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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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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侄儿,从江南路来看望于我,他是西域奸细?那好!请这位虞候,把我也抓入军营吧,我也想看看边军的军棍能不能让我也承认是奸细!”冯端胖乎乎的圆脸,此刻毫无表情,森寒的望向那位虞候。
虞候闻言皱起眉头,这就不好办了,冯端出面作保,他就是再嚣张也不可能把冯端抓走,可若他在冯端面前强行抓走陈璞,就等于坐实了他干涉地方事务的罪过,那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自己,他维护王泉本身就是为了拍邓廉的马屁,如果马屁没拍到还蹭了一身马尿,那就得不偿失了。
看了一眼王泉,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哈哈一笑:“原来是冯大人的子侄,那就肯定不是奸细了,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在下就告辞了!不过他当街行凶,这案子冯大人可不能徇私哦!”
这虞候说完转身就走,他最后一句话是给王泉提醒,可以状告陈璞。
可在王泉看来,既然陈璞是冯端的子侄,若真的对薄公堂,先治自己一个当街强抢民女的罪,几板子下去,他还有命在?他才不缺心眼儿呢,就算要状告陈璞,也要在姐夫全力支持自己的情况下。
王泉没有说话,跟在那群军士身后一起离开,冯端和茶娜,还有几名衙役,一起走进小院儿,陈璞起身迎接,不好意思的道:“冯大人,不好意思啊,事出突然,我也只能向你求救。”
面对陈璞的抬举,冯端恢复了笑呵呵的样子,“咱们进去说话,”然后又冲自己带来的几名衙役说道:“你们把守大门,我看还谁敢欺负我侄儿!”
银屏府衙的衙役可很少见自家大人像今天一样威风,他们眼中的冯端都是整天笑容和煦,一副笑面佛的样子,这位知府老爷今天稍露峥嵘,还真的把他们震慑到了,几位衙役口中连声称是,走出大门,守在门口。
陈璞和冯端一起进入堂屋,茶娜和薛丁山夫妇都没有进去,站在正房外。
陈璞也没有坐在主位,而是和冯端一起坐在客座上,冯端先开口询问,”可是坐实了?“
要不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省力呢,冯端仅仅凭借陈璞对王泉出手就把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陈璞点点头,“基本是坐实了,今晚再看看运粮的情况,就可以明确了。”
“那陈大人,打算如何做,我要怎么配合你?”冯端问道。
“依冯大人看,邓廉知道他小舅子没了耳朵,还知道我是你的侄儿,他会如何做?”陈璞反问道。
冯端几乎没有思考,“以邓廉的跋扈,不用多时他就会带着王泉直接到我府衙,状告于你。”
“冯大人的意思是,他会施压与你治我的罪?”陈璞问道。
冯端点点头,“施压是肯定的,但绝对不止施压,我肯定会秉公审案,他王泉带人当街强抢民女,你在反抗下伤了他,你根本无罪,反倒王泉还要收监。但邓廉若敢来就一定有把握,不让王泉被收监,并且还有治罪于你的办法。”
陈璞沉吟半晌,”那就是说,他会伪造证据喽,证明我是西域奸细?“
“很有可能!”冯端点点头。
“那依冯大人看,他是会今天来?”
冯端盘算了一下,“无论他是要伪造人证还是物证,估计最快也要明天。”
“那就好办了,只要过了今晚,我心中就有了底,就好办了。“陈璞说道。
冯端心中悚然一动,“陈大人要在公堂上,直接动手?“
“那要看两点,一点是今晚的结果,另一点就是明天他的态度。”陈璞说道。
“那我要不要让衙役把府衙围住?据说邓廉有地榜高手的实力。”冯端问道。
“不必,只要我想动他,就是天榜也没用。”经过多场于天榜高手的对决,陈璞已经建立起自信,他也有说这样大话的资格。
“既然陈大人有信心,那下官就秉公审案了,”冯端说道。
“秉公审案就足够了,”陈璞说道,顿了顿,又问:“冯大人当初是因为什么事情被排挤出中枢的?”
冯端叹了口气,”有多重原因,我是越国旧臣,是原因之一;我不愿意结朋党,是原因之二;还因为我牵扯上了当年了一桩惊天大案,三个原因综合在一起,我还能做个知府,已经知足了。“
陈璞来了兴趣,“可方便细说?”
