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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世道皇(合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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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的长相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漫漫黄沙风尘之中，一面虎头帅旗下，攻击过李连鹤那虎帅乘坐的巨大兽骑份外显眼，四周围着数员妖蛮将随行。四头插翅虎分散在队伍上空盘旋警戒，依然没有放松对飘风鸟的防备。
妖蛮军队伍整整过了一天，依然前不见头，后不见尾。夜里，队伍停顿下来扎营，火把的光芒照在贺兰山上鬼影栋栋。
林天三人悄然退回洞内，静待妖蛮大军过境。
“一百万大军果然声势浩大，如果没有飞天插翅虎巡逻，我们到可以下去火烧连营。”林天拨弄着火堆道。
李连鹤摇了摇头，“不要多生事端，南蒙国一向与大夏不和。多去些妖蛮军削弱他们的国力也好，免得老是在两国边境上挑事。”
“连鹤兄，这话你就说的不对了。人族内部斗争是人族自己的事，对妖蛮族又是另一回事。如果南蒙国玉门关失守，妖蛮大军长驱直入占领南蒙。之后，唇亡齿寒的大夏一样岌岌可危。”林天沉声道。
“不错，可是我们现在毫无办法。只能等那些南蒙粗人先去打头阵了。”李连城也开始插嘴。
林天皱眉，听李家兄弟的话，南蒙和大夏民间的纠葛似乎日久年深。这千百年积下的旧怨，自己一个外来人，即没有多少代入感，也很难理解其中的是是非非。
直到第六天，妖蛮大军才消失在山崖下的黄沙大漠远处。林天等人整顿形色，跨上飘风鸟往獠牙堡方向飞去。一天之后，雾霾沉沉的獠牙堡峡谷出现在眼中。第一堡城墙外溧水河形成的瀑布依然水花四溅，巨兽獠牙的猩红光芒仍然在水花中炸闪。
林天三人一人对着獠牙堡吐了口吐沫，忍着怒气无奈飞回山坳。
坐回大山窟中枯草堆成的床，李连城恨恨道，
“明珠这老贼怎么带兵的？妖蛮大军就在眼前都不敢出来厮杀，还不如霍云鹏呐。当时霍云鹏在第一堡率领几万人族战士，冲进妖蛮大军杀了个几进几出，血满征袍。晚上消息传到我们第三堡，将士们个个热血沸腾，都想去第一堡杀敌立功。”
李连鹤叹气道，“霍云鹏确实是个不世出的猛将，也许多给他一些时间，当个统帅也十拿九稳。只可惜落在了明珠手里，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吧。”
林天默然不语。用《兵车行》出世诗屠第一堡的时候，他就认定霍云鹏已经葬身妖蛮手中。先入为主之后，当时看到明珠身后，飘风鸟背上那血糊糊的身体完全没想起来是霍云鹏。
那时候情况危急，一心想着如何打开溧水河水闸，救几万将士的性命，又哪能转那么多心眼。
现在想想，就算当时知道是霍云鹏。明珠和他在飘风鸟背上，自己搭着梯子也够不着，又能怎么样？
云鹏，你一定要活着等我来救你。
林天长吸一口气，指着森林说，“义兄，反正獠牙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闸放水，我们开开心心先在这呆着。走，去森林里采些野菜蘑菇，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锅都没有，能做出什么好吃的，除了烤还不是烤。”李连城显然这段时间已经对吃烧烤这档子事烦厌无比。
“义兄，我上次骑飘风鸟去森林的时候看到溪流尽头有一处水潭。我们去抓些鱼来熬汤喝。”林天跨上飘风鸟背。
李连城肥滚滚的身子跟爬上去，嘟囔道，“都说没锅了，怎么熬汤。”
林天指着地上一块黑色岩石朝李连鹤喊，“连鹤兄，用你本位战诗《破贺兰》幻化那巨刀削一口石锅出来，等会儿熬鱼汤。”
“混蛋，你让我堂堂翰林用本位战诗削石锅？你有病吧。”李连鹤瞪着眼睛道。
