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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帝王路-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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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看到信使的人头,简直被吕鹏这种反复无常给弄晕了,这个家伙真的是有一出想一处,但从这点看来,这个东西就没有什么城府,一个没城府的人就好对付了。
而在他的逼问下,那个信使的船夫原原本本的向他学了吕鹏的话,当时甘宁并没有暴跳如雷,反而更加欢喜了,从这一点上来看,吕鹏是轻视自己的,在两军阵前,轻视对方敌人,那就是找死的节奏,很好,这我求之不得。
现在甘宁已经决定,不再准备投降吕鹏了,而是准备拿着吕鹏的头,到曹操那里换上一笔丰厚的赏金官爵。
甘宁再次召集附近所有水匪手下开了一场扩大会议,通报了自己的打算,发出了自己的承诺,这一下让所有的水贼群情激奋起来。
原先大家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出兵,那是因为大家要去长江上和吕鹏硬碰硬,大家已经领教了吕鹏的厉害,知道在长江硬碰硬,那就等于是自杀。
但现在不一样,吕鹏竟然头脑让驴踢了,不断进太湖和自己约架,而且还挑选着混江龙的大本营,也就是现在的总盟主瓢把子的根据地西山岛前,那片桃花荡决战。
这人要找死,实在是没有办法,白痴一般让自己这一方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那还说什么?打他个狗日的。
尤其现在,甘宁已经许诺出来,按照出兵的多寡分成,假如说自己被丞相封为水军都督,那么这一次出兵最多的,自己就将保举他为副手,以此类推,大家看着办。
于是一场提前的分赃大会正式轰轰烈烈的打开,你200我500,他1万,大家比的加码,没那么多人怎么办?正所谓,人不够家属凑,拉人头充数呗。
只是半天时间之后,大家会报上来的人数,竟然足足有4万,战船竟然有3000条,当然这里有大有小,更有渔船凑数,反正大家算是倾家荡产了。
于是,甘宁开始调兵遣将。
有了四万大军在手,甘宁已经对胜利充满了信心。
吕鹏倒底还是一个外来人,对长江水域不熟悉。吕鹏毕竟是一个旱鸭子,对水战各种苛刻的战场条件不熟悉,吕鹏毕竟是一个狗屁文人,为了显示他的文士风采,竟然愚蠢的因为一个很有诗意的桃花荡的名字,就将战场选择在了对他绝对是死地,对自己绝对有利的水域战斗。
这真是上苍要你死亡,我想阻止都来不及啊。
既然你如此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吧,死在我这个英雄的手中,你的脑袋还能给无数人带来快乐,那你是应该荣幸的。
既然自己的手中有了不下四万人马船只,那就给吕鹏那区区两千五百人马来一个韩信用兵,十面埋伏,这一次,一定要让吕鹏插翅难飞。
信心满满的甘宁将手下四万人马三千条“战船”分做十路,交给十个人数最多的水匪统领,然后一到十排序编号,命令,以自己的主力为先锋,在吕鹏面前邀战对攻,以吸引敌人,其他九路分别埋伏在那茂密的芦苇荡中,多多准备火船,一旦吕鹏的战舰遇到浅水搁浅,火船立刻齐出,将吕鹏的战舰淹没在火海之中。
这时候,老成持重的混江龙不由得担忧的提醒:“总瓢把子,您的安排非常好,但我们人马都埋伏在芦苇荡中,现在虽然新芦苇茂密,但去年的芦苇枯干还在,万一吕鹏那厮给我们来一个火攻,那我们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这是现实的问题,当然要仔细些为好。
甘宁肯定了混江龙的仔细谨慎,但却有理有据的驳斥了他:“老英雄,看到了我们存在的危险,却忘记了,要火功便要火船,我们怎么能给敌人释放火船的机会呢?”
