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世妖姬-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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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留下来呢？大家一时之间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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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情意无价

　　　　“我留下来吧！我就一人，无牵无挂，在哪儿修行都一样！”张子丰第一个开口。

　　　　“你留下来一会儿就成了冰雕！我的体质如火留下来最合适！”应龙能说出这样的话令大家刮目相看。

　　　　“应龙！你还未找到灵女。这一辈子终究有缺憾。还是我留下来吧！”玉如真诚地看着应龙。

　　　　“那不成！你是女人！我们三个大男人难道会留下一个女人不成？”应龙第一个反对。

　　　　“我也不赞成！你留下了，玄德怎么办？”张子丰摇摇头。

　　　　“我可以用自己的发力离开这里，然后再去找你们。”玉如笑了笑。

　　　　“真的？”应龙扶着玉如的肩膀问道。

　　　　“真的！”玉如点点头。这里寒气彻骨，不等玉如运功出去，恐怕就先被冻住了。玉如只是哄骗大家而已。

　　　　“快走吧！”玉如把应龙第一个推出了冰门。第二个出去的是张子丰。紧接着一直未说话的玄德使劲一推，玉如也出去了。他欣慰地刚想转身请水母出去，不料水母却将他也推进了冰门。

　　　　“我老了！我留在这里。这里原本就是我生长的地方！”水母的话随着冰门的合上而停止了。

　　　　“玄德！”玉如扑到玄德的怀里大哭起来。她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应龙呆呆地凝视着那扇已经消失了的冰门许久。

　　　　“你们请随我来！”一个白衣女子引着玉如等人出了水母的宫殿。应龙下了大青山以后一言不发。玉如说水母以前一定是在那里成长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应龙说他知道。水母和他说过。在她十六岁笄鬓礼上才由冰门出来。她刚出来时，竟然不会笑。大家都称她为冰美人。后来她遇到了应龙才会笑了。

　　　　“那她怎么嫁给了别人？”玉如不解地问。

　　　　“因为那时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应龙直言不讳。

　　　　“可是人家却为你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玉如走得风快。

　　　　“那我让你嫁给我，你为什么不嫁啊！”应龙追上去拽住了玉如的胳膊。玉如没想到应龙会如此说，一时间倒是愣住了。玄德和张子丰二人会心地笑了。

　　　　“不理你们了！”玉如挣脱应龙的手臂跑了。应龙撒腿就追。

　　　　“他们俩倒像是天生的一对！”张子丰说完疾步而去。玄德站住了脚指着张子丰的背影不知说什么好了。

　　　　玄德一路前行至一个桃园里。他看到玉如三人正坐在桃树上吃桃子。张子丰看他过来，扔下来一个最大的桃子。玄德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时，一位老丈拄着拐杖进了桃园。

　　　　“好小子！你竟敢偷我的桃子！”那老丈拿起拐杖就打。

　　　　“老丈！你听我说！”玄德挨了拐杖想分辩。可是他一抬头，玉如三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好！你说！”老丈打的气喘吁吁。他看玄德手里的桃子是囫囵个儿，还以为玄德是捡的。可是他往树下一看，好几个桃核摆在那里呢？老丈这回不由分说地又挥起了拐杖。玄德不得已只好跑了。

　　　　玄德跑出桃园后，并未见到玉如等人，却看到一座石桥。玄德坐在石桥上有些渴了。他便把桃子吃了。

　　　　“看来打他也不为过！”应龙说着便和玉如、张子丰三人从桥下走了出来。

　　　　玄德没理他们。他刚想把手中的桃核扔掉，却发现这桃核居然是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石。应龙顿时后悔自己把把宝石都当桃核给扔了。他再去寻桃园时，已经找不到那里了。

　　　　应龙正在纳闷呢？张子丰告诉他，这大青山本就是一座神山。他下面的桃园也必定不是凡间的园子。我们出了园子，这园口自然就封闭了。

　　　　“我说那桃子怎么那么好吃！”应龙挠了挠头道。

　　　　“人家的情意你可领会？”玄德把手中的桃核放在了应龙的手里。应龙看了看那红宝石，最后却把它给了玉如。

　　　　玉如看着玄德一脸的疑惑状，不禁“噗哧”笑了。张子丰也笑了。他说，你跟龙类讲感情，还不如对牛弹琴。

　　　　应龙听了便追着张子丰打。还是玉如护住了张子丰，应龙才罢手。这时，玄德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

