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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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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说的,这老王八见财起意,杀我儿子,请知府老爷定他的罪,然后关到秋后在问斩,我要让他煎熬大半年再死!”萧恕怨毒的说道。
“你先把刀放下,你这个样子,本官如何审案?”张索说道。
萧恕倒是听话,把刀往前面一丢,有衙役上前把刀收起来,以防萧恕暴起伤人。
没有了钢刀的威胁,公平叟马上匍匐在地叫道:“知府老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小民冤枉啊!”
“你不是公平叟吗?你自己还不能给自己公平吗?你也会被冤枉?”
“什么公平!那都是萧恕教我们的,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的小伎俩罢了,百姓好愚弄,大老爷如此睿智之人,怎会被愚弄,不要调侃小老儿了!”
张索哈哈一笑,“那你说说你如何的冤枉吧?”
公平叟的话,又等于是一记重锤击在了百姓的胸口,全城的百姓都寂静无声,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懵了,自己每天心心念念的公平,就这么被击碎了?
“姚广季经常要我们隆兴会公平所帮他牟利,他去制造事端,然后找我们来评判,我们表面看似公平决断,实际上暗地里早就被许下了好处,偏帮于姚广季帮他获利,事后把好处给我们。这样的事情我们轻车熟路,获得的好处大家回隆兴会按劳分配。”公平叟毫不隐瞒,和盘托出。
张索适时的插口道:“你们倒是公平的很嘛?收了钱就帮人办事,也算公平嘛!”
百姓刚刚突遭打击而变的空洞的眼神,此刻有了波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酝酿。
公平叟继续道,“萧恕常跟我们说,这些愚昧无知的百姓就是我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聚宝盆,只要我们坚持这什么狗屁的公平说辞,百姓就不会脱离我们的掌握,自然有像姚广季一样的富商巨贾给我们利益,所以我们不用拿百姓的好处,让百姓以为我们都是清正廉明的公平使者。”
“好谋划!”
“可这一次姚广季给我们的好处,都被萧恕的儿子萧欢拿走了,说是他要娶亲,先让他拿去下聘礼!这是何道理?你娶亲关我们屁事?我们来隆兴会就是为了求财的,他们萧家父子还真以为那套愚弄百姓东西,也能让我们也相信?我就去找萧欢理论,想要回我那份好处,谁知萧欢不但不给,还侮辱我只是他们父子的走狗,只是他们获得金银的工具!我跟他争执起来,他一个踉跄后脑撞到了桌角,死了,这也不能说我杀了他啊!”公平叟说道。
“张大人,你也听到了,他和我儿争执,导致的我儿摔倒撞到桌角而亡,他不就是凶手吗?”萧恕理直气壮的说道。
张索居高临下的说道:“你们和被你们愚弄的百姓有什么区别,你懂律法吗?你们知道武阳律吗?这公平叟与萧欢在争执中,导致萧欢磕碰到桌角而亡,如果属实,那就是误杀,误杀罪不至死,误杀最多会被判处流三千里。”
“怎么可以这样?这不公平!他害我儿惨死,为何不要偿命?”
“律法是为了约束坏人,保护好人的,惩罚不是目的,而只是手段。孩童间玩耍也会导致误杀,街坊邻里间争执也可能导致误杀,如果都要以命抵命,这世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什么叫公平?所有的案件,都以唯一的武阳律去评判,才是真正的公平!皇上犯了错误也要被打龙袍惩治,这才是公平!你们的所谓公平,完全是你们谋私利的手段,你们凭喜好去做所谓的公平评判,那谁来监督你们?你们犯了法谁来审判你们?你们这种公平只是水上的浮萍!没有根!你们的势力越到,危害越大!”张索义正言辞的说道。
公平叟这个时候再次向张索磕头,“谢青天大老爷!小老儿愿意被流放三千里,请收押小老儿,我害怕!”
