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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伐中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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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叙严肃的点点头,郑重抱拳道:“陈将军,由我等二人在此,必保主公万无一失。
两人轮流守夜,夜色静谧,并无异常,这一夜就在刘尚几人呼呼大睡的时光中过去。
第二天,太阳高照,透过橱窗照射进来,让一屋子的人都从睡梦中苏醒。
刘尚伸了伸腰,对着刚醒过来的郭嘉道:“奉孝,快些收拾收拾,我们要立刻上路。”
郭嘉听言,虽有些不愿意,但还是懒着身子开始收拾。
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让屋内众人脸色一肃,尽是凝重之色,眼光中射出浓浓的警惕扫向被敲响的房门。
“喂喂!奉孝,还不快开门,怎么没动静,不会又还在睡吧!”屋外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声音清嗓浑厚,再加上那有些像砸门的声音,让人忍不住的捂住耳朵。
屋内之人除了郭嘉外,神情立马松懈下来,眼中那一抹警惕也散去,原来是郭嘉的朋友。
但虽然如此,刘尚等人的脸色还是有着一股担忧,手握剑柄,目光炯炯。
刘尚此行的行踪,可是要严重保密,能少让人知道就越好,此时的中原诸侯,有好几个都被目光盯在刘尚身上,特别是袁术,更是想处之而后快。
要是让袁术知道刘尚只带着几人独自出寻,恐怕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不是派杀手就是派军队来剿杀刘尚。
黄叙小声的向刘尚问道:“主公,我们该怎么办?”
刘尚看了眼一脸惫懒的郭嘉,露出一丝好奇,眉头一挑道:“既是奉孝的熟人,那肯定是要见上一见的,去开门吧,还有你们把刀枪都收起来,别露出破绽。”
黄叙依言,拉开门闩,打开房门。
门一拉开,刘尚等人斜着眼光看去,只见来人是一个身材颀长,穿着朴素白袍的文士。
“哈哈!你这懒鬼终于起来啦!”白袍文士见门打开,就立马叫道,谁想眼前是一个陌生人,不由大惊,愣了愣道:“你是何人,为何在奉孝家里?”
黄叙张了张嘴,却有不知如何开口,自己等人的来路是肯定不能说的,但要撒谎的话,在看到对方那清澈透亮,恍若漆黑深夜中一缕荧光照明的眼神后,心里升起一股意识,认为就算是撒谎,也瞒不过眼前此人。
不由得,黄叙只好把求救的目光转向刘尚。
这时候,郭嘉带着一声懒洋洋的语气,对着门外之人道:“志才,还不快点进来。”
“志才?”刘尚心里嘀咕道。听着白袍文士那很不客气的语调,刘尚很明白这身穿白袍的人和郭嘉的关系肯定是好友,而且关系还很好,要不然不会这般出言不逊。
只不过,刘尚本来还在猜测着门外是什么人,会不会是荀彧、荀攸这些颍川才子,倒是郭嘉一声志才,让刘尚立马想到了一个人,心思马上变得活络起来。
志才者,姓戏,名忠,字志才。
和郭嘉一样,都是寒门子弟,其才学不在郭嘉之下,但是绝不会在郭嘉之上,只不过此人在历史上的文笔很少,仅仅是昙花一现,恍若三月的秋叶,眨眼凋谢。
颍川之地,地大物广,人杰地灵,汇钟灵之气聚集于此,不知培育出了多少才俊。
颍川学子中,荀彧擅内政,有大局观,有见识。荀攸晓军事,能算无遗策。程昱有谋略,能断大事。陈群通政治,有治世之才。钟繇能治军,上能领兵,下通典刑。更有着善于洞悉人心,察探先机,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郭奉孝。
历史记载,曹操麾下的文臣班底繇都是从颍川学府出来的,他们形成的一个颍川集团在曹操的势力下根深蒂固,仅仅差于曹氏和夏侯氏,但就算如此,依旧没有人敢轻视。
在这个战乱纷飞,跌宕起伏,荡气回肠的三国时代,颍川学子可谓是名声大造,脍炙人口,千古芳名流传万世。
他们的存在,间接的主宰着东汉命运的走向,掌握着时代命运的方针。
………………………………
第两百零八章 戏志才
戏志才看了眼屋内的众人,缓缓的抬步走了进来,对着郭嘉道:“奉孝,他们是何人?”
