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联盟之天下无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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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男生直笑，政治女老师终于放下手指，眉头紧皱，接受这酸菜味道。

　　　　政治课无聊到极点，比比划划，似在学素描。

　　　　下课后，下节是体育课，体育老师已申明，带书包者，一经发现，罚跑操场五圈，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聪明者，将书包隐匿校园花圃没，就为了省上楼时间。

　　　　光头方老师，摸着下巴出来，“我们今天跳远，一人三次，填完自由活动！”

　　　　这时候有人悄悄前靠，想先跳了。

　　　　方老师眼尖，“你干什么？”

　　　　近两学期，王智超还是没有从“你”升级成王智超。

　　　　王智超只笑。

　　　　方老师看他，“操场跑三圈。”

　　　　王智超犹豫一下，还是出发。

　　　　“张玲，你监督。”

　　　　张玲直笑，任命林森为临时体育委员，就去打三打三，熊古跳完三次，见还有二十分钟放学，心想，多日未虐薛福明，仔细一找，不见薛福明。

　　　　在升旗台上坐下，仰躺着，夏风燥不可言，似一个火辣女子，让人全身浴火，热得好像被煮在水里。

　　　　南方天气就是如此，冷时，似刀割进来，挡也挡不住，热时，若赤红烧铁直灼皮肤。

　　　　放学，熊古去拜访李锡华与李小虫，做最后游说。

　　　　来到李家，大门敞开，似遭了贼也似凌乱。

　　　　李小虫神情埋怨，往外搬着杂物，大多是陈年旧物，别无所用，算做乐色卖掉。

　　　　见一黑影映射杂物上，一看是熊古，立刻一个大大拥抱，“古哥？”

　　　　熊古笑，“你爸爸还是不同意你干？”

　　　　李小虫不出声，答案再明显没有。

　　　　李爸决定之事，通常板上定钉，已无可挽回。

　　　　告别旧时小伙伴，熊古直笑，笑自己傻，不懂未来之事，又有何人会去做，所以更要把工作室搞起来。

　　　　现实无人，唯有网络招募，幸喜在频道直播，这时候只有网络招募了。

　　　　网络招募有一好处，得之就是现货，不用花时间培育，也有坏处，隔心不知忠奸，到时候说离职就离职，更甚带人回工作室，麻烦不断。

　　　　不近事业，不知人生艰难。

　　　　回到鹤祥，也不搭理四人，径直吃饭。

　　　　晚些时候，去学校，王世来电，通知他，七日后，到北京，有频道会议。

　　　　网络时代，熊古不明白，为何要到北京，视频语音难道不可以？

　　　　收人钱财，只能供人驱使。

　　　　订好五天机票，熊古抱怨，王世机票钱都不给出。

　　　　提前五天订机票，还是比较实惠的，只是不知猫之屋在何处，什么又是二环。

　　　　不知前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到地头，再给王世电话，一个活人总不至于走丢。

　　　　出门去学校，风清云朗，想到一月快到，六人工资好几万，水费电费煤气费，家政阿姨两个，一整月，至少十几万出去，熊古心若坠着千万斤秤砣。

　　　　学校是尖子生天堂，差得生地狱，如真和尚与假和尚，老师似一个主持，讲解真意，真和尚知其中门道，听得入神，假和尚也入神，只不过不沉迷真意，一个脑袋遨游宇宙，东想女娲后羿，西想宙斯缪斯。

　　　　结束下午课程，刚回到鹤祥楼下，就见叶表弟来找。

　　　　“倒是一顿好找，没有办法，只能在这等着。”叶德锦憨厚大脸笑，似弥勒佛弟弟，笑容可人。

　　　　“怎么，要来工作室？”

　　　　熊古看他，见他扭扭捏捏，犹犹豫豫，似一个将告白男子，就差脸红。

　　　　他缓合一下情绪，终于说：“我爸不同意，但我想试试看。”

　　　　熊古想到叶爸性格，“做不来的，除非你说通姨丈，不然麻烦不断。”

　　　　叶表弟觉得，此刻的表哥有些陌生，还是那个小时候愿意分糖果给他的熊表哥吗？

　　　　这么点要求都不答应。

　　　　“那好吧。”他失望。

　　　　熊古第一次觉得有些为难，“这问题在你爸，那边老板要有时间的，就算我介绍，也无特例，到时干了半月，被他爸发现，干不下去了，就拿不到工资，你爸定不满，闹腾起来，只怕连我这份也没了。”

