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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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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这件事情她是清白的,他总不会冤了她去。
随后,流萤美眸之中却是精光闪过,略带疑惑的问道:“你可有法子,让那乐太医知晓那马儿的真正死因?”
“此事有些为难,但也不是不可。只是娘娘,您为何对那乐太医如此,另眼相看?!”岚烟着实是没有想通这一点,若是说娘娘与那令她极为讨厌的白衣老翁往来,那白衣老翁医术精湛,且与皇上关系甚好,娘娘如此作为,她实是可以理解。
可那乐太医……
“你可知晓那乐太医,为何沦落到如今这般的境地?!”流萤微微一笑,身为专业的杀手,那挖人底细,必是要连根挖起的,更甚者,就连你家中有多少个夜壶,都能了解得一清二楚。
“难不成不是因他无权无势,又不懂做人,方才沦落连药童都不如吗?”
“这只是表面原因,你可知,乐太医可是出身于那行医世家,虽没有家缠万贯,权势滔天。但在医术这一块,却是名动天下。”
“那缘何,奴婢却不曾听说过?!”岚烟闻言,很是惊讶。若是说乐太医的家族如此之大的名气,为何她却是丝毫不知?
“因为,那已经是前朝之事了。那时候乐家族长,也就是乐太医的曾祖父,前朝的国医,正因是被卷入了后宫争斗,一时不慎,落得了惨死的下场。年纪尚幼的乐太医那时正巧跟在他祖父身边学医。那日同他的祖父一起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便是留下了阴影。加之乐家因此招来了大祸,从此没落。”
“乐家虽然没落,但那世传的医术却也不容小觑的。乐太医原本是不愿入宫的,但他祖父临走之前,却是万般叮嘱于他,要重拾乐家荣耀与声名。”
“虽然不曾见识过乐太医的医术,但从前朝传记之上隐隐看到了乐家风光无比的身影,想来除却那起死人,肉白骨之事对他而言有些难度,其他的,只恐不在话下。至于现在的处境,还是来源于他初入宫时,无意惹恼了当时惊艳后宫尚是沁妃的端谨昭仪,被狠狠羞辱了一番。再者他也不愿去讨好上级,方才会沦落至此。”
“原是如此。”岚烟似恍然大悟那般轻点臻首,只是下一瞬更为疑惑。
“娘娘是如何知晓这般多的呢?!奴婢在这深宫数年,都不曾留意到乐太医这个人。就如娘娘先前所提,端谨昭仪羞辱他的事情奴婢也不曾听闻,大抵是因为端谨昭仪发难的次数太多,奴婢懒得一一记着。”
流萤脸上一紧,脑海极速的飞转,一时之间说的太过愉快,竟是忘记了这一回事,总不能说自己为了找个可靠的同盟,将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清清楚楚吧?
“唔,先前无意之间留意到了这个小太医,觉着他倔强的有趣,方才让人去将他的过往查了一查。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先前夜阑将民间坊闻说于我听的时候,下意识留了个心而已。”
“既然娘娘知晓乐太医极为厌恶后宫的嫔妃,那敢问娘娘要如何让他甘愿替您办事?”
“活在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没有弱点与破绽,诗书不是有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
流萤盈盈一笑,眸光自信而飞扬,虽然她不能许诺什么给乐太医,但她却是可以肯定,乐太医所想要的东西,她能给,也给得起。
“是,奴婢知晓。奴婢以往在太医院也认识了不少药童,想来可以设法引乐太医出来。若是要让乐太医亲自去查那马尸,恐怕这个还得让夜阑帮忙。”
“嗯,你们看着办吧。只是切莫打草惊蛇。现在还是不要让乐太医知晓,我们在打他的主意。不然,可就不好玩了。”
若是让猎物跑了,那可就真真是无趣了。
“是,奴婢遵命。”
“这医书今个儿是看不下去了。紫兰,先前让你整理的贴身衣物,你可整理好了?还没有的话,今日便将行李那些都先收拾好吧,不然明日可又要一阵忙乎了。”
“这么着急收拾行李,可是要往哪里去?!”
流萤的话方一落下,便即可响起了一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寂月凉?流萤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望着寂月凉的身影发起了愣。这个时候他怎么过来了呢?!
