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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神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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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股力量在争夺地盘，但是发生在牧云的丹田之中，却如同一场灾难，让牧云痛苦不已。
狂暴的力量在不断的纠缠，似乎是因为那阴阳太极图乃是初生，并不曾完成筑基，面对着那逐渐壮大的虚空真气，并未能支撑多久，便被赶出了丹田，涌入到身体各处。
轰！一声轰鸣，牧云那仿佛看看到了无量光明在眼前闪现，随后一团黑暗仿佛在瞬息间被破开，一冷一热两股气息颤动，在眉心处纠缠环绕，化生金银两色太极，更引动那散落全身各处的阴阳太极之力，向着那眉心之处汇聚。
“那是！”伴随着那黑暗被破开，牧云的眼睛似乎看到了那眉心之处的光明，那里一**日高悬，更有一轮银月与之相对，而在这日月的周围，则是那如同雾霭般的金焰与银芒。
这一刻，牧云似乎有种明悟，貌似自己上似乎在无意中开启了那仅存在于传说中的上丹田，一想到这里，牧云忍不住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那下方的丹田气海，那里一团灰色的真气旋转，竟是依照着在之前阴阳太极的样子，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里只有虚空真气一种。
上下两个丹田，一个熔炼虚空真气，一个化生阴阳太极！这倒是方便了自己的修炼。两个丹田的存在，让牧云很是兴奋，甚至连带着那之前被算计的痛苦与郁闷也在瞬息间忘得干干净净。
没有了追杀的日子，是那样的平静，在这平静的日子里，牧云却是一时一刻都不曾忘记自己的修炼，阴阳真经站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破入了练气九重，距离那筑基已是咫尺之遥。
而对于虚空真经的掌握，牧云更是一举撑开了虚空三式，引动无尽虚空真气，淬炼着自己丹田中的虚空真气，让其愈发的壮大。
是时候，完成阴阳真经的筑基了！
感悟着自己这段时间的修炼，牧云计划着，可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的父亲，身为镇南候的牧长空自南蛮前线归来，看着那一身征尘未洗，便径自闯入自己房中的父亲，牧云陡然发现，自己的父亲老了，鬓角之间，已经一片斑白。
“云儿！”牧长空的声音颤抖，粗壮有力的大手，一把抓在了牧云的肩头之上，有些沉重，有些疼，但也就是那沉重，那隐隐作疼的感觉，让牧云瞬间领悟到了父亲的担心，父亲对于自己的关怀。
“爹！”冲着一脸笑意，一脸欣慰的父亲，牧云双膝跪地，这一刻，什么算计，什么棋子，一切烟消云散，牧云的心中唯有父亲的欣慰。
“不愧为我牧长空的儿子！”一把拉起地上的牧云，牧长空哈哈大笑，没有人知道身为一个父亲，一边是自己效忠的君王，一边是自己辛苦抚育的儿子。
为了应对南蛮的入侵，更为了一句铲除朝堂中的内奸，牧长空忍受着爱子被追杀的痛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希望一切早点结束。
而如今，南蛮前线已经稳定，后方朝堂，云天涯虽然逃走但是所有的内奸却被一网打尽，一时间朝堂祥和，边境安宁，牧长空迫不及待的回到了洛阳，他要去见自己的儿子，他要看看那个据说一力灭杀三大练气士的儿子，如今变成了何等样子？
牧长空回来了，更带回了无数牧云所不知道的隐秘，那一夜，驻守在北方的军团遭受了预谋已久的袭击，柔然三大最强的军团几乎倾巢而出，若不是早有防备，北疆危殆，战火毕竟席卷整个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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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玄甲百夫，阴阳老怪
