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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明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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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兄刚刚找常山城里一个手艺极为高超的工匠所制,虽然是奇技淫巧被人不屑,但是有些东西便是云也不得不服。”
“奇技淫巧这都是中华民族的瑰宝啊,无知了我的哥!后世还有这样的面具手艺么?”
心里吐槽两句,又不禁感到微微遗憾,数千年长河,人类在进步地同时,也不知有多少宝藏就此湮灭。
不过好歹自己这时候还有,能见识到也是赚了,饭菜当前,张钰不再纠结,招呼着赵云吃了一个茶足饭饱,带着面具回了府中。
次日清晨,几人便踏上了回中山的归程。
再次置身这纯粹的大自然里,张钰依然感慨万千。
后世的环境问题不需赘述,人类文明同生态自然的对立冲突,自从工业革命、机械出现便未曾停歇,愈演愈烈。尤其是到了他穿越前,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简直已经变成了奢侈品,穹顶之下,半城烟沙。
而在这里,这里的花花草草,泉水溪流,碧空白云,甚至是脚下踩的土地,都是那么干净。
干净到张钰感觉自己的眼睛被一遍遍洗涤,竟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此时的道路周边不是一片旷野,而是进入到了大自然的腹心之处,来时由于张钰打盹没有注意,此时再看却是心潮澎湃。
金黄麦浪,像是一望无际的海洋。这里大片的麦田虽然因为战乱匪盗缘故,在秋收时节万农争收的场景不再,可是满目金黄仍让人心神摇曳。一旁的山涧鸣响,清泉潺潺,让人听来便觉一股清凉于心间荡漾。
还有这碧蓝而高远的天际,青翠到双目自然放松、清晰无限的草野,还有不远处耸立直插云霄的高山,让张钰心觉便是在此携美隐居,自给自足,过此一生又何妨?
且想且行,张钰不禁开口道: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
赵云等人静静听着,没敢打扰,几人也并非文人骚客,没那么多的才情,只是称赞言好。
半晌,韩龙又问:“公子,为何是一去三十年?”
陶渊明这么写我哪儿知道,你不觉得改成十六年很吗?
“因为你公子我天纵之才,在这世上一年可抵他人两年,这十六年华,心已如三十般老成!兄长你笑什么你说是也不是?”
“若是贤弟早些这么说,我这大哥说什么也要让给贤弟了。”
尼玛?这是赵云吗,你的回击蛮有力度嘛,我竟不知如何应对是不可能的。
“非也非也,虽钰心智老成,可大哥也非同凡响。这一身超绝武艺,当世可敌者只是凤毛麟角。
有言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达者为先,兄长武道如此超前,那便是钰这样的天才也不得不谦让三分了。”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众人都已经完全熟络,这兄弟二人更不用说,张钰这偶尔地口无遮拦、铁齿铜牙,和他本身卓然气质形成的反差着实有趣得很,也让做兄长的赵云更觉得自己这弟弟是个妙人。
这一路上没有兄弟之别,也没有主仆之分,几人放开了谈天说地、其乐融融,晌午过后不久就看到了卢奴城。
“贤弟,为兄已将你送到了。”
“兄长不来府中坐坐么?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摸黑赶路”
“贤弟可觉得有贼人拦得住我么?”赵云立马横枪,摆出一副英武之姿。
强笑两声,“是钰多虑了,今日和兄长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张钰从未有如此需要过和微信。
“总会有那一日,男儿家家,莫做那女儿态,快回去吧,别教伯父伯母久等。”
女儿态?我怎么记得你和我大耳舅告别时还是手牵着手依依泪别也许是看到他哭所以忍不住?
“前路漫漫,钰等着兄长名扬天下!”
“哈哈哈哈好!”赵云豪情万丈,“幸得贤弟指点,云已再无顾虑。你我兄弟情义绝非路途所能隔阻,待贤弟心智已过不惑、加冠及礼之时,为兄便是天涯海角也会赶来看你。”
还不忘提自己以一抵二的事迹我这兄长可不是那种老实憨厚的人啊。
“那便就此别过!”张钰驱马进城,韩龙张彪六人也同赵云行礼作别,随张钰而行。
赵云回马,步子很慢,走了一小段距离,正欲策马疾驰,却听到身后传来张钰的大喊。
猛地回头,却见张钰正站在中山的城楼之上,黑发轻舞,白衣飘飘,右手轻将银面取下,只道是公子玉郎,天下无双。
“钰有一诗,要赠兄长!”