　　　　叶德锦听得连连点头，觉得道理足，但人情寡淡。

　　　　告别叶表弟，熊古上楼，房内热闹非凡，刚进门，热闹气氛便戛然而止，“怎么，看到鬼了？”

　　　　家政阿姨正煎黄花鱼，油烟机也没能全抽走香味，四人连连张望，陆昀川看熊古，微微笑，“你心情不好，是不是上头老板不满意？”

　　　　熊古叹口气，“是呀，他说投钱这般多，效果却不明显。”

　　　　王鹏杰战战兢兢，这份工对他很重要，“旺逼与川逼应该多练练，你们拉低整体队伍水平。”

　　　　如今四人饭也无心吃，看着熊古。

　　　　马捷问：“老板可有说什么？”

　　　　熊古唉唉叹气，“他说，接下来三国联盟将有一个比赛，若拿不到理想名次，就解散工作室。”

　　　　家政阿姨听得真切，心想：“原来这学生不是老板，老板另有其人。”

　　　　想来也是，如此年纪，身无名牌，想来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年轻有事业，与他家儿子一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长叹声，货比货得扔。

　　　　正吃间，王世来电话，熊古到厕所接听。

　　　　四人眼神相对，以为老板又来电话提醒。

　　　　电话里传来王世声音，“阿古，麦克风与摄像头可有收到？”

　　　　这才想起，王世说三日后，摄像头与麦克风到，“没看到，不过应该被人收起来，我问问。”

　　　　“晚上直播，开视频，开麦，让大家听听他动听声音。”

　　　　熊古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抛头露面，似古时，闺房女子很是怕羞。

　　　　然收人钱才，只能听命于人，丢人现眼就丢人现眼吧，只一张大脸，被吓到别人。

　　　　连上线，与四人组排，过段日子，熊古打算换一个号排，三国联盟出来已有许多日子，不缺一些天才队伍，只怕输了比赛，百分百胜率是工作室旗帜，王世就是看中百分百胜率，观众更是看重，这事还要在王世下个电话，或者北京与他商量。

　　　　组排非常顺利，又赢一个晚上。

　　　　白驹过隙，日子转眼到出发日，熊古终于到长乐机场，过安检也十分局促，没有经验。

　　　　见飞机斯斯叫，然后飞上高空，在白云间，见天还是如地上一样遥远。

　　　　不知多久，飞机抵达北京，一下飞机，就如处在雾里，似那小说中，灵虚仙山。
………………………………

0056　会议！会议！

　　　　熊古不是没见过雾霾，真处在其中，才发现可怕，茫茫一片，不知前面有人无人，有车无车，甚至连脚下路都看不清楚。

　　　　打电话给王世，叫他接机，“喂？是60001OW吗？”

　　　　电话里传来王世笑声，“不好意思，你发错电话，这里是警察局。”

　　　　可不是，王世就是警察，都说上海北京警察好，不论何时何事，都可麻烦，不似浮安，粗鲁懊慢。

　　　　“警察同志，我迷路了，只怕你要来——机场。”

　　　　王世笑，“抱歉，警察不接机，你与出租司机说，二环，猫之屋，他定知道，这里咖啡闻名。”

　　　　熊古想半天，才问：“来回机票，打车费，可有报销？”

　　　　王世笑得不行，“行行行，出示发票，都给报销。”

　　　　“那好，开完会，我打算晚上回去，回程机票我没买。”

　　　　王世抓狂，北京到长乐，七天前提前订，不过七八百，当天机票，贵到近两千。

　　　　熊古心满意足，挂了电话，在机场外做一出租，“二环，猫之屋。”

　　　　熊古回想王世旁有声有笑，莫非邀请了全部主播？

　　　　能亲眼见见KISS大小姐与董伟，那是不错的，更有机会见到管导。

　　　　想来若没有他这个丑角，也不会有熊古如今名声，应当感谢。

　　　　——半小时后——

　　　　出租车停在猫之屋，打车去一百八，在北京，钱都不是钱，寸土寸金。

　　　　推门刚要进去，却被一个门侍拦住，“抱歉，先生，今天这里被包场了，请改日再来。”

　　　　看着门票廉价衣裳洗得有些发白男生，门侍眼中隐隐有不耐，只不过被他隐藏很深。

　　　　但，就算隐藏再深，熊古也能察觉，毕竟重生前，多数人都用种目光观察他。

　　　　“好的。”

　　　　熊古拿出电话，拨打给王世，电话接通，却无人接听，熊古很少会给人打第二个电话。

　　　　看着门侍，一脸尴尬。

　　　　进不得，回不得，真叫人难受。

　　　　门侍看他，“先生，明日再来。”