听着父亲描述着那一场场大战，此时的牧云方才明白，身为一国侯爷，自己的父亲承担着怎样的责任，那不只是对于君王的效忠，更是对于中原百姓的守护。
什么个人利益，在那天下苍生面前都是不值一提。
如果说之前牧云对于那朝堂的算计还有一丝不满的话，那么伴随着父亲的回归，边疆战事的消弭，牧云心中的那一丝不忿，最终释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王宫之中，传来了召唤牧家父子的王命。
大殿宽宏，一根根巨柱撑起了一方天宇，而在那巨柱之上，可以看到一道道金龙盘绕，龙首狰狞，颇具一番威严。
伤势早已复原的李景龙，高坐龙椅之上，威严的目光，饶是已经跨入先天之境的牧云，同样一阵的不适，反倒是自己身边的父亲，却是一副气定神闲，安稳如山，
端的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宿将，战功赫赫的镇南候。
“想不到你小子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已经破入先天之境，这份天子不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怕孤王在有生之年，却是不曾见到第二个。”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李景龙自龙椅上走下，缓步到了牧云身畔，威严的目光中满是赞赏。
“原本孤王还在考虑，这一次孤王的封赏，你能不能担起？现在看来却是孤王多虑了！”说完，李景龙转身再度回到了龙椅之上，随后一声大喝：”镇南候之子，牧云上前听封！“
“牧云在！”闻听李景龙之言，牧云大步上前，躬身而立。
“此次铲除奸党，牧云功在社稷，更兼护卫孤王得力，特封牧云为威远候，晋玄甲卫百夫长，赐府邸一座，赏金千两，天田地五百亩，另外王宫密藏任其挑选一卷！”李景龙的声音沉凝，饶是对此早有准备的，一众文武，此时也不禁面面相觑，毫不掩饰那心中的震惊之意。
“牧云谢过大王！”李景龙的封赏不可谓不重，不过那什么威远候，什么五百亩良田，所有的一切不抵不上那王宫密藏任选一卷。
纵然自己已经有了升龙拳经，虚空真经，阴阳真经，可是除了升龙拳经之外，不管是虚空真经还是阴阳真经，自己都是不能显露人前，此时能够得到王宫密藏一卷，却是意外的收获。
“镇南候牧长空上前听封！”李景龙的声音再起，牧长空一步踏前。古井无波的面庞让人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此次边疆之战，筹谋已久，镇南候精忠为国，擢升云召大工，统领南蛮前线三十万大军，永镇南蛮，另赐王宫密藏一卷！希望牧爱卿，以国为家，再建功勋！他日若能荡平南蛮之患，孤王定然不吝赏赐！”李景龙的声音洪亮，一言既出，可谓震惊朝野。
可以说，从今天开始，牧家父子，威震朝野，若是牧长空有心，南蛮的三十万大军，也将在一夕之间尽数成为牧家私兵。
一门公侯俱全，可谓声威赫赫，气势惊天，怎能不让人心惊。
“大王！今日如此封赏牧家父子，似是有些不妥！”后宫之中，貌美如花的王妃，眼中含笑，俏脸生春，一边轻揉着李景龙的肩膀，一边柔声说道。
“有何不妥？”李景龙皱眉，眼角含煞。
“南蛮前线三十万大军，难道大王就不担心，一朝之间尽数成为牧家的私军？”王妃的声音轻柔，却让李景龙再度一笑，那眼角的煞气却是愈发的浓烈。
“你不懂！你永远都不会懂得！”李景龙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怅然，没有人懂得自己的心意，若是自己能够再进一步，纵然那南蛮大地尽归牧家又能如何，到了李景龙如今的境界，天下已经不在其眼中，其心中另外一个梦想，已经生根发芽。
“老爷！今日大王如此厚恩，只怕是祸非福啊？”刚刚回到的镇南侯府，听说了一应封赏的牧云母亲秦颖担心地说道。
“呵呵！母亲多虑了，儿观大王之心不在社稷，似乎另有所图，不知道父亲以为如何？”闻听母亲的担心，牧云笑着说道，随后却是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不错！一直以来大王的心中都有一个梦想，而如今这梦想只怕已经生根发芽，若是其当真能够再进一步，这大唐江山，在其眼中又算得了什么！”牧长空轻轻一叹，显然对于李景龙的梦想有所了解。