寂月凉见流萤像是不认识他了那般,傻愣在原地,不知是何反应,心中也是一阵无奈,又是好笑。
他这个精明聪慧,身手利落的杀手皇妃,为何每每见着了他,都宛若兔子那般,傻气呆愣?
“奴婢参见皇上。”紫兰见流萤呆住,赶紧轻扯了扯流萤的衣袖,随后立即福身行礼,只是那声量却是大了不少,似是在提醒着流萤回神。
见此,流萤立即晃过神来,心慌不已的垂首,行礼的动作还略显僵硬。
“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到来,一时失态,请皇上责罚。”
寂月凉抿唇一笑,下一瞬却是故意板起脸来,沉声道:“礼数不全,自是当罚……”
原本只是客套客套,假意请请罪。却不曾想寂月凉竟然是当了真,这一下,流萤再一次的傻了眼,情不自禁的抬首,与寂月凉那双漆黑深沉的眸子撞了个正着。
………………………………
第一百一十五章 是什么
“旻婕妤觉着,这该要如何罚才好?!”寂月凉十足自然的牵过流萤的手,方才板起来故作严肃的脸,此时却是被柔情所覆盖,一如春风那般。
紫兰本因了寂月凉先前那句,整颗心都被紧紧的提了起来,为着流萤担心,现下听闻此句,哪怕是再不知风情,也知晓皇上是故意在逗着娘娘。
“皇上想要怎么罚?”
只一瞬,流萤也反应过来,寂月凉并非当了真,要因这种小事而惩罚她,而是一如先前那般,逗弄她。
面对寂月凉,她本就没有那般自在,更何况现下紫兰等宫人也在,更是令她不由得脸上一红,连带出了几分羞意。
正待想让紫兰她们退下之时,却又无意间瞧见了先前因要提前收拾而拎了出来的衣物,虽不曾乱放,但却仍是显得有些凌乱与格格不入。
“紫兰,你先将那些行李收拾好,其他人便先退下吧。”流萤微微抿唇,遣退了一众宫人。
“离春猎尚有一日,你却如此这般着急,莫不是你觉着这春猎,烦闷无趣?”寂月凉微一挑眉,星眸流转,颇有几分意味不明,但却是始终带有几丝暖意。
“回皇上,臣妾身子不适,先前更是突发了马场意外之事,臣妾实在是惶恐不安。想着既然不便出门,行李放着也是放着,不若先行收拾,免得明日慌乱。”随着寂月凉落座在椅上,流萤略微思量,想着此处只余他与紫兰,紧绷的心神也缓缓松缓了一些。
“这般。”寂月凉闻言,眉梢上挑,而后似有赞同一般轻颔首,“如若无事,确实不要随意走动。”
流萤加入宫中数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若说流萤对寂月景的心还一如往常,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信的。而苏起所言,寂月景与她有所牵扯,想必也是寂月景厚颜无耻纠缠于她。这般想来,流萤少些出门,也是好的。
可流萤却是不知寂月景纠缠自己的事情被寂月凉给知道了,乍然听闻寂月凉让她不要随意走动,心中便有了一股难言的感受。
再三犹豫,流萤还是轻声问了出来,“臣妾有一事不明,斗胆求皇上解惑。”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
“那日马场突生意外,惊险之余众人也猜测纷纷,不知此事,皇上如何看待,是否也有疑心臣妾,存了加害梅妃之心?”
寂月凉闻言,不由得心下一叹,方才怕是令流萤误会了,让她不要随意走动,原是要避着那不知好歹的寂月景,全然不是因为怀疑她……
虽说流萤此问,有妄自猜度圣意的嫌疑,可哪有怎样,他却是愿意流萤直接问他,也好过让流萤自己憋在心中,暗自猜想,令他们徒生隔阂。
“那日在皇后帐篷之中,朕的态度难不成还不够明显吗?”
流萤微微抿唇,美眸流转,有所疑惑,也有所不甘。
“臣妾以为,那是因了梅妃娘娘之故。若是梅妃娘娘不曾替臣妾说话,敢问皇上,您是否愿意相信臣妾?”
寂月凉不由得轻叹出声,“傻瓜,你就这般不相信朕吗?”
