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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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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奴婢告退。”在青凤宫里折腾了一个上午,岚烟知道她已经撑不住了,便听话的撤了饭菜,悄悄退了出去。
躺在床上,流萤望着视线中央的纱帐,泄气地想道:“早知道这药的副作用如此强悍,她当初说什么都不会吃的。”
汹涌的睡意逐渐淹没了她的神智,朦胧之中,她似乎又看到了上一世中冷酷无情下旨将将军府满门抄斩的寂月凉,那凉薄的眼神,还有冰冷的唇角带着些许的厌恶看着她,嘴唇开合之间,她便听见了:“拖下去,押入天牢。”
眼前突然又一片漆黑了,紧接着出现的便是吗让她恐惧的行刑台,于锦蓝,于俊心,还有直到最后都慈爱地望着她的王兰心。
眼前又是一片鲜红,还有温热的触感,那是鲜血的温度!
“啊!”流萤尖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紧紧拉着她的手的寂月凉。
“怎么了?做噩梦了?”寂月凉捧住她的脸,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模样十分的心疼。
“没有……”直觉不想让寂月凉再问下去,流萤缓口气,轻轻推开寂月凉的手,扶着床沿自己穿鞋,在寂月凉深色复杂的注视下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冷了的茶,一口灌了下去。
冰凉的温度从口腔里蔓延而下,最后停在急速跳动的心脏上,让那几乎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脏安分了不少。
“萤儿?”寂月凉看她站在桌子前半晌没有动作,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手中的杯子夺过来放下,又摆正了她的身体,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又一次问道:“没事吧?”
“没事,大概真的做噩梦了吧?可是妾身已经不记得了。”流萤虚弱地笑笑,回避着他的视线,拨开他的手又回到床上躺下来,盖上被子翻身面朝里边,瓮声瓮气道:“皇上,妾身还要睡,您先回去吧。”
不对劲!寂月凉的心里越来越不踏实,流萤到底是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寂月凉重新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他能看到躲在被子里的身子微微的颤抖,还有声音里细不可闻的害怕。
她在害怕什么?害怕他吗?
寂月凉觉得很荒唐,她为什么要怕他?
“嗯,有点。”流萤点点头,挤出几声破碎的咳嗽,大概是感染风寒了,皇上您还是快点离开吧,妾身怕传染给您。
“……那好,朕先走了,记得让乐正来给你看看。”明知道她在撒谎,明知道这只是她不想见他的借口,可是他还是不忍心戳穿她。
“恕妾身不能起身恭送皇上。”流萤这会儿才转过头来看着他,如墨的青丝将她白皙的脸庞遮掩住半边,露出来的眼睛闪烁着歉意的光。
寂月凉最后看她一眼,还是离开了。
终于安静下来了,流萤松口气,将裹在身上的杯子掀开,让已经大汗淋漓的身体喘口气。
“寂月凉……”她仰面倒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头顶,嘴里喃喃地念着刚离开之人的名字。
上天让她重来一世,便是让她重新来过的吧?所以一定不会重蹈覆辙了是吧?
寂月凉不会发现她是冒充的,她会以旻婕妤这个身份过一辈子,让寂月景付出应有的代价,然后在这深宫里了此残生。
寂月凉离开景逸宫之后又回到了辰乾宫,今天他是忙里偷闲去了景逸宫,为了就是见她一面,以慰自己相思之苦。
可是他完全没想到会被流萤赶出来,虽然是找了一个好听的借口,可是仍旧改变不了他是被赶出来的事实。
“皇上,您可算回来了。”承翼气喘吁吁地快步跑到他的面前,换了口气又道:“魏大人在殿里等您很久了。”
“魏大人?魏尤征?”寂月凉已经忘记了刚给魏无徉封了个官位,还是分量不轻的太保。
“是魏无徉魏大人。”承翼察觉寂月凉这一出去回来便魂不守舍了,连忙又提醒道:“魏大人此次进宫是同皇上商议科举事宜的。”
“科举?不是有王朝阳在管了吗?”寂月凉的心思还留在景逸宫,承翼被他的一句话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进殿让魏无徉去处理了。
“皇上万岁!”魏无徉行礼道,抬头便看到寂月凉愁眉紧锁的脸。
“嗯,说吧。”寂月凉看他一眼,坐下等着他开口。
“皇上,王丞相近几日已经将进入最终考试的考生全打听了个遍,大概也已经决定拉拢那些人了。”魏无徉如此说,是在提醒寂月凉也应该动手了。
他看过几份试卷,也深深地觉得今年的考生质量不错,经史策论都是最基本的的,很多人都满怀着建功立业的热情和抱负。
“嗯。”寂月凉毫无反应,魏无徉定睛一看,就发现他完全没有在听。
“皇上,您能听我说吗?”魏无徉在心里疯狂地吐槽,他累死累活的给他卖命,他却连凝神听他说话的时间都腾不出来了吗?