另一个参加过长江口海战的头名心有余悸的提醒:“可是,那吕鹏船上,可有威力巨大的投石车,投射距离远,一旦他们投射火油弹,那我们可就吃了大亏了。”
这个是最可怕的,当初那一战,大家就被那个投石车完虐,根本就没接触到敌人战船,就被人家烧成了火鸡,那个惨状,到现在大家想起来还噩梦连连呢。
甘宁再次驳斥:“这时候正是草长鹰飞的时候,新鲜芦苇茂密无边,即便是吕鹏的火油弹投射上去,也引燃不起来。”这个是事实,的确无可反驳,:“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让你们手中的那些妇孺多备棉被水桶吧,万一哪里起火,立刻扑灭。”
这样的安排就等于万无一失了,如此看,吕鹏这次是死定了。
五天的时间转眼就到,各路人马已经汇集,甘宁以五百最大的战船横成战列,旌旗招展覆盖了大片的湖面,一时间气势如虹,甘宁站在高大的楼船上,死死的盯着太湖长江入口航道,生怕吕鹏突然变得聪明起来爽约。
巡哨的小舟连成线般不断的将吕鹏舰队的行踪汇报过来。
“吕鹏的舰队拔营起寨了。”
“吕鹏的舰队已经开始朔江而上了。”
“吕鹏的舰队已经离这入湖口不足三十里。”
“吕鹏的舰队已经进入入湖航道。”
“吕鹏的舰队——”
不用汇报了,因为吕鹏的舰队已经浩浩荡荡的冲进了太湖,就那么旁若无人的直接冲着桃花荡浩浩荡荡而来。
吕鹏的舰队,并没有因为水文不熟出现搁浅的状况,这一点甘宁倒是并没有什么失望,因为吕鹏他已经和孙权联系,要求派几个水引还是可以的。
吕鹏的舰队来到了甘宁的舰队面前,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排成一列横队,而是排成了一个巨大的月牙,几乎贴近桃花荡半月行的芦苇岸,似乎要全力防备芦苇荡里有的埋伏。
两支舰队在西山岛前站定,甘宁走上船头,正要按照规矩开口说些场面话,结果对面中间的大船上,一个没穿盔甲的年轻人首先开口,对着甘宁大声的宣布:“锦帆贼甘宁,横行长江水路,杀我幽州商队船员,抢夺我幽州商队货物,我,幽州牧,兼任并翼两州州事,镇北将军,护乌桓故地大将军,翼侯吕鹏绝不允许我治下之商贾蒙难,今日便为我治下之民做主,向天下宣誓,犯我治下之民利益者,虽远必诛。”
这样的宣言,让站在吕鹏身边的货主李场长激动的热泪长流,在心中不由得大吼:“从此我幽州商人将横行天下,从此我幽州商人再不卑贱。”
吕鹏宣誓完毕,也不等甘宁回答,直接大声下令:“血债血偿剿灭凶徒,杀——”
随着吕鹏的一声令下,横在前排的吕鹏战舰立刻投石车轰然发动,上百火油弹腾空而起,划成一个个漂亮的弧线,砸向了甘宁的舰队。
这样干净利索,毫不讲规矩道理的举动,当时让甘宁大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火油弹就从天而降,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转眼间甘宁甘兴霸密集的战船队形里,腾起无数火焰,一时间惨叫连连。
投石车的火油弹刚刚停住,床子弩带着小巧的火油弹又飞扑过来,将一面又一面锦帆点燃,烈焰腾空似乎连天空都燃烧起来。
甘宁的坐舰因为太华丽,便成了首当其冲,十几枚火油弹砸在了他这豪华的座舰上,转眼之间,便将他的座船烧成一片火海,跟在他身边的喽啰们转眼间便被烧得哭爹喊娘,浑身起火冒烟的跳进了太湖之中。
甘宁身手敏捷,躲过了几个致命之击,但还是被飞溅的火油飞溅到,甘宁身披重甲,但是那火油也怪,飞溅到他的钢铁盔甲之上,竟然依旧冒着诡异的蓝火,手拍不灭,水浇不熄。
但好在甘林稳住,临危不乱,依旧操起旗号,命令早就准备好的火船发动对吕鹏的进攻。
无数条载满芦苇或有硫磺的火船刚刚从芦苇荡里冲出,准备冲向吕鹏的战舰,结果迎接他们的是远距离的床子弩的打击,床子弩上的火榴弹转眼之间,就事先替他们点燃了火船,火船上的芦苇火油以及硫磺,砰然燃烧,转眼之间就将这些火船燃烧为灰烬,根本就不能抵达吕鹏的舰队跟前。
甘宁还要冲锋,却发现,吕鹏的打击突然转变,正对着自己的坚决阻击和燃烧自己,而那个月牙的两边,靠近芦苇荡的战船上投石车连续发动,一颗又一颗火油弹,不要钱一样投向了两面的芦苇荡,这些火油弹在那些碧绿的芦苇丛中,砰然炸开,窜起一道又一道火苗。
按照常识,那些碧绿的芦苇不应该燃烧,然而一切都是这么的诡异,那些飞溅的火油就在那芦苇上,冒着蓝色的火焰,剧烈的燃烧,转眼之间就将碧绿的芦苇烤焦,然后随着燃烧,同时,几十上百年积累的,芦苇下的枯黄的芦苇也趁势燃烧,一时间,如星火燎原,转眼之间,就将两面的芦苇荡烧成一片火海。
这就是所谓火大无湿柴,一片又一片芦苇被烤焦烤干,然后燃烧起来,火势越来越大,火焰的高温形成了巨大的热龙转,随风呼啸翻转翻腾,所到之处,无不一烧而尽,巨大的热量,似乎都要将这太湖水蒸发干净,就是远远离着火海的吕鹏的战船上的士兵,都被那火焰烤焦了眉毛。
