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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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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什么事了?”于锦蓝看着自己毫发无伤的女儿,无奈地叹口气,在窗子前的木桌旁坐下,端起已经凉透了的茶喝了一口。
“父亲!寂月景这个没良心的!他居然打我!”于静心给于锦蓝指了指自己脸上仍然明显的手掌印,眼眶里的泪又止不住地流出来了。
于锦蓝这才注意到他的宝贝女儿脸上的伤,当即冷了脸色问道:“他为何打你?”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可能稍微任性娇纵了点,可是什么事情能让寂月景下这么大的狠手呢?
“我不过惩罚了他的一个侍妾,他二话不说就动手!父亲,从小到大,您都不舍得打我的,您一定要给我讨个公道,狠狠骂他一骂!”
于静心今日不过是想让自己的父亲敲打敲打寂月景,让他知道她可是有将军府做后台额的。不是能任由他打的人。
“我早就劝过你,景王不是良人,可是你拼死拼活地想要嫁给他,甚至不惜舍弃自己的身份,今日的日子也是你当初自己选择的。”
恨铁不成钢的于锦蓝一拍桌子,瞪着眼睛训斥于静心,想让她长个记性。
身为景王府的当家主母,她需要独当一面,可是如今她的样子,怕是还差的远呢。
“爹爹!你也凶我!”本以为能得到柔声细语的安慰,可是得到的却又是另一番责骂“是不是因为我不是将军府的人了,所以你们才如此对我?”
“唉!”孺子不可教也!
一瞬间,于锦蓝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于俊心不让他省心总给他闯祸,疼爱的女儿也越来越不懂事!
他迟早会比他们先走,以后定然不能一辈子护着他们,他可以用兵权来换于俊心的性命,可是兵权能分成多少?
南祁等地的兵权已经被寂月凉收走,他也只剩下了离国边境和西疆的部分兵权,这又能换多少时间的平安呢!
“爹爹?”头一次在于锦蓝的脸上看到如此沉痛的表情,纵然是总爱无理取闹的于静心也明白自己可能是太过分了,连忙又软了语气撒娇。
“静心,你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景王妃,已经不是没有出阁的孩子了。”于锦蓝语重心长地说道,端起冷茶又放下,将目光转向站在地上的于静心。
“女儿知道。”这样的事实她当然明白,所以才要维护自己的正妃地位啊!
“你为什么就没一点想了你的母亲呢?”知女莫若父,于静心的表情已经将她内心的想法反应出来了。
于锦蓝看她半晌,最后还是沉痛地摇摇头。
“母亲如何?”王兰心是个病秧子,从她出生之后就没有好好照顾过她一天,所以她从小就是奶娘带大的。
“罢了,不说了。”于锦蓝的眸中闪现过痛苦的神色,像是洪水一般蔓延上来,将他的思绪都拉入了黑色的深渊。
“总之,身为当家主母,无论如何,扶持自己的夫君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让别的无关紧要的事情扰乱了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于锦蓝最后交代到,随即起身就要离开,临走又回头看向她道:“最近局势对我们很不利,能不要派人来找我就别来,免得给别人留下话柄。”
“女儿知道。”于静心目送着于锦蓝离开,伸手抓起桌子上的茶杯便朝着地面上砸去,屋子里侍候的丫鬟惊恐的跪在地面上,尽管膝盖底下就是破碎的茶杯碎片,尽管跪上去会钻心的疼。
她们不过想要活下去,而不是像那日的那个要换丫鬟一般,在王爷去了江南之后,就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
第一百七十三章 计划
“皇上,景王此去江南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苏然知道寂月景直奔江南之后还是有些担心,还是没憋住自己问题。
寂月凉端起桌子上得到茶杯,将一旁寂月景派人松来的折子扔在一旁,丝毫不以为意:“无妨,他既然亲自前去,就说明他对刘阜阳告诉他的消息没有一点怀疑,这不就是我们想看到的的吗?”
“皇上说的是。”苏然低头称是,寂月凉的淡定让他急躁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对了,今日江南那边有什么消息传回来吗?”寂月凉低头沉思半晌,突然发现自己这天清闲了不少。
“并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回来。”苏然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心里默默嘀咕道:“还不是你叫他们不必通知你吗?”
