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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上签-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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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璞心中默念闪,下一瞬出现在了雷豹身后,手掌顶住雷豹的脖颈,抵御到雷豹倒飞的力量,然后抓住雷豹的衣领,把他拎回流云居。
这时候雷东才反应过来,“放了我儿!不然不要怪我不讲江湖规矩!”
陈璞哪有闲工夫管他的威胁,看向手中的雷豹,他现在面如金纸,如果不救治,恐怕就要死了,“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总舵在哪?”
雷豹冲他诡异一笑,血水从他的嘴中涌出,缓缓的闭上眼睛,没有了生机。
陈璞的当机立断,“雷东、雷虎和他们身后的几个黑衣人,要要抓活的!”陈璞的话刚说完,这边的几人出了孙青年没明白怎么回事,孙流云在休息,其他人都冲了出去。”
实力相差太悬殊了,一个照面,所有人就被制住了,可当把这些人都带到陈璞眼前时,只有雷氏父子是活的,其他人都已经自尽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怎么可以洗脑洗的如此彻底,能让人视死如归,毫不犹豫!
陈璞一一检查了这些黑衣人的脖颈,全部都有蝎子纹身。
那些海棠帮的帮众,都已经懵了,他们厉害的大少爷被人结果了,帮主和二少爷也被人擒住,他们互相看了,不知道谁先扔掉了手中的刀剑,所有人都跟着扔掉掉刀剑,撒丫子跑没影了!
雷东和雷虎看他们最后的倚仗都没有了,面如死灰。
陈璞先问雷东,“你家的雷大少加入了什么组织,你知道吗?”
雷东此刻偷生的**战胜了丧子之痛,“我儿已经死了,你还要怎样?你们一点损伤都没有,你放过我们父子,我们自此退出五江集。”
“你以为我稀罕你的五江集?我再问一遍,雷豹加入了什么组织?师承何处?”陈璞沉着脸问道。
“我们不知道,他十岁的时候,失踪了,八年之后才又出现。告诉我们,他学会了武艺,他的师门很厉害,以后家里有他在,就谁也不怕。可无论我们怎么追问,他都不说他师承何人。”雷东任命似的说道。
雷虎好像生怕自己不说话,会被认为毫无价值,而被杀死,“今天大哥回来,跟我们说,他的武功被什么原子提升了,然后还说今天要到云阳城调查什么事情。其他的,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了。”
陈璞看他们不像是说谎,而且也没必要说谎,如今雷豹都死了,他们又不是那组织的成员,没理由为其隐瞒什么事情。陈璞看向孙流云,“孙爷爷,你现在召集一下这五江集上被这雷氏父子祸害的最惨的一些人,来流云居。”
孙流云答应一声就走了出去,两炷香的时间后,回来,后面跟着一群人,陈璞看这架势好像整个五江集的人都来了吧,孙流云回到流云居,苦笑道:“我就说要审判雷氏父子,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他们就都来了,我也没想到。”
陈璞看向流云居外义愤填膺的人们,“各位五江集的朋友,我们是过路的,被这父子为难,不得不出手,得知他们祸害五江集日久,现在把这对父子交于你们处置。”
“不要啊!我们给你钱,买我们的命!你不能这样,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雷东歇斯底里的叫道。
雷虎更是已经瘫软在地,“不要杀我,我求求你了,我错了!不要杀我!”
