝对不会忘记你这个大好人！”

　　　　“哦，皮先生，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吧！”莉亚小手一挥，毫不犹豫的说道，看起来她像极了被蛊惑一注而投的信徒，没有迟疑。

　　　　“你不怕把你买到奴隶市场里？”细嗓子不着调的问了一句，面前女孩刚刚看起来还挺精明的，现在怎么犯糊了。

　　　　莉亚神秘一笑，轻松的随口说道，“没事！我会在那里大喊你们爸爸的！你们居然无情无义把自己的孩子卖了！这是多么人神共愤的事情！然后整个市场的人都会迅速知道有这么残忍的家属，你们没出大门就被大汉逮回来，先是一顿暴打，再把认我走！”

　　　　皮先生倒是没啥反应，细嗓子顿时一阵恶寒。

　　　　莉亚虽然口头上东扯西扯的，其心里也是在迅速的思考，皮先生与细嗓子虽然担心我逃跑，但是并没有用强制性的手段，将我绑起这种方法！至始至终，也只是在开头将她抓回，并没有在其他时候使用额外的手段。

　　　　其次，同强制性手段一样，皮先生多次在询问我想不想跟他走，如果他们真的想将她带到奴隶市场，可不会给这么好的脸色！少说看她醒了来个一棍，让她昏过去，后面处理起来就方便许多，一旦进入真正的贩卖市场，莉亚认为短时间是绝对的逃不出去。

　　　　同时，皮先生的语气都十分平淡，仿佛有点事不关己的样子，但是在某些地方，却有点强硬，例如要求莉亚跟他们走，上马车，从不停的想要她留下来看，皮先生正被委托做一件事，而且这件事与他以前所做的事虽然相同差不多。

　　　　但这件事显得更加简单与平凡，对他来说如同小巫见大巫，所以皮先生做起来一直显得平淡，寻常，反倒是细嗓子与桑厚有点迟疑与紧张。

　　　　莉亚顿顿，想通其中的一些事，忽然恐吓他们道，“皮先生，我猜你大概以前是个拐卖人口的大佬，但是后来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不干了，现在受到朋友的邀请，决定做一些普通的事，但是受到一个条件限制，一定要把我留下。如若以后，我找到机会，把你的相貌，信息透露给外人，恐怕你会很不好过吧？”

　　　　莉亚对他们进行了一次试探。

　　　　这话是威胁，对他们如若没有任何作用，或是没有预示性，那么他们不会做出什么额外的举动，如果这样，那么莉亚可以说自己是安全的，接下来绝对不会发生去什么危险的地方。

　　　　比较悲催的环境是绝对不太可能会让她去了。

　　　　但仿佛验证莉亚所想之外，皮先生依然保持着平淡的微笑，而边上的细嗓子顿时有点惊呆掉了。

　　　　他在边上也将女孩所说的话全部听到了，前几句并不重要，但是真的将他们的身份相貌透露出去，确实会有细微的风险，但这也同样不能忽视，他时不时的看向皮先生，想知道他要做出什么决定，但皮先生并没有正面作出任何回答。

　　　　于是他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想到的要公布出去我们的相貌？”

　　　　细嗓子的脸色凝重，双眼眯起，不同于刚刚有些懒散的模样，身体扳直，双手放到大腿两边，虽然没有做什么动作，但是淡淡的气势从他的身上传来。以往的孩子来说，如果碰到这类事，要么惊慌，那是失去父母糟糕的失控状态，要么沉默不语，消极的低迷状态，亦或是听到皮先生的条件手舞足蹈，完全失去了思考的想法。

　　　　而面前的女孩截然不同。所以他不得不重视起面前的女孩了，看似无害，但是却不得不加以警惕，这可能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物。只是单单一个十岁的女孩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一直保持着冷静，观察细致入微，并在短时间内，将当前所有已知的知识进行快速整理，推论。