　　　　“我师傅来信了！”张子丰的手凭空一划，空中便出现了字迹。玉如仔细一看，才知道乾坤子让张子丰火速去大河堰村。

　　　　“为什么要你去那里？”玉如不解地问张子丰。

　　　　“一定是有妖魔出现危害百姓！”张子丰看着玄德。

　　　　“我们一道去！”

　　　　大家跟着张子丰赶往大河堰。只不过路途遥远，大家每天要走很多路。晚上住进客栈时，应龙咕哝一句：“这么走什么时候能到？说不定我们到时，那妖魔早就跑了！”

　　　　“明天骑马吧！”玄德看了看张子丰。张子丰点点头。

　　　　一夜无话，晚上起床时，玉如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发酸。她不禁用手敲打了起来。玄德擦了脸走过来帮她按摩起来。等他们出门时，张子丰和应龙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们身后立着三匹马。

　　　　“只有三匹！”张子丰解释了一句。玄德没有说什么。他把我玉如抱上马，自己坐在玉如的身后。应龙踢了一脚脚下的石头，把他手里牵着的黑马吓得嘶鸣起来。

　　　　“叫什么叫？再叫掐死你！”应龙翻身上马，一夹那肚子。那马噌地窜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把玄德和张子丰的马落下好远。

　　　　“他的嫉妒心可真要命！”张子丰骑着马走在玄德的马身边。

　　　　“谁叫我家娘子人见人爱。”玄德搂紧了玉如的腰。玉如拧了他的手一下。玄德痛得皱起了眉头，打马去追应龙。张子丰笑着摇摇头，纵马跟上。

　　　　玄德和张子丰好不容易追上了应龙，却看见应龙的马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玄德三人只好下了马去查看？

　　　　“不用看了！他是累的。”坐在石头上的应龙手里拿着一朵红花转着。

　　　　“这下可快不起来了！”玄德拿出水袋喝了口水。玉如坐在他的身边吃着糕点。张子丰拿了一块给应龙。应龙一口吃下肚去。他觉得挺好吃，就起身坐到玉如的身边吃起来。

　　　　“那马你的得把他医好。”玉如擦了擦自己的嘴道。

　　　　“小事一桩！”应龙拍拍手站了起来。他走到那匹黑马前用内力给马医治。那马也许命不该绝，竟然慢慢地站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它竟然和那两匹马一起吃起青草来。

　　　　“好医术！不知阁下是否能帮我医一个人？”一个身穿灰衣的公子哥儿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玄德仔细大量了一下那公子。模样到是不错，身手也好。这么多高手在这里，居然没发现他把的藏身之处。

　　　　“你家什么人病了？”玄德站了起来。

　　　　“我哥病了！只要你们能把他治好。我保证送你们一匹良驹！”那公子爽快地说道。

　　　　“好！”应龙答应了。

　　　　玉如三人跟在那公子哥儿和应龙的身后。他们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张子丰悄声告诉玉如和玄德，那公子哥儿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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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川山青狐

　　　　玉如和玄德听了也未感到惊讶。这倒让玉如想起了蓝狐。玄德猜透了玉如的心思，不禁搂住了她的臂膀。

　　　　“玄德！我们有空时去看看蓝狐。”玉如幽幽道。

　　　　“好！等捉了大堰河的妖魔，我们就一起去看蓝狐。”玄德柔声道。

　　　　张子丰快步走向前去。他受不了玉如二人的卿卿我我。应龙看到张子丰来到他的身边并步而行便乐了。

　　　　“到了！”那公子哥儿停下了脚步。

　　　　玉如一看，这里一片绿茵，哪里有人家呢？不过她想起张子丰的话，他不是人类也就释然了。

　　　　“你们闭上眼睛。”那公子轻声道。大家都闭上了眼睛，唯独应龙睁大了眼睛。他倒想看看有什么玄机。应龙只看到眼前起了白色的迷雾，然后身体随着迷雾旋转起来。等大家再睁开眼睛时，一座青山伫立在眼前。