“来人啊,先把这公平叟收押,待仵作勘验尸体以后,在做最后的审判。这案情基本明了,凶犯也供认不讳,萧恕你可以走了。”张索说道。
“既然你们不给我公平!那我就自己要公平!”萧恕突然暴起,抽出一名衙役的佩刀,再次抵住公平叟的脖颈。
“放肆!你要在府衙门口公然行凶?”张索怒斥道。
“我……”萧恕还想说话,可刚说了个我字就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胸口,公平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把匕首,插在了他的心口之上。
萧恕凭其最后的一口气,用尽全力的把腰刀往下一抹,公平叟满腔的鲜血从脖颈处喷射而出,软倒下去,萧恕太过用力,公平叟的脑袋和脖子仅有一点皮肉相连,倒地后脑袋歪到一遍,鲜血喷射一地。
萧恕自己也颓然倒地,没有了生息。
苦主和凶手双双毙命与府衙前,这样的事情,别说百姓,张索都是头回遇见。
张索站在府衙大门的台阶之上,环视周遭的百姓一圈,指着台阶下的三具尸体,痛心疾首的沉声道:“这就是你们要的公平?本官治下竟然有你们这样愚昧的百姓!本官愧对皇上!”说罢转身进入了府衙。
百姓们彻底清醒了过来,眼中有了各色神采,有的羞愧,有的庆幸,有的愤恨,有的自责。
三具尸体被衙役收走,只留下满地,刺目的鲜红。
………………………………
第三二一章 抵达漳怀
张索进入府衙大门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转向府衙的门房,门房内有一男一女正在等他。
“陈大人,下官刚刚的话发自肺腑,并不都是按你意思的演戏,下官确实愧对皇上,下官会递上辞呈的。”张索十分惭愧的说道。
从赤乌卫调查的结果中,陈璞知道张索是没有收隆兴会的贿赂的,所以对这位知府还算客气,这张索只是有些畏首畏尾,太过爱惜自己的羽毛。在陈璞眼中,这张索就是个官场上的混子,混日子罢了。但陈璞明白,这个世间人各色各样,官员自然也就各色各样,自己不能用自己的行事准则去要求所有人。
理解归理解,陈璞却不想和这种人多说什么,“张大人的去留,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是个替皇上办事的人,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滇阳城是武阳之于交南的门户,稳定和繁荣是最重要的,张大人谨记吧!此间事了,我也要离开了。”陈璞说罢,拉着茶娜的手,走出门房。
今日的阳光有些刺眼,陈璞眯起眼睛望了望天上骄阳,嘀咕了一句:“哪有公平?”
马车驶出滇阳的北门,陈璞还是喜欢躺在马车中,晃晃悠悠的极为舒适,“小孔雀的观星术,果然非同凡响,顺顺利利。”
澹台孔雀嘴角微翘,明显很高兴,可是嘴上却说:“只是最简单的观星,不值一提。”
“哦?如此厉害的观星术,还只是最简单的?小孔雀不得了啊!”陈璞惊叫道。
澹台孔雀看向就在自己脚尖前面不远处,陈璞的脑袋,“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的讽刺,信不信我一脚踩在你脸上?”
“信,所以我不说了。”陈璞闭起眼睛。
“经过你这么一折腾,滇阳城的百姓就能醒悟了吗?”桑柔问道。
陈璞没有睁开眼睛,“我把我能做的都做了,如果他们还是要被那所谓的公平教义奴役,那我也没有办法,至少再不会有人公开的宣扬了。张索不是笨人,他只是想混日子罢了,公平所刚刚建立起来的时候他没有当回事儿,等成了气候他又畏首畏尾。但这种人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会被同一个石头绊倒,如果再出现类似公平所的苗头,他一定会用雷霆手段直接抹去。”
“张索不是说要辞官吗?”茶娜一遍剥着瓜子仁,一边说道。
陈璞转身侧躺,抓住茶娜的一对玉足,轻轻揉捏,茶娜虽然已经适应了穿鞋,可是在马车上喜欢光脚,“那是说给我听的罢了,指望我能跟皇上说出他的悔恨和惭愧呢,我哪有精力管他的破事儿。他要真的想辞官,干嘛要等到现在,早就该辞官了。”
茶娜满面羞红,把脚抽出陈璞手掌,用裙摆盖住,“别闹了,孔雀还在呢。”
茶娜身上最敏感的就是这对陈璞爱不释手的玉足,知道此刻不是他恣意妄为的时候,陈璞重新躺好,“也不知道漳怀城是个什么局面,恐怕没有这么顺利了。还有银屏城,从滇阳到漳怀我还能自信消息不走漏,可银屏城太远了。”
