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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途之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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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黑暗
成晋都城,天子所在,又被人称为大都、天京、上京、玉京。一个个名字,无不彰显出其崇高的地位,独特的象征。
然而就在天京城外不足几十里的地方,一场刺杀刚刚结束。
自山神庙之后,一路走来,超过五十人倒在告御状小组前行的路上,亡命之徒、杀手组织、江湖恶人,一**接踵而至,又一**倒在纪央脚下,谁知道最后倒下的竟是高宗行自己。
纪央的胸前,有一道拇指长的伤口,入肉半寸,只看表面只是常人都可以不在乎的皮外伤,可那一刀上附着的真气却直透肺腑,若不是纪央内脏强度远超常人,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倒下了。
这是那位天干杀手“壬水”留在纪央身上唯一的一道伤口,付出的仅仅是废掉一条胳膊,而收获的,却还有高宗行的性命。
“咳咳,”纪央捂着胸口,脸色有些苍白。他甚至想过天干杀手会杀掉自己,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以自己为目标。当他想着杀手要对谁动手,他该如何阻拦如何救下其一命时,那道索命的乌光无声无息间已经落在他身上。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他以为杀手为完成目标可以不择手段,却不知道杀手,起码是十天干层次的杀手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他并不想一下子杀掉高宗行,然后在一群人的追击中逃窜,他要一个一个杀掉所有人,然后从容离开。
所以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武功最高的纪央。
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并不能达成这个目标,命悬一线之际,纪央的玄甲功在生死之间的压迫下骤然突破,那一刀刚刚划破皮肉,仅仅入肉半寸就再也刺不进去,随后纪央的杀招含怒而至。
但天干杀手不愧是天干杀手,对时局与自己出手的把握简直妙到毫巅,仅仅一瞬间就判断出形势,果断放弃那杀手的骄傲,身形扭转,避开要害,硬抗下纪央一拳,借着那一拳的力道出现在高宗行面前,一刀就结束了他的性命。
纪央正欲阻拦,胸腑内一口气被入体的真气打散,身体僵在原地,仅仅一瞬,已是生死相分。
“能杀掉酉星,你果然不一般。”杀手转身,留下淡淡的一句话,“我叫壬水,记住。”拖着一条扭曲变形的胳膊,转眼远遁。
“壬水……”纪央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这一阵是他败了,但他输的不冤,壬水伪装隐匿刺杀的本领太高超了,用出神入化、神出鬼没来形容都没有问题。除了被众人保护在中间的高宗行,他想要杀死其他任何人纪央都来不及阻拦。
这样一想壬水选择对纪央出手或许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最正确选择,因为高宗行是被保护在众人之间的,无论壬水先杀其他任何一个人再对高宗行出手,或者直接越过众人杀高宗行,纪央都有足够的时间反应并阻拦。所以只有先杀纪央,能杀就杀,杀不了哪怕阻他一阻,壬水也就有了充足的杀人离开的时间。
不止是纪央,在场的众人都是一脸惨白。历经生死,闯过重重阻拦,已经走到天子脚下,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没想到,最后却倒在这最后一步上。
“账本!对,找找账本!只要有账本,我们就还有机会!”李沅君到底是女人心细,这时想起那剩下的希望,尖声喊叫起来。
“对!”展立鼎重新振作起来,“找到账本!我们替高先生面圣,完成他的遗愿!”
“唉,根本就没有什么账本。”姚木叹息一声,干脆坐在了地上,“账本早就被高先生烧了,真正的账本都在高先生脑子里。”
“高先生为什么要烧掉账本?”陆元发出疑问。
姚木苦笑一声,正要解释:“因为……”
“因为他想活!”纪央这时终于祛除侵体的真气,冷声道:“他若是留着账本,可能早就死在家里了!只有把账本变成谁都抢不走的东西,他的生命才有保障。可惜他估计错了站在他背后之人的能力,或是对他的重视程度,所以他还是死了。”
说罢这些,纪央将目光转向姚木,“木道长,高先生背后的人是谁?”