　　　　他刻意趾高气扬提醒熊古。

　　　　门侍见熊古不走，又打量他，久驻猫之屋，见多往来人群，这是他见到最穷酸一个。

　　　　这小小人，一定是慕名前来，想品尝着著名咖啡，门侍怀疑，面前男生，根本付不起一杯摩卡钱，何况今天，在内聚会之人，是60001频道主力，绝无可能是这学生模样男生。

　　　　见门侍没有放自己的意思，熊古又觉打电话给王世麻烦，但会议不开，又怕王世唠叨，为难到极点。

　　　　正踌躇间，手机响，是王世来电，“怎么，阿古，还没到吗？”

　　　　熊古苦笑，“到是到了，门口进不去。”

　　　　电话那头，王世沉默，“我会走不开，美女主播会议正在开，你等等。”

　　　　熊古摇头，想到做老板是苦命活，他理解。

　　　　门侍见这大头男生，时笑，时摇头，极尽不顺眼，心想，这也算自己地头，又欺熊古口音，不似北京腔，显是外地人，更是胆大，“快走！别堵门口，一会有车来。”

　　　　瞪圆眼珠，似那欲跳人身上吃肉老虎，熊古吓一跳。

　　　　熊古退后，等待王世来，他却不依不饶，追出来，熊古只好来到隔壁麦当劳店，暗暗心惊，北京原来也有浮安样的小人物，急燥，似那疯狗，一对眼，连门口都不让他站。

　　　　许久后，王世来电。

　　　　“卧槽！怎么，没看你呀，阿古，莫非玩我？”

　　　　熊古笑，“我这就来，我在旁边麦当劳。”

　　　　熊古又来到猫之屋门口，王世问他：“为何不为这等？”

　　　　他转身准备领熊古进去，熊古随他进去，苦笑，如何回答？实在没有办法回答。

　　　　“北京人都如此霸道吗？”话出口，熊古才后悔，只因守了守门气。

　　　　“不懂你意思。”

　　　　话到嘴边，不吐不快，“刚才我是在门口等，门口那人不让，说有车子即将来，我退后，他追出来，似要咬我，我赶紧躲。”

　　　　王世看他，“猫之屋一向服务好，怕不是新开员工。”

　　　　熊古不置可否，远处已传来喧哗声，阳刚声音中夹杂酥糜女声，与与一般宴会无二。

　　　　渐渐临近，才看到是三桌时尚男女，他们停下来，看这衣服洗得有些发白学生，见王世领他坐第一桌。

　　　　更是哗然一片，已有人认出这大头男生，“是代练企鹅。”

　　　　视频主播，并不知道代练企鹅，席见一青年，偷偷抬头看熊古，正好与他目光对上，他赶紧低头。

　　　　第一席是百万签约，二席三席，似那季军亚军，签约身价就没有那么高。

　　　　点心，咖啡后，王世宣讲感人肺腑好话，什么“一路有你”云云，大小主播，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献给60001频道，只有熊古摇头，他志向不在此处，他更倾慕世界赛。

　　　　王世在上面侃侃而谈，他在看三国联盟吧，听着沸腾人声，熊古终于明白，为何不在猫牙开会，而到这迷你卡通猫之屋。

　　　　正看间，熊古瞪大了眼。

　　　　“韩国引进三国联盟！”

　　　　让我国游戏人高兴事，却让熊古心沉下去，韩国引进游戏，说明TTB肯定参加S1，想到TTB那恐怖训练量，熊古实在畏惧，竞技游戏，韩国输送许多高手，TTB效力MZD就是其中一支。

　　　　熊古正恍惚间，王世叫他名字，“阿古，来，你来讲两句。”

　　　　他这时候，才注意到，右边是KISS大小姐，胸前一对A，确是她无疑，左边老董伟，正看他。

　　　　收人钱财，又是收人钱财！

　　　　像一条链子，把熊古束紧。

　　　　强自镇定，走上高台，“大家好，我是代练企鹅，谢谢大家。”

　　　　王世正笑，这小家伙自己讲话不听，以应付老师上课形式对付他，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正高兴间，不到一句，那小家伙竟下来。

　　　　王世尴尬，“代练企鹅还是很幽默，如今已没什么可讲，各位吃好喝好，一切费用我包。”

　　　　男女主播，互相看，加油吃，王世心疼，没想得这些平常人前矜持主播，人后竟这般山吃海喝，如头饿狼转世。

　　　　看到韩国引进三国联盟，熊古面色难看，S1之路，又难走许多。

　　　　王世见他表情，似还在意刚才之事，心怀愧疚。

　　　　“来，阿古给你报销机票，打车费，来北京不准备玩几天？”

