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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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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出来。
西域国家之多、之纷繁任何人也没办法厘清,如果说每天都有西域国家被灭国,同时又有西域国家建立,有些夸张,可若隔一天一算肯定有漏掉的。
一般说西域的国家,最起码要建国一年以上的,才会被周遭的国家承认,那些只存在了几个月甚至几天的所谓国家,根本就不被计算在西域诸国之内。
在辽阔的西域之中,有的国家甚至没有城池,仅仅是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有一个山寨,都可以建国。
因此有人说西域百国,有人说西域千国,甚至有人说西域万国,其实都可算正确。若只说当下,西域同时存在的也就百国左右;时间再拉长一点,百年中西域绝对不下千国兴了又灭;若说千年内西域有多少国家诞生,万国绝对不止。
像温黎国一样,有两座城池的国家,在西域足可被称之为大国了,像这样的大国,整个西域之中也不超过十个。
温黎国的历史悠久,若要严格论的话,温黎国开国国主还和陈璞有些渊源。因为温黎国的开国国主就是当年大梁的一位将军,大梁三世而亡,天下分崩离析,有雄心壮志的就建国称帝,逐鹿中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的就作为某一国的臣子,帮助本国皇帝统治万民,征战天下。
还有一种就是像这位大梁将军柏淳一样,对自己有充分的认识,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做天下雄主的材料,可让他再去给某家某姓做臣子,他又不甘心,身在乱世还做别人家的鹰犬,也太愧对老天的馈赠了。
最后就冒出了出关奔向西域建国的想法,既不用逐鹿中原,也不用看别人脸色,做个逍遥快活的小国之主,享乐一世,然后给后世子孙留下一番家业,这也算成就一番伟业了。
柏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当初这个算不上远大,更谈不上抱负的决定,竟然让柏家绵延三百多年,温黎国是西域仅存的三个延续三百年以上国家之一,其他的万国都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现在的温黎国国王名为柏易秋,膝下只有一子柏荐赢,父子当国,国力不衰。
到了柏易秋这一代天下终于一统,他心心念念的想要成为武阳的属国,无论他们在西域存在几百年,他们柏家身体里仍流淌着中原人的血液,无论衣冠变的多么怪异,他们柏家从未忘记中原官话。
这个想法一旦滋生,就无法遏制,最终敲定以后,为了彰显诚意,柏易秋派出温黎国唯一的继承人,王子柏荐赢。带着贡品奔赴武阳,希望可以面见武阳皇帝,成为武阳的属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
这次温黎国拿出国库中一半的好东西,各种宝石、纯金的器皿、西域神驹等等,整整两大车的贡品和两匹宝马良驹,西入银屏关。
这温黎国王子也是时运不济,入关的当天正好碰上邓廉巡视边关,作为银屏关的边军防御使,邓廉当然知道温黎国在西域的地位,但他留了个心眼儿,没有宣扬此事。以护送王子为由,秘密的把温黎国王子柏荐赢,请回了边军军营。
起初这位王子还十分的高兴,以为被礼遇了,可当他口没遮拦的把他所带的宝物说出来以后,局面就不一样了,邓廉果断的扣押下他们所有人,把那两大车的宝物据为己有,然后还把这一伙朝贡的人统统下了边军专门关押西域奸细和斥候的监牢。
一关就是三个月,今次遇到了陈璞,不得不说是他温黎国国运还在,天不绝他柏家血脉。
陈璞可不是这傻傻的温黎国人,邓廉扣下这两车珍宝,可不仅仅是据为己有这么简单,是不是要献给幕后之人?还是温黎国还有更多他觊觎的东西?不然如果只是求财,这伙人早就死绝了,根本没有必要关押他们。
“你们国中可有什么好东西?”陈璞问道。
温黎国人想了想,“矿山算不算?”
“什么矿山?”
“各种各样的宝石矿山,我们也数不清我们有多少宝石矿山,反正就是一直在开采,可三百年了也没见少多少。”
“这番话你们的王子也跟邓廉讲了?”
“嗯,王子非常善良好客,对待朋友十分的友好!”