陈璞把他们推出去以后,说道:“走吧,我们也该出发了。”
说着就向北方走了出去,那些五江集的人自觉的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陈璞他们走出人群后,那条道路又合拢,然后身后就传来雷氏父子的惨叫和求饶声。
“干嘛老惹我呢?你不惹我,我能知道你是恶贯满盈的王八蛋?送给我的善能我能不要?”陈璞边走边自言自语。只有茶娜和桑柔,听懂陈璞再说什么。
嘴上唠叨着,陈璞心中却在寻思,这什么原子应该就是那组织的首脑人物之一,而这雷豹应该就是到云阳调查要掳走小蝶的那群人身死的事情,现在只知道这个组织人人有蝎子纹身,可以让手下悍不畏死,拐卖女子。其他的一概不知,毫无头绪。
不过陈璞有信心,既然老天爷让他碰上这组织,那终究是要对上的,他等得起。
众人走出五江集,一路向北,半个时辰后来到了洛水河的码头,这码头要比云阳的洛水河码头大一倍不止,足见其重要性。
陈璞找了一艘最大的渡船,问清楚是走运河过江的渡船,便交钱上船。
陈璞嘴上虽然说不愿意惹麻烦,可他却乐此不疲,为此还特意一手拉着茶娜,一手拉着桑柔在船上溜达了一圈,可再没有不开眼的人找麻烦,陈璞无趣的回到众人身边。
“看来,这一路是没什么乐子了。”陈璞有些扫兴。
茶娜找到了防止晕船的窍门,就是运转双轮,脚像落地生根,身体随着船的摇晃而跟着摇晃,像风中芦苇,随风而动。
陈璞看着茶娜摇摇晃晃的身体,笑道:“你自己好好体会这随波逐流的感觉,没准能创出一套拳法也说不定。”
茶娜还真听了他随口胡诌的话,真的闭上眼在感悟,桑柔也想如茶娜一般,可是不得要领,功力也不足,怎么做都不对。
最后放弃的搂住陈璞的胳膊,“我是不是太笨了?”
“聪明有什么好?你看我聪明吧?多少烦恼?笨点儿好,笨点儿乐呵!”陈璞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说道。
………………………………
第一八二章 弥陀山中
两个时辰以后船才缓缓靠岸,一行人下了船,这里已经是豫南路的管辖,沿官道往北,就是豫南路的首州焦州城,而往西北方向就是弥陀山。
陈璞决定先进焦州城,住一晚,明天到焦州城的逐日车行乘坐自家的马车再前往弥陀山。
又走了两个时辰才抵达焦州城,陈璞在这个过程中还发现了商机,这江北的码头没有车行,逐日车行可以把这块市场挤占,从码头到焦州城这样的短途,是最容易赚钱的,车行在码头设点,车马来回运送,不用再折返。
到了焦州城,陈璞就直奔逐日车行。
焦州城和云阳城比,多了份厚重和内敛,不似云阳那么积极向上,云阳的商业气息太浓了,特别是在陈璞的为善庄的影响下,简直变成了一座商业之都。
而这焦州城是典型的古城,绝大部分富人是大地主,晚上虽然也热闹,但从人的精气神就能看出和云阳城百姓的差别。焦州城又临近弥陀山,所以这里处处都有佛教的影子,城中寺庙香火鼎盛,善男信女也多,他们进城没走多远,已经看到好几个手持香烛的人了。
焦州城逐日车行的选址完全遵照陈璞的要求,靠近人流量最大的城门,最好是在十字街头。
车行里有四对夜郎夫妻,见到陈璞都高兴的不得了,他们是真的把陈璞当做了又尊敬又亲近的亲人,根本就不用陈璞询问,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车行的情况和盘托出,让那些由陈家其他产业转来的活计都插不上话。
这也是陈璞的目的所以,他必须把所有的产业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这五百多对夜郎夫妻,就是他的眼睛和耳朵,他们对陈璞的绝对忠诚就是陈璞的倚仗。
陈璞自然不会做出冷落旧部的傻事,非常细致的问了一些生活上的问题,让大家都倍感温暖以后,才提出他想在码头设点的想法,自然是没有人反对,有一对夜郎夫妻甚至要连夜就去实地选址,弄得陈璞苦笑连连。
在焦州最大的酒楼,摆了几桌,逐日车行上下所有人都叫上,席间众人都为陈璞送上新婚祝福,陈璞也一一感谢,宾主尽欢。
散席以后在客栈安置下来,陈璞和茶娜来到挽月楼,冷翠云给了陈璞一枚翡翠扳指,用作身份信物。总不能每一次去挽月楼都要被挡在门外,那陈璞这东家也太惨了一点儿。
门口的龟公,见到陈璞的手上的翡翠扳指,非常恭敬的把陈璞两人迎了进去,陈璞跟这里的负责人了解了一下情况。
陈璞在怀沙城教授的服务方式,带给挽月楼的这一波红利基本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十八首州周边新开起来的挽月楼都步入正轨,而焦州城这样的老十八家,更是狠狠的捞了一笔,现在能跟挽月楼比肩的青楼,少之又少。
越是这样,陈璞越是要提醒,高处不胜寒,不要掉以轻心,爬的越高,摔的越重。
第二天,一行人骑马的骑马,坐马车的坐马车,还带上了几位司车和马夫,当抵达弥陀山的入口时,陈璞他们把马匹和马车交还给司车和马夫们,准备步行入弥陀。
弥陀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片山脉,相传是当年西陀传佛教入中土后,坐化之地,只是须弥禅院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能进入之人也不会乱说,这传说是不是真的,也就无从考证。
这一程山路走的极为艰辛,弥陀山中高大的植物不多,多是壁立千仞的怪石山,山石之上覆盖着苔藓,和一些矮小的树木、花草。所以步入山中以后,虽然有隐隐约约的山路,可脚下都是些大大小小的山石,行走不易。
好在众人都是有武功在身,没有武功的陈璞和孙青牛,也一个是身体被强化,一个是天生神力,不知疲惫为何物。
行走的时候陈璞还不忘闲聊,“孙爷爷,青牛也不能修习内力吗?”