现在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就是因为你的一句话啊!
“给他们传书,不必经过我的同意不代表不需要通知我他们的进展。”寂月凉一愣,无奈叹道。
“诺。”苏然接到命令,连忙去飞鸽传书给魏无徉,这魏家公子这段时间看起来虽然对皇上毕恭毕敬,但是从这种小细节看来,他还是一个无拘无束的不屑权势之人。
将鸽子放走,苏然刚要转身离开,抬眼便看见了不远处扑腾着翅膀飞来的白鸽。
是苏起的消息!
自出发去江南打探消息之后他就再未传书回来过了,看来他已经动身准备进京了!
“皇上!”苏然带着苏起的信急匆匆地跑入大殿,将窄窄一张纸条递到寂月凉的面前,嘴里道:“是苏起的信。”
叫他焦急的模样,寂月凉也不磨蹭,径直打开了纸条,只见一行苍劲有力的字迹赫然出现在上面:已动身离开锦州。
“估计再有五日便会到了。”寂月凉又慢腾腾合上,随手递给苏然。
苏然苏起兄弟俩从小便未曾分开如此长的时间,而这次苏起就算是回来了,也不可能和他有过多的交集。
他能理解苏然心里的失落,从小他便一直生活在苏起的庇护下,什么事都不用自己操心,最近这段时间所有的事都需要他处理,压力也大,所以格外期待苏起归来。
“嗯。”苏然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只要苏起回到京城他就心满意足了。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对岚烟上心的?这事儿你哥知道吗?”寂月凉突然又想到苏然喜欢岚烟的事,玩心大起,想戏弄戏弄这小子。
“这……”果不其然,苏然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虽然没有明显的害怕,但是还是戒备起来了。
“说话!”寂月凉故意板起脸,露出十分不满的神色,眼角眉梢皆是凌厉之色。
“皇上,臣不会再对岚烟姑娘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苏然突然跪在地上,匐在寂月凉的脚下道。
“起来。”动不动就跪,动不动就以为他要对他们怎么样,他真的有那么残暴吗?
寂月凉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但是同他平日里生气的模样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吧?
苏然不敢反抗,听话地站直了身体,结果就看到了寂月凉打趣的目光,还有嘴角得意的笑。
“又被骗了。”苏然苦笑一声,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一份带着苦涩的悲哀,却在抬眼去看寂月凉是换上了无奈又不在意的表情。
“行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如果真的喜欢岚烟,就去问旻婕妤,至于你,想要在暗卫继续待着就待着,我不会赶你的。”
寂月凉一番话总算是安了苏然的心,他眼睛里已经暗淡的光芒又重新亮起来,震惊地看着寂月凉,颤着声音问道:“皇上,您说的是真的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概也已经自己骗他骗多了,苏然不相信他的话也情有可原。
“您确定不会骗我吗?”苏然此时已经激动,并没有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因为他知道,如果寂月凉再说自己这是假的,估计他会直接离开暗卫的。
他这段时间被骗得太惨了!这不能怪他不相信天子的话,是这个皇帝太爱恶作剧了!
“行了,真的,不骗你。”寂月凉挥挥手,看着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手下,顿时有些心虚。
被自己整成这样,苏然也是第一个了。
以前苏起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无论用什么借口骗他,他都会一脸淡漠的盯着寂月凉看半晌,确定他没有骗他才会有所动作,以至于他几乎没有上过几次当。
而苏然,没几天的时间就已经被自己骗了好几次了,都是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为何会相差如此之多?
“皇上若没有别的事,属下就先告退了。”苏然看着已经陷入了自己思绪的寂月凉,适时地开口。
“下去吧,江南那边来了消息及时通知我。”寂月凉吩咐道,随即站起身朝着大殿门走去。
手头也没什么事,不去出去走走,说不定能碰到流萤呢?