“他们不是单向联系的吗?顶多就是信鸽传讯,没有人接收,信鸽也不会自己返回报信。”桑柔说道。
“下命令确实单向联系,可是对方怎么可能没有监视的手段,若我是那幕后之人,我一定会派人到这四城之中,暗中观察情况。若是这样,等我们抵达漳怀城的时候,滇阳城隆兴会覆灭的消息就应该也传到了那幕后之人的手上了。好在我们始终没有露面,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的动向,漳怀城我有信心可以在对方有动作前拿下。可银屏城和楚雄城就难喽,等我们赶到银屏城,那里的帮派一定有了防备。”陈璞分析道。
澹台孔雀这时说道:“我觉得问题不大,你那个幻化出替身的本领,就是在上古遗族中我也没有听爷爷说过,外貌、声音甚至气味都和本人一模一样,甚至血液都可以喷溅,太神奇了。爷爷说你是星宿下凡,我开始还不信,现在我真的有些信了,不然没有办法解释。”
“要没有这本事,我还真的不敢接下这差事,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法子,如果用其他的计谋都需要漫长的铺垫,还不一定能达到最佳的效果,我们时间紧迫,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快速了。”陈璞说道。
九日后,陈璞一行抵达漳怀城,这漳怀城着实震撼了陈璞一把,作为前朝越国唯一临海的大城,漳怀城在越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因为这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海上贸易。
漳怀城临海而建,为了稳固,整个城池都建立在一个悬崖边上,从漳怀城东面的城墙之上,向东望去,漫无边际的蔚蓝,海鸟成群,阳光明媚。
若不是有正事要办,刻不容缓,陈璞真的很想在这里游玩一番,哪怕什么都不做,吹吹海风、晒晒太阳,也是美好的享受。
因为是临海城池,周遭又没有什么匪患,所以漳怀城的厢军仅有三千人,陈璞从守门兵丁的神态就基本判断出这漳怀湘军的战斗力,如果是这样的三千厢军和隆兴会那三千人正面对上,陈璞估算最多一盏茶的功夫,漳怀厢军就得被打的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住进客栈,陈璞说道:“这回麻烦了,厢军指望不上,如果漳怀城的海鲨帮也如隆兴会一样有个三千训练有素的帮众,我们拿什么与之战斗。”
薛丁山说道:“还是先确定对方实力,在做打算吧,总有办法的。”
几人在城中转了转,打探了一下消息,然后找了个酒楼解决午饭问题,在单间内,陈璞眉头紧皱,“难了,海鲨帮的老巢竟然在海岛之上!”
气氛一下子就消沉起来,对付一个占据海岛的几千人的正规军,想搞什么偷袭或者诱敌深入,几近不可能。更何况漳怀厢军仅有三千没有什么战斗力兵丁,就算能诱敌,也多半打不过。
茶娜灵机一动,“祝将军不是在这福源路的闽安城吗?他应该有一万的剿匪军吧?”
陈璞摇摇头,“我刚刚就想到了,就算我们去找祝叔帮忙,可大军乘船而至,大海之上无遮无挡,远远的就能看见,等于是告诉对方严阵以待,正面厮杀。这与我方太不利了,更何况祝叔所率领的部队,精锐是他的金锏骑,剩下的都是各地方抽调来的步卒,光海上风浪导致的晕船,就能让全军少一半的战斗力,根本无法正面对抗,这回麻烦大了!”
“还是按原计划吧,下午你和茶娜姐姐看看能不能跟着公平叟他们回转海鲨岛。晚上我来观星,问计于天。”澹台孔雀这是说道。
“问计于天?这也行?老天爷会跟你说话?”陈璞惊喜问道。
澹台孔雀往后撤了两步,一副看傻子似的表情看着陈璞,“问计于天的意思是,看看此次你的助力在何方,有了方向,你总能想到办法的。”
陈璞灿灿的一笑,“这样啊,也好。总好过没有头绪。”
用过午饭,分头行动,陈璞和茶娜去买水靠,薛丁山他们就先回客栈,监视公平所的动静。
水靠就是古人用各种皮子做成的潜水服,主要作用就是保暖,还有就是减少阻力,其中最顶级的就是鲨鱼皮水靠。漳怀城中有很多专门用海中动物皮革制作衣服和器具的店铺,也算是漳怀城的一大特色标志,被称作海皮铺。
打听了下,漳怀最好的海皮铺就在漳怀城中心区域,丁记海皮铺。
丁记海皮铺门脸很小,仅有一扇门宽,看起来也陈旧不堪,得有个十年以上没有翻新了,此刻丁记海皮铺的门口正有一个老者,晒着太阳,手中是整个的鲨鱼上下颌骨,正在用锉刀打磨着颌骨上的鲨鱼牙齿。
陈璞走过去问道:“老人家,这丁记海皮铺的水靠为什么说是漳怀城最好的呀?”
