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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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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柯讶然抬头望向他,碰到他那双浅淡清透的茶色眸时,她傻傻地点了下头。
这个人竟然如此放心将她自己丢在这里,他就不担心她跑了吗?
心里虽然疑问,但看着赫连初走远,瑶柯还是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她踮着脚直确定赫连初真的不见了踪影,这才把那个包袱背在了自己的身上。怕碰到什么野兽,她又随手抄起了一根木棒,这下心里也有了底气。
为了怕火熄灭,她还又往火堆中多加了几根柴,不再耽搁,马上朝着来时的方向就快步跑了。
瑶柯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她把从岸边到这里的路径都给深深地记在了脑子里,这一路寻过去丝毫不费劲。
待看到江水了,瑶柯的心激动地跳个不停,她又加快了脚步,直接来到他们下船的地方。
那艘小船还停在那里并没有人管,瑶柯几步上了船,拿起摇浆便快速的划了起来。
只是问题是她并不会划船,这摇了半天,小船还在原地打转。
瑶柯急的满头是汗,再这样下去,那个黑衣冷面人就要追上来了!
她摇了摇,好不容易找到些感觉,船最起码不会打转了,也慢慢离开了江边。
瑶柯心下一喜,加快手上的速度,她在心里不断催促:快!一定要快!只要离开这里那个人就抓不到了!
想得倒是很美,忽然,船身传来一下轻颤。瑶柯动作蓦地一滞,僵硬地转过身子望向了身后。
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同夜色融为了一体的黑袍,接着往上看,就是那人冷峭的面容,和淡漠平静的凝视。
“连船都不会划,你又能逃到哪去呢?”
瑶柯眉心一蹙,忽然觉得自己被戏弄了。此人根本就知道她想要逃,而且也知道她根本就逃不掉,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地放任她一人留在那里。
那她现在这么做岂不是像个小丑似的在表演!
想到这,瑶柯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她直接将手中的浆给扔了,这么坐着与那人对视有点气势不足,于是便不再惧怕晕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轻嗤一笑,缓缓道:“说吧,你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既然我逃不掉,你也不打算放手,那你还是痛快地告诉我,我有什么值得你利用的地方?即便我死也能死个明白!”
既然都是聪明人,倒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再遮遮掩掩又有什么意思。
原以为此人又说出什么意想不到的理由,结果瑶柯等了半天,他只说了四个字:“你很特别。”
就这四个字彻底把瑶柯弄懵了,她不知这个“特别”代表着什么意思,但都左不过是与祁渊这个贴身婢女的标签挂钩的。
她淡淡冷哼了一声,继续道:“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拿我来要挟金雍皇帝,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只是小小的奴婢而已,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左右两国交涉,既然我这么无用,你又何必紧抓着不放呢?”
赫连初一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他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后又松开了。
瑶柯凝眸,她刚刚好像在那人的瞳眸中看到除了淡漠冰冷以外的其他东西,只是不知是这夜色太浓,还是他掩饰的太好,让人容易以为这只是个错觉。
他忽然上前一步,船身微晃,瑶柯险些站立不住,这人的靠近,那周身的疏离气息也随即压了下来。
瑶柯谨慎后退,但是腰上一紧,在她还没有时间拒绝,就已被那人提气跃起,落到了岸上。
一接触到地面,瑶柯便迅速跳脚离开。
她现在有些不喜欢这种无言的沉默,因为很不自在,然而赫连初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身走了。
瑶柯咬了咬唇,她十分懊恼自己这般无用,只能被人这么牵着鼻子走,而无丝毫反转余力。
逃脱计划行不通,她也不再去想了,好好休息,该吃吃,该喝喝,一切只能见机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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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北狄
那堆火还在噼啪燃烧着,一走近身上顿觉一暖,瑶柯直接挨着火堆坐了下来。
她把双手拢在火上面,不惧怕那炽热的温度,只是贪恋这一刻的暖意。
赫连初则在一旁娴熟地处理着打来的山鸡,最后收拾干净穿在一根木枝上便架在火上烘烤。
瑶柯不想自己一直处在稀里糊涂中,凡事都要弄个清楚。
她抬眸看向赫连初,遂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北狄吗?”
