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英雄锦马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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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张绣拜倒在地口称“谢大人”

　　　　马超又说道“大人发放粮食冬衣我等感激不尽，只是大人有所不知我部独守河关，力拒叛军万余，箭矢、盾牌、长矛、铠甲等守城物资损毁颇多，望大人多发兵甲，如此方能得保河关不失。请大人明鉴！”

　　　　耿鄙拍案而起“如今叛军攻打陇西虽急，然则马腾将军英武将士用命据守河关，陇西尚且无碍。但张掖、酒泉、武威处处告急处处失陷，金城郡业已沦陷救之不及，而今本官要救之处颇多，今予尔等粮食冬衣已是难得，何所求多矣？”

　　　　“刺史大人此言差矣！”只见堂外一人昂首入内朗声说道，众人抬头看时却是汉阳太守傅燮。

　　　　耿鄙色变道“傅太守何出此言？”

　　　　傅燮拱手为礼厉声道“刺史大人，张掖、酒泉、武威三郡虽已糜烂然则陇西尚在，今马腾将军死守河关，叛军虽有万余然不得其门而入，西羌入陇西、汉阳之要道险地河关、临西关俱在马腾将军兵锋之下，今叛军主力俱在河关之外只要得保河关不失他日待得朝廷援军一至，兵出河关、临西关，则叛军挡者披靡，凉州恢复易而，否则若依大人之言陇西、张掖、武威、酒泉处处得救实则处处不救。若河关有失则陇西、汉阳再也无险可守，异日叛军兵临城下我等俱死无葬地也！请大人明鉴！”

　　　　盖勋、杨阜、庞恭、姜隐、赵昂、姚琼、孔信、李俊、王灵、梁宽、赵衢、众人齐齐拜倒在地“请大人明鉴！”

　　　　“傅太守此言谬矣！”众人抬头看时却是治中程球立于堂前侃侃而谈“叛军不来便罢，若叛军敢兵寇汉阳，大人可发六郡之兵围歼叛军主力于城下，而后兵发五郡一举荡平叛军安定凉州，不费朝廷一兵一卒只我凉州郡兵足矣！诸位食君之禄，岂不知为君分忧乎？”

　　　　“你！”盖勋怒道“竖子安敢误国，大人万不可轻信此人之语呐！”

　　　　“够了”耿鄙作色道“就依程治中之计”

　　　　众人再拜“大人且不可”

　　　　“诸位不必多言，盖长史、救援陇西的粮食冬衣你速去办理，众位各尽其责此事就此作罢”耿鄙说完向程球招了招手，程球忙跟上前去，二人将众人晾在堂上自往后堂去了。

　　　　众人愣在堂上相对无语“唉”良久傅燮长叹一声“二位贤侄我等无能，愧对陇西将士啊”盖勋等人皆面有愧色

　　　　“叔父、诸位大人且勿如此，今次能讨得粮食冬衣全赖诸位大人之力啊”马超忙上前把着傅燮臂膀劝慰道

　　　　“正是，贤弟言之在理。”张绣见状也上前对着堂中众人一拜道“此次若非众位大人援手在下二人必然如前两次一般无功而返，我二人替陇西将士谢过诸位大人”

　　　　“谢诸位大人”二人再拜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先去为二位小将军办妥粮食冬衣，二位可先行回去，待准备停当我自差人知会二位，诸位散了吧”盖勋说完向众人一拱手当先而走

　　　　“有劳大人”马超、张绣躬身行礼随后向众人告辞，出了刺史府打马直奔家中，马超写下书信一封找来亲随命其领一什亲卫一人三马中途不可停留速回河关报讯，左右当即领命而去，不一刻数十骑出了驿馆于奔陇西而去。

