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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明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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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咳咳。”
又一口鲜血。
“就这么自信,能……赢我?”
“不只是我。”张绣抬起钢枪,“胡车儿!”
“在!”
“一起上!”
“是!”
“我擦,”张钰后退两步,“我都打成
……咳,这样了,你们还以多欺少?好意思吗!”
“虎牢关前奉先将军便曾以一敌三,今日就由我等以二战你!
待你死后,必将声名大振,也算是我张绣赠与你的一点敬佩――
杀!”
“哈哈哈,那就……来吧!战个痛快!”
张钰踏步而起,软绵无力的模样尽皆散去,长衫身形几近入月!
从空中而下,青衫只留下寸寸幻影,寒剑锋芒却如银针根根毕露。
“男儿一生,谁不想做个高手。
纵然不能沙场争霸,也愿仗剑天涯。”
张钰的意识一瞬模糊,一瞬清醒,好像置身云梦之中,又如同在看着慢镜头的回放。
慢镜头!
“砰!”
屈身躲过戟枪杀网,膝盖集全身之力猛地磕击在了胡车儿的肋骨上。
“咔嚓!”
“啊――”
骨头断裂,铁塔飞出。
胡车儿,退出战斗。
就在几乎同时刻,张钰任由枪尖挑中自己肩头,而手中利剑竟将枪杆劈断,随后闪身而回。
“咳……”
汗,血,交织混合。
张钰将半杆长枪拔出,又是一口殷红的鲜血。
“哔!哔!哔!”
“你想找死啊!……宿主大人您怎么了!”教导主任愤怒地咆哮着,小萝莉焦急地问询着。
“哔!警告!警告!宿主生命值过低!”
“嘭!”
张钰将枪头朝下,立在地上作着支撑。
而一旁的胡车儿早已人事不省,张绣则浑身鲜血看着自己。
“值得么。为了所谓的大汉,还是小皇帝?”
“呵呵……我只是为了我那个姐姐,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这么做……很蠢,对吧。”
“都这个时候,就别再瞒我了。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是怕祸及王允甚至是陛下?
究竟他们有什么好,能让如此多的人献出生命,誓死追随?
大汉,大汉给过你们什么?
门阀,世家,王公,大臣,他们才是祸害百姓的根源!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愿意接纳太师和我等西凉军!”
“别的暂且不论……你就去看看,你们西凉军究竟做过些什么!”
“我知道,但我相信,”张绣拿起半根枪杆,“太师他也很无奈。”
“但他真的该死。”
“可你们都会死。”
“只不过,先死的是你了……”
缺口剑,划出点亮烛火的寸芒,正欲朝张绣而去。
“哒哒。”
张钰回头。
“哒哒哒。”
张钰呆住。
长街尽头,一人一骑,身后是无尽黑甲西凉军。
可没人会注意那无尽的西凉军。
大红色的骏马,仿佛是神话传说中才有的神兽,有着猛虎一样的威势。
而马上那人,有着蔑视天下的威严。
一杆长长的方天画戟在手,仿佛掌控着撼天动地的力量。
他不紧不慢的驱着马,而身后的将士并不跟从。
他们都在以一种膜拜、近乎朝圣的眼光,看着这个人徐徐上前。
吕布,来了。
………………………………
第一百零三章 命悬一线
如同是一座山峰迎面坠下,泰山压顶。
张钰好不容易将心绪稳住,把系统甩了出来。
“叮!
吕布:公元158年
能力值:
武力106108
统率8893
智力5658
政治3036”
106巅峰108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这就是吕布吗
不愧是吕布啊。
战,必死无疑。
救,已然无望。
蠢,谁没蠢过?
人生中会有很多事情说不上理由,顾不得后果,冲冠一怒就想去做。
无脑也好,愚蠢也罢,年轻过总会有些肆意妄为的想法。
当然,买单的下场一定是惨痛的。
但是捱过来,又无疑会成长。
他还有机会么?
“太师,这是小女,刁蝉。”
“”
“太师?”
