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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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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娜便是上一任活佛仁波珠的亲传弟子,仁波珠在一场对奴隶的虐杀中,救下的茶娜,她的母亲就是个奴隶,刚生下她就被奴隶主残忍杀害。在仁波珠的教诲下,茶娜废除奴隶制的决心十分坚定。
她小小年纪却半只脚踏入天榜宗师的境界,皆因仁波珠坐化之前,把全身的修为都灌输给了茶娜,然后手指向东方,让茶娜踏上寻找活佛,并嫁给他的的旅途。
苯教的修行讲求的是修三轮,在苯教的认知中,人体的潜能都在三轮之中,三轮分别是腹部的脉轮、胸口的心轮、脑中的顶轮。黄苯修脉轮,黄苯功法若要练至最顶尖必须脉轮圆满,然后通过脉轮激发顶轮,达到双轮聚顶的境界;红苯修心轮,最顶尖者心轮圆满,激发顶轮,同样达到双轮聚顶的境界;白苯三轮共修,传说中佛的化身可以达到三轮映天,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做到。
而茶娜第一次见到陈璞时,却亲眼看到陈璞的头上三轮映天,虽然那不是真的,只是个虚影,但茶娜却认定陈璞便是这一代的活佛。
陈璞一直认为茶娜是认错了,只是以前无法沟通,当下陈璞便提出自己的质疑:“我觉得你认错了,我既不知道什么是三轮映天,更没见过三轮映天,就算你看到了,那也可能是你的幻觉。”
茶娜却呵呵的笑起来,很少笑的茶娜突然笑起来,让陈璞觉得好似一座冰山消融,一束耀眼的光穿过晶莹剔透的冰块,耀眼又惊艳。
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转瞬茶娜又恢复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她在陈璞的耳边小声道:“不会错的,因为老师给了我一件宝物,只要我用脉轮和心轮一起激发这件宝物,就能看到这一代活佛头上的光晕。而你的头上,在我激发宝物后,不但有光晕,还有三轮映天的奇景。我当时激动的无以复加,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下来。”
茶娜说完便从袖中抽出那日两人第一次相遇时,她腕上缠绕的青白相间的珠串,她点着其中最大的一颗圆润的白珠,轻声道:“这是白苯第一位活佛班达活佛,坐化后第九十九天从他肉身的口中吐出的珠子,只有活佛有资格佩戴。现在我就把这串象征着白苯最高权力的珠串,传给你。”说着,把腕上的珠串一圈圈的摘下,递给陈璞。
陈璞不肯接,推辞道:“就算我是你们口中的活佛,可我也不会你们的功夫,我看这东西那么神奇,一定对你的修炼有帮助吧?你拿着比我拿着作用大,我不要。”
茶娜不由分说的拉过陈璞的左手,一圈圈的给他缠绕在手腕上,边缠边道:“我既没有那么多的帮众跟随,也没有万贯家财,也不如小柔娇憨可爱。这串珠子加上我自己,就是我的全部了,今天全都给了你。”
陈璞感动于这异族女子对自己的毫无保留,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想要说什么,嘴唇却被茶娜温润手指堵住,茶娜继续道:“我还没说完呢,这颗珠子叫做天轮珠,这串珠串叫天轮链。天轮链虽是白苯的圣物,但对我们修炼三轮却没有什么帮助,就连老师也仅仅知道它能辨别谁是活佛这一个功能,这也是它成为白苯圣物的原因。”
“故事讲了半天,你总该说说,那天你失踪究竟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陈璞追问道。茶娜也听话的,继续讲述。
白苯在苯蕃三苯中人数最少,却是最团结,因为他们不奴役别人,自给自足,对人友善,所以在苯蕃白苯是最受尊敬的。
黄苯和红苯对**更加的放纵,苯蕃已经和平四百多年,经过四百年的发展,苯蕃有了自己的商队,也引进了许多中原和周边国家的各种技术,可以说如今的苯蕃和几百年前比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也更加助长了这一代红苯坚赞和黄苯朗措的贪欲,他们独霸苯蕃的野心更炽热了。
因此无论红苯还是黄苯,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白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如今新老活佛的交替更是给了他们契机,所以当他们得知这一代活佛产生在中原后,都坐不住了。中原在苯蕃人的心目中是强大的,这强大不是中原人的武力,而是中原人的智慧。
