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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英雄锦马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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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韩遂大喜“前番，某与边兄得闫兄授意，驻兵池阳、万年二城之下，连番攻城掩人耳目，这动静可是不小，不知可合左车骑将军要求？”
“文约兄与边兄这连番大战，甚是精彩，将军很是满意”
闫忠点头道“现下朝堂之上，也因十常侍前次被百官弹劾，对将军的猜忌之声小了许多”
“闫兄有所不知”
韩遂摇头苦笑“这万年令张既、阳陵令钟繇甚是厉害，若真要攻取二城不损兵折将却是不能”
“嗯，此二人乃是后起之秀，不可小觑”
闫忠点头道“此次董仲颖已然前来长安，现下只等傅南容、盖元固、马寿成到时，我等便齐集长安共商大计”
“细作回报，马寿成已然攻破漆县，宋杨死于张绣之手，三万大军死五千，其余两万五皆降，此刻马腾大军已过云阳，以其行军速度来看，最多五日便到此间”成公英道。
“傅南容大人已过陈仓也是这几日间便会到来”闫行道。
韩遂欣然道“好，盖勋在马腾军中两人同到，如此一来凉州豪杰全数到齐”
韩遂说罢又是苦笑着摇头叹道“唉，我这贤弟还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
闫忠、闫行、成公英闻言同时看向韩遂，四人相互对视一眼眼中异彩一闪而过。
“哈哈哈”四人相视大笑！
长安。左车骑将军府。
皇甫嵩束手立于门前左右两侧梁衍、皇甫坚寿、皇甫郦等全数在列。
急促的马蹄声从长街尽头传来，转眼间十余名骑士来到府门前。
“哈哈，有劳将军久等，卓之罪也”领头一名大汉哈哈一笑翻身下马，拱手为礼。
这大汉四旬年纪，身长八尺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相貌凶恶，黑面虎须，一头浓密的长发系于脑后，身着紫色劲装，嗓音宏亮，腰跨长刀，行走之间顾盼生威，宛如魔神下凡恍若天神一般，这大汉豁然便是‘魔王’董卓。
“哈哈，仲颖到此，某心安矣”皇甫嵩大笑还礼。
身后皇甫坚寿上前与董卓把臂言欢，梁衍、皇甫郦等与董卓俱是旧识，此时见面不胜之喜，相互见礼。
“末将等参见左车骑将军”董卓身后众将一字排开，向皇甫嵩行礼。
“诸位将军不必客气，请入内叙话”
皇甫嵩一摆手“仲颖请！”
“将军请”
众人堂中坐定，奴仆、婢女奉上酒食。
“还未为将军引荐”
众人举杯饮过一杯酒之后，董卓道“这位是樊稠，这位是张济”
“末将樊稠见过将军”
“末将张济见过将军”
“这位是徐荣，这位是胡轸”
“末将徐荣见过将军”
“末将胡轸见过将军”
“这位是华雄，这是卓小婿牛辅”
“末将华雄见过将军”
“末将牛辅见过将军”
“这位是李傕，这位是郭汜”
“末将李傕见过将军”
“末将郭汜见过将军”
“末将等，敬将军”众将待董卓引荐完毕齐齐举杯。
“好！多谢诸位将军”皇甫嵩举杯一饮而尽“早闻仲颖麾下善战之将甚多，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
90风云际会
中平二年六月。应左车骑将军皇甫嵩之命，破虏将军董卓、凉州刺史傅燮、汉阳太守盖勋、京兆尹杨彪、金城太守法衍、护羌中郎将马腾等齐聚长安，共商破敌之策。一时间群雄毕集，风云际会。
“樊稠、张济身为健将威震并、凉多年，华雄、牛辅之名近年传遍西陲，徐荣、胡轸善于用兵皆一时之选，李傕、郭汜更是后起之秀”
