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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伐中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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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做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但是庆幸的同时,也带着失落,如果失去了州牧的头衔,那么对于以后的发展将是前所未有的艰难。
汉末的诸侯,就比如曹操,在拿下兖州后就自封兖州牧,袁绍夺下冀州后,就自称冀州牧,诸如公孙瓒、刘备、吕布也曾自表过州牧之称。
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进一步的控制住自己的领域,说得好听点就想来个名副其实,自称自己是正统,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
然如果在将来,随着刘尚的势力越来越广,到了跨州连郡的地步,如果还是顶着一个太守的头衔,那就是造逆,名不副实,将会得不到别人的认同;后果将会非常的可怕。
辛毗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睿智,道:“刘基此人虽然有父风,但此时乱世当道,刘基没有雄主之姿,亦无得天独厚之才,就算是想自保,周边的豺狼能答应吗?”
刘尚眼睛一亮,连忙问道:“按照佐治兄的意思,莫非刘繇三子才适合继承爵位。”
“兄弟之争,无非在于权势之争,然权势在手,自身却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把据,将会惹来杀身之祸,涂炭之灾。”辛毗徐徐说道:“大汉天下,烽烟起伏,当有雄者割据四方,或是一地,或是一方,再是争相逐鹿,产生最后的天下之主。依在下看来,为雄者,必需要有称王称霸之野心,还需善于潜伏隐忍,审时度势,明修暗度,再是广纳天下豪杰,重用肱骨之士。”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刘尚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我觉得这点最为合适。”
辛毗眉头一跳,眼中闪过一道不可思议的光彩,缓缓喃道:“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刘兄这九字箴言,可真是警人肺腑,所谓谋定后动,后发制人,无非就是此理。”辛评捻须答道,看着刘尚的眼神从原先的淡漠变成赞赏。
“此言甚善。”辛毗摇头晃脑道:“为雄者,当要有此观念方能成大事。”
郭嘉等人不言,但也是会心的点点头,那看向刘尚的眼神,竟然隐约有点崇拜。
“此言大谬。”荀彧大站而起,气得一拍席子,一张英俊的脸上充满了愤怒,脸色厥红。
荀彧突然的举动吓了众人一跳,随即就有好几个人反应过来,看着荀彧的脸色,他们也猜到了什么。
辛家兄弟二人对望一眼,均是沉默不语,他们刚才一时说过头,知道有些话让荀彧产生了忌讳,如今荀彧勃然变色,怒气冲冲,让他们理解的同时,也有着一丝不满。
………………………………
第二百二十一章 荀家的用意
刘尚看着原本还正襟危坐,一脸儒雅正气的荀彧,此时说翻脸就翻脸,那副怒气横生的模样,仿佛自己等人做了让他无法原谅的错失。
心中闪过一丝明悟,刘尚立刻就想明白了,刚刚那番有些大逆不道的谈话,已经碰触到了荀彧的底线,立志于忠君报国的荀彧自然会跳出来反驳。
就在众人还有些错愕的时候,荀彧开口了,声音中带着凛然正气却又是生人勿进的口气。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等身为汉室子民,应当尽人臣本分,恪尽忠良,扶汉室于危澜,救天子于囚笼。”
荀彧喘了一口气,语气厉声有力,叱道:“汝等大逆不道之言,不思忠君报国,还想怀藏二心,助纣为虐……竟然还想称王称霸,令起灶炉,这与黄巾贼有何异,与董卓又有何异,与禽兽又有何异。”
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不得不说荀彧骂起人来还是有一套的,在座的几个都被说的面红耳赤,但眼神中却没有一点的羞愧,有的只是尴尬。
郭图一脸轻视的看向荀彧,桀桀的怪笑道:“好个荀文若,满脑子的忠君爱国,莫非你是朝廷养的鹰犬?”