如果一个中原人掌握了白苯,对他们将是无法想象的威胁,所以他们都打算派人来除掉这代新活佛,也就是陈璞。
白苯得到消息派人日夜兼程的找到茶娜,让她小心,并且告诉茶娜,白苯将倾巢而出,守护活佛。
“啥?倾巢而出?守护活佛?我?”陈璞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茶娜微笑道:“嗯,就是你。不过近期是来不了,无论是对你的刺杀,还是对你的保护,这一年之中都来不了。因为今年就是红苯和黄苯轮番执政的又一个五年末尾,现在还是由红苯的坚赞执政,年底就要换成黄苯的朗措。他们轮换之前黄苯内部就要有一番争斗,黄苯肯定是派不出人来杀你的。而现在两方都知道对方的狼子野心,这个权利更迭的时候,红苯必须全力提防黄苯,所以红苯也无能为了。我们白苯呢,活佛不在,活佛坐下的四珈蓝陀必须全部在场主持轮换仪式,所以有所动作也是在明年,轮换结束苯蕃局势以后。”
“可若如通报消息的人所说,白苯要倾巢而来,红苯黄苯没了白苯调和,真打起来怎么办?这不是有违白苯的教义吗?”陈璞不解的道。
“老师早就与我说过,白苯如果骨干成员全部去往中原,底下的教众全部躲入苦寒的西部。红苯和黄苯就永远打不起来,他们怕!他们怕两败俱伤,白苯杀出来收拾残局。如今的苯蕃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些中原的兵法,这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情,谁都不会去做。如今新的活佛还没有出现,白苯还没有一个领头人,正是两方吃掉白苯的最好时机,但如果一夜之间白苯不见了,你觉得两方会如何?”茶娜问道。
“如坐针毡,谁也不会动手,直到除掉我为止。”陈璞无奈的道。
茶娜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陈璞心中狂吼,渤浪王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又他妈杀出一帮大喇嘛!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就在陈璞心中愤愤不平的时候,茶娜突然把樱唇凑到陈璞的耳边,幽幽的道:“还有啊,天轮链不能帮我练功,但是你能!你这么抱着我,我的心轮和脉轮转的飞快,至少比我自己修炼快出一倍。”
陈璞被茶娜这一番吐气如兰,再加上怀中又抱着活色生香的美人,某个部位一下就有了反应。茶娜瞬间就感觉到了变化,脸一下载埋进了陈璞的胸口,搂着陈璞脖颈的手臂紧了紧,就在这个**的时刻,
“柔姐姐,他这么抱过你吗?”
“没有,只是站着抱过!云妹妹,你呢?”
“也没有,只是背过我!龙姐姐,你呢?”
“哼!”
………………………………
第六十九章 痴的代价
茶娜噌的一下从陈璞的怀中窜了出去,口中叫道:“我去帮忙!”
陈璞保持着怀抱美人的姿势,回头看去,只见到龙靖雪怒气冲冲的看着他,而桑柔和张念云知道自己好像闯祸了,灰溜溜的也跑开了。他知道这一关要是过不去,今天准没好果子吃。站起身,转向龙靖雪张开双臂,坏笑道:“还等什么?不冷吗?。”
龙靖雪其实很想一头扎进爱郎的怀抱,可面皮终究是太薄了,口中骂道:“登徒子!”转过身去。
陈璞知机的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龙靖雪,环住她的腰肢,感受到美人的心跳陡然加速,身体紧张的战栗,柔声道:“放轻松,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吗?那气派,分分钟就要割了我的脑袋呢!”
听到陈璞的话语,龙靖雪的身体果然没有那么紧绷了,双手抚在陈璞环着自己腰肢的手背上了,头向后枕在陈璞的肩膀上,羞怯的道:“我那会儿是不是很吓人,一点都不温柔。”
“因为我是个登徒子嘛,对我狠一点也是正常的,不过我从你对小蝶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你的温柔。”陈璞说道。
龙靖雪很享受这一刻的安宁,可美好都是用来打破的,不然哪有下一次的美好。
“龙姐姐!我都找你半天了!他们说你在这里!啊!你们好羞羞!”小蝶从远处跑来,因为这个角落很暗,所以远处看不到陈璞,走进才看到。
陈璞松开环抱美人的手臂,故作轻松的解释道:“你龙姐姐冷了,我帮她暖和暖和,有什么羞的。小蝶要冷了,我也可以帮你暖和暖和。”
本来是想解围,却没料到一大一小两个女子,同时怒斥道:“好不要脸!”