皇甫嵩一脸欣然之色“仲颖麾下健儿如此众多，真令人羡艳不已啊”
皇甫嵩说完目光又看向另外几人，笑道“仲颖还未介绍这三位与老夫知晓”
“哈哈，卓之罪也，某当自罚”
董卓哈哈一笑，举杯一口饮下杯中之酒“这位是李肃表字子严，五原人，长于西凉与凉州人无异，今为某军中骑都尉参赞军事”
“末将李肃参见将军”
“这位是贾诩表字文和，武威姑臧人，先为郎去岁因病辞官，经河东回凉州时，同某相遇，留于河东，今为某军中平津都尉参赞军事”
“末将贾诩参见将军”
“这是李儒表字文优，左冯翊颌阳人，是卓长婿，为卓军中校尉参赞军事”
“末将等敬将军”三人立于堂中举杯道。
“哈哈，好，三位请入席”
皇甫嵩举杯一饮而尽“‘蛇变’李肃辩才无碍善于言辞，‘毒士’贾诩算无遗策，‘鬼狐’李儒奇谋百出，人称凉州‘六大谋士’某今日得见其三，幸何如之”
“某等惭愧，都是乡人传说，当不得真，不敢得将军谬赞”三人恭谦一番入席坐定。
当下，皇甫嵩也将麾下众将介绍给李傕、李儒等认识。
众人大都是关、凉人士生性豪爽，加之讨黄巾时董卓曾于皇甫嵩麾下为将，即便从前不熟却也不陌生，一壶烈酒灌入腹中，便也兄弟相称了。
眼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皇甫嵩唤上府中婢女、歌姬堂中气氛骤然浓烈起来。
看看日渐偏西，皇甫嵩看一眼闫忠，起身告罪一声便要更衣去了，皇甫坚寿上前扶着其父往后堂而走。
闫忠目视董卓跟在二人身后，转入后堂。
“某不胜酒力，文优、文和扶住某更衣去”董卓起身在李儒、贾诩搀扶下往后堂去了。
后堂。密室中坐着六人皇甫嵩、皇甫坚寿、闫忠、董卓、李儒、贾诩，六人面前各放着一盏香茗，个个眼神清明，面色从容哪里又有半分醉意？
闫忠饮一口香茗，向着众人拱手一礼，而后看向董卓，缓缓说道“仲颖兄，今日明公请诸位来此，名为商议军事，议定对叛军作战之策，实为商议‘除奸佞、靖君侧’救我凉州军民。相信仲颖兄与二位都已了然”
“明公，闫先生、坚寿兄”
李儒点点头拱手一礼道“此事我等已然明了，只不知计将安出？还请闫先生名言！”
“好，难得文优兄如此爽快”
略一试探见李儒直入话题，闫忠不在遮掩，面色一正道“前者自‘凉州三明’之时起我关凉士人、将官因常年戍边与羌胡战，多费钱粮兵马，故此不得不与中朝宦官交好，以其为臂助使得征战之时钱粮、兵马、粮草、辎重无碍，得以放手战于北疆西陲，屡立功勋。”
“本来两者相互依存，相处融洽。然自段公平靖羌乱入朝为太尉，触动阉宦利益为其所害蒙冤自刎狱中后，我关凉一系一蹶不振，朝中军中俱不得势。”
“而后黄巾乱起明公与傅南容、盖元固、仲颖兄等借袁氏之力而起，手握重兵，故此明公上书天子解除党锢示好士人，天子为时势所迫，准之。”
“而后明公与仲颖兄大破黄巾威震天下，一时间我关凉势力复又崛起，因远离阉宦结好士人名声更胜从前，声威之隆一时无两”
“然福兮祸所依，阉贼亡我之心不死‘十常侍’谗言说与天子面前，而今天子常疑明公有不臣之心，又因黄巾已灭‘鸟尽弓藏’正其时也，而要拔除我关、凉一系最妙者莫过于令我关中出身的北军五校与凉州精骑自相残杀，两败俱伤”
“彼时‘羌乱’既定，明公与仲颖兄也是损兵折将落个‘讨贼不力’的下场，不免重走段公旧路，请诸位思之！”
闫忠说完目光一扫众人，见众人虽在低眉思索，脸上却不见异色，闫忠心中暗赞一声，在座之人果然都是智谋之士，对于此中形势看的清楚分明，这些事情因由都是心中有数。
李儒略一思索，向皇甫嵩一拱手，面色平静地问道“闫先生所言不虚，儒深以为然，故此儒敢问明公‘除奸佞、靖君侧’除何人？‘十常侍’乎？靖君侧如何靖？”
“正是‘十常侍’”
皇甫嵩眼脸微动“靖君侧者，兵谏也”
皇甫嵩说着抬头看向众人“天子长年宠信‘十常侍’致朝政日非，四海动荡，天下不宁，民不聊生。某欲诛‘十常侍’只恐天子不允，如此舍兵谏之外别无他法”