　　　　“我叫青尾，是川山青狐族后裔。我家就在山里。各位请上山。”青尾知道玉如等人并非等闲之辈，所以他并不隐瞒自己的族类。

　　　　“你就那么相信我们？”玉如笑了。

　　　　“你们连一匹马都救，自然让人敬佩不已。”青尾自如应答。

　　　　他们在山中看到了几座竹楼。青尾将玉如四人引到了一座别致的院落里。竹子围成的篱笆里种着花儿。二层小竹楼。上挂着风信子。

　　　　“于娘！”青尾轻声唤道。

　　　　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穿着干净利落。她走近了，大家才发现她的模样精致可人。于娘开了门让大家进去。玉如等人顺着竹楼梯到了二层。于娘掖好门帘，大家鱼贯而入。

　　　　“小女文言去年冬突然昏迷不醒。”于娘拉开蚊帐，擦了擦眼睛。

　　　　玉如一看，此女面色白皙，睫毛又长又密。嘴虽然微微泛紫，但是唇形饱满。她躺在那里犹如一幅画一般的美。

　　　　张子丰去给那女子把了脉。他发现文言的脉象紊乱，气息微弱。张子丰把症状说了。青尾说是这样，可有法子医治。

　　　　“是不是她修习了什么功法造成的？”玉如忍不住道。

　　　　“文言自小就修习川山功法，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于娘皱着眉头看着青尾。

　　　　“于娘！我们就实话实说了吧！他们的法术高强，应该能让文言醒过来。”青尾扶于娘坐下了。

　　　　“莫非她真的是练功练的？”张子丰追问。

　　　　“都是我不好。她爹临死前救下了一本内功心法秘籍。我没有藏好，被文言发现了。她就背着我偷偷地修炼，结果就成这样了。”于娘哭了起来。

　　　　“找到症结就好办了。”张子丰看向应龙。

　　　　“我可以帮她理顺经络。你们都出去吧！”应龙把一干人等都轰了出去。玉如没走，应龙倒也没赶她。

　　　　“怎么还不医治？”玉如见应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文言便问。

　　　　“我要是治好了她。她是不是归我？”应龙的话使得玉如一时语塞。

　　　　“不行！那青尾到处找人医治她，一定是喜欢上了她。人家在你前面，你不能夺人所爱！”玉如想了想道。

　　　　“那我不给她治！”应龙耍起了小脾气。

　　　　“那你出去吧！我来！”玉如走到床前扶起了文言。

　　　　“躲开！他是我的病人！”应龙没好气地坐到了床上。应龙运功将文言体内乱了的真气理顺，然后又帮她通了经脉。

　　　　玉如扶文言躺好，然后推着应龙出去了。于娘已经做了好吃的摆在院子里的桌子上。应龙也饿了。他拿起筷子吃了一大口。

　　　　“有酒吗？”

　　　　“有！有上好的女儿红！”于娘去酒窖取酒去了。玉如担心地看着应龙。她怕应龙喝多了惹出事端来。玄德看出了玉如的忧虑。于娘把两坛子酒放到桌子上时，他开口道：“今天谁也不许喝多了！”

　　　　“拿来吧！”应龙抢了一坛过来捧着酒喝。玄德只好把剩下的一坛给大家倒在碗里。张子丰想说不喝，却被玉如给瞪了一眼。他只好不做声了。

　　　　玉如也给于娘和自己倒了一碗。大家吃着、谈着，好不快活。

　　　　“娘！”

　　　　众人喝得醉眼朦胧时听到一声轻唤。大家抬头望竹楼上一看，文言一袭紫衣出现在阁楼之上。她的眼眸顾盼生辉，身姿曼妙。应龙看得呆了。青尾轻轻地走上阁楼，然后拉着文言的手来到桌前。

　　　　“就是他们救了你！尤其是那位应龙大哥，他不惜耗费内力给你理顺了经脉。”青尾的话使得应龙高兴起来。

　　　　“来！文言姑娘！我们喝一碗！”应龙端起了酒碗。

　　　　“应龙！人家大病初愈，怎么能喝酒呢？”玉如把应龙按下了。

　　　　“那你陪我喝！”应龙看向玉如。她说好了帮我找媳妇，可是我看上了，她又不让我带走！应龙一仰脖干了。玉如也喝尽了碗里的酒。

　　　　“痛快！陪我回屋睡觉！”应龙拽起了玉如。

　　　　“放手！”玉如觉得自己的手腕有些痛。

　　　　“不放！谁叫你不让我娶她做媳妇儿！”应龙拉着玉如就走。

　　　　“啪”得一声，玉如打了应龙一个耳光。应龙的酒醒了些。他松开了玉如的手，眼睛红红的。张子丰把他推到了竹楼一层的一个空房间里。玉如才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他吓着大家了。他一喝酒就这样！大家都休息吧。我们明天就走。”玉如笑得有些不自然。

