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英雄锦马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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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续，续字季则，度辽将军，十六治诗，博观群籍，善《九章算术》。员，字季主，上郡太守，封中水侯。”

　　　　“十一世祖：讳援字文渊，生于成帝永始三年，卒于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任汉中太守、讨羌乱定陇西、征交趾平南蛮，征武陵五溪蛮时病故终年六十三，封新息侯、伏波将军。平生壮言：‘男儿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手中邪！’载誉青史。生四子三女，长子廖、次子防、三子光、皆封列侯，防最为有名，防字江平，光禄卿，车骑将军，封颍阳侯。三女封明德皇后，马皇后一生勤俭、朴素，谦逊，知书识礼，明理达义，对明帝、章帝两朝政局影响深远，得后世赞誉”

　　　　“十二世祖：讳廖，号昆玉，字敬平，封顺阳侯，生于新莽三年，屡拜羽林左监、虎贲中郎将。显宗崩，受遗诏典掌门禁，遂代赵熹为卫尉，肃宗甚尊重之，封列侯，生三子，遵、豫、麟。豫，拜步兵校尉，谥曰安侯”

　　　　“十三世祖：讳麟，字耀祖，生于光武帝建武二十三年，武艺绝伦，勇冠三军，拜武卫将军，封郡王，生三子维、融、雍”

　　　　“十四世祖：讳融，字季长，生于章帝建初八年任校书郎中，典校秘书，南郡太守，为世通懦，才高博洽，常坐高堂，施绛帐，前授生徒，后列女乐御赐绛帐，天下知名，弟子中最有名者北海郑玄、涿郡卢植。生三子，驰、骏、骥”

　　　　“十五世祖：讳驰，字兴邦，生于安帝永初三年官至顺阳太守，生三子，平、胜、胎”

　　　　“十六世祖：也就是你们的祖父讳平，字子硕，为天水兰干尉，后因上官误事牵累之下失官居于陇西，娶羌人头人之女为妻，早逝。我兄长翼居于凉州，为父次之，三弟升居于茂陵祖居，四弟相为益州一县尉”

　　　　（马腾的父亲‘献帝传’中叫马平字子硕，三国演义中叫马肃‘献帝传’自然比‘三国演义’可信）

　　　　“我马家自秦至汉已近五百年，传至为父已十七世最有名者一武一文，武为十一世祖伏波将军文渊公，文为十四世祖南郡太守季长公，我们这一支乃是文渊公、季长公嫡系亲传，但是传到为父这一代已是家道中落”

　　　　说道这里马腾表情复杂“为父也算是中上之姿，以白身而起，努力数年也只是个小小的军司马实乃有愧先祖威名啊”

　　　　“父亲岂可妄自菲薄？”马超见马腾有些气馁忙劝慰道“文渊公有言：丈夫为志，穷当益坚，老当益壮，今父亲年不及而立家资富裕又有官职在身，比之当年砍柴贩木维持生计时已是天壤之别，又何来愧疚之说？”

　　　　“呵呵呵，砍柴伐木为生？”

　　　　听得马超这般劝慰自己马腾一脸古怪，呵呵笑道“我儿从何处听来？为父可不曾记得这般说与你听过？”

　　　　“嘻嘻，二弟莫要听乡人谣传”见马腾不以马超之言为忤，马兴也嬉笑道

　　　　“甚么？难道这是假的？”马超当即怔住

　　　　“当然是假的了，曾祖是一方太守，祖父也曾为一县尉，外祖父又是羌人头人，家资丰厚，我家虽不敢说是家资千万的一方富豪，但是家存千金，良田千倾，却也是易事，父亲又继承许多家财，何至于伐木为生啊。嘻嘻嘻，二弟这般聪慧却会信这乡人无知之言，真是有趣”

　　　　马兴见平日里聪明机警的马超一副呆呆的表情，调笑几句又出言提醒道“旁的不说，只说这槐里城中我们住这大宅和城中产业城外良田大半都是祖父传与父亲的这还不说凉州的家资呢”

　　　　马超一听马兴的话就知道自己又错了，马家世代为官族人众多，几代经营下来家资自然不凡，就算家道中落也不至于伐木为生‘看来这又是史书记载有误，又是一桩历史谜团啊’马超心中这般想口中却道

　　　　“这那乡人传言父亲年轻时家贫，于陇西砍柴伐木为生却是为何？”

　　　　“呵呵，乡人这般相传却也算不得假，此事倒是为父年青时亲口所说”

　　　　马腾一脸笑意的解释道“为父早年勤练武功，未大成时常于陇山之中建木屋居住博虎射猎，以大树巨木为靶，练枪习刀，数月方出山一次”