“承翼,此时御花园景致如何?”从回宫之后,他就没有再见过流萤,如今她仍在禁足中,是时候让她出来了。
“御花园景致正好,风光无限!”这几日他侍候在寂月凉的身旁,随时都能看到他出神,眼神还总往窗外看,而他看的方向,这是景逸宫在的西南方。
承翼就算再傻,也明白寂月凉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该如何作答。
“既然如此,通知让皇后再举办个宴会吧,总不能浪费了这春光,宫里的嫔妃都要参加。”寂月凉煞有其事地点头,瞟了承翼一眼。
“奴才知晓了,这就去通知皇后娘娘,定不会少了宫里任何一位娘娘!”承翼低眉顺眼地点头,很快就消失在了寂月凉的视线范围之内。
没有了承翼在身旁,寂月凉便一个人走出殿门,一个人朝着景逸宫去了。
一路上左躲右躲,仿佛他是个贼一般。
“这样的日子也该到头了。”寂月凉便朝着景逸宫去,一边在盘算着如何让他们的亲近变得顺理成章。
蕙贵人的父亲一段时间貌似同寂月景很近,而且这次寂月景去江南,说不定回去见他。
等到寂月凉想到了方法,他也已经到了景逸宫流萤内殿的窗户外。
冬日里傲然盛开的白梅此时只剩下了干枯的树枝,在什么植物都没有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地凄凉。
听着内殿里流萤低声轻柔的话音,寂月凉走到窗边,翻身就进入了房间。
随着轻微落地的声响,流萤转头看向窗户旁的人,耳朵里岚烟喋喋不休的唠叨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娘娘,你说……”岚烟刚要转身继续数落她家仍旧不让她省心的主子,结果转头就看到了一身明黄的寂月凉。
虽然心里很是惊讶,但是她还是不动声色地退出了房间,还顺便将殿门关紧,告诉紫兰等人说娘娘身体不舒服,正躺着休息呢,不要随便进去打扰她。
除了紫兰觉得纳闷,其余的人到没有什么反应。
“娘娘身体真的不舒服吗?”为什么她刚才看着她没有发现一点?
“嗯。”不愿意再多说一句话,岚烟转身便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留着紫兰一个人站在殿门在纠结,是不是应该去请太医。
不过费劲脑汁考虑了半晌,她还觉得岚烟做事周全,如果需要太医的话,定不会如此气定神闲的。
寂月凉看着傻愣愣地注视着他的人,心里别提又多柔软了,几日不见的积累的思念瞬间如同潮水般涌上来了。
“萤儿。”寂月凉靠近几步,将流萤一把揽入怀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的话,他就能随时随地和她在一起了,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他们也不会因为任何的原因而无法相见。
“皇上今日无事吗?”虽然被禁足在景逸宫,但是流萤还是知道这几日需要他处理的事情还是很多的,而且紫兰也时常在她的耳边絮叨,说他又没有没有去任何嫔妃的寝宫,一直在辰乾宫歇息。
“无事,即便有事,我也会来看你的。”寂月凉抱着她坐下,凑近她的樱唇轻轻啄一下,眼眸中的笑意几乎让流萤跟着笑出声了。
“为何?”流萤唇角也露出了然的笑意,但是还是明知故问,狡黠明媚的眸子让寂月凉一阵心动。
“自然是想你了。”寂月凉满足了她小小的虚荣心,老实地将自己的心情展现出来。
“臣妾也想你了。”流萤朝着他皱皱鼻子,抱着他的脖子,自己躺在他的怀里开心的笑着。
两个人温存半晌,直到紫兰再门外问流萤要不要用午膳,这才分开一点。
“送进来吧。”流萤本不愿让紫兰进来的,然而寂月凉摇摇头,说了声“无妨”,流萤这才朝着门口说道。
碍于流萤身子不舒服,今日岚烟吩咐小厨房做的都是些清淡口味的饭菜,简简单单的两个小碗,盛的便是流萤的午膳。
“午膳就用这些吗?”紫兰看到寂月凉在的时候,下巴已经惊讶得合不上了,脚步也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端过来。”流萤叹口气,吩咐道,然后才回头回到寂月凉的问题,“我这几日身子不舒畅,吃清淡点好。”
………………………………
第一百七十四章 乐正
“身体不舒畅?为何不叫太医来看看?”寂月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不满地起身,看着岚烟就开始训斥:“你们是怎么照顾旻婕妤的?”