　　　　青尾当夜没走。他和玉如坐在应龙的房门前说着他和文言的美好时光。张子丰则在应龙屋里看着他。这应龙的法术高强，他要是想做什么还真的拦不住。张子丰想着就祭出了一张沉睡符贴到了应龙的头上。

　　　　第二天清晨，大家来到应龙的屋里看到他头上的符时都乐了。张子丰轻轻地揭下应龙头上的符。还没等他转身，应龙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应龙抢了张子丰手里的符看了一下，然后一脚将张子丰踢了出去。他还不解气儿，居然把那符撕得粉碎。

　　　　“我不管！你以后得陪我十年！不，二十年！”应龙咬牙切齿地冲着玉如喊。

　　　　“行！我们去陪你。”玉如知道现在不是和应龙斗气的时候。她只能哄着他了。她没想到神之间的许诺是要兑现的。

　　　　玉如四人并没有走。因为青尾和文言要成亲，请他们当座上宾。应龙酒醒了之后再也没为难文言他们。他知道神的承诺的事，所以他觉得自己不算吃亏。可惜玉如不知道，否则她绝对不会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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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古寺凶案

　　　　三天后，青尾夫妇将玉如四人送出了川山。他们又回到了碧草青青的草地上。青尾没有食言，玉如看到了在草地上吃草的四匹马。那匹灰色的马匹正是青尾作为回报送的。

　　　　“嗯！这马还真的不错。”应龙摸着马的脸。那马看着应龙居然嘶鸣不已。应龙知道这马有灵性就一跃上了马背。马儿带着他跑远了。

　　　　玉如三人各自骑一匹马去追应龙。张子丰看了一下方向，心里暗道：“坏了！他这是要去哪儿啊！”

　　　　应龙打马随意一跑，却跑错了方向。玉如三人追了半天也不见他的踪影。他们却到了一处寺庙。

　　　　大家决定在这里休息一下再想办法找应龙。于是三个人牵着马进了寺庙内。寺庙里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动静。玉如三人走到后院的禅房也没看见一个和尚。难道这是一座弃庙？玉如暗自琢磨着。

　　　　玄德打开一间禅房，里面异常洁净。这不像是没有人的寺庙？玉如有些发蒙。难道寺里的和尚都出去化缘了？

　　　　“我们去大殿看看！”玄德带着玉如和张子丰来到大殿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位老和尚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他的两只眼睛看着两人多高的佛祖像，人已经气绝身亡了。他身旁还有一位卷卧着身子的小沙弥。他的身上被砍了数刀，后背上的血已经凝固成黑色了。这说明他们已经死了至少一天了。

　　　　“不会是应龙吧！”张子丰凝视着两具尸体道。

　　　　“不会！应龙不使刀。”玉如赶忙替应龙分辩。

　　　　“如果我们追踪的方向没错，那么应龙也应该路过这座寺庙。他难道是追踪凶犯去了？”张子丰提出疑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我们看看死者身上有什么线索。”玄德开始查看尸体。老和尚死的蹊跷。他的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最后，玄德的眼睛落到了老和尚空洞的眼神上。玄德扭头看了看佛祖的塑像，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然后玄德又去查验小和尚的尸身。他在小和尚的右手里发现了三支断香。

　　　　“凶手恐怕早就跑了！”玉如有些愤然。这些歹徒居然敢在佛祖面前杀人，真是十恶不赦。

　　　　“凶手给我抓回来了！”应龙骑马到殿前时下了马。他的手里拎着一个人。

　　　　“啪叽！”那人被扔到了老和尚尸体跟前。

　　　　“妈呀！这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路过的！”那人惊惧地爬起来想跑，却又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那是谁杀的？”玄德抬头凝视着那人。那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白皙，看起来大约二十岁左右。

　　　　“是赖六和他的手下干的。他们还抢走了寺庙里的一位姑娘。”

　　　　“快带我们去赖六家！张子丰！你留下！玉如！我们走！”玄德立即站起来。

　　　　“好！”那人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爬起来走出殿门。当他看到殿外的应龙时，他的腿肚子直打颤。