　　　　“每每出山之时，便将砍倒的巨木连结为筏顺水而下，为父乘筏而出到得城外别人见了以为是山中樵夫伐木来城中贩卖，便纷纷询问价钱。”

　　　　“为父又不是真正的樵子自然不与他们讨价任凭他们出价便随手卖了，我在陇山深处练武，砍倒的树木都是巨木良才，价钱又便宜，时日一长居然以伐木之名知名陇西了。”

　　　　“后来年长便来槐里城继承了你祖父留下的这些产业，娶妻生子，乡人不知实情，教育子孙时常以为父举例，为父倒也得了些勤劳的好名声。”

　　　　“此后以诈传诈茂陵和槐里城许多人中真以为为父家贫，早年伐木为生，为父也懒得辩解，其中实情却只有陇西城中老人知道了”

　　　　‘我勒个擦擦擦居然是这样历史和现实的差别也太大了些吧，一个勤练武功的故事居然转变成一出励志剧历史啊历史你这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呐？’

　　　　马超得知真相忍不住的又是猛反一阵白眼。
………………………………

12师从法真

　　　　马超少时聪慧，开蒙之后，得大贤法真垂青，收为弟子。法真者字高卿海内大儒，学贯古今，博通中外。人称‘玄德先生’

　　　　尴尬之余马超想起一事忙岔开话题说道“父亲，有件事情要请你出面”

　　　　“额？何事？要我出面”马腾有点惊讶“据我所知在咱门家里只要是你提出来的，你母亲都是无不应允的”

　　　　“是关于我和兄长的学业的事情”马超说道“我想拜法先生为师”

　　　　“拜法先生为师？”

　　　　马腾动容道“法先生可肯答应？法先生是先祖季长公之下又一天下显名的大儒，不同与季长公的是法先生不求名利、不收弟子隐姓埋名专心学问，早年时常年游历名山大川，如今年过八旬精力大不如前这才安顿下来指教幼孙法正学问。在这槐里城中三年，不论是右扶风鲍鸿大人、还是凉州刺史孟伯郎屡次求见都不得见其一面，为父也同你去过法府以后辈之身拜见法先生，行礼问安，法先生也未曾见为父，只教法正传了话。这都显的极其亲厚了，要知道鲍大人和孟凉州可是下人给回的话呢。虽说法先生与季长公昔年交好但凭此恐也不能答应啊”

　　　　“嘻嘻，父亲莫要烦恼，法先生已经答应我了”马超笑嘻嘻的说道“不凭先祖名声只凭那卷书”

　　　　“好”马腾喜形于色拍案而起道“好好好，太好了，走咱们这就去挑选时日，挑个黄道吉日，请右扶风鲍大人做见证，在遍请槐里城中有名望有学问的士大夫，不不不，要遍请左冯翊，右扶风，京兆尹，关中三辅的知名之士前来观礼，备下礼物，等吉日到时为父带你上门拜见法先生行拜师大礼”

　　　　马超道“不用多劳父亲，吉日已经选好了，明日午时便是，观礼见证这些全都免了，礼物更不用了，先生说了只要孩儿亲手抄誊一卷‘孙武子十三篇’便是，不过这卷书孩儿早已交予先生了”

　　　　“这”马腾有些迟疑地说“太过轻慢了一些，莫不是法先生客套推脱之语？我儿你可得分辨明白了，莫要礼数不周徒惹人笑话”

　　　　“父亲放心，孩儿与先生亲厚时间也不短了，先生的淡泊性子孩儿还是清楚的，一切从简便可，若是再隆重些违逆了先生的意思反而不美”

　　　　“唔，那便依你所说照先生的意思办”马腾想了想又说“那你兄长呢？可能得法先生垂青？”

　　　　“孩儿也曾提起过兄长，先生说：年岁已大精力不济”

　　　　“额”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但是听见马超亲口说出这话，不等马超说完马腾、马兴便忍不住的叹息一声，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咳咳，父亲、大兄我还没说完呢”

　　　　马超轻咳一声翻个白眼抗议道“先生虽说除了我和法正不再授徒，但孩儿央求之下却允了大兄旁听，只是无师徒之名罢了却是有师徒之实的，还不是一样的嘛”

　　　　“哈哈”

　　　　“太好了，多谢三弟”

　　　　“还有法正央求之下先生也允了孟达旁听”