在郭图打心眼里看来,荀彧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迂腐,以至于在忠义上到了顽固不化的地步,但是如今朝纲败坏,礼乐崩乱,上有国贼,下有逆臣,群雄蛰伏待变,隐隐已经成了大争之世。
大争之世,群雄争霸,没有人能避免,就如夏,五百年止于商;商,五百年止于周;周,三百年而骤起春秋战国;战国,九合诸侯而始于秦;秦,仅以二世而止于汉。
如今也是到了汉朝的命运该轮回的时候了,有识之士纷纷静看风云变,笑谈风云起,谁还真正的把已经**到穷途末路汉朝政权放在眼里。
更何况郭图此人脑子里根本没有忠君爱国的理念,对他讲根本就是对牛弹琴,而其余人虽然也有触动,但他们可不会为了一个无可救药的朝廷而奉献自己。
荀彧脸色涨红,对着郭图怒斥道:“你,你如此无君无父之言,实在该诛灭九族。”
郭图脸色立刻不善,冷冷道:“你个愚忠木朽之人,我看你读圣贤书读烂了脑子,既然你有治国齐家的那些理想,你不妨就试试看,这个已经千疮百孔的汉室还能不能救回来。”
荀彧冷然相对,不过眼神中却是露出一丝疯狂,“岂不闻有志者事竟成,天下仁人义士千千万万,只要大家共同努力,为何就不能挽大汉于危倒。”
“哼!”郭图一甩衣袍,不以为然:“道不同不为谋,你就等着失望吧!”
“你。”荀彧身躯颤抖,他突然发现身边的人竟然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一个个都是低头喝着茶,来个眼观鼻,鼻观心,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是坐禅的老僧。
“奉孝、志才、佐治,你们倒说话啊!”荀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曾经志同道合的好友,这一刻自己仿佛感觉不认识了。
今天的这一番话,彻底的揭露了荀彧的志向,以前众人没有袒露志向,所以说起话来虚以为蛇,真真假假。
所谓的寻求明主,虽然是建功立业,但更多的人是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辅佐自己的明公登上九五大位,而荀彧的底线也只是希望自己的明公能封侯拜相就足矣,如果再进一步,那就是大逆不道。所以在历史上曹操称王,才遭到了荀彧的反对,也从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辅佐的主公竟然也是豺狼之辈,而汉朝也因为他间接的推动下,走向了灭忙。
赍志而没,从此之后荀彧如心灰意冷,行尸走肉,至此郁郁而终;这就是荀彧的结局。
“文若,人各有志,何须强求。”戏志才看不下去了,出言就是一句安慰,只不过这句话更像是点燃了荀彧心头的怒火。
“志才,连你也是如此。”荀彧愤愤道,一脸失望的表情。
看见戏志才沉默以对,郭嘉、辛评等人亦是不答,一时间有种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本来已经燃起的怒火,却是被一颗心凉透了。
“罢了罢了!”荀彧落寞的摇了摇头,灰心丧气道:“志才说得对,人各有志,恕荀某告辞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产生了裂痕,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荀彧直接站起身,除了脸色有些难看,失落之外,已经恢复了最初的淡定。
“告辞。”丢下这句话后,荀彧直接抬头走了出去,荀谌、荀衍二人皆是一脸的苦涩,给了众人一个抱歉的眼神,也是紧随其后。
两人身为荀彧的兄弟,虽然知道荀彧的脾气秉性,但却不能反驳,毕竟荀彧身为荀家下一代的顶梁柱,家族的兴旺还是靠他身上,如果闹出个不愉快,按照荀彧那认死理,意志刚毅的脾气,家族恐怕都为此分裂了。
众人都没有想到,好好的一次聚会,居然会闹得如此揪心,心里都不舒坦,唯有郭图一脸淡笑,不过那笑容中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郭图从一开始就被大家孤立,心情自然是极度不爽,极度扭曲,如今见大伙产生了裂痕,心里自然是大呼过瘾,心中的那恨意也是稍稍得到了安慰。
刘尚心里也是感慨万千,从刚开始荀彧的言语中布满了试探之意,虽然有些疑窦,但荀彧终究不敢肯定,可见荀彧谨慎之余也是充满了睿智与细心。但是话题一谈到忠君爱国上,却是一条筋牵着,怎么说都柴油不进,就是认死理,这让刘尚钦佩的同时也觉得荀彧已经被彻底儒教化,太过于迂腐,思想上放不开,这种人即使有万般智谋,终究是不懂得变通。过刚易折,也是注定了荀彧的未来。
突然,刘尚心里咯噔一声,荀彧就这么走了,那还怎么找出城的机会,不过看荀彧此时的心情,想想还是算了。
戏志才和郭嘉也明显想到了这点,不过他们不急,荀家走了,这不是还有辛家俩兄弟吗!