城头侍卫见是整个中山的宝贝玉郎闯了上来,倒也没加拦阻,任由张钰在这城楼上放肆喊道:
“千里黄云白日曛,
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
第二十七章 调皮玉郎呆子燕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读着读着,刘备的眸子越来越亮,将纸张放在案上对着关张二人道:“仅此一句,便不愧天才之名。再加上那首蒿里行,我这外甥如今足可以在文坛立足了,也不知是何等人物能让他如此称赞。”
“听闻来传信的驿丞言说,此诗是玉郎赠与其义兄的即兴所作,那义兄的名字好像叫做赵云,在常山有几分勇名。”以关羽的高傲,自然不会对一个不熟识的武将有什么太高的评价。
刘备微微颔首,心中牢牢将赵云的名字记下,不论此人本领如何,有此诗摆在这里,他的名气只会越来越大,若是玉奴儿也能给自己兄弟三人作一首诗正思考间,只听张飞又大着嗓子道:“大哥,为何这秋高气爽的天气,他这诗中却写北风吹雁雪纷纷?”
“羽也想过,此处应当是玉郎将自己的感受同这方天地结合而作。”接话的是抚着长须的关羽,“与义兄分别在即,哪怕再晴朗的天气,也无异于狂风飞雪,加之乃即兴所作,这看似不合理的一点反而更加有赋情于景之意,与意境只会更高。”
到底是爱读书的人,这鉴赏水平就是不一样,若是张钰听到关羽这番话恐怕会感动地不要不要的。
他哪儿想过那么多,眼见赵云要离去,脑海中这首最著名的送别诗别董大就自动浮现,连修改都没来得及,想一句说一句,说是即兴倒也没错。
联想到后世,有很多名人大佬因为自身名气的关系,明明是自己的漏洞和失误,却总会被人加以扩大和解读,硬生生变得非比寻常,立意高远,内含深意,扑街们只有羡慕的份儿。还有被选作阅读题的文章,连作者本人都能将“作者表达了什么样的思想感情”做错,“作者描写窗帘是蓝色的有什么意义。”妈的我家窗帘就是蓝色的不信你来瞅瞅?
被坑惨的张钰总算也有被人填坑这种待遇了。
张飞恍然道:“原来如此,还是二哥你学识渊博!玉郎这孩子真心不错,初时有救济流民的善举,如今又学我们三人结拜兄弟。虽然还没和他见过,可俺觉得他越来越对俺张飞胃口了,也不知何时才能见他一见!”
毕竟是自家外甥关系摆着,剪不断的亲情血浓于水。在将流民安置好后,刘备对于张钰的一点点埋怨也抛之云外,细细想来他从幼时久病到这多年后的扬名,做舅舅的也打心底里为他骄傲开心。
“为兄又何尝不想我这多年未见的外甥?如今已入金秋,距离年关也不算远,待到平原政事稳定下来,咱们兄弟三人便一起去我那姐夫家中过个年。”
“善!”便是连平日里话不多的关羽也露出喜色,一来是张世平对三人有恩,二来是大哥这外甥也的确让人好奇神往。
自己的大耳舅舅三兄弟正随着新年的脚步渐渐朝自己走来,张钰可不知道。
目送赵云从视线中消失不见,他便回身下了城楼,看到几个文人小吏模样的人在城下拿笔记录着什么,正欲离去,却被这几人拦住。
“张公子!”
“玉郎!”
“嗯?!”张钰惊了一跳,想摸出面具戴上已是为时已晚,“几位有何贵干呐?”
