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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掮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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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恍然状,脸上的坏笑更增添了许多:“你指的是洞房花烛夜吧,这是人生美事啊,你还愁?”
“放屁!老娘连男朋友都没有呢,怎么、怎么能去呢?以后这要是传扬开,我怎么做人啊?”秋玥嗔怒道。
我摇摇头,说道:“你傻呀,现在这个身体也不是你的,再说了,这个身体不是可以自控的嘛。到时候,你就游离出来,洞房的事就让人造人自己搞定就好了,瞎担心什么呢?再说了,我们的计划不就是趁着举行婚礼的机会,把我们要的东西搞到手吗?”
千代子听到这个话题兴奋起来,喵呜喵呜起来并爬到秋玥的肩头,用那要命的声音与秋玥耳语着,秋玥忍着难受听着,但是她却又笑起来,不知道千代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驴车突然停了下来,只听见前面的军官在高喊:“大人要休息一下,全队停止前进,就地扎营警戒。”
我探出头往前看,原来官道的左侧有一处小小的茶馆,我看看天上的大太阳,抹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心想:是该歇歇脚了,这天儿也真够热的。
李怀玉策马过来,隔着车帘对秋玥说道:“崔小姐,前方有一处茶馆,下车来喝杯茶歇息一会儿,我们再赶路。”
秋玥掀开车帘,嫣然一笑道:“李将军费心了。”
这李怀玉看得又痴住了,半晌没答话,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的魔咒是亘古不变的。
我连忙走过去,扶着崔小姐娇弱的身体,小心伺候着她下了车,搀着她向茶馆简陋的草屋走去。后面的李怀玉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跳下战马并把缰绳交给旁边的亲兵,整理了一下战袍,大步跟了过来。
伍德把驴车赶到了路边,安静地站立在驴车旁边,拿着水葫芦喝水,目送着那黄衣太监率领着四个白衣保镖,在茶馆里喝着粗茶。从王太监的表情里就能看出,这茶的味道的确不合他的口味,他一脸的嫌弃状。想想也是,这里的茶,怎能对得起他那尊贵的舌头呢?但总比渴着强吧。
不知怎地,这王太监独占一桌,四个护卫四周环伺,不准许李怀玉和张大人陪同。不过,这正中李怀玉的心思,他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我们这边,端着茶碗,围着秋玥问这问那的,甚是欢喜。
秋玥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也没仔细听李怀玉话的意思,只顾闷头喝茶,偶尔和我还能聊上几句,就是不接李怀玉的话头儿。李怀玉虽有些尴尬但也没气恼,继续还跟秋玥东拉西扯的。
正在百无聊赖之计,从茶馆后面的小草棚里,走出一个红发虬髯,身着褐色粗布短衣的汉子,他一手整理着衣衫,另一只手拎着个鼓鼓囊囊而又脏兮兮的包袱, 不知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周围警戒的兵士立刻喝骂起来,更有兵士上前拔刀相向,王太监则眯缝着眼睛看着这人,他身后的白衣护卫也正警惕地看着这条大汉。
这人猛然见到这么多的兵士在周围,却没有半点儿惊慌的样子,而是淡定地走到我们的邻桌并坐下来,开始招呼茶馆老板:“上茶,上茶,我还要赶路呢。”
茶馆老板连忙跪到王太监脚下,嘴里不住地谢罪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这位客官是昨夜在小店留宿的,睡到这等时辰才醒,不想冒犯了大人的官威,还请大人恕罪。”说罢,便如鸡啄碎米般地叩起头来。
王太监大度地摆摆手,说道:“哦,这样的话就怨不得你。李将军,怎么说这也是你的治下,你看这事如何处理啊?”这个太监把问题抛给了李怀玉。
李怀玉上前拱手道:“王大人,先容末将去盘问一番,再报大人定夺。”
王太监点点头,对李怀玉的回答很满意,于是说道:“那就辛苦李将军了。”说罢,他就拿起茶碗,浅浅地啜了一口,然后抹抹嘴巴,看李怀玉如何处置。
李怀玉大步走到那虬髯客面前,拱手问道:“敢问足下从何而来,又将何往。”
虬髯客一脚踏住条凳,一手拿着茶碗,坐在桌边看看李怀玉,答道:“我是寻仇之人,只为找到仇人而奔波,所以只要打听到仇人的下落,就跟过去,如此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
“哦,既如此。那足下现在可是前往太原府寻找仇家?”李怀玉问道。