“嗯,你说。”寂月凉又看他一眼,淡淡道,一点都不为自己的不专心而感到羞愧。
这话他刚才才听过。魏无徉很温和地笑一声,转身便走。
“行了,你回来!”终于收敛心神的寂月凉随手一扔,将一个毛笔扔到了魏无徉的脚下,嫌弃道:“胆子越来越肥了是吧?”
“臣一向如此。”厚脸皮的魏无徉将毛笔捡起来,重新挂回笔架,确定寂月凉能认真听他之后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又问一句:“皇上您是不是还有什么安排没有告诉臣?”
“今年的武举,已经定了,是一个名叫‘苏起’的人。至于文举,你看着办,反正我要文举武举都是我的人。”
“您确定您说的那个人能中举吗?”武举不同于文举,是台子上定胜负的,是输是赢众人都能看在眼里,想要徇私舞弊基本不可能。
“自然。”寂月凉得意地扬扬眉毛,“苏起可是我的最得意的手下。”
他这么一说,魏无徉就彻底明白了,不过他有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皇上,臣发现了一个很不错的人才。”
“哦?谁?”能让魏无徉说不错的,定然是很不错了,寂月凉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也感了兴趣。
“是一个名叫‘穆秋’的人,来自琼国和离国边境的一个村庄。”魏无徉像是一个发现了宝藏的猎人,完全抑制不住身体里的兴奋。
“边境?”寂月凉反问一句,这个地方就很值得让人沉思了,“可调查过他的身份吗?”
“调查过了,如他所说,没有半分虚假。”魏无徉笑的高深莫测,那笑容在寂月凉看来颇有些阴森森的味道。
“你自己权衡吧,不过?”寂月凉话头一转,又觉得奇怪:“这么优秀的人才,王朝阳那个老狐狸不会先下手吗?”
“这就是我要同您说的另一个事情了,王朝阳确实亲自上门去拜访了,可是去了之后便被院子里的奴才给赶出来了,嘴里还说这什么,这院子真是不干净,得好好打扫打扫。”
看来这穆秋的目的还真是明确啊!
寂月凉摸着自己的下巴,突然觉得近几日里无聊的日子快要结束了,这个穆秋,他势在必得!
魏无徉离开了皇宫之后又去找了吴岩,将苏起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心里提前有个底,不要到时候露了馅。
反观辰乾宫里的寂月凉,在魏无徉离开之后,兀自兴奋了一会儿以后又想到了景逸宫的流萤,俊朗的脸顿时又塌下来了。
萤儿实在担心害怕什么呢?而且做噩梦时候那股真实的恐惧无法隐藏,她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害怕。
她的过去他没有去调查,因为他怕自己听到她以前有多喜欢寂月景之类的话,可是现在看来,他还得去寻找,寻找她伤痛的过往。
………………………………
第一百九十四章 穆秋中举
寂月凉一边派人去调查流萤的过往,另一边也马不停蹄地开始关注科举。
正如魏无徉所说,今年参加科举的人确实比往年多,因此值得招揽的人也多。
举行殿试的时候,寂月凉坐在殿上,扫视着底下一个个奋笔疾书的青年才俊,魏无徉正装模作样的在走廊中走来走去,寂月凉发现,他总是集中在一个地方转悠,就是那个叫“穆秋”的男子的旁边。
还有在寂月凉身旁散发着怨气的王朝阳,一大早上就沉着一张脸让寂月凉膈应。
“丞相?”寂月凉觉得无聊,身为最后一场考试的主考官,他还不能随意离开,只好在这里陪着这群考生们到结束,甚是无趣。
“皇上有何吩咐?”王朝阳脸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依旧阴沉的厉害,不过寂月凉并不受他的影响。
“你觉得哪个穆秋如何?”
