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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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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心哥哥,我一定好好跟他们相处,你放心吧,我们吃了那么多苦,知道百姓的不易,更知道得一良人伴终生,是多么幸运。”林清月诚恳的说道。
赶在午饭之前回到陈府,又是一番介绍,连陈璞都觉得,最近好像总是在介绍来人,是不是有些太密集了。
午饭过后,给林家三人安排了住处,自有梁嗣道带着他的小妾去照看,陈璞总算闲下来可以歇一歇,可没歇多一会儿家中又来客人。
祝青林登门造访,陈璞叫来冬轩丞,一起去迎接,在府门外,祝青林就一脸不好意思的赔罪,“你们来京城这么长时间,我才登门,惭愧至极。可我也没有办法,一月前刚被调回京城,回来就在禁卫殿前军中任职,护卫皇城安危,不能擅离职守,若不是皇上这次给我个保护使节团的差事,至少还要一个月我才有空闲登门。”
“行了,行了,谁在乎你来不来,进去说吧,啰啰嗦嗦一大堆!”冬轩丞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祝青林也不着恼,他明白越是这么跟他说话,越是没有生他气,越是没把他当外人,看向陈璞,“主人怎么说?”
“我也没别的要求,我那天那副尊容,你别给我说出去就行,作为武阳最年轻的状元,咱也是要脸的。”陈璞神神秘秘的低声说道。
“晓得,肯定不跟别人说,这竹竿儿是不是也还不知道?”祝青林也十分配合的低声说道。
“他现在迷恋着他的未婚妻呢,别的啥都不关心,不用管他,咱们进去聊。”陈璞说道。
冬轩丞不乐意了,他怎么能容忍陈璞跟别人有秘密却瞒着他,“你们有什么事儿瞒着我?璞哥儿,你竟然跟着傻大个儿有秘密,还不让我知道?”
“怎样?干嘛非让你知道,我还忘了问你,我在家中闲着是因为我即将要出使突戎,你个国书院编修天天在家呆着是何道理?”陈璞问道。
“国书院编修太多了,过两天就是我们这一批新进士的官考,所以国书院的监正让我们不用去点卯了,在家等着考试就行,我这才有时间和颜冰谈谈情。”冬轩丞解释道。
“哦,”陈璞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就和祝青林一起往府中走去。
“哎?你们什么态度?”冬轩丞追上去质问。
祝青林呵呵一笑,“态度就是,不太关心你的这些破事儿,只是随口一问。”
陈璞都没理冬轩丞的问话,“祝兄表字是什么,我还一直不知道。”
“我表字繁茂,父亲给取的。”
“青青之林,纷繁茂盛,好表字。”夸赞了一番,陈璞又问道:“不知祝叔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我曾去过府上,你们父子都不在啊。”
“因为在江南路剿匪有功,父亲现在是可是地方上争抢的对象,前阵子被福源路争取了去,现在已经在福源路上任了,还是军马都指挥使。父亲总说,江南路的功劳其实都是你的,他和梁叔也就占了一成,可没人信,都以为他在谦虚。”祝青林说道。
“可别这么说,祝叔的金锏骑所向披靡,可不是吹出来的。不过剿匪的事情无论在哪里还是智取为上,武力要用到刀刃上才有奇效,这就看福源路有没有智者了。”陈璞对祝凯之率领的金锏骑可是记忆犹新。
冬轩丞这个时候抢先嘲讽道:“你这不就是夸你自己是个智者吗?说好的谦虚和低调呢?”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和你的小颜冰一起去逛庙会吗?”陈璞说道。
冬轩丞一看日头方位,果然叫道:“就怪你这傻大个儿,非要挑这个时候来,耽误我的美事!我走了!你们就在这互相吹捧吧,臭不可闻!”冬轩丞说着就回身往府门跑去,火急火燎。
祝青林停下脚步看向冬轩丞远去的背影,“我其实和炳辰也没有多深的交情,只因父辈都是江南路的高官,所以有些交集,我喜欢跟他接触的是因为他什么都不在意的性格,好像什么事情他都不在乎,后来我知道他在乎你这个兄弟,现在好像又多了个女子,哪家的闺秀?”