　　　　见信使已去马超同张绣、杨延龄、胡车儿出了家门往长街而行，冀城之内平民百姓因羌人作乱之事人心惶惶、世家士子门阀势力因耿鄙不得人心滋扰士民愤愤不平，众人转悠一遭寒风似刀，顿觉意兴索然甚是无趣，杨延龄见得一处贾氏酒楼便跟马超说道“少将军，这贾氏酒楼的规模在这冀城可是首屈一指啊”

　　　　“是啊，快过午时了大家同去这酒楼吃酒何如？”

　　　　要说这贾申真是个人才，不过数年将这马氏和贾氏的产业开遍关、凉，并且各处产业在各地都是极有名气的，眼前这座贾氏酒楼就是汉阳郡中最好的。

　　　　“哈哈，少将军请客我等岂有不从之理！”

　　　　“哈哈，这些时日在军中待得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今日可要少将军破费了”

　　　　“哈哈，文锦兄请！诸位请！”

　　　　“少将军请！七公子请！”

　　　　众人上了酒楼找个二楼的临街座头坐定，店小二殷勤服侍，果蔬酒水点心肉食流水般奉上。众人胡吃海喝，杨延龄说些游侠趣事，张绣马超切磋些武功兵法，胡车儿讲些黄腔荤话一时间众人喝酒，吃肉，猜枚，行令不亦乐乎，自是逍遥自在。

　　　　金城郡治允吾。太守府

　　　　边章端坐堂上。

　　　　众小校站立左右。

　　　　“韩将军攻打河关月余不得下。昨日遣人回报说马腾军已连续多日不曾出关迎战，如今只死守关上大异往日。韩将军推测，马腾恐是粮辎不继，现下正是一举打破河关的好机会，我意率兵万人增援河关诸位意下如何？”

　　　　“我等唯将军之命是从！”

　　　　“好！诸位可今日可速去整兵明日随某进攻河关！”

　　　　“喏”

　　　　冀城。

　　　　酒到酣处，张绣对马超道“素闻贤弟文采出众幼时便有神童之称，今日我等如此尽兴贤弟不若吟诗做歌以助酒兴何如？”

　　　　“哈哈，恭敬不如从命，我便吟一首秦风无衣请兄等共和之！”说罢马超拔刀起舞吟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歌声慷慨激昂雄烈悲壮，一曲吟毕众人轰然叫好，张绣也起身离席拔刀与马超对舞同唱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杨延龄等人也以手中筷箸敲击杯盘共和。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见几人唱的兴起酒楼中峨冠博带的士子，执刀的武士也是豪情勃发众人共吟。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岂曰无衣？”

　　　　冀城东门。

　　　　一辆华丽的马车在百余精锐骑士的护送下进了冀城，看马上骑士装扮及其讲究、严整赫然正是来自京城雒阳的羽林卫，守门小校不敢怠慢忙将马车及骑士引进城中同时遣人急报刺史及太守大人。

　　　　马车经过贾氏酒楼时正好听到众人吟唱，车中之人拉开车窗上的窗帘外酒楼上看了一眼，经不住寒冷的西北风忙又将头缩了回去，自言自语道“这凉州果然是民风彪悍之地，连歌儿也唱的这般慷慨激烈”

　　　　良久众人唱罢，马超回席手执酒杯立于堂中“小弟马超敬诸位一杯，请！”说毕一饮而尽掷杯于地大呼痛快楼中诸人皆捧起杯中酒一口喝尽。

　　　　一青年士子拱手行礼“看几位模样乃是军中之人，兄台自称马超可是来自陇西”

　　　　“劳兄台下问，我等正是来自陇西军中”

　　　　“如此说来兄台便是近日名传凉州的马家二公子陇西少将军马超？”

　　　　“不敢，正是在下”

　　　　“原来是陇西少将军，在下敬你一杯”

　　　　“他就是马超？果然是少年英雄，英武不凡啊”

　　　　“这位兄台也是位少年英雄不知如何称呼？”又有一人问道

　　　　“在下张绣！”

