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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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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就醒了。”冷殇抬眼看向暴躁的刘南,慢腾腾的解释道。
“罢了,将他关起来,绑严实了,再留两个人看着他,等他醒了马上来通知我。”刘南无奈地将已经晕过去的王猛交给了手下,但觉得不太放心,又亲自将他捆紧了,这才吩咐下人带下去。
“那前院的那群人呢?”冷殇问道,其他地方的闲散人员倒是好处理,但是前院之前有百十人,就算他们片刻之间冲进去,想要马上结果他们还是需要时间的,这样一来,不仅可能会惊醒寨子里的其他人,还可能惊扰山下的人。
“用毒吧。”刘南当机立断,反正他们最后需要的是王猛的人活着放傀儡,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活不活无所谓。
善于用药的下属领了命令,将那种能让人瞬间暴毙身亡的毒药撒进了酒坛子里,让一个已经乔装打扮的士兵送了出去。
没一会儿,就已经有人陆续察觉到不对劲,可是酒已下肚,死亡的脚步也近了。
“酒里有毒!”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院子里又传出了酒坛子碎裂的声音,还有很多人挣扎着想要冲出来。
刘南听到这里,举起剑朝着身后的人下一声令下,士兵们便冲进了前院,将那些已经在痛苦挣扎的人们纷纷处理干净。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整个前院已经没有资格土匪能呼吸了。”刘南看着满地的狼藉,皱皱眉头突然道:“不是说廊山土匪人数众多嘛?为何只有这么少?”
“大概是别处还有。”一个手下道,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刘南否决了,廊山就这么大,就算能藏人,也定藏不了多少的,可是现在寨子里出了这些已经亡命的的数百人,那里还能再找出其他的人呢?
“要不去禀告下魏公子和吴将军?”那手下觉得事情太奇怪了,连忙建议道。
“那好,就你去吧,夜里潜入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被别人发现了,将现在的状况尽数告知他们,让他们在明天上山之前有心里准备。”刘南一想,觉得通知他们还是很必要的。
那人一愣,很快就领命退了下去,从正面下山,一路上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就像黑暗中的幽灵一般。
“王猛醒了!”刘南刚从前院回来,就看到属下飞奔过来给他报告:“他要见您。”
“走吧。”
刘南觉得惊奇,他早就知道这土匪头子也算是正经人家出身,不过是受了不公正的待遇,这才落草为寇的,这时候想要同他谈谈?看来是认清局势了?
“该如何称呼你呢?”刘南进入屋子,看着他平静的眸子,亲自将他嘴里的衣服拿出来,语气温和地问道。
“叫我王猛就好。”同“王猛”这个名字很不相符的,他的长相气质都算儒雅,完全不像个武将,反而像个书生。
“那王兄,在下也知道你算是个温江良谦和的君子,为何来这廊山之上做这等事情,还同刘阜阳那种贪官佞臣同流合污。”刘南的质问很是冷硬,让本来已经有些轻蔑的王猛猛地一震。
“为何?”他突然哈哈一笑,看着刘南的眼神里充满了讽刺:“如若不是你们这群衣冠禽兽身在身在朝野把握大权,我怎么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我们?”刘南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你又知道什么,今日确实是权臣当道,但是你知道皇上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改变现在的局面,造福百姓吗?可是你在做什么?”
“就是那个脓包皇帝?”王猛突然嗤笑一声,不屑地朝着地面啐了一口又道:“我看景王比他靠谱多了。”
“你是瞎了吗?”刘南嘴角一抽,几乎无法理解他的想法,难不成是景王给他洗脑了?为何他会如此笃定景王一定比皇上强?
“随你怎么说,如今我落在你们的手里,要杀要剐痛快点!”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启程回京
“还挺硬气?”刘南也嗤笑一声,不过又很不屑地说一句:“你明知刘阜阳的为人,偏还甘愿为景王卖命,你这样做同那为恶一方的刘阜阳有何区别?啊,我记错了,你本上就是无恶不作的土匪头子啊!”