“好呃,好!美!哈哈哈!”董卓拍拍一旁的王允,眼睛却从未从刁秀儿的身上移开。
“司徒之女,比那皇宫里的金枝玉叶美百倍!某今日得见,连尝起这酒水来,都远胜那玉帝醉了!”
“哈哈,太师过誉了,蝉儿,还不给太师敬酒?”
“是,父亲。”
“哈哈哈,好好好!”
刁秀儿柔柔一礼,俯身为董卓斟上酒水。只见他浑身极为矛盾,似是十分享受,又像极了燥热不堪,乐呵呵将刁秀儿手中的酒杯摸了过来。
“蝉儿是吧?你多大了?”
“回太师,蝉儿正是二八之年。”
“好啊,真好似那神仙中人一般!先前某觉得那张钰长得几可胜过天下女子,如今看来,差蝉儿远矣!”
刁秀儿神情微微一变,随后又含羞道:“蝉儿当不得太师如此夸奖。”
“当得,本太师说你当得,谁敢说当不得!”董卓佯怒,刁秀儿忙是将臻首低垂,这一抹娇羞让他心中又是一阵难耐。
“太师,”王允笑着凑上前来,“小女如今年已二八,尚未婚嫁,允自以为其尚有几分姿色,找个寻常人又怕委屈了我这乖女儿。
如今正巧太师您来赴宴,允思及您每日勤于国事,日常少人照料可不为美,这便斗胆请太师纳了她为妾,平时也好帮着夫人侍候太师起居,您看”
“啊?这哈哈,王司徒如此好意,却叫某如何报答?”说着,董卓这眼神又瞟向了刁秀儿,只是刁秀儿却有几分神思不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咳,小女能够侍奉太师,这就是她的荣耀了。”
“那,蝉儿可愿随本太师回府?”
“蝉儿愿意。”
“不如,这就将她同太师一起送回府中?”
董卓起身搓搓手掌,左右看看,“这太过匆忙了吧。”
而在座下的刁秀儿则突然间眉头一蹙,神色微紧。
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浮上了她的心头,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一般。
董卓也注意到了刁秀儿的异样,俯身问道:“蝉儿怎么了?”
“回太师,蝉儿近日天癸在身,有些不适,还望太师见谅”
“天癸啊,”董卓也皱起了眉头,沉吟片刻后道:“那这样,蝉儿毕竟是司徒之女,就这样带回去也着实失礼,不如某回去让下人们收拾收拾,这再来接蝉儿过去!”
王允轻轻点头,捻了捻胡子道:“如此甚好。”
赤兔马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飞驰而来,那杆天下神兵方天戟已经被吕布挥到了身侧。
“吕布!去救我姐姐!”
“嗯?”吕布眉间微动,将戟势一滞,可这一击他原本就没有留手,纵然如此也仅仅是将这一戟放缓而已。
“锵!”
一柄剑杀出。
一个黑衣人持着一柄剑。
他的剑,比张钰的更快,更强,更亮。
宛如陨石落地星华飞溅,火星撞地球一般击向了吕布的戟枝。
剑开,戟偏。
可仅仅这一击的威势,仍然将仅在咫尺的张钰震退数步。
他再抗不住了。
闭上眼睛,向后沉沉的倒了下去。
“救救我姐姐我不能死说曹操曹操”
眼见这奇怪的少年已经昏死在地,吕布又是一击挥出,却被这黑衣剑客四两拨千斤般把力卸下。
“有趣。”吕布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虚擎着方天戟的手掌往紧里捏了捏。
黑衣剑客接下吕布这一击,也不敢再恋战,伸手像老鹰抓小鸡般拎起张钰就跃上了屋檐,三下两下不见了踪影。
“将军!”吕布带来的人马纷纷上前,“是否”
没有言语,吕布只是将手一扬,数百士兵令行禁止。
“救你姐姐,你姐姐又是何人。”吕布喃喃一句,然后从马上下来。
“奉先将军!”张绣强撑着站起行礼道。
“太弱了。”
“是。”张绣苦笑一声,“还是多谢奉先将军相救。”
“某不为救你,只为护我义父周全。”
“绣晓得。”
“义父,在里面?”吕布朝司徒府内望去。
“吕布,去救我姐姐!”