流萤脸上一红,可是眸光之中的疑惑却仍是执着不散,“臣妾没有不相信皇上,只是,臣妾的马惊着了梅妃娘娘,这却是事实。”
“可你不也是因此受伤了吗?此事朕还未与你将账算上一算,你倒好,如此急切。”
一直柔和的眉眼此时不禁勾勒出了几丝不悦,寂月凉眸子微眯,“受了伤却还要强撑着不让朕知道,你可知道强行用内力控马,真气逆转,若是一个不慎,处理不当,你便会经脉俱断,武功尽失,宛若废人。这般,你可甘心?”
“臣妾……”说到这,流萤也不由得觉着有些难过与后怕,可当时梅妃晕倒在他怀中,他又怎么可能顾及到自己?况且,她一贯不喜欢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示出来,更何况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会让她不安,一旦杀手示弱,那杀机便会来临。
“这次幸而你无事,否则……看朕怎么收拾你。”寂月凉说到这里,也颇觉无奈。但又不愿就此放过流萤,终归是顾及到紫兰在此,寂月凉不好做些什么,只得轻抬手,扣指在流萤那光洁的额头上敲了一记。
而后却是眸光幽幽的看向紫兰那边,怎的这小丫头今日动作这般慢吞吞。
这一眼,却是让寂月凉发现了紫兰那不同寻常却如对待什么珍品那般小心翼翼的动作,那神情,似是只要给紫兰一个神台,她便能将手中之物捧上去,从此供奉起来。
寂月凉不由得将眸光放在了紫兰手上捧着的物件上,猛地眼前一亮。
紫兰手上拎着的却是一片雪白的衣料,虽然并不完全,但仍是隐隐约约的能看出是衣服的形状。
流萤顺着寂月凉的眸光看去,立即便看到了紫兰此时拿着的东西,心中便是一慌,急忙出声:“紫兰,你将手上的东西收拾好,便下去吧。”
流萤如此紧张,更是令寂月凉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开了口:“紫兰,你将手上的东西拿来给朕瞧瞧。”
流萤顿时脸上一红,慌张道:“皇上,那种粗鄙之物还是不要呈上来,污了您的眼。”
见着流萤这般诋毁自己的心血,紫兰却是不依了,神色略带不平,轻声道:“娘娘您怎么这般妄自菲薄呢?这可是您一针一线亲手缝制出来的,怎会是粗鄙之物呢?”
方才那话要是放在了别宫,别的不说,只一条非议主子便能被拖下去,带往那司侦局受刑。
而在这,流萤一贯纵容宽和,待紫兰更如自己的妹妹那般。而寂月凉也知晓流萤看重紫兰,况且紫兰那话,在他听来,也是十分入耳的。
虽寂月凉不曾说些什么,但流萤也知晓紫兰那番话不妥,不由得肃正了面容,低声喝道:“莫要胡闹。”
“嗯,将手上的东西拿与朕瞧瞧,然后你就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了。”寂月凉唇角噙笑。
随着紫兰越走越近,手上的东西也赫然明朗,令得寂月凉眸中笑意不由得因而加深。
那雪白的衣料虽只有一半,且手艺颇为生疏,但却不难看出,流萤那所亲手缝制的,便是他的寝衣。
上次他不过随口一说,却不曾想流萤竟然会放在心上。心下更是一片动容。
“这可是做与朕的?”虽然心下是这般肯定,但还是忍不住,要问出来得流萤亲口肯定。
流萤看着寂月凉手上的自己费尽了心思,却仍是缝制不好的东西,脸色的羞意与愧意更深,诺诺道:“臣妾女红,实在难以入目。”
虽然没有正面承认,但那话里行间无一不是默认。寂月凉望向流萤眸光更是一片柔情,眼眸深深。
“可你这片心意,却是入了朕的心。”寂月凉下意识的摩挲这那片衣料,心中的感动不断在蔓延。
“嗯?这是什么?”下一瞬,寂月凉却是摸到一出稍稍凸出的东西,垂首一看,原是上面绣了物件。
流萤见状,面上红霞更甚,耳根子再度红透成血滴。“这……这……”扭捏了半刻,仍是吐露不出一个字。
“流萤不说,那便让朕来猜猜?”寂月凉本来有打趣的眸光此时却是变得认真了起来,细细的看着那长长宽宽,略略弯绕的形状。
依着流萤的性情与作风,理应不会绣那些花啊,蝴蝶之类的矫情之物,这般一猜想,寂月凉下意识的便脱口而出,“流萤这绣的,莫不是虫吧?”