“闭嘴!”王猛怒喝一声,抬起头凶狠地注视着头顶的刘南,“你们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要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轻者痛仇者快的事!”刘南不再看他,转身欲走,看他冥顽不灵顽固不化的模样,同他继续说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你等等!”刘南看着被关上的房门,还有逐渐蔓延开来的黑暗,心里越来越恐慌,便朝着门的方向喊到。
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愿意理会他了,把守的人将他的嘴重新塞住,冷淡地扫他一眼便沉默地站到了门旁。
到了前半夜,魏无徉通知他们的时间已经快到了,刘南有些焦躁地在院门口转来转去,朝着身旁的人问道:“宫肃回来了没?”
宫肃就是刚才派下山通知魏无徉的人,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应该还没回来。
“我去看看吧。”冷殇出声问道,宫肃不回来,他可能就无法继续接下来的任务。
“来啦!”门口突然一声喊声,刘南连忙两步走上去,急切地问道:“如何了?”
“原计划进行!”宫肃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还有,魏公子吩咐活捉王猛。”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山脚下突然响起了一阵阵击鼓的声音,随着而起的便是震天响的呐喊,正是那些士兵冲上来了。
刘南等人尽数隐藏起来,等到那些人冲上来的时候都傻了眼,这偌大的寨子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除了满地的鲜血,一个尸体都看不见。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做的?
这些士兵中已经有人相信,这样的场面一定是这群恶霸为非作歹,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这才天降惩罚,将他们悄无声息地消灭了。
就在魏无徉和吴岩从他们身后走出来之时,一个身着藏青色衣衫的男子出现了,还颇为淡定地看着面前的众人,无奈道:“我投降。”
这人正是这群土匪的头领――王猛,他浑身上下没有佩戴一件兵器,还一步步朝着魏无徉逼近,前排的士兵纷纷亮出剑指向他,想让他停止前进。
“放下剑。”魏无徉开口道,径直走到了王猛的面前,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一番之后确定:他这是被刘南关了一个晚上。
吴岩沉默不语地跟在他的身侧,看着王猛冷哼一声,刚准备动手将他擒起来,便被魏无徉拉住了袖子。
“魏公子,吴将军。”王猛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朝着两人拱手道,谦卑有礼得几乎惊掉吴岩的下巴。
他昨日想了很久,回想了从答应景王的建议到现在,他不仅没见过这位神秘的王爷,更是被刘阜阳那个小人恶心了好几次。
而他之所以答应景王要求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景王在江南的势力很大,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他是一个相信实力的人,所以对景王的好感几乎都源于此。
“阁下可是想明白了?”魏无徉眯着眼睛,仔细地观察着王猛的表情,他在挣扎,可是很快就战胜犹豫,抬头挺胸地同魏无徉道:“我既然已经投降,便是你们这边的人了。”
“那好,你是个聪明人,也能明白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王猛点头,随即从身后拿出一只特制的烟花,交到了吴岩的手中。
“这是刘阜阳托人给我的,说让我擒获你们之后以此为信号,他会上山和我回合。”王猛没有一丝留恋,同时将自己所知道的全盘托出。
魏无徉当机立断,让吴岩在半个时辰之后燃放烟花,而他则同王猛开始谈判。
可是,半个时辰之后,吴岩将烟花点燃,一声高亢的穿破天际,明亮的火光几乎将整个廊山照亮。
吴岩激动地等待着人赃并获的时刻,可是过了很久,山下一点动静也没有。
魏无徉同样觉得奇怪,让人将王猛看好,自己大步走到吴岩的跟前,问道:“如何?”
“没有动静。”吴岩紧紧蹙着浓黑的眉毛,看着寂静的夜空,泛白的东方已经昭示着夜晚即将结束。
“不用等了。”魏无徉脸色阴沉得厉害,温润的声音此时也变得冷厉,吴岩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抓寂月景的事情泡汤了,眼睛一瞪便朝着王猛走过去。
脚步还没站定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朝着他的腹部狠狠砸一拳下去,王猛当即便站都站不稳了。
“老实交代,是不是你通知寂月景了!”这一次煞费苦心就是为了将那逆臣贼子抓获,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不是我!”王猛也算是一条汉子,在吴岩如此的对待下依旧没有露出任何一点怯懦的神色,他忍着腹部的剧痛仰起头看向魏无徉:“如果是我通知他的话,现在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吴岩,放开他。”王猛说的在理,魏无徉虽然愤怒,但是还是能想明白的,一定是这寨子里被安插了寂月景的人,而且武功还不低,能在刘南他们的偷袭之下还能有力气下山通知寂月景。
寂月景没有上当,刘南等人也没有必要再隐藏了,他带着冷殇和宫肃开到魏无徉的面前,拱手请罪道:“都是属下办事不利,请将军责罚!”
