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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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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陈璞和殷景琪好像是天生犯冲,陈璞刚从门楼走进皇宫内,就见到殷景琪和兵部侍郎管行孝从对面行来,殷景琪阴沉着一张老脸,而管行孝满脸的惭愧。
殷景琪见到陈璞,眼中闪过惊奇,紧接着就是谨慎和愠怒。
陈璞见到殷景琪从来都是笑容满面,远远的就行礼,“下官见过殷太师,官大人。”
“陈大人回来啦,这一趟江湖行可是一路行一路杀啊,霹雳手段,雷霆万钧呐。”殷景琪面无表情的说道。
“哈哈,我陈璞就是个市井小人,我笃信的道理都很简单。对朋友如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如严冬般寒冷,那些个企图对我武阳社稷不利的人,碰见一个我杀一个,碰见十万我杀十万。”陈璞依然在笑,可是其中的冷意,殷景琪和管行孝都感觉到了。
殷景琪有些惊讶,陈璞这一趟办差归来,好像什么地方变化了,这凛冽的杀伐气,自己多久没有感受到了?好像从汉齐联盟无力支撑以后就再没遇到过了吧?
“陈大人对江山社稷的拳拳拥护之心,我感受到了,这是武阳的福气。但有一点陈大人要注意,少年得志勿要猖狂,谨小慎微方能安稳。”殷景琪说罢,就与陈璞擦身而过。
这三个月来,陈璞的行踪是不可能一直瞒住的,开始的时候殷景琪还真的以为陈璞去巡视江湖,为江湖衙门的建立做准备,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滇阳、漳怀、银屏、楚雄四地的奏章纷纷送到中枢,殷景琪才明白过来,皇上是让陈璞为钦差,去查办那些江湖势力了,更是捅出个邪教来,还在银屏诛杀了邓廉,天府掀翻了黄家。
要知道黄家可是天下有数的大世家,在世家集团中都是稳居前三的存在,被陈璞砍瓜切菜一般的斩杀过半,剩下的也要面临审判,更重要的是,陈璞做的滴水不漏,现在关于黄家的累累罪行已经递交到中枢,五十年内的人命案,就有千宗,如果扩展到百年、二百年,早就破万,更别提他们抢占民田,欺行霸市,贪墨公银等等罪行。让殷景琪对黄家的事情,一个字都不敢置评,无论他说什么都是错。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和幕僚,还有管行孝,把江湖衙门的纲领递给皇上三次,都被皇上挑出大量的毛病,还总拿陈璞的纲领来说教,让殷景琪郁闷非常。比又比不过,抄又不敢抄,他几乎放弃了。
这种种事情,再加上自己的大儿子死于非命,殷景琪对陈璞可说是恨之入骨,自从这个少年入朝,他和皇上的关系疏远了太多,有时还会对立。殷景琪甚至迷信的认为,陈璞就是自己的克星,他出现以后自己诸事不顺还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陈璞不是凶手,他也是灾星!
陈璞哈哈大笑,转过身,看向殷景琪的背影,“还有句话殷太师可能不知道,谁活的长谁才有最终话语权,谁给谁盖棺定论,谁给谁写墓志铭,十年、二十年后站在巅峰的又是谁?”说罢,扬长而去。
殷景琪强自镇定的继续往前走,没有停留,在走到城门楼的偏门时,一个踉跄,差点撞在门上,好在管行孝扶住了他。
陈璞这一次真的是锋芒毕露,剑出鞘,直刺殷景琪内心!
殷景琪今年已经五十六岁,还能在朝堂多久?十年?二十年?那时陈璞才多大?三十出头的年纪啊,官场之上虽然比手腕、比智慧、比背景、比出身,可还有一样就是比谁长寿,你再权倾朝野,你再如日中天,可你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的却可以随便的编排你,随便的谩骂你,随便的侮辱你,随便的欺负你的后人,你却无能为力。
陈璞戳破这层窗户纸,实在是够狠!
殷景琪缓过气,转头望向那个嚣张少年的背影,心中竟然有几分惧意,绝不能让他活着!
陈璞敏锐的六觉,自然能感受到身后的杀意,但他毫不在意,被这老王八莫名其妙的几次三番挑衅,陈璞早就不耐烦了,我跟你殷景琪有仇吗?你最先要剽窃我的心血之作,好像是你的不对吧?你儿子死了,关我屁事?
你要战,那就战,你要玩阴的,那就看谁手段更狠!
