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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鬼神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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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自下而上,自信接这一击。却不曾想,这时赤兔突然左前腿一松。吕布猝不及防之下,左肩竟被越兮刺伤。
曹昂不明所以,忘了之前的往事。但吕布却清晰的记得,那还是濮阳之战时,典韦步战吕布,用将技伤了赤兔前腿。战后吕布虽然尽可能处理了伤口,但赤兔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吕布虽然又惊又怒,此刻比起战斗,他更担心赤兔。
曹昂看出了吕布要走的意图,便叫同行的李进上场。李进本不愿以二打一,但他更是一员好将领,懂得服从。
赤兔旧伤迸发,本来就是体力不支。越兮,李进二人,一人力气历史无双,一人技巧天下少有。吕布又不敢出全力,赤红天马闪耀,却被二人逼入了绝境。
赤兔护主心切,打了一个响鼻,吕布会意,无奈转化为怒火,黑色火光乍现,烧向两人。
越兮凌然不惧,李进黑龙闪现,三人互击。越李二人虽退,但吕布却在这次交手中落了下风,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二人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在九阶中也算是好手。
两人围住吕布,再加上李进之马也是天下少有的大宛良马,吕布根本难以逃脱。
吕布苦笑,一世英名竟要陷于这里。或许自知必死,吕布生死看淡之下,其气势竟不可思议的攀升起来。
本来是朗朗星空,竟突然之间乌云密布,隐隐之间雷鸣之音。
曹昂虽然没见过,也没听过这般声势,但心中也隐隐有所猜测,想叫二人上前阻拦,嘴角却颤抖到发不出声。
而另一方面,越兮二人则更是惶恐,两人修为更高,距吕布更近,对这天威也更加恐惧,近乎要伏倒在地。
曹昂众人没有办法,甚至连正中心的吕布都看不清。
雷鸣电闪,吕布的的身影慢慢显现,其狼狈不堪,虚弱的模样,无不在诉说他的失败。
敌人失利,曹昂本应该欣喜,却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看着吕布落魄的模样,和自己曾经憧憬的对象重叠在一起,心口莫名的一紧。
吕布口吐鲜血,立戟指天:“可叹天下竟无明主!”
谁都无法想象先叛丁原,后弃董卓的吕布此时竟如此歇斯底里的说出这样的话。
战场无情,越兮二人没有因吕布受创而收手。
“魇驹贪日!”吕布将技一出,四方压抑无声,这种静到深处的可怕,更让众人压抑。
李进的将技非是这种直接攻击的类型,不敢硬接。越兮当初一人硬捍这一击,已有经验,在战斗中的越兮头脑显得莫名灵光,挡在李进身前。
黑日压下,众人双腿发抖,但这却还未完。
“天魔乱舞!”
血红色的戟光划破黑夜,血光闪来无尽妖异。越兮二人倒飞出去,越兮吐血不止,而李进则是黑甲崩裂,昏迷不醒。
胜负已分,但看着场上唯一一个披头散发的浴血魔神,无论敌我都不敢出声。
天下第一!飞将吕布!
对于一个顶尖世家来说,培养一个八阶,不是什么难事。而将技则是区分这些人是否有真有武艺天分。
不到三分之一的八阶拥有将技,而九阶几乎都有属于自己将技,当然越兮这个天生神力的异类除外。而拥有两个将技者,古未有所载。
本来不过是平凡的一天,却因为吕布,而青史留名。
………………………………
第七十七章 回濮阳
魔神降临,凶威无挡。
兵士上前,带回两位将军,虽然伤势严重,但万幸保住了性命。
曹昂此时骇于吕布之威,但他不信硬捍两个绝巅猛将,吕布依旧完好无损,他越表现的平常,越展现自己的强悍,就越证明吕布的外强中干。
话虽这么说,一些见识高的士卒也能想得明白,但面对这如狼似虎的吕布,谁敢上前?
