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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世道皇(合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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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子
崇圣书院,执院大厅里,永定府三大巨头正襟危坐,面前摆着三个茶碗。儒殿仁殿出身的执院大儒慕寒秋,须发花白,脸色枣红,坐在正中。永定府知府刘寿身着官袍,略显肥胖,文位是举人。永定府参将唐鹊阔鼻方口、人高马大,以战诗中举,文位武举人,统领永定府二万军士。二人恭陪下座,捧着茶碗喝茶。
“值此多事之秋,希望能出几个文心刚强的童生,若干年之后考上武举人,大夏国抵御妖蛮能多几分助力。”慕寒秋声音洪亮,却似乎在自言自语。
“十秀才出一举人,十举人得一武举人,已经是幸事。人族身体天生孱弱,身体能和妖蛮族比肩,才气又达举人的武举人实在太难得了。”
刘寿说话时盯着唐鹊,唐鹊端着茶碗挺直了腰背,很是受用。
“文举和武举文位相当,刘知府不要过谦。你把永定府治理地井井有条,政绩斐然,以政绩升进士是迟早的事。”唐鹊哈哈大笑道。
慕寒秋皱了皱眉头,大儒有天眼窥心的文位天赋技能。刘寿、唐鹊二人文心滞重,才气浑浊不扬,已经没有半点灵动之相。这一生也只能停在举人的境界了。
突然考厅方向传来异响,三人几步踏出大厅,抬头望去,只见第九考厅屋顶紫则才气围绕,紫气中依稀有刀光剑影……
“武举战诗!”
三人瞪大了眼睛,童生考场居然直接出现了武举战诗……!
大夏国近一百年,只有一位惊才绝艳的天才李连鹤有过这样的成绩。但当时他也只是文诗中文举人。
知府刘寿脸泛红光,搓着双手,心中狂喜,永定府出了文坛天才,政绩进士有望了。
“天佑大夏,天佑大夏。走,我们看看去。”慕寒秋挥手,三人朝考厅走去。
林天写下:破阵子,三字,停了停。咬牙又写:
醉里挑灯看剑,
陡然,一团浓郁的紫色才气从字里行间冒出,直冲屋顶,片刻间就弥漫了整个考厅。考厅容不下的才气从屋瓦缝隙冒出,围绕在半空。
林天皱了皱眉,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我还没写完呐。
既然生出如此异象,考取童生应该是没问题了,缓一缓,免得别人说自己张狂。
林天用手支着脑袋发了半天呆,才抬笔把名字写在卷尾,伸手沾了印红泥,把手印摁了上去。擦干手上的印红泥,抬笔又写:
梦回吹角连营。
紫色才气突然如狂风乱卷,吹地屋瓦嗡嗡作响。整个考厅一片惊呼,听得出羡慕,嫉妒各种情绪。
停下笔,林天看了看屋顶,思索考厅屋瓦会不会落下来砸着人。想想还是尽快写完,交卷出去安全。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这十四个字在白纸上笔走龙蛇,一气呵成。考厅里顿时如大漠风起,寒气逼人,隐隐传来鼓角争鸣之声。紫色才气纵横,割肉生疼,刮削屋瓦房梁吱吱作响。考厅里的惊呼声却突然安静了下来,众人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林天傻眼了,想不到乾元大陆才气如此霸道,半阙词都还没写完,就生出如此异象。看来才气灌顶爆体而亡之说绝非虚言,要试这个世界对未有之诗界定抄袭与否的法则,很可能搭上性命!