“唔？”
董卓听闻此言，皱眉道“明公若行兵谏事，诛除‘十常侍’易而，彼时明公前有靖黄巾之功威加海内，后有除十常侍之勋朝野敬服，某只恐大将军不相容”
“大将军现下已然不见容明公矣，此前已传信韩遂”
“书曰：明公掌兵之时无多矣，安心南下便是”
闫忠森然一笑“自光武中兴以来，我大汉向有外戚主政之惯例，仲颖将军乃当今董太后嫡亲兄弟，是为外戚，今何进既不容某等，仲颖兄何不取而代之？”
闫忠此话一出，对面董卓猛然抬头，眼中爆出精光，死死盯住皇甫嵩，双手杵着几案，双目中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一字一句的道“闫先生此话，可是明公本意？”
皇甫嵩右手抚须，洒然一笑轻声说道“某，戎马一生今年五十有七，一生所望，扫平海内，安定大汉，今黄巾大部已灭，只余部尚存，以某观之三年之内心愿可了，彼时某愿归于故乡，耕读传家，书剑济世，岂非快哉？”
董卓听得皇甫嵩这番虽答非所问却表明心迹的话语，起身长揖于地，壮硕的身体躬身立于堂中活像个大肉球，看上去颇为可笑，然而此时堂中却无一人觉得可笑。
只因董卓接下来说的话将决定这天下大势，这是丝毫不比黄巾之乱差多少的大事。
“如此某愿助明公‘除奸佞、靖君侧’诛除‘十常侍’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卓唯明公马首是瞻！”
“好”
皇甫嵩拍案而起，扶起董卓“得仲颖相助，大事谐矣！”
闫忠、皇甫坚寿二人见此对视一眼面露喜色。
李儒、贾诩见此眉头微微一皱，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担忧。
池阳城下韩遂大寨。韩遂与成公英二人坐于中军大帐中，面色凝重，低声议论着。
“父亲大人，来了”闫行独自走进大帐来到韩遂身前，低声道
“唔？”
韩遂面露喜色，起身道“到了何处？带了多少兵马？”
“已到五十里外，大军尚在百里之外，只有三百亲卫随行”闫行道。
韩遂点点头“带百名亲卫，我们三人前去迎接”
“喏”闫行、成公英拱手应喏。
韩遂大寨以西五十里。
一片树林中，隐藏着三百余骑士。
一青年武士轻巧地从树上跳下地面，露出面来却是张绣。
张绣快走几步来到一棵大树下向倚树而坐的马腾道“将军，韩遂、闫行已到三里外在南边树林处，同来的还有一人，做文士打扮，末将不识的，三里外另有精骑百人”
“超儿，随我同往去见一见你韩伯父”
马腾起身，伸手拉起身边睡得迷迷糊糊的马超“文锦待会若有不测，护着超儿先走，子龙在此领军，一有不对立刻接应”
“喏”赵云见对方只有三人，又有张绣随行，便点头应了下来。
“这”张绣略一迟疑“将军”
“怎么？我前次不曾亲自上阵，莫非你以为我的武艺退步了？胜不了你跟闫行这小子了？”马腾笑骂道。
“喏，末将遵命！”张绣赫然一笑，不在迟疑拱手应喏。
“走吧”
说罢三人上马，出了树林朝南边绕去，片刻便看见前方树林边立着三人。
“哈哈，多日不见，兄长一向可好？”
马腾骑在马上一抱拳哈哈一笑，随即三人翻身下马。
韩遂上前拉住马腾手臂“哈哈，得贤弟关照，愚兄一切甚好！只是这才几月不见，贤弟已然官拜中郎将，封侯在望，重振家门指日可待啊，愚兄恭贺贤弟”
“多谢兄长，同喜同喜，兄长如今兵强马壮，羡煞愚弟也”马腾意味深长的回敬道。
“哈哈”两人相互拉着对方双手，对视大笑，这情形那还像是挥大军拼杀的汉军与叛军，分明是关系亲密的好兄弟才对啊
“来，贤弟，愚兄为你引荐一位兄弟”
两人叙旧完毕，韩遂牵起身后成公英的手道“这位是‘猎鹰’成武成公英”
“成武参见马将军”成公英抱拳躬身一礼。
“成兄大名，某耳闻久矣”
马腾含笑回礼，随后又向韩遂拱拱手“恭喜兄长又得一俊杰相助，愚弟也为兄长引荐一人”
………………………………
91京兆长安