冯端洒然一笑,“我冯端做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不愿意跟别人说,是因为我不想让人觉得我在诉苦。当年的越国皇帝传位于皇妃之子,然后新皇才禅让皇位于周朝皇帝,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内情,我不清楚,但是像我这样的越国旧臣,都被武阳朝堂所不容,这其中的复杂原因,实在难以解释。”
陈璞大概能明白,武阳能具备争雄天下的实力,越国的并入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更何况因为越国是唯一没有被攻打就并入武阳的国家,所以并入以后,越国在武阳为官的官员非常多,无论是武阳的官员还是皇帝杨湛,对越国的官员,都会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让陈璞总结的话就是,我得到的有一半都是你给的,现在我功成名就了,我看见你就好像矮半头,看你就烦!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能理解,朋党之事我也能明白,排除异己,自古便如此,那什么大案又是怎么回事儿?“陈璞说道。
冯端长叹了一口气,“我当年是刑部的侍郎,三十岁出头的年纪,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却发生了这件大案。不知你听没听说过龙袍案?”
陈璞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这龙袍案竟然还牵扯到了冯端,点点头,“知晓一点,我好友的岳丈就是林枭阳。”
“什么?”冯端震惊的站起身,一脸不可置信,“林枭阳还活着?”
“除了他,其他涉案的宛城八贤都死绝了,”陈璞沉声道。
冯端心思电转,”你的好友是何人?“
“梁文举的二儿子。“
冯端一拍脑门,”我该想到的,也只有清正的梁文举能如此念旧情,还不怕被牵连。“重新落座,”既然有这层关系,那对那案子我就不用多说了。我当年是刑部侍郎,大理寺审案我也在坐,我替宛城八贤说了话,案件了结以后,我虽然没被怪罪。却在接下来的几年核考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给我冠以诸如玩忽职守、不重国事等子虚乌有的罪过,慢慢被降职,最后被发配到此做了知府。“
“冯大人可愿意在蓝庭和蓝大人手下为官?”陈璞问道。
陈璞跳跃的问话方式,冯端还没有适应,怔忡了片刻,笑了笑,”陈大人就这么笃定,我愿意回京?“
“冯大人是有抱负之人,也是心怀天下之人,你不会甘心就在小小的知府任上退休的。无非是担心我是不是要结朋党罢了。说句实在话,我该说的都说了,就算你不信我,你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吧?”陈璞说道。
冯端洒然一笑:“越国和周国的官制,刑部是要审案的,所以我可以说就是刑名出身,到大理寺的话,我能很快的适应,对我来说是个好去处。”
“这我心里就有数了,冯大人这段时间,把银屏的事物厘清,指不定哪天,一道圣旨,你就该奔赴京城了。”陈璞说道。
冯端站起身,”那下官就告辞了。“
“我其实就是个六品的小官儿,您现在来跟我下官下官的,等您到了京城,就该我下官下官的自称了。”陈璞笑道。
“钦差就是替皇上办差,我是对皇上,不是对你。对你,我倒是想叫声,陈老弟。”
“冯老哥,叫就是。”
………………………………
第三三六章 大胃星陨
送走了冯端,陈璞推门进入澹台孔雀的厢房,这小丫头坐在床上,正吃的开心呢。
“完事了?”嘴里不知道嚼着什么,澹台孔雀冲坐在床尾的桑柔说道:“小柔姐姐你看,根本就没打起来,快来吃,很好吃!”
陈璞笑眯眯的走过去,把桌子从床边拉开,“不许在床上吃饭,你爷爷没教你?下来,坐好了吃!一点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哦,好吧,躺床上吃确实没吃多少就饱了,站起来能多吃点儿。”澹台孔雀喜滋滋的下床,自己拉了把绣墩,就坐下,“先坐着吃,再站着吃。”
陈璞无奈了,跟这熊孩子不能较真,“大家都过来吃饭,除了这只小猪的零食,我还买了早饭,被个倒霉蛋儿耽误了,应该还热乎,来吧,就在这吃吧。”
吃过早饭,陈璞哪里都不想去,在小院儿中的躺椅上的一趟,晃晃悠悠的思考着。
没有想到,在这遥远的银屏城竟然还有当年龙袍案的参与者,陈璞不知道当年冯端对杨浚所知多少,也不知道冯端心中对龙袍案有怎样的定论,陈璞更不可能把自己和杨浚的纠葛,还有对杨浚的猜疑和盘托出,两人还没有到那个交情,交浅言深是官场大忌。
他更没有料到的是,王泉竟然送上门来,难道冥冥中自有定数?这都是老天安排好的?邓廉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个小舅子,就是他的催命鬼!