“嗯。”简单的一个字。
“那……你是北狄人?”看他的长相和装扮,却有那么几分异域人的样子。
这次那个人没有马上回答,他专注地翻烤着山鸡,好似没听到她的问话。
瑶柯细细留意着此人的神情、举动,想通过这些来窥探一下此人的内心如何,但是很遗憾,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因为此人表现的实在是太平静了!不过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显然心里是抗拒的、排斥的。
看来此人与北狄之间定有什么故事!
他不答,瑶柯也不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她沉默了一瞬,又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个总可以说了吧!”
他若这个都不说,那她以后就直接叫他冷面人好了。
“我复姓赫连,单名一个初字,你直接唤我赫连便可。”他没有如她所愿,竟然回答了。
赫连初……
赫连这个姓氏貌似不是北狄这边的,那这个人……
瑶柯很疑惑,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身上定有许多的秘密!
正想着,空气中传来一阵浓浓的肉香,这香味实在太好闻,顿时勾得她肚子咕噜响起。
赫连初撕下一块肉递给她,瑶柯接过,慢慢吃了起来。
跟这个人待在一处,无疑是十分无趣的,她若不问什么,赫连初必不会主动开口。
各自闷头吃完,瑶柯瑟缩着裹紧毛毯,找了个离火堆比较近的树根底下,屈膝双臂环抱埋头便睡。
又不是第一次在这个人面前睡觉了,她自然什么都不怕。
本想半夜里寻机逃跑,但是这一个不会划船就彻底阻了她的计划,没办法,只能乖乖就范、养好精神。
说不定到了北狄后,她还能窃听到什么对金雍有用的情报,那就最好不过了。
赫连初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不时往火堆中加一根柴,让那团火始终保持着灼热的温度。
过了良久,那个女子的浅浅呼吸声终于变得均匀,赫连初这才侧目看向一旁的空地。
那里已经站着数名黑衣人,他淡漠地扫了他们一眼,问道:“那步云走到哪里了?”
有个黑衣人恭敬回答:“回主人,那步云已经进了王城了。”
“呵——,这跑路的速度真是很快,一盘好棋让他下的一团糟,被人追得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真是够丢人的。”
他明显对那个那步云不屑一顾,每每出言讥讽,暗叹无用。
“他带来的这些浩荡大军,最后返回来时还剩下多少人?”
“回主人,只剩下不到一百来人。”
“果然……”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赫连初转回目光,继续道:“马上集结一下,跟着我一起回北狄王城。”
“是,主人。”黑衣人恭敬听令。
只是其中有一个黑衣人提出了质疑,他上前一步,规劝道:“主人,王上下令让你在边邑时刻留意金雍这边的动静,没有他的指令不得擅自做决定,主人还请三思!”
他话音刚落,马上赫连初凌厉的目光横扫而来,这个黑衣人还没有看清赫连初的脸色到底是好是坏的时候,忽觉脖颈处一凉。
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然后他只用手捂着脖子,便身子倒了下去。
嘴里“唔唔”着说不出半句话来,不一会儿的工夫,干瞪着眼珠死了过去。
这个人的背后另一个黑衣人收回手,手里的细薄刀片映着火光,泛着血色。
赫连初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把这个死人拖走,以为谁若是再有任何质疑,就同他一个下场。”
黑衣人抱拳领命,拖着那个已死之人快速地消失不见。
赫连初继续打坐,手里把玩着一截木枝,眼却望着一处怔怔出神。
北狄……,这个离开这么多年的地方,他还是要回去了……
当年被如何的欺凌、折辱,又如何被无情地赶出王城,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就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那里的风是否还带着他曾经流下的血汗泪?那里的地面上是否还保留着,他曾在无数个不眠之夜刻下的初字?回到那里可还能寻到他曾在那里呆过留下的痕迹?
