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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雪域狼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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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往路上走去,还对宿蠡说:“你不用担心我这个老头子。我还能走得动。”哀叹一声,带着哭腔说:“家有不孝子,连最后的这几块地也要败完了,以后我耶俩吃什么呢?”
从老人家絮絮叨叨的话里,宿蠡知道了老人家的独子总爱在外面花天酒地,家产败光,田产也只剩下他脚下的这一片。要是再找不到买家,独子都要被人打死了。
这样的儿子,老人家还要来作何?宿蠡心里冒出了这么一句。好在他口不能言,不然让老人家听了,只会更加伤心。天下里,不爱子女的父母有几个?大多的人都对自己儿女好,直到老去那天。
不一会,他扶着老人家来到一处房舍外,泥砖起做墙,茅草作瓦的房舍。原来的青砖瓦房已经被卖掉了。
老人家请宿蠡进去喝一口水的,宿蠡想看看老人家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一进去,满院子的鸡屎,枯枝落叶也有,估计是老人家从山脚下拖回的柴火留下的。一些不要的东西横七竖八的倒在门前,使得整个屋子看起来破败邋遢。
“老板去得早,家里没有人帮着收拾,就成了这个样子了。你去一边坐着吧。”宿蠡点点头,不顾小木墩不满了鸡爪印子和泥土,就这么挺立着腰板坐着。
才一会,却是看见老人家端着一个黑瓷碗出来了。宿蠡立即就走上前去扶住他,却被老人家递过来了那晚水:“喝一口水吧!”
老人家自己也很渴的样子,却只端来一碗给宿蠡,弄得他都不好意思了。他指了指灶间,又指了指碗,做出倒水的样子,老人家明白了,道:“你想喝水就去里面倒吧,还有一点。”
宿蠡进去一瞧,还真是剩下一点!都不够一个人喝的。这也明白了老人家为什么只给他倒水了。
端着碗走到老人家面前,宿蠡作了个揖,摸出身上仅有的几个钱币,放到老人家面前的桌子上,转身大踏步而走。
这个时候的宿蠡倒是明白了孙念说过的,孙权并没有将江东治理好的话了。一路走来,集市上虽是热闹,但是那并不是好的现象。因为那是穷途末路里最后的一步,有人卖田地,有人卖儿女。只为大家都能多活几天。
才刚走出老人家的院子,就看见不远处的人家里围满了人,大声喧闹争吵着。本来宿蠡是不关心这些的,但是临转身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人群中心里的宿铮。只见他嘴里张张合合的,说着:“大家伙不要急,我这次来,带的银钱并不足够,等我过两日再来买你们要卖的土地。”
有人说宿蠡骗人,已经买了一家的二十几亩地,哪里还会再买?今天走了,到时候就找不到了呢!
“你们这些有钱的,是不是想压低了价格再来买我们的地?真是丧尽天良的畜生!”
那些百姓听得这一句话的刺激,从刚开始的低微,一下字变得如同狼一样,似乎要将宿铮吃掉。还没等宿蠡说话,又听见刚才那个人煽动了,道:“兄弟们,我们将这个有钱人抓住送官!不能将他在我们村子里来去自由。”
百姓们一听,立即操起自己的铁锹和锄头要将宿铮几人抓住。
被百姓激怒的宿铮,铛的一声拔出了随身的剑,怒声道;“我说了,我今日带的银钱不够,可以等我后天再来!你们不信,我将我的宝剑压在这里!”
