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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英雄锦马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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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皇甫嵩用兵之能乃当今第一，初战之时定会以守为主依城御敌，待叛军怠倦，军心疲惫士气低落时奇兵骤出，定可一举破敌”
“盖大人，料敌机先、庙算精到，小子佩服”马超听完盖勋的预判，脸露恭敬之色，拱手赞道“还请盖大人尽言我军如何破敌”
“哈哈，贤侄可是在考教某？”盖勋大笑。
“嘻嘻，叔父莫要取笑小侄，小侄惶恐”马超这厮嘴里说着惶恐却是满脸笑意又哪里有半点惶恐了？
“小侄真心求教，还请叔父不啬赐教”
盖勋神色一正“要破漆县只有三法：一是强攻泾水河谷击破叛军左右两部，兵进漆县城下攻取漆县，二是另觅山间小道翻越山岭出其不意突袭破城，三是暗寻内应策反敌将，由内而外赚城破敌”
“漆县城北左右两山中间夹着泾水，山口左右险地及泾水河谷都被叛军封锁，欲要强攻恐怕不易”孟达闻言皱眉说道。
赵云点头道“不错，就算攻下来我军也是伤亡不小，强攻之法不可用”
庞德道“左右两山山势险峻，目前尚未探知山间捷径。文锦兄精通地理，可知可有山路至漆县城下？”
“我已命胡车儿，带领百余擅长脚力熟悉地势的亲兵前往漆县打探，已然略有眉目，不日便有消息传来”
张绣嘴角上翘，英俊的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容“宋杨曾同北宫伯玉前往武威召集人马，若我所料不差，宋杨属下定有武威甚至祖厉之人追随，末将不才在武威小有声名，这赚城之事或有一分把握”
听的张绣如此一说，众人脸上露出轻松的神情。
“哈哈！文锦有此奇计，某放心矣，攻破漆县指日可待，我等便安心等文锦的消息便是。诸位可还有其它计较？”马腾见已有初步方略，便定下心来。
“将军，某有一计请将军与诸位定夺”杨阜见众人不再提议，出声道。
马腾“额？义山有何妙计尽管说来”
杨阜手指地图朗声道“将军请看，漆县之北叛军布防之处，地处泾水河谷，此处两山合抱，地势较低。眼下适逢春季，泾水上游山间冰雪消融泾水河水暴涨，敌军又闭谷不出，我军可完全控制谷外平原，如此一来，我军若于上游筑土为坝，积蓄河水，待敌军松懈之时，放水淹之，我军士卒可伐木为筏顺流而下一举攻破敌军山谷守敌，兵临漆县城下”
“妙计！此计若成破漆县必矣，诸位意下如何？”
众将面露喜色，点头称是。
马超突然出声道“父亲，义山先生与文锦兄二人之计俱是良策，若将二计合而为一，则漆县覆手可破！”
“唔？”马腾略一思索，目露精光“先用水淹之计，待敌军败退回城之时，使内应打开城门，里应外合之下一战破敌！”
“父亲明鉴！”
“诸位，可还有建议？”
众将都是摇头示意。
“好！如此便以水淹、内应之计破敌”马腾见众将在无意见下令道“张绣听令！”
“末将在此！”张绣出列抱拳立于帐中。
“不惜代价遍寻内应，策反敌将，找寻捷径！”
“喏”
“杨阜、庞德听令！”
“末将在此！”杨阜、庞德出列抱拳上前。
“你二人，即刻勘察地形伐木造伐，掘土筑坝！”
“喏”
“赵云、孟达、马超听令！”
“末将在此！”赵云、孟达、马超出列抱拳上前。
“你三人，广撒斥候、遍布探马密切掌握敌军动向，截杀敌军斥候，掩饰我军一切动作！”
“喏”