北狄的王上,他们终于要见面了……
手上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微一收拳,木枝应声折断。
他淡淡眨了下眼,手一扔,便将那根木枝扔进了火堆中,火星爆裂,犹如炫美烟火。
忽然,他缓缓扭头看向另一边,那个已经熟睡的女子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底深处似有惧意。
只看了一眼,他便不以为意地移开目光,淡淡问道:“你都看见了?”
原以为她已经熟睡,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醒了。
瑶柯紧紧地抓着毛毯,眼前的这个人实在太过可怕,虽然他的狠辣她不是第一次知道,但是这一次她才发现这个人的情绪实在是喜怒无常。
她刚刚确实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浅,可能潜意识里还对这个人存着防备,在他冷冷开口的时候,她就已经惊醒了过来。
所有的一切全都看在了眼中,当然那个黑衣人的死,以及赫连初凌厉的逼视,她更加确定心里曾想到的那一点。
他与北狄一定存在着某种关系,看来这人很不简单。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迟疑道:“是,我都看见了,你——真像个魔鬼!”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她会说出这个词来,没想到赫连初听到这句话后却突然笑了起来。
不再是浅淡地嘴角上翘,这次的弧度很大,已经可以看到露出的白灿灿的牙齿。
尤其是在火光映照下,这个笑似乎多了几分人本身该有的正常情绪。
瑶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而赫连初已经慢慢收住了笑意,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回答她的话。
“魔鬼也不错,最起码它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恐惧,只是你能这么当面无惧地说出这个词来,那就证明我还没有到达魔鬼那个阶级,我还不足以让人害怕到说不出任何话来。”
瑶柯细细品读着他的这句话,好像里面表达着许多的意思,但她却怎么都想不通那是什么。
她没有接话,重新将头枕在臂弯中,继续闭上了眼。
这个人实在难以捉摸,她又何必费着心神去想这些,抓紧时间休息,还不知明日会是个什么情况呢?
一夜无话,天刚蒙蒙亮时,瑶柯就醒了。
裹紧身上的毯子,来到火堆旁取暖,赫连初不在,估计又是去打食物了。
果然不一会,他就回来了,同昨晚上一样,两人只随意吃了些烤山鸡来果腹。
赫连初背起包袱,径自在前领路,瑶柯虽然不情愿这么跟他走,但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慢腾腾地走在后面。
她边走边瞧着四周,十几里都没有任何人烟,荒芜地仿佛来到另一个无人的世界。
终于在赶了一上午的路后,前面有一家小小的客栈。
他们走了进去,里面只有一个店主和伙计,并没有其他人,显得很是冷清。
赫连初点了几样吃的,付了钱便同瑶柯坐在一旁,不一会菜饭齐上,两人各自闷头吃着。
店主与伙计在一旁说着闲话,多是哀声叹气。
“王子败了,昨个在门前经过的时候,我偷偷瞧了一眼,一个个耷拉着脑袋都没精神。想想去的时候那么多人,结果回来……”
“这王上还不得气得吐血,王子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却被他弄得一塌糊涂。北狄怎么会有这样的继位人呢?如果王上让位给王子,依我看这北狄真的就要生存不下去了!”
“先别说北狄生不生存下去,首先我们这里的这个小店就要彻底关门了!现在只能过一日算一日,指不定哪天就得被迫离开这里!”
“唉!我还一直盼望着咱们待的这片地方能慢慢建起屋舍,多些人气儿呢!现在看来,更是不能了!得,忙去吧!”