戏志才的眼中透着疑惑,更有一种担忧。他看人虽然不像郭嘉那样仔细,但也能看出眼前几人都是一群坚韧不饶之人,各个胸腹饱满,身形精悍,相貌不异于常人。
总的来说,就是不简单,但郭嘉什么时候认识这些人了。
戏志才露出疑惑的眼神,想得到郭嘉的答案,然而郭嘉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是拿眼神瞟了刘尚两眼,嘴角挂起狡黠的笑意。
刘尚微微一愣,不明白郭嘉是什么意思,但是见郭嘉不回答,刘尚也不好默不作声,遂站起身,对着戏志才拱手一揖,道:“在下刘辖,江东人士,是奉孝的旧识。”
近看戏志才,刘尚才看清对方身材立挺削瘦,脸型略长,斜长的眼眸中平淡无奇,但一双慧眼深处却是清澈透亮,不含杂质。
颧骨微耸,鼻如海胆悬挂,嘴唇长厚,颌下一绺白须点缀其上,头上的黑发卷成一个小包盘踞在脑袋上,由一条白巾包裹紧系,再加上一身的白袍,形象飘逸,稳重敦厚,看上去就是一副饱读诗书,胸中藏着无穷奥义的学子。
此时的刘尚不方便透露身份,所以小小的撒了个谎,但看到戏志才的刹那,已经有了收服对方的心思,眼前的一位大才这么主动的送上门来,这空手套白狼的好事,刘尚可不会嫌少。
“郭嘉的旧识?”戏志才眼中的疑惑更深,微微摇头道:“很陌生,我怎么没见过你。”
刘尚脸色一滞,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戏志才,我跟郭嘉认识,又不是跟你认识,你当然没见过我了。
这时,郭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本已经倒入嘴中的酒,更是淌了面前一地。
刘尚嘴角一抽,不知道郭嘉在笑什么,但他也明白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自己出身在江东,而郭嘉是颍川人,两人怎么可能是旧时呢,这其中明显就是不搭嘎。
戏志才看了一眼刘尚,道:“我自幼与郭嘉相识,他交了什么人我又怎么不知,更何况还是江东来的朋友,更是让人不会相信。”
果然如此,刘尚暗叹自己露了马脚,但脸上还是讪讪笑道:“不愧是颍川名士,这都能看出来。”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戏志才见对方保密身份,而另外几人也都是盯着自己,露出不善的眼神,默不作声。但戏志才相信,如果情况许可的话,他们不介意会杀了自己。
尽管心中很担心,但有一点毫无疑问的是他们和郭嘉应该是认识的,既然是认识,他也相信郭嘉看人的眼光,这几人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对自己不利的,但越是如此,就更加激起了戏志才那浓浓的好奇心。
“咦?”郭嘉看了一眼戏志才的身后,道:“志才,你这是要干什么去,远行吗?”
闻言,大家齐齐的把目光看向戏志才的身后,只见戏志才的左肩上挂着一带包裹,包裹不是很大,充其量里面只是装了几件衣服。
戏志才微微一笑,重新把目光看向郭嘉,随即神情肃穆,说道:“我此来是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情,说吧!”郭嘉眼珠子吊起,甩了甩衣袖,一副没正经的样子。
戏志才翻了翻白眼,他明白郭嘉的心性,不论是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无所谓的嘴脸,跟他说话根本很难谈到一处。
沉静了一会儿,戏志才刚要说话,却突然停住,略有些警惕的扫了扫刘尚等人,然后一个眼神示意郭嘉,眨了一下眼皮。
郭嘉摊摊手道:“在场的都不是外人,你也不用担心。”
你当然不用担心了,可是貌似我跟他们不熟啊,这句话戏志才不敢说出来,只能无奈道:“奉孝,我此次打算去一趟陈留,如果你无事的话,要不要随我一起去。”
“去那干嘛,不去。”郭嘉撇撇嘴,马上开口拒绝。
戏志才顿时急了,也不管其余人看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语气有些加快道:“奉孝,这次你无论如何都得随我去。”