“什么人？“蓦然间牧云的面色一变，就在刚才自己的上丹田颤动，金银两色太极骤然旋转，似乎被一股无形的气机所牵动，当下一声怒喝，身形一晃，却是冲出了房门，站在了庭院之中。
昂首长天，一黑一白两道神光自远处飞射而来，宛如两道平行大道，而在那大道之上，一身黑色长衣的老者，白发舞动，身形如风，自那长空之上飘然而来。
阴阳谷！
几乎在瞬息间牧云便想到了一切根源所在，心中一动，面色更是为之一变，整个人的神经，更是在瞬间绷紧。
呼！风声呼啸，牧长空的身形出现，屹立在牧云身旁，冷冷的注视着那御空而来的黑衣老者。
“看来杀我阴阳谷弟子的便是你小子了！”老人的声音冰冷，让牧云的心头为之一颤，显然事情已经败漏，然而此时多说无益，唯有尽力一搏。
“不错！阴阳谷的弟子确实为小子所杀！你若是要报复的话，尽管冲着我牧云好了！”面前老者的气息，让牧云心中发紧，即便是那五行宗的云天涯也是有所不及，甚至即便是牧云所见最为强大的唐王李景龙，面对这样一位老人，只怕也难有胜算。
“好！我那弟子的秉性，老朽却也是一清二楚，不过不管怎样，他们都是我阴阳谷的弟子，你既杀了他们，便是与我阴阳谷结下了因果，想要解开这因果，却也简单。”白发黑袍老者，面色冰冷，话语间却是一派轻松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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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不问天道，只问本心
“前辈想要怎样？”牧云面色不变，阴阳老怪的话语让牧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阴阳老怪的面色有些古怪，看向牧云的目光中，却是没有丝毫的杀意，相反，在那目光中，牧云看到更多的却是那欣赏之色。
“好！那你来拿吧！”虽然不知道这阴阳老怪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此时牧云却是没有丝毫想要退却的意思。
“慢着！”一声冷喝，牧长空，自客厅中走出，看着那一身黑衣的阴阳老怪。
“本候不知道你从哪来？但是想要在我这镇南侯府撒野，却是休想！”牧长空的声音冰冷，话音落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队队手执强弓的军士，自侯府中现身，锋锐的箭弩指向了阴阳老怪。
“哈哈哈！好一个镇南候，你以为就凭这些货色，能够对付得了老夫？”阴阳老怪大笑，看着那一队队手执劲弩的军士，眼中满是不屑之色。
“试试就知道了！”口中说着，牧长空的手中却是多了一杆黑色长枪，长枪抖动，杀气肆意。
这是常年征战沙场积累的无边杀气，此时扩散开来，竟是如此惨烈，震人心魄。
“呵呵！所有人都认为镇南候只是一介武夫，看来你蒙骗了天下人！罢了，今日老夫只有一个条件，既然这小子杀了我阴阳谷的弟子，那么就必须赔我一个弟子！”这一刻阴阳老怪看向牧云的目光已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好一个阴阳老怪，我诸葛元丰看上的弟子，你也要抢？”远处清朗的声音响起，一道白衣轻飘的身形，自长空漫步而来，好似那神仙众人，衣衫轻飘，长发飞舞，饶是对于诸葛元丰早有了解的牧云此时也不禁看的目瞪口呆。
“天机门诸葛元丰？”一直以来始终带着一脸笑容的阴阳老怪，面对着那漫步而来的诸葛元丰，面色有些凝重。
“阴阳老怪！牧云乃是我天机门看重的弟子，想要收他为徒，还要先过我诸葛元丰这一关！”诸葛元丰的面色冰冷，可以说从第一眼看到牧云的时候，诸葛元丰就已经把牧云当成了天机门的弟子，要不然其也不会安排那一趟商队之行，可以说那一次商队之行，便是牧云开始天机历练的起始，为的便是引领牧云体悟热人间百态。
为其修炼天机之术，打下良好的根基。
然而却不曾想，竟然因此引起了牧云的反感，更是因此而一怒之下离开了天机门，这也是诸葛元丰心中忐忑的地方，是以今日阴阳老怪的到来，再次让诸葛元丰看到了希望，将牧云收入门下的希望。
“两位不要再争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牧云甘愿拜入阴阳谷！”
不是牧云不喜欢诸葛元丰，而是因为牧云讨厌被算计，更不喜欢那种以揣摩人心，体悟天心而得来的所谓天机之术，更何况阴阳谷有自己需要的东西，隐约中牧云感觉到，只有尽心参悟那阴阳真经，自己双目中的日月才能发挥出更加强大的力量，甚至牧云觉得，若是自己的阴阳真经，能够修炼到极致的话，或许可以因此破开那双眼之中的秘密。