姐姐,司徒府,好看的少年。
吕布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动静。
“奉先将军,我们如今”
“汇报太师。”
甩下一句,吕布飞身上了赤兔马,朝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飞奔而去。
“报太师!”
“进来!”
董卓坐在台上大快朵颐,刁秀儿则在一旁一杯杯将酒斟满。
门被推开,浑身浴血的张绣一瘸一拐走了进来。
“啊!”刁秀儿一声惊呼,王允和董卓也吃了一惊。
“大胆!”董卓起身叱骂,“看看你这副模样,害得我蝉儿受到惊吓和司徒。”
阔鼻中猛地出了一口气,看着张绣着实凄惨的样子,董卓这才意识到可能出了事,语气也缓和不少:“说吧,何事?”
“禀太师,方才张钰欲要冲入司徒府行刺,被我等拿下。”
“咣当。”
刁秀儿手中的酒壶摔落在地。
“看看你把蝉儿吓得,张钰?他行刺我?”董卓哈哈一笑,“就他那身板,拿得起剑么?”
“太师,张钰他深藏不露,剑法超群,实在是绣生平仅见”
“我知道了!”董卓拂袖向门外走去,王允赶忙跟在身后,不敢出声。
“某相信你的话,现在那张钰何在?”
“被人救走了。”
“人呢?”
“奉先将军去追了。”
“无能!某的飞熊精锐呢?”
“损失过半,皆折在他手里。”
“哼!”
董卓走到门前,回眸看了一眼望着自己失神的刁秀儿,安慰道:“蝉儿你不必惊慌,某会亲自调来一队士卒保护你的安全,等某回去稍作安排,便来接你。”
司徒府外,二十余具尸体倒在血泊之中,还有互相扶助者二三十余。
“真是那个会属文写诗的俊俏小子?”
“正是!”
“枉某还想封他做侯,没想到竟也是如此狼心狗肺之徒!
来人!”
“属下在!”
“带人,挖地三尺也给我把张钰和那个黑衣人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第一百零四章 波诡云谲(二合一大章)
城南谒舍。
“韩龙!你傻啊!”曹性攥着长弓恨恨道:“你就把少主一个人丢下自己跑回来了?”
“是公子他”
“你也说了,少主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万一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来怎么办。少主又不会武艺,谁来保护他?”张君宝也急道。
“好了,君宝子善,韩龙也是遵从少主之命而已。”夏侯兰止住了还欲抱怨的众人,“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少主,有什么事情,我们回来再一起商量着解决。”
说着,夏侯兰回身转向房中的另一侧,一位异域佳人亭亭玉立,似乎将昏暗的房间都映出了光彩。
“景姝姑娘,还请在这里稍待,我等去去就来。”
“景姝遵命。”
“父亲”
“真是真是添乱啊!”王允短短的白须都在颤抖,“秀儿,你先前可知玉郎的打算?”
“秀儿不知”
“如今连环计几要功成,却又被他惹出这事来哎。”王允长叹一声,双眼时而浑浊时而透彻地在眼眶中转动着。
“父亲,玉郎他、他受了很重的伤!”
“便是他没受伤,也要被董贼杀掉了。”
刁秀儿闻言猛地起身,“秀儿这就去求他,放过玉郎一命”
“胡闹!”王允“砰”地拍响了桌案,将六神无主的刁秀儿又惊得回了神,绝美的容颜上已经满是泪水。
“董贼现在正是气头上,你若贸然前去,非但救不了张钰,反而会让董贼怒火更甚。”
讲完道理,王允又换上了慈父般的腔调:“你且安心,大计要紧。为父这就入宫,去向陛下禀报此事,拼了老命也要把他保下来。”
“秀儿谢父亲”
披上衣衫,迈步出门,王奉早在一旁守候。
“大人,夜已深,您还要入宫?”
“老夫自有办法。”王允一只脚迈上了车架,“对了,再派人去寻张钰,如果董贼的人赶至,能护则护,不能那就抢先杀了他。”
“大人”
“若他被擒,不光我王家百口再无活路,甚至陛下也会受到牵连,照做!”