曹昂看了看冯楷,不愿让自己这心腹冒此风险,没有开口。
吕布方天画戟一甩,扬马而去,曹昂暗叹可惜,却无办法。
但这一战过后,吕布和陈宫的矛盾再次升级,算是意外之喜。
这和陈宫有什么关系?当然和陈宫没关系,但有些人在在自己倒霉之后,总喜欢迁怒别人,而陈宫又以刚正著称,两人又早有龃龉。这么想来,两人产生矛盾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了。
吕布受伤之后,对外警惕曹昂,对内提防陈宫,这自然也就成为了退出巨野战场的诱因。
而在另一方面,济阴战场上,曹操用诈败之计,于定陶县击杀张邈。张邈军群龙无首之下,被曹操所败,所俘者上万。
兖州局势也在这一战定格,吕布等人再难掀起风浪,反而是在东郡的臧洪是个麻烦。
秋收在即,曹昂留夏侯惇,李进守巨野大营,自己则回东郡鄄城主持大局,探探臧洪的口风。
虽然袁绍入侵兖州,任命臧洪为太守,可那只不过是包括濮阳,白马,延津等地的西东郡,而鄄城则尚在曹操大将车胄手里。
鄄城曾经一度成为华夏少有的大城,但蝗旱之灾过后,鄄城内半数为兵,三分之一又是将官士族留下的奴仆,可见鄄城的环境成了什么样子。
“车将军,幸亏有将军相助,否则东郡必陷入袁绍之手。”
车胄拱手:“大公子过赞了。袁绍虽然遣臧洪驻守东郡,但其实东郡的兵马依旧只有朱灵的不到四千人,臣此时有兵甲两千,再加上大公子本部兵马两千余,未必会惧臧洪。
大公子已会见臧洪为名,约其在濮阳城东外会见,引兵击之,濮阳唾手可得!”
曹昂摸着下巴,听着听动心,但曹昂却没有复夺濮阳的想法。就像吕布虽然看陈宫不顺眼,可他哪怕有再多机会,也未曾对陈宫下过黑手。
曹昂尚在想着怎么拒绝,不留意间看到了车胄的神情,恍然大悟道:“车元转啊,车元转!明明根本没有出兵的意思,却出言诈我。”
车胄口呼不敢,却没有反驳。
“为人臣聪明是一方面,而车将军你非但聪明,而且还知道在大局间周旋,真有州牧之才,若有一日,我曹家得势,必保将军为一方州牧!”
曹昂一句感慨为主的话,在车胄眼里却像是招揽之言,急忙对曹昂致谢,而曹昂也没感觉出自己话语间的意外之意。
“臧洪乃天下义士,况且臧将军还欠我们一万斛粮草,借这个机会,可要好好和他谈谈。鄄城就继续麻烦车将军了。”
车胄拱手,曹昂自领亲卫百人前去濮阳。
尽管离那次旱灾已过去一年有余,但此时的东郡依旧没有生气,林是残绿色,连南迁而来的飞鸟都不愿停于兖州的林中。
兖州大道上,竟然少有人的脚印,不知是否是精神作祟,曹昂竟在空气中闻到淡淡的腐臭味。
“来人下马。”
曹昂没有掩盖自己的意图,守城士卒自然也发现了这一行不速之客。
曹昂本来也不是来挑事的,自然不会摆架子,让亲卫牵开自己的马。
“兖州牧曹操麾下校尉曹昂求见臧太守。”
这几个人都是朱灵的部下,自然知道曹昂,不敢怠慢,急忙叫人禀报。
不一会,有下人传达令曹昂请曹昂进城。
下人带着曹昂走在濮阳大道上,却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倒是许久没有见过大公子了,灵甚是想念。”
曹昂盯着朱灵,眼神有些莫名:“当初却不知朱将军如此健谈。”
“哪里,倒是曹公子来臧太守治下,有何贵干啊!”
曹昂身边的亲卫大怒,被曹昂止住。
“这一点似乎不是阁下一介校尉该管的事吧!”
朱灵大笑:“曹大公子说的有理,不过灵受袁公将令,负责濮阳的安全,若大公子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恕灵不能放行。”
“倘若我曹昂就要进去呢?难不成你朱灵还敢对我动手不成?”