“盖勋听令！”
“末将在此！”盖勋出列抱拳上前。
“督促士卒操练，加强大营防守，以防敌军暗袭！”
“喏”
广阔的平原上百余名身着红色衣甲的汉军骑士，正呈左右包抄之势追逐前方数里远处十几名黄衣黄甲骑士，越追越近黄衣骑士眼见敌人已然追至，逃是逃不脱了。
首领骑士狠狠地一咬牙，一声唿哨，十几名骑士同时双腿一夹马腹，手上用力，胯下马儿吃痛，双蹄扑腾而起‘噗噜噜’嘴里发出不满的嘶鸣声。
黄衣骑士勒住战马，调转马头，不去管红衣骑士已经包抄至前方的左右两翼，对着身后直直追来的三四十骑冲去“兄弟们，今日左右是个死，跟汉军拼了！”领头的黄衣骑士心中发狠，大声呼喝道。
“听大哥的，跟狗日的汉军拼了”
“拼了，跟狗日的拼他娘的”
领头骑士见手下兄弟都愿跟随自己拼死一战“这汉军领头的看来是重要人物，护卫骑士装备精良，骑术高超，今日若是能杀了这汉军首领，兄弟们就算是死光了，家中妻儿老小也能得不少赏钱，值了！”
“大哥你就说吧，怎么办？兄弟们都听你的”
“对！大哥你说吧”
“好！不愧是我黑虎的兄弟都是好汉子，待会不要管其他的汉军，都跟着我奋力前冲，跟紧了莫要被汉军冲散，直直向前杀了那汉军首领之人”
“喏”
“驾”
“驾”
眼见黄衣骑士不再逃串反而调转马头迎上前来，汉军士卒弯弓搭箭，纵马上前
“三里”
“二里”
“一里”
“三百步”
“两百步”
“百五十步”
“射”
顿时三十三支利箭离弦而去带着死亡的弧度顺风落向叛军头顶，十五骑叛军瞬时间笼罩在箭雨之中，叛军纷纷躲避格挡，五人被利箭射中鲜血激射而出，顿时摔落马下。
其余的同伴面色沉稳看都不看落马的同伴，也不等黑虎的吩咐纷纷纵马前冲张弓搭箭，五十步的距离战马一冲转眼即过。
‘百步’叛军奋力挽弓射出了手中的复仇之箭，与此同时对面的汉军第二轮箭雨已然落下，双方箭矢洒满头顶的小小一片天空，偶尔双方箭支相撞落地，但大部分都在空中交错而过，带着仇恨与怒火呼啸着奔向对方。
箭落，血洒，又五骑落地，依然还是叛军。
这也是正常的现象，要知道先前叛军逃串之时，是顺风跑马，汉军当然也是顺风，而后叛军被包抄，眼见逃生无望调转马头变成逆风而上，而时间仓卒又来不及变换方向，马速与弓箭射程都受到风力影响不及汉军。
百步距离又在飞驰的战马上逆风射箭箭矢大多偏离目标，膂力不强的士卒射出的箭矢甚至不到汉军身前便纷纷落地。
黑虎双眼瞳孔紧缩，满脸狰狞，弃弓绰刀在手大声呼喝带领剩余的五骑直奔汉军中央的首领而去。
“不错，勇气可嘉！抓活的！”汉军骑阵中央，一员小将白衣银甲，头戴皮牟剑眉星眸，面容俊俏。
小将正是马超，眼见叛军斥候小队只剩五骑，依然悍不畏死奋力前冲，马超下令生擒。
“喏”众亲卫虽也佩服对方的勇气，但是只凭勇气可是远远不够的，对方的武艺、骑术、射术、装备落在马超亲卫的眼中便如同垃圾一般，除了那领头的汉子值得重视。
应喏一声，十余骑亲卫绰刀在手便加速前冲要将那五人生擒。
………………………………
86射住阵脚
滕军暗施奇计，兵分多路，或擒斩敌斥候，或旬日一战，敌出则退，敌守则扰，不两月敌不以为意，坚守不战，一时间双方相持不下，胜负不知。
“哈哈！许久未曾打战手痒的紧，少将军看我箭法可曾生疏了？”杨延龄反手摸出三支利箭，长笑一声，三箭离弦而去。
“砰砰砰”百步开外三名叛军应弦而落，杨延龄手中不停又是三支箭搭在弦上更不瞄准，离弦而去。
黑虎耳中刚听得身边三位同伴落地之声，侧目看时右侧最后一名同伴也随之仰面落地。
再回头，眼中两个黑点已然在瞳孔中急速放大“不好”黑虎伏在战马上的身体忙向左一闪一支利箭擦着右肩飞过，不等黑虎松口气左肩一阵剧痛翻‘嘭’地一声跌落地面，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好”众士卒轰然叫好。