杨浚?邓廉?陈璞突然从躺椅上坐起,把边上的茶娜和桑柔吓了一跳,陈璞顾不得解释,大脑飞速的运转,邓廉是运粮军出身,当年杨浚是武阳对抗汉齐联盟时期后勤大总管,粮草自然是出自他手,邓廉运粮自然也出自他的麾下。
如果杨浚是这公平教的幕后之人,那邓廉倒向公平教,就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一直萦绕在陈璞心头的疑惑,正是邓廉的履历,他总觉得有哪里没有想到,现在清楚了,这种感觉就是来自于杨浚,他根本没有把邓廉和杨浚联系到一起,现在把他们放在一起,一切迷雾似乎都散开了。
邓廉以一个运粮军的出身,就跻身武阳边军防御使之一,背后如果有杨浚的运作,那杨湛就没有察觉?
陈璞一拍大腿,山头!
文官讲派系,武将讲山头,在前线拼杀的白轩这一系,是根正苗红的杨湛嫡系,算一个山头;蜀国的亡国之将和越国的合并之将,可算作一个山头;汉齐联盟的降将,石长亭、柯镇之流,又是一个山头;最后一个山头,就是后方拱卫京师,保护后勤的这一系,这个山头若以杨浚为尊,一点都不奇怪。
江山一统以后,论功行赏,文官按派系分食文官自己的大饼,冯端这样被排挤的对象,就是被踢出去的倒霉蛋儿,把他的位置让出来,平衡各方,这应该就是杨湛的考量,陈璞不相信以杨湛的度量,容不下一个越国能臣,多半是迫于压力的无奈妥协。
武将自然也有自己的大饼可分,边军防御使、禁卫三军、武将的品阶封号等等,要平衡各个山头,做到大家满意,这绝对是要绞尽脑汁的,皇帝不外如是,做皇帝真不容易,做个开国明君更难。
邓廉在当年那场分饼大会上,无疑算个赢家,没有上过一次正面战场,就拿到了一个边军防御使的差事,他怎能不感激杨浚。
至于是不是感激感激着,就被杨浚拐着一起准备造反,那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想通了关节,陈璞再次躺下,优哉游哉的晃悠起来,对邓廉的疑问一直萦绕在心头,这种感觉非常的令人烦闷,现在一切缕清了,陈璞顿时感觉心情舒畅。
“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吓我们一跳。”桑柔刚刚看陈璞聚精会神的想事情,没敢打扰他,现在看他明显是想通了,才出声。
陈璞一下把分坐他左右的桑柔和茶娜搂入怀中,在他们的脸上各香了一口,”哈哈,我高兴啊,本来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想通了,特别的舒爽。“
两女都轻轻打了一下他,直起身,茶娜气道:“我在剥花生呢,掉了一地,真烦人!”蹲下捡掉落的花生,“这剥出来的都脏了,不能吃了!你赔我!”
“好,我陪你!你说吧,什么时候陪你,陪你做什么我都乐意!”陈璞笑道。
“我呸!”茶娜气道。
陈璞也从躺椅上下来,帮茶娜捡花生,“这不是还有一层红皮吗?剥了不就可以吃了吗?我吃就是了呀,你不就是给我剥的吗?我不浪费不就好了嘛!”
“谁给你剥的,好不要脸!”茶娜死不承认。
桑柔也加入进来,边捡边道:“那就肯定是给我剥的了,我也不嫌弃,谢谢茶娜妹妹。”
“小柔姐姐,你也学坏了,你们合伙欺负我是吧?”茶娜不捡了,愤愤得到。
桑柔一脸无辜的道:“你说不是给他剥的,我就以为你是给我剥的呀,这里还有别人吗?”
