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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雪域狼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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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念和十三娘都听明白了,这是二老觉得他们这对新婚夫妻还“歇息”呢!也是难为了聪慧的流苼了,多难为情的?

    目送孙念和十三娘他们走远了,流苼才带着人走进了府里去。看到二老的院子还亮着灯,跟他们说了孙念和十三娘已经回去了,催着二老歇息后才离开。如此,便是不知二老对流苼的印象又好了几分。原本啊,他们是很担忧流苼是骗十三娘的,所以,他们在没见到流苼前,并没确切地承认与公布流苼的身份。“真心就好。”二老齐齐叹了一口气,才微笑着睡过去。到了今日,他们二老的心才安乐了。一是孙女终于嫁得如意夫婿,二是终于承认流苼为他们的嫡孙。东门有后了。

    夜色渐渐凉,十三娘坐在马车里依旧有点冷,就慢慢地挪到了孙念的怀里窝着了。

    忽然笑道:“阿念哥哥,你说流苼娶个怎样的女子好?”

    “这个?得问祖父母他们了。”

    “你就不能帮我出个主意?”十三娘笑着扯一扯他的耳垂,嗔道。

    孙念将手覆于她那小手上,眼眸含笑的,道:“这个太难办,你这个当阿姊出主意好。至多,我给朝臣透露个消息,让他们自主去求祖父母?”

    十三娘觉着这个建议好,就点头了,又想起一个问题了“阿念哥,你今日到底送了什么东西给流苼?”

    “不告诉你。”孙念头枕双手,闭着眼睛装歇息,又引得十三娘的魔爪揪腰肉

    两人说话打闹的时候,车已驶进了宫内,不一会,内侍小跑走来,道:“见过陛下!见过王后娘娘!”这一对夫妇,当真是天下少有的尊贵夫妻。成婚之后就上阵杀敌!

    “你们都下去吧。”孙念看着十三娘又有点害羞了,索性就将人都赶走,只留下他们俩。

    “汀儿,念之芷然,不去沐浴更衣?还是要帮我”

    孙念的话尚未说完,十三娘已经抱着衣裳躲进了浴房。

    等十三娘湿着青丝出来之际,孙念业已披散着头发金刀跨马地坐在床沿上,见到她出来,紧走几步,搂着她哑着声音问:“为何洗个澡这般久?”

    看着十三娘害羞的样子,孙念一把抱起她,吃吃笑道:“夫妻敦伦,乃是在寻常不过。不必害羞。不然,这人世间的人从哪儿来?对吧?”话音落,十三娘也落入被褥中。

    真是:红浪被上走,**红烛羞。

    翌日,阳光正好,某王不欲见朝臣,却被内侍惊慌的高呼声吵起来了。

    “发生何事?如此惊慌?”孙念胡乱披上衣服,又压好被子,掩好了红帐,才开了门问内侍。

    内侍不敢耽搁,跪在地上道:“陛下!大事啊。梁冲将军不见了!”
………………………………

第一百壹拾贰章 梁冲被抢两家怨,十三孤胆入曹营

    梁冲失踪了。全城搜寻。有一个细心的小兵在花丛里找到了一枚牌子,上书一个魏字。小兵急忙将牌子交给了他的小头目,道:“头儿,了不得!我在那边草丛里扒拉出来这么个东西。上面的字和魏军的大旗上的字好像啊!”得,有花有草的那个花圃,就是草地。

    “傻!”头儿大力打了一下那小兵的后脑勺,骂道:“就是魏字!叫你不好好认字!”

    说完,小头目一边跑一边整理要去上报这个消息了。

    “金郢将军!属下的小兵在草丛里找到了这个东西。”

    金郢接过一看,大惊,道:“在何处寻得?带本将军去看看。”为何府里的将士没能发现?还是这东西被人故意放在那里,引得他的人去寻得?

    金郢来到小兵寻到牌子的花圃里,仔细看了看,发现那里的草被踩了些许,明显是用力的弄的,再旁边的墙壁上,也有几个隐约难明的印子。金郢猜测,此乃贼人逃跑之路。也即是说,金郢真是被魏国之人绑走了?府里有内鬼。

    他避开了那先前的印子,从其旁边跃上了墙头,没发现蛛丝马迹,却发现孙念骑马奔了过来。

    见此,金郢大喊:“陛下!这里!”