“嗯,我也是在教了他三年,还没有产生一丝内力后,才明白过来,青牛的身体练不出内力。可又不是传说中的天绝体,天绝体是无法存储内力,刚有气感就消散,也就无从形成丹田气海。青牛不同,青牛是根本就没有气感,无论是他自己修习,还是我来引导,都没有任何气感,他也不笨,我教的东西,他都能听懂和学会,可就是没有气感。”孙流云说道。
陈璞唏嘘道:“看来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他天生神力,就剥夺了他修习内力的权利,那你知道青牛他的极限力量吗?”
孙流云摇摇头,“不知道,他没使出全力,我都抵挡不住,他力量到底有没有极限我根本不清楚。”
陈璞对这个好像天生地养似的青牛充满了好奇,如果他有爹娘,那得是什么样的神人才可以生下这样的人物,如果没有爹娘,那他又是怎么降世的呢?总不会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虽然是从土里钻出来的。
想到这,陈璞一拍脑门,问道:“岳丈,你们救下青牛以后,可曾再回去过那战场?”
薛丁山摇摇头,“没有,之后我们就跟随孙老哥一起到了流云居。”
“如果弥陀山此行顺利,时间还充裕的话,我们就去那十年前的战场走一遭。如果不能,就以后再说吧!”陈璞说道。
孙流云好奇的问道:“你觉得,青牛的身世跟他钻出来的地方有关?”
“嗯!没理由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被埋在土中,还活蹦乱跳的,我怀疑那战场的下面应该有什么空间。”陈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褚青丝来到孙青牛身边,问道:“青牛,你记得当年,我和你薛伯伯救你之前的事情?”
孙青牛,茫然的摇头,然后一阵比划划,孙流云说道:“他的意思是,有好多马和人,别的都不记得了。”看来孙流云这十年已经有了一套与孙青牛交流的方法。
“那很可能是,他当时太小了,刚钻出地面,就看到千军万马向他奔来,吓傻了,丢失了之前的记忆,也伤了耳朵。”陈璞分析道。
薛丁山点点头,“看来是应该去那处战场看一看,没准真会有什么收获。”
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了一个半时辰,仍然看不到尽头,而这山路明显走的人非常少,这一路走来,没有看到一个信徒,也没有看到一个从山中出来的和尚,好像那须弥禅院,真的与世隔绝一样。
又行了半个时辰,转过一个弯,总算看到了须弥禅院的门户,所有人都觉得十分震撼。
两个足有百丈的佛陀石雕,双手合十,相隔二十丈,相对而立。
这完全是是在两座拔地而起的垂直峭壁上,凿出的雕像,仅仅是远观就能感受到那悲悯众生的胸怀。走进以后,从两雕像的中间再向上望去,好像两尊佛陀都在低头注视着自己,让人有一种要顶礼膜拜的冲动。
孙青牛好像非常讨厌这种感受,怒吼一声,冲向左侧的山崖,一拳打在崖壁之上,以他的拳头为中心,荡出足有一丈的劲浪,这一丈内的崖壁纷纷碎裂剥落,足有一拳的厚度。