姚木连连苦笑,终于开口:“是兵部尚书。”
纪央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随即这丝惊异变成了然,点点头不再说话。
“这……”纪央明白了,其他人却不明白,展立鼎性急,这时也不管其他,直接问道:“木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姚木脸上的苦笑更加浓郁,拿眼睛去看纪央,却见他不理自己,只去扶高宗行尚躺在那的冰冷尸体,终于像是卸下什么重担般,把自己知道的如实讲述出来。
萧艾艾却没有听姚木讲述,而是走到纪央身边蹲下,看着纪央把高宗行的眼睛合上,笑嘻嘻地说:“他也死了,你该跟我去阴姹派了吧。”
纪央瞅他一眼,道:“对这件事的真相没兴趣?”
“有,可我不想听那个道士说,我想听你说。”萧艾艾依旧笑嘻嘻的。
“咳咳,”纪央捂着嘴轻咳几声,张开手,嘴唇猩红,手心绽开一朵艳梅。
“你受伤了!”萧艾艾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找药。
“伤着肺了,修养一段时间就好。”纪央阻止萧艾艾的动作,怔怔地看着自己手心的血,开口道:“这件事,看上去复杂,说起来倒也简单。兵部尚书因为某些原因想要除掉自己这位副官,从高宗行这里找到机会,所以他在背后支援高宗行上京。但是之后双方达成某种和解,兵部尚书或许还看他的兵部侍郎不顺眼,却不会处心积虑干掉他。但这时高宗行已经上路,兵部侍郎只能派人杀掉他。所以一路上只有杀他的人络绎不绝,帮他的只有身边这几个人,因为兵部尚书的支持已经没有了。”
“那高宗行为什么要烧掉账本?兵部尚书想扳倒兵部侍郎,直接动手不行吗?还有既然没有兵部尚书钳制,兵部侍郎为什么不直接派他的手下阻拦而是花大价钱请天地楼的杀手?凭他的势力,一两队正规军的人马应该派的出来吧,想碾碎我们不比碾碎一只蚂蚁简单。”
纪央斜眼看着她,道:“你会看不明白?”
萧艾艾调皮地吐舌一笑道:“高宗行烧掉账本,是因为对兵部尚书来说有价值的只是账本,高宗行交出账本后只是一枚弃子,难保不会被愤怒的兵部侍郎杀掉或被兵部尚书顺手杀人灭口。而烧掉账本,有价值的就是他这个人,兵部尚书就要保他不死,面见圣上后,只要在圣上面前留下印象,他就不怕后续会被处理掉。因为谁也不知道那位会不会在哪一天突然问一句‘那个告御状的谁谁谁现在怎么样了?’,那就是一道护身符。”说到这里,一直笑嘻嘻的萧艾艾也不禁叹一口气,“朝中关系错综复杂,利益交织,互相钳制,如同一张蛛网,牵一发而动全身,兵部尚书不能轻易动兵部侍郎,兵部侍郎也不能轻易调动自己的势力。比起朝堂那个大染坊,江湖纷争简直如同山中溪流,一眼望去,清清楚楚。”
“可怜的是他们这些人,出生入死,自以为行侠仗义,为国为民,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就算进了京城,又哪有机会面圣?自以为是充满希望,其实一开始就是死路。”萧艾艾看着那边失神的众人,悠悠讲道。
纪央站起身,边走向众人边回答她道:“朝堂如此,江湖也好不了多少。还有,有一句话叫知其不可而为之,不是因为傻,而是因为心中那口气,那个信念,有时候比生命还重要。”
(结尾强行鸡汤,其实也是作者一直想说的一句话。唉,不多说,惯例求收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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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入京
“我夫妇决定退隐江湖,从此耕田织布,朝九晚五,不用劳心劳力,只求生活平安。”
“在下欲北上投奔我一位远房叔父,人各有志,趁年轻总想闯荡一番。”
“贫道就还回我的道观,做个闲云野鹤的道士吧。唉,江湖纷争,朝堂水深,关上门都不再理了。”
“我与道长比邻而居,闲时品茶谈天,倒也不错。”
高宗行的尸体如燕九一样被就地掩埋,只有一个土堆与一块空白的条石告诉后来人这里埋着一个不知姓名的人。众人各述一番日后打算,便互相告辞,各奔东西。
目送着几人离去,纪央垂下眼帘,把内心泛起的淡淡涟漪抚平,招呼萧艾艾道:“走吧。”
“去哪,回阴姹派吗?”