    孙念闻言,果真跑到金郢站住的墙体下停了马,也跃上了墙头,站在金郢身边,问:“阿郢是发现了什么?”

    “陛下,请看,这是小兵在下面的草窝里找到的。魏军牌子。下面墙壁上有印子。”

    孙念拿过来了,仔细瞧了许久,有仔细看了那些印子,却道:“是曹子恒认出了阿冲,要将他带回去治罪?”

    “陛下,也许是如此。末将去追。”

    “嗯,我与你一起去。”然后落在马上,而金郢也是跳下来,让一个侍卫下来,他上去,与后面的一队侍卫追随着孙念而去。

    出了城门后,一路随着小小的迹象追去,可在一个岔路口里停下来。

    “慢着,马蹄印到此消失。一条路去曹军军营,另一条路通往广陵郡。”孙念勒马停步,思索了一下,下令道:“先回去。”再走,可就进入别人的地域,那就好比是自投罗网了,“若真是曹子恒抓了阿冲,他暂时不会有危险。”

    一对人马立即调转马头回转建业。

    而此时,路边下面,正是比男子还高的野草丛,料想有人躲在里面也没人发现。

    不过,此时还真是三个人正躲在那里不敢作声。

    这三人正是被曹丕派来绑梁冲回去的人。

    昨晚他们一直在梁冲的小院子里等着他回来,待到天边泛白之时,才将起夜的梁冲于茅厕里直接打晕了将他偷了出府。他们抹黑出了城,一路赶着路要早点回到军营,不料就在这个岔路口被一个男子拦住了路,还将他们三人打成重伤。那人极致嚣张,道:“我跟你们走了挺远路了。多谢你们将此人送到此处了!”哈哈哈大笑几声,他又道:“给你们陛下捎话,就说曹家教子不严,为虎作伥,我凌统就代仙故的曹公教训此子一番。而魏国陛下身为其长兄,正所谓长兄如父,也是失去职责,好好思过吧!”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凌统将梁冲扔在马背上风驰电掣般离去。还没等他们走几步路,又听得后面大队的人马追来,无奈,他们唯有跑到野草丛里躲起来。与他们料想的一模一样,果然是东吴的人追来了,还是狼君亲自领着人来追!此时,他们极其羡慕梁冲的身世,即便在魏国过得不好,也是王孙公子,就算后来流浪到了雪域,也是被大将军当作义子教养。今日也是得到两国的重视。哪里像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出身的,一是穷困,生死不由己。

    领头的人这么想着,却也只是一时的沮丧,随即就满心复活的,发誓要活出人样来。他相信,总有出头之日。

    可是,上天并没有听到他的心声。今日,注定是他们的命丧此地的时候。

    一行五个黑衣人在转弯处拦住了他们,其中一人阴冷地说道:“还想回去报信?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兄弟们,上!”

    被人多势众的又拥有高强功夫的黑衣人围剿,毫无疑问,曹丕的三个手下一线生机都无。

    在被黑衣人一刀绞碎领头人心脏的时候,那人还想着:“老天残忍。一丝生的希望都没了。”阳光透过绿叶,洒在那人圆睁的眼睛,柔和温暖。可那人再也感受不到。

    久等下属不归的曹丕,很是烦躁,一口气喝完了内侍端来的药,就要起身去督察将士操练,走之前,还让人去看看那三人可是有遇到棘手之事?

    话说同一时间,孙念和金郢回到了建业,孙念叫金郢去训练骑兵,而他则是找崔则和宿蠡商议梁冲失踪之事。于是他直接去宿蠡府上。

    宿蠡和崔则听了孙念所述,都知此事非常严重,俱是冥思苦想的想对策。

    “陛下,我看着,梁冲很有可能就是被抓到曹营去了。如今我担心的是,曹丕得知倔牛一样的梁冲不肯离开陛下而跟随他。”崔则说话无甚顾忌,一口一个曹丕的,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若是那般,也许,曹子恒会对阿冲下手。如此,我们就失去一员大将。于他魏国有利。”

    宿蠡和崔则同时点头,孙念所虑乃是必然,所以梁冲现下陷入的局,是死局。

    派了人去寻,照样是没梁冲的消息。如此,似乎,更加验证了梁冲在一个地方曹营?

