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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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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璞驰出军营老远,茶娜突然哈哈了起来,陈璞放慢马速,“你笑什么?”

    “哈哈,那对主仆太有趣了,我第一次看到你无能为力,吃瘪的样子,太好笑了!哈哈!”茶娜抑制不住的大笑。

    陈璞一脸的无奈,“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这俩人,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如果他们是那种心思深沉的人,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他们。可他们偏偏是一根筋的傻小子,其实也不能说人家傻,只是人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好就是好,坏就是坏。面对这样的人,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觉得他们挺好玩的,带着也没什么,到时候让他们在客栈住着呗。”茶娜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

    “哪有那么简单,两匹西域宝马,两车贡品,你知道什么叫财帛动人心吗?一旦漏财,就会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这次邓廉明显知道了我就是剿灭滇阳隆兴会的人,漳怀的消息现在幕后之人恐怕也掌握了,等我们抵达蜀川,会有什么人等着我们?会是怎样的龙潭虎穴,你想过吗?“陈璞语气沉重起来。

    “我不要想,我就跟着你就好,杀人也好,逃跑也罢,反正我就跟着你,你去想。”茶娜靠在陈璞的怀中,嘟囔着。

    “我都遇到一群什么人啊,老天爷啊!”陈璞哀嚎道。

    两人抵达银屏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饥肠辘辘的两人决定先不去解决问题,而是先填五脏庙。

    找了家生意最好的酒楼,县城的酒楼虽然幌子挂的是酒楼,可那规模,都不及银屏酒楼的几个大房间。

    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要了两个炒菜,两碗素面,等待的时候,陈璞注意听着周围人的聊天。

    “王老哥,怎么样?人联络好了吗?”

    “差不多了,这回几乎全县城的人都一起来。”

    “好!他任昌浩欺人太甚,几次三番的涂抹我们书写公平二字,还撕毁我们张贴的公平教义,这一次给他点苦头尝尝!”

    “说的对!这次我们全县城的人都出动,看他还敢动一下试试!”

    “要带家伙吗?”

    “呃,这个,还是算了吧,我们是有理的,如果动了家伙可就不一样了。”

    陈璞小声道:“听到了吧?这就叫误打误撞,机会就来了。”

    “啊?什么机会?听到什么?我刚才擦桌子来着,这里好脏啊。”茶娜抱怨道。

    陈璞真的想喷出一口老血,自己前辈子,啊不,前前被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忍着巨大的悲愤,陈璞和茶娜吃过了饭,茶娜看陈璞吃完了不肯走,问道:“走呀,你不是着急办事吗?”

    陈璞彻底放弃茶娜能心有灵犀了,”等着,等下有大事儿发生,我们可以趁乱行事。“

    “你怎么知道有大事儿发生?“茶娜不解的问道。

    “你刚刚认真仔细擦桌子的时候,我听到别人说的。”
………………………………

第三四四章 荒唐结局

    屏南县的百姓都自发的在县衙的前的大街上聚集起来,有的人拿着墨汁桶,有的人手持粗毛笔,有的人拎着半桶浆糊,有的人腋下夹着厚厚一卷纸张。

    不知谁一声令下,百姓都动了起来,蘸饱了墨汁的开始在墙壁上,地面上写公平二字。

    往墙上刷浆糊,张贴那些纸张,上面都是公平教义。

    也不知道是谁指点他们的,还是这些百姓自有的心眼儿,没有人往府衙的大门和围墙上乱贴乱画。

    这时,县衙大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位瘦高的县令,脸上阴沉的要滴出水来,“都给我住手!”

    百姓们,都停下手中活计,手停了,嘴可没停。

    “呦,我当谁呢,知县大老爷怎么来了?”

    “大老爷,这是要去哪啊?“

    “来来来,给知县大老爷让开路!”