醉里挑灯看剑,
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
五十弦翻塞外声。
想要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唯有一拼!看着纸上紫气盈盈的毛笔字,林天拿定主意,狠心提笔蘸了浓墨,继续写上半阙破阵子的最后一句:
沙场秋点兵。
“兵”字最后一点收笔,大厅里才气搅动如刀,割地众考生和军士脸颊生疼,突然“嘭……”地一声巨响。空气中浓郁的紫色才气陡然爆开,整个大厅的屋顶房梁被炸上了半天高,碎成条条块块纷纷落下。
大厅里考生、巡场军士鬼哭狼嚎一片,林天只觉眼前灰尘四起,一根巨大的房梁当头落了下来,脑门嗡地一声,满天小星星乱飞,然后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慕寒秋三人看着第九考厅屋顶的紫色才气兴奋莫名,才气已达十丈之高,这考生绝对是个文采飞扬的天才,也绝对是首新出世的举人战诗。刘寿更是笑地见牙不见眼,永定府童生考场出武举人,这政绩,想不升进士,文博苑诸圣都不答应。
突然第九考厅鼓角争鸣之声大起,整个屋顶被紫色才气炸飞上半天高,接着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哭喊声四起,碎渣灰尘扬起遮天蔽日。
顷刻间,高大宏伟的第九考厅就成了残垣断壁。
“这是啥意思啊?”知府刘寿肥脸冒汗。
“没见过啊……”唐参将眼神发直。
“快叫军士救人。”执院慕寒秋大喊一声,飞身冲向第九考场的废墟。
………………………………
第八章:恭喜相公
林天醒来已经是后半夜时分,头上缠着厚厚的麻布,只觉脑袋生疼。睁眼适应了烛火明亮的光线之后,发觉身处一间大屋,身下是薄薄的粗布地毡,身边躺满了受伤的人。有考生,有军士,大多浑身是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见林天醒来,一个军士走过来说,“你没事吧,医师马上就过来了,你先躺着。”
突然大屋外传来几声牛叫,林天听出是青牛的叫声,心头一阵温暖。在这里举目无亲,还好有青牛相伴,牛兄是惦记我了啊!
感觉除了脑袋有点疼之外并无其它伤势。林天翻身站起,问军士,“这位大哥,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知府衙门,崇圣书院第九考厅突然垮塌,压死了两百多人,重伤两百多人,你算幸运的,还能醒过来。”军士沉着脸,对白天的惨状似乎心有余悸。
“我没什么事了,可以回家吗?”林天低声说。
“如果真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几百人重伤,医师不够用,参军府虽然已经去其它府衙调集医师了,不过能不能顾得上轻伤考生还真难说。”军士点了点头。
林天出了府衙,青牛跑过来又舔又蹭,仰头哞哞叫了几声。林天摸了摸它的头,翻身爬上牛背。
清嘉湖畔是个烟花聚集之地,下半夜唐家大院前面的几栋青楼仍然灯光摇曳。不过今晚似乎来玩耍的人不多,几个勾栏女倚坐在楼栏上闲聊。看到骑牛的林天招了招衣袖,林天头上带伤仍不忘保持绅士风度。骑在牛背上打了几声口哨却不上楼照顾生意,从楼下飘然而过,引来勾栏女一片嘘声。
唐家大院里不时有单身男子进出,那些窑姐儿依旧做着迎来送往的生意。几个闲着的窑姐儿见林天进院,呼啦一下围了过来……
“林相公,听说崇圣书院考厅垮了压死了几百考生,是真的吗?啊,你这头上的伤也是在那里被砸的吧?”
“真可怜,姐姐明天炖只鸡给你补补身子。”
“相公,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考上吗?”
林天被围着七嘴八舌的问话,也不知道回答谁的好。拴好牛拱手说,“谢谢姐姐们的关心,我的伤没事,先睡了啊,你们忙。”
应付完这些热心的邻居,林天关上房门,仍听到外面的闲聊声。
“我听外面说这次死了这么多考生,知府多半要充军。”
“还有人说崇圣书院执院慕寒秋已经被儒殿召了回去,说是要追究责任。”
“听说压死了个新晋武举人,这些人真会开玩笑,武举人能和蛮将肉搏,怎么会被房梁压死……”
林天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这一切都是那半阙《破阵子》惹的祸事。死了两百多考生,这些都是大夏国的人才,做为罪魁祸首的自己万万难辞其咎。
辛弃疾的半阙《破阵子》已经威力如此骇人,如果把诗圣杜甫的整首《兵车行》写出来会怎么样?
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第二天快到中午,才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看到唐妈妈满脸带笑,咋咋呼呼地说,“恭喜林相公,贺喜林相公,崇圣书院差人传话,叫相公去书院一趟。”
“这么快就放榜了?我中了童生?”林天揉着眼睛,相当诧异。按说那考卷应该被瓦砾压地稀烂,怎么会有考中之说。
“昨天那事已经上达天听,圣上恩泽,第九考厅的考生死者可以领十两白银抚恤金,受伤的可以领四两白银诊药金。哎呀,我说林相公,你把麻布绷带取下来干嘛?快缠上,到书院领银子去……”
唐妈妈麻利地冲进屋,从案几上拿起麻布绷带,重新给林天缠在头上,一边推他出门一边说,“赶紧骑青牛去领银子。中午回来妈妈给你摆桌酒庆贺庆贺,酒菜钱妈妈先给你垫上。对了,我把你的保人玉娇妹妹也叫来,一起吃杯酒。”
“麻痹,这哪门子喜事啊?还要庆贺?”
