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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英雄锦马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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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必须要做足力战的架势,是以约定斗将不斗兵!”

    马腾欣慰的点点头“正是如此,所谓的各取所需便是我只需固守陇西城池,他韩遂也不来攻打,而韩遂料定以我军的万余人马他大军过境时我也不敢追击,是以这倒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我能守住陇西他也顺利行军;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凉州军系因为在朝中的处境不妙,所以除非是真正的羌人领头叛乱必定为其他汉人将领绞杀之外,如这北宫伯玉便是必死无疑;而汉人领头叛乱的如这边章、韩遂,汉人将领也不会下死力要绞杀,最多就是击败而已,其实私底下多有联系;原因是当年段公被天子枉杀狱中,凉州汉人、士人对朝廷也多有不满,都想着要除去十常侍安定朝廷,胆大一些的甚至是要换天子,总之大体上凉州有识之士和能者对朝廷算的上是同仇敌忾,是以为了自保,汉人之间没有深仇大恨是不会相互挥兵攻杀的,而羌人叛乱也都听之任之,甚至是养匪自重,以图扩大自己的势力,势力越大越能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和权势、财富,而有了权势、财富,凉州这等边地拿一筐粗饼出来就能招到百十个愿效死命的汉子,若没有汉人豪族和军官的默许,羌人又算的了什么大患?留着他们只不过是为了收割军功而已!”

    马超恍然大悟“难怪羌人屡屡叛乱以我汉家男儿的武勇竟然不能平靖,原来如此啊,想来以赵云这等大将之才,父亲却派他去镇守后方,便是怕他太多耿直坏了凉州汉人之间的规矩吧?”

    马腾点头赞许道“不错!赵云毕竟是初来凉州,一腔热血不知深浅,恐他惹出乱子来,我才将他留在后方。其实我与韩遂、边章、甚至是董卓这些纵横凉州多年的人物,哪个不是从满腔热血的想保国安民意气少年,而一步步的沦为为自家私利谋划的军阀的?都是逼不得已啊!”

    马腾又摇摇头道“算了,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要按着韩遂所说的来,各取所需就是了!这消息要严加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喏”

    “明日韩遂会派候选出战,此人武艺孟达足以应付,孟达明日换你上场了”

    “喏!谢将军”

    马腾又道“待韩遂佯攻河关待相持半月后,我军向耿鄙求援,只夸耀我军功绩如何如何,粮草不足等等,耿鄙小人必嫉我军功,只要他不予我等粮草,我军便退守陇西放韩遂直取汉阳杀耿鄙,那时他自得武威、张掖、酒泉、金城及北地郡我只要陇西汉阳二郡”

    庞德“如此一来我军在其侧后,也不怕他韩遂出尔反尔”

    孟达“正是,等他过了河关,我军再占领河关到时他后续兵力便无法进入陇西,韩遂只有过陇西取汉阳这一条路可走了,”

    马超“不错,所谓上兵伐谋!若韩遂不答应,我军便固守河关将他拖在此地,敌军便只有强攻河关,回金城,绕行北地进攻三辅,这三条路可走。强攻河关他是如何也攻不下来的,回金城只能是坐以待毙等朝廷发兵来剿,至于绕行北地攻击三辅,那我军衔尾直追,西凉再无他容身之处了”

    马腾点头道“此次,我军未战先胜,诸位我等现下只需尾随敌军收取汉阳、坐等军功封赏便了”

    “将军(父亲)英明,末将(孩儿)佩服!谢将军(父亲)”

    翌日,辰时刚过,饱食之后的庞德披挂整齐,点了三千精骑,马超、孟达左右压阵出得关来。

    “呜---呜-呜”在一长两短的急促号角声中排好战阵。

    叛军营中听得汉军进攻的号角声,寨门大开。一彪军直奔汉军而来,两军对圆只见叛军阵前当先四将却是“闫行、程银、李堪、候选”

    庞德打马上前高呼“闫行,还敢战否?”

    闫行正欲答话,背后候选冲出“庞德休得猖狂,候选来也”

    汉军阵中孟达打马上前喝道“杀鸡焉用牛刀,我来战你”

    候选傲然道“乳臭未干的小儿,大言不惭,汝何人?”