陈璞哭笑不得,“那就对了,这傻小子把自己卖了。”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陈璞心中就有数了,只要这单纯的王子没死就有办法救出来。
“我要去救你们的王子殿下,你可愿意跟随?”陈璞又问道。
“你真和昆仑山上的天神一般善良,我诬陷了你,你竟然还愿意帮我救王子。若不是邓廉用王子的生命做威胁,我是绝对不会诬陷你的,请你相信我!”这温黎人激动万分。
“我知道你是被逼无奈,你对你王子的忠诚,我可以看得到。我是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邓廉的军营,会很危险。”陈璞笑道,如果这个国家的人都是这样淳朴,他倒是很愿意接触接触。
“愿意!我不怕死!如果不是为了救王子,我早就一头撞死在那黑牢之中,魂归昆仑天神的怀抱了。”
“你叫什么?”
“罕丹,你就叫我罕丹吧,我们沙魂族的名字是要一代代把祖先的名字加进去的,我要跟你说我的全名,我们可能三天都走不了。”
“好,罕丹,我也找到一个邓廉的替身,就在公堂内。等下我们要装作被他挟持,然后离开这里,去边军的军营,我干掉真的邓廉,救你的王子出来,懂了吗?”
“懂了,救我的王子出来。”
冯端和茶娜实在憋不住笑,陈璞苦恼的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表现的很兴奋,我们要演戏,给别人看,不然我们都会死的,到时候你的王子也救不出来了。你始终还要表现出对你们王子的牵挂,担心他的安危,懂了?”
“懂了!”
“真懂了?”
………………………………
第三四零章 谁在瓮中
“你看我这个样子行不行,”罕丹愁眉苦脸的把魁梧的身躯佝偻起来。
陈璞放弃了,“随你便吧,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冯端和茶娜哈哈的笑出了声,本来应该很紧张的气氛,愣是被陈璞和罕丹弄得十分欢乐,罕丹是很专注的人,并不会被外界干扰,依然卖力的拿捏出愁肠百转的表情,努力的找感觉。
“等把你们的王子救出来,我教你解放天性。”陈璞也憋不住笑道。
几人在公堂里站定,冯端把衙役也叫来,衙役刚到邓廉就奔出了公堂,把大门打开,“儿郎们,进来!”一百的亲卫,呼啦一下都冲进了府衙。
冯端怒不可遏的吼道:”邓廉!你要做什么?这里是银屏府衙!不是你的边军军营!“
“这三人,我必须带走!”邓廉接着向左右吩咐,“谁若干妄动,直接砍了!”
这些亲兵唯邓廉马首是瞻,纷纷抽出战刀,气势汹汹的冲进公堂,那些衙役哪里敢跟这些如狼似虎的边军动手,都畏缩的向后退。
“邓廉!我要上告皇上!你带兵丁强闯公堂,随意干涉地方事务!”冯端咆哮道,他是真的入戏了,把这几年受邓廉的气,都发泄出来。
“怕你不成?带走!”邓廉冷哼道。
陈璞领着茶娜自觉的跟随那些亲兵往前走,罕丹努力拿捏着愁苦的表情,跟在两人身后。
这一百多人离开府衙,冯端总算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就靠陈璞自己了,吩咐这些衙役道:“把公堂收拾收拾,”说罢就走出了公堂。
邓廉的马一直栓在门外,走出府衙大门邓廉翻身上马,往东城门行去。
陈璞在队伍中间被看管着往前走,心中盘算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邓廉派一个替身来帮自己的小舅子出气,那只能说明一点,他怕了,他怕他亲自来会有危险,不然解释不通他这个做法。
那他怕什么?怕冯端?不可能,冯端根本就没有被邓廉放在眼里,除了冯端还有谁能让邓廉害怕?
那就只有自己了,邓廉恐怕得到的消息不止告诉岳横江的那些,自己的身份恐怕已经被邓廉和其身后的人知晓了。
但知道了多少?是就知道他是钦差来督办公平教的事情,还是连他的身手和手段都已知晓?
陈璞还真不相信对方连自己的身手和能制造替身的本事都知晓,到目前为止,除了自己人,也只有冯端亲眼所见。
在陈璞思索间,他们已经抵达了边军军营大门,作为银屏边军固定的军营,这座军营的院墙都是用砖石建造,铸铁的大门。因为还要空出校场用来操练,所以军营占地十分的大。
走到大门口陈璞就感受到了凝重,整个兵营都没有什么响动,放出意识,陈璞就知道了因由。
军营中的兵丁都已经集结,分成若干的队伍潜藏在各个营舍的后面,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什么。
邓廉走到大门前,沉声道:“开门!”