“他过去有心结,跟他爹,后来解开了心结才算正常。说到他的未来娇妻啊,你应该知道的,栾玉栾大人的掌上明珠。”陈璞说道。
祝青林自然知道栾玉的女儿何许人也,京城有名的大块头美人,“非常有智慧的女子,只是两人的身量站在一起,婚礼肯定非常的好看。”
“两个人对上眼了,谁也没办法。不过栾小姐确实是位不让须眉的女巾帼,未来会是炳辰不小的助力,我很为他高兴。”陈璞由衷的说道。
“这次差事结束,我也要成亲了,这几年一直有各种事情耽搁着,再不娶回家,我岳丈要提刀砍我了。”祝青林苦笑道。
“炳辰估计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梁家老二估计也差不多,我尽量把差事快点办好,让你早点回来,年前你们一起办了。”陈璞盘算着说道。
“那感情好,陈大人,我年前能不能完婚,可就看你的了。”祝青林笑道。
“包在我身上!”陈璞拍着胸膛说道。
两人在中厅落座,茶娜亲自泡茶给两人端来,祝青林落座以后说道:“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就是你的一位妻子吧?你成亲太仓促了,我和父亲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嗯,她叫茶娜,苯蕃女子,也是我的贴身护卫,我根本离不开她。”陈璞说的十分大声,茶娜给两人放下茶水就走了出去,此时已经要出中厅院落,闻言回眸冲陈璞妩媚一笑,转身离去。
祝青林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冲陈璞竖起大拇指,“藏锋的御妻之道,在下佩服!”
“御个屁,我就告诉你,只要你爱她,你自然就会想着法儿的讨好她。她爱你,她也不会辜负你的讨好,就这么简单。”陈璞说道。
“受教了,在你身上总能学到东西。”
“行了,拍了半天马匹了,说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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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二章 缺把武器
说到正事,祝青林正襟危坐,“皇上召见我了,跟我说此次北行,你才是真正的核心,一定要保你平安,听你差遣,如果遇到救你还是救周弼的局面,一定选择救你,皇上嘱咐完我这些就让我离开了。我此次前来,除了因为过去的交情,理应拜访以外,就是想问问你,需要我怎么做,毕竟等上了路就有周弼在旁,无法单独交流了。“
祝青林长的高高大大的,很能迷惑人,被人误以为是头脑简单的武将,可你若真的这么想,那倒下的一定不是祝青林。
通过皇上的几句叮嘱和那日琼林宴后的事件,祝青林判断出,周弼命不久矣,皇帝和陈璞正在布局,他作为棋子本不该多问,可他不甘心。
陈璞坐在那里盯着祝青林看了许久,呵呵的笑道:“可是不甘心做个傻傻的棋子?”
祝青林点点头,“做棋子我没有什么不甘心,谁不是棋子?我只是不甘心做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我虽然做不了你这颗屠龙妙子,但我至少可以做定盘先手。”
“其实你想多了,我此行的目的,谁也帮不了我,我只能靠自己,现在也不可能对你言明。不过,我可以保证,事成以后跟你和盘托出。其实路上也不会有什么凶险,如果非要说凶险,可能就是在我事情办成以后,那时候会有两种结果,一个是相安无事大功告成,一个兵戎相见。若真是到了最坏的局面,你再想想你的这个不甘心吧,我只能说这么多。”陈璞把能点明的都点明了。
“好,我等着你与我和盘托出的时候,若真的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祝家人从来都是迎着刀枪而行,我家祖辈战死沙场无数,也未有一人在战场上退缩过,我也绝不会丢祝家的脸。”祝青林面容肃穆。
“激动个什么劲儿,我又没说不信你。”陈璞说道。
“我有些羡慕冬轩丞了,你们的友谊是那么牢靠,可以随时为对方挺身而出。我们之间还需要经历更多的事情,不然谁也看不清对方,无法交心。”祝青林说道。
“慢慢来吧。”陈璞没有否认。
“我从文德殿出来时,正碰到周弼,他跟我说后日在礼部衙门巳时准时出发,以这老小子的名声,他很可能不会告诉你,然后因为你延误行程,让你出丑,你最好早作准备。”祝青林说道。
陈璞毫不在意,“我不到午时是不会出现的,我可是吐了一大口血呢,能在当天出发就不错了,到时看看谁出丑吧。”
把祝青林送出府门以后,陈璞想起一件事情,他没有兵器。万一真的需要战斗,他总不能靠如意签杀敌吧,即使可以,那也是远距离时候有用,他需要一柄近战的兵刃。
来到澹台十方的住处,只看到澹台孔雀手持一个罗盘,在念念有词的推演着什么,因为太专注,根本没有发现陈璞的到来,陈璞没敢打扰她,这小丫头本来就对他有情绪,还是不招惹为妙。
盘算着澹台十方一定是在几个老头子常聚集的凉亭中下棋,就奔凉亭而去。果不其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老头儿围成一团,中间是澹台十方和王远山正在对攻。
陈璞走过去时,澹台十方刚弃子认输,“王老弟棋力惊人,我不如也。”
“澹台老哥,你别谦虚了,你刚学了一天就有这个水准,不出半月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这星陨族真是得天独厚啊,我佩服!”王远山说道。
张守阳这个墙头草,发现澹台十方如此厉害,马上换上笑脸,“澹台老哥儿,你看看你房中缺不缺什么器物啊?我让徒子徒孙们,给你打一套好家具?”