虬髯客一甩手把那个包袱“咚”地一声撂到桌面上,问道:“敢问将军有酒否?这茶喝得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李怀玉一愣,显然他没料到这人会讨酒喝。李怀玉向王太监看去,这太监的眼睛一直盯着茶碗,还用嘴轻轻吹着碗里漂浮着的茶叶末,好像根本没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怀玉见状,也不再看那个太监,一回头吩咐手下的亲兵道:“拿坛酒来。”
虬髯客听了,顿时喜笑颜开,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将军真丈夫也,不似其他人,只长着双富贵眼,对我这样的人根本看不起。将军既有好酒相赠,怎能辜负了这盛情。所以,下酒菜我来出。”说罢,随手就打开了桌上的包袱,从里面骨碌碌地滚出两颗洒满石灰的头颅,就像刚刚走下舞台,正在卸妆的京剧花脸,只不过他们生命中的绝唱,就固定在这狰狞的,业已凝固的表情中了。
我和秋玥都不觉惊叫起来,李怀玉马上挡在秋玥面前,回身安慰道:“小姐莫怕,有我在此,料也无妨。”
李怀玉看着虬髯客,大声问道:“看来足下大仇已报,只是这两颗腌臜的头颅,如何下得了酒?”
“将军所言极是,这两颗东西确实无法入口。”虬髯客边说边从包袱里拿出两包油纸放到桌面,然后将两个纸包分别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两副人的心肝,血迹尚在。
我看得一阵恶心,掩着嘴只想吐。秋玥虽然没向我那样好奇地去看,但她单看我样子就已经很难受了,秋玥小声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心和肝,人的!全是血。”我一边干呕着一边回答道。
秋玥听我这么说,惊愕不已,她真是无法想象,一个人随身带着的包袱里,装的竟然是人的头颅和心肝,而且还在大白天公示于人,没有半点儿遮掩,真是令人无法想象。
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来头的人,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离奇的事情,我不觉地挡在秋玥身前,以防不测。我斜着眼睛看了看旁边的伍德,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虬髯客和他放在桌子上的东西,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嘴角甚至还带着些许不屑。
………………………………
第一百零九章 唐刀之虬髯客2
只见虬髯客从腰间抽出匕首,把其中一副心肝,细细地割成小块儿,然后拿起其中一块儿,就放到嘴里大嚼起来。李怀玉见状,拿起亲兵递过来的酒坛,直接放到了虬髯客面前。那人也不客气,捧起酒坛咕嘟咕嘟地大口喝起来,却没有半滴酒洒在胡子上,着实令人称奇。
虬髯客用力把酒坛放在桌上,大呼:“好酒,好酒。多谢将军好酒相待。”
李怀玉双手抱拳,钦佩道:“壮哉!伟丈夫也。壮士,现在多事之秋,正是朝廷用人之际,可愿随我一同建功立业,也不枉了这身胆气。”
“哈哈,多谢将军,在下愿追随将军麾下,扫平贼兵。”虬髯客大笑着向李怀玉拜道。
李怀玉连忙走上前,伸出双手相扶,二人相视而笑。
“啪啪啪”这是一旁的王太监在鼓掌,他站起身来,走到李怀玉身旁,笑着说道:“恭喜将军又替朝廷收得一员虎将,这也是天下黎民百姓的福分啊。好,好。不过,这位壮士虽然勇猛无比,但不知心智如何?武将要能文能武才行,否则也只不过是个匹夫而已。”说罢,他就紧紧盯着虬髯客,眼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屑。
真是不知道这个死太监打的是什么主意,李怀玉看看他,又看看虬髯客,也不知该怎地好。虬髯客朗声大笑起来,说道:“既然大人有疑问,那就请大人出题。”
王太监却摇摇头,说道:“不,不。不用出题,我料想,壮士由于我们的打扰,也没能休息好,我敢请壮士休息一下便可。”说罢,眯起眼睛看着虬髯客。
这回轮到虬髯客感到不解了,他看看李怀玉,李怀玉虽然不知道这个太监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向虬髯客点点头,示意他听从王太监的话。
既然李怀玉已经点头,虬髯客虽不明就里,但也无法拒绝。于是,他向王大人拱手说道:“喏。”
“好,痛快。”王大人称赞着,“把东西拿出来,供这位壮士歇息之用。”王太监又对他的白衣手下吩咐道。
我和秋玥都好奇地直起脖子看,我心想:这考核也真是奇特,居然是要人睡觉!就是不知道这觉是怎么睡的,又怎么评估考核结果呢?要是我上学的时候,考试就是睡觉的话,那我的成绩应该是无人能及的。
所以,我对于这场特殊的考核,也就充满了好奇。另外,也想想看看这王太监,到底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抑或是,这个阉人只是想戏耍一下虬髯客,找个乐子而已?