　　　　“神枪张绣？”

　　　　“早听说北地张绣到了陇西军中不想今日却在此处得见”

　　　　“二位大名我等仰慕久矣，今日得见足慰平生，我等敬二位一杯”

　　　　“请”

　　　　“请”

　　　　凉州刺史府外。

　　　　得知有天使到了凉州，凉州刺史耿鄙、汉阳太守傅燮不敢怠慢忙召集刺史府和太守府属下大小官吏，聚集在刺史府外迎接。

　　　　远远见到马车在众羽林卫护卫下缓缓驶来众官吏在耿鄙、傅燮带领下整理衣冠拜倒在地口称“凉州刺史耿鄙、汉阳太守傅燮一干人等恭迎天使，未知天使到来我等不曾出城迎接，罪莫大焉！”

　　　　此时马车缓缓停下，众骑士让开车门早有小吏上前拉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搀扶一位身高体胖面白无须的中年官吏下车，此人一脸傲色见得众官吏拜服在地却也不顾寒风割面双眼扫视一番众人，面露惬意之色这才开口道“诸位免礼请起”

　　　　说罢向东遥拜而后又对众人道“本官中常侍候览奉天子之命，前往陇西宣旨途经汉阳，叨扰之处请诸位大人担待！”只听此人嗓音尖锐又自报姓名官职原来是权倾朝野的“十常侍”之一的候览。

　　　　众人施毕礼起身，傅燮与盖勋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忧色，现下陇西战事吃紧天子使人宣旨不知所谓何事？更让人担忧的是宣旨的居然是玩弄权术、惑乱天下的“十常侍”之一候览，更何况耿鄙乃“十常侍”一党怎能不让人担心呢？

　　　　（灵帝年间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珪、高望、张恭、候览、宋典十二个宦官职为中常侍，史称“十常侍”其首领是张让、赵忠。十常侍玩弄权术、祸乱朝政以至于灵帝称张让为父、赵忠为母，横征暴敛卖官卖爵父兄子弟遍布天下，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更有贪官污吏与之勾结势力庞大，以至于民不敢怒、官不敢究。黄巾起义的很大诱因便是十常侍乱政，郎中张均在给皇帝的奏章中说道：张角之所以能兴兵作乱，万人所以乐附者，其源皆由十常侍多放父兄、子弟、婚宗、宾客典据州郡，辜确财利，侵略百姓，百姓之怨无所告诉，故谋议不轨，聚为盗贼。本书采用三国演义中的说法十常侍为：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

　　　　众人忙将郭胜迎尽大堂，又有小吏上前将羽林卫引往驿馆安置。大堂之上待得众人坐定早有仆人奉上筵席，耿鄙在旁更是殷勤服侍，酒过三巡。耿鄙问道“不知大人此去陇西宣旨所为何事？可否见告？”

　　　　“无妨！本官此来凉州却是因陇西校尉马腾而来，马腾将军乃我大汉伏波将军之后，今平乱有功天子得闻龙颜大悦，诏令擢马腾为护羌校尉”

　　　　郭胜此言一出顿时堂上众人表情各异耿鄙、程球之流羡慕嫉妒恨，傅燮、盖勋等人则是高兴欢喜爱。

　　　　酉时。

　　　　公务完毕的庞恭找到马超、张绣告知今日天使来到汉阳要往陇西去宣旨之事

　　　　“傅大人与盖大人商议明日二位一人先行押送粮辎前往河关，一人在此停留几日随同候览一同回转，二位意下如何？”

　　　　张绣道“军中缺粮不可贻误，我先行押送粮辎回转河关，贤弟可在此等候几日随同天使而回，贤弟以为如何？”

　　　　马超“兄长所言甚是”

　　　　庞恭“如此我这便去回复二位大人”

　　　　“有劳”

　　　　“告辞”

　　　　“请”