店主连连叹气,转身进了后厨。
瑶柯把这些话都听进了耳中,再继续咀嚼嘴里的食物,已经没了任何味道。
无论哪一个国家,最能体会这种社会悲哀的都是最底层的普通人,上位人如果不尽心,底下人只会跟着遭殃。
无一例外,北狄也是这样。
听到北狄战败的消息,瑶柯的心先是一阵欢喜,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阵叹息。
战争残酷,人的生命连蝼蚁都不如,一夕间,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这一刻,只能祈祷那些未消逝的亡魂能得到安息,再愿这个世界上能多些和平,少些杀戮。
越想这饭菜就越吃不下去,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赫连初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等他吃完,两个人带好干粮便继续赶路。
接近黄昏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沙漠边缘,看到赫连初不带丝毫犹豫地走进了沙漠。
瑶柯伫足迟疑了下,这才跟了上去。
这么看来,这北狄处在沙漠之中,怪不得被人称作蛮夷之国呢。
——
北狄王宫。
那步云在自己的寝宫出来,径直来到北狄王的议事殿。
刚要进去,门前有宫人拦住了他。
“王子请留步,王上正在处理政事,还请王子在此稍等,奴才去通禀一声。”
那步云只好乖乖地站在门外等着,不一会儿,那名宫人走了出来,冲着那步云一点头,恭敬道:“王子快进吧,王上已经在等您了。”
那步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服,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空旷的大殿里,飘着一股药香味,那步云抬头便看到桌案上放着一个冒着丝丝热气的药碗,于是忙将头又低了下去。
恭敬行礼,“那步云参见父王!”
铜狮椅上的北狄王面色铁青,尤其是在那步云进来的时候,变得更加难看。
他久久不曾开口让那步云起身,那步云也就没敢动,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北狄王一直盯着那步云,双目好似喷出火来,实在气不过,他伸手就抄起桌上的一个砚台丢了下去。
砚台虽然没有砸到那步云,但里面喷溅的墨汁还是溅了他一身。
紧随其后的就是一声怒喝:“没用的东西,这北狄的脸面都快被你给丢尽了!那么多的子民都被你害死留在了金雍,你对得起谁?你可气死我了!”
北狄王捶足顿胸,险些气得背过气去。
有宫人忙替他抚着后背顺气,忙活了好一阵,这才稍稍好转。
那步云不敢起身,低着头开口为自己辩解,“父王,此行错都在我,是我没有将边邑给打下来,害的那么多的将士惨死,我甘愿领罚。只是这一切明明计划的好好的,偏偏那步初没了影,父王知道那步初一直都在金雍调查情报,他这一不见,我这里全然不知金雍的情况,结果被打得猝不及防,要怪的话这那步初应当承担最大责任。”
北狄王靠在椅背上顺着气,拿手点指着那步云,恨恨说道:“你不要怪这个怪那个,这些年来你有什么作为,还不是每天就知道喝酒吃肉玩女人!那么多的将士被你给葬送,你还有脸替自己辩解,马上滚出王城,去大漠深处给我好好反省去吧!”
“王上不可,王上还请三思!”
这时有一衣着华美的妇人匆忙走了进来,马上跪下替那步云求情,此人正是北狄王后,那步云的生母。
“王上,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请王上看在我的面上就饶过云儿这一回吧!让他好好闭门反省,然后再找机会将功补过!”
“爱姬,你怎么来了!唉……,也罢,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也不能一意孤行。你马上给我回自己的寝宫,闭门一月,不得私自外出,好好给我反省你的过错,听到了没有?”
北狄王就是耳根子软,尤其还就听王后的话,刚刚还在剑拔弩张的气氛,因王后的到来,立即化为了一片祥和。
那步云马上惊喜叩头,“多谢父王,我一定好好悔过,不负父王厚爱!”
北狄王懒得看她,而是起身亲自将王后给扶了起来,两个人恩爱不已。王后把药碗拿了过来,一勺一勺地喂给北狄王,北狄王这面色才彻底地转好。
不待那步云下去,有宫人进来禀报:“启禀王上,二王子那步初回来了,现在就在门外,可否让他进来?”