陈璞来到文德殿,杨湛正在和杨克勉交流为君之道,方淳进来轻声禀报,“皇上,太子殿下,陈璞陈大人觐见。”
“早上就回来了,现在才知道过来,让他进来。”杨湛说道。
陈璞耳朵多灵,在外面就听到了杨湛的话,赶紧打腹稿,来到龙书案前,妆模作样的要行礼,杨湛早早就的说道:“行了行了,自己去搬个绣墩来坐吧,你陈藏锋劳苦功高。”
“哈,谢皇上,”陈璞笑容满面,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搬绣墩回来坐。
刚要坐下,杨克勉就走了过来,“别着急坐,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陈璞在自己身上一顿拍打,“这个问题我一天都回答好几遍了,啥事儿没有。”
“你真的是铁打的不成,这么棘手的事情,你三个月周游一遍,就全部消灭?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了,赤乌卫传回来的消息我看了无数遍,可是都没能明白你是怎么天衣无缝的完成那些细节的。”杨克勉好奇的要命,说着他也去搬了个绣墩坐在陈璞旁边。
“朕也想听听,你是怎么做到的。”杨湛也去搬了个绣墩,三人成三角之势,坐于龙书案前。
陈璞赶忙站起身,“皇上,您又忘了上次我说的话了,咱么不能这么坐,皇上、太子快起来。”
杨湛和杨克勉不明所以,但都站起身,陈璞一手一个抄起两人的绣墩,放到了龙书案的高台上。不管是哪座宫殿,皇上坐的地方都必须被抬高一块,文德殿的台子一尺高,左右留足了余地,陈璞把两个绣墩放在龙书案左侧的边缘,然后把自己的绣墩放在台子下面。
“这样就可以了,”陈璞道。
杨湛这才想起来,上一次陈璞和他一起吃饭,就是说不能跟他平起平坐,给他的绣墩上垫了个垫子,才敢坐下,“你永远都是这么与众不同,不闹出点儿动静,肯定不会罢休。好,就依你。”
杨克勉还不明所以,但看父皇坐了过去,他也就跟了过去,三人重新坐下,陈璞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正在被审讯的犯人,可总归心安。
“也就你能想到这些细枝末节,父皇和我,又不是没有跟群臣吃过饭,都是很随意的坐,当初父皇在军营之中更是和士兵一个锅里吃饭,也没看谁像你这么谨慎。”杨克勉说道。
陈璞说道:“这可不一样,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我不能落人口实,嫉妒我的人多了,指不定他们会找出多少事情攻讦我,能少一件是一件。”
“陈爱卿的意思是,只要有人攻讦你就是嫉妒你喽?”杨湛笑道。
“正是,不然臣这么与人为善,对谁都笑脸相迎,不与人为难,也不记仇,为什么要攻讦我?”陈璞一脸无辜。
“刚才来这里的路上,肯定碰到殷太师了吧,没有给人家好脸吧?还笑脸相迎,还不记仇?”杨湛笑道。
陈璞不服气的道:“臣跟殷太师那点儿恩恩怨怨皇上又不是不知道,他先抄袭臣的策问在前,然后他儿子踹臣,后来儿子遇害就赖臣,臣多冤枉?每次见到殷太师臣都远远的就微笑行礼,从来没有怠慢过他,可他老师阴阳怪气的,恨不得臣快死掉的样子,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我才十八岁,我没一巴掌拍死他已经算是老成持重了。”
这也算陈璞的策略,他必须表现出符合他现在年龄的举动,如果总是表现出自己成熟老练,皇帝必有猜疑,这是人性,谁也没办法阻止。
杨湛果然哈哈大笑,这样的陈璞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了,他就是再有本事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罢了。
“你可知道,朕是如何搪塞过去,殷太师几次三番要建立江湖衙门的提议的?”杨湛卖起了关子。
陈璞摇摇头,“臣只是个凡夫俗子,又不会算命,哪里知道,皇上您说就是了。”
“他提议让兵部侍郎管行孝做这江湖衙门的主官,我提出让管行孝也写一篇纲领出来,然后在朝会上又让群臣举荐其他合适人选,算是一起做一篇策问吧,最后择优而定。”杨湛颇为得意的说道。
“高明!这样臣必定脱颖而出,无人能敌!”陈璞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杨克勉在一遍憋住不笑,杨湛笑骂道:“你是真的脸皮够厚啊?这样的话也能说的出口。”
陈璞肃容道:“其实臣对这个江湖衙门的主官一点都不觊觎,只要能做好这差事,谁做都一样,可是臣不觉得谁能做的比臣好,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臣也想过,最后的结局,不是臣做主官,管行孝牵制臣,就是管行孝做主官,臣去做帮手。”
“那你希望,结局是哪个呢?”