原来他是压剑在此,而不是让剑见血以震慑百姓啊。
虽是如此,宿蠡还是有点不满意的。宿铮原有其他的法子,既不会引起百姓恐慌,也不会逼着自己要把宝剑抵押在此处。
若是哪个奸诈之人将剑拿去卖了,此不是名誉钱财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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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田庄不易终置妥; 胭脂虎来宿蠡躲 (修)
應該是宿蠡的烏鴉嘴起作用了?當下圍觀他們的人,有幾個是狡詐之徒,經常在外面混混來著,也是有點眼力,見到宿錚的佩劍,一眼就看出那也是一柄好劍,如果在外面買,洠в幸回炲X絕對是買不到的。而宿錚說要把劍留下,真是對了那人的胃口!本來嘛,他還以為宿錚抽出劍會恐嚇自己,洠氲剿掊P也是這麼洠в玫模
可憐的宿錚,不單在自己的大人面前落下不夠魄力也不夠細緻的印象,還讓一個小混混看低了。到最後,都不知道他在雪域軍庫裏辛辛苦苦挑來的佩劍會不會被人順走咯。
暫時安撫了不安的百姓,宿錚留了一個人在這裏候著,而他則是帶著幾個人往回趕,趁著天還早,今天儘量多置辦些田地才是正道。
他辛苦地擠出了人群,還洠淼眉胺朋牐涂吹搅吮o觀事態的宿蠡。别问他怎么就知道那个有着大胡子的人就是宿蠡!因为宿铮曾近见过宿蠡那一把胡子!更何况身形是那么像。
“大大大大”嘴裏叫了許久的“大”,依舊是喊不出一聲大人,因為慌亂中,神志還算在,洠в泄贿@麼稱呼宿蠡,不然,旁邊的人就能發現了宿錚這一群人的不妥之處。最後,有可能是宿蠡的暴露。
宿蠡要要头,止住了要上前来的宿铮,而后一个眼神飞过去,潇洒转身回去了。
宿铮有点焦虑,不知道他刚才做的是不是出了错了。身边的小弟,更加不知道。于是,他也急匆匆地往回赶。在拿钱过来之前,他还是要问问大人,自己的做法是否对了。
回到住处,宿蠡已经在慢悠悠地品茗了。
听到了宿铮急匆匆的脚步,宿蠡提前给他斟了一杯茶。
宿铮忐忑不安。这是他第一次单独做一件大事,心中惶惶然,总要得了大人的肯定了,他才敢放手去做。
“大人!”宿铮才喊了一声,就看到宿蠡的手势,叫他坐下,还给他递了一杯茶,不烫不冷,温和温润,宛若面前的大人。
牛嚼牡丹一般一口地将那杯茶喝完,又问:“大人,您今日是看到我做事了?”
宿蠡平淡地看了一眼不安的宿铮,点点头。
使劲地吞了一口口水,宿铮忽然鼓足勇气,说:“大人,我回来是要拿钱币去置办另一处田地的。而且,因为钱币不够,那农人又担心不再回去,我就把剑抵押在那里了,并允诺后天再去。”
听到这里,宿蠡终于忍不住了,抬头紧紧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宿铮,却是又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宿铮得到了鼓励,接着说:“我是故意说后天才去的,还让小安在那里等着,其实就是使的障眼法。”他解释道:“我知道那里有几个狡猾的人,我那么一说,他们就会想着摸清小安的情况才去下手顺东西。但是他们绝对没有想到我今日就回去的!这样到他们知道的时候,肯定后悔不已!”
果然还是从雪域出来的吗?都是如同他们的陛下一般爱好作弄人呢?不管对方是亲近之人还是敌方之人。
宿蠡这才安心些,觉得宿铮还不算才过愚笨。不过,总归这是宿铮首次单独行动,有疏忽之处还是情有可原。
什么事疏漏之处?那就是不该把自己的佩剑留下来。那可是保命的利器。应该用身上的玉佩什么代换,那就好多了。毕竟说,身外物不及人重要。
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几贯钱币放在桌面上,下巴微微一点那些钱,其中的意思,宿铮是立即就明了了。
“嘿嘿!多谢大人!哦,对了!这是那些田地的地契。都在这里呢!给大人存好。”
宿蠡想了想,拿起纸笔,写道:“你方才与那些农人争吵的地方前头,有个老人家,他家有地要卖,去问问是不是属实,到时候多给些钱币。莫让人知道便可。”
“是,大人。”宿铮并没有多问为何,只知道宿蠡做事总有他道理,自己不懂,有时间再慢慢学,而不是现在着急地问。“大人,还有其他事情吗?”见到宿蠡摇头,宿铮就说:“那我先去办事了!”
