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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鬼神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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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离京
别看这吕布斩将如切菜一般,一戟一个,其实已过三五个时辰,天已近黄昏。
眼见曹操与董卓聊的火热,曹洪不想让曹昂过多接触董卓,两人也未曾禀报曹操,便共同回府。
“吕奉先那匹坐骑要是再强上一点,我估计那李傕,郭汜就没了。”曹昂一脸憧憬的对身边这曹大吹说道。
“你以为好马这么容易找啊,尤其越是顶尖的武将,一般对坐骑的要求就越高,甚至一些绝世武将,对顶尖坐骑甚至有更为独特的要求。曹洪也颇为羡慕的说道。”
曹洪怎么说也是一个武人,对顶尖武将也少不了那一丝憧憬。
“而且。”曹洪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继续说道:“那李傕乍逢如此打击,若过不了心中这个坎,这辈子是九阶无望了,而那郭汜更惨,吕布那一戟估计是废了他。”
“废了?”曹昂不由得有些惊异,他感觉那郭汜伤的并不重啊!
“哈哈!估计他那右手还能砍柴用。”
“唉,天下英雄何其多啊。”想及于此曹昂便有些气馁,想那七八万西凉军,无愧天下强军之名,竟尽皆是一二阶之辈,自己距场上鏖战的诸将,还有不短的差距。
“叔父你跟我说实话,你究竟是个什么水平。”曹昂一脸正色问道,曹氏诸将曹洪打底,自己估计以后怎么也是曹洪的水平。
曹洪听此语,也是一脸严肃自傲,道:“除却吕布,任天下英雄辈出,吾也能与其战个十余回合。”
“又吹牛。”
等到曹操归府已是傍晚,与诸日相比,明显多了一丝疲态。
看见曹昂,曹洪二人摆了摆手,叫退下人,让他们进来。
“午后,董贼复提废立之事,遭袁本初呵斥。我估计今天袁本初就要出京了。”
曹昂见曹操满面颓然,于心不忍,只好胡乱说几句,已壮父亲生气:“袁伯父尚且有如此英雄之气,父亲何不振作!”
曹操眼见曹昂一脸焦急,不由得心中一暖,随即嘴硬道:“那袁本初有何英雄气?那董卓本就算是袁家故吏,昔日也是他向何屠夫召董贼进的京,两头猪互拱,谈什么英雄。”
一听此言,别说曹昂,便是曹洪此时也被这傲娇的话语逗的直不来腰。
“我去参加王允的寿宴,你们先吃吧。”
两人点头,曹昂有些欣喜,父亲又变得洒脱。但曹洪却难掩那一丝忧色,对上曹操敢为天下先的目光,才恢复如常,没让曹昂看出什么。
“对了,父亲我突破三阶了!”
“哦?不错,比子廉强!”
“大兄,我当年这时候也是三阶!”这曹洪一直鼓吹自己天下第一,哪经得起曹操如此言语打击。
“父亲怎么不拿好人比!”曹昂这一句话让曹洪险些崩溃。
曹洪此时刚二十余岁,和曹操相差十岁左右。说是同辈,平实众人都以子侄一辈视他。
“好了,我就先走了,莫叫王司徒等的急了。”
曹操一走,两人便叫下人上些饭菜,两人从城楼回来,曹昂心有所感便要突破,而曹洪则一直在身旁指导,一个下午便这么过去了。
“昂儿,要不要陪叔父喝点酒啊!”武人哪能有菜无酒啊,连曹操也是好饮之辈,不过酒量不行,曹洪则是觉得喝酒费财,平时也是少饮。
曹昂斜眼看他,心想:这是什么叔父啊!自己才一十二岁,诸侯子嗣才刚过成年礼!