随后想了想,绣给自己的应当不会这么小气,“不是不是,难不成是蛇?”
流萤那满是红霞的脸此时都热得发烫了起来,若是寂月凉细细观察,许还能瞧见那通红的脸颊之下,那僵硬难看的神色。
寂月凉抬眸,见流萤这般模样,便知晓自己又猜错了。再度凝眉去猜,下一刻,却是颇为愕然,连眸光之中都盛满了不可思议。
“这……这不会是龙吧?”
见寂月凉越说越离谱,还有那讶然的模样,不由得刺痛了流萤的眼,更是打击到了流萤那在女红上面本就脆弱的自尊。
流萤下意识的将手扭捏在一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中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委屈,看向那片雪白衣料,更是恼恨的想要将它撕毁。
又羞又恼的情绪终于是占据了流萤的心神与理智,竟让她大着胆子,一把将那衣料从寂月凉手上夺过。
樱唇轻启,尤为不甘:“皇上对于臣妾的女红实在寄予过高的期望了,臣妾无能,只得绣这一朵似虫似蛇却半分不似龙的祥云。”
“哈哈。”寂月凉闻言,竟是一时激动,笑了出声。看向流萤那模样,心中喜意更甚。“原是祥云。”
见寂月凉竟然还在笑她,流萤更是羞愤,干脆直接转过身去,背对寂月凉,不愿再看他那拿她打趣的神情,心中委屈更甚。
寂月凉见此,也知晓流萤恼了他,立时也停住了笑意,手握成拳,捂住尤带有笑意的唇角。
想来这是流萤第一次做女红,能绣成这般,应是费了极大的心神,很是不错了。
“无论是什么都好,朕很欢喜,也很喜欢。”
………………………………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识情趣
“可皇上方才那话,分明便是嫌弃。”流萤心中委屈,竟也如一般女子那般,开始了无理取闹。
寂月凉见流萤如此,一时觉着新鲜无比,他的流萤,也会这般,那是不是说,他在她心中的分量,愈加的重了呢?
“朕可没有,流萤莫要冤枉了好人。”
流萤这下却是不说话了,寂月凉笑意更甚,见流萤负气背对着自己,寂月凉宠溺看了看她那曼妙的背影。
好吧,山不就我,那便我去就山。
寂月凉起身走去,骨节分明的手穿过流萤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
“方才朕还没有罚你,账也没有算清,怎流萤就先恼起朕来了呢?”寂月凉似感叹,但更多的却是宠溺的语气。
流萤心中一凝,知晓自己这般过于胆大,怕是被寂月凉宠溺得有些过火,竟也敢甩脸色给一国之君看。
可是虽然心中知晓这样做不对,但话到了喉咙间,却是被一团气堵着,无论如何都吐露不出来。
寂月凉见流萤仍是不语,下意识的便微俯身,薄唇渐渐靠近流萤那小巧白嫩的耳垂,下一瞬却是双唇微启,轻咬了一口。
一股电流顷刻之间在流萤全身穿梭而过,浑身上下的毛孔像是活了一般的张开,一丝一毫的感受着寂月凉的气息,令得流萤再度产生了怪异的悸动。
“你这般可人,朕又怎么舍得罚你。只是你可莫要再生气了,若是你生气,朕的寝衣可要怎么办?”见流萤脸色松动,寂月凉加了把劲,继续在流萤耳边,吐气如兰。
混杂着龙涎香的清香萦绕在流萤周围,一时暧昧的情愫将二人包围,气温渐渐升温。
流萤见寂月凉肯耐着性子哄自己,心中也随即一软,绛唇微动,声若蚊呐。
“若是皇上不嫌弃,臣妾自当尽力。”
但寂月凉却是将此话听得一清二楚,唇边笑意加深,“只要是流萤亲手为朕做的,无论是什么,朕都会爱若至宝。”
随后便是轻捏流萤下巴,将流萤那仍旧通红的面容转向自己,下一刻便是情动不已的俯身而下,将微凉的薄唇印上那令他想念无比的樱唇。
正待寂月凉想要将这缠绵的一吻加深,门外却响起了一把声音,硬生生的打断了两人的恩爱。
“皇上,臣有事禀告。”
令流萤意外的是,门外竟不是寂月凉身边的总管承翼的声音,而是那苏然的声音。
寂月凉第一次觉着苏然的声音竟是这般的难听,心中暗骂苏然不识情趣,按压不住心中的烦躁,额角的青筋跳的十分欢快。
见寂月凉不肯松开自己,流萤脸上羞意更甚,外面还有人等着寂月凉,可他却与自己这般,实是丢人。
下意识的推了寂月凉一把,示意他松开自己。
寂月凉十足的恼怒,但又十为不甘与不舍,最后犹是在流萤唇间碾转了一番,才恨恨然的松开了那温香暖玉。
略略整理了仪容,寂月凉方才冷着脸,扬声道:“进来吧。”
苏然得寂月凉吩咐,便立时推门而进,但方一踏进,却感觉到了气温骤然下降,悄悄然的抬眸,竟发现了自家皇上脸色难看的很。
心中不由得猜测,莫不是方才在帐篷之中,这旻婕妤不知死活的惹恼了皇上?