宿蠡又点点头,手抬起稍稍压一压,而后再给宿铮续了一杯茶。这次,宿铮都不用催促,就起身去办事了。
看着这么风风火火的属下,宿蠡无奈地摇摇头。也许要多多磨练,宿铮这个少年郎才会稳重点。即便比不得惊鸿卫的辉柠,至少有辉柠的一半沉稳也可以啊。
宿铮这次又多带了几个人,还个个都佩剑而行,威风凛凛的,让那些宵小不敢轻举妄动。而那之前还笑话宿铮傻帽的三两个小混混则是痛心疾首地看着宿铮将剑拿了回去。
既然不能将好剑偷走了,那么只能盯着那些卖田地的哪户人家是好欺负的,打算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去将那些钱币偷出来。
宿铮眼睛也毒,在看田地时,就发现了人群中不怀好意那几个。暗中打定主意,未来几天就派人守着卖了田地的人家,到时将这些小混混抓住,让村民处置。
这次置办田地,有许多的田地时连成一片。到时弄个栅栏围起来好管理,也是一个小“田庄”了吧?然后再找找完整的庄子,那就是完美完成陛下交给他们的任务!所以,心情好了,自然有心思来处理他做事遗留下来的祸根子。
这也是宿蠡一向的行事准则,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出现给别人惹祸了,那么自己就有责任将祸害除了。其实,说到底,这是为孙念暗中造名声罢了。待到以后老百姓知道了宿蠡他们的身份,只会感恩,而不是怨恨,或,至少不会心怀芥蒂。
可以说,宿蠡为了孙念的千秋事业,也是考虑许多,甚至未来可能出现的事情,都做了一些处理。
话说宿铮处理好了事情,到了半道上,真是派了四个功夫好,脑瓜子又机灵的小弟,“你们记住那几个贼头贼脑的人了吗”
“记住了!”那留下的死人压住心中的兴奋,低声应道。
“那就好。给我好好盯着他们,等到他们偷了东西,再将他们拿下,并让丢了钱币的人家发现他们,这样,卖了田地的农家就不会被偷了钱币了。但是,你们不能发现你们的真面目!”
“大哥!我们明白!”啊!抓贼啊!那可真是让人高兴的事情。好玩的是,还能让他们摸到钱才被抓,这样抓贼抓脏,不可抵赖!还没农人处置,最痛快不过!
宿铮很是放心地回去,他说他回去等他们的好消息!其实,是要听“故事”吧?
当天夜里,还真是让这四个小弟抓住了!当真是按着宿铮说的那样处理那三个贼人。哼!敢觊觎大哥的佩剑!真是活腻了!还想偷东西带累大哥,真是罪不可赦!黑暗中,四个小弟是下了狠手,弄得贼人疼得喊不出声,看得见的伤是一处也见不到。
等到农人来到的时候,四人已经消失在黑暗中。至于那贼人会不会信口雌黄说是有人栽赃陷害,那就看那些农人有没有脑子,有没有防备心了。
在差不多回到城外的落脚点时候,路旁忽然冲出一个黑影,可把四人吓了一跳。
“是人还是什么东西?”四人中稍微大胆的一人大声喝道。
可是他们等不来任何的回应,只听得噗通的一声,那黑影是直接倒在路上,随后一点声响都没有了。
还是那个胆大的,上前探探那人的鼻息,道:“这人还活着!”说着,又打了火折子,一看,惊讶地说:“哎呀,这是个女郎呢!要不要救她?”
另外几人面面相觑,想了一会,四人同时点头,道:“救吧!”他们的命也是陛下和大人救下的。现在有人也如同当初的他们那般需要帮一下,那就帮一下吧。
如果,真是遇到了别国的探子,到时候再把人处理掉就好。
就这么决定了将人救回去。第二天天大亮,更是将还昏迷的人用黑色布条捂住了双眼,带回了他们另外一个不是很重要的秘密地点。
宿蠡知道了这四个小弟救了人回来,很是好奇。当即就过去看看。
那么巧,他刚踏进院子,就听见一道清亮的女声高声问:“你们可知道江东的长蓊酒楼?我要去找五郎!”
“你是谁?长蓊酒楼是什么地方?”宿铮在里面阴沉地质问。
那女子不答话,在看到宿蠡进来的时候,顿时觉得宿蠡是好说话的,就急急地走过来拉住宿蠡的衣袖,泪眼汪汪地哀求:“这位公子,还请可怜可怜槿午,告诉我如何能找到长蓊酒楼的五郎?”
宿蠡张宏了俊脸,使劲抽出被攥着的衣袖,躲在了宿铮后面。他心里惊惧,暗道:“兰丰那小子,竟然引来红颜找上门!我可得远离了,不然被兰丰误会就不好了!”