吴岩现在恨不得每个人都给一脚,本来这次的任务他以为他们能顺利地完成,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罢了,本来这次主要就是为了清剿土匪,现在这项任务既然已经完成,回京复命,而且,抓获了刘阜阳,已经很不错了。”
魏无徉上前拉住吴岩,以防他一气之下将刘南踹倒在地,让无辜的人遭殃。
“王猛,好自为之吧,如若你自知错误,那现在纠正也来得及,但是你恐怕是不能在江南待着了。”魏无徉理智地给王猛分析形势,他觉得王猛虽然执拗了些,但是还是一个令人钦佩的君子。
“那我们就这样回京复命?”吴岩很不甘心,所以即使魏无徉说这不关王猛的事,他也还是恶狠狠地瞪着他,似要将他盯出一个窟窿。
“行了,去并州府衙,先抓刘阜阳。”魏无徉一声令下,待着浩浩荡荡的几千人的队伍朝着并州城而去。
此时的刘阜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危险处境,而已经知道事情败露的寂月景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去救他。
在他们冲进刘阜阳的府邸之时,他还意犹未尽地享受着这权势带来的美色金钱,那醉生梦死几乎刺痛了同行的并州的将士们。
等到刘阜阳看到刀锋上闪烁的冰冷的光芒,还有魏无徉手里的圣旨之时,他已经彻底笑不出来了。
“我可是景王的人!你们不能随便抓我!景王不会放过你们的!”他疯狂地挣扎着,像是一条疯狗一般冲着魏无徉狂吠,赤红的眼睛几乎要渗出血来。
“你以为现在抓到你没有景王的功劳吗?”魏无徉怒极反笑,弯腰抓着他的领子怒视着他的眼睛,“我们真的应该感谢他!”
刘阜阳的眼神马上就暗淡了,他一直追随的人抛弃了他,一点征兆都没有,就这样从天堂到地狱。
“拖下去!”魏无徉看他不再折腾,让士兵将他押上囚车,然后在众目睽睽的下将府邸封了。
而并州的事务,暂时由亳州郡守代为接管。这都是圣旨里的原话,在魏无徉出发之前,寂月凉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离科举的时间已经不足五日,从江南赶回京城最少需要四日的时间。
他们夜以继日地赶路,终于用了三天的时间回到了京城,西山众人则落后一步,在第四日的傍晚回到了京城。
将刘阜阳亲自送到刑部关押之后,魏无徉和吴岩马不停蹄地进入皇宫,向寂月凉复命。
“皇上,臣请罪!”吴岩满心愧疚地跪倒在辰乾宫的大殿里,等候寂月凉的责罚。
“起来吧,如果这么容易就能抓住他,那他就不是景王了。”寂月凉心里对一次性抓住寂月景根本不抱很大的期望,寂月景虽然自己脑子笨了点,但是麾下的谋士还是不少的。
“皇上,刘阜阳已经被收押在刑部大牢,等候发落。”魏无徉将在寨子里搜到的信件交给寂月凉,又将固执地跪在地上的吴岩拉起来,这才道:“这信里丝毫没有提及景王。”
“嗯。不过你们这次也算凯旋了,刘阜阳是景王在江南的最大的势力,铲除他已经相当于断了他的左膀右臂,都回去休息吧,我还指望过几日的殿试,你们两个给我把关呢。”
寂月凉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个,脸上露出了些许奸诈的笑容,虽然他自认为是个体恤下属的好皇帝,但是这知人善用也必须的。
在寂月凉话一出口之时,魏无徉和吴岩的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他们马不停蹄奔波回来,为什么又要被指派别的任务?