　　　　当夜马超便修书一封，命人立即送回河关向马腾报讯。

　　　　翌日辰时。

　　　　马超、张绣已将盖勋准备好的粮食冬衣装上大车料理停当，盖勋再遣军士三百助张绣押送粮草，张绣辞了马超、盖勋等人押送粮辎自回河关。

　　　　马超在傅燮、盖勋的引荐下见得候览，马超只说来汉阳公干如今事毕得遇天使愿为向导，候览自是允许，耿鄙见马超并未提起粮草之事也未从中阻拦。

　　　　三日后候览动身马超自引亲卫部曲在前开路。

　　　　十二月十七，河关。

　　　　边章引军万余到来韩遂见得己方援军已到便同边章议定，今日早些歇息，明日一早众军饱食必要一鼓而下河关。

　　　　翌日，辰时。

　　　　河关阵前号角齐鸣，杀声震天

　　　　汉军仗着河关险要的地形据敌，叛军人数虽多却无法展开每次最多也只能投入两千人作战，韩遂见状将其两万于众分成十队从辰时至申时一刻不停地攻打河关，战罢一日汉军在战死千人后终于击退了叛军无休止的进攻。

　　　　酉时。河关汉军中军大帐。

　　　　庞德面带忧色道“将军，今日叛军以五倍于我军的兵力轮番进攻，如今我军箭矢、滚石、擂木已然消耗殆尽铠甲、长矛、战刀、弓弩半数损毁更令人担忧的是粮草仅剩三日之用士兵阵亡千余，如今我军只剩下三千将士若叛军在像今日般攻击最多三日后我军将死伤殆尽。将军，末将以为，为今之计只有撤兵回狄道并命临西关、鹦鹉谷众将士一并撤回，狄道城高沟深且少将军遣人回报已讨得粮辎，我军据守狄道必可击败叛军，是以末将斗胆请将军撤兵！”

　　　　孟达“庞军侯言之有理，请将军撤兵！”

　　　　“请将军撤兵！”帐中众小校也拜倒在地

　　　　马腾点头道“左右听令：速遣四路信使立刻飞马快报临西关孟坦，李宣，鹦鹉谷赵云即刻弃守二关回师狄道，狄道庞柔收缩兵力做好守城准备，汉阳马超、张绣速速押解粮辎至狄道接应我部！”

　　　　“喏”

　　　　“高坤听令：立即带人以巨石堵死关门”

　　　　“喏”

　　　　“孟达听令：带领本部在关里关外沿我军后撤之路多布引火之物至少延绵三里”

　　　　“喏”

　　　　“庞德听令：我予你百骑精骑，一人三马伏于小道待得叛军将进关时立即放火烧关，而后即刻回军赶上我大队人马回转狄道，切记不可恋战，不可损伤一人你可明白？”

　　　　“喏，末将明白！”

　　　　“其余诸将于关上多备旌旗，多竖草人，而后即刻命所部收拾行装，准备撤军”

　　　　“喏”
………………………………

70护羌校尉

　　　　天子遣使陇西宣旨“陇西校尉马腾克平叛乱、屡败羌人，有功于社稷，赦令擢护羌校尉。持节领护，绥靖凉州！”

　　　　翌日。辰时。河关

　　　　叛军中军大帐。

　　　　边章、韩遂顶盔贯带立于帐中。

　　　　大小将校披甲执锐站立两侧。

　　　　边章“诸位昨日一战，官军已折损大半，今日我等必要一战而下河关，诸将听令：各率本部出阵轮番进攻午时之前攻陷河关”

　　　　“喏”

　　　　河关阵前。

　　　　小校滚鞍下马“报将军，我部已进至官军弓箭射程之内未见汉军放箭”

　　　　杨秋喜道“看来官军是箭矢用尽了”

　　　　马玩大笑“哈哈，官军箭矢用尽，我二部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攻至城下，这攻破河关的首功你我兄弟得定了”