“哎,四两白银呐,够你一年房租了。快去快回,妈妈做好了酒菜等你。”唐妈妈一个劲地催促林天出门去领钱,也没在意他说粗话。
有银子可领,林天也没什么好客气的,骑着青牛到了崇圣书院。书院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死者家属。广场边搭了凉棚,摆了数百具白布缠裹的尸首,家属挨个认尸,不时有哭号声响起。
右边偏门是领诊药金的地方,几队军士拥着张大案几,案几后坐着知府刘寿,书院执院慕寒秋。林天并不认识案几后的两人,只觉两人气势不凡,绝不会是普通文书之类的身份。
走到案几前,核对了印泥掌印和详细籍贯姓名。身份确定后,慕寒秋开启大儒文位天赋技能天眼窥心,盯着林天看了许久,终于缓缓摇头。刘寿把案几上四两白银和一块考牌推到林天面前说,“这是圣上体恤,发给你们的诊药金。回家好好养伤,五日后再来书院复考。”
林天收好案几上的物事,点头道,“谢谢大人。”
林天刚走,刘知府盯着慕寒秋道,“轻伤考生一共四十五人,这是第十四个。这人有没可能是武举人。”
“此人身体羸弱,没文心不说,心脏还有些肿大。似乎有什么隐疾,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二十岁,断然不会是武举人。”慕寒秋摆了摆头。
“慕执院,那个武举人会不会被大梁压死了?”
刘知府面有忧色。本来以为永定府童生考场现武举战诗,必然会出个武举人,这等大功,肯定会受到嘉奖。没想变生肘腋,考厅垮塌压死了两百多考生,看那些受伤考生的情况,人数估计还会上升。要是再找不到这个新晋武举人,官帽保不保得住都很难说。
“那战诗已经有十丈之外屠敌的威力,此人就算没受才气灌顶,文心凝结成型。本身身体也必然强壮无比,绝不可能早夭。今天天眼窥心还能用一次,继续看下去,兴许就在下一个。”
慕寒秋揉了揉额头,神情疲惫,显然使用天赋技能天眼窥心过度,才气快要耗尽。
“五天后河东道道台杨杰要来亲自监考,听说他会推荐新晋武举人去道府崇圣书院修儒。”刘寿揉了揉脸,这话说的很随意。
慕寒秋重重地哼了一声,“武相明光越来越过份了,永定府好不容易出个武举人,他又来打主意。这么明目张胆,把圣上还放在眼里没有?他要是这么做,我就推荐武举人去儒殿修儒。”
刘寿沉默不语,他是文相龙阁图的嫡系,当然不愿人才被武相明光手下的杨道台收拢。皇上和太后之间明争暗斗越来越激烈,刘寿做为这盘大棋中微不足道的小棋子,也时时觉得如履薄冰。
“下一个。”刘寿大喊一声。
只见一蜂腰猿臂,剑眉星目的俊朗少年,左臂裹着麻布绷带,雄赳赳朝案几走来。
这个考生是武举人还差不多,刘寿在心里暗暗赞叹。
“姓名?”
