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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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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人见此,各个都道:“这般恶毒的主子,真是为难了这姑娘,这么忠心。”
“就是啊。”
更有甚至直接道:“这丫头多少钱买的,我要了!”
流萤听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瞧了一眼岚烟,便转过头去瞧着那人道:“当真你要了?”
说话那人一副大腹便便的模样,肚子大的放佛放佛顶着个酒桶,一开口便是满嘴的黄牙,“自然,我周生说话算话。这小娘子生的俊俏,做个丫鬟多委屈,来我周府,叫你做那主子。”
周遭的人一听便都哄笑起来,“你周生多少房小妾了,怎的还要娶小妾。”
岚烟一听,面色都发白了。
“这价钱好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这丫鬟我便给你了。”流萤瞧着周生,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岚烟听此忙的道:“主子……”
“主子,咱们正是缺钱,怎能一点钱也不收呢?”紫兰打笑道。
周生摸了摸自己圆润的肚子,“你说,为了这么个小娘子,别说是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也可以答应!”
流萤点了点头,“只要这老人家每次来集市上卖东西之时,你都可以用两倍的价钱买下。我便答应你,将这丫鬟给你。”
“主子,这可使不得。”岚烟忙的道,“主子。”
紫兰笑着伸出手将她的嘴捂上,“怎的这般多话,别扰了主子谈生意。我瞧着这要买你的人也是个富贵人家,以后你可吃不着苦了。”
周生点了点头,“这点小事,我自然是办的到的。”
“这可使不得。”老人家站起身来,小声同流萤道:“这周生是这里出了名的好色,这么好的一个姑娘送过去铁定要被糟蹋了。”
流萤转过头去瞧着岚烟,却是同着老人家道:“糟蹋?老人家你可是忘了这丫头刚刚说了什么,若是因了这丫头,你怎会遭人打。”
“我一身老骨头有什么好计较的。”老人家拍了拍身上的灰道,转身又去将那被人推翻了的木炭一一捡起来。
流萤瞧了眼岚烟,眼中自是带上了几分鄙夷,“老人家可曾讹人?”
岚烟低着头,声若蚊蚋,“不曾。”
“老人家这木炭,你且背回去。钱你也收着,便是我替这不懂事的丫鬟向你赔罪。”流萤说着,便是将那锭银子好生的放在了老人家的手里。
不待老人家拒绝便回了马车之上。
岚烟和紫兰两人跟在她身后,紫兰嘴角带笑,“我知你聪明,可是在主子面前耍聪明委实有些愚蠢。”
岚烟瞪了她一眼,愤愤的朝前走去。上了马车,见着夜阑一脸小心翼翼的瞧着她,更是生气。
“皇上说,你身为奴才却开口诋毁主子,是为不忠。不准再上马车,何时同娘娘道歉,才可上马车。”夜阑怯弱的说道。
岚烟冷哼一声,如今雪厚。深可及膝,这到于将军府的路,才走了一半不到。若是这般走过去,许是要冻出一身的毛病来。
“你且也向着她。”岚烟冷冷的说道,便一跃跳下马车。不过是寻常手段而已,沁妃使过,惠贵人亦是使过。也不见皇上有什么表示,偏生皇上对她到是不一样。
不知这狐狸精竟然是这般的厉害。
夜阑咬着嘴唇,不知说些什么好,瞧了眼马车的帘子,终究还是转过头来。
寂月凉将流萤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中,“岚烟聪明,你若要用她许是要费些心思。她心思多,小心眼也多。你若用的上便用,用不着倒也不用说出来叫她受挫。这丫头心性高,见的多了,免不得将你和她们归做一类。”
流萤点了点头,到是没有放在心上。她从未瞧不起丫鬟,偏生岚烟叫她心生出一股气来,区区一个丫鬟这般的高傲。