闻言,曹营众人纷纷上前,拱卫曹昂,当然正在吃鸡的越兮除外。
若是曹昂先动手自然理亏,但倘若朱灵先动手,哪怕曹昂告他个以下犯上,把他就地格杀,袁绍也要忍着。
或许这才是朱灵的本来的性格,在曹营压抑的太久,这么一次性释放了出来。
朱灵不认识越兮,也没把这个瘦弱青年放在眼里,双方对峙,离动手只差一把火,而曹昂就要烧起这把火。
“曹大公子息怒,朱将军也且慢动手。”
曹昂暗道可惜,陪起笑脸,看向来人:“臧太守,好久不见了。”
………………………………
第七十八章 徐州之论
曹昂收起杀意,面露微笑,看向臧洪。
此时的臧洪已不是当初那个直面曹操,意气风发的青州刺史,整个人有一股颓废之气,没有当初指点河山的气魄。
更主要的是,臧洪右脸自上而下,划出一道竖疤,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但这一刀算是让臧洪毁容了。更重要的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算是很大的屈辱了。
“臧太守这是……”曹昂刚一出口,便有些后悔,触及别人伤疤肯定是失礼的事。
臧洪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虽然在九阶中算不上强势,但也是九阶,站在武将顶点的男人之一。曹昂一时好奇,便问了出来。
臧洪倒显得很豁达,苦笑一声:“此为麴(qu)义所伤,不碍大事。”
声音虽没透露出负面的感情,但显然臧洪在袁绍麾下过的不舒坦。
曹昂想起,当初若是父亲没有扛住压力,投了袁绍,估计下场也好不了多少。
麴义,人称河北第一上将,强军先登死士的首领。其成名尚在吕布之前,世人评价吕布那句:人中吕布,便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
被麴义所伤,不算丢人,但曹昂也乐得离间臧洪与袁绍。
“臧刺史乃天下义士,袁州牧何故纵容部下,轻慢义士。”
臧洪不好答话,显然对袁绍也有所不满,倒是一旁的朱灵怒了。
“袁州牧当世周公,麴将军世之猛将,岂容小儿玷污。”
曹昂浅笑一声,没有说话,在臧洪面前展现自己的气度。
之前朱灵在曹营给人的形象,简直如同翻版的曹纯,不善与人言,不喜与人交流。不过这也让当初曹操掉以轻心。
濮阳破败,民不聊生,惟城主府依旧。
“却不知曹大公子此行所为何事。”臧洪和曹昂又就一些琐碎之事聊了半天,才转到正题上。
“倒没什么要事,只不过听说臧太守新任东郡太守,昂特意前来表示庆贺罢了。”曹昂意有所指的看着臧洪。
虽然现在曹袁两家算是半个对手,但夺人州郡的行径,还是让臧洪这个义字当头的男人脸红。
“哪里,朝廷任命,臧太守不得不应诏。”臧洪还在那支支吾吾,朱灵,看在眼里暗道曹昂狡猾,把话接了过去。
什么朝廷任命?现在这些郡太守任命,大多都是找一个名士作见证,摆起香案香炉,当朝天子,皇天后土一拜,这太守,州牧就成了。
曹昂嘴角一撇,盯着臧洪,反正只是嘲讽,自己也不可能凭一张嘴要回濮阳。
“洪行不义之事,万分抱歉,然人于乱世,身不由己,忘子修见谅。”
曹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臧洪,臧洪面色真诚,不似作假。
曹昂叹了口气,曹操看不起董卓,看不起陶谦,看不起吕布,甚至看不起袁绍,但他对臧洪却从来都推崇备至,直到今天曹昂终于明白了。
臧洪真义士也!
曹昂不忍讽刺臧洪,之后也就没提东郡之事,简单聊了一下天下局势,曹昂便起身告辞。
“子修,可还记得我欠与曹公的十万军粮?”