陈璞的脸皮那是堪比城墙拐弯儿的,哪里在乎这不痛不痒的呵斥,悠哉悠哉的往已经酒菜齐备的宴席走去,嘴上还哼哼唧唧的唱道:“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龙靖雪看着陈璞的远去的背影,噗嗤的笑道:“小蝶,不要管他,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小蝶点点头,和龙靖雪也一起走向宴席,低下头掩藏住自己眼底的艳羡。
将近二十桌的大宴席,每一桌都坐满了人,陈璞在最前排的桌子前站立,举起手中的酒碗,嘈杂的院子渐渐的安静下来,朗声道:“诸位都是从漕帮出来的英雌和英雄,朗坤目关短浅,自掘坟墓。诸位走出来是最明智的选择,今后我们依然还是吃水上饭,只是方式有所变化,这种变化我称之为高大上,高贵!大气!上台面!具体事宜,高大哥、高大姐、肖爷爷、费爷爷会跟你说的。总之一句话,不丢祖宗的手艺!还要顿顿有肉吃!陈璞先干为敬!”说着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轰然叫好,陈璞示意大家开席,坐下后咂摸咂摸嘴,不好喝,这里的酒不但度数低,还有杂质,陈璞总觉得在和兑了酒精的刷锅水。
同桌的肖循看陈璞的表情,以为他酒量不行,哈哈的笑道:“陈小子,酒量不行吧?欠练!来跟你肖爷爷走一个。”
陈璞暗道,不是不行,是太他妈难喝了!勉强的又喝了一碗,肖循放下酒碗大叫一声,“好酒!”
陈璞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不多学学化学知识呢,什么肥皂、玻璃、香水、酿酒什么的,要是都会的话,那赚钱多容易。
这一夜,大家喝的都很尽兴,散席后有很多人都需要别人搀扶才能回去。
却有一人滴酒没喝,一直等到人走的都差不多了,才有些迟疑的找上陈璞,陈璞看到来人犹犹豫豫的模样,主动的说道:“肖叔,找我有事?”
肖战点点头,道:“我想你来我家看一看,看看我这么多年鼓捣的东西,到底有没有价值。”
“没问题,您在前面带路。”陈璞爽快的答应。
这庄园横向很宽,东西跨院有许多的房舍,一百多人根本住不满。陈璞跟着肖战来到西跨院中分给他家的房子,屋中一位妇人和一位七八岁男孩儿也刚进到屋中,不用肖战介绍陈璞也知道这是他的媳妇儿和儿子,只是肖战看起来都快四十了,儿子才七八岁,看来在众人眼中没出息的肖战,讨老婆也困难重重。
肖战的老婆肖李氏看到陈璞有些局促不安,她们一家三口原来在漕帮受尽了白眼,她不知道陈璞会不会和那些人一样嘲笑他的丈夫,给陈璞倒了一杯水后,拉着儿子走到屋中,远远看着陈璞和肖战。陈璞本想和她们娘俩打个招呼聊上几句,看样子只能作罢。
肖战引着陈璞来到小院儿中一间上着锁的厢房,肖战打开锁头,没有直接请陈璞进去,而是自己先进去拿出一个带着纱罩的油灯,在屋外点亮后罩上纱罩,才邀陈璞进去。陈璞进去后,看到屋中的场景,有些心酸。
屋中有两排架子,一排架子上摆放这很多极为残破的容器,破碗、破盆、破桶、破锅、破酒坛,总之就没有一样是完整的东西,这些容器中盛放着几十种东西,陈璞能认识没有几个。
另一排架子上有一些明显是已经制作完成的火器,陈璞大概看了看,大概归类的话有火箭、突火枪、火蒺藜,在陈璞看来,这些东西如果用于战争的话,顶多只能算是依靠引燃来实现伤敌的武器,并不具备直接杀伤敌人的作用,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肖战看到陈璞的眼神中并没有赞许和惊叹,本就没有底气,现在更不好意思说话了。
陈璞并没有兜售廉价的安慰,而是直接了当的问道:“肖叔叔,你可以不可以把你认为威力最大的火药比例告诉我?”