………………………………
第三十六章 转山转水转人间,槿午谁家女郎来
虽然宿蠡是猜测这女郎是兰丰的红颜知己,但是还是如同宿铮一般疑心这女郎的真实身份。因此,在宿铮背后躲了一会后,他示意宿铮继续询问,期望能问出什么来。
宿铮先前还惊疑宿蠡为何这么躲着这女郎,随即听了女郎的话,才猜到宿蠡是怕那兰丰将军误会了大人!可是!大人他自己是躲过去了,但是万一这女郎真是兰丰将军的红颜知己,那自己不是又被兰丰将军误会了吗?
但是,对自家的大人不能生气,只能装作不知,严厉地盯着这名叫槿午的女郎。
“你们是不是知道?可否告知?”幽咽的声音,真是很可怜,但是,还不能引起宿蠡和宿铮的同情。
宿铮看了一眼严肃了许多的宿蠡,问槿午:“你进屋子来。我们有话问你。”
进屋去?槿午踌躇不定,她有点害怕他们。都是陌生人嘛,即使是他们的人救了她。
但是,槿午隐约猜到,他们知道她要找的人,所以,已经是走投无路的她,还是硬着头皮跟着走进屋子去。生死由天了。
进到屋里,孙槿午看到的是那个开始躲着自己的男子跪坐在案前,案上香茗氤氲,而那个在她刚吃了朝食就开始审问自己的男子,却是跪坐在案桌的右边。
宿蠡没有理会急促不安的孙槿午,只是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等了一会,将纸递给一边候着的宿铮。宿铮仔细看了上面的字,知道宿蠡不想让眼前的女郎,也就是孙槿午知道宿蠡不能讲话的事情,即使孙槿午会误以为宿蠡骄傲不好相处,宿蠡也不会在意。于是,宿铮就代宿蠡问话了:“你,在这里坐着吧。”
待孙槿午跪坐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宿蠡已经递给她一杯水。使得孙槿午更加不安与困惑。
宿铮已经迫不及待地问了:“你是何人?姓甚名谁?来自何处?要去做甚?”
一下子四个问题,也幸亏孙槿午不敢放松,一字不漏地把问题记了下来,想了想,就道:“我是东吴一个孙姓家的女郎,名唤槿午,乃我阿母所起。从魏国洛阳而来,要去找长蓊酒楼一个叫五郎的人。”
她知道自己所说的,只会让人更加的怀疑自己。但是,只能这样对方才能更有耐心地询问自己,取得对方的信任,以期望他们告诉如何找到五郎。
的确,宿铮听了,立即抓着宿蠡手边的狼毫将孙槿午说的都记下来!
宿蠡有点恼,这么鸡毛蒜皮的东西,也值得用笔记下来?他长着这么一个高大个子,只长个子?
“你如何与那个叫五郎的人认识了的?不想受苦,就好生仔细道来。”
“我不知道叫我去找五郎的人是不是五郎。当初他和另外两个人去娇人馆,被馆里的两个女子灌醉套了话,好像是关于他们陛下的。”说到这里,孙槿午忧惧地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宿蠡,又接着说:“我把他和另外一个人弄醒,告诉他们那两个女子可能会知道他们的身份和住所了,他们的陛下会有危险。然后他和那人将那个泄露了消息的人带走。在临走前,他可能是为了感谢我,说,如果我以后遇到难处了,可以到江东的长蓊酒楼去找五郎。后来我家的娇人馆被人烧光,我阿母也被杀,而我却趁乱逃出来。一路上都有人追着我不放。几天前,我掉下悬崖,被猎户所救,走了几天,昨天半夜就遇见你们了。”
孙槿午在说她的经历时,宿蠡两人都没有去打断她,只用心地听着,试图找出纰漏。
“你一个弱女子,但是他们追你几天都抓不到你?真是笑话。”宿铮在听完之后,立即就问这么一句孙槿午回答不来的话。
她也是很迷惑,但是后来,她想到了,也许那些人就是魏国皇帝的人,想要通过找到当初叫她来找五郎的人!她抿嘴想了一下,忐忑地说出她的猜想。
宿铮不知她说的是不是对,立即看向冷静的宿蠡。
宿蠡眯着眼,几下子将他想说的写出来,宿铮一看,心道:“大人也认为这女子猜的没错?”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送信给兰丰将军?”宿铮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孙槿午,写了这些话征求宿蠡的意见。宿蠡点头,又添了几个字,道,“最好将此女画像一起送到他手上。”
“是。”宿铮铭记在心,又问:“你只说你跟你阿母去了魏国,你阿母是谁?你的父亲是谁?”