火势如此之大,大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当那些将士看着一道火墙向外飞快扩张,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打击的时候,吕鹏大叫:“别停下,给我继续丢火油弹,烧,一定要少他个天昏地暗。”
于是,一批又一批火油弹再次飞出,助长着火势。
随着呜呜嚎叫的火焰声音,埋伏在那里的水贼的惨叫声,惊天动地的响起,一条又一条发烟冒火的船只在那火海里冲出来,但是他们很不幸,大火太过剧烈,火场燃烧尽了中间的空气,让外围的空气疯狂的向中心补充,这样就形成了巨大的回风,那些刚刚冲出来的贼船,就像破布一样,再一次被吸回了火海的中间,转眼间灰飞烟灭。
而幸存的贼船更加凄惨,大火将火场上的空气燃烧干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气真空之地,无数水贼努力的张大嘴巴,抓挠着喉咙,希望能呼吸点空气,但他们的想法只能是一种奢望,平时无处不在的空气,现在已经没有了,任凭他们如何努力,根本没有半点空气给他们,于是,他们就那么挣扎着窒息而死。
一些机灵的水匪见到这漫天的大火,纷纷翻身跳进湖水里,但他们更加凄惨,因为火势太大了,大的都将湖水烧开了,那片巨大的湖水就好像铁锅里的开水,将一切能煮熟的,全部煮熟,那些跳进水中的水匪就在这沸水里挣扎惨叫,最终化成肉汤白骨。
………………………………
第643章 在战场上育人
大火烧的是彻底连天,黑色的浓烟遮蔽了整个天空,正午的阳光已经不能穿透这样的黑色。湖面上,那些芦苇依旧在旺盛的燃烧着,黑红的火焰翻转吞吐着,将一切他们遇到的可以燃烧的东西,全部裹挟吞没,最终化为灰烬,肥沃来年新的生命。
即便如此,吕鹏战舰上的火油弹依旧毫不吝惜的向四面抛飞,助长着火势不断的扩展燃烧,让这一片天地成为一片人间炼狱。
甘宁站在自己已经燃烧起来的战舰上,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就是惊恐慌乱,看到自己的一个又一个战舰,变成一堆又一堆大火,那上面无数强悍的手下,就那么无助的浑身起火冒烟惨叫着哀鸣着,最终被烧成一截一截恶心的焦炭。
有跳入湖里的,他们的结局依旧惨烈,身上的火焰竟然诡异的不熄灭,而湖水已经滚烫,跳进去的,只是不大一会儿,便被煮成了肉粥白骨。
站在船上被烧死,跳下船去被煮死,现在他们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绝望,已经成了这个战场的主旋律。
既然已经没有了退路,那我们就决一死战,现在让甘宁投降,他在心里深深的明白,吕鹏在这种状况下是绝对不会接受自己投降的,同时,即便是自己投降的,也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爬到吕鹏的脚下摇尾乞怜,他能获得的,不过是旅程的一顿大脚,而绝对不会有什么肉骨头。
“拼了,拼了,我们拼死一战。”头发胡须已经被烤焦的甘宁,挥舞着他变得滚烫的大刀,大声的向自己的属下下着拼死一战的命令。
但是可惜,没有人去响应他,原先站在他身前身后的那些亲兵,一个个或被烧死,或者跳入湖中求生,即便是那些划桨的掌舵的,也已经逃亡殆尽。
原本华丽的驱动大船前进的锦帆,这时候也已经烧成了一片巨大的火炬,谁让他的这个锦帆太过显眼,几乎不间断的吸引着对方的火油弹的进攻。
甘宁的战船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动力,只能在这片湖面上打转,现在,甘林既便是想要和吕鹏拼命,但他根本没有一点机会。
“不,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是这样?”甘宁不甘的大吼大叫,但是没有人能回答他为什么。
“吕鹏,你给我过来,我们两个决一死战。”既然自己不能过去,那就邀请吕鹏过来吧。
但远远的遥望那个站在船头上,白袍潇洒的身影,也不知道可能没有听到了他的呼喊邀战,那个白袍潇洒的身影根本无动于衷,就那么在这烈烈罡风里,稳如泰山的站着,面对着血火战场,有一种无动于衷的感觉,是的,是无动于衷。
看着这西山岛前如人间炼狱一样的火海,李东和孙权的那个校尉张大了嘴巴,都不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了,他们的魂魄早已经被吓光了。
