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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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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讲了这么长时间,他已经有些口干舌燥了,“今日逛了这么久,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明日我们启程回宫。”
“嗯。”流萤懒洋洋地又要坐下,感觉最重要的事情他还没有讲,但是看着已经昏暗的天色,还是没有再提起。
“我还要出处理点公务,今晚就不去你房里了。”似乎知晓她昨夜等他了,寂月凉出门之前还特意回头提醒她,脸上的微笑在流萤看来十分之神秘莫测。
联想到自己昨夜的举动,登时被他的一句话弄了个大红脸,立马随手抓起一块糕点朝着他扔过去,结果被寂月凉一把就抓住了。
“想给我填填肚子,也不用如此暴力啊。”寂月凉看着她又恼羞成怒了,也不在意,将手里已经碎了的糕点优雅的塞进嘴里,又道:“味道不错。”
“哼!”流萤撅起嘴,越发觉得这寂月凉油嘴滑舌了,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流萤回想起他刚才的神色,突然发觉他的故事已经讲到了那段最惊心动魄的时候。
先皇不喜王家皇后,更加不会喜欢一个身上流着一半王家血液的孩子,他是半个傀儡皇帝,那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孩子就是以后王朝阳掌控朝政的最好借口!
他,在将皇后毫不留情地押送大理寺审判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怎么对待这个孩子?
流萤觉得心瞬间凉了半截,她抬头看着窗外已经彻底漆黑的夜色,朝着寂月凉起来的方向看了半晌,最终还是叹口气收回了目光去休息了。
无论如何,他现在已经挺过来了不是吗?无论以前有多么艰难,他已经不是往日弱小的寂月凉了。
他既然选择不说,那她尊重他的选择,也理解他的决定。
每一个有些伤痛过往的人,要么是真的已经不在意了,要么就是他还在用着过往激励自己积蓄力量,直到有一天,他能强大到不去在意。
回宫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流萤站在宅子地门口看着住了几日已经生出感情的宅子,心里正感叹着悠闲日子过得太快,寂月凉就拉着她进了马车。
“怎么?舍不得?”寂月凉瞅见她恋恋不舍的目光,打趣道。
“嗯。”最后看了一眼那颇有些熟悉的朱红色大门,流萤转头合上帘子,安静地坐在寂月凉的身旁一言不发。
几日的悠闲生活之后,突然启程回宫,这让她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
苏然驱车缓缓驶离宅子,朱红色的大门也逐渐消失在流萤的视线里,眸光痴痴地注视着已经看不到影子的宅子,流萤突然鬼使神差地问:“我们还回来这里吗?”
还会再有如此平静安逸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日子吗?还会再见到依赖她的阿绫吗?
虽然在同一片蓝天之下,但是宫里宫外,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会的。”寂月凉轻柔地将她的手圈在自己的掌心,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眸子,坚定道:“还会来的。”
寂月凉心里不忍,他本来是不愿意让流萤卷入他的事情的,可是人已经在局中,如何能脱离?
他们就像是被河流裹挟着游动的鱼,除了跟着河流的方向一直前进之外,别无他法。
“萤儿,昨天的故事还没讲完?还想听吗?”寂月凉沉默半晌,看着流萤亮晶晶地眼睛,心里一紧,还是将藏了一夜的话问出了口。
“想听。”流萤一看寂月凉的眼神就明白了,他在试探她的心,试探她到底愿不愿意在这险恶的宫中劈波斩浪。
如果她说句“不想听”了,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吧?他的心里也是矛盾的吧?即盼望着她能陪同他携手同行,又盼望她生活无忧无虑。
可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从重生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她这一辈子不会过得平静。
“萤儿,你真的确定吗?”寂月凉还是不放心,他在问流萤的同时,也是在质问自己,他真的愿意让流萤去面对那些吗?
黑暗丑陋的事实,恶劣残酷的手段,虽知道她身为杀手见过的东西远远比他所担心的还要过分,可是他忍不住担心,他的流萤,应该值得世界上最好的!