　　　　熊古笑，“玩几天回去？恐怕老家被抄，火烧眉头。”

　　　　王世想到他是学生，表示理解。

　　　　他也是学生时期过来，在学校，班主任就是第二父母，稍有骚动——“打电话给你父亲母亲。”

　　　　见熊古仍有愁容，心思一动，随即笑，“快快乐乐来，我必让你自自在在回去。”

　　　　大庭广众之下，不由分说，拉起熊古，来到一个户型古色办公室——经理办公室。

　　　　一个戴金边眼睛男人，抬起目光，似有些不悦，因为来人没敲门。

　　　　抬眼见王世，立刻阴雨转晴，“什么风把你大王吹来了？”

　　　　“如今你做这位置很神气，不似几年前，我们坐小马达上。”

　　　　经理似乎微有不悦，“陈年旧事，肯定是某一个女侍管不够勤勉，惹你生气了。”

　　　　王世笑，翩翩公子样，“我巴不得他们惹我不高兴，可是想我这么英俊男人，女侍如何舍得？”

　　　　两人笑，办公室旁一个茶桌。

　　　　引两人到茶桌，熊古明白王世想法，本要推诿，谁也不容易。

　　　　男经理直看他，“你儿子呀？”

　　　　王世一口逆茶喷口而出，瞪眼看他，“话可不能乱说。”

　　　　“那是亲戚？”男经理打量着学生，衣服一洗再洗，似乎不似王世亲戚。

　　　　但凡不确定之事，他一定别人亲口告知。

　　　　王世笑，“一年三十万，不便宜呀。”

　　　　“我听说了，频道比先前多一半人，市场破四十万，这在猫牙了不得了。”

　　　　男经理笑得像只狐狸。

　　　　王世看他，又看熊古，也不客气，“今天是哪个门侍守门，把我这活宝吓坏了。”王世手搭在熊古肩膀上。

　　　　男经理已知王世来意，微微皱眉，“那是我侄子，他今天刚来。”

　　　　男经理看他，又看熊古，说：“可都就此揭过？”

　　　　王世身体后躺，沉下来，不说一句话，态度十分明显。

　　　　男经理谈口气，“那就开了，明天还是要招回，不麻烦吗？”

　　　　王世不语，沉默片刻，说：“我知道了。”

　　　　男经理跟少见到王世这样子，赶紧拦住他，“等一下，老朋友，说个解决方案。”

　　　　一线阳光，从窗外进入，打在王世脸上，“陈经理，你我是朋友，明天我用朋友身份造访，今日我投诉男侍，只因我是客人。”

　　　　陈经理陈友龙少有见王世生气，这是一个极尽斯文男人，如今为了频道一个主播生气，可见其重要性。

　　　　看那不到十八少年，陈有龙心里恍惚，一个是多年老友，一个是亲侄子，就好比割左右手腕一般，哪个都痛。

　　　　无奈王世强悍，用座机，召开人事部长，吩咐结算工资，人就算开了。

　　　　王世笑，看陈友龙，“可不要再找回。”

　　　　陈有龙看王世离去，笑得十分开心，“我开了谁，你知道吗？老朋友？
………………………………

0057　约赛HJ

　　　　王世引熊古参加他家，那是一个公寓，小小的一个蜗居，但在北京，价钱已不菲。

　　　　“怎么样？我家还行？”

　　　　王世眯着眼，看着熊古。

　　　　熊古笑，“还可以，只不过差了点什么，我想想，一个漂亮的女主人。”

　　　　王世大笑，下午六点，开捷达送熊古到机场，目送他国安检，眼含笑意，眼见熊古消失，“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拿出电话，打给陈友龙。

　　　　“怎么了？老朋友？”

　　　　陈友龙话里带着笑。

　　　　“没什么，过来结下账，几点在办公室？”

　　　　电话那头，陈友龙沉默，“怎么，这才月中，不急。”

　　　　“这个估计也没什么可消费，我穷人，可消费不起，上班时候我来，你整理下账单。”

　　　　……

　　　　……

　　　　——经理办公室——

　　　　陈友龙放下手机，目光深邃，突然一惊，“我倒忘了，领他看过我侄子。”

　　　　陈友龙皱着眉头，王世是一个大客户，每月大会小会，总消费个二三十万。

　　　　拿出座机，拨通人事部，“叫陈诚上来一趟。”