白衣护卫从马鞍上斜挂着的包袱里,拿出了一样青色的东西,我定睛一看,那是一个瓷制的枕头,两端呈正方形并且各有一个圆形的孔,看样子这个瓷枕头是中空的。
王大人回头看了看,然后对虬髯客说道:“敢问壮士平生志向如何?”
虬髯客昂然道:“大丈夫生于世间,理当建功立业,出将入相。想我这一身的武艺和胆气,而且我也曾日夜研习兵法和治国之策,我自料可以以此光宗耀祖,光大门庭,这才不辱没了祖宗。”
“所以,你就要到李将军的麾下来建功立业喽!”王大人眯缝着眼睛问道,语气里似乎有嘲讽的味道。
虬髯客当然也听得出来王太监的话外之音,他向前拱手道:“我绝不夸口,大人尽管发问,一试便知。”
王太监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一边摆摆手笑着说道:“我不过是一个伺候在陛下左右的下人而已,才疏学浅,怎地能和如壮士般的豪杰谈经论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只是想请壮士在这枕上小憩一阵,另外壮士也可借这个机会,仔细考量一下你的选择,然后再做定夺,如何?”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搞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请人睡觉算是哪门子事。我不禁向伍德看去,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些提示,可是伍德对此事却漠不关心,只是一门心思地在检查驴车,而且还把草料拿出来,开始喂驴。
李怀玉实在是忍不住了,走到王太监身边轻声问道:“大人,末将愚钝,不知此为何意啊?”
王太监只是摆摆手,并未理会李怀玉,示意白衣护卫将那青色的瓷枕,放到草屋门前的席子上。
虬髯客看看笑眯眯背着手站在那里的王太监,以及他身边一脸疑惑的李怀玉,然后大笑道:“好,既然大人盛情,我就不能负大人的一片好意,休息一下倒也无妨,就只好在大人和将军面前放肆了。”说罢,就径直走到席子上,脱下鞋横卧下去,侧过头去就睡在那青枕之上。
我这时却有些好笑,心想:刚才把血淋淋的人头和心肝放在桌上来吃,也没见他有什么扭捏,让他去睡个觉,反而矫情起来。
炉上的茶水壶袅袅地冒着的白气,不时被微风吹散。一群全副武装的兵士,围着一个在席上酣睡的大汉,手足无措的店主人惴惴不安地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场面,担心着自己的身家性命。
我扶着秋玥回到驴车休息,天知道那个大胡子能睡多久,我们就只能在这儿干耗,看着那人做他的春秋大梦。
我抬头看看已正当午时的太阳,感觉有些饿了。李怀玉不失时机地走过来,递过几只烤饼和一包肉干,说道:“请小姐委屈一下,以此充饥吧。”
我顿时满脸堆笑地道谢:“多谢李将军。”
心想,这家伙还算会来事儿。我接过烤饼和肉干,就拿给了秋玥,秋玥半撩着车帘,娇滴滴说道:“多谢少将军。”
李怀玉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答道:“小姐不必客气,只是这粗鄙的食物怠慢了小姐。”秋玥轻声笑了笑,也没再做声。伍德则蹲在车前,正双手捧着烤饼大嚼,眼睛盯着席上的虬髯客头下的枕头,不知在想什么。
只见席上安睡的虬髯客的表情,时而得意万分,又时而双眉紧锁且愁苦不已,就在这样的阴晴不定的表情中,他的衣衫渐渐被汗水浸透,头上开始大汗淋漓。就在这时,他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腾地一下从席上坐起,抚着胸口而眼中却充满惊恐,与刚才的豪气万丈,判若两人。
