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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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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璞走了过来,用冥皇刀磕飞了其中一人手上的苯蕃刀,“范爷爷,你看着他们,谁动你就给一镖就是。”

    绕过几人陈璞走进村子,这不是个多富有的村子,从毡房的豪华程度就看的出来,仅有最大的那个毡房像点样子,也为陈璞指明了方向。

    陈璞和茶娜走进去的时候,那奴隶主老者正被几个老少妇女围在中间,妇女手中都有武器,她们的后面,还有四个孩子,两个男孩儿,两个女孩儿。

    在陈璞看来,这个奴隶主就好比蜜蜂群中的蜂后,就是个大白虫子,除了生育和吃喝拉撒,什么也做不了,堂堂的男人,到了这样的时刻,要靠一群女人保护。

    “把他绑起来,这几个孩子或许就不用死!”陈璞只让茶娜翻译这一句话,就走了出去,在毡房小院的外面,静静的等着。

    陈璞相信,无论这群人的人性多么扭曲和残忍,对自己的孩子也会是有爱的。

    不出所料,没用多少时间,那老者就被绑的结结实实的送了出来,被推搡出来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那几个妇女改成围在四个孩子身边,如母兽护子一般,盯着陈璞。

    陈璞毫无征兆的挥起冥皇刀,那老者“啊”的一声屎尿齐出,委顿在地,缓了半天发现自己没死,看看自己身上,也没有伤痕。陈璞只是看哪个帽子不顺眼,打飞了他的帽子而已。

    陈璞冲后面的范优良说道:“范爷爷,把那几个废物押过来,你继续看着,我去把那些奴隶放出来。”想了想,陈璞又指了指刚刚那些跟在几人身后过来的奴隶,对茶娜说道:“跟他们说,把这村子里所有毡房中的老人、妇女、孩子,都集中在这里。”

    在村子的后面,是一排山洞,又大有小,通过茶娜的讲述,陈璞才明白,苯蕃的奴隶是没有资格住毡房的,他们必须自己挖掘山洞去住。

    那些山洞,没有门户,就那么黑洞洞的好似择人而噬的兽口,陈璞却觉得那是人性的坟墓,埋葬了人最后的尊严和希望。

    陈璞在走进山洞前,已经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可还是被眼前的凄惨,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最大的山洞也不过三十几步见方,其中却挤着二三十人,男女老少都有,衣不蔽体,浑浑噩噩,那山洞中的恶臭还不是让陈璞最无法忍受的,让他不忍心看下去的是这些奴隶的状态,有的人被挖了眼睛,有的人被割了鼻子,有的人没有了手足,有的人被割掉了耳朵。

    其中有几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竟然在挑着一个残疾老人腿上腐肉里的蛆吃,陈璞看到这一幕,只觉得热血上涌,眼眶湿润。这样的生活状态,在苯蕃持续了几千年,这些奴隶,一生可能仅有三十几年可活,而这三十几年就是如眼前这样度过的,真的连畜生都不如。

    见到陈璞两人进来,所有的奴隶都缩成一团,浑身颤抖,他们以后陈璞两人是外来的苯蕃贵族,来此交换奴隶,或者杀人取乐的。

    “告诉他们,都出来,能走的自己走,不能走的,别人背着走。”陈璞冲茶娜说道。

    茶娜早已忍不住泪水,这样的场景她见过太多,可她依然做不到无视,做不到古井不波,做不到麻木。

    一共六个山洞,陈璞大概算了算,有一百一二十的奴隶,这么多人却被三四十人像畜生一样看管着,虐待着。

    陈璞知道这不怪他们,这些人都是世世代代为奴的,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里,早就不知道什么是反抗,什么是希望,什么是尊严。

    现在就是告诉他们,他们都自由了,他们也不会跑,早就被驯化,比牲畜还要听话。

    陈璞和茶娜带领着这些凄惨的奴隶走进村子,所有奴隶见到委顿在地的奴隶主老者和那些平时耀武扬威的贵族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匍匐在地,浑身发抖,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

    陈璞吩咐去叫人的那个十几个奴隶,此刻也是匍匐在地,面对奴隶主老者,浑身发抖。

    而那奴隶主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陈璞懒得去猜他在说什么,无论说什么他今天也必须死。