吕鹏就一只手背着,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他们两个的肩膀:“我管这东西叫科技,科技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它大到已经超乎了我们的形象,超出了我们的认知,碧油油的芦苇,在我的火油弹下,依旧被点燃,那些自以为是的水贼,愚蠢的埋伏在这里,结果等待他们的,就是我弹指间灰飞烟灭。”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用手将自己的下巴托上,孙权的监军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他的脑海里,在来的时候,已经无数次的推演了这一场水战的战斗过程,敌人怎么进攻,自己怎么防备。自己怎么进攻,敌人怎么防备,如此种种,将他从老一代战将那里学来的所有花样,几乎全部用上了。
但是通过这种种的推演,这个校尉发现,凭借敌人的实力,凭借自己的力量,这一场水战,必将是以自己的大败而告终。
吕鹏的战败,对这个校尉来说倒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因为甘宁再大胆,也绝对不会将自己如何,同时他在内心里,还是悄悄的希望吕鹏能吃个大亏,最终自己再站出来撮合两家和好。
结果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出乎人意料之外,吕鹏的舰队一进来就排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月牙阵型,这已经打破了常理,但现在明白了他的目的,以前锋对付甘宁的主力,以左右焚烧那些隐藏着贼船的芦苇荡。
吕鹏一上来,就根本没有像一个君子那样,先例行一番大家的礼仪过程,然后允许对方向自己发动进攻,或者是向敌人发动进攻,结果吕鹏就那么直接的站在船头,向着敌人宣布了自己的决心和誓言,然后毫不留情的开始了直接火油弹的打击。
这样的打击,根本就让敌人的舰队靠不上前,而敌人所有所谓的远程攻击武器,在距离上,却远远够不到吕鹏的战舰,如此就形成了一面倒的屠杀,是的,这绝对是屠杀。
但所有的这一切,全给这个校尉一个新鲜的感觉,这是一个纯新的水战,在他惊魂未定之中,心中飞快的拿吕鹏的舰队和自己的水军进行比较,结果是让他沮丧的,如果按照这个办法,自己的江东水军和吕鹏的舰队进行对战,唯一的方式就是,趁其不备偷袭他,而如果他像这次堂堂正正的搞一场决斗的话,那么自己一方,即便是有吕鹏十倍的实力,最终的结果也是灰飞烟灭。
“甘宁是个水贼,你说一个贼不做贼的本份,不搞些偷鸡摸狗,却要跟我来一个堂堂正正的决战,这不是找死吗?”吕鹏看着三面已经烧成火海的天地,不由得轻蔑的评价。
“还是主公对人性的研究深透,您早已经抓住了甘宁的性格,经过两次对信使的处置,经过你按照他们的规矩,来一场堂堂的决战的刺激,让甘宁不得不接受你的这种堂堂正正的对战,属下服气了。”
吕鹏用手猛烈的扇着风,太热了,但是扇出的风却更加炙热,于是也就放弃了:“这就是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事先了解对方的性格,兵法上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里的知己知彼,我的理解是,不但要了解敌人的实力部署,而最主要的还是要了解敌人的主将性格,找到他的弱点,加以利用。”
“主公的性格有弱点吗?”李东就这样直截了当的询问,其实这样的问话,在这样的话题作为前提下,吕鹏完全可以对他产生猜忌之心,但是他已经了解了李东这个人,独自在江南五年,每日里穿行在寂寞的河道中间,所见的人已经非常稀少,而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还要故意的远离人群,所以,他已经渐渐的忘记了人心的险恶,但正是因为这样,他的心地却是纯真的。
“我的性格也有缺点,只要是个人,都是如此,假如说有一天你想战胜我,你只要抓住我两个弱点就可以了。”
李东竟然还没有明白自己已经犯了大忌,竟然真正的仔细的听着:“我的缺点就是太过于重感情,当然,我这里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说的重感情,并不是一个烂好人,我会对为我付出一切的人,我付出一切,而对于那些跟我耍这心眼儿的人,对不起,我这个人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翻脸不认人。”
“这,这是优点吗?”