“我确定!”寂月凉露出的惶惶不安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流萤的眼睛,她靠近寂月凉,用力环住他劲瘦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不用担心我,我不要紧的。”
“好,我讲给你。”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寂月凉也搂住流萤,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将流萤搂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寂月凉今日给她讲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从一个无人问津,无依无靠的皇子,成长为如今的寂月凉的过程。
景妃入宫,成为了寂扬乾强有力的后盾,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出谋划策方面的,她的眼光和统筹局势的手段就是魏尤征都不禁叹服。
那段时间,皇后也从大理寺被放出来了,在宫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个人每一次碰面,景妃都毫无疑问地处于下风。
皇后仗着自己是中宫之主,而且后宫之中几乎全部都是她的人,所以暗中使绊子给景妃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
寂扬乾见不得爱妃受苦,偏生若水还是和以德报怨的,总以为自己的退让能让已经丧心病狂的皇后能消消气。
所以寂扬乾几次表达出要惩罚皇后之际,景妃都劝诫她:“不必如此大惊小怪,我会处理好的。”
对景妃异常信任的寂扬乾这一次也相信她了,就是这样的相信,让再一次看到她身上伤口的寂扬乾彻底的暴怒了。
而这一次,被推出来的,是寂月凉。
皇后以为,寂扬乾就算对她再无情,也不会太过责难他的孩子的,毕竟寂月凉的身上,也流着他的血液。
然而,在寂扬乾的眼里,凡是同王家有一星半点关系的,都是他憎恶的,而流着寂家血液的寂月凉,则是他屈居人下无能为力的产物,比王家的人还要让他厌恶。
他,恨不得这个孩子马上消失在世界上!
最后,整件事以十二岁的寂月凉被打个二十大板,禁足半年的惩罚告终。
寂月凉从始至终什么也没做,不过是应了他母后的要求,去看看御花园给这位父皇的新宠,顺便气一气她。
寂月凉也去了,可是就在他踏进亭子里的一瞬间,那位他还没有见过面的景妃突然从数尺高的露台上摔了下来。
寂月凉目睹了她坠下的整个过程,从刚开始的游刃有余,到中途的慌乱,直到最后满地的鲜血。
寂月凉养病的期间猜测,她刚落下的时候大概是不担心的,因为她的武功并不低,但是中途,她突然发现自己无法运力了――她的内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于是,数尺的高度,不仅仅要了她腹中还未被发现的胎儿的性命,还差点要了她的命。
皇后大概也明白自己闯了多大的祸,手足无措之际不知哪个婢女给她出了主意:让太子定罪,皇上不会对太子太狠的!
确实,寂扬乾最后还是没有直接要了他的命,他只不过是先打了他二十大板,将他丢在自己的寝宫里,不准任何人探望,更不准任何人为他治疗。
他知道,他想要从王朝阳的手中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他就不能对这个有些王家血脉的孩子太过分,之前不能让他的死亡同自己有直接的联系。
将他丢在寝宫,等到他死了之后说一句:他没有料到这孩子的身体如此娇弱,他离开了,朕的心也很痛!
呵!多棒的说辞!
也许是命不该绝,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他寂月凉还是顽强地活下来了!
景妃自那次小产之后身体大不如从前,浑身的功力像是烟消雾散般消失得干干净净,一点预兆都没有。
而在她出事的第二天,怀叔就被寂扬乾接进了宫里,因为寂扬乾信不过宫里的太医。
这件事的结局,以景妃最终成为一个普通的没有一点功力的普通人而逐渐平寂下来,怀叔也以景妃的身体只能由他来照料为由,在宫里住了下来。
“皇上?那你的身体现在?”流萤揪着心问他,练武之人都知道,小时候的伤处理不好是会留下很严重的问题的。
这些问题很可能会跟随一个人的一生,十二岁就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而且还没有好好地照料,他的身体也不知道是怎样的。
“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我的身体确实没有出任何的问题,而且按照那伤的严重程度,好的未免也太快了些。”
………………………………
第一百七十章 另一场战斗
“会不会是先皇,或者太后偷偷去给你擦药了?”流萤皱眉想着,如果真的有人去照顾他了,那也应该是这两个人吧?