　　　　翌日

　　　　午时马腾父子沐浴更衣，收拾整齐，马腾今日也宽袍大袖高冠博带做士大夫打扮，一改往日的武士摸样，马腾亲自驾车父子三人同乘车前跟着两个随从都是青衣小帽做下人打扮。

　　　　来到法府前，马腾、马超、马兴父子三人下车，车前下人各自从车中取出两个二尺见方的锦盒，双手捧了恭恭敬敬地跟在三人身后。

　　　　法正早已候在大门外，见三人下车便迎了上去，躬身行礼道“小侄法正见过马伯父”

　　　　马腾忙双手扶起法正“贤侄少礼，今日拜师之礼凡事还须劳烦贤侄，某先在此谢过贤侄”

　　　　法正忙说道“伯父莫要折煞小侄，伯父请随我来”

　　　　说罢又挤眉弄眼地向马超、马兴做手势道“二位贤兄请”

　　　　马兴规规矩矩地还了一礼口称‘请’

　　　　马超却是低头露出个只有法正懂的表情随着三人入内，两个下人捧着锦盒亦步亦趋地跟在几人身后进了法府，眼见中堂在前马腾令下人打开锦盒，马腾取了四色表礼、笔墨简砚在手，马超取出一只死了的大雁捧在手上。

　　　　进了中庭大堂，只见法真身着玄色儒服头戴进贤冠端坐在屏风前的侧席上。主位空了出来，那是留给屏风上挂着的孔子的，以示尊敬。

　　　　法正以师兄的身份当了马超的引荐人，引导着马腾、马超父子从门外进来。

　　　　马兴和先前到达的孟达则候在偏厅要等到马超行完了礼才能进来拜见，到得堂上马腾走到法正十步外便停下身来于左侧长拜于地，马超则在正中跟着拜服于地。

　　　　马腾口称“晚辈茂陵马季长四世孙马腾仰慕先生才德，今领三子超拜见”

　　　　说罢将礼物放于地上，三拜后又道“超生于熹平五年腊月二十七辰时，四岁启蒙，今能识文断字，久仰先生清明，请先生垂怜。”

　　　　马腾说完，马超忙双手擎着贽礼――一只死了的大雁，表示誓死效忠之意。

　　　　法正则一反往日嬉闹随便的神态，用宏亮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法家子弟法正，绍介茂陵人马超入门拜师。”

　　　　马超躬下身子，把大雁举过头顶，心悦诚服面露恭敬地说：“茂陵人马超，仰慕先生仁德，愿委贽行礼，请为弟子。”说着膝行上前呈上大雁。

　　　　法真接过大雁说道：“可也。我门以仁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弟子死守仁道，死不旋踵！”

　　　　“善哉！马超自此可为我门弟子！”

　　　　法正道：“请行大礼！”

　　　　马超拱手稽拜，额垂至席，三叩，然后退后，三叩，再前行三叩－－－即行所谓三拜九叩之大礼。

　　　　“呼呼真够累的还还只是拜师啊还是最简单的模式了，要是完全版的不得折腾死啊”

　　　　拜师礼成之后，马超不情不愿地向拜见了‘大师兄’法正，法正倒是不计较‘小师弟’马超的态度很大度地拍了拍了马超的肩头说了几句诸如：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哥，哥今后会罩着你的话，最终是表达了：小子当初刚见面的时候不叫哥，今天怎么样？还不是乖乖叫哥了么？而且以后还要一直叫哥

　　　　“这个魂淡真是小心眼啊居然在这儿等着我呢”

　　　　马超忍住想掐死法正的冲动“我说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甚至比我和我父亲都高兴原来是为这个啊”

　　　　“嘿嘿嘿”

　　　　在马超吃瘪法正得意的当口，马腾和孟家长辈又引了马兴、孟达上堂中拜见法真，当然这次就简单多了，只是各自献上笔墨简砚一拜再拜口称‘先生’就完事了。

　　　　翌日，父子三人操练武艺，吃过早饭。马兴、马超辞别父亲，领着两名军卒直奔城西贾记粮店。贾申早早便守在门口，殷勤地将三人迎了进去；室内贾申早已张罗好一桌酒肉，几人也不客气，入席坐定。

　　　　马超道：“为二位兄长引荐一下，这位便是贾竟达贾掌柜；这位兄长马刚是我族兄；这位大哥丁涛是我远房表亲，皆追随家父身边充作亲兵，在西凉军中效力，皆为精明强悍，忠义勇猛之士；行事周密，贾掌柜尽可放心，可将家中细节一一告知，以便二位兄长到达幽州之后和府上联系”

　　　　贾申一一托付，几人酒足饭饱，马刚丁涛也不耽误，即刻启程，将二人送出城外，二人行礼上马沿官道向东，一路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视线之中。