郭图见场面有些冷意,再加上心里还有气,也是站起身直接告辞了,走时,那略带冷意阴鸷的眼神再次看了眼郭嘉,郭嘉坦然面对,一点也不甘示弱。
“哼!”郭图一甩衣袖,径直的走了出去,短暂的交锋,使郭图差点承受不住郭嘉眼中的淡然,没错,就是那种波澜不惊的淡漠。
辛评见郭图走远了,很是矜持的笑了笑,道:“没想到这次聚会,竟然闹了个不愉快,真是造化弄人啊!”
说完后眨了眨眼,目光瞟向郭嘉与戏志才道:“我欲与弟北上冀州,奉孝与志才若无事,可与我等同去,就算不出仕,也可以见见北地风光。”
辛评说的很真挚,语中求恳,想要以这委婉的方式打动二人,不过辛评迟了一步,此时的郭嘉与戏志才已经跟刘尚签订了卖身契,就算想去,刘尚还不同意呢!
郭嘉嘿嘿一笑,道:“我已经答应刘兄去江东玩玩,恐无暇再陪你们去了,不过我刚刚听说荀老大要去江东,这是怎么回事?”
辛评长叹道:“还不是他们荀家长辈搞出的事,要说起来荀家那一帮人还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哪里都想分一杯羹,他们看中了会稽刘尚的潜力,觉得刘尚此人很有可能一统江东。”
“荀家的人就这么肯定。”刘尚不禁急口说道,自己都没有那么大的信心收复整个江东,荀家的那几个人就磨磨嘴皮子,就能算出自己有这个实力?
“荀家八龙,每一个都不简单,按说他们把荀家的嫡长子派到刘尚那,用心之深,实难揣摩啊!”辛评叹了口气,心中也实在不解,为什么荀家的人就那么看重刘尚。
郭嘉等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刚开始想的时候觉得还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仔细深入,却惊骇的发现,荀家这是舍近求远,试问把家族中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派到刘尚的麾下,其注重之意昭然若见,这里面的问题很深啊!
………………………………
第二百二十二章 南门那些事儿
接下来,气氛在郭嘉的有意鼓动下,众人开始推杯换盏,喝得好不庆幸。
郭嘉觉得还不满意,就叫楼下的小二送上了几壶酒,辛家兄弟本想拒绝,哪想到郭嘉与戏志才两人联手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硬是给辛家兄弟灌了几杯。
这几杯一下肚,辛家兄弟就面色通红,两眼开始朦胧,又是几杯过后,两人的形象就更是不堪,原先那翩翩君子,风流儒雅的形象在醉意的熏陶下更是放开了手脚,开始大大咧咧的与众人对饮。
刘尚与刘晔对视一眼,都明白了郭嘉的意图,微微一笑,也是加入了拼酒的队列。
辛家两人明显是酒量不行,不到半刻就开始昏昏沉沉的,眼皮就像一重山似的使劲往上抬,却怎么也抬不上去。
郭嘉的眼中露出狡黠的目光,用一种得意的表情看着辛家两人,眼中带笑的不停敬酒,怎奈两人怎么是郭嘉的对手,一个已经磕下了头,怎么摇都摇不醒,另一个更是被戏志才拉扯着不放,一杯酒在嘴边是怎么也喝不下去。
见时机成熟,郭嘉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佐治,城内戒严的事你可知道?”