有守卫的兵丁把铸铁大门缓缓推开,邓廉策马先行,亲卫押送着陈璞三人,紧跟其后。
进入大门,眼前就是校场,所有的营舍都围绕这校场而建,其中最大的一座应该就是邓廉的住所,位于校场的正北面。
陈璞现在也没有了主意,他现在不知道邓廉的行为习惯,所以也就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对方已经把整个兵营布置成一个大口袋,只等他们进入以后扎紧袋口了。
总不能原地不动,陈璞硬着头皮控制邓廉替身往最大的那个营舍而去,亲卫们还是紧随其后,就在他们快走到那大营舍的正门时,从校场的南面杀出一队人马,速度不快,为首之人正是邓廉。
邓廉和陈璞身前的替身穿着一般无二,一身甲胄,腰挎钢刀。
当邓廉率领着兵丁走到校场中央的时候,呼啦一下,全兵营埋伏的兵丁全部杀出,三万人层层将陈璞他们围住。
押送陈璞他们的一百名亲卫此刻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左顾右盼的,一脸茫然,他们明显没有被提前告知情况。
陈璞这个时候也不再伪装,拉着茶娜的手,拨开这些亲卫,被拨开的亲卫此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场面根本就不怕他们逃走,便也没有阻拦陈璞两人走出人群。
陈璞直接从怀中掏出圣旨,朗声道:”我是钦差陈璞,奉皇命来银屏查案,邓廉!你们这是要造反吗?如果是的话,尽管来!“
邓廉脸色阴沉,一双眼睛毒蛇一般的盯着陈璞,说道:“用个假圣旨就想诓骗于我,西域的奸细!此刻还要妖言惑众?你以为我们边军都是傻子不成?你说你是钦差,那好,把你的圣旨拿来我看!“
“好,我拿给你看,”陈璞说着,拉着茶娜就往邓廉的方向走,
“止步!”邓廉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吼道:“放开这女子的手,你自己过来,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可是天榜高手!”
陈璞拿捏出被看破的惊诧,然后迅速的掩藏,茶娜也配合的说道:“夫君,你不能过去,大不了我们杀出去!”
“三万人啊,怎么杀出去?我把圣旨给他看,我不信他邓廉敢抗旨杀我,这是谋逆大罪!”陈璞说道。
他们的对话自然被不远处的邓廉都听到,邓廉嘴角冷笑,“别磨蹭,你要心里没鬼,就把圣旨拿过来!我若检查是真的圣旨,我给你请罪,若是假的嘛,今天就是被乱刀分尸的下场!”
陈璞松开茶娜的手,缓步向前,双手捧着圣旨往邓廉走去。
邓廉眼中已经有了得意,就在陈璞距离邓廉还有二十多步的时候,从邓廉身后杀出几百名亲卫,邓廉喝道:“杀了他!冒充钦差!死罪!”
这几百亲兵先是分两翼把陈璞围住,然后收缩向他靠近,当战刀已经距离陈璞不足两步的时候,陈璞消失在这些亲兵的眼中。
同时出现在了邓廉面前,飞匕从口中射出,直刺邓廉的眉心,陈璞出现的瞬间,邓廉就下意识的后退,可他的速度哪能快过飞匕的速度,几乎没有任何声音,飞匕从邓廉的眉心一穿而过,头盔也被射穿,邓廉须臾间声息全无,向后倒去。
陈璞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扶住还未倒的邓廉,抽出邓廉的钢刀抵在邓廉尸体的的脖颈上吼道:“边军三位指挥使!出来说话!”
这时全场三万人才反应过来,那几百名亲兵想回身救主,陈璞钢刀一抹,邓廉的脖颈就留下血液,“再靠近我抹了邓廉的脖子!三位指挥使速来!“
那些亲兵不敢再靠近,邓廉的亲兵都是邓廉最亲近的人,为了邓廉可以不顾性命,邓廉既然成为了公平教的人,他们自然也是,这毫无疑问。
有几个脑子活络的亲兵转身往茶娜杀去,想擒下这个女子,交换邓廉。可他们哪里能抓的到茶娜,茶娜体内双轮急转,摩挪运起,几个闪躲就突出重围,来到陈璞身边。
茶娜刚到,北、西、东三个方向就各走出一队人马,他们快速接近陈璞这里,三队人马汇合一处来到陈璞面前,为首的三人便是银屏边军的三位指挥使,北面而来的指挥使沉声道:“这里有三万人,就算你们是天榜高手,也跑不掉的,我们的弩手和弓箭手都已经准备好。聪明的话,就放了邓将军,束手就擒!”