林天扯动飘风鸟飞向树林，“反正我才气运用不到那么精确，喝不喝鱼汤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连城瞅着山窟璧山挂着的吃了十几天的野山羊腿，再想想鱼汤的美味，咽着口水喊，“多抓几条，再弄点野菜蘑菇什么的……”
李连城在飘风鸟背上哈哈大笑，“还翰林呐，没一点原则。用翰林本位战诗做石锅，他也算是乾元大陆第一位了。以后我们可以叫他李石匠。”
“呵呵，这个名取得好。”林天轻轻拍着飘风鸟脑袋，在树林中降落，一个十来丈宽的水潭边积满了落叶。潭水清澈见底，几十尾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肥鱼悠闲地在潭水中游弋。
李连城在树林中找来硬木枝，在石头上磨尖，脱掉衣服，踩进水里。
“小天，我小时候经常在连鹤家玩。我们在清嘉湖边插鱼，每次都能插好大一筐。你坐在边上，看我给你露一手。”
林天站在湖边扔掉鞋子，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泡在水里。这些天不是在沙漠里就是在山洞里。闻闻衣服，已经有了一股馊味。
正洗地舒爽，忽然觉得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自己。林天暗暗抽取道山上气息凝聚在一起，猛然回头――
一个娇俏的少女雪藕般的手臂上垂着长纱绦，**笔直修长，正不知廉耻地瞪大桃花眼，看着自己某处一动不动。
………………………………
第七十六章：重遇西门雪
李连城看到林天的怪异举动也回过了头，盯着少女诧异道，“没想这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山坳，也会出现魅妖。”
少女盯着林天看了半响，突然脸蛋发红，转身就跑。妖俏的背影几晃几晃就进入了树林中。
林天默默地看了一会，摇头转过身继续洗澡。
“快去追啊，站着干什么？”李连城大喊。
林天眨了眨眼睛，“我干嘛去追，我又不是李连鹤。”
李连城想想也对，这魅妖法力低微，对自己这几个人完全构不成一点威胁。除了李连鹤那个不要脸的会往上凑，自己和林天干嘛去管她们。回头举起硬树枝，对准一尾肥硕的游鱼用力刺下。
树林里腐草败叶间各种色彩斑斓的菌类长势极好，一头落单的梅花小鹿低头啃食一种其貌不扬的褐色蘑菇，却不去触碰其他种类。林天认准这种蘑菇开始在鹿口夺食，梅花鹿狠狠瞪了林天两眼撒腿跑开。
“小家伙，敢瞪我，要不是碰上爷今天改善伙食，把你抓回去清炖。”林天光着屁股，把地上的褐色蘑菇抓起扔进衣服做的包裹里。
飘风鸟自顾自地去密林深处饱餐了一顿，叼着一只肥羊回到水潭。李连城和林天两人带着丰厚的战利品骑鸟返回山窟。
两块大石下烈火熊熊，大石之间架着的长条形石锅里溪水已经煮沸，李连鹤明显在溪水里洗过冷水澡，也光着身子在火边烤衣服。李连城搭了个架子，把林天和自己的衣服摊在上面晾晒。林天把洗剥干净的几尾肥鱼扔进锅里，又洗净蘑菇扔进去。
想了想，从洞窟璧山的烤肉上撕下几块烤焦的肉扔进去增加盐分，不一会锅内传出阵阵浓香。
“好久没闻到如此诱人的香味了……要是再有几个年轻的魅妖在身边陪着，这山坳里的日子也还能过。”李连鹤吸着鱼汤香味大发感慨。
“树林里就有，你去抓几个呗。”李连城随口道。
李连鹤眼冒绿光，舔着嘴唇道，“连城，你可别骗我，哪边林子？”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李连城指了指远处密林里的水潭。
李连鹤把湿衣服往架子上一搭，爬上飘风鸟背。赤身**就打算飞去密林中的水潭。
“李连鹤你要脸不要脸啊，裤子都不穿，你跟头禽兽有什么区别”林天冷冷道。
“对啊。这样去是有些不合适。”李连鹤拍着脑袋跳下鸟背，摸了摸湿衣服只得作罢，重新坐回火堆边道，
“小天你别乱说啊，我只是去和她们聊聊天，这种事要两厢情愿的。李连鹤一生风流倜傥，即便是对青楼女子也谦恭有礼。只有女子酒后轻薄我，我从未唐突过一个佳人。”