“这……”王朝阳被狠狠噎了一下,他皱纹横生的脸上一阵抽搐,一口气憋在嗓子里半天吐不出来,“臣并不清楚。”
“不清楚?”寂月凉意味深长地笑笑,指了指底下的一批人道:“今年的文举大概就是这个穆秋了,你不应该不知道啊?”
“是臣的失职。”王朝阳咬牙,闷声吃了这个亏,如此看来那穆秋从一开始就是寂月凉的人,亏他一开始还竭尽全力想拉拢他!
寂月凉冷漠地看他一眼,又看一眼计时沙漏,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考场之上也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声音,胸有成竹地抬手挺胸地抬着坐在高台之上的寂月凉,自信满满的笑容带着初生牛犊的张扬。
寂月凉勾起唇角看向那位于考场正中的穆秋,只见在沙漏中沙子全部落下的最后一瞬间,慢悠悠的放下了手中的笔,扫一眼手中寥寥数字的纸张,紧接着便悠哉地同不远处的魏无徉对视。
最后殿试的试卷是当场批阅的,将近三十人份试卷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全部批阅结束了,最后魏无徉将前三名的答纸送到寂月凉的手里,还特意将那穆秋的放在最下边。
寂月凉看向在惶惶不安众人中独自淡定的穆秋,再看向一脸奸笑的魏无徉,轻轻翻开了答纸。
前两个人的经史策论中规中矩,也挑不出什么错误,其中一个来自江南,字里行间还提及该如何治理江南,虽有些异想天开却也很有新意。
“皇上,你看。”魏无徉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诡异的微笑,寂月凉突然觉得冷得慌,正准备将穆秋的答纸翻上来的手也顿住了。
心里出现了非常不好的预感,像是冰冷的蛛丝一般将他的心脏一层层缠绕住。
他一低头,就在那雪白的宣纸上写着两行洋洋洒洒的大字。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之涕下。
还是引用的前人的诗词,似乎都不屑于动手自己写一首。
遒劲有力的笔锋力透纸背,似乎要讲他心中的悲愤和不满都宣泄在这纸上。
寂月凉的眉毛马上就皱起来了,他使劲地盯着纸上的字,似乎要将它盯出一个窟窿来。
那穆秋,怎么有胆子在这样的场合写出这种能让他脑袋落地的话?或是他以为他真的是个宽宏大量没脾气的皇帝,还是,他是在用激将法激他?
“皇上,您觉得这名次如何?”魏无徉看到了他脸上迅速聚集起来的怒气,坏笑着问他。
虽然穆秋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了,但是优秀的人有这样过分的资本。
穆秋这个人,如果无法成为他们阵营的人,那他们即使杀了他也不能让他成为敌人。
“这穆秋,就第三名吧。”寂月凉相信魏无徉老人的眼光,可是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挑选上来的,可能也是个刺头,甚至比魏无徉还不好控制。
“那今年的举人呢?”魏无徉满不在乎地扫底下翘首以盼的另外两人,问道。
“马应。”寂月凉将马应的答纸交给魏无徉,让王朝阳将那三人唤上前来。
马应和另一人见叫到他们的名字之时,眼睛里马上迸发出了无比激动的光芒,还有隐约可见的晶莹的泪光。
反倒是穆秋一直气定神闲,仿佛今日参加殿试不过是他随意而为,就算是最后落选也没什么关系,他不过是来这皇宫里游玩而已。
“穆秋?”寂月凉出声叫到,看着他的眼神刹那间就变得严厉起来,“你可知你今日差点就有来无回了?”