“皇上,不关她们的事。”流萤叹口气拉住寂月凉,看了紫兰一眼给了她和眼神,让她小放下东西离开。
“如何不关他们的事?”寂月凉压根儿就没想过,在这宫里居然有这样的饭食,而且还是位分品阶都不算低的流萤。
“谁都知道这景逸宫的旻婕妤因为蓄意谋害蕙贵人而触怒皇上,自然没人给我好脸色,太医什么的,每次去都被各个宫里的妃子叫走了,而且,你难道忘了,你还罚我月银了。”
流萤颇为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只是娇嗔,但也没有真正生气的意思。
可是在愧疚的寂月凉眼里,流萤这一番话要多委屈有多委屈,顿时心疼自责起来。
“是朕错了,朕马上就放你出去,你且在等两天,两天之后就会有消息的,相信我。”寂月凉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感觉着她手的凉意,又放入自己的掌心让她取暖。
“为何手如此冰凉?”寂月凉一边让她取暖,一边皱眉问道。天气已经日渐暖和起来,她身子的温度却不曾也跟着暖和起来。
“臣妾自小就是如此,已经习惯了。”她天生畏寒,在十五岁那年执行任务之时又在寒潭里泡了一个晚上,从那之后身子几乎没有温暖过。
“不能习惯!”寂月凉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一下,警告道:“你自己的身子自己都不休息,这怎么能行!”
“无妨的。”流萤缩回了手,朝着寂月凉莞尔一笑,又探身凑近他,让他感受自己脸上的温度,“看,暖和吧?”
虽说身子暖和不了,可是每次寂月凉靠近她抱住她,她的脸上就烧得厉害,所以温度也比身子的其他地方高很多。
“这哪里是你自己的温度,分明是自己羞的。”寂月凉两只手都抱着她,也没有多余的手去试她脸上的温度,正好嘴唇正对着她的脸颊,索性就直接亲上去了。
眼瞅着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寂月凉不禁哈哈大笑出声。
“别笑!”他这么一笑,流萤就臊得更厉害了,脸上的红晕几乎像是颜料涂上去的。
“行行行,不笑了!”被她一巴掌拍在胸口,寂月凉胸口的气息一滞,差点说不上话来。
习武之人的力气就是不小,虽然他感觉她没有用全力,但是还是让他的胸口隐隐发疼。
“这还差不多!”寂月凉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收敛了,流萤以为他是自己不打算再笑了,完全没想过是她的一巴掌让寂月凉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用膳吧,该凉了。”寂月凉指了指桌子上的午饭,示意她先去吃,不散饿着肚子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那皇上你?”流萤一直没有主动去吃就是因为觉得,让寂月凉看着自己吃饭终归有点不好,而且她吃饭也不想被别人瞧着。
“无妨,我也该走了。”寂月凉起身,走近看了看桌子上清汤寡水的午膳,犹豫了半晌又道:“要不你还是别吃了,我让御膳房给你重新做点。”
这东西还是人能吃的吗?他可不愿意委屈了他的流萤。
“如何就不能吃了?”流萤在桌边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乳白色的汤松进嘴里,满意得吧唧吧唧嘴,又道:“味道很好的,你要尝尝吗?”
“好。”话音刚落,寂月凉直接低头凑过去将她勺子里未喝干净的汤尽数吸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在流萤目瞪口呆的眼神之中,慢慢品了品,低头看向流萤说出了实话:“一般吧,只能说勉强能入口。”
言罢,又揉了一把流萤的头发,这才从窗户里又翻出去了,内殿里只剩下流萤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刚才,寂月凉直接就着她的手,将她在勺子里剩下的汤喝掉了!
喝点就算了!他还在回味?
流萤觉得自己要抓狂了!