这一拳能有这样的威力,众人都有心理准备,可孙青牛这一拳打出后,那好像要顶礼膜拜的冲动,竟然消失了,好像被孙青牛一拳打散了一般。
褚青丝安抚了孙青牛有些暴躁的情绪,众人继续前行,前方有了青石台阶,再不是碎石山路。
台阶斜斜的向前上方延伸而去,以陈璞的目力望去,竟然也看不清尽头。
尽头好像在云中,烟云缭绕,看不真切。
台阶和入口一样,二十丈宽,两边都是崖壁,拾级而上一个时辰以后,众人抵达一处平台,有几处可以坐人的大石,陈璞宣布就地休息,吃些东西再上路。
“青牛,你刚才为什么要击打那石壁?”陈璞嚼着牛肉干,问道。
孙青牛,又是一通乱比划,孙流云苦笑道:“他说他害怕,好像两个大佛像要囚禁他。”
此时从前方的氤氲云雾中,有两个模糊的影子出现,一大一小,众人都注意到,纷纷收起吃食,聚拢到陈璞的周围。
那两个影子慢慢的接近,当众人能看清对方是什么东西时候,都觉得有些诧异,那大的影子竟然是一头黑牛,浑身毛色锃亮,没有一丝杂毛,两只牛角远比一般的牛角要大很多,闪着幽光。此时这黑牛拾级而下,自有一番气势。
而那小影子,是一个小沙弥,十岁左右的年纪,小脸圆嘟嘟,非常可爱。
那黑牛在距离众人三十步左右的时候,停住了步伐,牛头微低,后脊背隆起,盯着陈璞,喉咙间还传出低吼,好像随时都会一冲而下。
众人严阵以待,若那黑牛真的冲将过来,争取一击毙命。
那小沙弥这时候开口,“师弟!你忘了刚刚师父是怎么说的了?”
那黑牛被小沙弥提醒,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不再做出攻击姿态,走到一边,缓缓趴下,闭起眼睛。
小沙弥冲陈璞众人手掌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做出一个请的姿态,“几位施主是前往须弥禅院的吧?请随我来,师父恭候多时了。”
“小师傅的师父,怎知我们会来?”陈璞问道。
小沙弥被问的有些脸红,“师傅说,要是被问道怎么知道你们会来,就说,佛说,不可说!”停顿了一下,有些难为情,“可我说不出口,那么说好丢人,可我真的不知道师父是怎么知道的,施主还是别问了。”
面对这样坦诚的小和尚,陈璞对他的兴趣,远大于对他师父的兴趣了。自从经历过苍生墓的事情后,陈璞对这些神乎其神的预知能力,已经见怪不怪,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小沙弥转身往回走去,示意陈璞他们跟上,那黑牛也转身,和小沙弥一起往氤氲中走去。
“小师傅,叫什么名字啊?有法号吗?是出生在禅院吗?可是禅院不是都是和尚吗?你是怎么出生的?如果不是出生在禅院,小师傅是从哪来的?可有爹娘?”
………………………………
第一八三章 我没答应
小沙弥显然是没有遇到过如此不见外的人,第一次见面就恨不得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清楚,可他又是个和缓性子,不懂拒绝。
“我是师父捡回来的,没有俗家姓名,法号叫秀念,”秀念边走边道。
陈璞紧走两步,来到黑牛和秀念中间,继续问道:“那你这位壮硕的师弟,法号是什么?打哪来的?”