少年挺直了腰板,英气勃勃,朗声道,
“我叫霍云鹏。”
………………………………
第九章:初遇猛将兄
回到唐家大院,唐妈妈已经摆好了一桌肉食蔬果,温了两壶烧酒。薛家姐姐已坐在一旁等了许久,见林天进屋,捂着嘴轻笑,一双眼儿瞳仁漆黑,眼睫毛微卷,琼鼻瑶口,香腮胜雪,美得难描难画。
真是御姐事件的梦幻主角啊~・・可惜便宜了西门官人那禽兽。林天在心中暗暗叹息。
坐上桌子,唐妈妈笑着斟了三杯酒,摊开手说,“酒菜一共一百文。”
林天估摸了一下,这桌酒菜满打满算也就五十文钱,这老鸨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从口袋里掏出块碎银子,递给唐妈妈说,“这是一钱碎银,唐妈妈劳心了。”
唐妈妈刚眉开眼笑接过银子,门口就走进来位女子,手里捧着碗鸡汤。林天认得是隔壁的窑姐儿杏花,昨夜她好像说过要熬鸡汤给自己的。
女子把鸡汤放在桌上说,“林相公喝碗鸡汤补补身子,祝你早日高中。”
“杏花姐,要不坐下一起吃吧。”
昨晚还以为她随口说说,没想还真炖了鸡汤。谁说欢场无真情,风尘间的女子也一样能一诺千金。小小一碗鸡汤,却让林天有些感动。
“不了,我们姐妹几个做好饭了。唐妈妈,林相公你们慢吃。”
杏花蜜糖刷子似的眼波在林天脸上狠狠刷了几刷子,低头出门,门口又进来一个浑身白衣的英俊男子,正是西门官人。
西门官人今天这身衣服裁剪地相当合身,白衣如雪,腰间配着黑鞘长剑,英气逼人。
“林相公也在这里,听说你们要复考。好好考,以后做了童生来獠牙堡和我一起共拒妖蛮。”西门官人盯着林天,眼神坚毅。
“义兄,坐下来一起吃饭吧。”薛家姐姐站起来准备去抬椅子。
西门官人摆了摆手说,“不了义妹,今天我是来辞行的。獠牙堡外蛮族已经聚集了百万大军,随时会进攻。军部紧急召集我回獠牙堡,马上就要出发。”
“西门官人是位靖边将军?”林天有些诧异。
“嗯,我一直在獠牙堡做参将,这次是回家探亲的。”西门官人说完,拱手四顾,“唐妈妈、林相公、义妹,我上阵杀敌去了,改日再见。”
“西门官人,獠牙堡在什么地方?”林天问。
“出函谷关,翻越终南山,穿过一千五百里哈撒草原,是贺兰山口,獠牙堡就在那里。”
西门官人说完,不再多言,回头出门,看来战事紧急。
此人眼神坚毅,满腔报国赤诚,更难得对如花义妹发乎情止乎礼,应该是个热血男儿。林天端起桌上两杯烧酒,站起来追出去,对西门官人背影大喊,“敢问官人名讳。”
快走到大院门口的英伟丈夫回过头来,见林天手中酒杯,接过来说,“西门雪,武举战诗《紫禁之巅》。”
林天双手捧杯,高举过眉,“预祝将军上阵多杀敌寇,早日凯旋归来,请满饮此杯。”
西门雪仰头一饮而尽,喊了声痛快,“好男儿当保家卫国,定不负相公期望。”
回到酒桌上林天又打听了薛家姐姐的身世,原来薛家姐姐已经二十五岁,丈夫刚死,现在孀居在家,是唐妈妈的远房表妹。最近有个卖炊饼的矮子找人上门提亲,眼见一朵鲜花就要插在牛粪里。
“薛姐姐,你别答应那矮子,重新找个配的上你的。”林天决定把悲剧扼杀在摇篮中。
“我不嫁他,你娶我?”
薛玉娇媚眼横塘,居然用纤纤小脚在桌下勾了勾林天的腿。
跟我玩这套,老子好歹也是在情场上死过一次的战斗英雄,会怕你!
林天暗暗把脚伸远一些,和薛玉娇用脚在桌下勾来勾去,一边波澜不惊地扒碗里的米饭。
饭后,薛玉娇瞟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儿,依依不舍地走了,林天骑着青牛顺着嘉溪河闲逛,沿河打听秦佚的下落。
这几天耳濡目染,知道战诗初成都会出现才气纵横的现象。不过才气纵横到把屋顶都揭了情况千万年也没出现过。战诗威力很大,不过是在使用者才气灌顶,获得文位之后。这几天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首战诗已经达到武举之境。如果使用者是武举人,天赋技能力透纸背,不需要用纸笔写出,直接诵读就可以杀敌于十丈之外。
战诗出世之后,其他的文位相当的人也可以使用,不过威力减少大半。所以西门吹雪才会在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报本文位的武举战诗名字。拥有文位的人大多会使用自己威力最大的本位战诗。有些人做不出更好的战诗,一生只靠一首战诗也能建功立业。
威力最大战诗也相当于这个人的另一个名字。
林天大体上已经敢肯定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的诗,写出来之后就是自己的,不然那半阙《破阵子》才气不会显现地这么毫无保留。可又有人说能做出武举战诗的人,身体应该已经很强大,才气灌顶前独斗蛮兵也不会吃亏。才气灌顶之后,身体的强大程度能肉搏蛮将,既可近守又可远攻,每一个都是独挡一方的猛将。
蛮兵没见过,自己现在这身体……来个蛮夫也讨不了好,哪像能写出武举战诗的身板。
有了写辛弃疾《破阵子》的经验,就算不抄诗狂贺知章,不抄诗魔白居易,不抄诗圣杜甫,不抄诗仙李白,不抄诗鬼李贺,不抄诗佛王维,不抄诗神苏轼,也能随便弄个举人。
《破阵子》半阙就是举人战诗,完整版本至少也是进士战诗。
不过那才气灌顶。目前这羸弱的身板受不受得了?