    “告诉他们抬起头,谁再低头,就会被剥皮!”陈璞没别的法子,只能用他们最惧怕的事情恐吓,这个时候温言软语,根本就没有用。

    听过茶娜的翻译,所有奴隶都惊恐的看向陈璞,陈璞拉过一个刚刚束手就擒的男青壮,“这个人祸害过你们谁?怎么祸害的?站出来说!不说就马上剥了你们的皮!”即使这样的恐吓,那些奴隶也没有人敢站出来。

    “他让我喝他的尿,还欺负我阿妈。”第一个说话的,竟然是个四五岁的女孩儿,瘦骨嶙峋,头发板结,陈璞都能看到其中的虱子。

    陈璞也再忍不住眼泪,人究竟可以邪恶到什么程度?人究竟可以没有底线到什么样子?人究竟可以成为什么样的魔鬼?没见亲眼见过,你永远想不出!

    “你们都还不如个孩子吗?”陈璞嘶吼着。

    有了那孩子带头,再加上陈璞赤红着双眼嘶吼,总算有人敢说话,不多时,已经就十几人说出了这个男人种种惨无人道的恶行,陈璞知道被这人祸害的远不止这些人,但已经够了。

    一脚踹翻这个男贵族,陈璞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固定住他的身体,不让其乱动,提起冥皇刀,咔嚓咔嚓斩下四刀,这人的四肢应声而断,剧烈的疼痛让这人不住的嘶嚎,陈璞收回踩着他的脚,男人疼的开始在地上翻滚。

    陈璞也不阻止,就这么看着他翻滚,过了一阵或许是累了,那贵族男人仰面朝天,不住的喘着粗气,口中的哀嚎也有气无力。

    陈璞蹲下来,用他会的苯蕃话,问道:“疼吗?”然后指着那些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奴隶,“他们疼吗?”那已经疼的失去思考能力的男人哪里能回答他的问题。

    陈璞站起身,找到一把苯蕃刀,拉起一个四肢健全的男奴隶,把刀塞到他手上,指着因为为失血过多,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捅他一刀。”

    那奴隶不知所措,扔掉刀,又重新的跪下,只是这次他跪的对象是陈璞。

    “告诉他,他不捅下这一刀,他就是第一个被剥皮的!”陈璞说道。

    听过茶娜的翻译以后,那男奴隶,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拾起刀,缓缓的站起来,走到那贵族男人的身边,手抖着把刀捅向那贵族男人的肚子,因为力量太小,连衣服都没有捅破,奴隶看向陈璞,想这样就交差。

    陈璞吼道:“捅进去!”

    那奴隶闭起眼睛用力捅下去,然后就跪下来,冲着那刚刚被他捅过的男人磕头谢罪。

    陈璞知道不可能一蹴而就,把他拉到一边,换下一个人来捅,等这个男人被捅死了,就再拉来一个,同样先让奴隶说他的罪行,然后让奴隶们挨个的过来捅刀子。

    随着男青壮的减少,这些奴隶也渐渐有了人味,不再是如被驯化的畜生一般,他们的眼神里除了畏惧,有了愤怒和仇恨。

    奴隶中的孩子,陈璞没有让他们沾血,其他的成年人,都让他们一人捅了两刀,所有的男青壮,除了奴隶主老者,都已经死绝,包括那些后来被叫出的老人,越老,罪行越罄竹难书。

    陈璞走到屎尿横流,已经面无人色的奴隶主旁边,把他拎起来,拖拽到那些奴隶面前。

    “站起来!谁再跪着,就被剥皮!”这句话是陈璞用苯蕃语说出来,充满了怒意。

    那些奴隶都站了起来,残疾的也都坐在地上,没有再跪着。

    陈璞把奴隶主揣入人群,对他根本不用审判,他的罪过恐怕几天几夜都说不完,“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弄死他!”


………………………………

第四九一章 天轮现世

    那一百多的奴隶见奴隶主被踹入他们中间,本能的就闪到一边,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可又想起陈璞的话,硬生生止住,又站起来,但无论如何也没人敢对奴隶主动手。

    一个小小的人影在这时冲了过去,如一头饿狼,一口要掉了奴隶主的耳朵,就这么嚼碎了咽下去,竟然还是刚刚第一个说话的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吃下了奴隶主的耳朵,在奴隶主杀猪般的惨嚎中走向陈璞,先是对陈璞行五体投地的大礼,然后跪着抬起头冲陈璞说道:“我可以做的你的奴隶吗?我会做很多活儿,我吃的很少!”