    孟达怒道“匹夫何敢小瞧某?扶风孟达在此,贼将看枪”

    孟达这一枪挟怒而来,一枪刺出隐隐有割裂空气的声音,速度达到极致,竟然已得“马家枪法”真谛,以速度取胜。

    眼见一枪直奔面门而来,候选大惊忙举刀架住,双马交错孟达也不回头,收枪回点,直取候选手肘,候选又是急忙架开。候选忙收起轻视之心,认真对战,不想孟达抢的先机枪法大开大合,战至十合居然占得上风,而候选虽然守多攻少,却暂时没什么危险。

    一个是初生之犊,一个是久经沙场,两人打起精神越战越勇三十合将过,孟达居然还占着上风!

    “少将军,看来我们的孟少今日也要名扬凉州了”观战的庞德对马超说道

    “嗯!不错,那候选是韩遂帐下旗本八将之一,向以骁勇著称,今日孟达小子战他居然可以占得上风,日后也要得个骁勇之名了”

    突然庞德大笑道“哈哈,少将军快看,孟达要突破了”

    战至八十合,场中的孟达专心厮杀,一时间枪如流水般圆润流畅,连绵不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他每合出手都是三枪,已经完全有准一流武将的实力了,而此时的候选,越战越心寒,眼见对手刚上阵时枪法虽凌厉但腾挪转换之间尚显生涩,还能刀来枪往跟他平分秋色。

    五十合的时候凭战阵厮杀的经验还占得上风,而现在却只能苦苦支撑毫无还手之力,对方隐隐间枪法境界已经涨了一层,这般下去这小子忘情厮杀,忘了“假打”的约定自己非命丧他枪下不可,不行还是退下换人再战为妙。

    于是候选不管不顾,用以命搏命的打法大刀连连劈砍,只攻不防稍稍缓解了孟达的攻势,见到机会来了马上一拉战马,跳出圈外往本阵而走!

    忘我的孟达正要追赶时却听得本阵号角响起催他回阵,这才调转马头,奔到阵前兴奋中的孟达忙问道“少将军,何故催我回阵”

    马超低声道“莫非你忘了?”

    此时孟达才醒悟过来,暗叫一声惭愧“适才如何,我击败了候选”

    “孟小子恭喜你晋级准一流武将行列,今日起你将名传凉州”马超对着孟达拱手道

    “哈哈哈”

    却说候选回阵“可恶竟然败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

    程银“侯兄勿怒,待我去替你教训教训那小子”

    候选“程兄武艺在我之上,定能替我出这口气,得胜回营后我请你喝酒”

    “好,就这么说定了”

    程银打马出阵“孟达休得猖狂,可敢与我程银一战?”

    孟达正待出阵不想马超已抢先驰马而出“孟少,此阵便让与我了”

    “少将军”庞德孟达忙叫道,急伸手拽住战马。

    要知道马超虽然枪法高强,弓马娴熟也有不少的沙场经验,但是毕竟他才八岁身体气力俱未长成如何能与人两军阵前单身决胜负?

    待庞德拉住战马,马超才悻悻而回。

    庞德劝回了马超亲自上阵,轻松杀败了程银之后,也不恋战,收兵回营而去。

    汉军大寨、中军帐中。

    马腾面带喜色“孟达恭喜你晋级准一流武将行列,我军又多一员大将”

    孟达忙道“谢将军栽培,若非三年前将军传我家传绝学马家二十四枪式,末将焉有今日啊”

    “哈哈,那也是你自己勤练不辍之功,日后可莫要偷懒,要不断努力继续上进啊”

    “喏”

    “马超你不守军规、违背军纪擅自出战,你可知罪?”马腾压低嗓音阴沉地说道

    马超低头辩解道“父亲大人,儿只是想磨练武技并非存心违背军规,请父亲明鉴”

    马腾大怒道“还敢狡辩!小小年纪徒呈匹夫之勇,日后如何领军作战?人来与我逐出帐去,明日起不得上阵出战,自领后军操练、磨练武艺兵法,反思己过!”