　　　　确实，从开头开始，这个女孩子就表现出了，与其他孩子截然不同的一面，从未出现女孩子应该有的慌张，害怕，或是**，希望。

　　　　最多也只是开头大声的呼叫了几下，接下来就没有过任何的反抗，而是如同谈天般和他们闲聊，每一次开口话都很多。

　　　　照此推论，女孩有可能会成为威胁到他们生命的人。细嗓子深知其一点小小的缝隙，就足以让一块精密的机械崩坏，无法运转。

　　　　皮先生还是保持着那副淡然的样子，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向边上的细嗓子叫唤了一声。“桑平。”

　　　　这一声下，细嗓子气势顿时收敛。他的背部放松变弓，双手重新摆放到大腿上，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莉亚，头顿时低了下来。

　　　　莉亚见状顿时暗暗松了口气，虽然细嗓子对她开始抱有敌意，警戒，但是皮先生不太可能会把她安排到黑旷工这种奇怪的悲惨地方了。

　　　　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嘻嘻一笑，“其实以上都是我闲着瞎编的。皮先生你看我们之间才三个人，黑车车厢这么大，一直呆着多无聊啊，所以刚刚我只好随口讲讲喽，如果皮先生你一开始就说什么有趣的事情，缓缓气氛，我也不会这么说了啊！”

　　　　“你说是吧，大叔！你看你紧张的，你也说说什么开心的事情，让我们的旅途过的快一点嘛。那叫啥？对了，你如果讲个精彩的故事，那可就度过了一段轻松而又愉快的时光！”

　　　　皮先生没有说话，他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是保持着平淡的表情。

　　　　此时，细嗓子也没有再说话了。他对自己刚所说的一些话有些反思。

　　　　沉默一小会之后，莉亚有点耐受不住了，又想开口讲话叨唠，但这时皮先生忽然露出一个平淡的笑容，缓缓讲述道：“我确实收到朋友的嘱托，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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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份工作

　　　　皮先生开口做了引导之后就沉默了下来，不再继续下去了。

　　　　反而是细嗓子男人接到他的示意，重新接过了话，继续讲述道：“皮先生接到了一份委托。”

　　　　莉亚侧侧身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正准备开始讲述的细嗓子瞪了她一眼，那有这么懒散的家伙，真不是不把自己的当外人。

　　　　马车之外传来了厚嗓子叫门的声音，很快，城门被打开了，马车重新开始走动，缓缓的进入城中。莉亚透过窗户木板之间的缝隙，看见城中内部有制服统一的家伙把手，在马车进入之后，他们立马行动将城门重新合上。

　　　　街道上基本都是闭合着房门，多看了一会莉亚便觉得有些无趣了，转回脑袋与身体，继续听细嗓子讲话。

　　　　“这份委托并不能真正算的上是委托。”细嗓子有意停顿了下来，“那一户家族的具体内容要求是，希望我们找到侍从，且越多越好，那是为了明天作为的准备，而今天恰好是最后的时间底线。”

　　　　“加上你，我们一共只找到了五个。”他用视线又扫了扫舒服靠在椅子上的女孩。

　　　　“侍从是什么？不会是变相的奴隶吧？哎，真搞不懂你们怎么想的，还取了这么个优雅的名字，听起来就和明知违法，不守规矩，却又改头换面，正大光明重新做这件事一样。”莉亚叹了口气，抚平自己破破烂烂的麻布衣，面部沧桑，显得忧国忧民。

　　　　细嗓子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如此一件小事居然这么会联系到大局之上，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其小小年纪真就有如此广阔的胸襟？

　　　　于是，他继续解释道：“奴隶那有这么简单就能签下契约。其除非自愿与主人签订合约，并且至少在城主及以上权位的监督下，才能够决定这一契约的效益。”

　　　　“同时奴隶也不是世代全为这位主人的奴仆，只有从他至起，一代为奴，而且在奴隶的孩子未成年时，要保证其能够生存的食物，学习需要，成年之后，自动转为自由身份，其愿意留下可变为其低级的家丁，不愿意留下，则需要立即释放，并给予一个月的基础月薪。”

　　　　“这么说，奴隶待遇其实不错？”莉亚眨眨眼。

　　　　“不，一旦签署奴隶条约，那么对于奴隶来说已经算上最严酷的惩罚了，奴隶终生都是属于主人，且主人可以对奴隶做任何事！在没有被主人宣告解除关系，并在城中确认契约失效时。”