    陈璞蹲下来,不顾小女孩儿浑身的脏污和满头的虱子,把她抱在怀中,泪流不止。

    茶娜捂住嘴,控住不住的呜咽,这个小孩儿就是她自己啊!

    小女孩儿再次给众奴隶做了榜样,也不知道是惯性使然,还是用啃咬这样的原始方法更解气,奴隶主是被这些奴隶咬死的,最后死的时候体无完肤。

    杀死了奴隶主以后,所有的奴隶都伏在陈璞的周围,不声不响,默默不做声。

    陈璞站起来,说道:“未来的苯蕃不再有奴隶,我是白苯的活佛,这是我的旨意,代表佛祖的旨意!”这句话是陈璞用苯蕃语说出来的,他让茶娜教了他很久,他边说边解开衣袍,露出后背,背向这些奴隶。

    陈璞后背的莲花,娇艳欲滴,如鲜活的一般缓缓摇曳,。

    如果说天轮是苯蕃的无上圣物,那莲花就是就是护持圣物的至宝,苯蕃人没有人敢往身上画莲花,就连历代的活佛也没有谁敢这么做,那绝对是对佛的亵渎,再加上陈璞后背的莲花就和真的一样,还有陈璞刚刚的作为,这些奴隶一下子就信了陈璞的话,口中纷纷念着经文,对陈璞朝拜。

    茶娜和范优良,还有那些还活着的村中妇女孩童,都看到了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从一百多朝拜的奴隶额头上,纷纷飘飞出一缕金色的东西,好似一缕金色的青烟,汇聚向陈璞后背莲花的模糊莲蓬之上。

    与此同时,陈璞的头顶,有一个金色的虚影缓缓显现,从无到有,从暗淡再到金光耀眼,仅仅几个呼吸,赫然是苯蕃的圣物,天轮。

    因为苯蕃一直的误解,他们称之为顶轮。

    天上的骄阳似乎都被陈璞头上出现的天轮夺去了光芒,显得黯淡无光。

    这一刻没有人怀疑陈璞活佛的身份,从苯教诞生以来,从顶轮的传说出现以后,纵是苯蕃最杰出的几位活佛也没有像陈璞现在这样,在头顶幻化出顶轮,那是真正的顶轮,每一个信奉苯教的苯蕃人,都知道那就是顶轮,不需要佐证,不需要印证,从那金光出现的一刻,每一个见到的人就都知道!

    陈璞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只是想露出莲花纹身,作为他是白本活佛的佐证,这样他们会更愿意听他的话,不然让他们找回做人的自信会十分的艰难,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幻化出了天轮。

    难道是因为这些都是苯蕃人,他们都信奉苯教,所以他们的信仰之力与中原人的信仰之力不同?

    范优良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这,这又是什么仙术?你头顶这东西,我竟然能感受到它的无上威严,这绝对不是幻术!还有刚刚那丝丝缕缕的,从他们额头飘出的东西,是什么?”

    陈璞诧异的道:“你能看到信仰之力?”

    “那东西叫信仰之力?”范优良又成了好奇宝宝。

    这会儿奴隶们头上不再有信仰之力飘出,陈璞头顶的天轮也缓缓的消散,陈璞重新穿好衣服,问茶娜,“你也看到了?”

    茶娜点点头,“嗯,金色的像一缕青烟一样的东西,汇聚向你后背莲花的莲蓬上。”

    陈璞喃喃自语道:“看来,信奉苯教的散发的信仰之力,真的有别于非苯教信徒。”陈璞清楚的记得,除夕夜的时候,同样的四面八方的信仰之力汇聚,那时只有他通过神念场能看到,别人都无法看到,现在却人人都能看到。

    “你让他们都起来,跟他们说,作为白苯活佛我一定要废除奴隶制,我要他们站起来做人,而不再是匍匐的牲畜!”陈璞趁热打铁说道。

    有了活佛这一层身份以后,这些奴隶眼中都燃起了希望,陈璞能看到那星星点点的希望之光,人有了希望,就有了生气,不再是行尸走肉。刚刚这些奴隶仅仅是惧怕陈璞的凶狠手段,把他当做了新的奴隶主,现在却明白过来,这是他们的新活佛,他真的要解放奴隶!他要废除奴隶制!