“滚远些，少给我说那些做了婊i子还立牌坊的话。你为了睡觉骗别人说要嫁娶，那也叫谦恭有礼？”李连城说完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吐沫。
“那也没有违背诺言，谁叫我没考上状元郎呢。”李连鹤用树棒搅动石锅里鱼汤，浓香四溢。
林天突然发现一个很致命的问题，没有汤勺，怎么喝鱼汤？
石锅呈长方形，拳头厚的锅壁中间一道深宽的凹陷，极像喂猪吃泔水的石槽。
难道把头伸到锅里去舔？！
想像待会儿大夏国的侯爷、举人、翰林浑身精光溜溜，挤在石槽前舔鱼汤喝的情形。林天绝望地捂着额头道，
“李连鹤，你奶奶的，你就不能把锅做圆一点？这哪里像个石锅。”
李连鹤在溪边扯了几把不知名的野菜，拿到鼻端嗅嗅，最后深深地把鼻子埋进去吸了一口气。扯出几根喂给青牛，青牛闻了闻，一舌头舔进嘴里嚼地津津有味。他看吃过后青牛没事，把野草在溪水里洗净，扔进了大石锅。
这货拿我的青牛兄试毒啊？真他奶奶的机智……
林天四处张望，看到山窟靠近密林那边山壁处几篁拳头粗细的紫竹，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鱼汤的浓香引地三人食指大动，摆在石锅边沿上的烤肉也已经肥油乱冒。林天把竹筒做成的汤勺和竹筷发给李家兄弟两人，三人开启吃货模式。
“哇，没想鱼汤也能如此美味……这蘑菇真是太香了，下次多弄点……”李连城吃地兴高采烈。
李连鹤放下手中的竹筷，“我再去摘些野菜，味道太鲜了。”
“要是能有些辣椒、花椒、八角之类加进石锅煮，这就是正宗的火锅啦。”林天吸溜完一勺鱼汤，又夹起个鱼头啃。
三人肉足汤饱，横躺在太阳底下揉肚子。李连鹤瞅树枝上的衣裤已经干了，站起来穿上，打扮地玉树临风，骚包地跨上飘风鸟直接去了密林深处。
“这个饱暖思**的浪荡货……跨种族的也要，口味太重了。”林天转头眯起眼睛。
李连城穿上衣服，走到悬崖边伸着懒腰望向漫漫大漠……
“小天，獠牙堡可能已经开闸了。你快来看，沙漠里那是不是个人族将士。”
听到李连城的叫喊，林天一个跟头坐起，跑到悬崖边。
黄沙大漠里，一头雪白的战马上坐着个白甲白袍的将军，急速驰骋。马蹄翻飞下，背后扬起大片沙尘。
“这绝对是大夏族的将军，獠牙堡已经开闸了。”林天转头望向密林，“李连鹤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要是他在，可以下去问问这位将军。”
李连城摇头道，“不能问，这人肯定是西凉大军的武将，不然不可能孤身一声跑到黄沙大漠里查探。”
这个山坳距獠牙堡几百里，敢孤身深入来到这个地方的武将必然身手不凡。林天看着在大漠中奔跑的白甲将士眉头紧锁，深思之后突然张大了嘴巴，“义兄，这个西凉军的武将我认识。他是薛玉娇的义兄，武举人西门雪。”
“西门雪，倒是听说过永定府有这么一号人，好像是在獠牙堡做参将。不过我跟他不认识，要不然咱们许他几千两银子，也就能通过獠牙堡了。”李连城搭口道。
“我和他只见过两面，那时候他是武举人，我只是个寄居在唐家大院的无名小子。都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这号人。”林天叹气道。
………………………………
第七十七章：奇异的商队
山崖边风声呼啸，李连城拉了拉衣领道，“薛家姐妹已经视你为亲人，既然他是薛玉娇的义兄，应该会帮你的吧。”
“他是玉娇姐的义兄，但他也是西凉军的参将，如果明珠暗中下令格杀我们，你让他夹在中间如何自处？这人只见过两面，没有深交。人心隔肚皮，后果不好预料。”林天摇头道。
李连城望着已经跑远的西门雪道，“那我们如何过獠牙堡？”
“明珠不可能明目张胆贴告示要格杀我们，知道内情的也一定是獠牙堡比较高级的将领。等通商正常后，从商队身上打主意，那些守城的军士应该不可能刻意提防。”林天语气很肯定。
“小天，我在永定府认识不少大商贩，听过很多进出獠牙堡行商的秘闻。这些商人跟妖蛮很多部族有长期的合作关系，每年缴纳给慕容明珠的税款都是无法想象的数字。所以我觉得獠牙堡一开，行商们马上就会开始做生意。”
李连城顿了顿又道，“可惜我不认识这些行商，不然到可以打点打点，混进商队，回到大夏。”