    “我还是不敢确定,他就是在曹营。”孙念深深呼吸了一下,冷静地说:“我们还要做个坏的准备,假如那牌子是假的,或者梁冲被另外的人绑走了。”

    如此说法,崔则立即就不认同了,道:“可是梁冲带兵打仗的本领不是最高的,且又不会行陶朱之业,绑了他去,只怕是还要管他几顿饭菜。”崔则这话里的嫌弃,就是说若不是曹丕绑了他,而是其他人抓的话,就不可能。因为此刻在座的三人,任意一个的都比梁冲有价值多了!

    宿蠡笑着摇头。

    孙念直接道:“阿冲要听到你这些贬低他的话,他肯定会找你干架。”

    崔则轻蔑撇嘴,道:“不说这些。但是,我觉着陛下所言也是有可能。如此,我们不如?”

    宿蠡此时将一张纸递到他面前。崔则没有诧异地接过来就念:“等到晌午过后,给魏帝捎信,问他要如何处置梁冲?”

    “如此,我又担心,即便梁冲不在他们手上,他们也会撒谎跟我们提要求。”孙念反对了。

    宿蠡摇头,写道:“将这个令牌子一道送过去。”

    到时候,是真是假,曹丕自然会有反应!

    现在,这是唯一比较妥当的法子了。

    信誉牌子被送到曹丕手上,还没看,他心里就已经是非常不安了。信里的内容果然是能气死他的。

    “真是岂有其理!人在他们手上竟然还问寡人要人!”

    令牌不假,但他的人不见归来也不假!“也即是说,孙念是将那三人抓起来了?”

    就在此时,有人在外面要求见。

    听得来人声音正是属于他派去寻那三人的,他立即让人进来了,迫不及待地问:“如何?他们现在如何?”

    那人很是愧疚,道“陛下,臣有罪!臣来不及去救他们!他们被人杀了。”

    “什么?被杀了?在何处?”

    “就在建业城外十里处。”

    曹丕一口气都泄了,又不甘心地问:“曹冲是否在?”

    “回禀陛下,那里只有他们三人。”

    “好。下去吧,”曹丕疲倦地挥退了来人,心里的火一团团的似乎要冒出喉咙一般,“孙念!你竟然如此卑鄙!已是将寡人的将臣杀了,将他救走,还问寡人要人!”“咳咳咳咳”曹丕用帕子捂住嘴,闭上凤眸思索如何破局。不过,又立刻想到当下是写信去骂一顿孙念当即就写了一封信指责他为人狡诈,批梁冲为曹家子却坏曹家基业!实为不孝不忠!枉为人!令其明日归来!

    不用想,曹丕的这封信,也是激怒孙念的。

    “真是会颠倒黑白!竟说阿冲在我们这里!”孙念气呼呼地将信给宿蠡崔则一看。

    崔则看孙念这般急躁,就劝说道:“陛下,我们还是稍等片刻,等到阿蠡的人查到更多东西,再下决定不迟。”虽然当下的孙念已失一半的理智,但还是能听得进崔则的话。

    不过,最后真是等到了让他更加忧心的消息那三个人的确是魏国之人。那三人出城后,是直奔魏军大营而去的,只不过听到说小道被破坏,只好走官道,也就是孙念今日追及的有岔路口的官道。

    他们说得认真,丝毫不知外面有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既然如此,就让我去魏军大营,见见曹丕。”

    这偷听他们讲话的就是十三娘。她眼珠子一溜的,当下分析了各方的形势,明显的,她是会见曹丕最好的人。于是她回宫写了一封信留给孙念,乔装打扮一番后,骑着马直奔曹军大营。等到孙念得知此事,十三娘早已跑到曹丕的大军营前面,嚣张地喊道:“跟你们陛下说,东门流汀来找他了!”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十三大胆说曹丕,孙念剃头入曹营

    “东门流汀是何人?吃了豹子胆了?胆敢来这里咆哮?”

    十三娘跑到曹营大门叫嚣,被里面的一员大将吼了回去,还用词不慎啊。

    “不,这位老人家,你错了。你都说我咆哮了,单是吃豹子胆,如何能咆哮?当然是吃了老虎胆啦!”

    “说谁是老人家!小小女娃娃的,如同老虎一般吼叫的,怕是不用吃老虎胆便可,因之原本就是母老虎吧?”

    十三娘瞪了他一眼,耳边传来的士兵们的嘲笑声,很是生气,道“瞧你老眼昏花,耳朵不灵的,早些解甲归田去吧!免得丢了你家陛下颜面!”