“可以,可以。”肖战说着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珍而重的递给陈璞。
陈璞看他如此贴身的保管这本册子,恐怕他这半生的成果都在这册子中了,细细的翻看,陈璞能看到一个痴迷于火器的人,如何从门外汉慢慢成为内行人的过程,越往后面翻看速度越慢,翻看到最后一页,陈璞由衷钦佩起肖战的执着。
他最开始的火药配方里,成分有几十种之多,而到最后一页中已经精简到九种,不要小看这个数量上的变化,在这个没有任何科学理论做支撑的蛮荒年代,这样的成果堪称奇迹了。
陈璞随便捡起屋中随便可以找到的木炭,又找了把小刀,把木炭削尖。借着油灯在小册子的最后一页上,写上两个比例的配方,一个广为流传的,一硝二磺三木炭;一个是七成五硝、一成磺、一成五炭。
写好后递给肖战,然后恭敬的道:“肖叔叔,您制作的这些火器,在我看来用处真的不大。但是您能把火药的配方精简到九种,在我看来您就是神仙下凡。现在我给你的两种比例的配方是火药的两种配方,他们有什么区别和优劣,你自己去琢磨和体会。但是,绝对绝对不能再在家中做这些。我明天会让费爷爷在庄子以外找一处开阔的空地,单独给你造个小院子和房舍,以后你就在哪里研究火器。”
肖战看到陈璞给他写的两种配方,再看陈璞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两个配方的威力,但他知道陈璞绝对不是外行。
他把小册子贴身放好以后,有些怯懦的道:“陈公子,这样不好吧?我一不会武功,二不会赚钱,对大家来说我就是个废物,却要让人单独给我盖院子,我怕别人戳我脊梁骨。”
“您放心,这钱不从旅行社和拍卖行的账上出,由我自己出,您就放心大胆的做就是。但我要嘱咐您几句,这研究火药有多危险,我想不用我说了,这些年过来,你还是全须全尾的,我想你也是个谨慎的人。但是你千万不要把我给你的这两个配方和你过去那些配方相提并论,过去你琢磨的那些东西,就算不小心被烧一下,顶多也就是疼一下落个疤,可这两个配方的东西做出来,如果操作不当轻则残废,重则身亡。您儿子还这么小,您也不希望他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吧?过去没有人慧眼识珠,现在有我在,您早晚有一天要让人顶礼膜拜,名垂青史的。到那时您的雷公之名便名副其实了,而您的儿子走出去也能挺直腰杆,自豪对别人说,他爹是雷公。如果您想看到那一天,请您谨慎!再谨慎!”陈璞自己都嫌自己有些啰嗦,可是这些话他必须说到,肖战这样的人才太珍贵了。
肖战被陈璞说的激动万分,真的会有那一天吗?我肖战真的能扬眉吐气吗?
陈璞和肖战出了房间,肖战锁好房门,陈璞又道:“这房中除了我配方所写的东西,其他的都可以扔掉。但在新院子还没有建好之前,你就暂时不要琢磨了。”肖战点头表示知晓。
陈璞来到正房,肖战的儿子看到陈璞进来,躲到了肖李氏的身后,陈璞蹲下来,对躲在母亲身后探头偷看他的男孩儿问道:“你叫什么?”
男孩儿小声道:“肖雷。”说完就把头缩了回去。
“你相信不相信你爹爹是大英雄?”
“我信,爹爹会做好大好大的烟花,别人的爹爹都不会。”
肖李氏本听到儿子的话,悲从中来,用手捂住嘴,怕陈璞看到她的哭泣,笑话他们。
陈璞站起身,郑重的道:“婶婶,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吧。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肖叔叔不是废物,他的厉害之处,普通人看不到。但我能看到,用不了多久,您和小雷就会以是肖叔叔的妻子和儿子而感自豪了。”
“我知道,那年他一个人用他自己做的火器打走了狼群,救了我和我爹,我一直相信他能做出更厉害的火器,让人敬佩他。我不怕别人的白眼,只是有了小雷以后,小雷总是被欺负,我心疼。”肖李氏说着就呜呜的哭起来,肖战上前抱住妻儿,无声的流泪。
“再给他一点时间,不会太久。”
………………………………
第七十章 张氏商学
陈璞从肖战家中走出,不禁问自己,执着到底是对是错。
肖战为了造出威力巨大的火器,让妻儿跟着他一起吃苦,一起忍受屈辱,看起来确实不够担当。可遇到陈璞这个伯乐,注定了他们一家人要扬眉吐气,这难道不是执着的成果吗?