被戏志才拽着的辛毗先是甩了甩脑袋,再是含糊道:“知道,听荀彧……说是城内在抓捕逃犯……因此四周城门通通关闭……”
郭嘉微微一笑,看着辛毗说话吞吞吐吐的模样,看样子真是醉得不轻,“可惜我们要出城,却没想到发生这事,哎,我本想与刘兄等人前往……”
“只不过是出一个城门而已,奉孝不必……介怀……这是我辛家的玉牌,你只要……只要给守城门的士兵一看,他们就会放你们出城……”辛毗随手就丢给了郭嘉一块玉佩,语气中尽是嚣张狂妄,这模样与先前的儒雅谦逊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郭嘉痴痴的接过玉佩,看着玉佩上那淡淡的有些透明的辛字,眉角都忍不住的跳了两跳。
这也太成功了吧,原本郭嘉还编篡了一大堆理由,没想到辛毗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块玉牌,这玉牌看上去一文不值,但却是颍川辛家的象征,辛家虽然比不上荀家,但在颍川也是排的上号的世家,谁敢不卖辛加面子,有了这块玉,就相当有了一块通行证,相信就算是守城的士兵见了,也不得不卖辛家这个面子。
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的刘尚没有想到辛毗这么爽快,犹豫都没有就把玉牌丢了出去,顿时心中乐翻了天,脸上满是眉开眼笑的神情,给郭嘉竖起了大拇指。
郭嘉表情同样也精彩,但在辛家兄弟面前可不敢表现的太显眼,只是再接再厉的接着灌酒。
酒过三巡,终于把辛家兄弟给喝趴下了,就连刘尚在兴奋之下也多喝了几杯,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看一眼郭嘉他们,反而是越喝越有精神,满脸红光,眼神炯炯,这哪像是喝过酒的样子,刘尚是自愧不如。
目的已达到,刘尚等人自然不会逗留下去,要知道在这里多呆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刘尚一行六人来到了食馆的后院借了一辆马车,一路上直奔城门口,此时的大街上满是士兵们巡逻着,而且随着时间的延续,各地把守的士兵越来越多,警戒也越来越严,刘尚在马车中暗想到底是谁跟自己过不去,如果是颍川太守本人的话,自己跟他无冤无仇,八竿子也挨不到一边,他也用不着这么想对付我吧!
来到南城门,黄叙立即拉住马缰,而前面已经有数名枕装待戈的士兵拦着,一个个脸上充满警惕。
一名模样像领头的士兵走上前来,大声喝道:“里面的人都出来。”
黄叙脸上带着一丝轻蔑,却又不动声色道:“你知道车里坐的是谁吗,说话竟然如此放肆,难道不想活了。”
说话的士兵眉头一挑,脸上闪过怒意,但一想到对方说话如此霸道,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肯定是有所依仗,说不定那车里头的人身份不一般。
想到此,士兵的怒气稍稍收敛,也不敢有大作为,但还是色厉内茬的喝道:“太守府有令,城中有重要的逃犯,城门已经戒严,没有手令不许出城。”
士兵说完后松了口气,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自己把太守给搬出来想必会知难而退吧!
顿了片刻,车内传出一人慵懒的声音:“太守?就算是太守本人在此,也不得不卖这个面子吧!”
士兵听到后心里一突,难道对方的来头很大,竟然连太守都不放在眼里,一想到此,士兵的额头上就布上了一层汗水。
“不知公子是何人。”士兵此时已经把车内之人当做了是某个世家的公子,语气颇为客气道。
“哼!”里头的郭嘉人忍住笑,装模作样的道:“说了你也不信,你就好好看看这个。”
说着一块玉牌就飞了出去,士兵感觉不妙,惶恐之下赶忙接住。
什么嘛,不过就是一块玉佩,士兵打量了一下,按恼自己刚才真是吓破了胆,只不过下一刻他就瞪大了眼睛,随后使劲的吐了口唾沫,戚戚然道:“原来辛家公子,小的多有失敬,还请公子原谅。”
士兵脸色一脸,诚惶诚恐的鞠着腰,也不管里面的“辛家公子”有没有看见。这颍川城,可不是太守一个人说了算的,颍川的世家也是一个个不好惹,要是自己刚刚鲁莽抓人的话,恐怕关在牢里的就是自己了。
“知道就好,还不快打开城门。”郭嘉的语气有一丝不耐,仿佛随时随地就能翻脸。
“这个。”士兵的脸色很难看,更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莫非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
一边是太守,一边是颍川的世家大族,两边都不好惹,士兵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难道你不肯卖辛家这个面子,难道你觉得我辛家好欺负,难道你觉得有太守为你撑腰你就可以跟辛家对着干。”郭嘉一口一个辛家,那语气,那调调仿佛真的把自己当做了辛家的人,这让一旁几人偷笑不已,原来郭嘉也是很有表演天赋。