“娘娘?”听着内殿的声音终于落下,紫兰这才大着胆子重新推开门看看,确定寂月凉已经离开之后才进入殿内。
等她看见一动不动坐着目视前方,而且手里拿着勺子还抖啊抖的,顿时担心地大喊一声。
“啊?怎么了?”一惊一乍的紫兰把流萤也吓了一跳,她猛的抬头看向她,眼神中的震惊还未散去。
“该问您怎么了吧?”紫兰低头一看,午膳已经都差不多凉透了,正打算端着重新换一份,刚伸手去端就被流萤一巴掌拍开了双手。
“你做什么?”流萤问的莫名其妙,紫兰不由得一躲,碗底同桌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还溅出几滴乳白色的汤汁。
“奴婢给您去换了,已经凉了,您吃了胃会不舒服的。”紫兰觉得流萤突然变得很奇怪,又想到刚才寂月凉那么臭的脸色,顿时大惊失色:“娘娘,皇上不会又对你做什么了吧?”
“他能对我做什么?”不知道紫兰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流萤径直问出声,那里知道一句话又更深层次的意思。
紫兰登时就红了脸,虽然她年纪小,但是在这宫里耳濡目染,总知道点什么的。
反而是流萤一脸愣怔不知道她害羞个什么劲儿。
“奴婢给您去换一份吧。”紫兰又道,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看都不敢去看流萤了。
“不必了,只是微凉而已,不碍事的。”鬼使神差的,流萤刚才还在嫌弃寂月凉,此时心里却又有点舍不得那被寂月凉嫌弃了的豆腐汤了。
“诺。”紫兰无奈,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将汤放下,然后退了出去。
流萤一个人慢悠悠的喝完了汤,大脑里还一直在回放刚才寂月凉嫌弃的表情,直到喝完了才发觉自己已经傻笑了很久了。
她一定是不正常了,不就是就着她的勺子喝了口汤吗?不就是又在他的脸上发现了别的表情吗?至于这样吗?跟中了邪似的。
寂月凉离开之后先是回了辰乾宫,承翼将皇后的回复禀告给他,说会尽快准备的,至于承翼交代的,宫中妃嫔都必须去,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体会。
“让乐正去景逸宫,旻婕妤娘娘今日身子不舒坦,而且肠胃出了问题。”寂月凉大概也能猜到皇后这次定然会忽略承翼传达的要求,即便到时寂月凉问起来也可以用旻婕妤正在受罚中,她实在没有权力私自放她出来。
而这句话只能由寂月凉说,偏生他还不能自己说。
所以才要想个办法,让流萤安然无恙且不遭受任何人猜忌地离开景逸宫。
“乐太医吗?”承翼突然有些为难,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寂月凉,琢磨了半晌才开口,“乐太医前段时间被蕙贵人叫去诊病,因无法消去她额头上的疤痕,被蕙贵人责罚了。”
“伤势如何?既然已经无法出诊了,那定然是不轻的。”
“是,乐太医被打了三十大板,皮开肉绽的,听说那日见着的人都说蕙贵人太过心狠了。”承翼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在宫里搜集到的证据讲给寂月凉听。
他知道,这正是寂月凉目前需要知道的。
“很好。”寂月凉突然阴森森地笑开了,他满意地拍了拍承翼的肩膀,吩咐道:“去太医院,乐家是举世皆知的医学世家,乐正又是乐家唯一的传人,朕该去探望探望了。
“诺。”承翼也勾起一丝笑意,扬起嗓子大声喊到:“摆驾太医院!”
如此一来,蕙贵人怕是要胆战心惊一段时间了,不过这还不是结束,她的好日子,从决定陷害流萤的那一瞬间就宣告终结了。
寂月凉说去太医院并不是乱说的,他是真的踏进了他从未踏足的地方,从大门口便闻到各种浓郁药香,混在一起别有一番奇怪的感觉。
“乐正何在?”突然驾临的寂月凉让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诚惶诚恐,为首的李讓此时暂任太医院的院判,赶忙带着寂月凉去了乐正的房间。
“你不必跟着去了。”走到偏僻处,寂月凉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朝着李讓道,“去趟景逸宫吧,承翼会告诉你怎么办的。”
言罢,便径直走进了面前摇摇欲坠的房屋,一点都没有犹豫。
“承翼公公,请吧。”目送寂月凉进入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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