“是!”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人是杀够了,火,也正在酝酿着熊熊之势。
黑衣剑客单手擎着昏迷不醒的张钰,在长安曲折环绕的街巷中穿行着,飞檐走壁,落地无声。
潜行了一会儿,他左耳倏地动了动,一个腾跃朝着左边而去。
“嗯?”吕布皱眉,跃下了赤兔马,将方天画戟挂于马背,取出一把长剑佩上。
“先回去吧。”
“噗。”赤兔重重打了个响鼻,对主人丢下自己的行为很是不满,可看到吕布的郑重它又毫无脾气,扬蹄绝尘离去。
“再快点!”
“嘘!噤声,别被西凉军撞上。”
夏侯兰止住了身后数人的言语,再回头时,却看到迎面正对的矮墙上,一个黑衣人迎风而立。
或者说是两人。
“公子!”
“你是何人!”
“快放开我家少主!”
被众人思想教育了一路的韩龙更是直接拔出剑来,被身前的夏侯兰赶紧拦住。
“敢问尊驾何人,我家少主为何在您手中?”夏侯兰向前两步道。
“带着你们所有人,随我来。”
说着,黑衣人又提着张钰拐到了另一条街中。
“子若,怎么办?”
夏侯兰沉吟片刻道:“子善,你快去谒舍里把景姝姑娘和无忌几个带上。韩龙,你在此处等候,每到一处我会留下一位兄弟接引你们。
其余人,和我追。”
未央宫,昭阳殿。
小皇帝刘协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书册随意翻动着。
“也不知皇兄和司徒的计策如何了,哎。”
习惯性地轻叹,刘协正要睡下,却听到门外的小太监轻轻唤道:“陛下可否安寝?”
“何事?”
“回陛下,司徒大人说有要事要来禀报。”
要事?难不成是董贼已经伏诛?!
“请!”刘协一下子便翻身而起,欣喜道:“快请。”
少顷,风尘仆仆的王允躬着身子快步走到房中,小皇帝看到他的脸色,心中便陡然一紧。
“司徒,深夜来寻我,可有要事?”
“回陛下,臣确有要事,需要与陛下共同商讨出一解决之策来。”
“何事?”
“张钰方才欲要行刺董卓,身负重伤,而后被人救走。”
“啊?皇兄他,刺杀董卓?!”
“正是。”
“你们商量出的计策就是这个?”
“当然不是”
“皇兄他还好么?有没有被抓到!”
“回陛下,臣也不清楚只是董贼已经下令,要捉拿玉郎,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怕是要不了多久,玉郎真就凶多吉少了。”
“混账!狗贼!”刘协将手中书简猛掷于地,而后快步下榻扶起了王允。
“司徒,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朕要保住他,他可是皇兄,朕可是皇帝,朕能保住他的,对不对?”
太师府。
“真是一群畜生!”董卓一脚将长案踢得翻飞破烂。
“当初需要某时,某自西凉不远万里而来,解了他刘家倾覆之危,某做得不够?”
“够够够,当然够”董卓的弟弟董旻在一旁忙附和道。
“叔父之功,可比尚父周公,若无叔父挺身而出,怕是汉室早已灭亡了!”这是董卓的侄子,董璜。
董卓犹不解气,仿佛是被点燃了的火药桶一般,又将厅室中的灯架香炉一顿劈砍。
“岂有此理,自打某入京之后,是日夜为国事操劳,那些大臣呢?连皇帝都保不住,都是尸位素餐之辈,要他们有个屁用!
还有世族,门阀,某就是杀的太少,才让他们贼心不死,总想搞个大事出来!”
“兄长息怒,杀得不够,再杀就是了。”
“杀个屁!都杀光了,你去做事?你知道何人是忠心于某,何人心怀鬼胎?你说说看,这张钰的事情怎么解决。”
“依旻看来,直接杀了就是。”
“蠢!去,把文优给我找来!”