　　　　“应龙！让他带路去赖六家！”玄德看着正抚摸着马头的应龙道。应龙抓起那人就飞身上马。玉如和玄德也上马跟在应龙的后面。

　　　　玉如三人按着那人的指引来到了一个小镇。当他们到达赖六家时，赖六已经死了。他的老婆和孩子蜷缩在屋角。他们的眼里只有惊惧，却没有丝毫的悲伤。

　　　　“赖六是怎么死的？”玄德轻声问道。

　　　　“作孽太多，遭到了报应！”那妇人幽幽地道。

　　　　“谁杀的？他撸来的姑娘呢？”玄德追问。

　　　　“被方通带走了。”

　　　　“我带你们去方通家！”那人自告奋勇。玄德三人牵着马跟在那人身后。他们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来到了一座大宅门外。

　　　　应龙松了马缰，一脚将门踢开。玄德将马拴在树旁的马栏上。他和玉如随应龙进了那家的院子里。

　　　　“什么人竟敢大白天的闯民宅？”方通手捻佛珠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六个家仆。

　　　　“你就是方通？”玄德上前拦住要动手的应龙。

　　　　“是！”

　　　　“把那个女孩交出来！”应龙推开玄德揪住了方通的脖领子。

　　　　“什么女孩？”方通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你再不说实话，他就会拧断你的脖子。”玉如毫不客气地说道。应龙的手上加了力道。

　　　　“别伤害我儿子！那个姑娘刚刚投井死了！”一位五十上下的老妇人从屋子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应龙使劲一贯，方通便扑到在地。他的额头碰出了血。他正要爬起来，却被应龙一脚踩住。

　　　　“说吧！倒底是怎么回事？”玄德也有些不耐烦了。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应龙脚下一用力，方通便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我说！她是我家的婢女。后来逃到寺庙里。我派人把她给捉了回来。谁知他不知好歹的竟跳井了！”方通虽然尽量为自己开脱。但是大家都听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四条性命都毁在你的手里，你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吗？”玄德叹了口气。

　　　　“那寺庙的和尚不是我杀的。赖六杀了人讹诈我，所以我就让自己的家丁教训他，却失手将他打死。而那彩莲本就是我家的婢女。我有权处置。但她也是自己跳的井，我并没让人杀她呀！”方通的这一通狡辩倒使得大家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应龙！我们把他交给当地的官府处置。这样的人别脏了我们的手！”玄德劝应龙。应龙抬起了脚。那老妇人扑到他的儿子身上大哭起来：“你竟敢踩伤我的儿子！给我打他们！”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应龙气的几下就把那些家仆打翻在地。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我白养了你们这么多年！”那妇人扶起了他的儿子。

　　　　“妈！”方通突然吐了好多血，然后头一歪的死了。

　　　　玉如知道一定是应龙把他的肋骨踩折了。他的母亲不知就里地把他扶起来。估计是肋骨刺穿了内脏而亡。那妇人嚎哭不已。玄德见人已死，这段公案已了。他便暗示玉如和应龙离开。三个人打马回了寺庙。然后大家将两和尚埋了。玉如四人正要继续赶路时，一众捕快围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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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英才汇聚

　　　　“你们不是我们的对手。”玄德扫视了一圈。

　　　　“就是他们杀死了我的儿子！抓住他们！抓啊！”方通的母亲发疯了一般的冲了过来。

　　　　“你错了！杀死你儿子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自己！”玉如冲那妇人喊道。

　　　　“你胡说！我那么爱他，怎么会是我杀了他！”

　　　　“正是你把他宠上了天！让他不知对错！所以才酿成大祸而损命！他连害四命而不知悔！而你还在为你的私心而害人！你真是猪狗不如！”玉如头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方通连害四命？”捕快头反问。

　　　　“他唆使赖六杀了寺庙的主持和小沙弥。然后他又让家仆打死了赖六。最后又逼得彩莲姑娘投井而亡。”玉如冷静了下来。

　　　　“请各位随我们走一趟。将这桩公案了结！”捕快头拱手道。

　　　　“走吧！”玄德四人只好折转马头去做个了结。

　　　　两天后，玉如四人才骑马去往大堰河方向。山高水远，但是玉如四人无怨无悔。他们只要翻过最后一座山就到大堰河村了。

　　　　晚上他们宿到林子里。玉如又想起了祁玉。当年她和玄德等人杀了他。不知他的怨气散了没有？玄德看玉如双眉紧锁就知道她想起了过去。他搂紧了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