穆秋哼哧一笑,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庄重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意:“那便是草民这命该绝,运气不好罢了。”
如此一说,还是不觉得他的那首诗用错了地方。
“那如果朕现在要将你抓起来送入大牢呢?”寂月凉眸子一闪,觉得这穆秋实在是个软硬不吃的,这样的人为何回来参加科举想要入仕呢?
“皇上不会这样做的。”穆秋紧紧地盯着寂月凉的眼睛,又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魏无徉道:“而且魏大人也会阻止您的?”
“哼。好样的!”寂月凉在心里暗骂一声,看来这穆秋还真不适合是个简单人物。
如果他真的是单纯觉得他是个废物,他怀有雄才伟略,想要来辅佐他这个“废物皇帝”也就算了,但如果他是敌人,那他为什么要留下他呢?
“听说你出生于琼国和离国边境?”寂月凉将脸上愤懑的神色收回来,又紧了紧拳头将心头的怒火压下去,温和地问道。
“是,黎静村便是草民出生的地方,只不过从小便外出求学,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了。”穆秋不失礼貌地点头回答,像是准备好的答案变从嘴里吐出。
“那又是师从何人呢?既然对自己有这样充沛的信心,而且还如此博学多识,自然是有一位好老师来教导你了?”寂月凉咄咄逼人,似乎今日不让穆秋出点糗便不会善罢甘休了。
“这,草民自小拜过的师父太多了,您想要知道哪一个?”穆秋不动声色地将他的话挡回去,笑眯眯的模样让寂月凉恨不得给他一剑。
“魏无徉,你觉得这事情现在还如何处理呢?”寂月凉猛的一拍椅子扶手,坚硬的扶手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数寸长的裂缝。
魏无徉知道寂月凉是真的被气着了,连忙给穆秋一个警告的眼色,虽知道他压根儿不会在意,可是要想在朝中待下去,就算他是再难得的经世之才,得罪了皇帝,他照样别想混下去。
穆秋也识时务的闭嘴了,浅浅地朝着目瞪口呆的另外两人一笑,便道:“让两位见笑了。”
寂月凉警告了魏无徉之后便起身离开了,他怕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会真的将穆秋赶出去,说不定到时候真的损失了一个厉害的帮手。
魏无徉见他离开,叹口气开始同一直默不作声的王朝阳处理接下来的事宜。
穆秋心里对寂月凉还是比较满意的,他之前便接触过寂月景,虽然不是自己亲自去的,但是还是了解到,寂月景不过是个光说不做没什么本事的草包而已。
所以他果断的放弃了从他那边入手的打算,重新考虑了当初流萤给他的建议,参加了这次琼国的科举,而且中举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当初拒绝了他的那个妹子,一是因为当时要是没有想进入朝廷的打算,其次一个是没有合适的时间,现在黎静的事情已经无需他时刻守着,他也终于能腾出时间来了。
也不知道流萤见到他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呢?惊喜还是惊讶?
回到自己住处的穆秋很快就受到了宫里宴会的邀请,这是每年文举武举结束之后都会举行了,已经形成了一个惯例了。
时间定在第二日的晚上,到时候宫中的嫔妃还有大臣家属都会参加,说得直白点,就是一场相亲宴而已。
虽然不怎么想去,但是一想到很可能在这个宴会上见到流萤,穆秋思虑再三还是准备去了。
第二日的傍晚宫里便派了马车来接他,他依旧一身平日里藏青色的衣衫,直奔皇宫而去。
今日的皇宫甚是热闹,据说前几日皇后本就准备办一场宴会,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拖延,今日便索性将两场合在一起。
整个宴会的流程不仅安排了礼制中规定的声乐歌舞,还另外安排了御花园夜游。
五月正是百花开的最为璀璨的时节,夜里在月光下强赏花更是有一番趣味。
不过今日的月光不如往日的清透明亮,便有人在假山上装点了众多的夜光石,在黑暗中散发着莹莹润润的光芒,给那那些娇艳的花儿们更是附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美。
大殿里的宴会还没有开始,穆秋觉得无聊,便想着一个人去御花园走走,顺便欣赏那他在黎静欣赏不到的繁花夜景。
这会儿御花园还没人,只偶尔能传来几句婢女们说话的声音,还有不远处亭子里悦耳灵动的女子的欢声笑语。
“这院子太大了些。”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穆秋转过身看着身后来人,待他望向那熟悉的面容之时,他觉得自己的耳畔都安静了。
“这位大人?请问如意殿哪里走啊?”那女人轻抚着胸口,保养得宜却苍白不见血色的脸上泛着涔涔汗水。
………………………………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兄妹相见
“那边。”穆秋将自己走来的方向指给她看,努力地掩饰着自己震惊的眼神。
她为什么会在十三年之后的今天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要以这么这么一副虚弱的姿态?