曹昂叹了口气,以前他认为这只是臧洪的敷衍之词,现在他彻底懂了臧洪的为人之道,知道他有难言之隐,所以此时倒是他不愿提起来。
曹昂没说话,臧洪想解释一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曹昂会意浅笑,今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宁为鸡头,莫做凤尾。
曹昂没有留宿,鄄城还有一堆事,而且自己留在濮阳还没有什么意义。
“大公子,徐州传来消息,陶谦病逝,徐州世家推举刘备就任徐州牧。”
曹昂还在想臧洪之事,乍听消息,猛的回神。
曹昂看着车胄传来的急报,这个消息倒令曹昂有些意外,同时也对兖州目前的形势也产生的巨大影响。
曹操两次征讨徐州,导致徐州西部民生凋零,但徐州凭借郯城以东,半个徐州,其经济实力依旧能坐立天下富州之一。
虽然在兖州多次大战下,曹操逐渐控制住了局势,但胜败尚不明显,况且蝗旱之灾过后,本来就疲敝的兖州,此时更是不堪。
徐州对于包括曹操,吕布等人,不得不说也是条出路。
曹昂细思之下,觉得此事不易耽搁,急忙快马回鄄城,与车胄议事。
“徐州之事本不算要紧,但刘晔先生带来了一个消息:曹公似有弃兖州,转取徐州之意,只不过据说被荀大人劝阻了,故胄向大公子发急信。”曹昂点头,表示赞许
从巨野前来传信的是曹昂的新任心腹刘晔,曹昂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当初荀彧弃袁绍投曹操时,便算是颍川世家对曹操投资。而荀彧为曹操作出的发展规划,也是向西面颍川发展。
而曹操也在兖州尽量培养自己的心腹,包括程昱,陈宫等谋士。而这次陈宫谋反,又给了荀彧机会,他不愿曹操麾下,再有别的势力浸入。
曹昂尽量排除自己的偏见,仔细分析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向曹操写信,劝曹操弃兖夺徐。
“元转可熟识陈登,陈元龙。”
“泛泛之交,见过几次面。”车家曾为徐州世家,自然和徐州世家魁首陈家有过接触。
曹昂点点头,令车胄代笔为自己写一封和陈登攀交情的信,信里倒是没有什么敏感话题。不过在这个时间段,自己给陈登写信,以陈登的智慧,肯定会理解自己的用意。
之后,曹昂又就兖州形势,包括颍川世家对曹操势力的潜在威胁,写了一封信。和刘晔多次讨论后,次日一早,便命刘晔将信传回。
不过,午后正在休息的曹昂猛的惊起。
“不好,快把信追回!”
………………………………
第七十九章 布局兖州
曹昂信寄出去便感觉不太对,自己好像忽了什么,但直到次日才猛地想起来自己说话方式有误。
就像袁绍仰仗河北世家一样,虽然袁绍已经一直在削弱以田丰,沮授为首的河北世家。
但河北世家之疾已“病入膏盲”,袁绍没征一个兵,纳一粒粮,其中都会有冀州世家的一份利益,早已尾大收不掉。
包括以荀谌,荀彧,郭嘉为首的袁氏颍川嫡系也难以竞争,而许攸等也只是因为和袁绍的往日交情才得到的重用。
正是因为袁绍的这份先例,在政治立场上,曹操和曹昂产生了分歧。
曹操拥有一种唯才是举的思想,对世家颇有排斥,与其任用各方世家,倒不如依靠颍川世家和自己宗族及自己所提拔的寒门嫡系达成平衡。
相比于曹操,曹昂更为倚重士族。曹昂认为在势力发展初期,应该以曹氏,夏侯氏宗族为主,拉拢颍川,兖州,乃至徐州诸多势力,已得到可以控制的平衡。
曹昂的想法和曹操年轻,乃至现在的政治主张,决策大相径庭。一个势力的的政治立场只能有一个,所以曹昂才压下了自己的主张,同时也用尽各种方式扶植兖州的陈宫,程昱乃至地位差一筹的枣校频热耍胶馊战トㄖ氐能鲝
而如今曹昂的一通陈述利弊,又如何能让曹操信服?