“他啊?他是这弥陀山中的神物,曾经在山中作恶,伤了很多人性命,被师父的师父的师父降服,为了惩罚他,规定他永远是须弥禅院中最小的师弟,哪怕是襁褓中婴孩儿,入了我须弥禅院,也是他师兄。他法号就是,师弟。”小沙弥说到黑牛的来历的时候,似乎也觉得很有趣,脸上有了笑容。
“哞――”师弟好像不喜欢别人揭他的老底。
“师弟啊,你都修炼多少年了,怎么不长进呢?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磨平的你的棱角,当你什么时候不再被这虚名牵扯情绪,你就算小有成果了。”陈璞倒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开始点化起师弟来。
师弟硕大的牛眼,瞥了瞥陈璞,似乎是真的在思考陈璞的话。
“施主果然不是一般人,从我记事以来我就没听说过师父等待过哪个山下人到禅院,你刚刚的一番话,我都没有想到过。秀念,受教了。”小沙弥语气真诚。
因为白雾弥漫,看不清前路,所以陈璞进来白雾中以后就放出意识,当跟着秀念走过一段台阶以后,道路忽然平坦了,没有台阶,也不再打斜。秀念示意跟着他往右侧走,陈璞身体虽然是跟着秀念往右侧走,可是意识依然在向前探查,前方百步外就没有道路了,而是万丈悬崖。
左侧也有一条岔路,跟当下踩着的右侧道路一模一样,不知是通往何方。
又走了两百步后,看到两尊石像,这两尊石像没有弥陀顶门户的两尊崖雕那么巨大,仅仅只有十丈左右,同样的双手合十,不同的是,他们合十的双手上都套着铁索,与山体一体,也就是说这两尊石像是就是山体雕琢出来的。
四条铁索延伸出去,意识探去,原来是做吊桥。
下面两条铁索上,驾着木板, 而同边的两条铁索间也没有防护的围栏,如果没扶住,就会掉入下面的万丈深渊。
这吊桥宽有一丈左右,陈璞没有再站到师弟和秀念之间,退到他们身后,上了吊桥。
“抓稳铁索,这吊桥没有护栏。”陈璞说道。
但他自己并没有抓铁索,而是牵起茶娜和桑柔的手,缓缓前行,好在这里没有什么山风,吊桥也仅仅是因为有人走动而轻微的颤动,并不多晃悠。
百丈的吊桥,走的有惊无险。
吊桥的这一头依然是两个佛陀石像固定住四条铁索,只是陈璞敏锐的发现,刚刚上桥时的是两尊佛像是悲悯相,而眼前这两尊是怒目相。
这就是细节,陈璞反复强调的细节,这也就是身边没有那些学员在,不然陈璞一定要滔滔不绝的大讲特讲,什么叫差异化!什么叫细节决定成败!
如果秀念知道陈璞脑中所想,一定会瞠目结舌,在中原第一的佛门圣地,看到佛像想到的不是虔诚,而是铜臭!
这还不算完,陈璞已经在设想如果把这里变成旅游胜地,会是个什么样子,得天独厚啊!有古迹,有景观,有惊险,有神秘。
在陈璞的胡思乱想间,众人跟在秀念和师弟身后,来到了须弥禅院的大门口。
本来以为须弥禅院应该是气势恢宏,大门高墙,大雄宝殿熠熠生辉。
可没想到,须弥禅院就是一圈灰白的围墙,不到两人高,大门也就是简单的两扇木门,连油漆都没有刷,就是木料原本的纹路,甚至连一块匾额都没有。
“这就就是弥陀顶,须弥禅院了,”秀念推开木门,示意陈璞请进,“施主们,请进。”
陈璞率先跨过破旧的门槛,往里走去,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两旁都是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有僧人正在采摘,秀念还跟这些僧人打招呼,也没有什么尊卑之分,就好像正在干农活的农民看到了邻家的孩子,热情的打招呼一般。
道路的尽头是一排排的房舍,中间最大的一间二层高阁,也就比张府的中厅大一点有限,同样没有匾额。
更让陈璞感到荒谬的是,这须弥禅院竟然没有一尊佛像,也没有一副佛画像,如果不是这里有僧人,陈璞甚至以为自己来到了某个农家大院。
陈璞走近道路尽头的高阁,看到一层的厅中正有一位僧人,在闭目念经,没有袈裟,和其他僧人没有两样的灰色僧衣。
僧人看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比陈璞想象的要年轻,他已经见怪不怪了,这里的一切早已打碎了他心中的想象,现在就是出来个女人,陈璞也不惊奇。
那僧人睁开眼,站起身,穿上鞋子走了出来,站在房前,对陈璞微微一笑,“活佛驾临,吞佛静候多时了!”
“啊?吞佛?你叫吞佛?”陈璞瞠目结舌。
那中年和尚笑容不改,“正是,小时候顽劣,误食了一颗西陀的舍利,师父骂我,我便改名吞佛。”
陈璞伸出大拇指,“牛逼!就冲你这名字和事迹,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活佛,快人快语,果然不同凡响,请进来一叙,”吞佛说完又看向陈璞身后众人,“诸位请随秀念去禅房休息。”
茶娜是肯定不走的,陈璞也承诺过自己不离开她的视线,“这位是苯蕃的圣女,一同聊聊,不妨事吧?”
“其实大家都进来也无妨,只是我们这待客之所有些寒酸,怕拥挤。”吞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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