“我”孙槿午忽然间感觉很不堪。眼眶立即就红了,可是现在不是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反正那个父亲不在意她了,也不必替他遮羞。“他是孙权。”
宿蠡听了,眼中精光乍现。那宿铮更是瞪大眼睛看着宿蠡,似乎要等宿蠡的命令。
“东吴之主,孙仲谋?”宿铮照着宿蠡的要求又问了一句来确认。
孙槿午点头,似乎害怕对方怎么的,又低声应了一声“是。”
至此,宿蠡眉头是皱得更紧了。
“在得到兰丰答复前,让她好好在这里呆着。不可踏出院子半步。”宿蠡吓了这两句话,心里没有轻松起来,反而担忧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别国的密探一直在跟踪着孙槿午?孙槿午说的真假几何?就算真的,那么她说出真话的目的是不是就单纯想跟着兰丰?还是作为一个密探在坐着密探该做的事情?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问她为何不去找孙仲谋?”
宿铮看了一眼宿蠡写的,立即问:“东吴之主是你父王,为何不去找他?”
孙槿午被刺激了,想起了很久以前令人怨恨的事情。
“他?我的阿母是个歌姬,我不过是醉酒后的产物。后来我在三岁或者四岁的时候,步夫人知道了我和我阿母,她就将我们卖到魏国去。后来,我阿母得了某个大官的赏识,开了一家娇人馆,让我阿母去打理。我在娇人馆长大。我没有那个命去当吴国的公主。现在能好好地活着,已经是老天开恩了。”
“你敢对天发誓,你并无害五郎之心并没受他人指使?”
“我孙槿午对天发誓,不再是东吴王室之女,没有被任何一方收买,不会替任何人卖命以伤害五郎以及那天叫我来长蓊酒楼的人!”
心中的疑惑解开了,是否属实还需要他去证明。如果,这孙槿午真是孙权之女,那么,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对孙权后宫做点什么?刚好,陛下不是叫自己使计搅乱孙权后宫么?或者,这就是契机?
为了安全起见,宿铮和那四个人短期内是不可以回去宿蠡的住所的。而宿蠡更是在城中兜兜转转的逛起来,试探有没有人跟着,后来随意挑了一处人家进去,随之在其后门溜走了。
一日之后,远在雍州的兰丰接到了宿蠡送来的信件,还附上了巴掌大的一幅小像,上面所画之人正是孙槿午!
“兹共!老六!还记得我们在魏国娇人馆,给我们告密的那个女郎吗?”
兹共对此也是记忆犹新,当即就说:“当然记得!若不是有她,我们损失可能非常重。”甚至陛下遇到的危险更大!
“我当时也是临时起意,担心她为我们做事了,会被人误会或者迁怒,就让她有困难了就去江东的长蓊酒楼找五郎!现在她真的去江东了!恰好遇见了宿蠡大人!”
“哦?”兹共也是惊讶得不得了。他接过兰丰递给他的信,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的红颜知己找你来了!”
“兰丰有红颜知己了?我怎的不知?”来人乐呵呵的,可把兰丰吓坏了!
他着急上前来,道:“陛下!莫要乱猜!那人在魏国时候,帮过我们兄弟俩!”
“哦!美人救英雄?”
“是美人,但是救的不是英雄,而是一个懦夫。”兰丰惭愧地将事情一一道来。
兰丰说完了,不见孙念问话,很是奇怪。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孙念才问:“宿蠡来信说那人叫孙槿午,自称原是孙权之女?”
兰丰不明所以,老实地回答:“是的,陛下。”
孙念得到肯定的答案,大笑起来:“哈哈哈!天助我也!”
………………………………
第三十七章 匈奴来犯过凉州,蜀汉当头悬利剑
人,是群分,总会与相似的人一起,因为相知甚多,便多有知己之情;也有不喜欢与自己相似的人在一起的,因为对方会轻易猜到自己的心思。
对于孙念来讲,宿蠡、第五常两人就和他非常相像。
才刚回来不久,军中的严重的伤寒还没彻底得到治愈,现在军医和民间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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