“谢谢这位公子了。”王兰心咳嗽一声,朝着穆秋微微一笑,便调转了方向朝着如意殿去了。
穆秋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到之后才回过头,晦暗不明的眼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说不定两个人只是长的一样呢?他在心里同自己这样说道,又或者是他记错了,毕竟都是十几年之前的事情了,他的记忆肯定会出现模糊偏差的。
可是,即使是这样也还是说服不了他自己,穆秋没有心情在继续逛这御花园了,迈开脚步就朝着如意殿走去。
他今日一定要弄清楚,刚才那人到底是不是离国十三年前失踪的皇贵妃。
快步走进如意殿,穆秋这才发现,大部分人都已经落座了,除了皇后和太后之外都已经到齐了。
穆秋只好先坐下,想着等会儿再找机会去亲自问问那妇人。
觥筹交错之间,寂月凉眼神不停地扫视着坐在梅妃下边的流萤,几乎都忘记了今天晚上的重头戏,之后还是在承翼的提醒之下才如梦初醒般想起来。
“昨日科举考试已经结束,今日就是为了让众爱卿认识认识我们新晋的文举武举,苏起,还有马应!”寂月凉挥手让舞乐停下,朝着大殿里的众人说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苏起和马应分别站起来,同在场的人示意。
寂月凉满意地看着苏起,眼神又不小心瞟到了穆秋,那个让他伤神费脑的刺头,顿时心头的怨怼又升腾起来了。
“穆秋?”寂月凉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叫了他的名字,看他起身朝着他行礼之后却又不再理睬他,让整个大殿里的人不仅开始猜测,这人怎么刚中了探花,便得罪了掌控者国家最高权利的人呢!
看来他的仕途算是毁了!
众人扼腕叹息,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层层迭起,流萤诧异地看着那许久没见过的她的“大哥”,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不过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昨日里刚考试结束,今日就和寂月凉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呢?
起身站着的穆秋就像是鹤立鸡群,很容易就看到了对面的流萤,他瞅着她惊诧又不解的模样,只是摇摇头让她不要冲动。
流萤见他动作,本准备站起来替他说话的动作也止住了。
还有一旁的王兰心,担忧地看着那个刚刚帮助了她的年轻孩子,想帮助他却又有心无力。
穆秋人虽随和,可是也不是会主动同人低头认错的,更何况,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气氛瞬间尴尬下来,主位上的寂月凉视而不见,底下的穆秋淡定地转头看向窗外清冷的月色,两个人就像是小孩子闹脾气一般,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实在让在场的人看够了笑话。
“皇上。”承翼头痛地朝着寂月凉叫一声,提醒他文武百官都在这里,他这样平白叫他们嘲笑。
寂月凉又望一眼底下的流萤,见她也是满脸的不赞成,当即失去了兴致,开口便让他落座。
穆秋也不客气,坐下之后完全没有谢恩的意思,径直朝着流萤笑笑,然后专心地享用眼前的佳肴珍馐。
流萤看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消除,马上也开心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朝着穆秋的方向一举,穆秋也回她,两个人便很有默契地一饮而尽。
虽然并没有很多的人发现他们俩这一互动。但是时刻紧盯着流萤的寂月凉如何能不发现?
他猛的瞪着眼睛,看向承翼指了指台下的两个人问道:“他们俩怎么回事?认识吗?”
“这,奴才也不清楚。”承翼为难的追随他的目光轻飘飘扫两个人一眼,无奈道。
“下去给朕调查清楚!”寂月凉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里都要冒火了,这个穆秋是不是就是专门来同他作对的!
“诺。”火冒三丈的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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