………………………………
第四二六章 皇宫奏问(上)
陈璞对此事早就看开,无论是那种结果,他都可以接受,但是对方想要以此把持权柄,那就想瞎了心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若皇上问臣的理想状态,臣不敢欺瞒皇上,臣希望没有制约。江湖人士都有股子傲气,信奉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给予他们足够的尊重,他们自然投桃报李。可若有谁以官府的权柄为倚仗,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欺凌他们,他们宁死也要反抗,这就是江湖。臣懂,所以臣知道如何做,但臣不认为朝中的这些官老爷们谁能懂。”
杨湛本就不是宫廷皇帝,他是彻头彻尾的马上皇帝,江湖是个什么样子,他虽然没有真正涉足,不甚明了。可是江湖人是个什么样子他是知晓的,朝中的武将,有太多江湖出身,白轩就是其中成就最大者。他明白,陈璞说的话都是正确的。
“朕想想办法,尽量让你如愿。”杨湛点点头,这句话的分量不可谓不重,接着又道:“这事情先放一边,你先说说你这一趟走南闯北的细节,朕好奇的很。”
陈璞挠挠头,“您这么问,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皇上和太子何处有疑问,直接问吧。”
“滇阳城的隆兴会、漳怀城的海鲨帮、银屏关的洪恩会,你是怎么让他们那些帮众听话的走进包围圈的?”杨克勉问道。
陈璞想了想,他在银屏关,很多能力都已经暴露了,唯独没有暴露的就是他能幻化出替身,“臣都是先探听他们的对话,然后从中找出可切入的点,在乔装改扮,诓骗,因为臣事先从他们谈话中知道了他们的目的和习惯,很容易取信于他们。”
“这么说,你每次都是在这群反贼的人群中,亲自引诱他们?”杨克勉问道。
陈璞点点头,“嗯,只有这样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臣所说的损失就是那些兵丁的命。”
杨克勉明白陈璞的意思,在突戎时他就发现,陈璞极其爱护士兵,从来都是想尽办法让己方少死人、少受伤,“为了兵丁性命,你就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深入敌营?”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有这样才能全歼他们,这群人都是已经被控制的野兽,如果漏掉了谁,很容易成为当地的祸患,到时候受苦的还是百姓。”陈璞说道。
“你这个疯子,你不知道你的命比任何人都重要吗?有些事情除了你,满朝文武谁也做不到,你若死在某处,让我和父皇怎么办?”杨克勉此刻的话语,乍一听好像小媳妇儿的幽怨一般,陈璞却明白其中的真情实感,两人毕竟一切在战场杀敌,袍泽情分一直都在。
陈璞笑道:“命都是一样,不分什么高低贵贱,士兵为武阳出力,那也是用他们的生命换家人的温饱。臣不能因为要达目的,就轻贱他们的性命,只要有办法,臣一定尽量保全他们。”
杨克勉知道他是不可能劝的了陈璞的,继续问道:“你知道你这一路行去,最让我和父皇钦佩的是什么吗?就是你不但解决了麻烦,你还消弭了公平教的影响,这只能用神迹来形容,你是怎么做到让那些匪首,和你一起演戏的?”