“这一路风雪大,你这般罚她一遭,许是要算在我头上了。”流萤掀开帘子,瞧见岚烟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道。
寂月凉轻笑着,“还是要罚,总不能叫她得意了。”
“我若是叫她上来,她许是又是说臣妾假惺惺了。”流萤摇了摇头,索性捻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一个丫鬟,倒是比那娘娘还要难伺候了。
便是搓搓她的锐气也好。
一路上风雪不停,这一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流萤生出几分困乏来,听着外面的风声不过片刻便睡过去了。
寂月凉见着她如此不设防的睡眼,不由的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流萤的真性情于他来说最是吸引他,也是最叫他心生柔软之处。
“夜阑。”话音一落,帘子便被掀开,夜阑探了个头进来,见着流萤已然睡过去,便压低声音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此时才瞧见她右眼角下有一颗泪痣,很是动人。
寂月凉轻叹了一口气,“岚烟,你且瞧着她。莫叫她做出什么对心嫔不利的事情,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奴婢明白。”夜阑瞧了一眼在他怀里已然深深的睡过去的流萤,“皇上放心。”
看来这个心嫔果真是不一般,夜阑摩挲着马绳心道,岚烟未免铤而走险,在皇上面前说起心嫔的坏话,却是适得其反。
好容易到了于将军府,一众人行礼皆是被免了。因为皇上的马车之中,正躺着一个睡得正熟的嫔妃。
流萤一觉心来,到已经是第二日的天明了。天光不是很明亮,瞧得并不是很仔细。周遭静着,一丝响动也没有。
流萤刚想动,便发觉自己的身子被人牢牢的锁在怀里。便是不细想,也知那人是谁。流萤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去,能瞧见寂月凉的睡颜。
比起往日来说更加的沉静,叫人心中生出几分安心感来。流萤探出一根手指来,在寂月凉的脸上轻轻的描摹着,他生的如此好看,比之潘安有过之而无不及。
流萤忽的想起一个句子来,潘岳妙有姿容,好神情。
轻笑一声,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唯恐将寂月凉吵醒了,寂月凉生的倒是有几分英气,潘安万万是及不得的。
流萤又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脸,想起铜镜之中的自己,生的有些孩子气了。
………………………………
第三十一章 探望娘亲
“不睡了?”寂月凉忽的出声,不知是何时醒了,吓的流萤忙的要将手收回去,却叫寂月凉抓住了。
流萤支支吾吾的道:“不困了,臣妾想去瞧瞧娘亲。”
“不必担心,已经好了许多。”寂月凉闭着眼,许是还没睡醒,轻声的道,“天色还早,想来她也还睡着,你便也陪朕睡一会。”
不待流萤说话,寂月凉便是稍稍用力将人埋进了自己怀里。
流萤有几分面红耳赤,心中甚是欢喜。不知这欢喜打哪而来,倒是一会便睡着了。
再醒来已然天光大亮,寂月凉已然不在屋中了。
流萤静静的坐了一会,才唤了紫兰进来同她更衣。记得自己在于将军府之时,于兰心对她最是好,视她如己出。于将军府中免不得有人欺负她,也都由于兰心一一压下,流萤最是感激不尽。
收拾好了,流萤便直奔于兰心哪儿去。
屋外有两个丫鬟守着,见了她立刻跪下了道:“奴婢参见心嫔娘娘。”
“起来吧,娘亲怎么样了?”流萤挥了挥手,眼底是挥之不去的担忧,忙着道,“可还好?”
其中一个丫鬟抬头道:“前两日病来的凶猛,现如今已然没什么事了。大夫说好好养着便成了,小姐不必担心。”
流萤点了点头,心中倒是生出几分自责来。自己该是早回来两日才好,母亲病重,自己却没有守在其身边。
推了门进去,于将军夫人正在喝药。见着流萤来了,眼眉立刻舒展开了。拖着身子便是要下床,同流萤行礼。
流萤忙的将她扶回了床上,“娘亲,是女儿不孝,女儿回来迟了。这哪里还有要娘亲同女儿行礼的道理呢?”