    “父亲,孩儿”

    “若在多言,便回扶风与法正做伴读书去吧”马腾不待马超辩解将其逐出帐去!“速去”

    “喏”无奈之下马超只得出帐心中却想道“又不曾真正出战,父亲这是为何这般严厉?莫非是怕我少年轻狂,磨练我的心性?又或是战阵凶险,虽说是假打,但刀枪无眼?嗯,很有可能!好久没有跟法正通信了,刚好有闲得回他一封书信了”

    看着马超小小的身影出帐而去,马腾喃喃自语道“这小子才八岁就有这般好斗之心,将来必是一员骁将”帐下庞德、孟达听听的面面相窥一时无语。

    “法正小子,近来可好?见字如面。为兄我近日于陇西军中,广练亲军小破羌人,亲自斩得敌首百余级,出奇谋火烧叛军五千,定策略,凉州局势尽在某掌中矣,想来不日为兄之名将传遍关陇,法小子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你书读到哪一本了?法大贤可安好?你不要在偷懒,捣乱惹老师不高兴,小心法大贤士的戒尺。哈哈!孟小子很好最近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鸡血喝多了,临阵破敌甚是骁勇。什么?鸡血是干什么的?这个下次告诉你,好了暂时就写这么多了,写完突然发现我的书法有进步,法小子你认为呢?额,对了,你还在坚持跑步吧?在坚持?嗯!那就好,对身体很好!谨记坚持!兄马超拜上,十一月初十于河关军中!”

    呼呼,写好了明日让细作顺便送去陇西驿站。

    十一月初十、西羌祖厉。

    祖厉豪强鞠胜趁羌人乱起西羌纷乱不安时袭杀祖厉长,此时正聚集千人在城中校场蛊惑人心“诸位父老,北宫伯玉将军已攻陷金城,得边章、韩遂将军为帅,现下正举五万余众攻打陇西,旦夕可下,陇西既下汉阳反掌而破。听闻北宫将军不日便回西羌召集人马,某今日顺应民意举兵响应,诸位可助我!”

    鞠胜言未毕,一骑飞速驰进校场马上一少年厉声喝道“大胆匹夫袭杀朝廷命官,妖言惑众、为祸乡里,某今杀之!”

    说罢拍马挺枪直取鞠胜,早有左右之人挥舞兵器上前欲截杀这单枪匹马的狂妄少年,只见少年手中长枪如梨花带雨,雪花飘飘,长枪点出方圆五丈之内重重叠叠全是枪影,顷刻间已有数十人倒在马前。

    少年怒道“鼠辈何不惜命邪?独不见北地张绣乎!”

    话说人的名、树的影张绣报上姓名时众人顿作鸟兽散,张绣长笑一声策马前冲杀向鞠胜,鞠胜见得来人是张绣时早已奔下高台急于先走,却被张绣赶上一枪挑起,长枪一挥尸体摔出丈远,张绣下马提剑割了首级复上马,将鞠胜首级用长枪挑起驰马高呼道“鞠胜已死、胁从不究!尔等各自回家,不可再叛乱滋事,否则鞠胜便是尔等榜样!”

    诸人早被张绣吓的心胆俱丧连连点头称是,慌忙各自回家。待得众人散去身为武威郡吏的张绣自去县衙安抚众人待得安排妥当后,从人来报衙门外有百余少年手执兵器来投说愿随其平抚乱贼,安定地方!
………………………………

66奔赴河关

    时北宫伯玉等势众,绣率百人投陇西马腾,腾大喜之,引为心腹。

    当下张绣便随从人出来,只见县衙门口宽街上围了百余名少年半数是平日里相熟走马射猎、吃酒练武的同伴,这些少年都是郡中良家子和族中子弟,俱是悍勇豪爽之士。

    “七公子”

    “七郎”

    “七哥”

    众人见张绣出来忙抱拳行礼,“诸位兄弟”张绣抱拳向四方还礼。

    张氏是武威郡城祖厉的地方豪强,张绣少时父母双亡由其叔张济抚养长大,族中同辈排行第七,因张济在军中为将名望颇高而张绣十岁时拜得高人为师及长成枪法惊人、有胆识、通谋略、熟军阵,故郡中都认为张绣可接张济衣钵,大有可为,连张济也这么认为。

    “七郎果然好手段,我等回家尚未拿起兵器,便听得七郎单枪匹马挑了鞠胜,我等佩服之至”

    “那是,七哥艺成以来尚未逢过对手,这鞠胜虽也号称骁勇但在七哥面前,却连还手的胆量都没有,足显七哥威名”

    “七哥名满凉州却一直低调行事,今日起也好叫世人知道谁才是这凉州后起之秀第一人!”

    “正是,七公子绝不会让庞德专美于前的!”

    “多谢各位夸奖,如今这郡城秩序混乱,官吏多被那鞠胜贼子杀光,我一人实在是忙不过来,日后还请各位多多帮忙。张绣在此谢过!”

    “诸位,今日申时,某东门设宴、请诸位务必到场”

    “谢七哥”

    “谢七公子”

    申时、东门。

    酒宴刚开始张绣环视一圈,问左右“胡赤儿,怎么不见胡车儿?”