“不需要,身外之外,不需要华美,华美就会牵挂,一旦牵挂就影响精神专注。”澹台十方摆摆手。
张守阳眼珠子一转,“那我亲手给小孔雀做个嫁妆?首饰盒?梳妆台?”
澹台十方也就只有澹台孔雀这一个软肋,被张守阳抓了个正着,“这倒是可以,回头我问问孔雀喜欢什么。”
“没有问题,喜欢什么我都能给做出来。老弟对你这么好,你看看是不是该投桃报李啊?”张守阳摩挲着手上的大烟袋锅。
“就算我教你几手,你也不可能下过王老弟,不过下过那几个臭棋篓子,倒是可以。”澹台十方怎会不知张守阳的意图。
“够了,够了!哈哈!我要杀的肖循那大胡子丢盔卸甲!”张守阳喜笑颜开。
肖循也不干了,冲王远山到:“老王!赶紧也教我几手,不能让大烟袋锅赢我,这夯货要是赢了我,能念叨一年!”
王远山想了想,澹台十方教张守阳,我来教肖循,然后让他们对战,如果肖循赢了,不就等于我赢了吗?想到这里,欣然同意。
陈璞看着这群老头子,下个破象棋都能下出江湖味儿,实在觉得有趣。
“老爷子们,小子来给你们请安了!”陈璞嬉皮笑脸的走过来。
澹台十方嘴一撇,“准是有事儿,不然你才不会来这里,陪你的小娇妻才是你的正事儿。”
“光头爷爷知我!我确实有事儿请教,我没有趁手的近战兵器,我想问问这京城中哪家的铁匠铺,兵刃做的最好?”陈璞好像澹台十方在夸他一样,美滋滋的道。
澹台十方还未说话,张守阳嘬了口大烟袋,“京城的铁匠铺无数,但要说兵刃打的最好的,其实不是最有名气的那几家,而是隐居在定武区的王麻子,他亲手打的兵刃看起来黑乎乎,却异常坚韧,最适合大开大合的战场劈砍。”
澹台十方也说,“东南方,去吧。”
陈璞一想,东南方?定武区?王麻子?那不就是那个林枭阳家门口的麻脸老铁匠吗?
“妥了,我先去搞把兵器回来,我回头教你们玩桥牌,那玩意儿让你们几个胜负心这么重的老头子玩,肯定有趣!”陈璞笑道。
陈璞和茶娜再次来到定武区,宇字区,那小铁匠铺正叮叮当当的发出捶打铁器的声响。
走进去,正看到王麻子在教授徒弟技艺,整个铁匠铺好像只有他们师徒两人,那徒弟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可是臂力惊人,极为快速的抡锤,频率不变,力道竟然也不减。
如此快速的抡锤,竟然从陈璞进来后,还持续了一炷香,神人!这力量堪比群青牛了吧?
捶打停止以后,陈璞咳嗽一声,“老人家,我又来了!”
王麻子和徒弟都看向陈璞两人,王麻子咧嘴一笑,满是麻子的黑脸凸显的牙齿特别白,“小伙子又来做什么?铁锨不够用?”
“不是,我是来买兵器的,张守阳张爷爷您知道吧?”陈璞问道。
王麻子说道:“张大烟袋啊?你认识他?”