“没有不重利的商人，只要让他们相信你是富可敌国的铁券候，他们哪会不动心？”林天看着李连城的肥脸。
李连城摇了摇头，“这些行商都是慕容明珠的心腹，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明珠的手段。钱再多，没命花又有什么用。”
一直到明月挂上天空，李连鹤都没有回来的迹象，李连城靠在火堆边已经睡熟。林天一个人又走到当初发现兔圣白茕的山壁下，月光溶溶照着石壁，依然没有山洞的影子。
庄子和白茕这对狗男女在里面睡死了吗？――林天恨恨地盯着石壁。
等了大半夜，月亮被乌云遮盖，山壁依然没有一点动静。林天爬上山壁，运才气如刀，在山壁上刻下一行字：
老子李耳门下林天，寻圣人庄子问道。苦等不遇抱憾而去，改日再来拜访，望圣人不吝赐教。
找不到人先留个好印象也是不错的。林天跳下山崖，对着山洞处深深拜了三拜，转身离开。
第二天直到中午，林天两人眼睛都望花了，飘风鸟才从密林深处飞回山窟。
两人眼睁睁看着李连鹤满面春光地从鸟背上跳下来，张开嘴正准备破口大骂，又看到三个俏丽的魅妖羞答答从鸟背上滑下。
林天和李连城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他们已经对这个浪荡货无话可说了。玩了低等妖族不算，还打包带回来几个，人族的脸已经让他丢尽，乾元大陆修儒界的德已经让他丧完。
“这三个姑娘对人族颇有好感，我们几兄弟在这里也无聊，所以干脆带她们过来，大家也有个伴。”李连鹤见两人面色不善，小心翼翼道。
三个魅妖虽然容颜俏丽，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情，但那只是这个种族血液里天生带来的放荡属性而已。她们的举止和眼神依然有妖兽未开化的痕迹，智商和情商显然徘徊在三十分左右，和人族五六岁的孩童也没有两样。
林天瞪着眼睛看李连鹤，暗想这货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脑子里去了，兽类都下得去手。大声道，“死一边去，飘风鸟借来用用，我们去獠牙堡外办事。”
李连鹤郁闷地盯着林天和李连城骑着飘风鸟飞远，低声嘟囔，“老子还不是看大家在这里无聊，好心带几个美女过来陪你们，你们还装模作样的。”
转头看向三只魅妖，脸上又泛起了笑容，“来，我们四个去山窟里玩，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
飘风鸟带着林天二人飞到离獠牙堡几里处，林天开始让飘风鸟减慢了速度。不一会，几队载着货物的骆驼出现在视野里。这几支队伍中间没有一个大夏士兵，显然是去妖蛮族交易货物的商队。
这些队伍出了獠牙堡便分成几个方向，各自去不同的妖蛮部族，可能交换的货物也各不相同。
“果然开堡就立刻通商，我们从哪一支商队着手？”林天盯着沙漠道。
“我们只能对去妖蛮部族收购低阶妖兽的商队下手，才能混在妖兽中通过獠牙堡。是全部杀光还是怎么弄，这是个难题。”李连城皱着眉头道。
“没什么为难的，如果肯帮我们通过獠牙堡，万事都好商量。如果不愿意，先杀一半，我不信另外一半人不怕死。”林天冷然道。
李连鹤指了指一队骆驼身上挂着铁笼的商队道，
“那个商队应该是去狼族收购魅妖的。你看，铁笼里装的那些大箱子里面都是陶器和瓷器。他们就是用这些碗、碟、花**跟狼族换低等魅妖，有些巨富豪门的老爷少爷跟李连鹤一个德性，喜欢买这些妖兽狎戏。每只魅妖可卖到千两银子以上，比较好的货色还能卖到两千两。不过大夏律法明文禁止妖兽入大夏境。这些地下的黑交易，也只有在明珠的庇护下才敢做。”
林天操控飘风鸟跟上那支队伍郁闷道，“难道我们真的要化妆成妖兽才能通过獠牙堡？”
李连城眼珠乱转，始终想不到个万全的办法。
林天让飘风鸟飞低了一些，商队骑在骆驼上的人脸已经依稀能看得清楚。打头那骆驼上坐着一个彪形巨汉，在人族当中算是比较离谱的体型。脸上蒙着黑纱避风，看不清面目。其他人个子虽然没有那么高大，但结实彪悍，脸蒙地比巨汉还严实，只剩两只眼睛露在外面，透着一股诡异之气。
“这些家伙见不得人吗？这么热的天气，又没有起风沙干嘛捂那么严实？”林天纳闷道。