    陈璞把剩下的妇女、老人和孩子叫过来,继续审判,除了奴隶主的三个老婆该死外,那些老人没有一个不是血债累累,。

    再次行刑,已经不用陈璞再督促,那些奴隶已经可以主动的捅刀子,行刑完毕以后,陈璞说道:“剩下的这几个女人,还有孩子,他们既然没有对你们有过施虐的行为,就不该死,现在起他们和你们一样,是沐浴在佛光下平等的苯蕃人。我让你们处死那些人,是因为他们该死,他们施加给你们的苦难的同时,就已经注定了结局。我绝不是让你们随意的杀戮,所以你们记住了,这剩下的女人和孩子,如果被你们谁伤害了,你们也会被处死。别让我用鲜血,教会你们什么是平等。”

    茶娜翻译给这些奴隶听了以后,陈璞冲范优良说道:“范爷爷,麻烦你回转纳云错一趟,湖边驻守几人,作为联络站,剩下的人都到这村子来。”

    范优良走后,陈璞本打算要再费一番唇舌让村子里所剩不多的女人和孩子接受他的安排,可还没等他说话,那些女人和孩子都五体投地向他行大礼,口中念念有词。

    茶娜走过来解释道:“他们在对你念经文,这是对活佛朝拜,他们在见到红苯的丹赖时也是如此,这说明他们已经彻彻底底的服从你了。”

    “还是天轮管用,比什么手段都有效,”陈璞说道。

    “何止是管用,我刚刚仅仅是看着那天轮,我就已经观想出天轮的轮廓了,按你之前所说,要先观想出天轮,然后再激发心轮和脉轮。现在看来不用如此,只要再让我多看几次你幻化出的天轮,我就能观想完善我脑中的天轮。”茶娜激动的道。

    陈璞说道:“这么厉害?那我想想刚刚天轮是如何出现的,等我掌握了,让你观想个够。”

    茶娜说道:“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刚才应该是信仰之力激发了天轮,如果真的可以随心所以的幻化出来,那苯蕃未来将出现无数的绝世高手。”

    茶娜的话不是信口开河,苯蕃的武功就是修炼三轮,三轮越圆满,摩挪的质量和运行的速度就越快,武功也就越高,三轮中天轮是最虚无缥缈的,几千年来,苯蕃都称之为顶轮,陈璞掌握了天轮后,才明白过来,苯蕃的修炼顺序本末倒置了。

    他一度以为,想练成三轮映天的境界,只有废掉过去所修,重新来过,按正统的三轮修炼法门重修才可以。

    如今看来,也不是不可逆的,茶娜既然可以在双轮圆满以后,仍然能观想出天轮,陈璞估计有两个可能,要么就是只有心轮和脉轮大圆满,才可以逆向观想天轮;要么就是只有去观想他所掌握的天轮本体,才有成效。

    至于究竟是那种可能,以后总有机会印证。

    陈璞用苯蕃话对匍匐在他的脚下的妇人和孩子说道:“都起来吧。”

    当所有人都起来以后,陈璞继续道:“你们应该相信我是白苯的新活佛了,那我就不用多费唇舌了,我此来苯蕃,目的就是解放苯蕃全境的奴隶,审判罪恶滔天的奴隶主和奴隶主的帮凶们,你们之所以还活着,就是因为你们没有犯下恶行,而死掉的这些人他们都做过什么,我想你们比我清楚,他们是不是死有余辜你们也该明了,这就叫因果循环。未来的苯蕃不会再有奴隶,不会再有红苯、黄苯、白苯之分,大家都是平等的苯蕃人。你们现在就去打水,给这些曾经的奴隶们梳洗,然后拿出衣服给他们穿上,拿出粮食让他们吃饱。”

    这些妇人和孩子再次对陈璞恭敬的行礼,然后领着各自的孩子,招呼那些奴隶跟着他们去水井边上打水,去梳洗。

    那些已经有了人气的奴隶们,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木偶似的跟随那些妇人去梳洗,没有人说话,顺从而平静。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后,水井的方向突然爆发出哭声,男女老少奴隶一齐哭嚎,那哭声中情感之复杂,陈璞能理解,却没办法形容,那是重获新生的喜悦,对过往的发泄,对命运的叹息,那是来自灵魂的悸动!

    放人的意识在他们中间复苏以后,人的情感也就随之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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