“好箭法！”马超赞叹一声。
“哈哈，多日未射，箭法并不曾退却！”杨延龄笑道
亲卫上前，将黑虎五人除去武器，皮甲，捆绑马上，止住伤口，牵了战马回到阵中。
“少将军，杨先生神射，五人都是中箭落马昏迷过去，现下止了血，性命无碍”
“报”远处一骑飞驰而来，转眼到了跟前。
马上骑士于十步开外勒住战马，滚鞍下马半跪于地“少将军，换岗时辰已到，赵云将军已率领本部到了后方二十里处，正在来此途中。张绣将军及庞德将军率领本部在左右三十里外，也在来此途中”
马超点点头“集结人马”
“喏”
“呜－－－呜－－－－呜－－－－”三声悠长的号角连续的响起
不一刻前后左右近千名骑士纷纷涌来，大地震颤，轰轰隆隆的马蹄声响彻天地，正是马超本部骑兵。
奔驰而来的骑兵按照所属伍，什，队开始列阵清点人数，汇报战果。
不等马超部列阵完毕，北方大地响起了闷雷般的声响，马超转身看去，只见一条粗长的黑线缓缓蠕动，黑线越来越近，越来越快。
前方旌旗在飞扬的尘土中渐渐清晰，猎猎招展的旌旗上一个斗大的‘趙’字。
赵云纵马而出“哈哈，少将军，今日收获如何？”
“唉！看来宋杨是被打怕了，开始时每天能擒斩对方百余斥候，过得半月每天便只有五十斥候了。
到现在才满一个月，运气不好的话一天都捉不到一个，前日到今日，也只是刚才运气好碰到一队偶尔出来例行寻探的斥候，小心翼翼的跟了一个时辰，总算是将其诱至离敌军大部稍远的此处，抓了五个活口”马超戏谑的叹道。
“这三天来好不容易有鱼儿上钩了却被你全捉了去，看来今天我又要空手而回了”赵云大摇其头。
抱怨完赵云又暗自庆幸道“还好末将排在孟少之前，还能看到几个敌人影子，等孟少来了，估计这草原上就只剩下风了”
“哈哈哈”马超、赵云相对大笑。
马超正待再调侃几句不在场的孟达时，东、西两方烟尘大起，不多时两部人马到了近前，张绣、庞德同时策马上前于马上抱拳为礼“少将军”
“文锦兄、令名兄”马超忙回礼笑道“二位将军如何也到了此处？小弟这里可连个敌军斥候影子都抓不到了，不劳二位兄长帮忙”
“哈哈”二人大笑。
庞德道“适才完成任务听到少将军吹号整军，这便过来凑个热闹”
“巧了，我也是正要回营，见少将军本部在此，过来凑个热闹”张绣道“不曾想，少将军这里却如此冷清，真是不巧啊”
“哈哈哈”
“既然人这么齐，大家又如此有空，不如”赵云轻声道。
马超向赵云点点头，转身询问张绣、庞德“不知二位兄长进展如何了？”
“木筏已经造好，足够我军五千战士乘坐，水坝也已筑就在有半月便可蓄满所需之水”庞德回道。
“我已命心腹十余人潜进城中，已有从前相识的一个队率愿率手下百人相助，忠诚方面绝无问题，山间小道中已然分批潜入三百人，到时待内应打开城门协助我军”张绣回道。
“好！”马超喜道“既然如此，不如遂了子龙兄之意我们去找个乐子？何如？”
“哈哈，正有此意，这一个月尽在山中兜来兜去，早按捺不住了”张绣兴起。
“嘿嘿，不错，砍木头，挖水沟，还是不如马上驰骋来的爽快，只是将军那里若是怪罪下来，可要少将军替我等开脱才是啊”庞德也忙不迭地道。
“无妨，无妨！”马超轻笑“父亲也曾说过相机行事，就算怪罪下来，我去领罪便是，最多又是禁足后军去操练兵马罢了，现在想让我回扶风找法小子读书，却是叛军档道此路不通呢！”
“哈哈哈”
“唉！说起法小子，我都有些想他了，不知道何时能回家去看看？”马超突然有些伤感。
“等追到长安去，灭了叛军自然就能回扶风了”赵云安慰道“再说了，法季谋大人如今要出任金城太守，说不定以后能在凉州见到法公子呢”
“嗯，这就最好！”马超同赵云相视一笑。
“嘿嘿，我说二位贤弟，为兄我可是等不急了”张绣见马超突然情绪低落起来，忙岔开话题。