    被十三娘的胡言乱语气得发蒙的将军,摸着自己光滑脸蛋,始知对方是拿自己开玩笑,还取笑他功夫不行,当即大怒:“小女娃不懂事,今日本将军就替你耶娘教训你!”

    看着眼前的莽汉将军举着大刀就要奔过来,十三娘怂了,她可是来找曹丕的,可不是来挨打的。于是她就急急道:“欸慢着!你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娃,你也不先拿块布盖着头?”

    “何意?”又不是去当新娘的,还盖头

    “遮羞啊!”十三娘弯唇浅笑道,可就把那大将军气得头顶冒白气。因为他听懂了,她是在笑话他呢。

    “哼!找打!看招!”

    看他又举刀欲冲来的,十三娘更加急了,“啊!慢着!你适才说,要替我耶娘教训我?”

    大将军将长柄大刀放下,没好气地瞪着十三娘:“没错!”

    “哦!可是,我耶娘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呀!你这是要替仙逝的人做事的?你这是把你家陛下置于何地?”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几乎让那大将站立不稳,只听得他气喘如风的,道:“含血喷人!看我今日不将你砸成肉酱!”

    “真是恶心!”十三娘眼见此人恼羞成怒的,心慌慌的想着法子脱身,不想与之一战,忽见不远处就站着身长如玉的温和帝王曹丕,于是乎大喊:“哎!曹子恒!您的部下可真是有能耐!”

    “东门女郎来了?可是有事?不然寡人以为是有人冒充你呢!毕竟你现在身份可是不同了。”曹丕担心将十三娘的吴国王后的身份说出来,会惹上麻烦,所以,没有当着大家的面说。十三娘甚是感激,微微一笑。

    而那背对着大将,听到曹丕的话,才知道十三娘并没有欺哄他,而是陛下真来了。他身子一个旋转的转过来,对曹丕行礼:“见过陛下!此女子对陛下不尊!末将要惩罚她!”这大将也并不真的是草莽大汉,揣摩了曹丕的话后猜得,十三娘于陛下关系非同一般,就不再敢以”女娃”称十三娘了。

    曹丕摆手让其下去,跟十三娘道:“何事劳烦你来?里面稍坐。”

    “好。跑了这么一段路,也渴了。”

    曹丕的营帐里,因为他得了伤寒,所以出洛阳之时,郭皇后就派了宫中御医一名与侍女两名随身伺候曹丕的。所以,十三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侍女在帐中端茶递水的,“果然是魏帝,出个远征也有侍女随同。”

    “好了。别说这些。就说你来这里是作何?”

    “好。竟然陛下如此爽快,我也不转弯抹角,太累。”十三娘喝了一杯茶水,端着茶盏,硬着曹丕的目光,道:“梁冲他是否在你这里?”

    “果然是为了此事。”曹丕冷冷一笑,“你觉得他就应该在寡人这里?”

    “是你派人去偷了他出城,我们在梁冲住所的草丛里发现了属于你魏国的木牌。”

    “难道不会是旁人故意扔在那里,让你们发现,以达到栽赃陷害之目的?”

    “可是那里是荒弃的花圃,草丛茂密又是角落里,要栽赃陷害也要找个明显的地方,不然我们看不见,就是白费力气。”

    “哼,你的话有道理。寡人也的确派人去接他回来,因为寡人不想他担个不小子孙之名!”

    “那他在你这里。”

    “不,应该是寡人的属下在半道上被人谋害了。他也不见。所以,他在你那边吧?”不然,曹丕也不认为是有旁的人半路劫持了。

    曹丕最后的解释才是让十三娘惊讶的!若是曹丕没有说谎,那么,梁冲此刻是真的有危险。这么想着,忧虑之色显于面上,道:“我所说亦是真。梁冲并不在建业。他被人劫持了。若是你也没说话,也就是说真是有另一帮人将他掳走。其目的,怕是不简单。”

    “你说,会是谁?”