“没事没事,早晚要喝,少饮点,就当庆祝自己进阶了。”曹洪循循利诱,仿若后世诱骗少女的怪蜀黍。
“你想啊,大兄那么爱喝酒,你日后有了酒量,与大兄互饮,省得他日后总是愁眉苦脸。”
曹昂一脸狐疑,其实内心早已蠢蠢欲动:“要不,喝点。”
“来,族叔给你满上。”曹洪此时脸上挂满笑容,心中更是满满的成就感。
曹昂看那清酒上荡漾着的自己的笑容,表面说不要,可为什么心里还有点小期待。
举颈一饮,一盏酒便进肚,曹昂除了感觉腹内有一股子火气,没有其他感觉。
“扑通!”一声,便倒在地上。
“一杯倒?”曹洪感到好笑,老曹家真是一个比一个爱喝,一个比一个不能喝。
曹洪把曹昂抬到床上,便一脸严肃的将一些财宝,令牌,文书整理了一遍。本想遣散仆人,想了想放弃了。
等曹昂第二天醒来,摸了摸发痛的头,一抬眼便看到床边的挂满包裹的一脸严肃的曹洪。
“起床,快随我走。”
“怎么了?”出于对曹洪的信任,曹昂并没有想太多,穿上衣服便和曹洪从后门出府。
“洛阳有变,你父亲叫我等速回陈留。”
曹昂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曹操正在做一件留名青史的大事!
两人令牌文件齐全,又散了些许钱财,倒也没遇见什么阻拦。
又行了两个时辰,已到晌午,曹昂此时尚未吃过早饭,可见曹洪却一点休息的意思都没有。
曹昂猛的抓住曹洪胳膊,差点将壮硕的曹洪撞倒:“我父亲是不是出事了。”
曹洪本来就精神紧绷,心情不好,一听此话,皮肉不跳的回应道:“怎么会呢?”
曹昂见此,更加预感到情况不妙,摔下曹洪让自己背的两个包裹,急道:“我要回去!”
“不行!”曹洪想都不想果断呵道。
“不行!我要回去,父亲肯定有危险。”此时曹昂都要哭了,一想父亲身陷险地,可能遇害,泪水就止不下来。
曹洪想都不想,直接扯掉自己身上挂着的七八个包裹,夹起曹昂,刚要继续赶路,又想了一下,挑两个最大的留在身边。
曹洪刚转大路,便听到骑兵行进之声,忽的面色大变,便要转回树林,可惜却晚了一步。
这曹洪一向以耳目灵敏,趋吉避祸著称,也是他此时精神绷的太紧了,没有注意到这队骑兵。
“汝乃何人,急匆匆的向哪去啊?”来人正是西凉铁骑,看起着装身手,估计职位还不低。
曹昂此时早已经被放下来,但情绪还不高,乍见西凉铁骑有些惊恐,低头不敢直视西凉将官。
“小人中牟人士,将往成皋地区探亲。”曹洪低眉顺眼,装作平民之像,虽说衣物破旧,但毕竟大家族出身,难掩两人英气。
“哦?你这剑不错。”那将官不置可否道。
“防身之物,附庸风雅,将军若喜,便赠与将军。”
“不必了,你见过此人吗?”那西凉将军摸摸下巴,不知在想什么,看了曹洪两眼,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
曹洪尚未抬头,便听身后一阵低呼,暗道一声: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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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逃命
曹昂虽然年幼,但见识在那,一出声他已经感到不妙,但情急之下,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担忧之情。
“我说的呢。”那员西凉将官大笑:“这不是曹操身边的族弟,叫曹什么来了。”至少百两金子,此时不由得感叹自己运气。
曹洪叹了口气,没理这人,指了一个方向,回头对曹昂说到:“昂儿,你往那头跑,回陈留。”
曹昂控制不住泪水,哭了出来,硬声道:“我不走。”
曹洪笑到:“放心老子是要成为天下第一的人。而且他们既然通缉你父亲,这反而证明他没事,你今天若是失手被擒,岂不是让你父亲投鼠忌器,置你父亲于险地吗?”
曹昂点头,心知自己在此也是个拖累,一咬牙扭头便要跑。
曹洪又喊道:“等等!”随即把身上的两个包裹给他,“就这两包最值钱,别掉了。”
曹昂破涕为笑,扛包便跑。
那西凉军将也没分兵去追,自己未必是那曹氏将军的对手,况且一个孩子也跑不了多远。
“虽说我武艺高强,但其实我最讨厌打打杀杀了。”曹洪到现在反而看得开,“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逃命的机会。”
“这就是你的遗言?”