“您方才所作之诗,能否再请重说与我等一遍?我是咱这中山城驿馆的小吏,您之前的那首大作也是在下送往各地的”
于是乎成名的好处又一次显现,都不需要张钰做什么,自然会有大批专业人士来帮他做宣传,甚至连之前行路中那首归园田居都刨了出来。待到日后张钰名气更上一层楼时,各大城池的驿馆甚至都派有专人在此守候,等他一有新作问世便火速回报,时人云:玉郎诗一首,河北谁不知。
回家之前张钰几番叮嘱张彪等人,万万不敢把遭到黑山军袭击一事透露出来,否则自己日后恐怕再难出门了。
所幸张五伤势已好得差不多,张三只是腿还有些作痛,若是父亲问起便说张三不小心坠马,而后在自己结拜的义兄家待他把伤养好便可,想来不会被看出什么问题。
张钰特地戴着面具回到家中,乐呵呵地去见父母,谁知一个照面就被认了出来。
“玉奴儿,你这又是哪里搞来的稀奇古怪玩意儿?这么久才回来,莫不是自知无颜面对你爹娘了?”张世平假装生气,可威严一点儿都提不起来。
“你又说什么胡话呢。”刘氏白了丈夫一眼,上前摸了摸张钰的脸道:“可怜我儿,又清减了不少,快去找庖子准备写好吃食!吃饱了晚上和娘好好叙叙话。”
感动归感动,可想象中的惊喜也落空了。“我衣服都是新的,头发也换了形状,连大半张脸都被面具遮住,怎么你们一点都不惊讶?”
毕竟是至亲的父母,看出来也不足为奇,张钰又悄悄跑去找莺儿,谁知这姑娘先是一愣,随后就要扑上来扯他的面具,倒是让张钰自己方寸大乱。
“莺儿你干什么!”
“公子,公子你的脸怎么了,是谁毁了公子的容颜,莺儿就是做鬼”
随着张钰将面具摘下,莺儿激动的情绪总算得到了缓解,慢慢地将脑袋贴近,靠在他的胸口不发一言,女儿心思已经如那中天月明般昭然。
抚慰一番,让这小妮子去给自己准备洗澡水,张钰又跳脱地去寻韩燕,想来这小姑娘该不会对自己也像父母莺儿一样熟悉,能满足自己一点儿恶趣味。
韩燕的房间就在自己房间出来拐弯处,离的很近,也便于她对张钰日常生活的打理和照料。一开始把这间房子腾出来给韩燕住时,莺儿还为此吃了些醋。
张钰戴着面具先经过自己门前,只见房内亮着烛火,而不远处韩燕的房间则是漆黑一片,心里嘀咕她大晚上跑到自己房间干什么,悄悄扶开了门。
“案几也收拾停当了,床铺也清扫过了,铜镜也擦过了,公子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女孩子背对着门口,大大的眼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手中的抹布被她缠在了手指上搓动,似是在排解心中的烦闷。
“小姑娘,你那公子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样牵肠挂肚的。”张钰哑着嗓子问道。
“公子他啊!”
韩燕尖叫一声跳了起来,“你,你是什么人!”
嘿嘿嘿,果然没认出来。
“我可是你日夜思念的良人啊!”张钰弯起嘴角邪邪笑道。
“你无耻!你别过来,我会喊人的!”
“我的天”张钰看着她紧张的模样也很捉急,“我从未见过如此呆的小美女你倒是快喊啊,非得让人捂住嘴才知道后悔,真要是有人闯进来,就你这个反应人家早把你办了。”
心里想着,张钰继续向她走去,这一动却把韩燕吓了个够呛,失了颜色的脸蛋还称不上花容月貌,活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咔嚓!”
“卧槽,我的花瓶!你干嘛?!”张钰凌乱了。
只看见韩燕从摔碎的花瓶里捡起一块尖锐的碎片架在自己脖子上,瞪着大眼睛朝张钰说道:
“虽然我年纪可已经是我家公子的女人了!如今我闺房被你这歹人闯入,名节不保,对公子声名不利,我韩燕愿意一死,来保全自己的清白!
韩燕不怕死,小贼你也休要得意,我家公子和我兄长定然不会放过你!”
说着,这小手拿着碎片就要往脖颈处划!
“等一下!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女人还有啊,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
………………………………
第二十八章 女儿心思
“你是公子?!”
“啊,是我”
小姑娘这才听出来张钰未加掩饰的声音,红着眼睛就扑了过来。
“你把那玩意儿先放下,有话好好说!”