　　　　马兴、马超贾申各自归家，回家后，马超跟马腾细细回复了一番

　　　　京兆长安、左冯翊、右扶风合称三辅，地位独特人口众多繁华富庶，归属司隶校尉部治下。土地肥沃凭借泾、渭、涝等八水之利，灌溉发达，曾经的王畿之地，承平日久，所以整个关中平原本应是安居乐业的景象。

　　　　但桓、灵以来，大汉天下，旱灾、瘟疫频频降临，关中更是重灾区，三百万子民竟然饿、病而死百万之多。

　　　　幸好这几年天气不错恢复了一些元气，这时候还没有贴春联，门神之类的风俗，也没有爆竹，过年主要就是祭祀天地祖先，为来年祈福，严肃而认真。只有庙会，赶集，元宵花灯，这些才是红红火火，热闹非凡。

　　　　马超行在拥挤的街道上心中感叹：

　　　　春节到了，在以农为本的大汉，意味着来年春天将要来临，万象复苏，草木更新，

　　　　对农民意味着，新一轮播种和收获季节又要开始。

　　　　对牧人意味着家畜有了新鲜牧草饲料，脂肪积累，毛皮光亮，交配繁殖，牛羊马匹数量增加。

　　　　对猎人意味着，猎物苏醒，不再冬眠，可以有更多机会获得猎物毛皮。

　　　　人们刚刚捱过冰天雪地，草木凋零的漫漫寒冬，早就盼望着春暖花开，生机勃勃的日子，在物质匮乏的年代，无情的寒冬不知带走了多少条生命，春，意味着生。

　　　　当新春到来之际，自然要充满喜悦载歌载舞地迎接这个节日。

　　　　而对于马超这厮，意味着乱世又近了一步，心中，紧张里又有些许期待，就像新媳妇戴着盖头坐在洞房里一样。

　　　　过完年节，马腾考校一番马兴、马超武功兵法，便急匆匆的与家人辞别，临别前又叮嘱马超，贾申之事如此这般，不可大意半分自去西凉军中不提！

　　　　转眼已到四月末，马超又长高了不少，虽然天天在太阳底下练武，可是皮肤却丝毫不见晒黑，这点就令在练武场上晒黑的孟达相当无奈，当然马超觉得还不到夏天就已经晒黑的人真心伤不起

　　　　这天下学，马超几人出了法府，老远看见贾申、马刚、丁涛和一为面生的精壮汉子在法家附近的茶坊中喝茶等待，看见马兴、马超出来，三人起身相迎贾掌柜，二位兄长一路辛苦攀谈几句。

　　　　马超、马兴称家中有事，与法正、孟达告别，一路与众人回到府中！

　　　　“这位仁兄叫杨延龄，是贾兄至交好友”马刚先替马兴、马超解答了疑惑。

　　　　“看贾兄面有喜色，想来是家中无事，一切可安好的？”

　　　　“托马大人和二位公子的洪福家父使了些钱财，在官府中大力奔走，得以息事宁人，家中又有杨兄坐阵，得保平安”

　　　　马超下细打量杨延龄，心赞一声好汉子，头戴一顶青布抓角头巾，身穿一领淡绿团花劲装武士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镶银带。脚蹬一对虎头皂皮快靴。

　　　　那汉子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二十四五年纪。

　　　　杨延龄也打量着面前的孩子，心中惊讶，脸上却满是不屑。

　　　　马超有些尴尬轻咳一声说道“呃，看得出杨兄身手矫健，相貌威猛不凡，定能震慑屑小，是条好汉”

　　　　杨延龄淡然道：“你这小孩也算不凡！”

　　　　“公子切莫见怪，不瞒公子说，我这兄弟是上谷郡居庸县人氏，少有勇力，闻名乡里，及成年，游侠四方，侠义之名传遍幽州，为人急公好义，坦荡不羁，只是沾染了一些个游侠儿匪气，”

　　　　“不妨事，杨兄倒是性情中人，我却是颇为欢喜”

　　　　过得两天，马刚丁涛辞了吴氏、马兴、马超等人自去军中向马腾复命，贾申也与二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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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瘟疫肆虐

　　　　光和四年，初夏，瘟疫自陇西传入关中，疫疾肆虐三辅。

　　　　五月中，贾申从凉州返回槐里，此行除了是感谢马腾的救助之恩之外，还有将家族产业西迁关中、凉州依附马家的意愿，虽然这些年关中跟幽州一样也是旱灾、瘟疫不断，但是关中毕竟是大汉腹心之地，虽有天灾却无兵祸战乱，不像幽州般时常同外族作战，朝不保夕的，说不准哪一天就没了性命。