于将军夫人勾起嘴角,眼底都带着几分柔情,“如今你是心嫔了,身份和往常不同了。我自然要同你行礼,若是叫外面的人知道了,免不得要说你闲话。”
“我不怕,她们要说便叫她们说去。”流萤端起那药丸闻了闻,见着没有问题,才放下了。久病成良医,这话说的不假。打小便是执行任务,免不得受伤生病,寂月景向来认为杀手犯不着那般娇贵。若是不自己找药,只有死路一条了。
于将军夫人轻轻摇了摇头,轻轻的摩挲着她纤悉白皙的手指,“怎的还是那个脾气,在宫里处处都要小心了。免得叫人抓住把柄,惹出些事端来。”
“咱们在于将军府中,犯不着这般瞻前顾后的。”流萤伸出手去,轻轻的放在于兰心额头上,见着没有发热,才放心的收了回来,“女儿该早些回来陪着娘亲才是。”
“你如今在宫中,不比以前自由。”于兰心轻轻的牵住流萤的手,嘴角露出几抹笑意来,“娘亲知道你的心就好了,左右不要因为娘亲,失了皇上的宠爱。”
流萤经了她的话,眼泪立刻便落了下来,心底一片纷杂,“娘亲,你这病着呢,怎么还替我操心。”
“镜心打小就胡闹,从来身子都不好。”于兰心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瞧着床帐,“我一直娇惯着她,什么重话也不曾对她说过。才叫她如今是这般的脾气,苦了你了。”
流萤狠狠的摇了摇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住的往下掉,“娘亲,这是说的哪里话。”
“我心里都明白。”于兰心轻抚着流萤的侧脸,“进了宫倒是瘦了,皇上待你不好吗?”
流萤摇了摇头,抹了一把眼泪道:“皇上待我很好,娘亲莫要担心我了。好好养好身子才是,我在宫里一切都好。”
“若是镜心如你一般倒好了,我倒是少操一些心思。”于兰心摇了摇头,眼眸之中扫过一丝黯然,倒是没有介意叫周遭的丫鬟听见。
流萤瞧了一眼,便是也没有放在心里,“娘亲,莫要想这些,好生养着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过去的事总归是过去了,娘亲放在心上又有什么用呢。如今她嫁了景王,娘亲也该放心了。”
于兰心点了点头,端起一旁的药碗,将浓黑醇厚的药喝尽了。流萤忙的将一旁的蜜饯取来给于兰心,“皇上许了些人参,娘亲身子弱,要好好补补。冬日寒,可要注意着呢。”
“哎,你这丫头怎的这般的讨人喜欢。”于兰心轻抚着流萤的脸,“叫你进宫,是叫你替我镜心吃苦了,差着什么都来告诉娘亲。于将军府有的,定然是要给你的。也莫叫人欺负了,总归是于将军府里出去的。”
两人倒是聊了好一阵子的天,流萤向来性子冷,倒是难得有这样的时候。这一待倒是待到了响午时分,若不是紫兰催,怕是忘了用午膳了。
流萤乍一出来,便瞧见一角玄色。不由的皱了皱眉,便是跟了上去,绕了个弯,才瞧见那身着玄色衣裳的男子正是寂月景。
他正跪在寂月凉身前,流萤愣了愣转身便要走。却叫那寂月凉瞧见了,“躲什么?过来!”
仅仅一句话便叫流萤迈出去的脚退了回来,她转过头来,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臣妾参见皇上。”
“过来。”寂月凉朝着她伸出手来,目光只落在她身上。眼眸之中带着万千柔情和耐心,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走过去。
流萤怔了怔,迈开脚朝着寂月凉走了过去。刚一靠近,便被他拉入怀中。流萤忙的要挣脱,却被寂月凉死死的桎梏在怀中。
“怕什么?”
他的话在耳边,炙热的气息刚一扫过,流萤的耳垂便变了颜色。红的好似玛瑙一般,要滴落在了地上。
两人姿态亲昵,寂月景抬头瞧了一眼便低下了头。
“臣妾什么都不怕。”流萤咬着牙道,唯恐被寂月凉猜透了自己的心思。
寂月凉却是轻轻一笑,便放过了他,倒是抬起头来同寂月景说话,“景王怎么也来于将军府了?”