说完后,戏志才觉得还不够,又说道:“奉孝,你不能在饮酒沉沦下去了,你想想自己满腹经韬,暗藏乾坤,胸中亦有寰宇之才,治国之志,而且你如今正值大好年华,又怎能浪费青春,枯坐于茅屋之中。”
戏志才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还是挤出一丝矜厉之色,淳淳教导。
“志才,你这话不对呀!”郭嘉挑了挑眉毛,语气意味深长道:“你是不是打算出仕了,准备向谁投效。”
仅仅是三言两语,郭嘉就猜出了戏志才的心思,看来他是准备出仕,顺带着就想拉上自己。
刘尚眼珠子咕噜噜的一转,郭嘉想到的,刘尚哪能想不到,看那戏志才一脸急切的模样,想来心中已经有明主。
被人捷足先登了,刘尚暗暗叫遭,历史上戏志才不就是投了曹操吗,再加上戏志才说此行的目的地在陈留,陈留不是曹操的老窝吗,以曹操那知人善任的本事,再加上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恐怕戏志才这一去,是回不来了。
叫遭的同时,刘尚也是暗暗庆幸,幸好自己来了趟颍川,幸好自己做完没走,要不然还真会与眼前这位大才失之交臂。
刘尚此行,仅仅是为了郭嘉而来,因为在所有的颍川学子之中,只有郭嘉出身于寒门,没有家族的负担,真正的两袖清风。
而诸如荀彧、陈群之类的,都是大世家的名门子弟,身份尊崇,先不说能不能请动他们,就算是跟了刘尚,也会给刘尚造成心理压力。
大世家的子弟,从小被他们灌输的概念不是忠君爱国,就是家族利益,而两者之间,家族利益才是本,像荀氏一门,他们为了家族利益,可以分别派出家族子弟投效于中原最强势的两大诸侯,曹操与袁绍之间,不论他们谁胜了,家族依然可以屹立不倒,长盛不衰。还有诸葛一门,相比于荀氏,诸葛一家则更是无耻,三个后起之秀,分别投于三大诸侯,而且就因为这三大诸侯造成的三国鼎立的局面,则更是让诸葛一门盛极长久,在乱世之中可以呼风唤雨,如鱼得水,游走在各地之间到哪里都不怕得罪人。
这现象,都反映了世家在乱世中投机的性格,采用风险最小,成效最大的政策。
更重要的是,在危急时刻,世家大族在利益与忠诚面前,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家族利益。
君不见赤壁之战,曹操携八十万大军挥师南下,在还未开战交手之际,孙权麾下的世家官员就已经打着求和乞降的旗号,大厦倾倒之时,都在为自己家族的后路着想,又怎会考虑自己的主公会遭到什么样的打击。
所以,这次刘尚的颍川之行,目标就是像郭嘉这类的寒门子弟,只不过他就算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还有哪些像郭嘉这般妖孽的,能不在家族的后备支援下,能够自学成才,造就自身才智绝艳的人。
所以在听到来者是戏志才之后,刘尚才露出了感兴趣的眼神,又一个寒门子弟,其本领堪称王佐之才,自己就算抢也要抢过来。
“咳咳咳……”郭嘉发出一声声接连的咳嗽,顿时脸色黯淡,气色不是很好。
接着,郭嘉从衣袖之内掏出一个类似于丸子的药,药身呈现棕色,甚是圆润,拿出来的一刻,刘尚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恶臭。
郭嘉忙衣袖一挥,把药丸子吞进嘴里,然后倒起一碗酒喝下,过了片刻,郭嘉的气色才渐渐恢复,咳嗽也慢慢的消停下来。
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同时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终于在郭嘉换了两口气后,才歉然笑道:“些许小疾,无妨无妨。”
“奉孝,你吞食的可是五石散。”刘尚目光凝重,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郭嘉和戏志才都是英年早逝,疾病而死,而关于他们的死因,无一例外,众口一词,都是跟他们吞服的五石散有关。
………………………………
第两百零九章 五石散