“茶娜,把我怀里的圣旨拿出来,给他们看。”陈璞说道,茶娜从他怀中掏圣旨的时候,陈璞继续道:“我把圣旨给你们看,你们三个记住,谁要毁坏圣旨谁就是叛军,这边军之中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只要你们不是叛军,只要你们还忠于武阳,你们就好好看看这圣旨!”
茶娜手持圣旨来到三人面前打开,让他们看。
三位边军指挥使,凑过来仔细的查看,东面和西面过来的指挥使,反复看了材质和玉玺以后,已经确认这是真的圣旨,此时北面而来的指挥使却说道:“假的!玉玺的印记有瑕疵!”说着就一手抓来,茶娜岂会让他如愿,迅速后撤,回到陈璞身边。
一手抓空的指挥使,怒不可遏的道:“钦差怎么会挟持邓将军!圣旨是伪造的,两位兄弟不要被他蒙骗了!”
那两位指挥使都没有说话,自从一年多前,洪恩会开在银屏,军营之中就发生许多怪事,有些兵丁会聚在一起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有时候争执起来还会大打出手,每次接受粮食,都是由邓廉的亲兵去接收,从来不让别人参与。
若是相安无事他们也不会多事,可今天事情闹成这样,他们就不能不联想了,更何况,刚刚他们看那圣旨明明是真的。
“我告诉你们,洪恩会属于公平教,宣扬所谓的公平教义,目的就是为了发展信徒,为他们将来造反打好基础。这边军之中,邓廉就是公平教的人,他的亲兵也一定是,还有一位李姓虞候也是,现在,这位一直嚷嚷的指挥使也一定是!”陈璞冲东西两面过来的指挥使说道:“你们现在要下令,让士兵警惕身边的人,小心叛军下黑手!”
………………………………
第三四一章 他还好吗
两名指挥使已经对陈璞的话信了八分,都转过身向东西两个方向吼道:“所有人,注意身边,不要被叛军偷袭!”
陈璞看向北面而来的指挥使,“是你自己束手就擒,还是我帮你?你自己的话,还有条活路,我帮你就必死无疑了。”
那名指挥使已经露出恐慌之色,银屏边军一共只有三军,由他们三位指挥使分别统领,现在另两位明显已经相信了陈璞,以一敌二他毫无胜算。就在他犹犹豫豫的时候,陈璞一闪而出,又是一记飞匕击穿了这位指挥使的头颅。
失去陈璞支撑的邓廉的尸体和这位指挥使的尸体同时倒地,陈璞冲两位惊骇莫名的指挥使说道:“我知道两位还没有完全信任我,但你们还有三万的边军,若要围攻与我,我还是要死。所以你们不必担心我会逃走,现在你们马上集合所有人先把邓廉和这位指挥使的亲兵控制住再说。”
两名指挥使第一个反应是躲入自己的亲兵之中,让自己的亲兵把自己重重围住,他们都被陈璞那鬼魅的身法和必杀的招式彻底震慑住了。
两人各自感觉安全后才远远的对视一眼点点头,吩咐所有人集合,那失去指挥使的一军有人不服气要为指挥使和邓廉报仇,还有邓廉的亲兵也要杀过来,都被另两军拦住。
陈璞朗声道:“我就站在这里不离开,若等下不能证明你们是叛军,我让你们处置就是!”
三万人很快在校场上集合,邓廉的一千亲兵和死去指挥使的五百亲兵都被集中到一处,那位李虞候也被找出来与这些亲兵归于一处。
“请两位将军让弓箭手和弩手对准这些人,不然等下可能会有伤亡。”陈璞说道两位指挥使也都依言照办。
那些被围在人群中的两伙亲兵虽然都心中有鬼,可他们并不相信陈璞能用什么办法证明他们是公平教的人,只要他们矢口否认,这些边军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本来陈璞也是束手无策的,可就在刚刚邓廉的亲兵要冲杀过来的瞬间,陈璞福至心灵,想起了在滇阳和漳怀都遇到过的类似的情境,瞬间就想起了那句话。
陈璞刹那间心思电转,澹台孔雀所说的一线生机,应该就是指这一句话。
陈璞面向那些亲兵,高声道:“生死为公平!”