。。。。。。。。。
曹洪所指便是东南方陈留所在,曹昂一开始顺着东南方方向,一刻钟之后,又改变方向。
他明白曹洪是在暗示他不要直接回陈留,但其实曹洪是在给那敌将下套,最可能走的谯县方向,被排除选择,剩下的选择足以让他失去追踪路径。
曹昂知道对面是骑兵,所以尽挑一些野地狂奔。一路上的杂草,将他划的如同血人一般,但他仍不敢停止。身上那两包钱财早就被曹昂扔了,徒增重量。
直到天色昏暗,不知道跑了多久的他才放慢了脚步。
多次改变方向之下,曹昂早已迷路,不知所向何处。
寻常三阶,只饮水不进食可维持基本行动能力三天,但曹昂毕竟是个孩子,况且如此疾行之下,此时是又累又饿。
此时,他又怕林间有野兽,晚上不能安歇,所以再次找回大道,可入林容易出林难,他又是第一次独自出门,没有判断方向的基本能力,迷失荒野。
此时的曹昂大脑一片浆糊,先是想去大路,又想回谯县,即想找父亲,又想见曹洪,可谓不知所言所行。
就在迷茫之际,曹昂一个踩空,竟从几丈高的山崖摔落,扑通一下,曹昂瞪大眼睛想抓什么,但体力已尽,挣扎两下便昏了过去。
当曹昂再次醒来,已是在马车上,枕在稻草之上,迷茫的看向四周,猛的想了起来之前掉下悬崖的事。
“这是哪里啊!”曹昂醒来,虽说感到饥饿,但喉咙并不发干。醒来之后,身上除了些酸痛也没什么异样。
“天黑之前将到荥阳了。”此时天色近傍晚,想来自己也没昏多久。
“也是你小子运气好,掉下山崖居然也能掉到马车上。”一个青年文士打扮之人,笑着对曹昂说道。
曹昂反应过来:“小子,小子夏侯昂多谢列位救命大恩。”曹昂内心有些愧疚,但是又不得不防,只好以假名示人。
“在下卫臻,陈留襄邑人,小兄弟怎么一人流落至此。”
曹昂本是谦谦君子,以假名示人也就罢了,心想现在还要出言欺骗,不由得心虚,言语有些磕巴:“我本陈留人士,与家人前往洛阳探亲,途遇黄巾残党,与家人分散逃命之时,不慎落入此崖。在此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说完,行了一礼以示尊重。
卫臻只以为曹昂是乍逢生死大难,尚未回神,毫无怀疑,继续说道:“哦。小兄弟且宽心,襄邑与陈留相距不远,等我们到后便差人将小兄弟送回家中。”
当今时代,朝纲被坏,人伦败坏,南方穷苦地方早已易子而食,见到对面如此救助一个陌生少年,实在忍不住感动。况且,父亲正在被通缉,若是自己被发现还不知道会引来多大祸事,惭愧之下,急忙再三行谢。
卫臻急忙还礼,接过仆人拿的饼,递给曹昂。曹昂拿其块饼,虽然已是饿的不行,但仍然维持表面礼仪,吃的不快,恐卫公子嘲笑。
卫臻道了声:“失陪。”便策马靠到中间的马车。
“怎么说?”车内是一位四十余岁的富商打扮,样貌无奇。
卫臻将之前两人对话说了一遍,继续分析道:“如今乱世,下回行商可要多注意,多招几个好手。”
“兄长,你真是太天真了!”那中年人尚且皱眉沉思,其身边那个十岁小童便开口说道。
“小妹!为兄说过多少次,女孩人家总抛头露面也就算,还男扮女装,成何体统?”
车上这少年粉雕玉琢,齿白唇红,与曹昂差不了两岁,比起颇显老气的曹昂仿佛是两代人。
“行了兄长,你不说,你看车队谁看出我是女童啊?”这少女一脸天真烂漫,说话莺声燕语。
“好了好了,那你说为兄哪又天真了。”卫臻是一脸无奈,他出身富商之家,却对这行商无丝毫兴趣,其中天赋更是没多少,单独做的小生意,十有九亏。而他这妹妹则天赋过人,仿佛就是“生而知之者”,整个天下,他最怕的就是父亲,其次就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妹。
“这里尚是洛阳都城附近,哪来的黄巾残党?况且照兄长所说,这少年贪谈吐不俗,可兄长可曾听过陈留夏侯氏。”
“这?或许只是一个小士族。”卫臻仍就嘴硬道。
“得了吧,陈留一共就那么几个士族,如数家珍,那有不知道的。”
卫臻不是笨人,只是没往那方面想。此时早已反应过来了,只是嘴硬罢了。光天化日被劫道,你一个孩子跑了?虽说是个三阶的孩子。
不是士族,小小年纪有这么高的武艺?他更不信!