王后举着汤匙的手一顿,那步云也吃惊地瞪大了眼,只有北狄王像是变脸似的笑得无比灿烂。
马上道:“还不快让他进来!”
王后把药碗放下,偷偷地与那步云对了一下眼,两人皆是有点意外,但还是什么都没说,静等着那个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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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前恨
宫人忙退下去请这位久未曾出现的二王子,片刻后,一抹黑色身影自门外走进。
殿内的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了此人的身上,一个个神色各异。
王后虽掩饰的很好,但是她那双过于平静的眼睛里所流露出的讶然之色实在太多。
而那步云虽是有点诧异,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他偏过头甚至都不拿正眼看来人,鼻子里还不屑地发出一声轻哼。
只有北狄王神色激动地在铜狮椅上站起身来,哆嗦着唇,情不自禁地唤道:“初儿……”
赫连初淡淡扫了一眼那步云等人,直接来到大殿中央止住脚步,缓缓抬眸看向站在上阶书案后的北狄王。
相比于北狄王的激动,赫连初显得太沉静了,那双茶色眸淡淡凝视,不带丝毫波澜,犹如一双死人的眼。
他完全无视北狄王,只看了一眼,便垂下眼眸,拱手行礼,轻而启唇。
“赫连初见过王上。”
赫连……初……
北狄王立即神色大变,身子一颤,差点没站稳,忙用手撑住桌案,大口地喘着气。
王后焦急地叫了一声,“王上!——”便快步走了过去,扶着北狄王慢慢落座。
随即她便怨恨地瞪向赫连初,那眼神如刀刃,恨不得将赫连初给一寸寸切刮了。
那步云冷笑着上前,一指赫连初,便是厉声喝问:“你称自己叫什么?赫连初……,我没有听错吧?随意乱改姓氏,见到父王都不行跪拜大礼,你难道在外面游荡久了,都忘了北狄王室的规矩了吗?”
“要说记性不好的人恐怕应该是你,我记得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经不是北狄人了,这北狄王室的姓氏我自然不能要。”
赫连初的声音仍旧是冰冷如常,并无波动。
“你——”那步云一时语噎,干指着赫连初,恨得咬牙切齿。
他是万没料到赫连初会重新回到这里,十年以前是他亲手将他与那个老女人给赶出北狄荒漠的,一别这么久,他早就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谁成想他竟神奇般地活了下来。
在紫印关的那次相见,就已令他震惊不已,虽然最后被这个人给救了,但是他可不会拿这个人当作亲兄弟。
一个流着一半金雍人血液的孽子,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
此人虽行踪不定,却也是野心勃勃,几次暗暗与他的父王修书往来,要不是他多方探查,或许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些。
怪不得父王对自己越来越严厉苛刻,原来都是这个赫连初在暗中捣鬼。
从这一次进攻金雍这件事来说,赫连初的无故突然失踪,令他惨败,狼狈回城。
这就是赫连初使的阴招,其目的就是想让他丢尽颜面,不得父王重用,而他好趁机回来谋夺王位!
计谋不错,但是他又岂会让他轻易得逞!
一想到这次战败,那步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看向上位的北狄王,马上率先指责。
“父王,正好他也回来了,你便问一问,为何他在金雍大战中彻底消失不见,留我一人结果遭到金雍皇帝的偷袭?”
不等北狄王开口,赫连初稍稍侧身面向那步云,轻而勾唇,露出一笑。
“听闻这次王子率领着四万黑甲军进攻金雍,一路势如破竹,接连攻下好几座城。这么好的开端怎么战到最后却败了呢?在还没有来到北狄之前,我就听说北狄最后剩下的四千多将士皆成了俘虏,他们终生为奴,最后只会被发往边关,一辈子老死在那苦寒之地。”
“呵!说来说去你也没解释到底为何失踪,还是你心虚根本就不敢提及此事,怕父王责备于你?”那步云紧抓着这一点不放。
赫连初轻挑了下眉,“我早就与王上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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