老者眼皮都没抬,“谁说的你找谁问去,我不知道!”
陈璞冲茶娜说道:“嗯,这就靠谱了。一般门口有这么个牛哄哄的怪老头的铺子,都差不了,走,进去瞧瞧。”茶娜默默一笑,跟着陈璞进入铺子。
老者在陈璞他们进入后,瞥了一眼陈璞的背影,然后继续打磨鲨鱼牙。
门脸小,里面也不大,十几步见方的小铺面,后面好像还有个小仓库,墙上挂着各种海中动物皮制成的器物。
只有一个十几岁大的小孩子坐在小小的柜台后打着瞌睡,陈璞敲了敲柜台,“小哥儿,醒醒,来买卖了!”
男孩儿揉揉眼睛,“买什么?”
“给我来两副水靠,按我们的身量,要合身的。”陈璞说道。
“哦,等着。”男孩儿从柜台后面的小门走了进去,翻箱倒柜了半天才出来,把两幅用油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水靠放在了柜台上,“我们的水靠一口价,不还价。”
陈璞笑了笑,“你说价。”
男孩儿眼珠子一转,“五十两一件!”
陈璞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的金锭,“给你。”然后拿起水靠就走,走到门外,冲那打磨鲨鱼牙的老者说道:“只要东西好,贵点儿我也认了。要是有毛病,我肯定要来找你们的。”那老者,还是头也没抬,自顾自的用锉刀不停的打磨。
走出很远以后,茶娜才问道:“你怎么知道买贵了?”
“那男孩儿先说一口价,这就是在试探,如果我们有异议,他就把价格压一压,如果我们痛快的答应他就抬高点儿。”陈璞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犹豫一下?”茶娜费解。
“那老者不简单,先给他留个印象,保不齐以后还有交道可打。”陈璞说道。
茶娜回想了一下,“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他的内力?你能感觉到?”
“我也感觉不到,我注意的是他用锉刀的手法,对力量的掌控,我不如。”
………………………………
第三二二章 潜行上岛
茶娜动容,这世上没有谁比她们四个更了解陈璞的勤奋和刻苦,那是近乎偏执的自我折磨。
陈璞对身体和精神的极限探索从未停止过,他不停的在制作儿时的玩具,材料是木头,工具就是普通的匕首,目的就是让每一丝肌肉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没有内力,但是肉体力量会无限的被如意灵签系统强化下去,这也代表着他的力量会一直增长下去,陈璞一点不怀疑,有一天,自己可以依靠肉体力量对抗天榜高手。在这样的目标驱使下,陈璞必须对力量的掌控达到巅峰。
神念控制,这是陈璞独有的力量,自从可以控制如意签飞行,他就没有停止过对神念控制的训练,在现实世界召唤出中吉签不停的绕肉身飞行,在如意空间召唤中吉签不停的绕化身飞行,每一下呼吸的时间都不愿浪费。
在这样程度的训练下,陈璞对肉体力量的控制和神念控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步,进步,再进步。
从他口中说出,力量控制不如别人,茶娜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个世界里几乎人人可以修习内力,一旦修炼出内力,人们往往就不再注重肌肉力量的掌控了,所以陈璞这样近乎自我折磨的练习所达到的境界,是许多人望尘莫及的,即使天榜高手,光论力量掌控,到目前为止陈璞也没有遇到一个能与他比肩的。
可刚刚这位老者,仅仅是用锉刀打磨鲨鱼牙,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陈璞便感受到技近乎道的完美,已经返璞归真。
回到客栈,他们选择的房间依然是二楼临街的,薛丁山正在从窗户向外望去,陈璞说道:“岳父,你们和孔雀先监视着,我要去试试这水靠,还没穿过,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小柔,来帮我们。”
回到他们的房间,桑柔拿起那两件还包着油纸的水靠,说道:“这东西怎么穿啊?”