韩燕闻言,将手中碎片一抛,跑到了张钰身边依在了他的怀里,泪珠成串地落。
“哎呀,怎么了嘛这是,我就是想逗你玩玩,怎么还哭鼻子了?”张钰轻抚着她的小脑袋问道。
“燕儿燕儿又没看出来。”
嗯,看出来怎么能叫呆燕呢?
“是不是公子走了这些天,都忘了公子长什么样了?”张钰托起她的脸颊调侃道。
“没有!怎么会!”韩燕就像一只受惊炸毛的小猫一样从张钰怀中跳开,“公子怎么可以这么想,可是嫌燕儿”说着,连小小的琼鼻下好像都有闪烁的晶莹欲垂。
“没有!怎么会!”张钰学着韩燕的样子也来了一句,然后将面具取下,把她又拉入自己的怀里,“燕儿什么都好,就连有时候呆起来也很好玩儿。这不是许久没见,想给你个惊喜么。”
若是莺儿在此,恐怕就要使使性子、闹闹脾气,直说什么有惊无喜了,不过韩燕呆萌就呆萌在这里,支支吾吾反而透着一股顺从,这么容易满足这么好哄的女孩子啧啧啧,时代的福音啊。
韩燕此刻的心里如同小鹿乱撞,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同公子有着这般亲密的接触。自幼饱经离乱之苦,又是这么小的女孩子,自然天生就需要宽厚成熟的依靠。而公子给她的这种感觉很奇怪,同哥哥给予的安全感完全不一样,好像还有些开心和期待,一时间气氛变得很是暧昧。
暧昧归暧昧,张钰可是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若是这两个女孩子能再大个十岁,那这恶霸公子霸道总裁怎会轻易放过?还是太小了,为了国家下一代的身心健康,为了祖国花朵的茁壮成长
正想着,只听到不远处重重的脚步声传来,韩燕羞地“啊呀”一声,直接又跑了出去,同莺儿一起将澡盆抬了进来。
莺儿看着韩燕梨花带雨的脸,很是噘着嘴瞪了张钰一眼,“都是莺儿不好,准备地太快,让公子和燕儿妹妹失望了。”
“啊!莺儿姐姐你说什么呢,我和公子”
“好啦好啦,小孩子家家的吃醋倒是学的挺快,快出去,少爷要洗澡了!”张钰假装板起了脸训道。
“谁是小孩子,莺儿都十五了!公子你也才十六,就已经这么花心了长大了还不知要让多少女人”
“出去出去!我脱衣服了!”
“脱啊脱啊什么莺儿没见过!”
莺儿倒也不是不知深浅,赶紧甩了一句,拉起红着脸的韩燕就出了房间。
“这小妮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十五岁再有两年定让你跪地求饶不可,哼哼!”
安闲日子继续过着,每日依旧是锻炼,读书,张钰也并不是闲不住的人。
现在是190年,而自己才16岁,出仕还太早,何况只凭两首诗的名气就有人要?张钰可不认为这些古代的谋士文臣都是吃素的。
若是可以,他更希望自己穿越的是唐朝或是宋朝,领略一下大唐盛世的无双风华,或是感受一下华夏历史上经济文化皆到顶峰的宋代,哪怕它的弊端一点都不少。在这两个时期游山玩水、吟诗作画、饮酒赏月,做个太平年代的文人墨客混得声名鹊起,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只要别碰上安史之乱、靖康之难就好。
然而在这东汉末年,处处都是这个乱,那个难,难难难!