想了半天心里也没个确定结论,林天索性不再想。反正结论会出现在才气灌顶之时。
到时候是升官发财还是躺进棺材自会分晓。
嘉溪河不宽,在永定府城内外蜿蜒百里,最后注入清嘉湖,从清嘉湖另一端流向河东道道府。顺着河走了半天,突然听到棍棒破空之声。
林天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农家,院坝里一个剑眉星目的英挺少年,左手缠着麻布绑带,用一只右手把条铁枪使地虎虎生风……
………………………………
第十章:故人
少年身上带伤,右手臂力奇大,铁枪挥舞间只看到他身体边四处都是枪影,怕是有几十人围攻也近身不得。
林天揉了揉眼眶,这少年使枪的路数似乎对上的不是一个敌人,而是成百上千的敌人。这枪法单打独斗过于浪费,正适合冲锋陷阵,上阵杀敌。
没等林天开口,青牛老马识途一般顺着小道朝农家走去。再走近一些已经能感到枪风刺骨生寒,少年枪法威猛,风采慑人,林天在心中暗叹了声好,此子假以时日,必然是驰骋疆场的不世猛将。
“好枪法。”
看到高兴处,林天不由喊出声来。
少年闻言,翻甩一枪,把地面砸出条一米多长的枪痕,收身挽了个枪花,定眼看向林天。
少年眼神纯净毫无杂质,偏偏又夹杂着不符合他年龄的忧国忧民之意,似乎天下兴亡都负于他一人双肩。林天只觉一股正能量扑面而来,精神也振奋了不少。
“兄弟好枪法,不知道附近可有个叫秦佚的老者居住?”林天下牛抱拳道。
少年把枪横拿在右手,双目直视林天道,“你认识我师父?”
哈哈……林天心头大喜,踏破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终于找到个知根知底的熟人了。
“秦佚大叔在哪?快带我去见他。”
少年微微皱眉,黯然道,“他被下了天牢。”
林天脑袋有些懵,停了停再问,“你是说他犯了律法?被下了大狱?”
“不是大狱,是洛阳的天牢,河东道军部直接来抓人押解去洛阳的,”
少年转身从屋里抬出两张椅子,摆了张原木桌,泡了两杯粗茶。林天趁机探头往屋里瞅了瞅,家徒四壁,依然保持着十几年前的朴素风格。再回头看院子旁边的狗窝,青石垒成的狗窝苔痕斑斑,窝前的破碗积满了雨水,也不知道是没养狗,还是已经被饿跑了。
这就是自己以前的婴儿床啊,狗窝依旧,狗妈妈去了哪里?
“这么多年,你们生活还是没一点起色吗?”林天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递给少年。
少年不接,摇头说,“马上就会好起来了,昨天我才领了四两银子,生活足够。”
“秦佚大叔到底犯了什么律法,会被抓去洛阳?”林天立刻收回银子。
少年捏着茶杯,怒气从眼里升腾而出,“妄议朝政。”
“他一个山野村夫,怎么会妄议朝政,为啥不是永定府军部处理,会被带去洛阳?”
林天有些诧异,按说一个普通人,就算说出再大逆不道的话,也不可能河东道军部越过永定府军部来抓人,更不可能被直接送去京都洛阳处置。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武相慕容明光那老匹夫一直觊觎师父的帝王之术,想拉拢师父,师父从来都是把来示好的官员打了出去。明光**绝不会让师父落在正明帝手里,这次不管从与不从,都凶多吉少。”
少年目中满是恨意,也有无奈。他一毫无背景的少年,要在权倾朝野的武相明光手里救出师父秦佚,又谈何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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