　　　　细嗓子男人顿了顿，露出威胁的表情。“是会受到所有的奴隶条约约束，不能反抗，逃跑。一旦主人释发逃跑令，那么士兵均应该将他抓捕。”

　　　　“这是一种最可怕的私人责罚。”细嗓子突然瞪了懒散的莉亚一眼，此时他发觉居然不知不觉说出了许多不相关的话，于是有点恶狠狠的问莉亚道：“你到底想听些什么！”

　　　　“没啊，大叔，是你自己讲的。”莉亚嘻嘻一笑：“我可没有让你将关于奴隶的事情，你自己罗里吧嗦的讲了一大堆。不过，全靠你，我可是长了好多的见识呢！不如，大叔你再讲讲其他有趣的事吧。例如你们从哪里来，之前想做啥事之类的，透露透露给我呗。我觉得这种事其实还要有意思呢！”

　　　　这分明就是想探他们的底！细嗓子在皮先生的注视下没暴起，皮先生都默许了，他又能说些什么呢，所以只是从口中挤出一句，“你个小丫头，可真不安分。”

　　　　“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细嗓子吸了口气。

　　　　见他脸色稍许平息，莉亚追问道：“你们所说的侍从不是地位很低吗，看似好像经高于奴隶的身份，为何还要请你们找。”侍从似乎只是比奴隶高上一等的存在，理应该不需要费这么大功夫委托别人找，难道这里招工困难，也有了中介这种工作。

　　　　莉亚郎朗开口：“你看我这么身体这么弱，跑步都快不了多少……”她开始不停的讲述着其自身的缺点，好像把不会的弱项全都抖出来了。听的细嗓子一愣一愣，难道真是他们判断失误，其实不应该带这个孩子回来？

　　　　不过，细嗓子还是打断了莉亚，让她停下：“你知道幽谭城最近的兽潮吗？”他忽然反问道。

　　　　“兽潮？不知道。”莉亚估摸着这词好像刚刚就听到过。

　　　　“也是，像你这种睡在城边的小乞丐，又怎么会知道，城中发生了多大的事情呢”细嗓子好似抓到了回击的机会，叹了口气，摇摇头。

　　　　听到乞丐这一词，莉亚愤恨不已，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又不是想这么做的，这样被羞辱，岂能忍？她眼睛一瞪，双手叉腰，“大叔！我今天才刚到这里的好不，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城门关了，进都进不去！要不然我会睡在哪里？”

　　　　“哦哦，就你那副穷酸样，进了城还能去哪里睡。”细嗓子打量了下莉亚，全身泥浆，麻布衣服上口子道道，一看就知道不是有钱的人家。

　　　　“切。莫欺少年穷。”莉亚猝了一口。

　　　　细嗓子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明明是个女孩子，还少年。不过在皮先生的示意下，他也不再和莉亚斗嘴，继续说道：“你即将进入的是米维家族，虽然只是当一个侍从，但他们是皮先生以往的朋友，所以一些普通的资料，我们还希望你能够清楚。希望你别冒冒失失的做事。”

　　　　“我偏不做呢？”莉亚这时气势就上来了。你到时候又能耐我何？是她去那个家族，不是皮先生他们去，到那里自然也就监管不到她，也就可以放开手逃跑啦。

　　　　而且以后这家主人看她不顺眼，把她辞退了，虽然会有点丢面子，但她也就自由啦，想到这，莉亚不由暗地直笑。

　　　　听着莉亚所说的话，细嗓子不骄不躁，反而十分平静，他说道：“不，这些资料只需要你知道就好了。我们只是不希望，你进入米维家族后，像傻子一样问动问西，最后被打个残废，丢了皮先生的脸。”

　　　　“什么！还有没人性！”莉亚一呆，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刚还以为对方好心，要告诉她情报。可根据细嗓子所说，事发之后，皮先生最多丢个脸，而她就不一样，居然要被打残废？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与想法中差距太大了，截然不同！刚要开口质问，细嗓子继续发话了，他开始讲述起莉亚所要知道的资料。