　　　　不久后，那个守门口门侍上来，“叔叔，怎么了？”

　　　　陈友龙面色难看，嘴里吸着烟，直看他，“就知道招惹事端！明天回老家去，不要让我看到你。”

　　　　陈诚嬉皮笑脸，“叔叔，你开玩笑的吧。你可答应妈妈，在北京照顾我的。”

　　　　陈友龙拿出手机，摸着额头，查找妹妹电话。

　　　　正巧，王世进门，看陈诚，又看陈友龙。

　　　　“呦，叔侄都在。”王世紫西装披在座椅上，端坐下来。

　　　　陈友龙看他，脸带歉意，“王世，你我相识几年了？犯得着为一个不知道小子，如此大动干戈吗？”

　　　　“陈友龙，初始时候，你就知道我性子。”

　　　　陈友龙点头，“他已准备遣送回老家，账还是月末结算？”

　　　　“不必如此，他可干下去，我走，非亲非故，如何敢拖欠。”

　　　　王世取出手机，准备付款。

　　　　陈友龙哭笑，“二环烧烤，今天晚上见？”

　　　　“生意虽不来往，但你若请客，我一定去。”

　　　　陈诚全程低垂着头，这个客人他知道，正是今天包场的大客。

　　　　陈诚今天也没干什么，只是突然发疯似的，吓跑了一个外地人。

　　　　他没想到，一个外地的穷学生，这么麻烦棘手，竟惊动大客。

　　　　陈诚想弥补过错，“你好，老板，你与我叔叔相识多年，犯得着为一个穷亲戚，搞得大家不快吗？”

　　　　他笑得似乎很精明，看起来就好像一头猪一样。

　　　　王世看着这个一脸欢笑的青年，男侍衣裳，许久不洗，黑得几乎变成另一颜色。

　　　　“再怎么穷，至少干净。”王世转头，看陈友龙，“今天晚上就不去烧烤了，我突然想起有一个会议。”

　　　　陈友龙看自己侄子，“那好，改天再约。”

　　　　陈友龙翻找电话，终于看到妹妹电话，气呼呼拨通，“阿妹呀，你这儿子太骄横，我给你送回去，你看着另谋其他出路吧。”

　　　　陈友龙妹妹在电话再三哀求，还是未能改变哥哥心思，陈友龙将电话递给陈诚，“你妈同你讲。”

　　　　转头望着窗外，看霓光四射北京，车来车往，川流不息。

　　　　陈诚大耍无赖，眼睛红红落下泪来。

　　　　“凭什么开我，你是我叔叔！”

　　　　陈诚愤怒像头狮子，张牙舞爪，似乎要吞了陈友龙。

　　　　陈友龙一推眼睛，“你若不是我侄子，北京街上又多一个残废！”

　　　　轻推眼镜，陈友龙似一头鹰隼般，目光灼人。

　　　　“叔叔！我是你亲侄子！”他大叫。

　　　　“滚，明天回老家。”

　　　　陈友龙咆哮，似那大海怒涛，可怕到让人畏惧。

　　　　陈诚有些后悔，自己若没有那么冲动，也不会失去这份工，悔恨之余，更有些诧异，他没想到那个穷学生有这般威力，直叹人不貌相。

　　　　……

　　　　……

　　　　坐上飞机，熊古全无笑意，身心疲倦，让他觉得难受，直似被七八人大汉打了，抬不起任何劲头。

　　　　晚上七点到长乐，坐大巴回到浮安，九点半。

　　　　进门，发现今日马捷也不在，倒也清净，空荡荡的家，少了马捷，显得有几分清冷。

　　　　回忆王世会议所说大体，只是不断强调认真直播，认真搞笑。

　　　　“也不知，四人今天有没训练。”

　　　　正想间，门开了，马捷与熊古双目相对，“回来了？这一天去哪了？”

　　　　熊古困倦的笑，“也不过是去北京，与大老板交代工作，差点就交待在北京了。”

　　　　马捷看他，穿上拖鞋，“倒是苦了你，我买了呼噜鱼，吃吗？”

　　　　熊古还真饿了。

　　　　……

　　　　……

　　　　第二日，如常赶到学校，早读后，英语听写，并发放死亡证明，差生除林辉刻意忘记，大多都留了下来。

　　　　熊古不可幸免，背诵抄写，十二点半准时放行，熊古回到鹤祥，只能就剩菜吃，马捷四人直调侃。

　　　　“怎么，今天又被美丽课代表挽留？”“那能？不会是偷偷吃什么好吃的？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