    周遭七嘴八舌的调侃让任昌浩的脸越来越黑,过去见到知县老爷都卑躬屈膝的百姓,今天好像都有了胆气,几乎每个人都会壮着胆子说上几句,也许是公平教给了他们勇气,也许是知道法不责众的道理,内心的阴暗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

    “我再说一遍,洪恩会就是邪教,他们宣扬的东西会让你们失去理智,会让你们变成他们的爪牙,到时候牺牲的是你们性命,得到好处的是他们!“任昌浩痛心疾首的吼道。

    百姓哪里会听他的,继续叫嚣着、挑衅着,一只蚂蚁见到大象肯定会跑,可千百万只蚂蚁汇聚就敢去硬撼大象,群体的力量不外如是。

    任昌浩忍无可忍,吩咐手下七八位捕快,”给我用漆料涂抹,把那些教义给我撕掉!“

    捕快们拎着漆料就准备上前,百姓们哪里让,他们今天这么作闹就是要给任昌浩好看的,不片刻就与捕快撕扯起来,虽然没有敢大打出手,但拉扯间捕快的帽子也掉了,衣袍也乱了,十分狼狈。

    有的捕快已经忍无可忍,手已经按在刀柄上,快要忘了任昌浩反复叮嘱的不可动武了,大乱一触即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百姓的外围有人高呼,“任大人救我!任大人!”在嘈杂的纷乱中,这一声疾呼格外的刺耳,百姓和捕快都停止拉扯,任昌浩也站在县衙门口的台阶上向叫喊声的源头望去。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一身盔甲的人从人群中往县衙门口钻来,其后跟着一个高举钢刀的汉子也是发丝凌乱身上带伤。

    不片刻两人就钻出人群,来到府衙门口,任昌浩喝道:“何人在我屏南县持刀行凶?还不放下凶器?”

    那一身刀伤、盔甲碎裂的人撩开头发,“任大人!我是邓廉!”

    任昌浩大惊失色,“邓将军?你怎么如此模样?”

    “唉,公平教害我不浅啊!公平教许给我好处,说我加入公平教,他们就可以让我升往京师做那三帅之一,我一时心动就加入了公平教。可他们,让我杀掉冯知府,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会做?我不同意,这岳横江就要打杀与我,我没有带亲兵前来,任大人救我!“邓廉的脸上也被划了一刀,此刻半边脸都是鲜血。

    任昌浩被邓廉的言语震惊到说不出话,指着邓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百姓们更是目瞪口呆,那和蔼可亲的岳帮主要邓将军杀冯大人?这是要造反?

    那些手持毛笔、墨桶、江湖、公平教的百姓,都纷纷把手中之物扔到地上,此刻这些东西好像烫手的烙铁。

    岳横江这时搭腔了,“入我公平教不纳投名状?我凭什么相信你?只有你杀了冯端,你才是我们自己人!就好像这些百姓一样,你以为他们今天聚在一起大闹县衙是怎么回事儿?这同样是投名状,只要今天他们大闹县衙,然后失手杀了任昌浩,他们就算我公平教的教众了!以后天下公平,大家都可分一杯羹。“

    许是被岳横江的话刺激到了,任昌浩从震惊中醒神,怒道:“今天这些百姓,是你组织起来的?”

    “是又怎样?这些现在都是我公平教教众,你能奈我何?今天我们就要火烧屏南县衙,高举义旗,用你的人头祭旗。不日,兵发中原,这些百姓都是我公平教的开国功臣!”岳横江嚣张的说道。

    周围的百姓闻言,纷纷的往后退,与岳横江拉开距离,让他们信公平教义可以,造反,还是你自己来吧!

    任昌浩虽然被惊到,可是头脑还没有昏,看到此情此景,向周遭的百姓问道:“你们都是岳横江的同伙?他要造反,你们也都跟随?”

    被任昌浩目光扫到的百姓,一个个都拼命摇头,口称不敢。

    任昌浩敏锐的觉察,这是一个契机,消弭公平教影响的契机,既然这岳横江和邓廉好像发了失心疯,那自己绝对不能放过这个天赐良机。

    ”岳横江,你看到了吗?并没有人愿意跟你一起造反。“任昌浩嘲讽的语气说道。

    岳横江环视一圈,“你们怎么回事?不是口口声声说信奉我公平教吗?不是说为了天下公平可以做任何事吗?你们光想着好处,不愿意出力?你们不跟我一起推翻这武阳朝廷,哪来的公平?跟我一起先杀了这狗官!”

    这番疯言疯语说出,他四周的百姓退的更急,已经有百姓说道:“我们要公平,但我们可没有要造反!”

    ”不造反?不造反,哪来的公平?一群无知的蝼蚁!“岳横江怒道,“先宰了你这出尔反尔的狗东西!”