“不,我们去京城。”
“怎么还去?明明人都……”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还有其他事要做。更何况,”纪央看着远处京城的轮廓,“既到了这里,怎能不去看看呢?”
京城繁华,人群往来摩肩接踵,一眼望去,人人身上带着一种独属于京城居民的气质,无论精气神都胜过纪央所见生活在其他地方普通民众一筹。普通大道宽敞笔直,小径干净平坦,处处尽显堂皇大气。
“你曾经来过京城?”纪央见萧艾艾步伐从容,行进有度,似是对周围环境十分熟稔,因此问道。
“来过……呵呵,小女子住在京城一十二年,怎能算是没来过呢。”萧艾艾笑着,语气却不似以往,神态也带着惆怅恍惚之色。
纪央见她如此,想是她曾经在京城的这一段时光并不愉快,这时故地重游,触景生情,心中必是又抗拒又难受。因此连忙转移话题,问道:“你知道漠北镖局吗?”
萧艾艾回过神来,面上虽还带些戚戚然之色,语气却恢复正常,点头道:“知道的。漠北镖局虽然成立时间短,势力可不小,他们在京城安置总镖局,人手却大多在其他地方开设分局,短短几年时间势力已接近那些老牌的大镖局,高手颇多,非常厉害。”
“那你知道在京城的总镖局在哪吧,带我去看看。”
萧艾艾也没问他去那干嘛,这些天相处,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一言不发直接带他过去。
漠北镖局分局开遍天下,京城的总局却只是一个带院子的小宅子,只在门额上挂着一块写着“漠北镖局”的匾额,门口两个人守着,看见纪央两人过来便拦下询问。萧艾艾把路带到,也不睬二人的问话,只拿眼睛去看纪央,纪央脸上挂着轻笑,手里一块绿色的牌子不停转着。
“碧眼苍狼令!”左边那人先认出那牌子是何物,惊呼出声,连忙道:“贵客临门,请进!”
偷偷给右边那人一个眼色,自己引纪央两人进门,右边那人会意,先一步小跑进去通报。
许是那人勤快,纪央还没到中厅,便见一美貌妇人迎出来,口中道:“原来是小叔叔到了,快请进来坐。”
纪央略一犹豫,不等她发问,先把手里大师兄阿尔斯勒当初交给他的令牌展示出来,道:“在下纪央,玄武宗长老曲靖安之徒,这令牌是我大师兄阿尔斯勒给我的,说我若来京城可持此令来这里找他。”
那女子接过令牌,仔细打量,像是验明了真假,脸上一松,一丝隐藏的疑虑散开,便将令牌还给纪央,笑道:“你大师兄正是我夫君,他如今有事外出不在京城,但他临走时向我说过你。你既来了,便把这里当家一样,嫂嫂好好招待你一番。”
纪央忙抱拳行礼道:“我入门时日尚短,与大师兄又不常相见,未曾谈起家事,至今竟还不知嫂子名讳,实在是大不敬。”
“不妨事,我与你师兄都是西北草原上的族人,对中原的繁琐规矩一向不怎么看重。你在我这儿,可也不用太过拘谨。”纪央连声称是,才听她继续笑道:“我本名格拉梅朵,虽然与你师兄在中原这么多年,却也没有再改其他名字。”
“格拉梅朵,也是大草原语言翻译过来的,似乎是某种花的意思……”纪央在心里默默想着,实在是两种语言有些地方翻译不通,本身就存在着争议,纪央才弄不清楚准确的意思。
格拉梅朵引着纪央在大堂坐下,这时目光就转向纪央身边的萧艾艾,似笑非笑道:“小叔叔还没向我介绍身边这位红颜呢。”
纪央偏头看了一眼萧艾艾,见她半低着头,眼帘微垂,连两颊都泛起酡红,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心中不禁骂一句:“妈的,真会装。”嘴上只能正经地介绍道:“这是我一个侍女,平日里端茶送水的。”说到侍女,他突然想到晴月,想到那小丫头娇憨可爱的模样,嘴角就不禁勾起一抹微笑。
这微笑落入格拉梅朵眼中,立即就有了不同的意味,她意味深长道:“哦,原来是侍女,当是贴身侍奉,非常信任的。”
纪央无奈地撇撇嘴,心知格拉梅朵误会了什么,也懒得解释。看一眼旁边的萧艾艾不但不恼,反倒头越来越低,只能大叹此女真能忍,演戏的本事简直一流。