陈璞边脱衣服边道:“你打开看看不就明白了。”
桑柔拆开油纸,里面的的水靠被涂抹了一层鲨鱼油作为养护,“摸起来好柔软,摸得时间长了,还能感觉发热,好神奇的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鲨鱼皮的水靠,是最好水靠的原因,不但柔软有弹性,还能保暖,更重要的是当不再水中的时候,这鲨鱼皮还能透气。”陈璞脱的只剩下内裤,“把你手里的这件大的给我。”
桑柔递过去,陈璞接过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确实做工考究,接缝处都做的近乎完美,后背到后脖领的位置上有一个一尺长的竖开口,开口的两边有两排极为细小的开孔,此时孔内穿着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细线,陈璞把细线拆的松开,然后一点点的穿进去,穿好后,让桑柔帮着把那开口处用那细线扎紧。
穿着水靠,陈璞原地踢踢腿,活动了一下双臂,感觉不错,柔软透气,没有什么不适。
帮茶娜穿的时候,可苦了茶娜,陈璞极尽揩油之能是,弄的茶娜面红耳赤,浑身肌肤都泛红。桑柔却在一边起哄,坏笑。
茶娜气道:“你等着!下回告饶,没人帮你!”
桑柔赶紧捂上嘴巴,“茶娜妹妹,不要这样。”
两人说完这两句以后瞬间醒悟过来,闹了个大红脸,这可乐坏了陈璞,“我就喜欢看你们斗嘴了,继续继续,怎么不说话了。”
桑柔和茶娜一齐指向房门,“你出去!”
陈璞哪肯出去,却不再逗弄茶娜了,没有他的捣乱,茶娜很快就穿好,陈璞亲自给她把后面的细线系好。
茶娜本就是娇小玲珑的身材,穿上这样贴身的水靠,再加上她扭扭捏捏的样子,异常的可爱。
就在陈璞食指大动的时候,澹台孔雀来敲门,“有动静,快来!”
陈璞和茶娜把外衣穿好,来到隔壁房间,向窗外望去,从远处的公平所中,走出了一群人,跟滇阳城中的情况基本相同,一个老者后面跟着一群黑衣汉子。
陈璞说道:“那我们就出发了,顺利的话估计要明早才能回来,如果有什么变故,我会让自在来报信。你们尽量不要离开这客栈,以免节外生枝,我们要尽量不让人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出了客栈,远远的跟在公平叟这群人的后面,漳怀城因为东面是悬崖峭壁,所以只有北、西、南三个城门,此刻他们正往北城门行去,出了北城门沿着道路而行就会抵达漳怀的海港码头。
陈璞本以为会在漳怀城见到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事实证明他想的太多了,虽然已经有了初步的海上贸易,但并没有来自西方世界的船只。通过海上来漳怀贸易的,都是附近的国家,清辽半岛的高罗济,高罗济东面的岛国东倭,东倭南面的小国琉湾,最大的就是武阳以南茫茫大海外的马南。
从外貌上也容易区分,这些岛国的人都比较矮小,穿着上高罗济的人喜欢戴一种帽檐很宽的纱帽;东倭的人除了衣袍肥大以外,头上还要把天灵盖的位置剃光;马南人喜欢穿马甲,各式各样的马甲,琉湾人是最不容易辨认的,他们除了个头有些矮,其他的穿着和习惯与中原无异。
有意思的是,陈璞遍寻一路,也没见到这些外国人中有女人,好像他们只有男人才有资格出海。
从态度上可以看出,这些外来国家的人对中原人都极为尊敬,即使高罗济这样每年进贡都要闹出点不愉快的国家,来贸易的商人,也是客客气气,笑容满面。
陈璞不禁想起自己前世的世界,多灾多难的国家也曾如此辉煌的不可一世过,也曾被践踏过尊严,但终究是站起来了。而这武阳王朝又能坚持多少年的繁荣?眼前的这些卑躬屈膝的外国人,不知若干年后会不会也拎起屠刀,杀将过来,分食中原。
自己这样的过客,到底为了什么而奔波?
为了这个国家吗?好像不是。
为了皇帝吗?好像也不是。
想来想去,能说服自己的,也只有为了母亲,为了妻子,为了家人,为了那些需要他救助的人,为了善能。
其实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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