他伸出双手慢慢捧起那个枕头,低着头把枕头捧到王太监的面前,满脸愧疚地低声说道:“承蒙大人指点,宠辱之道,穷达之运,得丧之理,死生之情,尽知之矣。大人这是在教授于我,我又怎敢不接受,就此别过,从今不再妄言。”说罢,又向王太监和李怀玉鞠了一躬,转身而去。
李怀玉急了,他根本就没搞清楚状况,他急忙拉住虬髯客,厉声问道:“壮士既要走,我也不阻拦,但请明示其中缘由。”
虬髯客仰天长叹一声,戚然道:“我在枕上睡去时,看到枕头两边的圆孔渐渐变大而且明亮有光,便投身进入,居然回到了家中。过了几个月后,我娶到了名门望族的女人作为妻子,然后就在丈人的帮助下,踏入官场而且一路飞黄腾达,势头无两。一路升迁到户部尚书兼御史大夫,不料被宰相所妒忌,含冤下狱险些被皇帝赐死。后来经人求情,这才留得一条性命,后适逢叛军又起,被朝廷重新启用并进行平叛。因军功又被封官,后来还高任宰相一职,辅佐皇帝数十年,后来垂垂老矣,想告老还乡,怎奈皇帝不许,最后死在任上。这一梦醒来,方知那一切都不过是过往云烟,不如归家耕作于田间,安然度过今生。所以,自感愧对将军的抬爱,在下就此与将军别过,之前的事情,也就不敢再和将军提起。”说罢,虬髯客长揖到地后,就转过身大步离去。
这是什么?这就是杀人的最高境界,杀人诛心!
杀人的最高境界,被这个太监演绎得淋漓尽致。相比之下,只知道砍人脑袋的勾当,简直就是个渣。李怀玉目瞪口呆地看着虬髯客的背影,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王太监嘿嘿一笑道:“李将军,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上路吧,要是让李副元帅久等的话,那就太失礼了。”
李怀玉这才如梦方醒,回身向手下的军官吩咐道:“大队启程,保护王大人前往太原府。”然后翻身上马,去整理队伍了。
我们的小驴车依旧跟在队伍的后面,吱吱呀呀地前行,我突然联想到了苏珊的前世疗法,与刚才那一幕,何其相似,看来这个王太监不只是个阉人那么简单。他手中的瓷枕又是从何而来?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来自元界或次界的掮客?想到这里,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人造人的身体做得确实是逼真,连鸡皮疙瘩都表现的出来。
………………………………
第一百一十章 唐刀之太原府
在经过刚才的枕头风波后,这个王太监立马在大家的心里就自带神秘光环了,兵士们基本都非常惶恐地看着他,认为他手里的那个瓷枕是有魔力的,而他本人更加是深不可测。
而我们一行人,除了那头驴外,心里都清楚那个小枕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心里也很惶恐,主要担忧这个太监对我们的计划不利,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秋玥和波斯猫同我一样,在车内焦虑不安,伍德还是一如既往地赶着驴车,我们又不敢问,生怕被王太监听去只言片语的,坏了大事。于是,大家都不做声,默默地听着驴车吱吱呀呀的声音,直到跟随着大队抵达太原府。
一名军官走到车前躬身说道:“李将军吩咐小人,先将小姐引入别院,待李将军安排完公事后,再来拜见小姐。”
秋玥在车内轻声道谢:“那就麻烦军爷了。”
那军官再次躬身说道:“不敢当,小人这就护送小姐的车驾先到别院休息。”说罢,他就在驴车前方引路,将我们一行人带到一处院落之前。
我扶着秋玥从车里下来,秋玥抱着波斯小猫,款步跟在军官身后。这个地方说是别院,但也是个深宅大院,院落的大门足可以通过大型的马车,所以我们这个小驴车,也就更不在话下了。
那军官走上前去叩门,不多时,一个老妇人便来出来应门,她小心地打开大门,对那军官说道:“是贵人到了吗?”