　　　　杨秋大喜“告诉兄弟们：官军箭矢用尽，守城物资告罄，加速前进打进关去便计首功”

　　　　“喏”

　　　　小校策马而去“将军有令：加速前进”

　　　　“加速前进”

　　　　“加速前进”

　　　　叛军在众小校的吆喝下攻至关下

　　　　“竖盾”前排士卒竖起木盾

　　　　“架云梯”第二排的士卒将十几架云梯靠在关墙上

　　　　“把撞城木抬上来，撞开关门，快”几十名士卒抬着撞城木冲向关门

　　　　很快的数十名士卒顺着云梯爬上关墙，第一个爬上关墙的小校狠狠地挥舞手中长刀劈向汉军，关墙上的汉军中刀便倒，越来越多的叛军攀上关墙，杀向汉军，此时发现情形不对的叛军小校厉声高叫“住手”百十名拥上城头的叛军借着朝阳目光透过薄雾才看清倒下的官军都是草人只是身上套着汉军的战袍罢了。

　　　　“咻”毫无由来的一支利箭不知从何方射了出来，叛军小校忙一缩脖子同时挥刀便档，却档了个空，箭射向了城楼附近官军用来守城的大堆干材和油锅“烘”大火冲天而起，是火箭

　　　　“快，快救火”小校大喊道，然而来不及了“咻咻咻”伴随着小校的喊声，百余支拖着暗红的尾巴箭矢飞来，箭身上带着个小竹筒，筒中装有木炭的火箭飞向关墙各处，箭在空中时并未燃烧起明火，到射中柴垛、油锅时“烘”一下燃起火来。

　　　　顿时关墙百十步的范围全部起火，领头小校脸色苍白“快，退下关去，官军放火烧关了”急忙退时已有数十叛军身陷火海，又或争抢云梯跌落关墙，百十名抢上关墙的贼军退下关的只有小校为首的十余人。

　　　　见到关上火起

　　　　马玩对杨秋说道“官军放火烧关，虽可阻挡我军但大火一灭，这险关便不存在了，看那马腾还拿什么阻挡我军”

　　　　杨秋“看来官军是要弃关撤兵啊”

　　　　“人来，回报将军：官军放火烧关，我部无法进兵，马腾似要弃关撤兵，请将军定夺”

　　　　“喏”

　　　　叛军大寨。中军大帐

　　　　“报二位将军，杨秋、马玩遣人急报”

　　　　“讲”

　　　　“汉军放火烧关，似要弃关。眼下河关内外一片大火我军无法进关，杨秋、马玩请示行止”

　　　　韩遂“传令撤兵待火势稍息，进关救火”

　　　　“喏”

　　　　边章“看来马腾真的撤兵了，如此倒是便宜了他”

　　　　韩遂“马腾部战力不弱，现下兵甲不足，弃守河关，如此从河关至汉阳再也无险可守，凉州尽在我等掌中矣”

　　　　边章“然则终究是走了马腾，若其固守陇西阻了我军去路，该当如何？”

　　　　韩遂“马腾兵少必不敢出战，某料其必固守狄道，狄道城高沟深马腾经营日久，我军绕道而过直取汉阳，汉阳耿鄙无能之辈，旦夕可下，汉阳若下我军直取三辅大事谐矣”

　　　　“哈哈哈”

　　　　边章“拿酒来，我当与韩兄痛饮之！”

　　　　关内。

　　　　“大人关内火起，叛军已经暂时退兵了”

　　　　庞德“好，我们走，到下个山口准备”

　　　　未时。关外。叛军大营

　　　　“报将军，关内大火已熄”

　　　　边章“可曾发现汉军？”

　　　　“回将军，杨秋将军已派斥候打探十里之内未曾发现汉军”

　　　　“传令：杨秋、马玩领本部三千为先锋追击，切记不可轻敌，一有汉军消息立即回报”