    十三娘摇头。其实她是不敢确定。

    如此,陛下您是否派人去寻他?毕竟亲兄弟。我现在就回去。”

    “别。”曹丕拦住她,道:“天色已晚。明日再回吧。”

    十三娘侧头,道:“曹子恒。”

    “你是第一个如此喊我的人。”就是连郭皇后都没这么叫过他。就因为十三娘的特殊,他又一次没有自称寡人。

    “你何尝知道,我有时候很想杀了你。但有时候又觉得你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我表兄之死,并不怨得你,故,又舍不得。”

    “哈哈哈!”曹丕看着她,对她的话不作回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道:“你又何尝知道,有时候我也想将你变成我的女人。但随后又想,你不是我最爱的女人,却是我最欣赏的,然后也舍不得。”

    十三娘抿嘴,盯着温和笑着的曹丕许久,扭头,道:“我现在就回去。早回去告诉阿念哥,就能今早去找梁冲。”

    “你很关心梁冲。”

    “他如同我长兄,如何不关心?”十三娘走到门口,却被侍卫拦住。“你放我回去。不然,郭皇后可要误解我。”

    “只是怕她误解你,不怕她刁难我?”曹丕在后面追上来,绕到她前面,道:“今晚可得委屈你和我的侍女一个帐篷歇息了。”

    十三娘皱眉,“你果真铁石心肠。竟然不着急自己亲弟弟的安危。”

    “我铁石心肠?若当真是的话,我就不用派人找他,也不会在此刻还拦着你,莫让你走夜路。你白天一人平安到来,是运气好。实在不敢保证你归去亦是极为好运。莫忘了,梁冲就是被神秘之人带走的。”

    曹丕的分析,直接将怕死的十三娘的脚步拦下。

    夜色蒙蒙,十三娘忧心地入睡,梦见了她的夫婿对镜梳妆

    此时,十三娘的夫婿是对镜,却不是梳头发,而是对着他的银发作告别之词。

    不知从何时起,孙念对自己的银发爱惜非常,竟已是不喜青丝!

    “可惜了啊,你这银光闪烁的,别人一眼就看出你是我孙念的头发。我得把你都剃了,我就不会容易显露于人前。”说完,命令身后的剃头匠快点剃。可是那剃头匠却是跪在地上劝谏:“陛下!发肤受于耶娘,可不能剃了呀!您是一国之主,更是要行此古训啊!陛下!”

    “闭嘴!你想引来外面的人?别出声,不然,寡人就罚你天天去挑粪!莫作寡人的白甲骑兵了!”原来这剃头匠是假的,被孙念临时抓来的白甲骑兵。

    “陛下!末将”

    “不想挑粪的,快来。”孙念心里担心十三娘,兼之明日三朝回门,更忧心让十三娘的祖父母知道了,二老会被吓着。也担心十三娘在路上有什么不测的,要知道她身边是一个侍卫、侍女都无的啊!“你怎的如此任性!如此不听话!”

    那假的剃头匠抹了一把泪,被孙念最后的一句话吓着了,知道劝不了他,也不想挑粪,只好帮着剃头了。反正他已经做好准备,等他剃完了,就喊人,这样陛下才不会逃走。

    可是未来之事不是能按照他的计划走的。因为他面对的人是一向行事诡秘的孙念。

    孙念看到他已经开始收拾一些漏掉的头发了,他就吩咐道:“你先停下,我有点内急!”

    “啊?谨诺!”

    不料,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孙念轻笑一声,将他的宝贝银发收拢在一旁的盒子里,然后换上黑衣,背上黑黝黝的弓箭、匕首和昆吾剑,写了几个字用砚台压住了,才从暗道走了。他从暗道出来,又从不远处的小院子里牵出了一匹骏马和一匹巨型的狼犬,小声地说道:“你们两个,今日就是你们立功的时候!走!”话出,抽了一鞭,骏马风驰电掣般跑出去,而狼犬亦是紧随其后!

    走夜路的孙念,还在暗骂不听话的十三娘呢!

    “如此行事,让我更担心了。再这么多来几次,我绝对英年早逝!”不管怎样,他今晚都要一探曹营,不管是梁冲在里面,还是十三娘在,他都得带人回去,明早一早必须回去建业,不然,城里的人就担忧的了。

    远处星火点点的,就是曹营了!

    孙念立即停下,也不拴缰绳,只让狼犬和马待在一起,还把弓箭挂在马背上,道:“阿松,石头,你们在此处等我归来!”说着,将昆吾剑背起来,起步出发。

    阿松不干,在孙念迈开步子的时候就伸着舌头跟在他后面,被他喝回去了,“在这里看着呆马!再跟来打你!”

    这回阿松真的听话了,垂着尾巴在骏马石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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