“听闻于将军夫人身子不适,正巧臣弟得了几样好东西,便想着送过来。”寂月景态度自然,好似之前的那一幕早已忘记。
寂月凉点了点头,眼眸深深“景王倒是费心了。”
“自是不敢,于将军同臣弟有恩,臣弟又怎能看见于将军夫人受折磨却不施以援手。”寂月景一派的坦荡模样。自古以来皇上最忌臣子结党营私,若是惹得皇上猜忌,处处堤防,他的野心可都白费了。
“既是这般,你便去吧。”寂月凉轻笑,无人能猜透他心中所想,眼眸之中一丝异样的情绪也没有。便是最熟悉他的人,想来也想不明白他如今的打算。
流萤心中一片慌乱,好似那受了惊的鸟,四处乱撞,却怎么找不到出口。两人的话便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心里去,见着寂月景起身走了,神智才回笼。
“于将军夫人可还好?”寂月景轻轻抚着她红的滴血的耳垂,似是觉得十分可爱。
流萤点了点头,“臣妾瞧着已经好了一大半了,只是身子还虚的很,想来是要好生的养上一些时候。”
“朕叫承翼送些补身子的来,你也莫太担心了。”
寂月景远远的瞧了一眼流萤和寂月凉,两人耳鬓厮磨,郎才女貌,倒真像那天上掉下来的一对,羡煞他人。
寂月景不由的眯了眯眼睛,好半响才转身走了。
月上西楼,疏影横斜,水色清浅。四处很是安静,抬起头来放佛能瞧见那月亮之上的纹路。寒风凛冽,将那亭边的灯笼吹的晃动不止。
寂月景独坐在亭中,眼神落在那灯笼之上,光影混淆。在他脸上似是分割成了两半,眼神阴蛰,忽的他伸出手去。
无人看见发生了什么,便见那灯笼“嘭”的一声,四分五裂。内里的油灯,经了冷风一吹,立刻便熄灭了。余下几缕袅袅的烟雾,顷刻便融进了这雾一般夜色之中,寻不到一丝一毫的踪迹。
寂月景忽的笑了出来,面带嘲讽。流萤曾经也不是这样么?入了宫便若这烟雾一般,再寻不出以前的一丁点踪迹,实在是可笑。
石桌上摆着三两盘小吃,和一白玉壶。
寂月景信手便将那白玉壶取了过来,悠悠的倒了一杯。昂头便喝尽了,酒是好酒,入口醇厚又**。叫人觉得很是畅快,寂月景又倒了一杯来,抬起那酒杯来,朝着月亮遥遥向敬。
如此数次,酒入愁肠,更添了几分愁肠罢了。寂月景大笑着,将那一壶酒尽数倒入口中,只觉得畅快。
流萤……
曾经他一个人的流萤,是他亲手把她养大的。教她学会如何拿剑,如何毫不费力的取人性命。教她如何使用各种毒药,教她忠心。又教她冷漠无情,寂月景默默的瞧着月亮。
口齿不清的念着:“冷漠无情,好个冷漠无情啊。”
不愧是他手下最好的杀手,学的就是这般的好。
寂月景依稀还记得,曾近小流萤第一次杀人之时,是何等颤抖。拿着剑的手一直抖着,却是怎么也不肯放下。眼神倔强,一张小脸,皆是血污,却咬着嘴唇。
像个孩子,却又不像孩子。
寂月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取了一壶酒了。如此好些次,便是不知喝了多少,只觉得脚下都是酒壶。
………………………………
第三十二章 阴谋
他瞧了一眼,便是笑了出来。这么多酒又有何用,醉不了又有何用!
忽的却一下子趴了下去,已然被麻痹了神经。全然感受不到石桌是何等的冰凉。一池湖水,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的一池湖水,瞧上去只觉得心里像是少了什么一般。
他努力的转动脑子,想了许多。差的是一湖枯荷。
差的是一湖枯荷,可惜那枯荷早在秋日便消失的干净了。
“王爷呢?”于镜心趴在桌上,瞧着那烛火不住的跳跃。明黄色的,映的眼底也是明黄色的一片。
亮堂堂的。
丫鬟低着头道:“王爷自打一会来就在静心亭那带着呢,说是谁也不许靠近。”
“委实也太晚了,我去瞧瞧。”于镜心去了狐裘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推开了门。任是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凉,她向来身子弱又畏寒。
月光落到那雪上,照的周遭亮堂堂的。于镜心叹了一口气,抬起脚朝着那静心亭去了,“今个王爷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也不告诉本王妃。”
“王妃身子弱,王爷不告诉王妃许是想要王妃好生养着身子吧。”那丫鬟小心的拿着灯笼,照亮一小片雪地,唯恐于镜心瞧不明白。
于镜心点了点头,却还颦着,“若真是这般便是好了。”