“咦,你也知道五石散?”戏志才讶异的看向刘尚,就连郭嘉也是一脸的好奇。
“真是五石散!”刘尚眉头竖起,郑重的打量了郭嘉两眼,见郭嘉的脸上因为吞食了五石散,泛起了异样的红潮,眼神中也呈现出淡淡的迷离,整个人似乎在刹那间有股沉醉之态。
这种现象服用者本人没有感觉,因为随着常年的服用,对这种异样的感觉习以为常,还会渐渐的适应和长期以往的迷恋让服用者更加沦陷其中。
起初,刘尚还不敢确定,但现在,看到郭嘉那一刹那的表现,那似乎是一种飘飘然的迷离之感,让刘尚整颗心都沉了下去。
这五石散跟后世的鸦片,可卡因根本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这五石散因为药力不大,并没有让服用者达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奉孝,你这五石散服用了多久?”刘尚担心起了郭嘉的身子,既然已经知道了病因,那么无论如何都要挽救郭嘉的命,他可不希望历史上再出现“可惜身先死,中原栋梁倾”的评语了。
郭嘉疑惑的看了眼刘尚,不明所以,但还是想了想,说道:“大概有好几年了吧。”
郭嘉不确定的给出了一个答案,毕竟时间过得太久,当时也没有在意,所以也找不出准确的答案。
戏志才也是一脸的疑惑,他虽然不知道郭嘉与刘尚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见刘尚这么关心郭嘉的身子,也是微微的放下警惕心,替着郭嘉答道:“当初这五石散是我给郭嘉,应该已经有七年了。”
“你给郭嘉的?”刘尚诧异的抬起头,重复的问了一句。
戏志才点点头,道:“没错,数年前我因病成疾,遍访乡中大夫都不能完全治愈,正好有一天我碰到了一个赤脚郎中,他给了我一个方子,说只要我吃了他给的方子就能治愈。”
“所以你就吃了,然后你就好了。”刘尚很肯定的接着往下说道。
戏志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神情有些纠结,道:“虽然好了,但不知为何,必须每几天都要吃一次五石散,不然身子就会感到不舒服。”随即,戏志才脸上露出了迷恋之色,又有一种沉陷其中却又不能释放的痛苦挣扎。
“是你把这药丸子给郭嘉的。”刘尚平心静气的道,但看向刘尚的眼神,眼眸中已经燃起了一丝怒火,你把自己害了算了,反倒还要还自己的好友,虽然是无心之过,但终究是不能原谅。
“这药有问题吗?”戏志才跟刘尚说了这么多,郭嘉也发现了一丝端倪,再加上郭嘉那洞如烛火的眼光,焉能察觉不到刘尚心中怒意横生。
更何况,郭嘉心中也有一丝隐隐的担忧,虽然以前身子不适,需要靠五石散来解除,但长期的服用,却让郭嘉身子更加的疲惫,虽然没病,但那种整日麻痹的感觉,更是让郭嘉烦躁不堪。
“有问题,当然有问题,而且这问题还不简单。”刘尚分贝抬高了几层,双目圆睁的看向郭嘉,伸出手道:“把那丸子拿出来给我。”
郭嘉看着刘尚的眼神有点吓人,索性忙拿出一粒五石散递给刘尚。
一把夺过五石散,刘尚先是看了看,那股淡淡的恶臭还在鼻尖盘绕,刘尚皱了皱眉头,把五石散放到唇下,牙齿轻轻的嗑在上面,深入其中却没有咬下。
随后舌头在牙尖上一舔,一股浓浓的甜腻传到舌苔,那种味蕾上的舒爽麻痹的感觉如一股暖流渗入心脾,刘尚顷刻间就深感体会。
“呸”地一声,刘尚狠狠的吐出一口唾沫,觉得还不够,刘尚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来回漱了几次,然后一口就喷到了临近的窗户外。
一旁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地,觉得刘尚这样做简直是肮脏粗鄙,有辱斯文。
不过这时,刘尚立马开口道:“这药,以后你们不要再用了。”
说话的语气铿锵坚决,让人不容拒绝,郭嘉倒还好说,不过戏志才就恼了。
看着刘尚一脸坚决的态度,那霸道的语气,戏志才眉头一皱,恼怒道:“凭什么,你可知这药救了我等的性命,要是断了此药,郭嘉的身子就没法医治了。”
刘尚不屑的“哼”了一声,嘲讽道:“这要真可以救人吗,这明明就是害人的药,不用我说,你们也清楚,这药真的能让你们的病好回来吗!”