“少将军，你们兄弟俩在加上孟少三个，每天截杀斥候好不快活，而且每隔十天将军就亲率本部带着你们去山谷口小战一场，我与令名兄却只有干苦力活的份。此番可好，我们四人本部全在此间，共计四千精锐骑兵，却不知要去找谁晦气？宋林还是乌当？”
“嘿嘿，宋林早被打怕了，缩在泾水左岸任凭兄弟们叫骂、箭射，就是不出来”马超得意地道“那乌当却颇有几分勇气敢于出阵迎战，虽然总是吃亏却仍旧敢战”
赵云点点头“就依少将军所言，去打乌当如何？”
马超叫声好“三位兄长请！”
“驾”
马超当先而去，杨延龄、赵云、张绣、庞德紧跟在后，往南飞驰。
“报，族长，汉军又来了！”
正在寨中将一把长刀舞的霍霍生风的乌当，得了消息将长刀丢给亲兵“来了多少人？领军的是谁？如今到了那里？可曾交战？”
“汉军约四千骑，中军打着‘马’字旗‘赵’字旗，左军打着‘庞’字旗，右军打着‘张’字旗，已到十里外，乌达豪帅在谷口组织人手防御，未曾交战！”
“马腾、赵云、庞德、张绣？”乌当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汉军终于按捺不住主将全出了么？只是带四千人又管啥用？哼哼，召集所有人马跟我去谷口”
“喏”
泾水右岸，乌当寨前五里处。
马超“两位兄长尽管上前交战便是，我与子龙兄率本部两千骑沿泾水河岸布防以防左岸宋林部出寨增援，为两位兄长掠阵”
“哈哈”庞德、张绣满脸兴奋之色抱拳道“如此，便多谢少将军与子龙兄弟了”
两人说完自回本部整军前进缓缓逼向谷口，马超、赵云待二人领军过去，随后率部靠向河岸。
庞德、张绣率部进至谷口三里处扎住阵脚。
“文锦兄与我掠阵，某先战头阵何如？”
“哈哈！令名兄身为主将岂可轻动？冲锋陷阵之事自有小弟代劳”张绣话未说完便打马而出。
“你”庞德紧了紧手中宽阔的不像样的截头大刀刀抱怨道“这家伙居然与我抢头阵，早知道便不废话先冲上去打完再说了”
当然庞德这番抱怨张绣是听不见的，此时的张绣早已得意洋洋的冲出阵前了，庞德无奈之下，只得令士卒准备接战接应张绣了。
“张绣在此，谁敢一战？”张绣黑袍红甲，右手持枪左手勒马，端坐马上，于阵前来回驰骋高声呼喝，威风凛凛。
“张绣？北地神枪？”谷口寨墙上，乌当向身边一位三十余岁的黑脸汉子询问。。
“应该是了，月前马腾军到此并未见到张绣出战，想是近日刚到吧”黑脸汉子回道。
“听闻这张绣武勇不凡，族长且莫与其应战，只用弓箭守住大寨，待天色将晚汉军锐气尽失退兵之时，随后掩杀将其击退便可”
“这声音怎地如此熟悉？很像他呢？莫非”
乌当心中如斯想，嘴上却道“敌军三番五次前来袭扰均被我击退，今只四千骑到此怕又如前几次一般，袭扰为主意在消磨我军士气，我且率六千骑出阵，看看这张绣有何本事？”
“族长这般说也有道理”黑脸汉子道“如此我便守住大寨，族长切莫恋战”
“嗯！我省得，大寨便托付乌达豪帅了，我去了”
“喏”
说罢乌当大步奔下寨墙跨上战马取了兵器，在左右拥簇下开了寨门出阵而来。
乌当军甫一出寨分成三队，左右两队呈纵队奔涌而出斜刺里向两翼铺开，不等列成阵势两翼小帅呐喊一声本队骑士齐声高呼，纷纷挽弓射箭覆盖前方战场区域，对面汉军同时射出手中箭矢。
开战前互射一通箭，意在测量距离，离对方一箭之地列阵，既使己方处于弓箭射程之外的安全距离，又是震慑对方，不让对方在己方阵势未成之时突袭抢攻乱了阵脚，这便是所谓的‘射住阵脚’。
………………………………
87阵前遇故人
中军出阵，呈横队一字排开，乌当隐于旗下勒马阵中，双方压至一箭之地，两军对圆。
“乌当何在？可敢与某一战？”张绣见敌军出战，长枪向前斜指大喝道。
“战”
“战”
“战”
张绣身后两千汉军骑士手中长枪互击大声呐喊，声震天际。
“果真是他，罢了北宫族长，你可莫要怪我乌当！”