“臣的娘子会易容,易容成他们的样子,再备一些猪血、鸡血之类的,取信于百姓,不难。”陈璞胡诌道。
杨湛和杨克勉对陈璞的话,没有什么怀疑,因为赤乌卫也忽略了一件事,就是那些用来演戏的替身尸体最后怎么处理,赤乌卫根本没有人关注这件事。实际上那些尸体只能存在一天的时间,无论是埋了来还丢弃在哪里,一天以后都会消失,那些喷溅的血液,被砍掉的头颅,通通都会消失,不留丝毫痕迹。
“那你又是如何发现邓廉的背叛呢?”杨湛问道,他最关心的还是臣子的背叛,杨湛向来对臣下优厚,边关大将的背叛,让他非常气愤。
关于邓廉,陈璞也一直没有捋清,开始他以为邓廉和杨浚在当年武阳与汉齐联盟对峙的时候,暗中有了勾结,在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是平衡山头也好,是杨浚出力也罢,总之是为邓廉谋得个好差事。
可后来发现公平教跟杨浚似乎没有关系,那邓廉的背叛就扑朔迷离起来,也让陈璞对公平教背后之人,更加好奇。
“臣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邓廉的背叛,只因他要杀臣,臣跟他根本不认识,没有仇怨,也没有利益纠葛,只因为臣得罪了他的小舅子,他就要杀臣,还是在边军军营,三万人包围于我,这样的态势,意思很明显,不惜一切代价也杀死臣。之后发现他的亲兵和那位被就地正法的指挥使的亲兵,都加入了公平教,这才坐实了他的背叛。”陈璞自然不能说他从知道邓廉的履历就开始怀疑他,那就必须要提杨浚,现在还不是时候。
“朕待臣子,向来优厚,给最高的俸禄,见朕可以不跪拜,照顾那些清正廉明的官员,所有随朕出征伤残了的武官、士兵,朕都养着他们。朕做成这样还不够吗?要朕怎样才可以?竟然要背叛朕?还是在这天下已然一统之后背叛朕,这到底是为何?”杨湛激动起来,既伤心,又不解。
“皇上,您已经把您能做的,做到最好了。在这种情况下的背叛,其实原因不多,要么是他贪得无厌,想要更多;要么是他被恩情捆绑,不得不为;再不就是对皇上有什么怨恨,潜藏多年。“陈璞说道。
“他邓廉仅仅是个运粮将军,没有上过正面战场,虽然他在运粮方面有卓越的战功,可凭借那些战功,给他一个边军防御使,已经超出他的功劳,如果还不满意,那朕也无话可说。如果有人用恩情要挟他背叛武阳,那朕对他无恩吗?朕见他第一面都差不多是在尘埃落定以后,何来的对朕怨恨?”杨湛的执念钻了牛角尖儿。
“皇上不要急,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公平教并没有完全铲除,背后之人还没有出现,他们既然做到这一步,就不会停止下来,等他们出招就是,早晚有一天臣会帮皇上找到答案。说到公平教,臣请皇上昭告天下,公平教是邪教,一切宣扬公平教义的帮会都是邪教分支,地方官员,一旦发现辖区内有人宣扬公平教义,直接抓人,反抗就杀,不可姑息。”陈璞郑重的说道。
“明日早朝,朕会让你详细讲述公平教的事情,之后再下诏就是。”杨湛说道,他忽然又笑了,“听说你还拐了一个西域王子回来,快跟朕说说。”
“温黎国是西域的大国,祖上是大梁将军,温黎国现在的国主希望对武阳称臣纳贡,派了王子柏荐赢为首的使节团前来武阳,带了两车贡品和两匹西域宝马,准备进献给皇上。可是在银屏关时,邓廉知道了王子身份以后,曲意逢迎,获得王子好感,从他口中得知了温黎国还有点大量的宝石矿,臣估计是邓廉觊觎温黎国的宝石矿那和两车贡品,至于是他想据为己有还是为他身后的主子着想,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是他关押了温黎使节团,然后在兵营想杀臣的时候,被臣反杀,臣也就顺势救了温黎使节团。”陈璞说道。
“你既然解救了使节团,那他们怎么不来京城朝贡,怎么跟你跑去了蜀川?”杨克勉诧异的问道。
“这就要提这温黎国的王子殿下了,他实是个性情中人,得知臣救了他们一行以后,非要跟臣做兄弟,在听说臣要去蜀川并且很危险以后,义无反顾的要跟臣同行,说要帮臣,臣几次三番的劝说无果,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能任由他跟着,在子午金牛道时温黎国的两个使节还命丧悬崖,弄得臣也很愧疚。”陈璞说道。
“如此有情有义的西域王子,朕听之便喜欢,既然来了京城,怎么没有入住鸿胪寺?”杨湛问道。
陈璞说道:“俗话说,患难见真情,一路走来,共同经历了危险,共同扶持走过,臣和柏荐赢已经真的成为兄弟,臣以为既然兄弟不远万里来到了我家门口,理应让其住在我家。鸿胪寺虽然环境优美,可毕竟没有家的味道。”
“朕倒是赞成你的说法,既然你们共患难已经成为兄弟,住在你家中也合情合理,朕只是怕有人以此攻讦你,毕竟那些贡品进了你的家门,你明白?”杨湛提醒道。
“臣明白,无非是瓜田李下的问题,在臣看来,什么稀世珍宝,也没有情义来的重要,臣想要任何珍宝都可以买的起,只要皇上信任我,别人我不在意。”陈璞说道。
“他们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见朕?”杨湛问道。
“这一路上,经历太多凶险,他们本国的衣衫早就脏破不堪,皇上知道我娘子是瑞福祥的大小姐,我让娘子带他们去瑞福祥的铺面,今天把衣服赶制出来,明天朝会,穿着崭新的西域服装,雍容的来朝见皇上,这样他们也有脸面,皇上也有脸面。”
………………………………
第四二七章 皇宫奏问(下)
杨克勉这时看了杨湛一眼,陈璞没明白那眼神中的含义,“正好父皇说要举行个家宴,想要让你也来,那就让这温黎王子也一起来吧?”