这句话说出以前,这些亲兵们本来还在叫嚣的要宰掉陈璞,话一出口以后,所有人瞬间双眼赤红,心跳加快,呼吸变的急促,脑门上青筋爆凸,有的人已经按捺不住仰天狂吼,“生死为公平!”
有一个人喊出口,就有第二个人喊出口,片刻间所有的亲兵都好像野兽一般嘶吼:“生死为公平!”边吼边抽刀,理智尚存的奔向陈璞就冲来,失去理智的就冲向四周的边军。
无论是边军士兵还是两位指挥使都被这样的情景惊住了,陈璞只得越俎代庖,吼道:”所有弓箭手、弩手,放箭!一个不留!“
弓箭手门本来已经拉满了弓,刚刚的情景他们也惊呆了,被陈璞一吼才释放箭矢,弩手也是如此,听到陈璞的吼叫才想起来扣动机括。
箭矢如蝗,射向这一千多的亲兵,毫无遮挡、悍不畏死冲来的秦兵们,纷纷倒地,每个人都身中数十箭。
陈璞转过身,面向被围在人群中的人两名指挥使,:“现在两位可信我的话了?”
两人走出人群,躬身行礼,“末将,拜见钦差大人。”
“两位怎么称呼?”陈璞问道。
东面的指挥使说道:”林淮。“
西面的指挥使说道:“秦双。”
“先让兵丁打扫战场,我要去救个人,等下来找我,还有事情要办。”陈璞说罢就去寨罕丹。
刚刚押送陈璞他们来此的一百亲兵被集中过去以后,罕丹就没人管了,站在邓廉替身旁边,还在努力的让自己忧心忡忡,希望别人能看出他极其的担心他的王子殿下。
面对这样一根筋的人,陈璞既不想苛责也不想调侃,“罕丹,不用演了,事情结束了,我们去看看你的王子殿下。”
罕丹闻言马上直起身,“我知道怎么走,我带你去,快,王子吃太多苦了。”
陈璞跟在罕丹身后,往兵营的东南角走去,边走边道:”邓廉对王子用刑了?”
“没有,邓廉没有打他。”
“那是不给吃喝?”
“也没有,吃的也不算太差,有肉的。”
“那吃什么苦头了?”
“不让他碰女人!”
陈璞差点被自己绊倒,“这,这是为什么呢?”
罕丹表情有些怪异,想了想还是把温黎王子柏荐赢的离奇经历说了出来,沙魂族是西域最有情义的一族,对恩人必须要以诚相待。
这位温黎国王子,还真是位传奇人物,只是他的传奇,让陈璞有些瞠目结舌。
柏荐赢绝对可称得上是天赋异禀,上天宠儿。
五岁可弯弓,八岁可提剑,十岁就能猎杀活物。也就是十岁这年柏荐赢遭了难,不过在陈璞看来,到底算不算遭难,见仁见智,因为太诡异了。
十岁的柏荐赢提剑追杀一只红皮狐狸,眼看一剑就要斩中,那狐狸突然放出一阵黄色的烟雾,等烟雾散了,狐狸却没了踪影,柏荐赢也昏迷当场,跟随王子一起打猎的随从吓的魂不附体,赶紧把王子背回了王宫。
太医束手无策,甚至都不能把王子唤醒,就在皇宫一片愁云惨淡的时候,柏荐赢自己醒了。醒了是醒了,可是浑身滚烫,面红耳赤,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婢女,胯下一柱擎天。
那太医怕国主怪罪,趁此机会赶紧说道:“这像是中了春药,但我手头没有能配置解药的东西,只有一个办法能奏效,就是让王子与女子云雨一番,释放春毒,就可痊愈。”
听了太医的话,柏荐赢虽然解了春毒,可自此以后,王子必须夜夜笙歌,不然就会浑身发烫苦不堪言。直到一位云游的僧侣至此,说与王子有缘,传了他一套欢喜禅,才化解了这场劫难。
有了欢喜禅的加持王子不但练出了内力,功力还一日千里,只是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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