这也是牧云想要加入阴阳谷的原因所在。
“哈哈！诸葛元丰，你听到了，我这徒儿看不上，你们天机门，好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在这里，只要你醒了拜师之礼，你便是我阴阳谷的弟子。”听到牧云开口，阴阳老怪哈哈大笑，看向诸葛元丰的目光中满是得意之色。
“云儿！为父尊重的你的选择！”这一刻牧长空手中长枪收起，冲着阴阳老怪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侯爷客气了！”说完却是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径自向着客厅大步而去。
“诸葛先生，小儿只怕要辜负先生美意了，还请先生勿怪！”对于牧云做出的选择，牧长空同样觉得意外，但是这是牧云的选择，身为父亲，没有人比牧长空更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以尽管心中意外，但是依旧选择了尊重牧云的选择。
“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着大步踏入客厅的阴阳老怪，看着那脸色间带着愧疚之意的牧云，诸葛元丰一声长叹，随后拒绝了牧长空的挽留，一步踏出，瞬息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客厅中，牧云行了拜师之礼，这让阴阳老怪一阵哈哈大笑。
“云儿，今日这拜师礼之后，你便是我阴阳谷中的弟子，更是我阴阳老怪的第二个弟子！”看着面前恭敬而立的牧云，阴阳老怪面色肃穆，眼中带着一丝伤感，却让牧云有些疑惑，如果自己是第二个，那被自己及杀死的四人又算什么。
“他们不过是我阴阳谷中的外门弟子，连为师的记名弟子也算不上，如同他们那般的弟子，我阴阳谷中不下百名，而真正能够被为师看重收为亲传弟子的只有你和你师姐两人，只是可惜，你师姐在三年前失踪了，到现在为师都不曾找到她的踪迹。”说到这里，阴阳老怪的面色有些伤感，似乎很是担心自己那失踪的女弟子。
“师傅不用担心，或许师姐正在往回赶的路上也说不定！”牧云不知道如何安慰这老怪，一旁的牧长空的面色却是有些古怪。
“呵呵！为了小徒的事情，老夫倒是失态了，还请侯爷勿要见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阴阳老怪的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一旁的镇南候很有些尴尬的说道。
“这样吧，此间事了，为师要赶回去了，不知道云儿你是陪为师一起回去呢？还是？”看着面前的牧云，阴阳老怪的眼中满是急切之色，这让牧云有些奇怪，不禁看了看身旁的父亲一眼。
“这样吧！本侯与小儿商量一番，随后就让小儿随道友同去！”牧长空呵呵一笑，随后带着牧云转身进了后院。
“爹！我怎么感觉我这师傅有些古怪？”一脚踏入后院之中，牧云的面色有些发苦，他也不知道自己一时兴起所拜的这个师傅，靠不靠谱。可是一想到那阴阳真经，却又有些无奈。
“虽然为父并不知道你为何放着天机门不入，非要拜入这老怪门下，但是既然已经选择，那就不要后悔，记住三千大道，任何一条都能登顶！不问天道，只问本心！这便是为父这些年的感悟，希望你能够谨记在心！”
………………………………
第67章 天机之外，五行山中
“不问天道，只问本心！“牧长空的话语简单，却牢牢的印在了牧云的灵魂深处，即便是日后纵横九天之上，牧云也不曾有丝毫的忘却。
“师傅！牧云有个问题，一直都不明白，为何阴阳谷的法诀总是两人一起修炼？”跟随在阴阳老怪身后，牧云在回到家中半个月后，再度离开了镇南侯府。
“呵呵！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的自知太差，缺少必备的毅力不说，那身体的条件更是让他们难以同时承受阴阳两种的力量，所以只能两者同修，这也是为师一直一来只有你师姐一个徒弟的原因所在。”
“不过现在好了，为师又找到了一个，当真是上天不绝我阴阳一脉。或许这一次，为师真的有希望完成祖师的遗愿！“说到这里，阴阳老怪将希冀的目光落在了牧云的身上。