陈璞把剩下的都捡起来,放到小碗里,躺回躺椅上,捏起一粒花生米,手指轻轻一捻,红色的薄皮就脱落了,丢入口中,“好吃,娘子剥的就是好吃,还带着丝丝甜意。”
“胡说,花生怎么会有甜味儿?”茶娜说道。
“有爱的味道,爱就是甜蜜的。”陈璞一脸正经的说道。
茶娜最吃他这一套,转嗔为喜,“真的么?”
“真真的。“
“那我再给你剥。”
“那我也要剥!”
“一起,一起。”
如陈璞所料,这一天都没有动静,既没有人上门找麻烦,也没有官府衙役的传唤。
下午陈璞和茶娜又出去买了二十张大饼回来,这回严格限制澹台孔雀,只允许她最多吃两张。
“我还长身体呢,你们怎么这么狠心?”澹台孔雀一脸的哀伤。
“我怕你长的不是身体,而是肥肉啊,到时候带回京一个小胖子,老光头肯定要找我麻烦的。”陈璞一脸好意的说道。
澹台孔雀先抢下一张大饼,大快朵颐,“我就是要变成小胖子,怎样?吃穷你!”
“呦呵,给你本事的,还吃穷我?”陈璞嘲笑道。
“是是是,你富有,吃不穷你,那还不让我吃饱?”澹台孔雀说道。
陈璞无奈的坐下,“靖安之行的时候,只是觉得你这个小姑娘胃口特别好,可还在正常人的范围内。怎么这次出来,你食量翻了一倍?我是怕你得了什么病啊,可是小柔又看不出来。”
澹台孔雀喝了杯茶,把口中的大饼顺下去,“好啦好啦,告诉你吧,我们星陨族就是这样的,每次观星都会导致食欲大增,之前用小观星术还好,昨天用了星陨辰寰印,现在给我一头大象我都能吃得下。”
“你怎么不早说,弄得我担心不已,你确定你这样吃对身体不会有影响?”陈璞还是要确认一下。
“放心,我们星陨族可能就是因为观星,才要这么吃,所以各个都是牛胃,能吃又撑不坏。要是爷爷使用星陨辰寰印,你才会见识到什么叫能吃。你没发现这些年爷爷虽然说是给我攒嫁妆,可也就是那么一点儿吗?剩下的都被他吃了。”澹台孔雀说道。
“早说嘛,只要你不会吃出问题,那就好了。尽管吃,不够再去给你买,想吃什么你就说,要多少有多少,随便吃,管够吃。”陈璞放心下来。
澹台孔雀包了一嘴的大饼,嘿嘿的笑,她喜欢这种被人爱护的感觉,澹台十方虽然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可是亲人的爱护,和陈璞的爱护好像不太一样,陈璞的爱护,更让她开心。
这只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情的小孔雀,哪里知道自己的变化,在她看来,陈璞好有趣,可以和他抬杠,可以欺负他,他不但任由自己欺负,在关键时刻也是真的着紧自己,还亲自给自己买这么多好吃的,以前都没吃过呢,因为爷爷的俸禄太少了,爷爷吃的比谁都多。
现在好了,陈璞是个吃不穷的大富豪,放开吃!