好在格拉梅朵知道正事要紧,没有深究,而是问起纪央来意。纪央回答游历江湖,初到盛京,想起大师兄便过来看看,别无他事。格拉梅朵听他说并无要事,便极力挽留他多住几天,她遣人陪他在京城游玩一番。纪央本就有此意,象征性地客套推辞一下,就答应下来。格拉梅朵安排人给他收拾房间住下,又安排后厨准备酒菜,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酒席摆上来,菜品一流,色香味俱佳,显然很是用心。
宾主尽欢。饭后纪央歇息下,一夜无话。
第二日格拉梅朵果然派了一个机灵勤快的小厮,自号小六子的,陪着纪央两人在京城里闲逛游玩,一日之间逛遍七八处著名景点。
“那里是当朝右相府邸,右相房鹤龄大人身居高位,却十分简朴,相府甚至还不如一些朝中三品官员的好,陛下曾经多次赏赐他,都被他拿来接济百姓了,就连陛下也常夸赞相爷廉洁奉公,为国为民。”
“小六子,听你的语气,像是对这位右相十分推崇?”
“嘿嘿,小六子没什么见识,只听人说右相好,又眼见确实如此,便也跟着人说右相好。”
“朝中左右丞相,右相如此,不知左相又如何?”
“小六子不敢多说,只是……只是左相家宅确实比右相好太多,富丽堂皇,出入车马萧萧,排场可大了。”
纪央哈哈大笑,手指着小六子道:“哈哈哈,小六子啊,你可不老实,说是不敢多说,明里暗里却说了一大堆。”
小六子诚惶诚恐,忙不迭道:“小六子只是实话实说,不敢误导纪大爷,大爷赎罪,大爷赎罪。”
“无妨。走吧,你再带我们去认认其他朝廷大臣的门,我日后说不定想谋个一官半职,认个门清也好登门拜访。”
“几位皇子的亲王府也是参差有别啊,本以为好歹都是皇帝的亲儿子,没想到差别竟如此之大。”纪央感叹着。
“皇子都是皇帝的皇子,只是还要看母姓那边的势力,有的是宰政大臣,有权有势,有的不过是后宫侍女,一夜宠幸侥幸怀了龙种,生下来的也是皇帝的孩子,这差别,怎么能不大呢。”萧艾艾接过话回答他。
“前面……是兵部尚书席大人的府邸。”走着走着,引路的小六子随口说着,谁想这句话一出口,后面交谈的两人竟齐齐没了声息。小六子心中一惊,回头一看,萧艾艾看着纪央,眉头微皱,脸上有略微担心的神色。纪央双眼打量着前面的宅邸,嘴角含笑,笑容古怪,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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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比剑
“你已经来京城三天了。”
“是。”
“这三天你每天都在游玩。”
“是。”
“你说你来京城有事要做。”
“是。”
“你要做的事也绝不只是走亲访友。”
“是。”
“那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做事?”
“等我写完这篇剑帖就去,”纪央回答着,头也不抬,手上不停,聚精会神地提笔在纸上写着字。
萧艾艾凑过头去看纪央写的字,只见一上来写的就是“剑者,心也。古来剑客,上者心与剑合,以心驭剑;中者心不见剑,剑不见心,摸索追寻,两相呼唤;下者心不知剑,剑不知心,剑出而心怯,剑收而不能自制,小儿嬉戏而已。”见是说的剑理,她知道纪央剑道高深,心中意动,正要看下去,只觉字字锋锐,竟如一把把利剑一般向他刺来,幻境丛生,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万剑穿刺,恐惧一起,顿时如同开闸的水一般将她淹没。不禁惊呼一声,连忙别过头去不看,这时才发觉自己大汗淋漓,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你境界不到,大概浏览还可以,不要往深了看。”纪央这时正好写下最后一个字,搁下笔,淡淡提醒道。
“你这是……写的什么?”萧艾艾颤声问道。
纪央双手捧起纸张轻轻一抖,纸上尚未干的墨迹被他用内力蒸干,他将纸张合上,轻笑道:“拜帖。”
“拜帖?用这种东西作拜帖?”萧艾艾惊讶失笑道:“这种拜贴谁敢收?”