“当然是优点。”吕鹏就得意的表白:“翻脸不认人这个说法有一些太过刻薄,其实确实实话实说,只要发现对方对自己有威胁,就坚决不能瞻前顾后,就坚决抛弃一切原先的种种纠结,就是要全心全意的对付他,将对方彻底打垮,只有当对方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之后,如果这个时候你再想重新拾起原先的那种感情,在做这事情也不迟。如果在对方对自己已经翻脸了,自己却要顾念往日的恩情,犹豫不决,就会被对方打倒在地,到时候你只能去乞求对方饶恕自己。我这个人有个怪毛病,无论是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摇尾乞怜的去乞求别人帮助我,但绝对不会请求原谅我。”然后眼睛鹰隼一样的盯住李东:“当然在我翻脸之后,我几乎也不会接受敌人的乞求。”
李东就愣愣的站在那里,想了很久:“主公将江南交给我,我绝对不会辜负主公的期望。”
吕鹏就欣慰的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你我接触的时间不会很长,我所能教给你的,现在基本也算倾囊相授,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后的路还长,所经历的风险更多,你要好自为之。”
李东就真诚的单膝跪地:“弟子谢过先生教导。”吕鹏就再次哈哈一笑,再一次轻轻地拍打他的肩膀,拍打人家的肩膀,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亲密感,现在吕鹏很享受这种感觉。
正在两个人谈论的时候,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过来禀报:“启禀主公,战斗已经结束,下一步请主公安排。”
“这就完了?这也太快了吧,我光顾着说话了,还没好好的欣赏一下这壮阔的战争场面,真的是可惜,可惜。”
战争的场面哪里可以用壮观来形容?什么时候战争的场景,永远用惨烈来形容才是最贴切的,现在,似乎整个太湖都被浓烟烈火所包裹,前面那密密麻麻的甘宁的战船,已经化成了一堆又一堆在水面上燃烧的灰烬,无数的贼人在水中挣扎呼喊求救,然而他们的船只已经没有了,他们只能徒劳的挣扎着,最终力气用尽,沉入到水底。
而周边的那个芦苇荡,早已经烧成黑灰一片,而在那片一眼望不到边的灰烬,东一堆西一堆的一个个凸起,证明着那里曾经是一条又一条小船,可惜,现在已经绝无生机。
向远处眺望过去,大火依旧在向天边延伸,浓烟已经彻底的遮蔽了整个天空,明明是日当中午,然而已经黑如半晚。
这时候,天空中开始飘飘扬扬的下起了雪,伸出手接住,却不是洁白的雪花,而是片片黑色的灰烬,密密麻麻的,几乎遮挡住了人们的视线,植物烧焦的气味里面,鲜明的有着烤肉的香味,但是这个味道,所有的人闻到了,都不由的一阵又一阵的干呕。
面对着漫天飘舞的黑色灰烬,一直表现的没心没肺的吕鹏,这时候也表露了自己内心的痛苦与煎熬:“我为了达到我的目的,就让几万人在这一场大火里失去生命,如果天地有灵,我必将受到惩罚。”沉默了一阵,却猛的抬头:“但为了更多的人能活下去,为了这个大汉天下早日太平,我愿神灵将所有的罪责加诸我一身,我将全力担当。”
此言一出,在身边的所有将校,在看向吕鹏的时候,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报——”一个观察哨飞奔而来:“启禀主公,有一股残匪往西山岛水贼老巢去了。”
吕鹏就淡然叹息:“贼人太多,我的兵少,有些漏网之鱼也是在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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