果然这场争论了近一个月的关于兖徐发展方向的讨论,落下了帷幕,最终结果自然是荀彧大获全胜。
秋收时分,曹昂接管了曹操自张邈处所俘虏的近万部队,于鄄城训练士卒。
秋中,曹操于东缗击败吕布,陈宫盟军,收复山阳全境。
曹操令乐进,李典等东取任城,又以曹仁为前锋,又从曹昂处分兵五千,发兵陈留张超。
“张邈数月前主力皆陷于我父之手,其势已成秋后蝗虫,必不能挡。但张超乃臧洪旧主加好友,我料其必不会坐视不理,需要多加提防。”
“臧洪虽与张超有旧,但今已是袁绍麾下,袁绍与公孙瓒局势未定,必不会与曹公敌对。而臧洪虽为东郡太守,但濮阳之兵皆由朱灵所掌,其并无支援张超的能力。”车胄有些疑惑,不知曹昂此言何解。
曹昂摇了摇手:“臧子源天下义士,汝未得见,不知其为人。”
车胄拱手,未再多言。车胄这个人虽然本事不小,但为人处事过于权衡利弊,在整个曹营没与任何一人闹过矛盾,这一点是当初的好好先生李乾都不能比的。
濮阳比起鄄城,距离陈留要近上不少。曹昂既然已有所打算,便在次日一早,领兵出城。
也没想避开朱灵的耳目,曹军虽不至于说是大摇大摆,但也未隐旌旗。
曹昂所部约三千兵马,屯于东郡边界燕县。燕县虽然不能说是南下陈留的必经之路,但屯兵燕县,曹昂几乎封锁了东郡通往兖州的所有要道。
东厂卫五里一哨探,昼夜不停传递消息,生怕错过了臧洪南下的消息。
三日后凌晨,曹昂接到了来自濮阳的消息。臧洪果然出兵,而兵力也是曹昂意料之内的将近三百兵马。
曹昂收到消息,脑袋里模拟出这段路的简要地图。
臧洪没有刻意躲避曹昂,或者说,臧洪的行军路线正要经过燕县。
虽说如此,但曹昂却没有在燕县死等,反而领兵至河护谷埋伏。
河护谷也是臧洪此行的必经要道,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地势。
秋末冬初,东郡倒是少有的在这个时节下起了秋雪。
雪自天外来,霜结英雄泪。
“大公子,不出一个时辰,臧洪的部队就到我们的埋伏之下了。”
曹昂点了点头,叫兵士准备好,又顺手拍醒了在雪地上呼呼大睡的越兮。
虽说一切尽在掌握,但曹昂内心却有一丝悸动。
臧洪收到张超的被围的消息也不算晚。曹操平定山阳时,臧洪便已有警惕。但他现在毕竟算是袁绍的部将,他虽贵为东郡太守,但东郡的军权却掌握在袁绍心腹朱灵手上,想要调兵救助自己的故友,当然需要袁绍的手令。
八百里快马加急的文书,袁绍那里拖了三天,未见回复。臧洪当即就明白了,或许他早就应该明白了,袁绍于私于理都不可能相助自己。
袁绍和张邈一直是有旧怨的,当初袁绍势力还没有那么大,外困于公孙瓒之手,便打算拉拢以荀谌为首的颍川世家,打算想兖豫发展。更是拉拢到了当时的兖州刺史刘岱,却没想到张邈伙同兖州世家,横插一脚。这才有了曹操被袁绍表为东郡太守,乃至兖州牧,分裂兖州之事。
臧洪一马当先,身后这几百人都是自己从青州带到冀州,又转至兖州的老底子,数年以来,一直不离不弃。
雪越下越大,臧洪顶着铜盔,铜盔传来的寒意令他皱眉。臧洪摘下头盔,抖了抖上边的雪。
“子源,前边就是河护谷了,今晚亥时差不多就可至燕县。”
说话的是臧洪老乡陈容,臧洪点头,却有些心神不宁。
臧洪乃是徐州广陵人,这还是他第一次亲临河护谷,其地势的险要,尚在其意料之外。
臧洪走进峡谷,内心的警兆突然蹿升至极点,当即束马,伸刀一指。
“曹大公子还请现身。”
学术文:
传统意义上的三让徐州,历史原文出自《三国志·先主传》有言:谦病笃,谓别驾麋竺曰:“非刘备不能安此州也。”
但陶谦是否真的说过这句话?其实我表示怀疑。因为刘备留在徐州时,陶谦把他打发到了沛县,沛县是在豫州而非徐州,可见陶谦对刘备的提防。
我们暂且先不考虑这个,就算是陶谦让的徐州。
而陶谦让徐州算是刘备的发家的第一步,我简要列举一下比较可靠的各种说法。(有我收集来的,也有我自己研究出来的)
说法一:陶谦让徐州打算祸水东引,保全自己的宗族。
这个说法在当今网络上算是比较流行,但并不可靠。之前我发文说过,曹嵩之死本来便是陶谦下令,冤有头债有主,曹操杀的是你陶家满门,又不是杀徐州牧,这招祸水东引根本没有意义。(因为我多次在网上看到过这种说法,所以才列举一下,但其实我是不支持这种观点的)
说法二:世家支持说。陶谦在和曹操的两次大战中,均处于劣势,并导致了曹操的屠杀。而更主要的是,这两次的战争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陶谦先引起来的战火,这导致了徐州世家的普遍不满,从而导致徐州世家选择性的扶植刘备。
这种扶植类似于刘表,刘表虽然荆州牧做的很稳,但究其一生,也就混了个“守户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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