成亲那日的事情仍旧在她的脑海之中,王爷原是对那贱人有情的。想着那一幕,于镜心便忍不住狠狠的拧着自己狐裘,贱人便是贱人,听闻在宫里将皇上也迷得神魂颠倒的。
好容易到了静心亭,于镜心瞧着寂月景已然睡了过去,心中免不得生出几分担忧来。
“快去叫个家仆过来,将王爷送回去。”
那丫鬟点了点头便转身去了。
于镜心也放心的走了过去,闻见一大股酒味。于镜心忍不住抬起手来,将自己的比起堵住,眉头皱的越发的紧,“怎的喝了这么多的酒。”
“流萤……”寂月景忽的小声道。
于镜心的手不由的顿住了,瞧着眼前的男子。面容是自己熟悉的俊朗,可是口中的话,却是这般的伤人。
“流萤……”
于镜心正欲将他身子扶正,如今火上心头。狠狠的将人一推搡,已然醉的糊涂的景王爷便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地上。
好个流萤,这个贱人。当真是阴魂不散,为何王爷会唤她的名字。
于镜心狠狠的捏紧了拳头,心中说不出难受。好似整颗心都是揪成了一团,委屈的形状。王爷竟然叫着她的名字,当时说要娶自己的男人,如今口里却叫着别人的名字。
于镜心冷笑一声,又觉得当真是可笑。索性大笑起来,不顾前来的奴才作何心思。
区区一个下人,竟能叫王爷如今的魂牵梦萦,当真是厉害。她倒要看看这流萤,究竟是有多大的本事。
“把王爷搬回去吧。”
话音一落,一旁候着的丫鬟奴才立刻涌了上来。唯有之前跟着于镜心的丫鬟还乖巧的站在她身旁,“王妃,咱们快些回去吧。”
“回去?”于镜心轻笑着道,眼眸之中却闪着狡黠的光芒,“我能回到哪里去?那个贱人早晚要将景府占了,她才会罢休。”
丫鬟见此,探出头去同于镜心道:“奴婢听闻那心嫔娘娘已经回了于将军府。”
“心嫔娘娘也是她配的起的吗?”于镜心冷哼一声,“她不过是王爷府中的一个贱人罢了,用着我的身边,她骨子里也还是一个贱人。”
那丫鬟低下头,瑟缩了下。不敢再开口,只能怯生生的瞧着地面。
“说呀,还有什么都说出来。”于镜心冷声道,“难不成你也是那个贱人的人?”
那丫鬟忙的跪下下去,不顾地面的雪有多厚,“王妃,奴婢跟了你好些年了。奴婢怎么会是她的人呢,请娘娘明鉴。”
于镜心忽的轻笑一声,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这那丫鬟的头顶,“这我自然是明白了,你是本王妃最忠心的奴才。”
“奴婢还听闻,今日王爷去了一趟于将军府,许是因为这个才和心嫔娘娘撞上了。”那丫鬟小心翼翼的说道,唯恐自己说错了一句话,会被于镜心惩罚。
谁知于镜心却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因为这样,这流萤生的难道比我好看?”
那丫鬟连忙道:“自是没有王妃好看。”
于镜心眯了眯眼睛,瞧着那丫鬟,眼眸之中带着几分威胁,“倒是寻常人都说我同她长的像,你倒是如何看出她不若我好看的?”
“娘娘眉眼之中有一股气质,那心嫔娘娘却是没有。”丫鬟小心翼翼的道,不能瞧见于镜心的表情,心中更是忐忑万分。
谁知于镜心忽的笑了出来,随手便将手腕处的镯子掳了下来,直接扔到了那丫鬟面前,“你倒是会说话,赏你的了。”
“奴婢多谢王妃赏赐,多谢王妃赏赐。”
见着那丫鬟不住的磕头,于镜心的心中委实好受了许多。抬起头瞧了一眼那月光,甚是明亮。她倒是不客气,竟将那于将军府当成自己的地盘了。
倒也好,叫她有来无回。仅仅片刻于镜心心中便有了主意,瞧着那跪在地上的丫鬟道:“明日去于将军府里一趟,同爹爹说我寻他有事,小心些,莫要叫人看见了。”
“是。”
好容易回了屋,寂月景已然睡了过去。于镜心瞧着铜镜之中的自己,眉目生的精致,虽有几分孩子气,到底还是好看的。
恐是应了打小便生病的缘故,眉宇之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忧愁。任谁也抚之不去,于镜心抬起手来,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眉间。她深知自己最讨人怜爱的是什么,所以要好生利用。
轻轻一笑,转过身去瞧见那在床上已然睡熟了的寂月景,于镜心轻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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