“两位爱卿,你们是什么意见呢?”他们两个半晌不答话,还相视一眼,同时决定默不作声。
………………………………
第一百九十章 怀疑流萤
“唉,朕现在除了你们两个,也没什么能委以重任的人,所以才事事都要你们两个去做,如果朕信任的人能多一点,也不至于让你们两个如此奔波疲累。”
寂月凉还深深叹一口气,似乎对如此奴役他们二人感到内心不安。
“臣遵命!”魏无徉还想再坚持一会儿,想着给自己多谋点福利,没想到吴岩那个沉不住气的已经答应了!
这样他再坚持倒显得他不知好歹了!只好无奈道:“臣遵命。”
“甚好,先回家休息吧!等刘阜阳之事有了结果,朕也有借口让你们上朝议政。”
“臣等告退。”寂月凉让他们回去休息,他们也没有推辞,将近十天的奔波,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他们确实支撑不住了。
告退之后,魏无徉突然又想到了冷殇当初告诉他的关于旻婕妤的事,他是不相信旻婕妤会出现在江南的,但是寂月景在江南藏着一个同旻婕妤一模一样的女人,无论是何用心,他们都必须注意起来。
于是,他停住脚步,让吴岩先行离开,说自己还有事没有同皇上交代。
吴岩也没有心思同他继续回去了,便自顾自地先行离开。
“怎么又回来了?”寂月凉听到脚步声,抬头便瞧见魏无徉去而复返,问道。
“臣还有一事想同皇上禀报。”魏无徉这一次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声音又比平日里多出了几分郑重。
寂月凉听他这么一说,收敛了心思看着他,让他不要顾及,尽管说就是。
“臣去往并州的当日派冷殇去打探景王在江南的住处,便看见,那府邸里,又一个同旻婕妤娘娘没有两样的女子。”
“流萤一直在宫里,并没有机会出去。”流萤以前喜欢过寂月景一直是他不想谈死的部分,寂月凉的语气马上变得冷硬起来。
“臣不是那个意思,臣是觉得,景王专门寻找一个同旻婕妤一模一样的女子,会不会有别的打算?”
魏无徉这么一说,寂月凉马上蹙起了眉毛,没头没脑地回答:“流萤便是流萤,即使同她长的模样相似,终究也不是流萤,我如何会认不出来?”
“……”魏无徉这次终于无话可说了,便再次拱拱手准备告退,既然寂月凉如此胸有成竹,那便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不过,朕也有件事情同你讲。”寂月凉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放下手中的毛笔,嬉皮笑脸的也消失了。
“皇上请讲。”魏无徉停住要迈开的脚步,准备洗耳恭听。
“流萤并不是将军府的二小姐,而是景王府派来待嫁的牺牲品,她的真实身份是景王府的杀手。”
寂月凉的一番话就像是晴天霹雳,魏无徉怔怔地听完,看着寂月凉的眼睛不知道该是喜是悲。
“您说的是真的?”被震飞的心神终于归位,魏无徉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指着景逸宫的方向,开口都有点结巴:“您……您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寂月凉点头,他从不骗人。
“皇上如此淡定自信,那旻婕妤自然是站在皇上这边的,臣也无需多此一举地担心。”魏无徉理顺自己的思绪,用尽最后的力气扯出一丝笑容,还摊摊手便是一切都听从他的指示。
“那便好。”寂月凉心也淡淡一笑,继续拿起手中的毛笔,起承转合,一个苍劲有力的“旻”便跃然纸上。
魏无徉心情复杂的离开了辰乾宫,一路上麻木的大脑里都是一个念头:“怪不得他第一次见旻婕妤的时候便觉得她气质不同于一般女子。”
寂月凉本来还气定神闲的练字,可是马上变心浮气躁起来了。
明明昨日里刚见过的,还不到一日的时间便思念成狂了。
“承翼!”寂月凉看着已经乱作一团的纸,还有那不堪入目的字,随手将笔一放便朝着殿外喊到。
“奴才在!”承翼马上从殿外进来,笑盈盈的看着他到:“皇上可是要摆驾景逸宫?”