    “七哥,不曾看见胡车儿,这家伙跑得太快,一般人还真看不见他呢”

    “哈哈,没错、没错,七哥莫去管待他来了定要罚酒”

    “七公子,我敬你!”

    却说这胡车儿跟张绣同龄,今年十八岁,其父早年从军征战死于沙场,母亲于车上生下了他,故名“胡车儿”七岁那年母亲也去世了亏得张济接济才长大成人,大概是父母双亡又或是性情相投,同是张济养大的两个人张绣和胡车儿极为投缘,从小一起厮混。

    要说这胡车儿却也是个奇才,自小力大无穷、健步如飞,长大后更是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徒手能格虎豹,不使兵刃角力战斗,张绣都经常被其轻松撂倒,时至今日还没人能徒手胜得了他,人都说其母生胡车儿在车上故能背负的东西比车儿多,跑的比车儿还快,真是人如其名啊!

    “来诸位,满饮此杯!”当下张绣也不再去想胡车儿去了何处,同众人喝起酒来!

    “干”

    众人正碰杯喝酒时胡车儿满头大汗,慌慌忙忙的闯了进来叫道“七郎,七郎,不好了,北宫伯玉带着人马杀过来了!”

    “北宫伯玉?现在哪里?带了多少人马?”张绣豁然起身问道!说完张绣递上酒示意胡车儿先喝酒解解渴,胡车儿一饮而尽

    “适才我出城去想捉只野物来下酒,却看见三人鬼鬼祟祟的说着什么,我心下生疑,便上前擒下三人,略一拷问才知道,他们是北宫伯玉的细作探子,据他们交代北宫伯玉攻下金城劫得边章、韩遂为帅后,边章自守金城,韩遂与马腾战于关山。

    北宫伯玉同宋扬率领三千精骑自回西羌招兵买马来了,现下已到了百里外的清涧口,估计明日午后便到我祖厉!”

    “叛军来了,七哥你说怎么办?兄弟们都听你的!”

    “七哥你一句话,兄弟们便跟北宫伯玉拼了!”

    张绣双手下按,止住众人喧哗“诸位兄弟冷静,听我说。北宫伯玉久在西羌威名极大恐怕他到此振臂一呼,这城中除在座诸位外便都成叛军了,因此我等不可硬拼”

    “正是,七哥说的有理”

    “七公子,硬拼不成,那该怎么办?”

    张绣略一思索从容的说道“我等饱食之后,各带兵器钱财干粮,将府库粮仓一把火烧了,不能留一颗粮食给城中的羌人和北宫伯玉的叛军,反正北宫伯玉一来肯定如今日一般满城皆叛,而后出东门将城外牧场的千余匹战马全数带走,连夜奔陇西而去,我等马多,兄弟们辛苦一点六日的路程两日赶完,待到北宫伯玉明日到此,我等离临西关便只有一日路程了,去河关投马寿成!”

    “诸位兄弟有不愿去的可请离去,绣绝不强留!”

    “我等誓死追随七公子!”

    “好!不愧是我张绣的好兄弟,来满饮一碗这便动手吧!”

    “干”

    “干”

    十一月十五关山。

    被马腾下了禁战令,关在后营练兵读书的马超,这日接到左右来报:我军斥候带领百人及千匹战马从临西关而来,已到十里开外,首领之人是鼎鼎大名的“北地张绣”!

    “神枪张绣”他怎么来了?嘿嘿,这几天在这后军可闷坏了,正好找个人聊天,说不定还有机会回到阵前!”马超喜道

    “杨兄,我们去迎接张绣”马超大叫道

    杨延龄奇道“莫非你忘了禁足令?”

    马超狡黠地一笑道“嘿嘿,这次是例外我可是去迎接客人,这是礼数!”

    “驾”

    马超带着杨延龄和十余骑亲卫在营外五里处迎上了张绣,止住战马,但见对方虽只百骑却带了千匹战马,当先一人不是年前分手的张绣又是谁?

    马超翻身下马“哈哈,文锦兄怎么到了这里?小弟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哈哈,果然是贤弟!为兄我是避难来了!”张绣也翻身下马哈哈大笑道

    两人寒暄几句上马回营。

    片刻间到得营寨,马超领着张绣进后营坐定,早有左右奉上肉食、汤水

    “军中禁酒,文锦兄见谅”

    “无妨,我素知军中规矩,贤弟不必客气”

    张绣笑道“这几日一路行来听闻贤弟在这关山大战,小小年纪便可领军上阵,待过得几时年岁稍长,愚兄可要不是对手了!”