这正合陈璞的意意,他也需要见见大公主,看看冬轩丞说的靠不靠谱,如果没有那意思,成全柏荐赢倒是美事一件,如果真如冬轩丞所说,那就尽量消弭大公主的情思吧。
“这家宴,皇上打算什么时候举行?”陈璞问道。
“既然明天温黎王子朝贡,那就明天吧,就在这文德殿里,只许你自己一个人来,你和温黎王子一同来。”杨湛说道。
“那可不可以不要太晚,明天下午成吗?皇上?太晚的话,让臣娘子在外等着,臣在皇宫推杯换盏,我有负罪感。”陈璞灿灿的说道。
杨湛没好气的看了陈璞一样,“那就明天下午!”
“谢皇上!”陈璞笑眯眯的说道。
杨湛说道:“再说说黄家吧?”
“黄家其实没有什么可说的,只能说撞到臣枪尖上了,算是臣搂草打兔子顺便为之吧。那黄澄要颠倒黑白,致蓝安县令冬轩丞于死地,我开始只是把他当做了一般损人利己的文官,可没想到他们黄家也有谋逆之心,我让赤乌卫秘密送回来的黄澄和黄怀礼之间的信件,皇上应该看过了吧?再结合他黄家的金山银山不知所踪,足以看出他黄家的不臣之心。”陈璞说道。
杨湛喟然长叹,“朕也没有想到黄家有这么多的恶行,两年前,赤乌卫有消息传来,黄家的诸多动向都有一些不合常理,朕就派赤乌卫去蜀川路长期调查,但仍未查出什么端倪。却不料你一去,就彻底把这棵大树连根拔起,才让朕看到了黄家的龌龊。”
这事情陈璞可不打算深聊,要说当年身为周国大将军的杨湛,攻入蜀川后,没有和黄家暗通款曲,陈璞怎么都不会信。黄家实际掌控着蜀川路的事情,百姓不知,杨湛会不知?
可当年杨湛仅仅是在天府城烧光了蜀国皇宫,烧死了蜀国皇族,黄家却毫发无伤,甚至在武阳一同天下以后,黄家嫡系全部都在朝为官,在陈璞看来,这就都是杨湛许给黄家的好处,而黄家投桃报李的归顺于武阳。
现在黄家的龌龊大白于天下,这样的累累罪行,谁也不可能去翻案,就是贵为天子的杨湛也不能。不但不能翻案,还要尽量的撇清关系,维护皇帝的尊严。
陈璞甚至觉得,杨湛对他抹杀黄家是有很深的感激存在的,因为黄家如果与当年的他有交易,那让这样的家族一直传承下去,对杨湛来说,始终是一根刺,如鲠在喉。现在好了,一了百了,黄家嫡系必然要被杀光,剩下的旁支也要被流放南北,现在的蜀川路才真正是武阳的蜀川路。
“你认为黄家若真有不臣之心,他们的背后是不是公平教?”杨湛问道。
“皇上既然已经看过了那些信件,就应该知道了,何必还要这么问臣呢?黄怀礼和黄澄父子之间的通信,能完全看出黄怀礼十分的看不起公平教,他只是把公平教当可以利用的走狗而已。臣以为,黄家背后另有其人。”陈璞说道。
“你怎么就断定黄家背后还有人,而不是他们自己想谋反?”杨湛皱起眉头。
“这就要提到黄家三百年来的种种家族策略,纵观黄家的家史,他们都没有过雄霸天下的野心,哪怕一次也没有,他们的种种作为,其实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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