“他现在住在我家中呢,和一帮老爷子玩的不亦乐乎,我想要个趁手的近战兵刃,他让我来定武区,我一听他的描述,那不就是您老人家吗?我就过来了。”陈璞笑道。
“既然是大烟袋锅介绍来的,那就跟我来吧。”王麻子说着走向铁匠铺的后院。
铁匠铺这买卖实在不是什么干净活儿,这后院也到处黑乎乎的,极为的脏乱。
跟着王麻子来到一屋前,老头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自己进去挑吧。”
陈璞走进去,房间不大,左右两个架子,上面满是兵器,陈璞挨个的拿起来掂量,都觉得太轻。
“有没有更重一点儿的?”陈璞回头问道。
王麻子笑道:“小娃娃,兵器是拿来用的,你拎着轻,挥舞起来可就不会觉得轻了,如果挥舞几百下,一根筷子你也会觉得重。”
“王爷爷,这您就别管了,我就要重的,能不能用是我的事儿,”陈璞说道。
王麻子一听陈璞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口气,倔劲儿上来了:“喏,角落里那个黑布缠着的大刀,你能拿起来挥舞一百下,气不喘,力道不减,我就送给你,一文钱也不要你的。”
陈璞走到角落里,果真看到一个黑布缠绕的东西,弯腰拾起,这回分量是够了,得有个八九十斤。
打开黑布,果然是一把刀,只是这把刀太过粗糙了,刀背足有两指厚,刀身有三尺半长、两拳宽,刀柄和刀刃是一体的,刀身上到处都是小坑,整体乌黑,连刀刃都是黑的。看起来就好像一块黑色的铁块,被捶打成刀的形状,根本谈不上美观,怎么看都只是个未完成的刀坯。
陈璞拎着这柄大黑刀出来,“王爷爷,你确定这玩意儿是成品?”
王麻子看陈璞举重若轻的拿出这柄刀,很是惊异,“你不觉得重?”
“正好吧,您这有没有柴火,我别白挥一百下,帮你干干活也好。”陈璞说道。
王麻子指向小院中的角落,那里有一根一人合抱的粗圆木,有个七八尺长度,陈璞走到进前,用手中的大刀在圆木上刻画出几个印子,把圆木分成几份,然后一手持刀,举过头顶,一刀斩下。
一人粗的圆木竟然齐刷刷的断了,陈璞这才意识到,这好像真是把不错的刀,继续挥刀把圆木分成几份以后,再把每一节摆好,继续不停的挥刀,打木桩变成两半、四瓣、八瓣、十六瓣、三十二瓣,当把所有的木桩砍成三十二瓣,早就不值百下。
他能如此精准的出刀,都得意于他从未间断过的联系控制如意签,对力量的掌控已经到登峰造极。
陈璞把大黑刀抗在肩上,摆出一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问茶娜:“帅吗?”
就是陈璞托着一坨屎,茶娜估计也会说帅,点点头,“帅!比拿扇子有气概!”
王麻子走过来,一脸吃惊的捏了捏陈璞持刀的手臂,他都有些不相信刚刚的一切是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书生做的。
“这柄刀是你的了,这是一整块天外陨铁,我得到以后,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它融化,最后没有办法,只能烧热以后不停的捶打,把这块陨铁打造成了这个不伦不类的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美化它了。我本以为这东西就是到我死,也找不到他的主人了,没想到竟然有你这样的怪胎,你比我那傻徒弟厉害多了!”王麻子说道。
陈璞也本以为自己和王麻子那憨傻的徒弟差不多的水平,可是真正拎起这把刀挥舞以后,陈璞发现,好像低估了自己,体质属性值提升到一百多点以后,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厉害不少,难道量变产生质变了?
………………………………
第二六三章 看谁丢人
“王爷爷,这刀有名字吗?”陈璞问道。
王麻子摇摇头,“只有兵刃的主人,才能给兵刃命名,我虽然是锻造他的人,但我不是他的主人。”
陈璞抚摸着刀身上坑坑洼洼的触感,刚要说话,茶娜插口道:“你要是给它取一个什么小黑、小白,这样的名字,我就不理你了!”
陈璞挠挠头,他还真想叫小黑来着,“那叫‘砍死你’,咋样?”