52京兆长安
京，大也，兆，民也，长安，长治久安也。秦时，长安为乡聚名，始皇帝封其弟于此为‘长安君’。汉初高祖诏令相国萧何筑都此地是为‘长安城’。
马腾侧身拉过一边的张绣道“此张济兄从子‘神枪’张绣张文锦，兄长想必早已知晓”
“张绣参见韩将军”
张绣长揖为礼“家叔曾对绣言，与韩伯父有袍泽之谊，绣当执子侄礼”
“哈哈，好好好”
韩遂大笑上前扶起张绣“文锦贤侄，少年英雄，一表人才，张济兄好福气，小婿彦明常对文锦赞不绝口，自言非文锦敌手”
“韩伯父过奖了，绣愧不敢当，战阵之上，得罪之处，还请伯父莫要见怪”张绣微笑道。
“哈哈，不妨事”韩遂摆摆手。
“小侄闫行参见马叔父，见过张兄”闫行上前施礼。
“哈哈，彦明贤侄不必多礼”马腾扶起闫行。
“绣，见过闫兄”
“超儿，还不来参见你韩伯父”
马腾说完却不见动静，回头一看只见马超一手扶着自己腰，站在身后居然是睡着了。
马腾一把揪住其后领将马超提至身前站定，佯怒道“竖子，给我醒来”
“额，父亲，该吃饭了么？赶了一天的路，肚子好饿”马超这才醒来，左手揉揉朦胧的双眼，右手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无辜地看向马腾。
“让兄长看笑话了”马腾讪讪一笑。
“啊，侄儿马超参见韩伯父，见过兄长，见过这位先生”马超听得父亲歉疚的话语，这才彻底惊醒，急忙向韩遂三人行礼。
三人不禁莞尔“哈哈，二公子可是饿了，看来贤弟军中的伙食可是不够啊”
韩遂戏笑一句扶起马超“好在愚兄早有准备，彦明去取酒肉，今日便在这林中，把酒言欢”
“呵呵，贤弟稍等片刻，为兄去去便来”闫行对着马超轻笑一声，转身上马离去。
众人见闫行去了，齐齐进了树林找一处阴凉干燥处坐定，不一刻闫行便伶着一大包酒肉到来，六人席地而坐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贤弟，此次长安之行某以为皇甫嵩、董卓必将”韩遂一边吃喝一边对马腾说道。
“唔”马腾嘴里猛嚼着羊肉，含糊不清地回道“兄长说的不错，只是某以为”
韩遂喜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某兄弟二人击掌为誓”
“啪啪啪”二人全然不顾风度伸出油乎乎的手掌三击之。
六月初六辰时。
护羌中郎将马腾同汉阳太守盖勋领着三百亲卫以及麾下庞德、张绣、赵云、孟达、杨阜、马超，在城门小校引领下到达长安北的横门外。
长安本秦之乡名，秦时有兴乐宫。
汉高祖五年（前202）在兴乐宫基础上修治长乐宫，七年建未央宫，自栎阳迁都长安。
惠帝元年（前194）至五年筑城墙。
武帝时在城内修北宫，建桂宫、明光宫，在西城外营建章宫，并扩充上林苑，开凿昆明池。
新莽改长安为常安，于南郊建九庙。
光武中兴本欲建都长安因战争损毁严重，无力重建，故都于雒阳，仍以长安为西京。
西汉长安城平面不规则，东垣平直，其余三面墙随地形河渠曲折。周长约合六十二里强。
城外挖有护壕。每面城墙有三门，由北至南，东墙为宣平门、清明门、霸城门；西墙为雍门、直城门、章城门；由东至西，北垣为洛城门、厨城门、横门；南垣为覆盎门、安门、西安门。
每门设三个门道，每道宽四步（6米），可容双车。霸城、覆盎、西安、章城四门内对长乐、未央二宫，其余八门各与城内一条笔直的大街相通。
每条街均分成三条并行的道路，中为皇帝专用的驰道，两侧道路供吏民行走。班固《西都赋》“披三条之广路，开十二之通门”，即指长安的道路和城门。
汉长安城内的宫殿分布占全城面积的三分之二。城东南部为长乐宫，高祖时曾为视朝听政之所，惠帝以后为太后之宫，占全城面积六分之一。
城西南部的未央宫为朝会之所，占全城面积七分之一。未央宫北阙附近有贵族邸宅，即所谓北阙甲第。
桂宫位于未央宫北，西隔城墙与建章宫相望。平面长方形，周长十里余米。桂宫之东有北宫，长乐宫北又有明光宫。