“那小妹你说他不姓夏侯?”卫臻急忙提话,被一个小孩骗,又被另一个小孩在父亲面前揭穿,实在是有些尴尬。
“我可没说这话,只不过他沦落至此的原因肯定不是被什么人给劫了。”少女一脸笃定。
“哦,那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啊。”这次问话的不是卫臻,而是他的父亲。
“禀父亲,父亲还记不记得之前那队骑兵所传出来的洛阳发生的大事。”在父亲面前,少女可不敢太放肆。
“妹妹你是说他是曹操的亲眷?”卫臻大目一瞪。
“我可没说是曹操的亲眷,曹操和谯县夏侯两兄弟为生死之交,这小子姓夏侯也不无可能。但最起码也是从洛阳跑出来的。”
“这可祸事了,窝藏要犯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卫臻一脸惊怕,没想到随手救的一个人,竟是一个祸害。
“你怕什么?学学你小妹!”那中年人,一脸不悦,自己这儿子真是令自己失望。
“父亲不是心忧国事吗?我常听说这曹操曹孟德非常人,或许是父亲实施抱负的根本所在。”此时少女,一脸正色,殊不知她此时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穿越十年,终遇一个举足轻重的历史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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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卫瑜探曹昂
“瑜儿可去看看这位夏侯公子,探些口风。”
“好!”卫瑜干脆的应声道,凭着她丰富的后世知识,心中早已经隐约猜到他的身份,只是并没声张,正好去那搭个线。
“臻儿,你也跟你妹妹学学!”中年人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卫臻苦笑,心想:卫瑜之智古来稀,那可是你说的,叫我怎么比?
两人让后边的一辆马车停下,将曹昂接进了车里。
“卫瑜见过夏侯公子。”
卫瑜本在车里,而曹昂则是被卫臻领进车架内,曹昂尚未抬头之际,卫瑜便作揖道。
“夏侯昂见过卫公子。”曹昂眼见对面乃一小童,松了口气,生怕来一老奸巨猾之辈套出自己的话。
“夏侯昂见过卫公子,多些卫公子救命大恩。”曹昂并未因卫瑜年纪小而轻视他,反而做足了礼态。
“夏侯公子客气了,不知夏侯公子可是出自陈留夏侯家。”卫瑜不动声色的问道。
曹昂暗骂了自己一声,当初想蒙个姓氏,紧张之下只能想到这与曹氏最亲密的夏侯家了。
“我乃夏侯氏旁支弟子,本是出自谯县。”
“哦?谯县夏侯家以武治家,我卫家与其多有商业往来,不知令尊何人,说不定还是我卫氏旧交呢。”
曹昂一下子愣住了,实在编不出来谁,况且冒认父亲,日后被人所知少不得落一个不忠不孝的名声。
这时候曹昂还是一个读圣贤书长大的谦谦君子,骗人就算了,哪还能冒认父亲。
其实,这想法让曹操知道了,肯定会认为他迂腐。
卫瑜一见这曹昂有些慌乱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公子应该是曹操长子曹昂吧!”
“什么?”发声的是卫臻,曹操长子,这可是要犯啊!
曹昂乍闻此言瞳孔一缩,似是在犹豫什么,一咬牙,不慌不忙整理下衣襟:“不错,我便是曹操之子,曹昂。”随后,又正衣冠对卫臻长揖到地,继续道:“小弟实在有难言之隐,方才隐瞒恩公名姓,望恩公见谅。”
卫臻此时也缓过来了,忙向曹昂回礼。
“我命本是汝等搭救,今日汝等将我扭送官府,我也毫无怨言。”曹昂一脸正色,丝毫不见畏惧之色。
“我常听说,令尊倍受董卓信任,非但于洛阳执掌一师,后来更是被加封为骁骑校尉,于朝中也可谓是举足轻重,却不知曹大人为何反他。”
“四百年大汉传承至今,已是风雨飘摇,我父食汉禄即为汉臣,自当扶大厦于将倾!以身侍贼,不过是为杀贼。惜哉奇功未成。”卫臻走的这一会功夫,曹昂便向下人问出了曹操所做的惊天大事―刺杀董卓!一时间,此时曹昂内心是又自傲,又自惭。
因其父声名而感到自傲,因自己如此轻易就被抓住,恐遭敌人羞辱而感到惭愧。
“令尊曹公之忠猛令吾等佩服,公子放心,吾等卑贱之人虽无匡扶社稷之才,却有救民于水火之意,曹公子放心于此安歇,定保公子回陈留。”
曹昂一听,急忙又是行礼道谢,之前卫氏一行救自己,是为了道义,而此时他们救自己,则是为了忠义!