“就算他们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这黄沙大漠又没有人族，他们干嘛如此紧张。搞得自己像武修叛逆一样，随时带着面具，不敢见天日。”李连城嘟囔道。
武修！林天听到这两个字心中一个突突，拍着飘风鸟往前飞了一段路。低头看去，巨汉骆驼边挂着一只黑沉沉的巨斧，随着骆驼走动和铁笼碰撞哐当作响。林天拉李连城衣襟往骆驼上那只巨斧指了指，扯动飘风鸟高飞。
李连城沉默半饷，突然惊呼，“真是武修。那大汉就是当日刺杀仪嘉公主的武修猜霸！那些保护商队的蒙面人就是他的属下鬼面人，难怪都蒙着脸。”
………………………………
第七十八章：进士之辱
林天捏着飘风鸟颈部的油绳眉头深锁，“不止是那天。我记得和仪嘉分手后，也有一对蒙面人跟着我好长一段路。我跳进清嘉湖往湖心岛游去找你借马，才甩掉了他们。那些蒙面人里面有个巨汉，身形和这猜霸一模一样。现在想想，应该是这伙武修。他们跟着我干嘛？现在又到黄沙大漠来做什么？”
“有这种事？当天你用出世战诗惊走了猜霸，他会不会去找你报仇的。”李连城道。
林天摇头，“不太像。当时在官道上我骑的马死了，只有我孤身一个人走在路上。他们如果要报仇那就是最好的机会，但他们一直跟着我，并没有下手。”
“莫非这猜霸受人所托，官道上跟踪是为了保护你。而这次来黄沙大漠，是专门跑来救你？”李连城挠头。
“我跟武修毫无瓜葛，他怎么会来救我？你别瞎猜了，我们再跟一段就下去杀人。”林天开始凝集道山气息。
才气、雏凤彩气和白骨妖气三股不同的气息混在一起，经过道山顶道气洗练，变成股清气盘旋在道心周围。这气如果能混合两股道气一起冲出内府道山，那林天的战斗力不知道会提升多少倍。
不过每次与人对敌，这两股清纯的道气都不会离开道山，冲出内府。林天几次去山洞寻访庄子就是为了解开这疑惑――空有宝山而不能使用，是不是非要有一条小径开辟到山顶，所有气息才能合为一体？
这乾元大陆唯一能为林天解惑的可能只有庄子这个道家圣人了。
可惜这人把自己封闭在大山之中，逼着美艳的兔族圣人白茕看他睡觉，没有一点出来的迹象。
道家高人都是这么不思进取，安于偷偷享受恶趣味的吗？
自己以后可千万不能像这帮人一样颓废。
林天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飘风鸟不紧不慢地跟着商队，商队突然分成了两拨，一队排开呈扇形，横着向南蒙国方向行进。另一队也分开，半里一人一骆驼，顺着贺兰山往朝扶国方向走。
“这些武修什么时候成了保皇党？”李连城瞪大了眼睛，“他们明显是来沙漠找人的。除了找正明帝还能找谁？”
“我们只要知道他们的后台到底是谁？就知道他们到底是来救正明帝还是来杀正明帝灭口。”林天把飘风鸟扯着飞高了一些，他头脑有些混乱。
昨天是西凉军的将军单身在沙漠里游弋，今天又换武修来搜索，他们的目的是相同还是相悖？
猜霸带的这队人搜索的方向是南蒙国，看他们的行进路线和速度，也许一天就会到达山坳附近。自己目前的实力或许能与猜霸一战，但把握不是很大。想想这家伙连进士都不放在眼里，只能用首出世诗来格杀他。
但这家伙警惕性极高，属于情况不对立即撤退的类型。一首出世诗做完，如果没有格杀掉猜霸，自己才气耗尽就只能夹着尾巴逃。
“我没有把握活捉猜霸，他死了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们回山坳叫上李连鹤，是他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林天对李连城道。
“嗯，这家伙的实力应该在进士之上，要活捉只能靠那个浪荡货。”
飘风鸟被林天扯动，越飞越高，回到山坳。山窟外，李连鹤左拥右抱着三个魅妖少女，正围着石锅进餐，场面相当不和谐。
“李翰林，小日子过的不赖啊。”李连城翻着白眼道。
“咳咳……”李连鹤拉起已经褪到腰间的衣袍，站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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