进得城来往驿站而行，驿站在城门不远处离北城墙仅一街之隔，将三百亲卫安置在驿站中歇息后，小校言道“左车骑将军体谅众位将军一路鞍马劳顿远来辛苦，请先于驿馆歇息，戌时设宴为各位接风洗尘”
马超、孟达，洗漱一番换过便装按捺不住相约城中游玩，于是二人遍邀众人同往。
马腾、盖勋等人也是许久不来长安，布置卫队轮流值守，又将外出游玩需要结伴而行，按时返回不可醉酒闹事等等琐事交待一番，这才穿戴整齐，腰跨长刀，出了驿馆往正街行来。
庞德、赵云是初来长安，孟达、马超二人虽不是初次来到这天下数一数二的繁华大都会但往日却不曾在此多做停留过。
孟达左顾右盼、指指点点兴奋不已，就连素来性子沉静，脸上表情从来都不多的赵云此刻也是忍不住面带好奇。
杨阜见孟达问东问西，便索性为众人讲解起来：城内工商业区集中在西北隅的横门大街两侧，共有九市。
作坊，居民区在城东北隅宣平门附近。长安有闾里一百六十，“室居栉比，门巷修直”，平帝时，人口达二十四万六千余。
城西的建章宫规模宏伟，城西南至东南一带为上林苑，内有离宫别馆数十处。西南有昆明池等皇家宫苑，昆明池是为训练水军而开凿，又可解决长安城水源不足问题。南郊则有明堂、辟雍、灵台和王莽九庙等礼制建筑。
长安城主要由皇家宫室及其附属设施构成，新莽以后，宫室、城门、武库先后被毁。其后历代虽有营造修饰，但未能恢复盛况。
马超东张西望，看向城墙、城门、瓮城各处“长安城不愧天下雄城也，城中人口众多可随时征召壮丁为兵，发民夫协助守城，八水环绕良田众多，只要兵员充足兵甲齐备，存有余粮守将又不是太白痴的话，纵有百万之众怕也只能望城兴叹吧？”
摇摇头，心下道“此等雄城只能智取不宜强攻呐”这等想法若是被守城军官知道，怕是要将他抓起来当做叛军奸细了吧
一路走来看看日近晌午，夏日的骄阳如火般照射，众人腹中**见前方一座酒楼规模不小，索性近楼吃喝一番。
众人于军中半年，甫来长安对这美酒佳肴赞不绝口，一番吃喝下来将近申时，想起晚间还有要事，马腾换来小二结账，众人同回驿馆。
刚到门外却见早间引众人入城的小校侯在门外，见众人回来忙上前见礼，称“左车骑将军有请马将军、盖太守，有事商议，请二位带心腹人等同往”
马腾、盖勋不敢怠慢，请小校稍等片刻，众人入内，沐浴更衣，身着官服同小校驰马而去。
左车骑将军府在内城入口处，距马腾等入住的驿馆约有十里，众人沿‘朱雀大道’驰马慢行，不一刻，已然到了左车骑将军府门外。
离着老远众人便下马步行，守门士卒自然识得领路小校不敢怠慢，早早上前迎接众人，马腾等人将马匹交予守门士卒跟随小校往正门行来。
府门前站着一位青年军官，小校忙上前对青年军官施礼低语几句。
那青年军官大步跨下台阶，拱手施礼“末将北军参军皇甫郦奉家叔左车骑皇甫将军令，在此迎接护羌中郎将马将军、汉阳太守盖大人一行，诸位请入府”
“多谢皇甫少将军，有劳”马腾、盖勋不敢怠慢忙领众人上前还礼。
众人在皇甫郦带领下边走边低声交谈，这皇甫郦相貌斯文、举止得体，言辞风趣颇得众人好感，由此也可见皇甫嵩对马腾等人的看重。
皇甫府规模颇大，清幽雅致，众人不禁暗中叫好，皇甫郦察言观色眼见众人神情羡艳，出言解释道，此处原是一处皇家别院，皇甫嵩驻守长安，天子御赐为其宅邸。
穿过前庭，走过曲廊，来到中庭偏房外，皇甫郦停下脚步“请马将军、盖大人随末将前往后堂书房，家叔有要事与二位商议，随行诸位请在此歇息，有事请吩咐下人即刻，不必客气”
说完皇甫郦招手唤来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仔细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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