“还是你懂朕的心思。”寂月凉勾唇一笑,扬起袖子朝着殿外走去,一句话给了承翼莫大的肯定和鼓励。
承翼有些惊喜,但是很快就将那惊喜压下去,面色恢复平静,追着寂月凉的脚步出了殿门,朝着景逸宫的方向去了。
流萤自从司膳房之后便一直在景逸宫休养,寂月凉还专门下了口谕,说旻婕妤身子差,就免了今日的请安问候,又让那乐正乐太医每日去给流萤请脉,说是乐家有一套能调养天生欠缺体质的秘方祖传秘方。
这些日子来,流萤在乐太医的“悉心调养”之下,脸色已经恢复成往日红润白皙的模样,就是日渐嗜睡,让不少人怀疑她是怀了龙嗣。
照常请脉之后,乐正提着药箱子正要离开,便闻殿外传来皇帝的声音,紧接着便瞧见这位少年天子脸上轻快的笑容。
他这几日在这里,已经见了不少次了。
“起来吧。”寂月凉绕过会在前面的乐正,径直走向流萤,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看着她睡眼朦胧的模样责怪道:“说了你不必行礼了,你怎就如此顽固呢?”
“礼不可废!”流萤在他的搀扶下重新躺回贵妃榻,眼睛又要闭上了。
这几日本就因为那药的副作用一直睡,白日里也浑浑噩噩的不清醒,因为整日的沉睡,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
“好好,就你重礼。”寂月凉伸手摸一把她挺翘的鼻尖,浓浓的宠爱之意便油然而生。
乐正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实在不好出声打破如此温馨的一幕。
“乐太医?”寂月凉终于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电灯泡,转头冲他危险地一眯眼睛,“你为何还在这里?”
“臣告退!”终于得到告退的准许了,乐正脸上一喜,连忙提着药箱子退出了殿门,转身便去找岚烟。
“乐太医?”正在厨房盯着婆子给这流萤做饭,看到乐太医忙跑过去,恭敬的朝着他行礼道:“太医有什么吩咐吗?”
“也没什么事,本官今日过来就事提醒岚烟姑娘,娘娘身子寒,尽量不要给她准备寒性的事食物,这样的体寒之症是需要慢慢调养的,如若休息饮食,三两年便可调养过来。”
很多女子都有这样的体寒之症,但是都没有旻婕妤娘娘这般严重,他虽然有信心能将这体寒消除,却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
轻纱幔帐的宫殿里,流萤虽知道寂月凉在身旁,自己身为嫔妃不能随意睡过去,但是身体里涌上来的困意犹如滔滔江水,瞬间就侵袭了她的大脑。
“萤儿?”寂月凉掐着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故意折腾她不想让她睡觉。
他这几日来这景逸宫,每次来了她都在睡,明明他来之时还能起来同他行礼,等到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便睡得天昏地暗,任凭他怎么折腾她都不醒。
“萤儿啊!”寂月凉蹲在贵妃榻旁边,凑近了看她精致的小脸,白嫩细滑的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微微张开的粉嫩的嘴唇,还有小巧的鼻子,都可爱到无以复加。
流萤已经睡晕过去,彻底的忘记了身旁还有这大琼国的皇帝,心安理得的将他丢在一旁,兀自同周公约会去了。
寂月凉动手动脚好一会儿也不见她转醒,除了偶尔因为不舒服动一动,完全不见她有睁眼看他的迹象。
看她疲惫的模样,他也没有忍心闹她了,便坐在她的身旁静静地凝视着那安静美好的睡颜。
这一坐便已经到了中午,流萤悠悠转醒,捂着开始乱叫的肚子,迷迷糊糊地看向寂月凉开口道:“饿了。”
“我也饿了。”寂月凉不怀好意地凑近她,在她的嘴唇上亲一口,这才拉着她坐起来,摸摸她的额头,朝着殿外守候着的岚烟道:“进来吧!”
岚烟闻声而进,同夜阑一起将饭菜摆好,岚烟站在桌子旁给他们布菜,夜阑则安静地站在他们的身后等候着。
看着寂月凉无微不至地将饭菜松进流萤的嘴里,还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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