　　　　“喏”

　　　　“令：闫行、候选领本部三千紧随其后接应杨秋、马玩部”

　　　　“喏”

　　　　“其余诸将各领本部于大营待命，明日卯时出发追击汉军兵进狄道！”

　　　　“喏”

　　　　酉时。

　　　　马玩“我军已追了两个时辰，还是不曾见得汉军，斥候回报往前三十也未曾发现汉军踪迹，杨将军如今天色将黑这山道难行，我看不如就地扎营歇息明日再追何如？”

　　　　杨秋“好，就依将军之言，人来、传令：就地扎营歇息明日卯时出发追击汉军”

　　　　“喏”

　　　　戌时。

　　　　“报将军，叛军先锋杨秋、马玩部离我五十里扎营歇息”

　　　　庞德“嗯？看来叛军是不准备连夜追赶了。传令下去：分为三队轮流歇息亥时、丑时、寅时轮流袭扰叛军，让他们不得安生”

　　　　“喏”

　　　　亥时。

　　　　吃完干粮刚刚睡着的叛军营地被一阵火箭和号角惊醒于是众军在杨秋、马玩带领下慌忙起身拿了兵器跨上战马开始追击，追了十里却发现山路上静悄悄的连个鬼都没有，于是杨秋想起不可轻敌的军令命众军停止追击返回营地，只令数十骑斥候向前打探消息。

　　　　半个时辰后斥候回报前方三十里内不曾发现汉军。

　　　　杨秋“看来只是汉军的骚扰战术，不必在意，继续休息”

　　　　丑时。

　　　　熟睡中的叛军再次被号角和火箭惊醒但是这次营地中人嘶马叫，喊声震天声势极大，叛军以为汉军这次是真的来袭营了，慌忙起身防御却也不敢追击结果等了半天，除了被撞翻在地的火把和惊马乱跑小校的吆喝声外还是不见敌军的影子。于是杨秋又命斥候打探，结果还是不见汉军。

　　　　寅时

　　　　枕着兵器睡觉的叛军营地又响起了喊杀声，但是这次却没有了火箭和喊叫声，众军再次起身，就在叛军以为又是和前两次一样是汉军骚扰时，这一次他们却发现自己想错了。

　　　　借着火把的微弱火光，打着哈欠的叛军发现不知多少敌兵纵马冲入营地逢人便杀，箭如雨下，挥舞的马刀胡乱砍杀，一下子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叛军，当先一员汉军大将更是武威不凡，一柄大砍刀马蹄所到之处，衣甲平过、鲜血狂飙口中厉声呼道“南安庞德在此，众贼速速受死！”

　　　　叛军于河关强攻月余早知庞德厉害纷纷后退，杨秋、马玩见得庞德自知不是对手在众军的保护下上马先走，叛军见主将已退，慌忙逃走汉军见状也不追赶俘获些兵器、箭矢、马匹后一把火烧了叛军营地，上马而去转眼间消失不见。

　　　　杨秋、马玩败退一阵不见汉军追来收拢人马发现折损了五百人多是黑夜中自相践踏死的。当下二人商量索性后撤至闫行营中歇息。

　　　　十二月十九。陇西狄道

　　　　刚刚护送候览回到狄道的马超，将候览一行交予陇西太守李如松后见到了赵云、孟坦、李宣、张绣、庞柔等人。

　　　　马家在凉州各处族人不少，狄道城中自然也有马家的产业宅院。

　　　　马超与众人见过礼，一行人结伴而行同到马府坐定，马超问庞柔道“叛军就要来了，子和兄，城中现下兵力几何？守卫可妥当？粮辎可用许久？”

　　　　庞柔“少将军，狄道城中本有我部三千五百人如今再加上赵云和孟坦的三千人，等得明日将军的三千人回来在加上五百亲卫整好万人，城中本有太守李大人的四千士卒，如此一来我军可用之兵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