“不好!”茶娜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也去挑一把武器吧,万一遇到对普通士兵的战斗,你用手掌是不行的。你去挑,我想名字。”陈璞预感这次北上恐怕要有战斗。
“老人家,真不要钱吗?这么大块陨铁,得来不易啊。”陈璞问道。
“老头子说出的话,从未食言过,你拿走就是。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可以用它滥杀无辜。”王麻子看着陈璞的眼睛,说道。
“老爷子放心,我拿这把刀是要去对付突戎的,你也应该知道,这样的兵刃对待江湖人,没多大用的,只有在战场上才有它发挥的余地。”陈璞说道。
“好!杀突戎好,那群畜生就该杀!我年轻时到过北方,亲眼见过那些被他们肆虐过的村庄,没有这群畜生做不出的恶事,如果是饮突戎的血,那就让这把刀饮饱!”王麻子的老脸上,因为愤慨,那些麻子更加明显了。
茶娜这个时候也从屋中走出来,手中拎着一柄短刀,陈璞说道:“老爷子,这柄短刀多少银子?”
“也送你了,你是去杀突戎,那我老头子就不赚你的钱了,也当做我也出了份力吧。”王麻子摆了摆手。
陈璞也不是矫情人,“那成,我们杀的突戎人,算您一份儿,等我回来,拎壶酒,跟您报个数。”
“豪气!我喜欢你这个小伙子。”王麻子再一次露出他的白牙。
“您这么大岁数了,牙口怎么这么好?”陈璞好奇道。
“我也不晓得,可能老天爷看我一脸麻子,就赏了我一口白牙吧!”
“有些道理!”
挥别了王麻子,陈璞把大刀放在马车里,回转陈府。
路上陈璞继续想名字,“那叫,吃我一刀,如何?”
“不好!”
“去死刀!”
“不好!”
“超级快!”
“不好!”
一路上,陈璞说什么都被茶娜一口否决,直至抵达陈府,也没有想出来一个让茶娜满意的。
“好听的名字,你都不喜欢,那就叫,冥皇吧!”
“好!这个好!冥皇刀!不错!”
“难听的你就喜欢,你品位真差!”
“你早就想好了!你就是故意在气我!”茶娜气愤的说道。
“那你来抓我呀!你抓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陈璞扛着大刀就往府中跑。
茶娜追了上来,陈璞就左脚绊右脚,被茶娜一下抓住,陈璞惊呼:“哎呀!被抓到了!你可以嘿嘿嘿了!”
“你故意的!”茶娜气道。
两人嬉闹着回转自己的小院,让路过的怜花卫嗤笑不已。
两日后,礼部衙门大门口,祝青林一身甲胄端坐马上,身后是五百同样骑马的禁卫殿前军,整齐划一,没有一人乱动,连他们胯下的马儿也安静的站立,好像塑像一般。
周弼和一些他挑选出来的礼部官员,还有几位他自己家的随从,都已经上了马车,等待出发。
巳时眼看就要过去,陈璞也没有到来,周弼装模作样的下了马车,“陈副使怎么还没到,太不重视皇上委派的差事了,这是玩忽职守!”
礼部的官员自然要附和自己的尚书,纷纷下了马车,与周弼一起痛斥陈璞,不一会儿就已经拓展到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上了,以这个趋势,用不了多一会儿,陈璞就是满门抄斩也无法赎罪了。
他们骂的正欢,一架双马拉的马车从远处驶来,薛丁山和褚青丝坐在御者的位置上,马车后是赤骥、盗骊、白义三匹未挂马鞍的神驹。
此次出行的这辆马车,也是张守阳的杰作,只是这次他没有动手,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动的手,马车又宽又高,地板下还有一尺厚的暗格,放了许多的吃食和酒水,还有银两,三匹神驹的马鞍被挂在车厢的后面。车厢整体是低调的棕色,也没有过多的繁复花纹,一切都以实用为主。
马车中,澹台孔雀坐在最后的主位上,陈璞却被包的像个粽子似的躺在地板上,左右是他的四位娇妻。
周弼带着礼部官员气势汹汹的杀过来,站在停下的马车前,怒斥:“陈璞!你可知道大家都在等你?你可知道因为你延误了出发的时机?”
薛丁山和褚青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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