    马超忙谦虚道“不敢不敢,小弟这点微末本领怎么入得了兄长法眼,小弟虽见识浅薄,却也知道在这西凉说起少年英雄谁人不知:北地张绣、南安庞德,令名大哥如今就在阵前他常说只闻文锦兄之名,渴望一见,知道小弟与兄长是旧识,还说等哪天闲下来让小弟待他去祖厉面见兄长呢,如今二位能相见却是美事一桩啊”

    “我对庞兄也是仰慕已久,今次能得相见足慰平生!不知阵前形势如何?”张绣欣然道

    马超摇头道“连日对战互有胜负,叛军阵中也有高手目前还在相持”

    张绣眉毛一挑“高手?可是闫行?”

    “正是闫行!兄长也知道此人?”

    “从前听说过,这几日于路听闻闫行与庞兄杀得难解难分。这闫行果真如此了得?”

    “岂止难解难分,只怕日后金城闫行之名要与北地张绣、南安庞德传遍凉州了”

    “额?如此便请贤弟带我去阵前拜见令尊。顺便看看这闫行如何了得”

    “这?兄长鞍马劳顿一路辛苦,不如歇息几日何如?”

    “多谢贤弟美意,自进临西关以来已歇息够了,这几日却是清闲的很,正好去会会这闫行,莫非贤弟怕我不是闫行的对手?”

    “呵呵!兄长说笑了,兄长请!”

    “有劳贤弟了!请!”

    马超带着张绣及左右从人出了后营往阵前而去。

    “少将军你去阵前不怕将军责罚么?”杨延龄笑着说道

    “竟有此事?为何贤弟去阵前却要被令尊责罚?”张绣奇道

    “嗨,还不都是上阵闹的,兄长只知道小弟临阵威风,却不知就因为擅自出阵,被家父一顿怒斥,还禁足在这后营!”马超摇头叹息道

    “原来如此,若贤弟不方便前去,不如…”

    “无妨,兄长这边请!”

    中军大帐

    “少将军”

    “将军可在帐中”

    “回少将军,将军正在帐中”

    “兄长稍候,待小弟进帐通禀一声,军中规矩如此兄长莫怪”

    “不敢,令尊治军有方,绣佩服,贤弟自去无妨”

    马超进账后见得马腾独自一人在帐中处理军务“父亲”

    “唔,我儿来了?如何这两日在后军可是闲得慌了?”马腾莞尔道

    “嘻嘻,还是父亲了解孩儿”马超笑道“不过今日来中军却是因为别的事情”

    “呵呵,可是文锦之事?”

    “父亲已经知道了?正是文锦兄带着百余亲随千匹战马前来,如今正在帐外”

    “适才左右已通禀过了,这张绣在武威单枪匹马杀了作乱的鞠胜,迫于北宫伯玉势大,前来相投正可收为臂助,此人武艺高强声名颇佳家族乃地方豪强,其叔张济是名震西凉的中郎将董卓手下四大校尉之一,更何况我儿跟他极为投缘,年前从高奴回来的路上与我同行彼此更是熟悉!若得此人相助胜过千军来投!”

    “正是,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好一个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走随我出帐迎接文锦!”

    “喏”

    马腾父子大步走出中军帐。

    看见张绣马腾朗声大笑“哈哈哈,文锦贤侄来的正是时候!某正愁无猛将助阵”

    “张绣拜见叔父!”张绣见了马腾正要行大礼拜见,马腾快步上前一把拉住。

    “你我叔侄何必见外!”

    “多谢叔父!”

    “走帐里说话,文锦请!”

    “叔父请”

    一行人进了大帐坐定“文锦,这二位壮士不是年前见过胡车儿、胡赤儿么?”马腾见张绣身后站立的二人问道。

    “叔父,正是他二人”

    “小人见过将军”二人忙行礼道

    “好好,二位不必拘礼请坐”

    “这?小人不敢!”二人看一眼张绣道

    “文锦贤侄,你我不是外人,何须客气”

    “如此,你二人入席吧”

    “喏”

    “小人谢过马将军”

    客套过后,张绣道“叔父,小侄在祖厉杀了作乱的鞠胜,奈何迫于北宫伯玉兵锋来此暂投叔父,绣愿献上战马千匹,待日后家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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