“不会的。”寂月凉突然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道,眼神也晦暗不明地盯着其他的地方,在流萤看过来的时候故意转头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神。
流萤不明所以地追着他的眼神,将他的充满着恨意的眼神收归眼底,伴随着心里的震惊一点点炸裂开。
“所有人都有可能,只有他们不会。”寂月凉见躲不过去,索性坦荡地面对流萤的观察,在发现流萤脸上露出让他受伤的神色之前,将她搂进怀里。
从震惊中恢复之后,流萤趴在寂月凉的怀里,感觉着他身上传来的不安的感觉,忙伸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
“没事了。”她嘴笨,就算心里有再多的心疼,也学不会用语言表达。
“萤儿,答应我,一直陪着我好不好?”寂月凉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悲凉和害怕,许是想起了让他悲伤的往事,所以才一副孩子般想要依赖人的模样。
流萤依旧静静地陪着他,有节奏地拍打着他的背部,用行动告诉他,她在,至少现在,她不会离开他。
寂月凉在流萤的肩头趴了许久,直到流萤的肩膀都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他才慢悠悠的直起了身子,伸手捧住她的脸,又一次不确定地问道:“你会在我的身边对吧?”
“会!”流萤拿出了哄阿绫的耐心,也伸出柔夷揉了揉他的脸,还掐住他脸颊上的肉拽了拽。
寂月凉这才表现得放心下来,握住流萤在他脸上捣乱的手塞进自己的掌心里继续道:“景妃在那之后两年又一次怀上孩子,而且不负先皇所望是个男孩,所以他迫不及待在九个月之后就要颁布圣旨立他为太子。”
和王家前前后后斗了整整四年,这一次他的行为彻底的惹怒了王朝阳,让王朝阳不惜一切代价要灭掉景妃和他的孩子。
幸好在关键时刻,于锦蓝突然说他不愿同王朝阳同流合污了,否则,王朝阳一旦有了兵权的支持,他一定会逼宫造反的。
“那日你同先皇在辰乾宫到底说了什么?”流萤犹记得他说过的,因为彻夜的秘密谈话,他被当今太后狠狠地打了而且还做出了他一生中为数不多让他后悔的事。
“我跟他坦白了。”寂月凉神色淡淡,专注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流萤的脸上,“我跟他说,我恨不得他去死,恨不得寂家的江山不复存在。”
流萤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究竟是多大的仇恨,能让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语!
而同时她又觉得心脏紧得发疼,寂月凉有多狠他的生身父母,那他们对他就有多残忍。
“他找我就是为了拉拢我,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女人和他的儿子,让我同王家反目成仇,不过幸好,比起他,我更加厌恶王家,他的选择是对的。”寂月凉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凉薄的笑意,目光悠然,话语里确实止不住地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
流萤突然觉得有点冷,想他十五岁也不过是六年之前的事情,如果那时的王家那么猖狂,那现在寂月凉已经做的很好了。
“不过后来。”寂月凉的声音又低沉下去,我没有实现我的承诺,保护她们母子平安,“那孩子因我而死,被关入天牢等待提审的女子,在听闻自己孩子的死讯之后,在牢里自杀身亡。”
“这不怪你的!你不要自责好不好?”这两个人的死就像一块巨石一般压在他的心头整整六年!流萤舍不得他如此难过,便以额头相抵,眼神直直地注视着他的,提高声音道。
寂月凉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眸子,从悲伤到平和的面容在流萤的眼底越来越深刻。
流萤伸手绕过他的后颈,握住他的脖子轻轻推动,而她则微微侧首与他交颈相拥。
“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必要为了别人错误而自责至此。”
虽然那对惨死的母子命运悲惨,可是既然选择踏入皇宫,既然选择进入权力纷争的中心,就应该预料到这样的结局。
毕竟每一个在皇宫中生活的人,没有一个人的命运是风平浪静的。
“萤儿,你怕吗?”两个人静静地相拥半晌,寂月凉突然哑着声音询问。
“怕什么?”流萤不明所以,她需要怕什么吗?