狠狠的甩甩头,驱散这根本没有答案的思考,陈璞发现一个迫在眉睫急需解决的问题。他去哪睡觉?
院中已经收拾整洁,空无一人,所有人都各回各家,却没有人给他安排房间。最后无奈的陈璞,只能走到大厅里,用椅子拼出一张床,准备将就一夜。
每天必做的祭炼匕鞘和抽取灵签后,陈璞通过如意教给他的幼稚咒语进到混沌空间,不等如意发牢骚,先问道:“如意,你可以召唤出除空白签以外的其他签吗?”
“当然能,”如意话音未落,下一刻陈璞就看到他化身头上的混沌中,出现十几个发着不同颜色光的物体,漂浮于上,想必那就是他每天抽取灵签了。
每一个灵签都有手掌大小,宽约三指,圆润的弧形。
“金色的是掌心雷,三枚;紫色的是化物签,四枚;黄色都是属性签武力签,三枚。就这些,你要干嘛?”如意一一作出说明。
“那你可以随意挪动他们的位置吗?”如意用行动回答了他,三种颜色的签变幻出各种队形,随意的飞舞。
“这些签是我唯一的乐趣了,你千万别都用光了,不然我要无聊死的,”如意恳求道。
陈璞非常想体验一下这些签拿在手中的感受,可他在这里没有身体,只能作罢,说道:“能随意动就好,我教你一个我小时候玩的棋,叫做对角棋。”
一夜安安稳稳的度过,如意自己跟自己下对角棋,玩的不亦乐乎。陈璞感悟空白签的时候,好像时间总是转瞬即逝,好像他一把意识贴上去便结束了,可是现实中却已天亮,要不是如意提醒他,他的感知范围又要缩小了。
刚在院中打了一套广播体操,就看到费崇古从西跨院出来,陈璞叫住他,跑上前问道:“费爷爷,这几天拍品的收购情况怎么样?”
“比上回还要多,花掉五千两,我就不敢再花了,人吃马嚼的,暂时旅行社没有进项,只能靠拍卖行支撑着。”费崇古回答道。
“您要做好详细的账目,旅行社这边的一切用度暂时可以从拍卖行支出,但是这只能算借用,等旅行社有进项以后是要归还的,旅行社和拍卖行不能混为一谈,拍卖行我们每个月是要拿出一半的盈利作为分红给那些云阳公子哥的。”陈璞提醒道。
费崇古苦着脸,说道:“你让我收购些古玩字画,我还能胜任,可这账目,我是真的力不从心啊。”
陈璞也苦于无人可用,他总不能什么都亲力亲为吧,现在哪些乞儿也仅仅是识字阶段,还远未到可用之时,他现在不但缺乏马上就可以使用的成手,更缺乏能教这些乞儿算术和经商之道的老师,百废待兴啊。
“您先撑着,每一笔钱的进出都要入账,您做到这样就够了。其他的我想办法。”陈璞只得化繁为简,以保证不出差错。
费崇古点头道:“只是记录的话,没有问题,我可以保证不会出差错。收购上来的东西,昨天就已经装箱封存了,什么时候运往宁安?”
“您去叫上小倩,咱们马上出发。”陈璞道。
陈璞意识到,这些江湖人应急用一用还行,一旦要真的运作起来,他们根本就不行。现在还仅仅是一个草创阶段的拍卖行,一旦旅行社也运转起来,必然要出乱子。他现在太需要资深的人才了,能管账的、能管人的、能迎来送往的、能教受经商之道的,样样缺。
“抓瞎了吧?没人可用了吧?头疼了吧?”张念云站在陈璞身后说道,“你把要交代的事情,交代一下,然后随我去个地方吧。”
陈璞一拍脑门道:“我真是傻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请教于你,你张家几十年的大商贾,肯定有办法。”
陈璞找来龙守仁夫妇、肖循、项真、高氏兄妹,说道:“昨天我已经说过的,我就不赘述了,这十五艘船只就交给诸位了,接下来我要忙活拍卖行的事情,旅行社的前期准备也要同步进行,下月初的乡试我还要参加,实在分身乏术了,请诸位上心,多担待一些。”
龙守仁总算开始接纳陈璞,淡淡的道:“我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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