    岳横江挥刀砍向邓廉,邓廉向前躲闪,可是脚下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身体向后仰倒,刚好迎向岳横江的钢刀,钢刀砍入邓廉的脖颈,鲜血奔涌,邓廉向任昌浩伸出手,无限留恋自己的生命。

    “拿下此贼!你们在等什么?”任昌浩向那些捕快吼道。

    那些捕快一直都沉浸在荒谬的感受中,这两个人是得了失心疯吗?把所有的事情在这县衙门口都说了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就是那些戏班子唱戏也不敢弄出这么荒唐的戏码吧?

    此刻,听闻任昌浩的他们命令才醒觉,纷纷抽刀跑向岳横江,把刀架在岳横江的脖子上,命令其放下钢刀。

    岳横江的钢刀好像卡在了邓廉的脖颈上,他没有听捕快的命令,一直在用力的抽刀,许是用力过猛,当刀抽出的瞬间身体向后一阵趔歪,那架在他脖子上的钢刀瞬间抹开了他的咽喉,他一手捂着不停涌出鲜血的咽喉,倒在地上,片刻就没了生息。

    任昌浩只觉得自己好似身在梦中,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银屏关堂堂防御使被一个江湖帮派的帮主追杀到了县衙,然后好像自杀一样的死在了对方刀下,岳横江更是儿戏,好像开玩笑一样就把自己搞死了。

    任昌浩还真的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发现真的疼,只得接受这荒诞的事实,先让人给这两个疯了一样的人收尸,然后向百姓说道:“这就是你们要的公平?也确实公平,杀人者已经偿命了!那你们呢?你们不需要付出些代价吗?“他说的平静,但在此刻鸦雀无声的街道上,却格外的清晰。

    百姓们都不敢看任昌浩的眼睛,有人甚至想离开。

    “我让你们走了吗?你们不付出代价就要走吗?你们知道造反是什么罪吗?你们知道造反要如何被处置吗?诛九族知道吗?车裂!凌迟!知道吗?“任昌浩声色俱厉的说道。

    百姓们都被任昌浩的话,吓的一哆嗦,有些胆小的甚至吓哭了。

    任昌浩看威慑的效果达到了,便语气转为温和道:”但念在你们是被邪教谣言蛊惑,并不是出自你们本意,刚刚也没有附和岳横江大逆不道的话。就罚你们把县城内所有写着公平二字的墙壁粉刷,把贴着的公平教义撕毁焚烧,就算你们悔过了,此事也就算过去了。“

    百姓们都抬起头,望向任昌浩,不敢相信县太爷就这么放过了他们,他们刚刚可是没少说挑衅和侮辱的话。

    “我希望你们都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们没有酿成大错,一切还能挽回,如果你们被岳横江真的蛊惑成了反贼,谁也救不了你们,都散了吧。”任昌浩有些身心疲惫,转身准备回县衙。

    “那如果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人群中说道。

    任昌浩缓缓转过身,“你们是我治下的百姓,我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皇上真的要怪罪于你们,我一力担之!虽死无憾!”说罢大踏步的走进了府衙。

    百姓闻听任昌浩掷地有声的话语,都感觉热血上涌,有的痛哭流涕,有的直接跪了下来,紧接着所有百姓都跪倒在地,向府衙磕头。

    人群中只有两人没有跪,就是陈璞和茶娜,刚刚那句话就是陈璞问的。

    陈璞暗自点头,这任昌浩是个好官,年纪也还轻,是个好苗子。

    百姓们磕过头以后,都开始自发的撕扯那些公平教义,也有回去取漆料,准备把墙面重新粉刷的。

    陈璞跟茶娜笑道:“这屏南县估计几年都不用再翻新了,这一次,所有墙面和门板都会焕然一新。”

    “这不正好,刚过了年,都是新的,多好。”茶娜说道。

    “走吧,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

    两人回转银屏城,在中西客栈的小院儿中,有两个陌生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陈璞进到院中,看到这两人的神色和穿着,就清楚了对方的身份。

    “赤乌卫的吧?听到消息了?”陈璞直接问道。

    “是陈大人,我们是听说了邓廉已经被就地正法,一位边军防御使被杀的消息,这事情非同小可,我们只得来找你,弄清楚状况,边军军营我们没有去,怕打乱你的部署。”其中一人说道。