“如果之后我们有了孩子,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保护他,也没有办法保护你。”
“那你呢?你会让我遇到这种危险的情况吗?”
流萤的话语刚落,寂月凉就猛的抬头,坚定地看着流萤道:“当然不会!”
“那不就行了!”流萤一把拍在他的额头上,略带不满地抱怨:“不严重这么瞻前顾后的,我虽然武功可能比不上景妃,但是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她强啊!”
所以,不要把我想象成笼子里的金丝雀,她是流萤,是遨游于高空的流萤啊!
“是吗?”寂月凉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如果有一天,是他亲自逼她走呢?她会不会头也不回地,毫不留恋地离开,“那如果有一天,伤害你,逼你的人是我呢?”
寂月凉突然想知道她的答案,是不是如她这个人一般洒脱?
“大概会毫不留恋地离开吧。”流萤盯着他看了一眼,看到他坚定地想知道答案的神情,便敛了脸上的安慰笑意,严肃地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流萤绷着脸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一种警告的意味,沉下来的脸色还是很让人害怕的,但是在寂月凉的眼里,却别有一番正经的可爱。
“萤儿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他的流萤这么勇敢,可是他总是怕她受委屈,怕她在宫里受那些女人的排挤,怕她同那景妃一般受到欺负还不懂得反抗。
“寂月凉。”流萤突然喊了他的名字,脸上的神情比起刚才的严肃又多了一丝的坚毅,“你不相信我,我也会开始不相信你的。”
“我没有不相信你。”寂月凉无奈,为什么他过分的保护欲会被理解成这个样子?
“可是在我看来,那就是不信任。”流萤还是坚持她自己的说法,她不是愿意在家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子,她不愿意被人保护,不愿让人看低。
她能理解寂月凉的心情,但是她不赞同,更不会任由他自作主张。
“好吧,我道歉。”流萤好强,自尊心比普通人都强一点,想到这里,寂月凉也释然,也明白了自己前段时间的做法很可能已经在打着保护她的幌子进行着伤害她的行为。
“那以后还瞒我吗?”流萤微微撅起朱唇,星眸微眯,漆黑浓密如蝶翼的睫毛将眸子中的光尽数遮住,显得狡黠又可爱。
“不瞒了。”寂月凉老老实实地点头,握住她在他脸上作乱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诚恳悔过。
“暂且信你。”流萤安静下来,突然觉得不那么高兴了,就算是他们之间的心结解除,她还是高兴不起来。
寂月凉察觉到她突然低落的情绪,更加用力的搂她进怀里,掌心反转和她十指相扣。
掌心相对,温热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流萤的全身,她视线定定的落在相扣的手上,没有着落的心突然有了归属。
即使未来未知,但是她一向不怕挑战,而且有一个人陪她,这一路,大概也不会很辛苦。
回宫的路程很短,流萤还没觉得过多久,车外就传来了苏然的声音。
“皇上,旻婕妤,我们到了。”寂月凉掀起了车帘,看着金灿灿的琉璃瓦在太阳底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微微眯眼之后深吸一口气,拉着流萤的手下了车。
“那我先回去吧。”流萤心里有些压抑,但是仍旧微微笑着松开了寂月凉的手,朝着来时的宫墙底下走去。
“要送你吗?”寂月凉突然想到那天出来之时,她假装自己不会轻功,让苏然将她带出来的事情。
“不用了!”流萤脸一红,愤愤地瞪他一眼,转身便跃上宫墙,回头远远地看了寂月凉一眼,身影就消失在了宫墙之上。
“皇上?我们也回去吧?”苏然小心翼翼地凑近寂月凉,出声问道。
如果他记忆没出错的话,他的那顿罚已经是抵消了的?寂月凉不会忘记了吧?
“嗯。”估摸着流萤已经回到了景逸宫,寂月凉这才转过身来,若有所思地看着面色不安的苏然,悠悠说道:“我怎么记得你好像回宫之后还需要去刑堂领罚来着?”