　　　　“幽谭城最近遭受的兽潮，来势异常凶猛，但是城中大部分武者不甘被魔兽攻下城池，所以都自发的抵抗侵袭，最后成功是他们将魔兽击退，保护了城中所有的平民。”细嗓子脸上浮显出一丝悲怜，他似乎有惨烈的事情要讲述出来。

　　　　“其中，米维家族身为城中最为顶尖的存在，又是正义的光系属性，因此冲当在大队之前，充当开路先锋，所以在这一场兽潮中，他们受到的创伤也最为悲壮，家中许多的强者都受到了重伤，甚至其中还陨落了两名三阶强者，米维家族向来以实力碾压魔兽，虽然不可思议，但确实发生了以往都没有过的家族惨事。”

　　　　“所以，受到这一次兽潮影响，米维家中家丁的需求量猛然加大。”

　　　　莉亚有些不明白，感叹米维家族的同时，疑惑的问道：“米维家族不会直接从城中招揽所谓的家丁吗？那种职业应该是技术含量比较低级的存在吧。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随便谁都能做。”

　　　　细嗓子摇了摇头，“城中有冒险工会需要人员，用来制作大批量的工具，武器来装备强化战斗力，蔗堂会也需要大量的人调配药剂，救助伤员，同时城中还需要调动人员进行城墙，房屋的加固。”

　　　　“米维家族虽当前很是需要人手，但是为了大局，也就放弃招募了。”细嗓子叹了口气，“其主要还是为了家中几个孩子，抽出人手后又没人照顾，侍从的招募成功率又太低，而家中刚要上初等部的孩子则需要更为快速的成长…”

　　　　上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细嗓子就叹了一口气打断了，“米维家族也着实不容易，身为顶尖的家族，却也尽心尽力照顾着城中的一切。”

　　　　“所以，此时皮先生向米维家族的管家提出了请求，希望能帮助到以往的朋友。”细嗓子看了看皮先生，“也就有了一个算不上委托的委托。”

　　　　莉亚点点头，“侍从有什么要做的吗？”

　　　　莉亚对于米维家族顿时有了些许好感，居然如此英勇无畏，放弃小我成大我，她也不嬉笑打闹，认真的询问了细嗓子，看她的表情，是真的决定在米维家族中做一个小小的侍从了。

　　　　皮先生在莉亚不注意的地方下神秘一笑，抢在细嗓子未开口时，平淡的说道：“只是每天清洁下房屋，帮助雇主端端茶，送送水罢了，或有时陪一会雇主。”

　　　　“那不是和家丁差不多嘛，有啥差别的。”莉亚嘀咕道。明明两人口头上都会区别家丁与侍从，结果到现在，其实工作的方法都差不多。其实是家丁干的活不太一样？她理解错了？

　　　　莉亚略有点疑惑。

　　　　“进入米维家族当侍从时，我们会让你签署一年不变更协议。违约的话，需要支付一定量的违约金给对方！”细嗓子又开口说道。“不过你放心，签署协议后，每天绝对不会让你挨饿和没地方睡，这两个是最低的保证需求。”

　　　　“哦哦，那就没问题了。”莉亚暗暗一笑，其实进入城门之前，还在发愁怎么在城中找工作，怎么才能先在城中混上一段日子，熟悉熟悉。而现在，一年期的工作白白送上门，这实在太轻松了，而且睡觉和吃饭都同时一并解决，没有问题了！

　　　　不过，莉亚脸上强忍着笑，没有表现出来，她是为了在后续的谈判中能够争取更多的利益。如果现在表现出高兴的状态，不是说明她已经满足了么？

　　　　皮先生望了她一眼，淡淡笑道：“到了。莉亚。”

　　　　“这么快？”莉亚被皮先生这话弄得一愣，在马车上待着的时间感觉还没过多久，已经到了那个米维家族？

　　　　细嗓子两步下了车，站在外面拉着幕布，看了她一眼，催促到：“时间很晚了，他们还需要休息，赶紧的。”

　　　　于是，莉亚只好打消了其他的念头，径直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