“这个……不是不是……公子说的哪里话,小的不过是一个小小城门守卫,哪敢不把辛家放在眼里。”士兵赶忙陪着笑,脸上露出了一丝谄媚,他是想清楚了,这些世家可以不把太守放在眼里,但是太守可不敢把这些个世家不当回事,自己就算放人了,再把这事报告给太守,相信太守也不敢说什么。
士兵打定了主意,连忙告了一声失陪,就让底下的士兵们打开城门,放马车出去。
黄叙得意的一笑,奋力的扬起马鞭,大喝一声,潇潇洒洒的驾着马车出城。
马车的一旁,则是跟着一张脸都快要哭死的领头士兵,恭恭敬敬的把他们送出了城。
一直等到那辆马车行远之后,为首的士兵才松了口气,不过看到周围的士兵投来嘲讽轻蔑的眼光,心里又是怒气一升,脸色一摆,怒喝道:“看什么看,不用做事啦,还不给我盯紧点。”
一刻钟之后……
南门的方向又迎来了一队轻骑,一路上火急火燎,横冲直撞,直接冲到了南门下。
这群人身上穿戴着统一的札甲,面色坚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刚猛的气质,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不过他们身上的服饰却不是颍川士兵统一的装着,马上就让守城的士兵们看出了问题,再加上此时的城内这么紧张,却是出现了一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轻骑,任是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守城的领头士兵心情本就不好,此时见出现的这支人马一个个都是满脸傲气,高头大马的踞在马背上,似乎根本不把他们这些士兵放在眼里,就是怒气冲冲的走上来要盘问几句。
“混蛋。”为首的骑兵大喝了一声,毫不顾忌的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看城门。”
领头的士兵顿时气歪了嘴,我还没找你们麻烦,你们倒是先骂起我来了。
“你们才混蛋,你们全家都混蛋,你姥姥的,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放肆,当真是目无法纪,不尊郡令,还不快快下马守缚,什么事到了太守府再说。
领头的士兵走到那人的马下,扬头就是一声怒骂加恐吓,但是却不敢动手,看看对手都是膘肥体壮,肌肉粗犷,可不是寻常小兵可以应付的。
为首的骑兵自然就是黄猗,他不知从那得来的消息,知道自己等人所追捕之人已经逃出了城,立马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谁知到了城门口就被拦下,还被人指着鼻子骂混蛋,一时间火气就爆发了出来,扬鞭一坠,啪得一声鞭子就打在了领头的士兵脸上,顿时他的脸上就出现了一道红彤彤的血痕。
“啊!”领头的士兵凄惨的发出一声惨叫,可谓是惊天动地、惨绝人寰,伸手捂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半颊脸,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目光。
他没想到对面之人如此放肆,竟然敢袭击官兵,真是反了天了,渐渐眼中的神色便被怨恨和歹毒所取代。
………………………………
第二百二十三章 打起来了!
周围的士兵听着领头士兵痛苦的叫声,一时竟然没有回过神来,个个都是愣愣的表情,茫然一片。
谁能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敢对官兵行凶,这举动就算连城里的世家大族也不敢啊!
“看什么看,还不把这些行凶之徒抓起来,我怀疑他们就是城内要抓捕的逃犯。”领头士兵大声叫道,脸上神色狰狞,再加上那道血痕的关系显得愈加可怖。
士兵们被这一喝都回过神来,虽然都有些顾忌对方的实力,而且被打的也不是自己,但是一想到对方敢公然挑衅他们,这也无异于打了他们的脸。
守城的兵士加上周围站岗的、巡逻的,也足足有两百多人,此时都是执着兵刃围了上来,在这不小的场地上与对方骑兵形成了对持。
黄猗目光冷冷的扫过去,眼睛一眯,一字一顿道:“赶快给我打开城门,不然通通去死。”
黄猗明显没有什么耐心,就连一句解释都懒得说,不过这句话非但没有让士兵们就范,反而让他们露出了不忿与嘲笑之色。
“当真是狂妄,兄弟们上,把这群恶贼就地正法。”领头的士兵脸色狠戾,眼角闪过一抹猩红,大喝一声就领着士兵冲了上去。
“放肆!”黄猗那不屑的脸上带起一丝薄怒,出手就要把眼前的士兵给斩杀。
眼看两方就要打起来,下一刻就要鲜血横飞,马革裹尸,却在这时候,一旁的秦翊大声阻止。
“将军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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