“祖师？”牧云不解，只不过收个徒弟而已，怎么又扯上了祖师的遗愿？
“呵呵！你知道这天下间为何练气士如此稀少吗？”抛开祖师不谈，阴阳老怪开口，前行的脚步更是蓦地停了下来，害的跟在其身后的牧云差点一头撞在了其后背之上。
“不知道！”虽然口中如此说着，但是牧云可不认为这天下间的练气士多么的稀少，单是自己在唐王寿辰之上看到的练气士就不下数十人。
不过此时既然阴阳老怪开口，本着尊师重道的心里，牧云唯有老老实实的摇头不知。
“因为想要成为真正的练气士，需要绝佳的天赋，而不是如同武者一样，只要你有毅力，就可以有一定的成就，但是练气士不同，毅力固然重要，但是天分与悟性却是缺一不可。”
“就像这阴阳之道的修炼一样，咱们阴阳谷中，虽然拥有不下百名的外门弟子，可是真正能够登堂入室的却只有你和你师姐两人，由此便可以看出，想要成为真正的练气士，是何等的艰难？”说到这里，阴阳老怪又是一阵的叹息。
“那也不见得吧！”牧云忍不住咕哝着，却是想到了那柏月城林家的大小姐，林如月，要知道那也是一个一体双休生死两道的人。
“嗯！怎么？你不相信，也罢，若是你能在十年之内凝结金丹，便算是为师错了！”说到这里，阴阳老怪，不禁有些心虚的看了看身旁的牧云，好在此时牧云的脸上一如往常般平静，这才让阴阳老怪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十年？若是五十年内你能够凝结金丹，老夫便要烧高香了！”阴阳老怪心中嘀咕，纵然自己自负天资聪颖，也是苦修了八十年的才有了如今的假丹之境，但是距离真正的金丹凝结，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一想到这里，阴阳老怪，便是一阵的感慨。
“金丹很难吗？”牧云皱眉，要知道那唐王李景龙，不过人到中年，却已经是结丹境的武者了，却也没见有多难。
“当然！你可不要拿那唐王李景龙来比，那不过是结丹之境，距离真正的金丹之境相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算了这个时候给你说实在是言之过早，目前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打好根基，先完成筑基再说，为师倒是想看看，道法与武道相互促进之下，能够培养出怎样的一个怪物？”
而此时，就在牧云跟随着阴阳老怪，前往阴阳谷的时候，洛阳城中，神武侯府，面对着神武侯的诸葛元丰却是一脸的苦涩。
“先生又何须介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天下之大，难道说先生想要寻一个徒弟，还愁找不到吗？”面对着一脸苦涩的诸葛元丰，神武侯的脸上带着笑意。
“话是如此，但是那牧云的身上天际难测，却是修炼我天机门最为合适的绝佳人选，然而如今却拜入了阴阳谷中，当真是暴殄天物了！”说到这里，诸葛元丰一声长叹，随后冲着面前的神武侯，双手一拱。
“此间事了，我也要告辞了，就此与侯爷别过，还往侯爷保重！“
说完竟是直接放下了手中酒杯，起身离开客厅，转身飘然而去，竟是没有丝毫的留恋。
“先生保重！”冲着转身而去的诸葛元丰，神武侯的面色间带着一丝笑意，只是当诸葛元丰的身形远去，那一缕笑意化作了无尽的冷漠。
浩瀚西漠，大荒绵延，其间凶禽猛兽出没其间，然而在这浩瀚的大漠之中，一座高山耸立，宛若五指耸入云霄，若是有中原之人到此，定会为之大惊，这便是那传说中的五指山，真名便是那五行山。
而此时在那五行山下，云天涯的身形踉跄，奔走间口中更有血水不停喷出，而就在其靠近山脚的刹那，一道金色流光自其中一座山峰之下，飞射而来，瞬息间已是到了云天涯的身前。
“云长老！”看着面前面色苍白，浑身气血两亏的云天涯，来人一脸的惊诧。
“扶我去见宗主！”看着面前的五行宗弟子，云天涯的眼中浮现着一抹精光，那是强提的一口真气，随时都可能溃散。
“云长老！”无座山峰环绕之下的深谷之中，一座五色神石铸就的巨大殿宇之中，一身紫色长袍的老者看着面前气息奄奄的云天涯，脸上满是惊容。
“宗主！云天涯无能未能完成，宗主所托，还请宗主发落！”云天涯的声音有些微弱，那强提的一口真气，更是出现了涣散的征兆。
“多多说无益，云长老还是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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