“曹公子刚脱险境,本应让曹公子安歇,但瑜此时倒还有个疑问望曹公子解答。”
“昂必一一解答。”
“虽说瑜对公子早有怀疑,但方才为何公子不继续假扮夏侯氏人,我等就算熟悉夏侯家,恐也不比公子。为何公子却直言相告呢?”
“今逢乱世国家风雨飘摇,昂武不能提三尺剑出贼,文不能立于朝堂救民于水火,是为不忠;父孤身刺董,我不能相助,是为不孝;族叔因救我而丧命,我却不敢回头于之共赴难,是为不义。
想我至此,今日还要伪认父而欺恩公,又行不仁之事。我自幼学习儒家经典,愧对先贤,情急至此方不惧死。”
卫瑜听这话,暗道一声迂腐,却也暗暗钦佩,这就是华夏古人所传承的傲骨。
而身边的卫臻已经震住了,这正是他所尊敬,推崇的文人之风。
“公子真乃至诚君子!”卫臻不由赞叹。
曹昂口称:“不敢。”
两人下车之时,卫瑜说道:“公子先在车上安歇,有什么事招呼下人便可。”
曹昂急忙称谢,卫臻二人于马上行了一礼。
二人又将与曹昂的对话,告知卫兹。卫兹捋了下不长的胡须,说道:“常闻这曹操甚是狡诈,却没想到其子竟是一至诚之人。”
“臻儿,你传令下去,今晚不入荥阳。连夜赶路。”
“好!”
“瑜儿,你感觉这曹操如何。”
卫瑜暗自郁闷了一下,我这才和他儿子聊几句,怎么就能知道他老子是什么样?不过还是靠后世的知识补了出来:“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
“瑜儿狡猾,这分明是许邵兄弟所言。”
“许邵乃当世有名的相师,曹操求其评价之时,双方还闹出了不愉快,却仍给出如此高的评价,如此可知曹操乃何许人。”
富商沉思了片刻,知道卫瑜不耐,故意发出声响,才继续说道:“还是待我到陈留见了曹操再说吧!”
………………………………
第七章 曹操见卫兹
卫氏一行人在荥阳附近徘徊了约三天,虽说董卓的追捕的重点不是曹昂,但也要小心一些,一行人少有在县城驻留的时候。
等到曹昂等人返回陈留之时,已是十月中旬。
“卫先生,臻公子,瑜弟和不入谯县住几天,让我父母报答先生救命之恩。”这近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三人早已熟络,卫臻卫瑜钦佩曹昂人品,而曹昂敬服卫臻学识和卫瑜天马行空的想法。
尤其是曹昂与卫瑜算是同龄,不由得有些亲近,后来更是以兄弟相称。
“我等已在外行商数月,思乡情切,改日定当拜访。”
“也好!”曹昂也知理应如此,没有多劝。
“曹公子保重!”
“路上小心啊!”
曹家属谯县第一世家,曹昂刚进县,早早便有人回曹府禀报。
曹昂走的并不慢,可刚到曹府门前,曹昂的义母丁夫人,和卞夫人早已在门前等候。
曹昂扑到丁夫人怀里,泪水就止不下来了。曹昂本是丁夫人侍婢刘氏所生,其母生其幼妹曹蓉时难产而亡,曹昂兄妹二人便过继给丁夫人,丁夫人将其二人视若己出,关怀备至。
“兄长也来抱抱蓉儿。”此时曹蓉已九岁,甚是可爱。
“蓉儿也长大了,没几年便要嫁人了。”曹昂从小就爱调笑她,羞的曹蓉咬了曹昂一口。
随后又起身向父亲前几年新纳的卞夫人行了一礼。
“丕儿见过兄长。”此时的曹丕才两岁,曹昂进京之时,曹丕刚会牙牙学语,想及于此,曹昂转涕为笑。
“好孩子,到家便无事了,快去拜见你祖父吧!,你祖父从琅琊至此快要等近半个月了!”
曹昂应声,携手丁氏走进府内。
“曹昂拜见祖父。”曹嵩毕竟是曹氏一族族长,虽对曹昂这长孙满意,但自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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