    “邓廉本身就是公平教的人,他在银屏一直在为公平教打掩护,之前我将计就计被他的替身掳去了军营,他识破了我的身份,我把他杀了,还包括一位指挥使也都入了公平教,我一并解决了,具体情况两位可以到边军军营向林淮和秦双两位指挥使求证,我就不多说了。”陈璞说道。

    “好,我们离开此地就前往边军军营。陈大人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那位赤乌卫问道。

    “没有了,无论是知府冯端还是屏南县的任昌浩都不知道多少内幕,他们不会泄露什么的。邓廉叛变的事情,一定要尽快的传回京城,军中还不知有没有其他武将也加入了公平教,需要皇上警惕。但一定要把我的话带到,一定不能搞得人心惶惶,现在情况还不明朗。“陈璞说道。

    “好,我们知道,等我们去和边军的两位指挥使了解完情况以后,就连夜把消息传回去。”
………………………………

第三四五章 临别叙话

    两名赤乌卫走后,澹台孔雀问道:“解决了?又要连夜赶路?”

    “嗯,银屏这边告一段落了,但现在反倒不着急赶路,我们的情况对方基本已经知晓,此去楚雄,我料想定然是困难重重,早到晚到一个样。“陈璞坐下来,喝了口凉茶。

    “不要赶路就好,赶路好累的。”澹台孔雀说道。

    “你累?就你能好好睡觉,你还累?那我们换换,你天天打坐?我躺着睡?”陈璞瞥了一眼澹台孔雀,说道。

    “谁都可以,就你不行!”澹台孔雀说道。

    陈璞没理她,“今天吃点儿好的庆祝一下,走,咱们去最好的酒楼,开个大席面,小孔雀就在这里看房子,回来给你带你最爱吃的大饼。”

    澹台孔雀在尊严和肚子之间衡量了好久,最后可怜兮兮的道:“我也要去,我饿,我要吃大席面,再说,我不去你们根本吃不完,多浪费?”

    “你不是说你爱吃大饼吗?大饼最好吃吗?”陈璞笑道。

    “大饼是好吃,可是其他的也好吃呀,我都要,你要不带我去,我回去就告诉我爷爷。”澹台孔雀改为威胁。

    陈璞站起身,“好吧,出发。就带你一次吧,看你以后再跟我抬杠,啥好吃的也不给你。”

    这一餐吃的澹台孔雀极为舒爽,看的众人是目瞪口呆,平常吃些东西看不出来什么。可是一桌大席面,三十多道菜,当澹台孔雀把最后一小盆汤也喝光的时候,望着满桌光溜溜的盘碗,众人面面相觑,确实世所罕见。

    等众人再回到中西客栈,自己的小院门口已经站满了人,借着灯火的光陈璞看清了这些人的面孔,顿时想拔腿就跑。

    茶娜在一旁笑道:“躲,你是躲不掉了,找上门来了。”

    来人正是温黎国的王子柏荐赢率领的温黎国使节团,还有秦双和两个亲兵。

    秦双走过来,“王子殿下找到卫所,央求我带他来找陈大人,人已经送到,末将告辞了。”

    “秦将军辛苦了,他日若能到京城,一定找我,咱们好好喝一杯,”陈璞笑道。

    秦双爽朗一笑:”哈哈,好,若到京城,我一定叨扰。“

    秦双走后,柏荐赢走过来,“陈大人,我们住在你隔壁,我们什么时候启程?我好准备准备。”

    “我什么时候答应带着你们一起走了?”陈璞问道。

    柏荐赢摇摇头,“不是你带着我们走,是我们跟着你走,我们绝对不会抛弃朋友,有什么危险我们一定与你一起面对。”

    陈璞实在懒得跟他多说,“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们要跟着我也没有办法,但我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一路危险重重,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你们非要跟着我,就做好心理准备吧,生死莫怪。”

    “你答应了?”柏荐赢激动起来,转向自己的同伴:“我就说陈答应是大好人,他一定会答应的。”

    对这个单纯的王子,陈璞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刚刚自己说了那么多警告的话,他就只听出答应带他们一起上路。