“当朝右相。”纪央面色平静,语态认真,“我要去拜见当朝右相房鹤龄。”
“右相为当世大儒,礼乐射御书数无一不通,掌儒剑至理,确实能收下你这拜帖,可你又凭什么觉得你能见到他?”
“凭这三天的准备。三天虽短,也足够打通关系,让右相见到我的拜帖,不至于石沉大海。”
“你见右相做什么?”萧艾艾好奇问道。
纪央笑而不语,萧艾艾一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肯定问不出结果,只得放弃。
把写好的拜贴吩咐人送到相府,纪央整理衣装,面带微笑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侧头似自语般说了一句:“耳听为虚,总得亲眼见一见的。”
萧艾艾怔了一怔,见他就要走出去,连忙喊道:“你要去哪?”
“喝酒!”
醉仙楼是京城有名的酒楼,一壶醉仙酿不知吸引了南北多少贪杯人,六层高的建筑,雕梁画栋,宾客不断,旁边即是盛京有名的明镜湖,坐在窗边向外看,湖水倒映着蓝天,悠悠美景,令人心旷神怡。
这时纪央就坐在三楼靠窗边,面前桌子上只摆着一壶酒,一碟盐水花生,自斟自饮,目光始终落在窗外。对面坐着萧艾艾,面前只摆着一盘精致的糕点,她的目光同样看向下面,见到湖边越聚越多的人,不禁笑道:“听说‘小剑王’周秦安今日在此约战‘剑狂’苏豫,你说是来喝酒实际上是来看这二人比武的吧。”
纪央点点头,不置可否地道了一声“嗯”。
萧艾艾调笑道:“怎么,莫非你也按耐不住想要和他们比试一番?”
纪央笑了笑,把一杯酒送到嘴边一饮而尽,没有回答。
下面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都是听到消息前来观看的江湖人士,正当大家猜测那二人谁先来时,不知谁喊了一声:“‘小剑王’来了!”
只见一人施展轻功,身姿矫健地从空中飞过,连踩几个看热闹的人的肩膀跳上早已圈出来的空地,也不说话,双手抱剑,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尽显剑客风姿。
酒楼上,纪央看见这一幕禁不住摸摸鼻子,心中想道:“以前觉得这样子特酷特别帅,现在看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难道这就是成长?”这么一想连他自己都笑了。
旁边萧艾艾见他笑得开心,正要问为什么笑,又听下面喊:“来了来了,‘剑狂’也来了!”
与‘小剑王’不同,‘剑狂’是自湖中来的,乘一小舢板,身姿挺直,青袍猎猎,面色冷峻。舟至岸边,他轻轻一蹬,施展轻功来到‘小剑王’周秦安面前。
两人对视一番,周秦安开口道:“苏兄,当日我就说过,你我必有一战。真正的剑客之间,唯一交流的方式只有剑!你我之间注定有一个要倒下,另一个背负着他的那份对剑的虔诚,继续走下去。”
“废话少说,出剑吧!”
好剑狂,不负一个“狂”字,只丢下一句话就悍然出手,长剑出鞘,纷纷扬扬洒下一片剑光。
“小剑王”周秦安也不是浪得虚名,眼见那剑光泼来,挥剑一刺,正刺在剑光接续之处。“叮”的一声,剑光消散,苏豫毫不迟疑,剑势一变,化作滔滔浪潮,一浪一浪拍向周秦安。周秦安就如水中礁石,安稳不动,左一剑右一剑,剑剑刺在剑浪薄弱处,把那剑浪破开一层又一层,蓦地眼前一清,浪潮消散,那隐藏在浪潮中的真正绝杀之剑出现,周秦安一惊,急忙撤剑回防,险之又险地挡下那绝杀一剑,顺势一带,两人剑光一触即分。
这番交手短促又精彩万分,及至两人分开,众人过了两秒才回过味来,纷纷大声喝彩叫好。
“这两个人还是有真本事的嘛。”楼上纪央摸着下巴说,他被周秦安一上来那一段话有些雷到,下意识觉得那家伙有些不靠谱,谁知道现实接着就给了他一个闪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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