　　　　贾申来槐里也有一年了，早已打听仔细，马腾是马援、马融直系子孙、嫡系后人马家是扶风望族在关中一代威望极高，早些年更是‘外戚四姓小侯’名震天下的存在，虽说马家现在大不如从前了，但是在朝在野影响力巨大，这点毋庸置疑。

　　　　如若马家只是个名门望族也还罢了，关键是马腾带着兵呢，手握杀人剑啊，贾申可不是普通人，他是从北边的幽州来的比起一般人更能明白武将的能量。

　　　　虽然马腾只是个小小的军司马，但是以贾申的商人眼光来看马腾绝对有升值的潜力，要知道商人的眼光可是很高明的

　　　　马超的心情此时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贾申携家族以及其产业西迁，贾家家有万金仆佣过千如今贾申主动依附马家，这使得马家的实力成倍增长，助力极大。

　　　　忧的是瘟疫，据马超所知桓、灵二帝当政这几十年大汉天下人口密集经济发达的司隶、兖州、青州、豫州、徐州、冀州、幽州连年大旱不断。

　　　　并州、凉州，鲜卑、羌人作乱天灾兵祸之下，百姓苦不堪言，而朝廷中党人、外戚、宦官勾心斗角、相互倾轧无心政事，当然如果只是这些还不可怕。

　　　　可怕的是沿着陆、海丝绸之路自西向东从大秦（罗马）、贵霜、安息，从大漠、草原传来的瘟疫。

　　　　当时，各级地方官不断接到大量的病例报告，有的村庄甚至几乎全部死亡。地方官不敢怠慢，赶紧将这些情况上报朝廷。但是令他们失望的是，这时的朝廷却正陷入**和混乱之中，对百姓的生死根本无暇顾及。结果由于缺乏有效的防治，瘟疫的范围进一步扩大。

　　　　汉末的大瘟疫，当时人通称其为“伤寒”。有关史料记载，这种疾病的主要症状为：由动物（马牛羊等）作为病毒宿主传播，具有强烈的传染性；发病急猛，死亡率很高；患者往往会高热致喘，气绝而死；有些患者又血斑瘀块。在瘟疫来临的初期，面对可怕的瘟疫，人们几乎是束手无策，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

　　　　贾申带回来的消息是瘟疫又起了，他从凉州走的时候瘟疫刚从西域传过来，于是得到消息的贾申便一路疾行一是心中惶恐生怕在外染上疫疾，二是抢先回来准备些常用药材疫疾一起药材会成倍涨价的。

　　　　商人果然天性是逐利的，只要有命在赚钱总是第一位的，瘟疫就像追兵一样紧追在后，带着皮毛货物的伙计从后面传来消息，疫疾已经传到陇山了

　　　　但是偏偏遇上瘟疫这种事情马超又是毫无办法，别说自己不是医生穿越过来的就是医生穿越过来，现代社会预防治疗流行疾病的办法在两千年前的汉末也派不上用场啊

　　　　‘等等！现代社会预防流行性疾病的办法’马超的思维定格在这句话上面，流行疾病的各种预防和控制措施不外乎：注意公共卫生、派遣医生定点诊治巡回诊治及无偿施药、处理尸体、病人隔离这些。

　　　　虽然对治病毫无办法但是有过类似经历的马超却知道，这些预防措施可是效果极好的。

　　　　还有张仲景这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据说这位‘医圣’先生喜欢做官？

　　　　想到就做马超给远在凉州的父亲马腾写了一封书信，信中说了自己关于瘟疫防治的一些办法并请求父亲支持自己以及调动自家一些的钱财和人手的权利。

　　　　写就书信马超找了兄长马兴和贾申说明自己的想法，贾申对这样的善举自然是赞同，再说现下他已依附马家只要马腾允许他自然是全力支持的。

　　　　性情醇厚的马兴一听马超的办法能够防治瘟疫，立即同马超去见母亲吴氏。

　　　　马家常修桥补路，遇饥荒灾年设粥施粮救济乡里，素有仁义之名。吴氏自无不允，唤来心腹家人马广仔细叮嘱一番，不一时马广准备停当带了伴当，配上快刀，骑了骏马往凉州去了。

　　　　这边马超得了母亲吴氏一部分的允许，也没闲着让贾申在原来准备的基础上再多准备药材，尤其是艾蒿、柴胡、菘蓝（板蓝根）这些防治流行疾病的通用药物，还有醋、石垩（石灰）等等。

　　　　又吩咐管家马攀配合贾申多备粮食做足各项准备事宜

　　　　过得七日马广带着马腾的书信回到槐里，马腾完全同意马超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