刘尚说的不错,这药虽然能解一时之疾,但病根却没有消除。反而会形成潜在的痼疾,使疫疠加深,如果长期服用五石散,虽然能压制住病情,但身子骨将会越来越虚弱,精神不能集中,容易产生对药物的依赖性,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会造成伤害。
“那个可恶的庸医,医人害死人,真该遭天谴。”刘尚气呼呼的骂着,眼中时不时闪过一道杀机。
“虽然有点不振,但……可是,没有这么严重吧。”戏志才目光闪烁,说话时也没有底气,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身上出了哪些不正常的反应,他更能感觉得到。
郭嘉也是颦的眉头,没有理戏志才的话,而是望向刘尚,不确定道:“这药虽然有点问题,但却对本身无害,只是让身子虚乏,这也许是药的后遗症。”
“后遗症?”刘尚嗤笑一声,看到戏志才,刘晔,黄叙等人好奇又庄重的目光,又是无奈道:“这是屁的后遗症,这本身就是吃了五石散该有的症状。”
刘尚道:“奉孝,你应该明白自己的身子,就算是吃了这种药也不能活长久吧!”
郭嘉闻言,沮丧的点了点,道:“没错,我幼时便给一个老道士看过,他说我此生活不过而立之年,就算能撑过去,也决计活不到不惑之年。”
这句话郭嘉一直埋藏在心里,根本就不对任何人提起,此时一说,他也觉得松了口气,仿佛胸口的那一口污浊终于吐了出来。
戏志才,刘晔都投来震惊与担忧的目光,郭嘉只是一笑了之,这一瞬间,郭嘉丰富看开了很多,对于这幅病怏怏的身子,郭嘉也没抱什么期望了。
刘尚叹了一声,仿佛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道:“你说的没错,只不过你吃了这五石散可真就没有几年好活了。”
“听你的口气,仿佛你很了解这五石散。”戏志才用眼神打量着刘尚,心中很是怀疑刘尚的话。要知道郭嘉是自己的好友,要是郭嘉因为吃了自己的药而出了事,自己也难辞其咎,关键是自己间接的害死了郭嘉,恐怕自己一生良心都不得安宁。
刘尚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当然很了解了,要知道这东西在清朝时期可是活生生的摧毁了汉人的精神和身体,让中国一时间一蹶不振,惨遭西方国家的大肆蹂躏,而“东亚病夫”这个称号也是由然而来。
这称号就像是一顶活生生的绿帽子,让中国人在那个黑暗年代都无法抬起头。
“这五石散的制造成分里含了罂粟,铁质两种物质,这两样东西都对于人体服用有很大的危害,罂粟就像是慢性毒药,它会日积月累的吞噬你的生机,直到你死亡为止,而铁质容易造成大脑贫血,肌肉松弛,四肢乏力等现象。”刘尚慢慢的解释着。
郭嘉与戏志才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起先他们只对刘尚知道五石散的药份而感到吃惊,到后来就是惊骇了,这些知识,他们是长期以来接触不到的。
说完后,刘尚想了想,眼珠一转,闪过一道慧黠,嘴角一翘,又对着郭嘉与戏志才两人道:”我观你们气色,虽然表面看起来寻常无二,但是等药力发作后,你们就会痛痒难耐,然后继续服药,这其实治标不治本,如果你们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们除去病根。”
刘尚说的话一时耐人寻味,此时郭嘉已经是他的下属,帮他解决病根是义不容辞,但戏志才就不同了。
戏志才是已经打定主意去陈留,恐怕是拦不住的,所以刘尚只好使出了坑蒙拐骗的主意。
“你有什么办法。”戏志才眼睛一亮,仿佛水中抓带了一根稻草。显然刘尚说的话已经说到他心坎上了,不管戏志才承认不承认五石散到底有没有问题,但自己的命谁又不珍惜,眼前有机会治愈的希望,自然就要抓住。
………………………………
第两百一十章 进来容易出去难
刘尚轻轻的笑了笑,那看向戏志才的目光满是得意。
只不过这笑容落在刘晔等人的眼中却是心里一突,深知刘尚秉性的他们自然知道刘尚不是这么好相与的,而且这笑声也代表着某一人很不辛的得到了刘尚眷顾。
几人面面相觑,知道又有一人要落入刘尚的手中,就算是与刘尚认识不深的郭嘉,也看出了刘尚眼中所酝酿的阴谋,不禁微微担心起自己的好友。
“我知一人,名叫华佗,此人医术超群,包治疑难杂症,不管你有什么病疾,只要落入他的手里,都是药到病除。”刘尚道。
戏志才露出诧异的目光,道:“有这么神,还药到病除,兄台恐怕耸人听闻,夸大其词了吧!”
惊诧过后,戏志才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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