    两伙人各回个的小院,陈璞和茶娜再次出来,去往冯府,明天就要离开银屏关,他需要跟冯端道个别。

    确定没有人跟着他们以后,两人还是老办法,来到冯府的后巷一闪而入。

    冯端正在书房写奏章,今天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邓廉的死他作为银屏的知府是必须要呈报上去的,只是要从他知府的角度去阐述。

    陈璞和茶娜的突然到来,也在冯端的意料之中,此间事了,陈璞不可能多做停留,还有一城的危机等着他去破局。

    冯端搁下笔,望向闪入的陈璞和茶娜,站起身,“我盘算着,陈大人也该到了,可是与下官道别来了。”

    “正是,明日一早就启程,”陈璞说道。

    “我是天刚黑时,得到任昌浩送来的消息,陈大人在屏南的做法,高妙!冯端佩服!“冯端由衷的道。

    “我能做的事情就那些,但能把我做的事情更深化,让影响力经久不衰,并且稳定住局面,甚至让百姓更加拥戴。冯大人的这位学生都做的出乎我预料的好,有这样的学生,冯大人值得为其骄傲。”陈璞说道。

    冯端兴致被提起来,对他这学生,他是十分上心的,因为儿子几乎不用他操心,所以冯端对任昌浩倾囊相授,视他为自己在官场上的传承者,“哦?延年只是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其他的事情只字未提,他有什么抢眼的表现吗?”

    “相当的抢眼,”陈璞把任昌浩随机应变,并且恩威并施的做法说了出来。

    冯端开怀大笑,“好!不枉我对他如此看重,没有让我失望,不错!”

    “有个好老师,真的很重要啊。”陈璞笑道。

    “董祭酒可是天字第一号好老师,不过你是得天独厚,老天爷赏饭吃,无师也能自通,还能自成一派。普通人确实需要个好老师,不然,要走太多弯路,等自己摸索出来了,年岁也高了,大好年华都浪费在怎么站稳脚跟上,白白虚度。”冯端感慨良多,他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还是性格使然,你看重的不就是任昌浩的刚正不阿又不失智慧吗?他这样的人,你教给他保全自己再徐徐图之,他也得能做到啊。最后还不是你帮着他度过难关,你敢说你没有在背后帮忙?”陈璞一针见血的说道。

    冯端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能做到的我不喜欢,我喜欢的做不到,到头来,我在做的事情就是保驾护航。“

    “今次的邪教叛乱,屏南县令任昌浩居功至伟,提个知府不难,等你进京了,你的位置不就空出来了?雏鹰羽翼丰了,是该单飞了,不能总在你这老鹰的翅膀底下窝着了。这段时间,你就把银屏的大小事务亲身传授与他吧,任县令今年多大?“陈璞说道。

    “二十有八了,“冯端说道。

    “在银屏稳坐两任,也就三十出头,正是大好年华,你就别操心了,还是想想怎么重新捡起刑名之事吧,蓝大人手底下缺刑名高手,我看老头儿每天都累的够呛。”陈璞笑道。

    “刑名之事我有那个自信,可以随时上任,武阳律我已经烂熟于胸。”冯端自信的道。

    “那就最好不过,一月内调令应该就可送达,我就在此先恭贺冯大人再回京城,龙归大海。“陈璞站起身,拱手道。

    冯端也站起身,“那我也在此预祝陈大人,马到功成,一举荡平公平教。”

    第二天一早,一个马车队缓缓出城,打头的是陈璞他们的宽大马车,后面就是温黎王子柏荐赢的马车,他的马车是浓浓的西域风格,红毯铺就,金碧辉煌,由两匹要献给武阳皇帝的西域宝马拉车,王子和四名侍女坐在其上,御者就是罕丹。

    王子的座驾后面就是两车贡品,分别有一名护卫赶车。

    其他人,包括两名使节官员,一共十一人,十一匹马,跟在队伍的最后。

    从银屏路到蜀川路实际上直线距离并不远,如果是中原的平原地带,以陈璞他们的速度,四五天都用不了就可抵达。

    可实际上由巴山路入蜀难于登天,出甘泉路到肃宁路,过了潼陵路才能进入巴山路,而巴山与蜀川两路的衔接处就是闻名天下的子午金牛道。

    子午金牛道之险、之曲折、之奇诡,用言语不足以形容其万一,只有真正走上这条入蜀之路,才能明白为什么说走这条路比登天还难。

    陈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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