陈璞几人都吃饱了,澹台孔雀还在吃,陈璞一会儿给她夹口菜,一会儿把大饼掰成小块,一会儿又给她盛碗汤。他有一种在养宠物的感觉,这种给小宠物喂食,小宠物照单全收,还对他报以微笑的感觉太好了。
澹台孔雀要是知道陈璞的想法,一定会把一盆汤都扣在他的脑袋上。
随着澹台孔雀这个大胃王吃饱,天也黑下来,陈璞和茶娜走出了中西客栈,按昨天的路线出城,来到那颗松树下,再次换夜行衣,接近洪恩山庄。
在昨天的那个隐蔽的位置,陈璞把自在召唤出来,“你进去听他们说话,主要关注关于今晚运粮的话题,如果他们谁提起来,一定要听仔细。“
自在飞走,陈璞继续放开意识,观察洪恩山庄的动静。
此刻洪恩山庄中的聚义厅中,岳横江和岳纵马,还有三位香主和两位公平叟都在坐。
岳横江正在主持公平参,那套似是而非的理论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是比别人说更具可信度,不得不说,洗脑真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借着具体事件,深入浅出的把公平教义套用其中。
一通云山雾罩之下,三位香主和两位公平叟两眼放光,频频点头。
“好,今天的公平参就到这吧,三位回去好好体会体会,屏南县已经基本稳固,暂时我们不要进入大的城池,先在周边的县城宣扬教义,大家辛苦了。但我公平教是绝对公平的,只要大家努力一定会得到你们应得的那一份。“岳横江最后说道。
香主和公平叟们走出聚义厅,岳横江跟弟弟使了个颜色,也走出了聚义厅,绕往洪恩山庄最后方的二层高阁,进入高阁,岳横江直接上了二楼,岳纵马插好门栓,也跟了上去。
岳横江小声说道:“今晚接收粮食的时候要多加小心,按邓老大的说法,滇阳隆兴会的覆灭,不像官府所为,一夜间三千的兄弟就消失无踪,虽然柯镇当晚带兵出去过,可是滇阳边军毫发无伤,连一个受伤的兵丁都没有,我们的兄弟是什么实力我们都清楚,这绝对不可能。后来打听来的消息更是说,隆兴会的萧帮主和公平叟在府衙门口同归于尽,还当众大放厥词,这太诡异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上次你跟邓老大会面,然后演了出戏,就是因为这个?那你怎么一直瞒着我,不跟我说?”岳纵马问道。
………………………………
第三三七章 子夜凶杀
“不是我不想跟你说,是邓老大反复强调,不许告诉任何人,就是亲弟弟的你也不能说。我们公平教对不听话的人如何处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说了,一旦露馅儿,咱们兄弟都要去掉半条命。”岳横江满脸的惧意。
岳纵马更不解了,”那怎么今天又说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已经半个月了,我估摸着,如果真的有人在暗处与我们公平教作对,从滇阳到银屏,也差不多该到了。我今天总是心神不宁,我们兄弟自小没有爹娘,大哥就你一个亲人,若是因为我瞒着你,出了什么事情,大哥怎么对得起你。就是被惩罚,大哥也认了,也不能让你蒙在鼓里去接收粮食。”岳横江激动的说道。
“大哥,就是三刀六洞,斩手斩脚,我也陪着你,咱们一世人两兄弟,生死同命。”岳纵马双目赤红,感动的道。
岳横江拍拍弟弟的肩膀,“过了子时再去,晚一点儿就晚一点儿,他们若被人发现没有关系,他们是官兵,可我们要被发现就危险了,确定没有埋伏,你们再出现,接过粮食也不用清点,火速回来。若在回来的时候,真遇到埋伏,粮食可以不要,那些同去的弟兄也可以不管,你必须给我活着回来,这些死士可以再训练,可我就你一个弟弟。”
自在回转以后把这两兄弟的对话讲给了陈璞听,陈璞笑道:”这公平教义也不过如此嘛,还是没有大过至亲之间的真情。“
嘴上说着戏谑的话,陈璞的脑中可一直没有停止思索,从岳横江的话中可以听出,邓廉得到的消息只是关于滇阳隆兴会的,并没有漳怀的消息。
再根据时间上的跨度,可以推断,如果以人骑马来传递消息,消息从滇阳传到公平教幕后之人那里,再从幕后之人传到银屏关,那这幕后之人就一定不在渤浪城。除非是用信鸽或者鹞鹰一个点一个点的传递消息,消息才可能从滇阳到渤浪,再到银屏,仅仅用十几天就可以完成。
计算出这两种可能性,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可陈璞知道,当这样的消息多了,交叉对比起来,很可能得出惊天的结论,这是前世的大数据理论教给陈璞的,所以他不会放过任何线索,无论得到什么消息,他都会记忆下来,等待着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刻。
“自在,先别回去了,让如意那小丫头寂寞一会儿,跟我在这儿玩会儿。”陈璞回过神说道。
自在很高兴,“好呀好呀,哥哥,我们玩什么?”
因为在现实世界中,意识交流只能一对一,所以茶娜不知道陈璞和自在说了什么,但看着自在雀跃的样子,陈璞应该是在逗她开心。
紧接着,两人就开始石头剪子布,输了的要被刮鼻子。
过了一会儿,又换成在地上画棋盘,找了四颗石子玩“憋死牛”。
就在这方寸之地,陈璞和自在变换着花样玩了一晚上,自在虽然不能发出声音,可是从她纯真的笑容中,茶娜能感受到她由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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