“皇上许是记错了。”苏然冷汗流了一身,心里哀怨地想着:“果然不能相信自家主子的鬼话!”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满意地看着苏然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地上,寂月凉这才悠悠地转身上轿,等着苏然重新启程进宫。
眼神的余光瞅着寂月凉藏青色的衣角闪过,苏然抿嘴站直身子,露出一个坚强的笑意之后回头看向轿子,认命地向前走去。
寂月凉放下轿子的帘子之后神色又迅速冷静下来,他视线一直落在宫里最高的那处宫殿,内心平静到一点想法都没有。
六年来,他一直生活在水来土掩的生活中,今日第一次变得从容了点。
………………………………
第一百七十一章 早朝
踏入辰乾宫之后,寂月凉顾不得休息,马不停蹄地朝着正殿去。
已经消失了两天的魏无徉已经回来了,风尘仆仆的样子,明显就是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去休整。
“江南之事迫在眉睫,辛苦你了。”寂月凉还没有完全踏入殿中,看见现在大殿中央的魏无徉便朗声道。
“这是臣分内之事。”魏无徉朝着寂月凉行礼,被大步跨过来的寂月凉一手扶了起来,然后按着他在一旁的紫檀雕花木椅上坐下。
承翼连忙去给他端了茶来,让他润润嗓子,休息一番。
“苏然!”寂月凉朝着殿外喊到,苏然一听见他的声音,忙不迭地将他手头的事情丢在,径直朝着殿内奔去。
“属下在!”
“刘阜阳那边怎么样?”苏然在刘阜阳和寂月景夜会之后又跟踪了他两次,可是每一次刘阜阳要不是去青楼就是去赌坊,让苏然十分纳闷这样的人是如何当上并州的郡守的。
“自上次和景王会面结束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再见景王或者其他人了。”
就算之后苏然之后没有再跟着刘阜阳,他以防万一还是派了其他人跟着他,而到今日也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
“吴岩也已经出发了吧?”从那时他们的密谈结束之后,吴岩就已经分批将隐藏在京城西山的将士们一批一批送出京城前往江南。
毕竟几千人的大规模移动,想要不被人发现而离开京城,委实在困难了,这才想出了分批走的办法。
“是,吴岩昨日传书来,说已经成功转移四成的将士,再过半月怎么也该到了。”苏然一板一眼地禀告道,将吴岩飞鸽传书来的信从袖口找出来递给寂月凉。
寂月凉随意看了一眼,然后就递给了魏无徉,而自己则在龙案之前撩起衣袍坐下,思虑片刻道:“以后你就和吴岩直接用信件沟通吧,不用经过我这里了。”
“……是,皇上!”魏无徉又一瞬间的愣怔,随即便被他对自己的信任而感动,都说一个明君最无往不利的武器便是知人善用,他不知道寂月凉知人善用的本领如何,但是他能感觉得到他的真诚。
不像是某些皇帝,说些信任你,可是背后却想尽了办法调查你考验你。
“行了,将那姑娘送走也委屈你了,回去休息吧,我给你和吴岩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你们还处理不好,那就不用回来了。”
说白了,这也是对他和吴岩的一个考验,考验他们的协作能力。
“如果文举和武举之前你们无法解决江南的事情,就不用回来了。”
寂月凉一番话出口,魏无徉先是一愣怔,随即又轻松地笑起来,起身朝着寂月凉作揖,道:“臣定将不负皇命!”
“行了,去吧。”看着魏无徉脸上阴云和疲惫散尽,寂月凉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低头去看堆积成山的奏折。
“臣告退!”魏无徉刚准备踏出殿门,就听闻身后寂月凉告诫的声音:“你同吴岩一定要好好相处,有什么冲突先别生气,那人脾气冲,你多担待。”
“皇上难不成忘记了,我的脾气也不是很好的。”吴岩那个粗人天生和他八字不合,寂月凉这么一说,他倒又开始头疼了。
经过魏无徉这么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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