“是。”
“三叔且慢。”董璜拉住董旻,随后朝董卓一拜道:
“叔父,如此小事,何须劳烦文优?璜已有解决之策。”
“哦?说来听听。”
“张钰乃是皇兄,身份高贵,前些日子又佳作频出,颇具文名,和王允、蔡邕等人都交好,如今他更有刺杀叔父一事,想来他的名望在那些关东群鼠和百姓眼中已然达到极高的地步,远胜当初的曹孟德。”
“哼,一群贱民。
所以璜儿你也觉得,要杀?”董卓问道。
“要杀,但不能简单地杀。”
“继续。”
“璜以为,与其因为张钰刺杀您,您杀掉他,倒不如设一个局的好。”
“说明白些。”董卓若有所思。
“先前您曾向陛下提过,封张钰为侯,到了下次朝会该有个结果了。”
“陛下知道此事之后,还敢再提?”
“就算陛下不提,您也要提,因为这是您先前说过的话。您身为当朝太师,赏罚分明是应该的。”
董卓琢磨着董璜的话,罕见地没有发怒。
“皇帝他听了您的话,应当会应允,若他因为有所顾及而不敢答应,您也非要让他答应。总之,这君侯是给定他张钰了。
这时,您再向陛下说明此事,罪名不能是行刺太师,而且杀害我西凉无辜士卒!这样要求杀掉张钰,您的非议就会少很多。
张钰身为皇兄,陛下理应会说情,请叔父饶他一命。退一步说,如果陛下不保,那张钰一死,叔父您则会有爱护士卒、赏罚分明、功过皆有缘由的名声传扬,张钰极高的名望非但不能保护他,反而成全了叔父的公正,您威严必将更甚如果陛下保了,那您就极为不愿地答应,然后退下,示弱于陛下。”
“啊?这不是要让所有人都来刺杀兄长么”
“蠢!”董卓瞪了董旻一眼,又看向董璜道:“璜儿说的有些意思。”
“回三叔,如此一来,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定然会以为叔父服软了,叔父不再强硬了,他们的贼心也就又开始活泛了。
如今他们慑服于叔父的威望,不敢有所动作,所以忠奸难辨,一旦张钰连刺杀叔父之事都能保得安稳,不怕他们不跳出来自寻死路!
到那时,就是收局将之一网打尽的时刻,至于张钰,毕竟是皇兄,让他像少帝一样死去就是。
如此一来,我们不光解决了张钰,同时还能看清奸贼的嘴脸,岂不美哉?”
“哈哈哈哈,好!”董卓闻言大喜,“就依璜儿之计,吾兄有你,大可安心离去了。”
董卓得到了董璜献上的计策,先前被行刺的怒火也渐渐消去,而董璜二人则告退离开。
“璜儿,三叔还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有如此智谋!”
“三叔过奖了。”董璜笑笑,迈步回到了自己的宅院。
“父亲啊父亲,若您还在,这当朝太师该轮不到我二叔吧。
呵,毕竟不是人家的亲子,这孙女儿都得了渭阳君,孩儿想当个君侯还得自己来搏,真是烦啊。”
星云如墨,夜风凉凉。
幽静深夜,暗藏汹涌。
好在燕云十八骑都有武艺傍身,小心提防、轻声潜行之下倒也没有暴露了行踪。
一行人追过不知几处街道,拐了数个路口,这才发现又绕回了距离王允府不远处的一处宅院。
黑衣人终于停下了脚步,将院门推开。院内有一位身着蓝衣的高大青年,看样子已等候多时,他并不多话,而是赶忙上前将张钰横着抱起,然后走到了客房之中。
“这”夏侯兰等人看着黑衣人,疑惑太多不知从何处说起。
“老夫王越。”
说着,黑衣人将自己的面罩取了下来。
灰白的胡须说明了他的年纪,而矍铄的双眸又在诠释着他的能力。
“此人绝对是高手!”夏侯兰几人纷纷意识到了这点。
只可惜,他们都是从河北来的汉子,不知道“王越”之名的含义。如果有洛阳或者长安之人在此,定会恭恭敬敬地道一声:“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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