“什么事,说!”就连声音都冷了几分,苏然不由得同情的看了流萤一眼,这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皇上这般气恼?
但自己要禀告的事情,还是不适宜在流萤面前说道的。苏然稍稍思量,便选择了俯身细声禀告寂月凉。
听完苏然的禀告,渐渐森冷的气温终于是有所回温了一些,但苏然却仍是感觉到了一股子暴戾之气。
寂月凉眸光幽幽的从苏然脸上轻刮而过,心中却是在思量着最近有没有什么难办的差事要交于他去完成的。
但眼前的事情还是先要尽早办成,毕竟,后日便要启程回宫了。
“你外面等候。”
苏然不由得再次向流萤递上一个同情的眸光,看来皇上这回是气恼得很了。
见苏然走出,此时又只剩下了寂月凉与流萤,而流萤望向寂月凉那黑了的脸,却是不由得勾唇一笑。
“皇上有事要忙,臣妾便不耽误皇上了,恭送皇上。”流萤盈盈一拜,眸光尽是打趣。
寂月凉却是将流萤一把拉扯入自己怀中,似是带有惩罚意味的用力的再次吻上了流萤那娇艳欲滴的朱唇。
不过却也是几下,寂月凉便放开了流萤。
“哼,这次的账留着下一次,朕与你一并算。你还是赶紧将朕的寝衣赶制出来,朕已经等不及了。”
“算账?臣妾却是不知,皇上日理万机,事务繁忙,有何账要与臣妾算呢?”流萤起了坏心眼,接着打趣。
寂月凉却是眸色一暗,狭长的桃花眼中泛着点点星光,勾人心魂,竟也有勾有几分危险。
“若是流萤不知,那下回,朕在龙床之上告诉你。”
流萤方才褪下的红潮,再度回升。美眸流转,略带嗔怪的瞧了寂月凉一眼,嘴上诺诺道:“苏起侍卫还在外头等候着皇上呢。皇上快去吧,若是耽搁了,数不定又要将这笔账怪在臣妾头上呢。”
寂月凉不由得一笑,眼眸**更是露骨,“这笔账,还真是要算在你头上,谁让朕的流萤,太过于诱人。”
见寂月凉此时还不忘口无遮拦,尽说那些荤话,流萤便是一把推开了寂月凉,福身行礼。
“臣妾恭送皇上。”
寂月凉见此,也知晓时间不能继续耽搁下去了,便也只好宠溺的捏了捏流萤那精致的鼻尖。
“罢了,待朕忙完再来找你。记得,朕的寝衣。”
说完,寂月凉便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夜阑!”随着寂月凉的圣驾离去,流萤却是将脸上的神情一收,朝外扬声喊道。
“娘娘,奴婢在。”
夜阑很快就循声而至,恭敬出现在流萤面前。
“你去探听探听,皇上的圣驾去了何处,还有苏起因了何事找皇上。”流萤下意识的蹙眉,敏锐的嗅到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
一般在后宫,在寂月凉身边伺候着的都是承翼。哪怕是亲卫,苏起也是有不方便与需要避讳的地方。
可是这回却是由了苏起来寻寂月凉,联想到先前岚烟禀告的事情,在马尸处理一事上有着苏起的影子。
那就是说,苏起方才找寂月凉,十之**是跟马场之事有关。
“是,奴婢遵旨。”夜阑虽然讶异于流萤这回主动询问关心寂月凉的事情,但她却也是乐见其成的。
总不能,每一回都只是皇上关心娘娘,而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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