感受到了面具的好处,张钰让张硕找了几个家丁带着自己去寻中山城里的手艺人,看看能不能再做出几个不错的面具换着来。果不其然,这个时代的面具制法就是这么神奇,又带了几个自己精心设计的面具,也都有着之前一个的巧妙。
可惜的是,张钰想要问问这是这么原理,人家听不懂。想问问是怎么做的,人家脸翻得如翻书一般,还以为张钰要和他抢生意,若不是旁边站着几个家丁,恐怕就要直接送客了。
说来也是正常,乃至到了后世也有不少如此,这种高超的“奇技淫巧”,大多都被手艺人敝帚自珍,还有些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规矩,导致不知多少文化和艺术的宝贵遗产就这样消失在历史长河,令人唏嘘不已。
眼瞅着,秋意浓,冬渐至,前不久还飘了一点点飞霜,年关也要到了。
毋极县,甄家。
“五妹,来来来,二哥有喜事和你说。”刚刚在河北各地奔波一圈,甄俨回到家中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甄洛往家里走。
“什么事情让二哥这么急切,连洗洗风尘都顾不得。”看着甄俨还略微有些狼狈的样子,小甄洛捂着嘴巴笑个不停,连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颦一笑已是有了撩人之魅。
甄洛给哥哥斟上茶水,二人在榻上坐定,小姑娘双手撑着下巴,睁着两只会说话的水灵眼睛看着自家二兄,这幅神态让甄俨都不禁有一霎恍惚,随后笑着说道:“每次从外跑商归家,都能看到我这五妹越来越好看,到现在已是美得不可方物了。”
甄洛俏脸一红回道:“二哥又要取笑洛儿了,不知二哥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洛儿的?”
甄俨抿了一口茶水,看着甄洛道:“那张钰也真是好福气,能和我这么漂亮的妹妹订了亲事,不过妹妹你也不用担心,他长得呀不比你差多少,倒是也般配!”
“呀!二哥怎么说起这个。”甄洛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害羞脸红,可是想起未见面的夫君在传言中却是个心中如何也甜蜜不起来,只得也拿起茶碗饮了一小口。
“难道你还不曾听闻?”甄俨有些惊讶,“我毋极不该这么闭塞啊”。
“听说什么?”
“中山玉公子,玉郎啊,他的诗作在中山还没传遍?”
“当然听说过啦,一首蒿里行,一首别义兄。洛儿最喜欢的就是那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一提玉公子,甄洛如数家珍般地滔滔不绝起来,“传言说玉公子才貌双绝,至诚至善,天纵奇才,像那仙人一般。年方十六便已经名动河北,洛儿身边不知有多少好友日思夜想想要见他一面二哥?!”
“嗯”甄俨也没想到,自己一贯聪慧的妹妹竟然在这件事关自己终身大事的事情上这么迷糊。
“玉公子他就是那位张钰兄长?”
………………………………
第二十九章 深闺梦里人
“甄大小姐,这么傲气干什么,别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就能高人一等,也不看看自己将来要嫁的是什么人!”
“这不是甄家姑娘么,这样可人儿的小美女……哎,可惜了!”
“洛妹,你看看王兄我,今天又被先生夸奖书背得好了,不如你让你家人推了那婚约……”
自打明事理以来,诸如此种话语就从未停止,可想而知,小小年纪的甄洛受到了多少非议和委屈。
谁家少女不怀春,谁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婿是个有才有艺,有情有义,相貌过人的如意郎君呢?
正如那句经典台词所言: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
甄洛虽然年岁未到,可古时孩童大都早熟,再加上她这般聪慧,对这男女之事也不是全然无知,得知自己将要嫁给的良人天生下来便疾病缠身,还听说有痴愚之症,便是不至人生无望、心如死灰也差不太多。
可是父母之命,如何能违背,女儿家只能接受就是。听说那未谋面的郎君叫做张钰,是张世叔家的公子,长相倒是一等一的可爱,可…郎君又怎是拿来看的?
甄洛自幼就喜书好学,而且有着过目不忘之能,常用哥哥们的笔砚来写字。哥哥们笑她将来要当“女博士”,甄洛回答:“闻古者贤女,未有不学前世成败,以为己诫。不知书,何由见之?”,想要做一个女贤者。
这样的女孩子,又怎会愿意自己的良人是个愚笨不堪的木头?
在甄洛的梦中,自己的意中人该是一个文采斐然的少年郎,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爱穿白衣白袍,手中一把白纸扇,行路骑一匹神骏的白马。
那便是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一如谪仙降世临尘、遗世而独立。
自己可以和他一起相约踏春,看杨柳飘摇,燕雀归巢,遍采城外花草。
佳人抚琴,良人作诗;佳人轻舞一世,良人以心相知。
哪怕是那中山玉郎,也没有这般风采吧。
何况自己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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