乌当于阵中看的真切，纵骑出阵“有何不敢？乌当在此！”
“嗷”
“嗷”
“嗷”
叛军将士见乌当出战，登时士气高昂，以拳捶胸大声呼喝，为己方主将助威。
张绣见敌将出阵，双腿一夹马腹，挺枪前冲。
待到双方临近之际，乌当口中低呼一声“七公子，手下留情”
口中说话手中不停，大刀高举过顶急劈而下，只是其大睁的双眼中却无半点敌意有的只是深深的恭顺。
张绣听得乌当言语，直奔对方前胸的必杀一枪轻轻一点，荡开乌当的大刀，喜道“石头！当真是你？”
说话间两马交错而过，回身复战“石头见过七公子”
“太好了，石头，我西羌游侠寻你三年，却不得见！”
“不想今日在这两军阵前相遇，某心心中欢喜”翻身再战，两人不再打马对冲，勒住战马，杀到一出，枪来刀往好不热闹。
两边将士相距甚远看不清楚，自是大声呐喊为各自主将助威
“小人也很高兴，终于得见七公子，自从离开公子与恩公，小人心中甚是想念，不知恩公可安好？”
“好好好，师傅他老人家好得很”张绣手中枪不停。
“只是，今日你我相见却互为仇敌，石头你给我一句话，你有何打算？你若是要与我为敌，这便回阵去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七公子说甚话？七公子为汉军大将石头怎敢在公子面前放肆？”
乌当将手中大刀胡乱挥舞急急道“未出战时在阵前看见公子，石头心中便做了决断，一切唯公子马首是瞻”
“好，你且败下阵去，待我挥军胡乱战上一番，命胡车儿佯装为你所擒，再行计较，我自会嘱咐他周全行事”
张绣又道“待破了漆县你我再聚”
“喏，一切但凭七公子吩咐”乌当拼命劈出三刀“七公子，小人去了”
张绣面色一变卖个破绽，假意避开乌当拼命的大刀，乌当瞅个空当打马狂奔。
张绣见乌当逃走拔马紧紧追在身后高声叫骂“哈哈，乌当小儿哪里走？纳命来！”
“快，接应我”乌当见张绣追赶甚急，对着己方阵前拼命呼喊。
叛军阵中众小帅眼见自家族长不敌，当即打马前冲上前抢人，同时挥动大军一同掩杀。
汉军阵中庞德看到张绣得胜追击乌当，便令两千骑冲阵想要借着张绣击败乌当双方士气此起彼伏之时一举冲垮叛军。
大战一触即发！
阵前，张绣眼见叛军大举上前，自己孤身一人，当下毫不犹豫调转马头迎向汉军战阵右手手中长枪前压示意，口中大声呼喊“敌军势大，莫要冲阵，以弓箭御敌”
“这可不像张文锦的风格呐”
汉军阵中庞德见得张绣呼喊示意，心中虽然疑惑却毫不犹豫立即下令收缩阵势攒射敌军。
两人配合默契，生死同袍果然不虚。
也亏了马腾麾下万人全是历经多次血战的精锐老兵，若是换了其他军队，如此前矛后盾，变换快速的军令一下，恐怕不用敌军来攻便自行崩溃混乱了。
张绣驰马狂奔回归本阵，来到中军庞德马前“令名兄，情势有变，传讯少将军接应我部退兵”
张绣说完也不停留，勒马便走。
“好”庞德毫不废话急令左右传令退兵，同时旗语通知马超、孟达率军接应。
战马奔到胡车儿身旁，张绣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当下胡车儿带领百骑原地御敌断后。
张绣、庞德率大部徐徐后退。
马超、赵云得庞德传讯率兵从泾水岸边缓缓逼近。
叛军因乌当败于张绣本就丧了锐气，又见汉军退而不乱侧翼又有马超孟达率军接应，不敢急追，只远远吊在身后。
追了十里路见汉军果然退兵，只将胡赤儿所领十余骑俘虏回去了事。
乌当大寨。
乌当打发了左寨宋林遣来询问今日战况的士卒后命人将胡赤儿等人提来，连同胡车儿在内十余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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