显然,她早已得到通知,等候在这里。军官点点头,侧身引荐道:“这位便是崔小姐。”
老妇人立即驱步上前,满脸堆笑道:“我就说的嘛,刚才怎么就鸟儿叫个不停呢,真是贵人驾到了。”边说着,边上前向秋玥施礼。
秋玥连忙还礼,还没等秋玥开口,那老妇人就走了上来,一把将我推开,数落着我:“你这小青衣,真是笨手笨脚的,你如此搀扶你家小姐,就不担心贵人崴了脚、闪了腰?我来我来,你去和那个胡人,把驴车安置妥当便好。”
别看这老妇人上了几岁年纪,手劲儿还真是不小,把我推了个趔趄,我回头抱怨起来:“你这人,真是没道理,我们家小姐一直都是我照顾,也没见她哪里受了委屈。”
那老妇人一手扶着秋玥,一手就打将过来,嘴里责备道:“真是不知深浅的丫头,从现在开始,小姐就交给我照顾,你就干些粗活就行。”
秋玥站在原地没动,而是对老妇人说道:“婆婆,多谢你的好意,双成一直都在我身边,要是她不在身边,有些事情还真是不方便,而且我们初来乍到的,也不敢过多讨扰,所以就不敢麻烦婆婆过多费心了。”
老妇人略有尴尬,对秋玥说道:“小姐,你莫见怪,我知道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我方才只是心里急,生怕小姐在这里有什么闪失。不然,李大人和公子责怪下来,我这把老骨头可是承受不起。另外,小姐你叫我王婆便可。”
王婆说罢,继续搀扶着秋玥向院内走去,我只好跟在她们身后。这是一个三进的院落,院内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竹树青翠茂盛、池塘水榭,幽雅精致,真不愧为封疆大吏的宅院,即便来自现代的我,对于眼前的景致也是在心底赞叹不已。
前面的王婆嘴里一路絮叨着,我也懒得去听,无非是在,不住地夸耀李公子如何如何,李大人如何如何,真是个自卖自夸的西瓜婆。我们被带到屋内,王婆安排秋玥坐下后,王婆就开始吩咐她手下的丫鬟,端来盛满清水铜盆给秋玥净面,那铜盆的水面上居然还漂着些花瓣。不大一会儿,桌面上就摆满了精致的茶点和水果,王婆站在一旁,不住嘴地劝着秋玥,吃这吃那。
秋玥微笑着对她说:“王婆,我们这里暂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需要,您要是有别的事情,就先去忙吧,我这里有双成照顾就好,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吩咐双成去请您的。”显然,秋玥这是下逐客令,虽然我们才是这里的客人。
王婆这个见惯世故的老油条,当然知道秋玥的意思,忙不迭地应道:“好,好。小姐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我现在去为小姐准备晚膳。哦,对了。不知小姐,今日的晚膳,想用些什么?”
秋玥笑吟吟地说道:“就请婆婆自行安排吧,我们落难之人怎敢挑三拣四的?”
王婆连连摆手道:“小姐貌相贵不可言,言语又是如此得体,可不敢如此说啊。那这样,老身就斗胆替小姐做主了。”说罢,向秋玥施礼后就退下去,准备晚饭去了。
我看着王婆的背影,对秋玥说道:“这个老太婆,一看就知道是势利之人,看她急吼吼的样子,生怕得罪了你这个身骄肉贵的可人儿。”
秋玥把波斯猫抱到桌上,从盘里拿出小糕点,递了过去,说道:“你去把伍德叫进来,我们商议商议下一步的打算,我现在心里可是七上八下的。”
我点点头,走到后院的马厩,伍德正在给毛驴添加草料,我站在他背后,大声招呼着:“喂,小姐叫你过去问话呢。”
伍德转过身,连忙点头哈腰地小跑过来,跟在我身后来到屋内。
我回头对被王婆留下来的,一直伺立在院内两个丫鬟说道:“我们小姐吩咐了,你们现在都去王婆那里,看看她那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这里有我伺候就行了。”
那两个丫鬟自然不敢反对,“喏”了一声后,挪着小碎步就离开了。
我一直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之后,回到门口又四下张望一下,然后,我就关上了房门。秋玥轻轻叹口气,脸上的表情略显放松,向伍德问道:“那个王太监,我们该如何对付?”
伍德走到秋玥身边,坐下来,低声说道:“他的瓷枕明显是掮客的工具,专门用于进行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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